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一次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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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趁熱把這個喝了，你血糖低，補充些糖分。”姜新禹出聲打斷了我們的對話。
雖然感到有些奇怪，但是現在能有一杯紅糖水喝，真是太幸運了。
Jeremy將我扶起來，接過紅糖水遞到我嘴邊。
“我現在好多了，可以自己喝。”我擡手卻被他打掉了。
“不要逞能，你的手還在發抖，哪有力氣？”
我沒想到Jeremy這樣細心，別看他平時大大咧咧的，還是挺會照顧人的。
“你們是怎麽進來的？”我記得自己鎖門了呀，屋裏多出了兩個大男人，我才後知後覺地問道。
“我們回來見你不在，敲門你也不應，就用備用鑰匙進來了。”Jeremy回道。
我無比慶幸自己把內衣什麽的女性用品都藏得很好，果然在任何地方都不能放松警惕。
“高美男，這些是你寫的？”黃泰京總是在出其不意的出聲，每次都能把我嚇出一聲冷汗。
他手裏拿著我放在桌上的樂譜，我還沒修改好也就沒收起來。
“隊長，這首歌不是我創作的，是我在哪聽過記錄了下來的。”
黃泰京聽了皺起了眉頭，撅起嘴巴狠狠地擰巴了幾下。
“這些都是你聽過記下來的？”黃泰京轉身把桌上的譜子拿過來。
我點頭。
“什麽時候，在哪聽到的？”黃泰京抱著手臂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仰頭令我感到頭更暈了，我躺下，小聲嘀咕了句，“我有些餓，頭很暈。”
“泰京哥，先讓他吃飯吧，他可能連午飯都沒吃。”
“美男，我給你帶了外賣。”Jeremy說完就跑了出去。
黃泰京還瞪著我等我的回答，我把頭往被子裏縮了縮，但他的視線猶如實質的針紮在我身上。
“這些歌加上你那天喝醉酒唱的歌，”姜新禹拿過譜子翻看起來，“你聽過的歌看起來不少。”
姜新禹直視著我，語氣我聽不出是嘲弄還是平白地敘述。
“我不知道。”這是我說過的最真的實話。
姜新禹露出一抹淺笑低頭繼續看譜子，黃泰京嘴角勾起，冷哼一聲：“我們不會不經允許動你的作品，所以你盡管放心。”
這氣氛快令我窒息了，還好Jeremy像一陣風跑了進來沖散了氣氛，他把飯盒遞到我面前，“我用微波爐熱了下，快吃吧，我犧牲了色、相，讓老板娘放了好多肉哦。”Jeremy笑嘻嘻地說道。
“謝謝Jeremy。”我心裏發慌，不知是不是低血糖的原因，身上又開始冒冷汗了，擡手擋住飯盒 ，“我現在吃不下。”
“美男，你很難受嗎？”
我支撐著坐起身，Jeremy扶著我坐好。
我的心跳加速，喘了幾口氣，依舊心慌的難受。
我必須做些什麽，不然這次的事情會讓他們徹底厭棄我的，把我想成自私自利的小人。
“我有事要告訴你們，這件事我沒有告訴任何人。”我又喘了幾口氣，Jeremy見我不舒服，想讓我躺下，被我搖頭拒絕了。
躺下只會讓我看起來更軟弱無力。
“是什麽事情？”Jeremy好奇地問道，扭頭看了看黃泰京和姜新禹，他們同時看向我，令我更加緊張，眼睛都不知道看哪。
“我摔過一次腦袋，忘記了一些事情，那些歌我確實不知道是不是在哪裏聽來的，因為它們就像早已存在我的腦子裏，不用刻意去想，很自然地就在我的腦中播放起來，我就將它們都記錄了下來。”
我擡眼看向黃泰京，不用刻意去裝可憐，我現在這副虛弱的樣子已經足夠惹人同情了。
