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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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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語氣自傲,尾音上揚,一聽就是來炫耀的,偏偏樓禾矣對這方面不大感興趣,很不配合的哦了一聲,道:“母樹大紅袍是烏龍茶中的極品,自然遺產的重點保護對象,有錢也買不到,幾千幾萬年之後如果你再摘母樹大紅袍,就有機會吃槍子了。”

“???”中年男子聽了一腦袋不明不白的異世界錄,樓禾矣把碗還給他,“要下雨了,進去躲躲吧,別淋了你的母樹大紅袍。”

這話有歧義,中年男子蹙眉,語氣也差了不少:“現下艷陽高掛,姑娘如何得知天將降雨?”

不誇你就給老娘臉色看,半只腳都進棺材了還這麽不懂事,樓禾矣邊往船艙裏走邊敷衍說:“今天是對流天氣,也就是兩股不同的氣流相遇,一冷一暖,逆風行雲是下雨前兆。”

回到船艙,裴毓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沒動,跟入了定的高僧似的,樓禾矣問:“船還有幾天靠岸?”

“三日。”

兩人不再說話,一直到夜裏,不讓摘下鬥笠,樓禾矣只能坐著睡,一手支著腦袋,和裴毓一個占了床一個占了桌。

半夜,睡不深的樓禾矣忽覺一陣腹痛,她捂住肚子睜開眼,連忙起來翻包袱,心知要倒黴了。

“怎麽了?”裴毓睜開眼,黑燈瞎火裏樓禾矣在翻著包袱,他下床燃了燭火,道:“你找什麽?”

樓禾矣翻出四條褻/褲,肚子又是一陣墜痛,感覺到有溫熱的液/體/流/出雙/腿/間,她痛的彎下了腰,裴毓見狀扶住她,“禾矣?”

樓禾矣兩手撐著他的手臂站穩,無奈問:“裴毓,我很好奇你們這的女人來了大姨媽之後沒有姨媽巾要怎麽撐過一個星期?”

“???”裴毓頭頂冒問號,見她臉色發白又不象是在玩笑,疑道:“是否時限藥作祟?”

你媽時限藥是幾個月前的事了,要發作也不是這個時候發作吧?那得多慢性啊?樓禾矣不敢坐下,自從那次在大姨媽駕臨的時候去盜海墓,例/假就開始不正常,並且每次都能痛的她下不了床,嚴重的一次還有暈過去的記錄,來到天歲皇朝的這幾個月,姨媽遲遲沒來,誰料的到突然尼瑪的就大駕光臨了。

“禾矣?”她逐漸面無血色,身體大半的重量也都靠在自己身上,裴毓趕緊把人扶到床邊,抓住她的右手號脈,樓禾矣哭笑不得,道:“我沒病,來大姨媽了而已。”

“大姨媽?”裴江主聽不懂,樓禾矣:“例/假。”

“例/假?”裴江主不恥下問,樓禾矣:“月/經?”

懂了,裴江主瞬間紅了面皮,撇過臉把她扶到床上,然後站在床邊各種無可奈何無從下手。

吾擦,這本江主可幫不了你,這是你的分內事。

一躺到床上,溫/熱/液/體/嘩/啦啦流,象是要把幾月的補回來,樓禾矣摘了鬥笠抓過被子蓋上,痛的蜷成一團,過不了一會又翻身,整整一個小時,她翻來覆去,額前冷汗直流,硬是一聲也不吭,首次現場圍觀女人痛/經的裴毓俊臉紅撲撲,說不出的尷尬,兩眼直勾勾盯著她,直到兩個小時過去,她漸漸沒動靜,臉白的像一張紙。

“禾矣?”裴毓試探性叫了一聲,樓禾矣沒動靜,他在床邊坐下,輕輕拍了拍她的臉,“禾矣?”

還是沒動靜!臥槽不會這就去了吧?!眼界沒寬到來大姨媽會死人的裴江主略慌,狠勁掐了一把她的人中,一下不成多來幾下,直到人中變成紅中,樓禾矣醒了,睜開眼惡狠狠瞪著他,大眼睛像兩個亮到即將爆炸的燈泡。

裴毓收回還要施/暴的手,被她這霹靂一眼瞪的有些心虛,解釋道:“你暈倒了。”

“我會醒的。”暈過去剛好不必忍痛,硬是被掐醒過來,樓禾矣語氣很陰沈:“這麽不上道你是怎麽把妹的裴江主,沒見過痛/經/痛暈過去的嗎?”

“沒見過。”裴毓發自肺腑的誠實了一回,樓禾矣:“……”

沒有姨媽巾,沒有益母草顆粒,做女人真難,做古代的女人更難,樓禾矣沒力氣再啰嗦,手腳冰冷沒力氣,不斷發虛汗,而且她能感覺的到,下/半/身/已經是兇殺現場了。

“弄點熱水和長布進來,要棉的。”被一個跟柱子似杵著的大老爺們現場圍觀“血流成河”,樓禾矣再豪邁也會有些吃不消。

裴毓應下,細心替她放下床邊紗帳,便出去準備了一大桶熱水進來,也不知他哪弄來三四條兩米長的棉布放在桌上,樓禾矣想先進去洗洗,一時沒註意掀開被子,下/半/身/被血染紅了的白裙煞是觸目驚心,裴毓兩眼一撐,極力欲故作鎮定,但還是不蛋定了。

“你口味挺重阿,想一起洗?”既然已經看見了,再拉被子蓋上就顯得矯情了,樓禾矣扶了扶額,下/腹/墜痛一陣比一陣強烈,她不大耐煩說:“如果不想抱我過去染一身姨媽血就直走關門。”

話音未落,我們裴江主已經步伐生風出門了,那速度,仿佛後面有姨媽狂/潮在追趕他,樓禾矣彎著腰進水桶,脫掉白衣放在裏面泡,三兩下把自己洗幹凈,這個時候,她非常慶幸自己有內/褲,不然把棉布對折幾下都不知道墊在哪。

為了防止姨媽側漏染上衣服,樓禾矣特意換上一身紅衣,並把床單扯下來丟盡水桶裏,在門外站了一個小時的裴毓敲門進來的時候,她正趴著桌上,處於半醒半睡狀態。

這麽一折騰,一直到天亮都沒發生裴毓所說的入夜自會明白,原因在哪?自然在於我大裴江主一整夜炯炯有神坐在桌旁,有此一夫,哪個敢來夜探些啥?

樓禾矣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被褥和床單都是新的,屁/股底下還有一條毛巾墊著,她揉了揉眉心,此時裴毓剛好端著粥進來,見她醒,道:“過來喝點粥。”

掀被下床,簡單的洗漱過後,樓禾矣喝了點粥,從包袱裏拿出幹凈的棉布準備換“姨媽巾”,背對她的裴毓道:“昨夜換下的衣裙已有姑娘替你漿洗,你稍後將需要漿洗的衣物交給她吧,就在隔壁船艙裏,出去記得戴鬥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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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票時間,有請餘榜首。

餘榜首:我姓餘,名清澄。

寂寞染:這就好了?

餘榜首:……

寂寞染:兒子,你退下吧,這樣拉不到票的臥槽!!!高貴冷艷沒有市場你懂麽!!敢像裴小三一樣賣個節操?!!!!!

餘榜首:我不賣貞操!

寂寞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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