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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了?哪有人這樣表白的,你認真點好不好?”賀蘭萱兒拍了拍他的腦袋,順勢又踹了他一腳!

百裏辰頓時發出一聲慘烈的低號,在賀蘭萱兒的拳腳脅迫下,乖乖地承認錯誤,“好好好,是我錯了,你不是點心,我是點心,總可以了吧?”認完了錯,又忍不住嘴賤,“不過,萱兒,你真的很可口,真想一口吃了你!”

下一瞬,百裏辰的慘叫響徹東宮,那“啊啊”的聲音,顯示出主人受到了何等地蹂躪!

“啊啊不是啊!萱兒,我真的喜歡你,想要你,真的真的!”

賀蘭萱兒拍了拍手,總算停止了施暴,本想嚴肅一點的,但就是忍不住想幸福的笑,揍他一頓,也無非是想再聽一遍他的表白罷了,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讓她心動不已,不由自主攬上他的頸項,微微嘟起雙唇,吻上了他的唇-----------

百裏辰只感覺有如蘭的氣息直吹進心底,繚繞盤旋,叫他心癢難耐,就在他要加深這個吻時,賀蘭萱兒卻突然推開了他,紅著臉,目光落在他身後。

他皺著眉,回頭一看,看到小包子哆嗦著站在殿門處,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他神色猙獰地一眼瞪過去,嚇得小包子快哭了,“回稟殿下,奴才不是故意的!晚膳已經備好了,奴才這就讓人呈上來!”

話一說完,小包子便一溜煙地開跑了!作為東宮的資深小太監,他這次真是笨死了!不會先搞清楚了狀況再進去嗎?搞清楚了狀況之後,他就應該默不作聲地守在外面,等主子“完事”了,再進去禮貌地問主子,要不要進些晚膳?這樣才顯示了奴才作為奴才的職責!現在倒好,主子一定討厭死他了!

不一會兒,小饅頭引著宮人布上了晚膳,小包子則面壁去了,深刻反思自己壞了主子好事的過錯!

百裏辰和賀蘭萱兒坐下來共進晚餐,二人隨意閑聊,賀蘭萱兒問他,“錦良娣的事怎麽樣了?”

百裏辰輕嘆一聲,“父皇下了旨,厚葬她,又對於氏一門諸多安撫,還召見了於老學士,親自把盞,設宴私敘,勸慰了半天,於老學士才霽顏而回。現在,最難搞的是餘尚書,這老家夥,實在是讓人頭痛!”

這餘尚書便是殺人嫌犯麗良媛的爹,別怪百裏辰對老丈人不禮貌,實在是這餘尚書太能鬧騰了!

因皇室保密工作做得好,餘尚書今早上才得到消息,他的寶貝女兒因涉嫌殺人被關進了宗人府,汙點證人小菊作陪!

餘家的臉丟大了,餘尚書很生氣,也很不服氣,可自己也不能直接上金殿去鳴冤,金殿上還有死者家屬呢!當著死者家屬的面鳴冤,似乎不太好,容易引起公憤!於是,他就轉戰到了宗人府,在人來人往的大門口靜坐抗議,誰勸也不走!他是下了決心了,除非放了他女兒,否則他就絕食,就撞墻,就上吊,就切腹,就咬舌自盡,反正就死在宗人府,看你們怕不怕!

賀蘭萱兒聽完了,忙道,“那你快去勸勸啊,這大熱的天,餘尚書是上了年紀的,要真是不吃不喝的,暈了怎麽辦?”

百裏辰皺皺眉,瞄著了眼賀蘭萱兒,“我要去了宗人府,你不生氣?麗如可也在那裏!”

賀蘭萱兒聳聳肩,“我不生氣,我對自己有信心,就算你曾經很喜歡她,但以後,你的心裏只會有我!”

百裏辰楞了一下,繼而笑了,伸手將她拉到自己膝上,環住她的腰,將她牢牢圈在自己懷裏------------

過了會兒,他問道,“你昨晚不是有事要說嗎?什麽事?”

說到這個,賀蘭萱兒沒什麽心情地笑了笑,“還是等你回來再說吧。”

百裏辰點了點頭,隨即命小包子備車,去宗人府!

待他離開後,賀蘭萱兒閑來無事,便去了百裏柔嘉的含章殿。

今天在昭陽殿,百裏柔嘉明顯是幫著她的,所以,她總要去跟人家道聲謝才是!

