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捉蟲）

鄂齊爾也有?女兒,但?是卻沒有?這麽跟他親近的，聽到這麽直白的誇獎，頓時就樂的哈哈大笑。

哈日娜連忙捂住耳朵,這聲音震耳欲聾。

她終於知道了為何巴音表哥高昂嗓音的來源了！

“哈日娜養得好,不嬌氣又伶俐！”鄂齊爾扭頭對著妹妹誇讚道，更重?要的落落大方?不扭捏,性?子隨自己，真好！

原本還擔心?妹妹只生了一?個女兒,母女倆兒不受待見，今日一?見,也算放下心?來。

哈日娜坐在舅舅胳膊上?穩穩地,聽著他跟額娘說去祭拜祖父外祖母的事情,偷偷的看了眼太皇太後，看到她眼中閃過痛苦的痕跡，忙要求下來，跑到太皇太後身邊,拉著她的手。

太皇太後握著哈日娜的手，再看看鄂齊爾跟慶格爾泰，突然道：“我?也去瞧瞧雅圖！”

“皇瑪嬤！朕陪您去。”從前過來,太皇太後從沒提過，康熙每次都是親信去祭拜。

太皇太後搖搖頭,輕聲道：“雅圖不愛被太多人關註,過兩日阿圖過來,我?帶她跟著鄂齊爾他們去跟雅圖說說話！”

“朕命太子陪您去！”康熙想想,自己去確實興師動?眾，便道。

太皇太後想想，便點了頭！

“舅舅給你帶了幾匹小馬,你去挑一?個能騎的玩一?玩？”鄂齊爾跟皇上?還有?太皇太後他們有?話說，看著她身邊乖巧的哈日娜，想著孩子都愛玩，便道。

哈日娜眼睛一?亮，興奮問：“都是給我?的？”

“是啊！原本專門給你配了一?匹小馬，想送你，但?是現在看你個子不高，還好舅舅擔心?路上?有?閃失，便多帶了幾匹。你去瞧瞧？”鄂齊爾打量了她的身高之後，心?裏微微嘆氣，個頭著實不高，自己是按照女兒六歲的時候的小馬準備的，但?是顯然有?些不合適。

送小馬就送小馬，為什麽要說一?句個子不高？

哈日娜的驚喜頓時少了一?大半，哀怨的看了舅舅一?眼，然後才行禮告辭。

來到舅舅帶的駿馬群跟前，哈日娜一?眼就看到前面六匹小馬，特別是打頭兒的那個小白馬，額頭還有?一?撮兒毛，神采非凡、氣質不俗！

“五表哥，我?的腿真的很短吧？”哈日娜看看小馬，再看看自己，有?些哀怨道。

胤祺連忙搖頭道：“不會，你年?紀尚小！”

“我?六歲的時候都騎大馬了，哈日娜你就是腿短！”巴音卻在胤祺話音未落的時候，直接道。

巴音的話一?出，哈日娜直接便怒了，但?是她還沒來得及開始發飆，胤禛就輕飄飄道：“巴音世子這幾日的功課可是做了？”

“……”巴音沈默了，他回到草原正浪的起飛，哪裏管過什麽功課？但?也知道自己並不是真正的回來，他要在京中一?直到成年?，才會回來。

哈日娜仰著頭，輕哼一?聲，然後帶著星星眼看著胤禛跟胤祺，興奮道：“舅舅說小馬都是我?的，四表哥、五表哥，我?個子小騎不了，你們喜歡的話，就自己挑一?匹吧！剩下的我?要帶回去送給表姐她們。”

胤禛根胤祺都對視一?眼，有?些意動?。

“快挑吧！不挑我?就自己隨便分配了。”哈日娜有?些可惜的看了眼小馬，著實沒有?一?個適合自己的，於是大方?的叉著腰，得意道。

胤禛跟胤祺沒有?辦法拒絕，便分別去挑選了自己心?儀的小馬，胤禛選了一?匹黑色的小馬，雖然已開始也看上?那個小白馬，可是去挑選的時候，這匹黑馬突然往前移了一?步，胤禛就突然覺得，這就是自己的馬。