“我沒有騙你們，也沒有要將這些歌私藏的意思。”
“哥，美男是不會撒謊的，你看他現在有多難過，你們為什麽還要為難他？”Jeremy很氣憤，他應該還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只是本能想站在我這邊保護我而已。
我擡手按在Jeremy的手背上，又覺得手心都是汗很失禮，忙松開手，卻被Jeremy反手握住，“這還是美男第一次拉我的手呢，嘻嘻，這下美男就把我當作朋友了吧。”
我不明白地眨了眨眼。
“還不是因為美男總不和我親近，我還以為你討厭我呢，這下好了，以後咱們好，不理他們。”Jeremy勾著我的肩膀，晃來蕩去哥倆好地說道。
“Jeremy，美男快被你晃暈了。”姜新禹出聲制止了Jeremy，Jeremy這才松開手，端起桌上的飯。
“啊……”Jeremy用勺子挖了一口飯遞到我嘴邊，大張著嘴巴。
看著他單純清澈的雙眼，還有那一句鏗鏘有力的‘美男是不會撒謊的’，他這麽的信任我，把我當兄弟一般地對待，如果哪一天他發現我欺騙了他，信任有多深，背叛感就會有多重。
我一開始只想讓他們不反感我，不排擠我，能讓我安穩地渡過這一個月，但我用力過猛，已經潛移默化地融入了他們的生活，這種做法太過危險，我最終是要離開的，我只是個冒牌貨而已。
Jeremy一口一口地餵著我，我食不知味、如坐針氈。
黃泰京拿走了我部分的譜子，動員整個公司花了兩天的時間，最終證明我的那些歌曲沒有任何人以任何形式發表過，是完全原創的，這個結果令黃泰京他們很驚訝，我本人更加詫異。
Jeremy欣喜地抱住我，“美男，你難道是天才嗎，這些都是你創作的，真是太厲害了，你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我退出Jeremy的懷抱，“我就是摔了一下，摔壞了腦袋。”
Jeremy哈哈大笑了起來，我真沒有在開玩笑啊，大哥。
“高美男，過來討論下新專輯的歌曲。”黃泰京朝我勾了下手指。
“是，隊長。”
“有兩首要你獨唱的歌，這首是我挑的，你自己再挑一首。”黃泰京把《夜訪吸血鬼》那首單獨放在一邊。
“隊長，那首歌是搖滾風格，我不是很能適應這種風格的音樂。”
“A.N.JELL走的就是搖滾流行風格的，現在是你配合我們，不是我們要去遷就你，不會唱就……”
“退出！我懂了，隊長，我會唱的。”我忙搶答道，然後認真地挑選第二首歌，發現風格都差不多。
“高美男，不要認為能寫歌你的腰桿就硬了，可以和我叫板了。”
“我從來沒有這麽想過。”
“也有人在腦袋受到撞擊之後獲得了之前沒有的才能，這在醫學上被稱作後天性學者癥候群，你只是走了狗屎運而已。”
黃泰京的話很難聽很傷人，我不知道他是性格使然，還是非常討厭我，以至於總對我冷嘲熱諷，沒個好臉色。
“隊長，腦袋受傷不是我希望的，我因此失去了所有記憶，一直活在恐慌之中，惴惴不安，如果可以我寧願用這種才能換回我的記憶，所以請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來。”我猛地站起身，椅子咣的一聲摔在地上。
“不好意思，我現在要出去透透氣。”說完也不去看黃泰京的表情，就大步走了出去。
非要在我每個月最暴躁易怒的時候惹我，我恨恨地想，一點也沒有因為對黃泰京大呼小叫的感到後悔，反正那個家夥，我就算一直笑臉相對的，他也是那副態度，我又何必要用熱臉去貼他的冷屁股。
在自動販賣機那買了杯熱可可，走到露臺上倚著欄桿，長舒了一口氣，心裏感覺痛快極了。
“還是第一次看到你發火呢，很可愛。”