當她踏進殿閣的時候,百裏柔嘉正在窗前作畫,晚霞映著她纖柔精致的容顏,這情景美得不像話!

擱下筆,百裏柔嘉回頭看著賀蘭萱兒,微微一笑,清靈飄渺的氣質,讓人不由自主地被吸引,疑是天人!

賀蘭萱兒瞬間便明白了“傾國傾城”是什麽意思,“傾國傾城”說的正是百裏柔嘉!

這樣的美人,要是愛上了一個和尚,還真是叫人難以接受的------------不過,百裏柔嘉有正式宣布過自己喜歡慧明嗎?說不定還真是她跟百裏辰想多了!

“萱兒來了。”百裏柔嘉近前拉住她的手,說道,“來得正好,陪我說說話吧!”

賀蘭萱兒點頭答應了,眉眼如水一般凝視著桌上的畫紙,百裏柔嘉畫的是茶花,花朵碩大優美,艷而不妖。據說,茶花的花語是:你怎能輕視我的愛!

畫紙上還題了字: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君恨我生遲,我恨君生早。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恨不生同時,日日與君好。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我離君天涯,君隔我海角。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化蝶去尋花,夜夜棲芳草。

賀蘭萱兒看完了這些字,終於不再懷疑了-----------完美的長公主,真的愛上了慧明!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化蝶去尋花,夜夜棲芳草。這字裏行間無不透露出百裏柔嘉對兩人年齡差距的感嘆和對幸福生活的向往!

賀蘭萱兒心中的震驚簡直難以形容,百裏柔嘉在她身旁,長長地嘆了口氣,“昨天在昭陽殿,你跟皇弟都看到了?”

“看到什麽?”賀蘭萱兒小小地裝了一下傻。

“你又何必裝傻?”百裏柔嘉低下頭去,笑了笑,“再說,我也沒打算瞞一輩子。”

賀蘭萱兒又被驚著了,其實,她並不想知道太多,畢竟這是人家的私事,要不然“告辭”算了?但心裏嘀咕了無數次“告辭”,嘴上就是說不出來,因為百裏柔嘉看起來就像是要跟她聊私事的樣子,她就這樣走了,不太禮貌吧?咳!當然,她絕對不是八卦,她只是關心自己的大姑子!

百裏柔嘉下了決心般,嘆道,“其實,你跟皇弟誤會了,一直以來,都是我一廂情願,慧明對我,並無半點男女之情,他只視我為晚輩,僅此而已------------”

賀蘭萱兒再次被驚著了,一副見到鬼的神情,這----------這才是爆炸性新聞!

搞了半天,百裏柔嘉居然是暗戀?看來,這慧明和尚,還真不是一般的人物!

不等賀蘭萱兒發問,百裏柔嘉就把慧明的故事說了出來。

原來,慧明本姓風,年輕時,曾是周朝的撫遠大將軍,是個上進的好青年,抱負遠大,前途無量。後來也不知怎麽,就變壞了,身犯重罪,本難逃一死,是皇後救了他(這就是為什麽慧明總說,他欠了皇後的),再後來,他的經歷就比較傳奇了!

他從大理寺死牢走出來後,無家可歸,無處可去,便在大街上漫無目的地走著,走著走著,一不小心就走進了法華寺,當然,這也該是他命中有此一著!當時,法華寺的智能老禪師正在宣講佛理,寺中佛音繚繞,人山人海的善男信女,合十為禮,十分虔誠。

但他哪有心思聽這些“阿彌陀佛”,正要轉身而去,智能卻叫住了他,宣了一聲佛號,“苦海無邊回頭是岸,施主心魔纏身,怨憤於心,只怕於己不利。”

他聽了,很不耐煩,對智能吼道,“和尚,吾心不安,非你能救!”

智能卻笑道,“汝心在何處?來,吾為汝安之!”

這句話,太有魅力,太有深意了,還真把他唬住了,於是,他莫名其妙地跟著智能進了禪房,接下來,雙方會談態度十分良好,氣氛十分和諧,分別之時,智能還送了他一本《佛經》,以示二人友誼長存!

也正是這本《佛經》,讓他萌生了出家的念頭,最終看破紅塵剃度為僧!而他也確實有做和尚的潛質,從敲鐘掃地的小和尚做起,一路做到了住持中和尚,現在,正一步步地朝老和尚進發了!