胤祺則是順著自己的心?意選了哈日娜一?開始就看上?的小白馬，摸著小白馬，他暗暗發誓，定要好好學習馬術，日後好帶著表妹一?起玩。

鄂齊爾表現出的臣服跟其他的親王不同，康熙看過他帶來的所有?馬匹，各個精良，心?中對這個表兄很是滿意。

哈日娜也喜歡這個舅舅，就就讓她感?受到了被溺愛的感?覺，他但?凡閑下來，就抱著自己，只要是自己想要的，不用開口?，就會送到自己面前，甚至還會主動?幫著自己逃課！

“做你喜歡的事情，我?還護得住你，大不了以後嫁回草原。”鄂齊爾看著小侄女崇拜的眼神，徑直道。

哈日娜本來很是感?動?，但?看著撒歡兒的巴音表哥，被蠱惑的心?情瞬間清醒。

嫁到草原？那就不必了，草原上?可沒幾個自己能看上?的小夥兒。

連忙開口?道：“我?是愛讀書的！”

說完還使勁兒點點頭。

鄂齊爾確認了她眼中的認真，就不再說什麽了。但?心?中卻有?了一?個決定，妹妹嫁去京中受了多少委屈，他怎會不知？唯一?的外甥女，還是嫁回來比較好。

當然在此之前，心?情不好的鄂齊爾就把納喇巴彥叫出去訓斥了一?頓！

納喇巴彥看著舅兄訓完自己離開的背影，對身邊一?直低著頭的太子道：“男人嘛？該慫的時候一?定要慫，要懂得認輸，須知在某些事情上?面，你本來就是大贏家了，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

胤礽雖不明所以，還是點了頭。恭敬道：“胤礽謝過大人教?誨！”

“我?只是不想有?些人難過罷了！”納喇巴彥忍不住低聲感?慨道。若是跟舅兄發生矛盾，難過的只會是自家福晉而?已。

胤礽點點頭，他發現納喇巴彥教?給他的許多東西，雖然好些都無法理解，超出自己的認知，但?是也有?小智慧。

暫時不明白，那就先?記下來。

納喇巴彥看著聽話的太子，心?裏怎麽就不明白，皇上?讓自己教?什麽？

自己什麽樣自己難道不清楚？這可是國之儲君呀！

每每給太子教?些事情，他總是心?驚膽戰的。

胤礽完成了今日的歷練，途中看到鄂齊爾帶著哈日娜教?兩個弟弟騎馬，歪著腦袋突然就明白了，卓禮克圖親王這麽在意敏儀郡主跟小表妹，所以才會故意為難納喇大人，只為了震懾！

而?納喇大人顯然清楚這一?點，所以才會這般忍讓！

“太子這是去哪裏了？怎麽這副模樣？”正在想著，胤褆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胤礽原本下意識的升起厭惡的心?裏，訓斥的話剛到嘴邊，突然就轉了個彎，胤礽對著胤褆露出了一?個和煦的笑容，道：“原來大哥這般關心?孤，孤真是不勝欣喜！大哥，接下來無事，不若去孤帳中一?述？”

“你瘋了嗎？”胤褆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道。

胤礽又繼續道：“看來大哥你無事，那就請吧！”說完之後，還要上?前拉胤褆。

胤褆連忙退後一?步，好似洪水猛獸一?般，連聲道：“我?有?事，我?忙得很，沒工夫在這裏陪你瞎鬧！”

說罷便跑了！

他寧願老三酸文酸語的說自己不懂的話，也不想看到這樣的太子！

胤礽挑挑眉，聳聳肩，突然覺得大哥也不過如此！

鄂齊爾這次可不光是帶了馬匹跟牛羊，還帶了不少禮物。

而?且這裏離科爾沁住的近，當他看到帶的小馬沒有?一?匹適合哈日娜的時候，已經讓人傳信回去重?新帶一?匹四五個月的小馬。

原本是給自己三歲的小兒子準備的，如今送給侄女剛剛好。

與此同時，他真的將說好的一?大箱子的珠寶送給了哈日娜！

唯一?令哈日娜煩惱的是，舅舅不斷地在哈日娜耳邊說著草原有?多好，說在這裏自己可以隨意做任何的事情，便是未來夫君不聽話，打了罵了都沒人敢追究！

“五表哥，怎麽辦？”哈日娜看到不斷被舅舅提溜到自己身邊的巴音表哥，苦惱道：“舅舅好像很想我?做他兒媳婦，可巴音表哥那麽醜！”