我在發呆的功夫，姜新禹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了我身邊。
“新禹前輩，我一會就回去向隊長道歉，是我沒有控制好脾氣。”才怪，誰讓他欺負老娘，我絕對不要向那個家夥道歉。
“泰京哥他的性格就是那樣，但他沒有惡意的，他這幾天心情不錯，都是因為你的那些歌，給了他很多的靈感，有了很大的感觸，他還背地裏誇過你。”
“呵呵，我實在不敢相信他會誇我。”
“我可不是為了哄你，他這樣誇你的，”姜新禹清清嗓子挺直了後背，右手舉起來像是在拿著什麽東西，“呵，沒想到高美男那種看起來呆呆的家夥，會寫出這麽靈動的音樂來，真是不可思議。”
姜新禹模仿的樣子令我很想發笑，但說的話令我郁卒的很，“新禹前輩，您確定那是在誇我嗎？”
“美男，你該多笑笑，我們都喜歡你笑的樣子。”
“啊，我知道了。”還有兩個星期我就要離開這裏了，離開之後我可以靠寫歌養活自己，生計都不用愁了，還有什麽可煩惱的，那些令我不開心的人我可以不去理睬，沒必要和自己過不去，我要開開心心地過完這兩周。
感覺到一只大手撫摸著我的腦袋，我扭頭看去。
“是撞到了這裏的嗎？記憶無法恢覆了嗎？”
“不記得撞在哪裏了。”我笑道，“嗯，一年了都沒有恢覆，不過沒關系的，反正也不是多麽美好的回憶。”
“那就多創造些美好回憶來填補空缺吧。”姜新禹摸了摸我的頭發笑著說道。
“嗯，我會的，前輩。”
“美男，叫我新禹哥吧，喊前輩的話會讓我覺得自己很老了呢。”姜新禹摸摸自己的下巴。
“喊您前輩是表示我對您的尊重，再加上您在樂團的地位，我喊你一聲前輩也是應該的。”我已經決定了，要和他們保持很平常的關系，不能太親密，免得離開的時候會太過不舍。
“前輩，我出來的時間有些長，該進去了。”
“嗯，我再多待一會，你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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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感到有些奇怪，但是現在能有一杯紅糖水喝，真是太幸運了。
Jeremy將我扶起來，接過紅糖水遞到我嘴邊。
“我現在好多了，可以自己喝。”我擡手卻被他打掉了。
“不要逞能，你的手還在發抖，哪有力氣？”
我沒想到Jeremy這樣細心，別看他平時大大咧咧的，還是挺會照顧人的。
“你們是怎麽進來的？”我記得自己鎖門了呀，屋裏多出了兩個大男人，我才後知後覺地問道。
“我們回來見你不在，敲門你也不應，就用備用鑰匙進來了。”Jeremy回道。
我無比慶幸自己把內衣什麽的女性用品都藏得很好，果然在任何地方都不能放松警惕。
“高美男，這些是你寫的？”黃泰京總是在出其不意的出聲，每次都能把我嚇出一聲冷汗。
他手裏拿著我放在桌上的樂譜，我還沒修改好也就沒收起來。
“隊長，這首歌不是我創作的，是我在哪聽過記錄了下來的。”
黃泰京聽了皺起了眉頭，撅起嘴巴狠狠地擰巴了幾下。
“這些都是你聽過記下來的？”黃泰京轉身把桌上的譜子拿過來。
我點頭。
“什麽時候，在哪聽到的？”黃泰京抱著手臂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仰頭令我感到頭更暈了，我躺下，小聲嘀咕了句，“我有些餓，頭很暈。”
“泰京哥，先讓他吃飯吧，他可能連午飯都沒吃。”
“美男，我給你帶了外賣。”Jeremy說完就跑了出去。