賀蘭萱兒聽完了慧明前半生的故事,想了想,說道,“我聽太子說,你小時候得過一場大病,是慧明醫好了你,至那以後,你便對慧明有一種特別的依賴。但你有沒有想過,你對慧明的感情,或許只是感激而已,感激他救了你一命。”

百裏柔嘉沈思不語,賀蘭萱兒越說越覺得自己的思路正確,正要補充補充,百裏柔嘉卻道,“我自己知道,不是感激-----------”說到這,一絲紅暈悄悄爬上了她的臉頰,她嘆了一聲,像是找到了閨中密友一般輕聲傾訴,“小時候,的確只知崇敬和感激,遠遠的仰望他,但不知從什麽時候起,他幾乎占據了我整顆心,無論白天黑夜,我滿腦子都是他微笑的樣子,就連夢裏,也是他-------------”

眾所周知,皇帝的女兒是不愁嫁的,她一過及笄之年,父皇便要為她鳳臺選婿,則選天下最好的男子,做她的駙馬,但她卻拒絕了,拒絕了一年又一年,旁人不懂,她為什麽甘願誤了嫁期,只有她自己懂得,她是為了他-------------

這會兒,賀蘭萱兒也跟著嘆起了氣,“那你打算怎麽辦?要讓他還俗,然後再嫁給他嗎?”她微一蹙眉頭,不得不提醒百裏柔嘉,“這是不可能的,父皇母後絕不會同意!”

百裏柔嘉神色一黯,輕輕搖了搖頭,“我沒打算嫁給他,現在這樣就很好。”

“啊?”賀蘭萱兒又被驚著了!

作者有話要說:新鮮出爐的新坑啊,軟嫩香滑,甜美肉多!跪求大家撒個花,留個言,收藏收藏吧(^o^)/~

另外特別說明,文中智能那句“汝心在何處?來,吾為汝安之!”出自達摩,達摩在嵩山面壁九年。慧可求法,達摩不願收他為徒,說:“除非天降紅雪,方可收汝為徒。”慧可於雪地中舉刀斷臂,鮮血染紅了白雪。但他塵緣終究未了,有一日他對達摩說:“和尚,吾心不安!”達摩答道:“汝心在何處?來,吾為汝安之!”

最後,謝謝讀者evemh送的霸王票,謝謝你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

24生娃是一項技術活

今天絕對是賀蘭萱兒受驚次數最多的一天,不僅受驚,還很無語!

她真是不明白百裏柔嘉是怎麽想的,什麽叫“現在這樣就很好”?難道百裏柔嘉真打算一輩子不嫁了?她想勸勸百裏柔嘉,於是一連說了四五遍“這樣不好”,除了這四個字,她也想不出什麽話來!唉,感情的事,總是這麽愁人!

就比如說她自己,剛開始嫁到大周時,她想得很簡單,和親就是和親,嫁人就是嫁人,只要跟百裏辰相敬如賓混完一輩子就行了,至於百裏辰有多少小妾,心裏有沒有她,好像都不重要。那時,她還不懂愛情,現在懂了,人就變得貪心了,她開始在乎百裏辰的那些小妾,開始想獨占他,想給他打上獨家占有的標簽!

如果百裏辰再去找那些小妾,她肯定會殺過去,擰著他的耳朵把他拉回自己身邊!那樣會不會太沒形象了?所以,為了她的形象,也為了百裏辰的生命安全,她是不是應該給百裏辰下個正式通知?通知他,不許再寵幸別的女人,否則大刑伺候?嗯,很好很強大,就這麽辦!

賀蘭萱兒在心裏下了決心,又陪百裏柔嘉聊了一會兒,便起身告辭了,臨走時見到百裏柔嘉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她忙道,“姐姐不必擔心,我不會和任何人說你的事,就連太子,我也不說。”

“謝謝你。”百裏柔嘉微笑,拉著她的手,一直將她送到殿外。

回到東宮,卻突然下起了雨,賀蘭萱兒便讓奶娘備好熱水,等百裏辰回來時,就能洗去一身涼意了!

巧的是,熱水剛備好,百裏辰就回來了。

“怎樣,把餘尚書勸回去了嗎?”賀蘭萱兒一見他,便躥上前問道。

百裏辰打了個哈欠,“放心吧,已經勸回去了!”

賀蘭萱兒命宮人將熱水擡進殿,親自替他除去外裳,好奇道,“你是怎麽勸的?”