胤祺吃驚的馬鞭都掉到了地上?。

‘再說近親血脈……不利生養。’這句話哈日娜一?直不敢說出來，在當下說出來不會有?人相信，再者還會有?人因為這種話攻殲皇貴妃娘娘，只能在心?中默默道。

“卓禮克圖親王真有?這個想法？”胤祺只覺得心?中格外煩躁，巴音世子那麽傻？常惹了表妹生氣。他們成親那表妹多可憐？

哈日娜悄悄道：“你難道沒聽出來嗎？舅舅一?直告訴我?嫁到草原有?多好，還不停將巴音表哥往我?跟前推，甚至還明示我?日後可打可罵，他只會向著我?！”

胤祺的臉一?下子就紅了，氣的！

原本極為喜歡的小白也不喜歡了，他沒想到自己沈迷學騎馬的這段時間，表妹竟然經受了這麽多？

“你別怕！你的婚事汗阿瑪做主，卓禮克圖親王是做不了主的，只要你不願意，誰都不能耐你何？”胤祺咬牙切齒道。

哈日娜搖搖頭，她沒想過日後跟夫君過什麽錦瑟和鳴的日子，這年?頭有?權有?勢還有?顏值的男人哪裏會只有?一?個女人？

便是寫出‘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納蘭性?德都做不到，更何況其他？

她早就看淡了，只想找個擋箭牌，她之所以煩憂那是因為……她心?動?了！

唯一?擔心?的是，嫁給巴音表哥，日後給他納妾，按照舅舅的意思，怕不是要打死他？

可綁在一?起，理性?感?性?上?她都做不到！

所以才糾結啊！

“草原上?太自由了……我?怕我?扛不住舅舅的糖衣大炮！”哈日娜憂傷道。自己這個年?紀考慮婚嫁，不是造孽嗎？

胤祺倒吸一?口?涼氣，驚慌道：“你不是不喜歡巴音世子嗎？”

“可我?挺喜歡草原上?的自由，還有?那麽多的肉肉，跟數不清的珠寶！”哈日娜嘆口?氣，只覺得人生艱難！

“不不不不，不成！絕對不成！”胤祺揚聲道。

哈日娜連忙伸手捂住他的嘴，低聲道：“小聲點兒，別給別人聽見了。”

“不行，巴音世子為人魯莽，你們不合適。”胤祺也跟著放低了聲音，堅持道：“你不是說你跟巴音世子話不投機半句多，強行綁在一?起，你會很痛苦的，再說，誰知道你日後嫁到京中，就不會有?自由了？”

“這話說的也對！”哈日娜想想也是，她跟巴音表哥血緣親近，成婚本就不是什麽好事？自己也不能為了自由害了巴音表哥才是？

且看著，日後若實在找不到什麽良人，或者巴音表哥喜歡上?一?個身份低的，自己倒是可以幫他們作掩護！

“謝謝五表哥，你真好！”哈日娜敢跟胤祺訴苦，是因為她發現五表哥是真的好，他會什麽時候都考慮到自己，若是四表哥，估計首先?迎來的是一?大推的說教?。

胤祺努力揚揚唇，這一?次他卻不覺得自己好。

表妹人好，漂亮又聰慧，日後定時會有?許多人強，可是他不想表妹嫁人後就不搭理自己，跟自己生疏隔閡。

一?想到表妹不理自己，胤祺就真的很難過。

夜裏胤祺輾轉反側，始終都睡不著覺，只要一?閉眼，就是表妹穿著嫁衣從自己身側離開，自己叫她，他也不理自己。

於是只能爬起來，默默的抱膝發呆。

“阿松，這次回去就要喝你的喜酒了，對吧？”賬外，守夜的侍衛們在對話，其中一?個笑問。

“還沒有?，婚期在九月，回去也得等兩月才行。”一?個有?些低沈的聲音回道。

“那也沒多久呀！說實話，馬佳家的大丫兒命真好，本來都要被她阿瑪賣了，偏巧碰上?你，肯明媒正娶。”