黃泰京還瞪著我等我的回答，我把頭往被子裏縮了縮，但他的視線猶如實質的針紮在我身上。
“這些歌加上你那天喝醉酒唱的歌，”姜新禹拿過譜子翻看起來，“你聽過的歌看起來不少。”
姜新禹直視著我，語氣我聽不出是嘲弄還是平白地敘述。
“我不知道。”這是我說過的最真的實話。
姜新禹露出一抹淺笑低頭繼續看譜子，黃泰京嘴角勾起，冷哼一聲：“我們不會不經允許動你的作品，所以你盡管放心。”
這氣氛快令我窒息了，還好Jeremy像一陣風跑了進來沖散了氣氛，他把飯盒遞到我面前，“我用微波爐熱了下，快吃吧，我犧牲了色、相，讓老板娘放了好多肉哦。”Jeremy笑嘻嘻地說道。
“謝謝Jeremy。”我心裏發慌，不知是不是低血糖的原因，身上又開始冒冷汗了，擡手擋住飯盒 ，“我現在吃不下。”
“美男，你很難受嗎？”
我支撐著坐起身，Jeremy扶著我坐好。
我的心跳加速，喘了幾口氣，依舊心慌的難受。
我必須做些什麽，不然這次的事情會讓他們徹底厭棄我的，把我想成自私自利的小人。
“我有事要告訴你們，這件事我沒有告訴任何人。”我又喘了幾口氣，Jeremy見我不舒服，想讓我躺下，被我搖頭拒絕了。
躺下只會讓我看起來更軟弱無力。
“是什麽事情？”Jeremy好奇地問道，扭頭看了看黃泰京和姜新禹，他們同時看向我，令我更加緊張，眼睛都不知道看哪。
“我摔過一次腦袋，忘記了一些事情，那些歌我確實不知道是不是在哪裏聽來的，因為它們就像早已存在我的腦子裏，不用刻意去想，很自然地就在我的腦中播放起來，我就將它們都記錄了下來。”
我擡眼看向黃泰京，不用刻意去裝可憐，我現在這副虛弱的樣子已經足夠惹人同情了。
“我沒有騙你們，也沒有要將這些歌私藏的意思。”
“哥，美男是不會撒謊的，你看他現在有多難過，你們為什麽還要為難他？”Jeremy很氣憤，他應該還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只是本能想站在我這邊保護我而已。
我擡手按在Jeremy的手背上，又覺得手心都是汗很失禮，忙松開手，卻被Jeremy反手握住，“這還是美男第一次拉我的手呢，嘻嘻，這下美男就把我當作朋友了吧。”
我不明白地眨了眨眼。
“還不是因為美男總不和我親近，我還以為你討厭我呢，這下好了，以後咱們好，不理他們。”Jeremy勾著我的肩膀，晃來蕩去哥倆好地說道。
“Jeremy，美男快被你晃暈了。”姜新禹出聲制止了Jeremy，Jeremy這才松開手，端起桌上的飯。
“啊……”Jeremy用勺子挖了一口飯遞到我嘴邊，大張著嘴巴。
看著他單純清澈的雙眼，還有那一句鏗鏘有力的‘美男是不會撒謊的’，他這麽的信任我，把我當兄弟一般地對待，如果哪一天他發現我欺騙了他，信任有多深，背叛感就會有多重。
我一開始只想讓他們不反感我，不排擠我，能讓我安穩地渡過這一個月，但我用力過猛，已經潛移默化地融入了他們的生活，這種做法太過危險，我最終是要離開的，我只是個冒牌貨而已。
Jeremy一口一口地餵著我，我食不知味、如坐針氈。
黃泰京拿走了我部分的譜子，動員整個公司花了兩天的時間，最終證明我的那些歌曲沒有任何人以任何形式發表過，是完全原創的，這個結果令黃泰京他們很驚訝，我本人更加詫異。
Jeremy欣喜地抱住我，“美男，你難道是天才嗎，這些都是你創作的，真是太厲害了，你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我退出Jeremy的懷抱，“我就是摔了一下，摔壞了腦袋。”
Jeremy哈哈大笑了起來，我真沒有在開玩笑啊，大哥。
“高美男，過來討論下新專輯的歌曲。”黃泰京朝我勾了下手指。