“其實啊,也不是我勸的。”百裏辰邊說邊至殿門處關門落鎖,這才回過身來,脫去剩下的衣裳,再泡到熱水裏,繼續道,“我命人將麗如帶了出來,讓她自己去勸她爹。”

“哦?”賀蘭萱兒雙唇微張,還有話要問,但瞄了眼他赤·裸的身體,便紅著臉躲到了床上!

難得的,百裏辰也沒取笑她,只隔著屏風問她,“你不是有事要說嗎?”

“啊?”賀蘭萱兒有點心不在焉,腦子裏還在想著剛才的畫面,想著他渾圓的肩頭,修長的鎖骨,白皙的胸膛,削窄的腰身,這臭小子的身材還真不賴,看一眼,便讓人身體發熱,口幹舌燥-----------完了,她現在學壞了,也好·色了!

屏風的另一邊,百裏辰半天等不到她的回答,便“嘩啦”一聲由水中站起,信手扯過絲袍裹在身上,走到床前,俯身在她唇上偷了個香吻,“你怎麽了?幹嘛不說話?”

賀蘭萱兒一雙美眸亮晶晶地看著他,有些不自在地漲紅了臉。真該死,這臭小子呆著沒事笑得也這麽好看,還嫌不夠引她嗎?她連忙把頭縮進被子裏,小聲道,“我沒事,就是有點累------------”

“累?”百裏辰楞了一下,隨即問道,“要不要我幫你按摩一下?”

“按摩?哦,好吧------------”

於是,賀蘭萱兒極配合地趴在床上,百裏辰的大手在她後背輕輕推拿,她舒服地閉上了眼睛,雙頰泛紅地問道,“你常常幫女人按摩嗎?”

“當然沒有!”百裏辰一揚眉,接著笑道,“我只為自己喜歡的女人服務!怎麽樣,殿下,小的技術如何?”

賀蘭萱兒低聲輕笑,轉過身,伸手攀住他的脖子,大膽地挑釁,“就你這點技術,還敢邀功?”

百裏辰的身體因她的話而瞬間變得火熱,體內最深處躥起一陣躁動,連呼吸也急促了起來,他低笑道,“那殿下要不要試試更刺激的?”

“色鬼!”

賀蘭萱兒只聽他那調調,就知道他說的“更刺激的事”是什麽事,羞得她一腳踹了過去,卻又被早有準備的他握在掌中!

下一瞬,他的眉頭皺起,目光凝聚於她小腿上的某一處陳年舊傷------------是刀傷!

他望著她,嗓音因情·欲而略顯沙啞,“這傷是怎麽來的?”

賀蘭萱兒的眼神瞬間幽暗了幾分,伸出舌頭舔了舔發幹的雙唇,“我十二歲那年,跟表哥出宮打獵,後來和表哥走散了,我遇見了狼群,當時,有個少年被狼群圍困,我為了救他,就劃傷了自己,把狼群引去陷阱------------”

“你拿自己當誘餌?”百裏辰一時沒聯想到她救的少年就是慕容玄,只一聽她拿自己當誘餌,便徒然怒了,聲色俱厲,“賀蘭萱兒,你一個小丫頭,你以為你有通天徹地之能嗎?什麽事都逞英雄,你若有個閃失,那我------------”

“那你什麽?”賀蘭萱兒笑得唇角彎彎,心中明明知道,卻依然問道。

百裏辰瞪了她半晌,將她狠狠攬緊,唇抵在她的頸側,“那我要怎麽辦?我去哪兒再找一個‘賀蘭萱兒’做我的太子妃?”

賀蘭萱兒笑出聲來,“你少來,你東宮有的是女人,你還愁沒有太子妃?”

百裏辰眼中閃過一道灼亮,“可他們都不是你------------”

賀蘭萱兒靜默良久,笑了,“我跟他們有什麽不同嗎?”

百裏辰輕啄著她的唇,呢喃道,“只有你,銘刻在我心裏,讓我著魔------------”

賀蘭萱兒閉上眼,微微喘息著,似撒嬌,似呻·吟,“那你以後,還去找別的女人嗎?”

“不找了,除了你,我誰也不要-----------”

“那你的麗良媛呢?你也不找了?”

“不找了-------------”百裏辰掐了掐她的臉蛋,“等過段日子,我要給你一個驚喜,那時候,你就知道我有多在乎你了!”

賀蘭萱兒好奇心大起,“什麽驚喜?”