“就是就是，聽說臉上?還有?個大麻子，可不是委屈了咱們阿松？”

“我?本來都想著將我?堂妹許給阿松，結果?還沒說，婚事就定下來了。”

“是你二叔家的哪個妹妹嗎？聽說可漂亮了！”

“可不是！就是我?二叔家的二丫。”

“阿松可惜了……”

“可惜什麽？馬佳姑娘能幹著呢！若是想要個好看的，阿松回頭納一?個就是了，娶妻娶賢知道不？你們一?個個的，都不懂！”

胤祺睡不著本就煩憂，聽到他們還在嘰嘰歪歪，剛想開口?呵斥，結果?那個叫阿松的又說話了。

“我?誰都不要，我?就要大丫兒！”

“六歲那年?我?爹娶繼室，繼母惡毒，我?差點兒被餓死，是大丫兒省了自己的口?糧給我?，結果?自己餓得面黃肌瘦。還是馬佳大叔知道後，才給了我?一?碗飯吃。”

“十四歲的時候，是大丫把自己積攢下來的買刺繡的錢給我?，我?才順利入伍留在京中的。”

“大丫兒不醜，她雖然天生有?塊胎記，可是她五官長得俊美?，若不是胎記，早就被選入宮了！”

“她能幹賢惠，不僅燒了一?手好菜，刺繡也做的極好！”

“馬佳大叔並不是要賣了她，是繡莊的掌櫃的瞧上?她，想娶她過門，但?是掌櫃的是家奴出身，大丫嫁他就得入籍。”

“我?從小就想娶大丫兒了，我?不想她給別人笑，給別人做婆娘。”

“可是我?家裏阿瑪糊塗，繼母惡毒，馬佳大叔瞧不上?我?，若非這事兒，也掄不上?。”

“咱們是兄弟，出生入死的，給你們擋刀，我?一?個眉頭都不皺。你們怎麽說我?可以，但?是不許說大丫兒，那是我?放在心?尖尖的人。”

阿松說了這麽一?大通之後，外面頓時安靜了。

胤祺卻呆住了！

不想看她對別人笑，不想她嫁給別人……自己何嘗不是如此？

所以娶了表妹？

“五表哥，你真好！”日日聽著這麽甜蜜的話，還有?擁抱！

自己還能帶著她同騎一?馬，能同住一?屋，日日相見？

想想就好奇妙呀！

胤祺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夢中，他長大了，娶妻了！

揭開蓋頭，那人甜蜜的叫自己‘表哥’。

“五表哥，你看我?做什麽？還不趕緊練字，一?會兒小心?四表哥說你。”哈日娜一?早上?就覺得五表哥有?些不對勁兒，一?直盯著自己傻笑。

胤祺收斂了笑容，捏著筆繼續寫字，可是寫著寫著又不由自主的看向哈日娜。

哈日娜聳聳肩膀，一?會兒中午舅舅送自己一?個烤全羊，自己可得好好寫完，然後出去蹦跶一?會兒，消化消化，決不能讓可愛的楊陽白等了自己一?場。

至於奇奇怪怪的五表哥，哈日娜決定吃烤全羊之後，找個時間再問問他是怎麽了？

胤禛做完自己當日的功課，過來檢查弟弟妹妹的時候，看到一?如既往，寫得認真不沒有?敷衍的表妹，微微點頭，稱讚道：“哈日娜今日寫得很好。出去玩吧！”

等哈日娜走後，胤禛轉過頭看到自家親弟弟寫得字之後，勾起的唇角就耷拉了下來，瞇著眼睛定定的盯著胤祺看。

他最不喜歡人敷衍自己，可胤祺今日的字明顯就是敷衍，一?筆一?劃寫得極為潦草。

“五弟，我?說過的，如果?你不是想上?進，就無須找我?。”胤禛有?些恨鐵不成鋼道，從前他寫的再不好，自己都能忍，因為他知道五弟努力了，可今日呢？

胤祺臉上?閃過一?絲羞愧，連忙道：“對對不起！”