“是，隊長。”
“有兩首要你獨唱的歌，這首是我挑的，你自己再挑一首。”黃泰京把《夜訪吸血鬼》那首單獨放在一邊。
“隊長，那首歌是搖滾風格，我不是很能適應這種風格的音樂。”
“A.N.JELL走的就是搖滾流行風格的，現在是你配合我們，不是我們要去遷就你，不會唱就……”
“退出！我懂了，隊長，我會唱的。”我忙搶答道，然後認真地挑選第二首歌，發現風格都差不多。
“高美男，不要認為能寫歌你的腰桿就硬了，可以和我叫板了。”
“我從來沒有這麽想過。”
“也有人在腦袋受到撞擊之後獲得了之前沒有的才能，這在醫學上被稱作後天性學者癥候群，你只是走了狗屎運而已。”
黃泰京的話很難聽很傷人，我不知道他是性格使然，還是非常討厭我，以至於總對我冷嘲熱諷，沒個好臉色。
“隊長，腦袋受傷不是我希望的，我因此失去了所有記憶，一直活在恐慌之中，惴惴不安，如果可以我寧願用這種才能換回我的記憶，所以請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來。”我猛地站起身，椅子咣的一聲摔在地上。
“不好意思，我現在要出去透透氣。”說完也不去看黃泰京的表情，就大步走了出去。
非要在我每個月最暴躁易怒的時候惹我，我恨恨地想，一點也沒有因為對黃泰京大呼小叫的感到後悔，反正那個家夥，我就算一直笑臉相對的，他也是那副態度，我又何必要用熱臉去貼他的冷屁股。
在自動販賣機那買了杯熱可可，走到露臺上倚著欄桿，長舒了一口氣，心裏感覺痛快極了。
“還是第一次看到你發火呢，很可愛。”
我在發呆的功夫，姜新禹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了我身邊。
“新禹前輩，我一會就回去向隊長道歉，是我沒有控制好脾氣。”才怪，誰讓他欺負老娘，我絕對不要向那個家夥道歉。
“泰京哥他的性格就是那樣，但他沒有惡意的，他這幾天心情不錯，都是因為你的那些歌，給了他很多的靈感，有了很大的感觸，他還背地裏誇過你。”
“呵呵，我實在不敢相信他會誇我。”
“我可不是為了哄你，他這樣誇你的，”姜新禹清清嗓子挺直了後背，右手舉起來像是在拿著什麽東西，“呵，沒想到高美男那種看起來呆呆的家夥，會寫出這麽靈動的音樂來，真是不可思議。”
姜新禹模仿的樣子令我很想發笑，但說的話令我郁卒的很，“新禹前輩，您確定那是在誇我嗎？”
“美男，你該多笑笑，我們都喜歡你笑的樣子。”
“啊，我知道了。”還有兩個星期我就要離開這裏了，離開之後我可以靠寫歌養活自己，生計都不用愁了，還有什麽可煩惱的，那些令我不開心的人我可以不去理睬，沒必要和自己過不去，我要開開心心地過完這兩周。
感覺到一只大手撫摸著我的腦袋，我扭頭看去。
“是撞到了這裏的嗎？記憶無法恢覆了嗎？”
“不記得撞在哪裏了。”我笑道，“嗯，一年了都沒有恢覆，不過沒關系的，反正也不是多麽美好的回憶。”
“那就多創造些美好回憶來填補空缺吧。”姜新禹摸了摸我的頭發笑著說道。
“嗯，我會的，前輩。”
“美男，叫我新禹哥吧，喊前輩的話會讓我覺得自己很老了呢。”姜新禹摸摸自己的下巴。
“喊您前輩是表示我對您的尊重，再加上您在樂團的地位，我喊你一聲前輩也是應該的。”我已經決定了，要和他們保持很平常的關系，不能太親密，免得離開的時候會太過不舍。
“前輩，我出來的時間有些長，該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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