百裏辰低聲笑,送給她兩個字,“保密!”

“什麽-----------唔!”

她抗議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唇就又被他狠狠封住,他的手已從她的臉上滑至頸間,一路撫下,輕巧地解了她腰間衣帶,輕輕一拉,指尖在她柔軟的身子上流連撫·弄,唇吻著她的耳垂,模模糊糊地道,“萱兒,我們都努力好幾天了,可能你肚子裏已經有了小寶寶-----------”

“怎麽可能這麽快?”賀蘭萱兒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肚肚,秀眉輕蹙,“玉良娣和麗良媛他們跟了你那麽久,都沒能生下寶寶,我才來幾天?”

“你不懂。”百裏辰在她耳邊輕輕道,“我的子嗣,只能由我最喜歡的女人養育-----------”

的確,他是有很多侍妾,但每有召幸,他總是暗中服了藥,所以東宮至今無人有孕。在沒有遇到能夠成為他一生摯愛的女人之前,他寧肯不留別的女人生的子嗣,免得日後嫡庶有別,兄弟爭鬥!

賀蘭萱兒好像有點明白了,望著他,臉上帶了甜蜜的笑容。百裏辰輕揚起一側唇角,沒有過多言語,再次吻上了她的雙唇,含著她的舌尖便再不肯放開,手覆住她胸前的豐盈,輕·佻地撥·弄著兩朵誘·人的櫻紅,聽著她動情的嚶·吟,她迫不及待地繼續往下吻去,含住一側綻放的櫻紅,直到口中的柔軟慢慢變硬,才換了另一邊------------

“阿辰-----------”

“嗯?”百裏辰回了聲,口中未停,下一瞬,卻突然反應過來,擡起了頭,“你叫我什麽?”

“阿辰-----------”

“再叫一次。”

“阿辰------------”

“再叫。”

“我不要!”賀蘭萱兒翻了個白眼,“你又耳背了嗎?哪有人這麽喜歡被叫名字的!”

“我只喜歡聽你叫!以後,你都要這麽叫我!”百裏辰吻了吻她的額頭,壞壞地道,“要不然,我就-----------”

“你就怎樣?”

“我就----------一口吃了你!”他說話間,還真露出了森森白牙,壞笑不已,一口咬了下去!

賀蘭萱兒驚喘出聲,指尖緊扣住他的肩頭,留下幾道紅痕,下一瞬,他下·身用力地挺進,讓她喘得更急,情不自禁地抱住他,雙腿將他纏得更緊,身體隨著他的動作起起落落,幾乎被無盡的快·感沖昏了頭,口中發出毫無意義的呻·吟,不由自主地迎合著他,將他迎到最深處,索求更多。他受到刺激,沖殺得更為猛烈,到了最後一刻,擁著她,一起化身為璀璨的煙火,體會著達到巔峰的快·感-----------

滿殿旖旎混著熏香,甜蜜又溫暖的氣息。

但殿外卻有驚雷滾過天際,檐下急雨如註,雨聲風聲雷聲,這一夜,註定不怎麽太平!

首先是訓誡司那邊,吉雅一挨打就什麽都招了,說是昌王慕容玄讓她冤枉太子妃的!於是,慕容玄被連夜請進宮協助調查!

接著便是宗人府,指證麗良媛的小菊,不知從哪兒弄了一包毒藥,服毒自殺了,並寫下了一份莫名其妙的遺書,說自己做了假口供,冤枉了麗良媛,並承認是自己殺了錦良娣,至於為什麽殺人,遺書上沒寫,只一直強調麗良媛是好人!

最後是賀蘭國的大司馬大將軍莫邪,他在今天謀反逼宮,叛軍如沙暴一般沖進了賀蘭都城,忠於賀蘭皇室的三萬守城軍毫無準備,倉促應戰,為大汗效盡了最後的忠誠,全軍覆沒,英勇殉國!莫邪親自領兵,一舉殺入皇宮,凡遇阻逆,一律格殺!

賀蘭大汗寧死不投降,率著王子公主親自出戰,同時,一面命人殺出重圍,飛馬急報,向大周求援!一面又秘密命心腹從宮廷密道出宮,將傳位遺旨及賀蘭國璽送往大周東宮,務必要送到十三公主賀蘭萱兒手上!

這場惡戰,一直到深夜才結束,賀蘭國血流成河,二十萬叛軍幾乎將整座賀蘭皇宮淹沒在血海屍山之中,昔日富貴繁華地,轉眼淪為修羅屠殺場!