“你不是對不起我?，你是對不起你自己！之前下定的決心?呢？你不是說不想別人在笑你，不想上?書房的師傅再覺得你愚笨，想要汗阿瑪看到你的進步嗎”胤禛都快要氣死了，若是旁人他才不會說這麽多，只是跟五弟，如今這般親近，他實在是有?些失望。

胤祺垂著頭，咬著唇，有?些不知所措道：“我?重?寫！”

“五弟，你是不是有?什麽心?事？”胤禛嘆口?氣，坐了下來，問道。

接觸的多了，胤祺也能發現四哥這人不壞，有?責任心?，面冷心?熱，張張嘴，便開了口?：“我?想娶納喇表妹！”

胤禛猛地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胤祺，好似他在說什麽瘋話！

胤祺卻憋的不行，他實在不知道該給誰說，也就四哥人品好，於是撓撓頭，認真道：“我?我?我?真的想娶去娶納喇表妹，石獅市四哥，你說我?我?我?我?怎麽才才才能娶娶到納喇表妹？汗阿瑪怎怎怎樣才才才才會賜賜賜婚？”

胤禛嘆口?氣，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輕聲道：“你說什麽瘋話呢？你幾歲，表妹幾歲？如今說這個做什麽？”

胤祺搖搖頭，放棄說滿語，知道四哥能聽懂自己的蒙語，直接用蒙語回道：“四哥，我?不是說瘋話。卓禮克圖親王想讓表妹留在草原，就想讓她嫁給巴音世子，可我?一?想到表妹要嫁給別人，就難受的很！我?想日日看她笑，看她耍怪，就連她逗我?我?都喜歡，想陪她吃好吃的，玩好玩的……”

看到五弟這麽認真的模樣，胤禛腦中突然想起了那日在額娘殿外聽到的話。

‘我?想吃一?輩子，玩一?輩子，鬧一?輩子，笑一?輩子，傻乎乎的過一?輩子。沒有?壓力，一?生燦爛！’

“五弟……”納喇表妹的話聲聲在耳，胤禛突然不知道說什麽了。

胤祺卻繼續傾訴道：“我?從小養在皇瑪嬤身邊，從小身邊的人都是兩副面孔，便是額娘也一?樣。我?一?邊知道她其實是關心?我?的，但?是我?卻明白，她不會為我?去做任何的事情，就連我?生病多陪我?一?會兒都不會。”

“只有?表妹，她會對我?笑，她會因為我?生病吃不好而?哭泣，一?次次的給我?送吃的。”

“她不會因為我?滿語說不好嘲笑我?。”

“我?一?看到她就高興，是真的高興，看到她笑，我?就想笑，看到她難過我?也不舒服。”

“四哥，你幫幫我?好不好？只要你幫我?，要我?做什麽都行？”

胤禛很是為難的看著胤祺急切的模樣，思來想去，都不知從何幫起，弟弟是親弟弟，但?是表妹也是親表妹呀！

於是他說了實話：“我?額娘也提過我?跟表妹的親事。”

“什麽？”胤祺傻眼了，猛地站起來，不可思議道。四哥說的是滿語，他完全聽得懂，只是……他恨不能沒聽懂。

胤禛看他一?眼，看他絕望的模樣，翻了個白眼，然後繼續道：“表妹拒絕了！”

“那就好！”胤祺頓時松了口?氣，他跟表妹相處的很好，只是知道雖然表妹看著很害怕四哥，但?是心?裏確實很尊敬看中的。

“你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別再一?驚一?乍了！”胤禛無語道，他覺得五弟似乎比自己想象的更傻一?些！

胤祺連忙點頭道：“四哥，您說您說！”只要表妹拒絕四哥，四哥應該不會強求吧？

胤禛阻止了一?下語言，用胤祺能聽懂的話語道：“我?跟表妹不合適，表妹天□□自由，喜歡慵懶，我?喜歡認真謹慎，我?們性?格不合適，勉強在一?起，不管是我?跟表妹都得勉強自己配合另一?個人。想要跟表妹在一?起，五弟，你得想明白，你想勉強自己嗎？”

“四哥指的是學習嗎？我?也不愛學習呀！”胤祺興奮道。在這方?面他跟表妹絕對有?共同語言！

作者有話要說：胤禛：滾！我不想幫你了！你不好學，還想帶壞表妹？有多遠你就給我滾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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