作者有話要說:坑品良好,甜美肉多,更新穩定,親們請放心收藏我吧!

最後想告訴親愛的璀璨珊瑚,還記得你某章的留言嗎?你期待的情節就要到了O(n_n)O哈哈~........

25恩愛!絕對的恩愛!

東宮。

五更天時,雨驟然停了,賀蘭萱兒在百裏辰懷中被噩夢驚醒,一身冷汗!

“怎麽了?”低沈而略帶磁啞的嗓音在她耳邊問道。

“沒事,只是做了個噩夢。”賀蘭萱兒靠在他懷裏,像小貓撒嬌一般蹭了蹭,只覺得他的懷抱溫暖而寬厚,足夠讓自己窩在裏面躲避風雨。

百裏辰見她一副神游天外的迷糊模樣,寵溺地笑了笑,伸出手撫·摸著她的臉頰,“說說,你都夢見了什麽?”

“我夢見--------------”此時,天還未亮,窗外漆黑一片,檐下仍有殘雨“嘀嗒”落下,帶出化不開的濕意。殿裏層層垂簾被風吹得婆娑起舞,宮燈柔光氤氳成霧,她窩在他懷裏,眼角微見晶瑩,似陷入了無邊無際的恐懼中!

“我夢見了賀蘭皇宮,夢見了父汗,還有哥哥姐姐們,我朝他們走去,但周遭盡是火焰,血一樣的紅色火焰,爆炸開來,阻擋了前面的路,我走不過去------------”

“後來,我聽見父汗在喚我,流著淚,一遍一遍地喚我,我伸出手,想要將父汗拉到身邊,卻突然有火舌舔上肌膚,好痛好痛--------------”

“怎麽做這樣的夢?”百裏辰眉頭皺得死緊,收緊雙臂,緊緊將她揉進懷裏。

賀蘭萱兒輕喘了口氣,嗓音迷茫而飄忽,如夢囈一般,“再後來,火越來越大,漫天血光,轉瞬就吞沒了父汗和哥哥姐姐,我眼睜睜看著他們離我而去,卻救不了他們-----------”

還真是悲慘的夢!百裏辰心疼地輕拍她的後背,恨不能把她所有的戰栗恐懼都拍走,“好了,別說了,夢都是假的,不可能發生------------別怕!”

賀蘭萱兒沒說話,眼中卻有水珠悄然落下,為什麽夢境會那麽真實?

感受到她在他懷裏仍是微微發顫,百裏辰嘆了一聲,輕聲道,“這樣吧,我跟母後商量一下,找個時間,我陪你回賀蘭省親,如何?”

賀蘭萱兒楞了半晌,“你說什麽?”

“我說------------”百裏辰微微笑了笑,“我要陪你回賀蘭省親!”

賀蘭萱兒“騰”地坐起身來,張大了嘴巴,“你----------你是認真的?”

“當然!”

“太子殿下!”賀蘭萱兒很是激動,激動得都使用起了敬語,猛地騎坐在他身上,來了個“泰山壓頂”,一低頭在他臉上響亮地親了一口,“太子殿下,你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好太子啊!臣妾能嫁給你,真是三生有幸啊三生有幸!臣妾對你的景仰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啊!”

百裏辰還真有點受寵若驚,頭上都冒冷汗了,不過,心裏卻相當受用,看著她高興,他便也跟著高興,臉上笑成了一朵花,他從“渾球”升級到“被景仰的人”,只用了幾天時間,代價不過是挨幾下她的花拳繡腿,且痛並快樂著----------劃算,真劃算啊!

這會兒,賀蘭萱兒卻已跳下了床榻,快速地脫去寢衣,百裏辰見狀,滿臉興奮,也跟著脫起了衣裳,瞎嚷嚷著,“不過是答應陪你回家省親,便有此等好處?”

賀蘭萱兒瞬間停止了動作,恢覆了潑辣本色,瞪著他,秋波一送,緊接著一拳將他撂倒,“想什麽美事?我是打算快點換好衣裳,早點去母後那兒,你好跟母後商量省親的事!”

百裏辰摸了摸腦袋,幽怨道,“天還沒亮呢,你急什麽?”說著,他又忍不住問道,“萱兒,你就那麽想家嗎?”

賀蘭萱兒拼命點頭,默默地想了想,又道,“但你放心,我只陪父汗幾天就好,我會乖乖跟你回來的,你若不信,我可以發誓!”

“傻丫頭,我怎麽會不信你?”百裏辰起身下床,擁住她,將下頜埋入她柔順黑亮的發髻之中,“以後,我每年都陪你回去一次,可好?”

“嗯!”賀蘭萱兒用力點頭,心裏的感動就別提了,這一刻,兩人的心,是無比地貼近!

待天亮時,阿梨親自呈上了早膳,並向百裏辰稟報了兩件事,第一,麗良媛已被暫時宣告無罪,今天便會出獄,重回東宮!第二,昌王殿下繼麗良媛之後,被送進了宗人府大牢,是昨兒半夜三更時,皇後親自下的旨!至於昌王為什麽入獄?阿梨就不清楚了!

她當然不清楚,因為皇後已嚴令訓誡司和宗人府封口,不許對外透露任何案情!

今天早朝時,文武百官也都在猜測這事,皇後一向疼愛昌王,怎麽說翻臉就翻臉了?是為家事還是國事啊?

於是,大家都積極地去向相國慕容晉打聽,為什麽要打聽呢?你想啊,昌王好歹也是個親王,是朝廷裏有頭有臉的人物,突然下了獄,要只是小事,還有出來的一天,那大家就得去探探監,送送溫暖,慰問慰問了,尤其在這種非常時期,送禮送溫暖是促進友誼的最好方式!但要是大事國事,再也出不來了,那大家就得第一時間跟昌王撇清關系了,想方設法證明自己與昌王並不交好,平常也沒多大往來,連酒都沒有一起飲過!

不過,挺讓人著急的是,不管大家如何追問打聽,慕容晉瞇著眼,答案就只有一個:不知道!

於是,大家就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後宮了!

今天是二品以上官員家眷入宮給皇後請安的日子,說不定,這些女人能從皇後那兒打聽出什麽!

而當百裏辰和賀蘭萱兒趕到昭陽殿時,皇後仍在梳妝,讓百裏辰先在殿外侯著,只傳了賀蘭萱兒一人進殿。

一進去,賀蘭萱兒便跪下給皇後請了安,元寶公公正侍候皇後簪花,但見皇後粉面含霜,氣色很不好,於是,賀蘭萱兒也不敢多話,只默然侍立在一旁。

過了一會兒,皇後簪完了花,才驀然開口,“昨夜,吉雅在訓誡司招供了,說是昌王指使她誣陷你。我自然不信,於是連夜傳召了昌王,沒想到,他倒爽快地認罪了,他說,你就是當年救他的少女,他很喜歡你,因嫉妒你跟太子感情好,一時糊塗,才收買了吉雅誣陷你,破壞你跟太子的感情-----------”

沒等皇後說完,賀蘭萱兒便又跪下了,身姿筆挺地跪著,沒有猶豫,張口便道,“母後,萱兒不管昌王怎麽想的,在萱兒心裏,只有太子。曾經,萱兒很想在一年後重回賀蘭,過自由自在的生活,但經過這幾天與太子的相處,萱兒願意留在大周,願意陪在太子身邊,與太子舉案齊眉,白頭偕老。”

皇後沈默了,看了她許久,臉色凝重嚴肅,問她,“此話,是你真心麽?”

“是。”賀蘭萱兒緩緩答道。

皇後似松了一口氣,伸手扶她起來,嘆道,“有你這番話,母後便放心了,這件事,母後會處理好,你不必擔心,你只記著,千萬別在太子面前提起------------”

皇後剛說到這,遭到點名的百裏辰同學便從外面將頭探了進來,“母後,你們聊完了沒?官員家眷可都到了,就等著您呢!”

於是,皇後只得先放下家事,領著兒子兒媳去接受官員家眷的跪拜請安!

其實,皇後瞞著百裏辰,也是因為太清楚自己兒子的脾氣了,要是讓百裏辰知道慕容玄對賀蘭萱兒的企圖,他非殺人不可!

呼出口氣,皇後突然覺得有些疲累,強打精神走進了大殿。

此刻,大殿裏坐滿了人,清一色的“性別女”,都是身嬌肉貴的官員夫人,一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美艷非常!據說,這些女人平日裏呆著沒事,還成立了個“貴婦俱樂部”,只限二品以上官員夫人加入,他們時不時便聚在一起炫炫富,顯擺顯擺自己新添置的珠寶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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