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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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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聽。

這是人說的話嗎?

蘇嫵終究繃不住, 噗嗤一聲笑出來。

她側眸走到一旁的晶簾下,看著那淺藍色的水晶珠子,閑閑的用手指繞著, 半晌才淺笑著道:“臣妾總是願意相信萬歲爺的。”

她相信康熙此刻說這話的時候,心裏是真這麽想的。

康熙點點頭,沒再多說什麽。

就聽蘇嫵坐在那, 纖白的手指摸著唇瓣, 她一臉鄭重道:“您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康熙好奇的望過來,就聽那小女人,一字一頓,慢悠悠的說著。

“臣妾對您的喜歡啊,就算捂住唇眼, 也會從別處流出。”

她故意壓低了聲音, 又微微放慢語速, 聽著嬌媚軟甜,恨不得讓人摟到懷裏,仔細親香。

康熙品了品,有些不解。

鈕祜祿妃專門說出來的話,那自然是意有所指。

蘇嫵知道他沒聽懂, 那蔥段似得白皙指尖,點了點自己的眼睛, 滑到唇瓣上, 一路從細嫩的脖頸、鼓鼓的曲線、纖細的腰肢往下, 最後搭在腿上, 一動不動。

若說方才的時候,他真的沒有看明白,但在這麽明顯的暗示之下, 他瞬間明白過來。

“成何體統!”他紅著耳根,咬著後槽牙,低聲爆喝。

蘇嫵卻一點都不怕,媚眼如絲的橫了他一眼,這才施施然輕笑著走了出去。

這女人——愈加放肆了。

康熙抿了抿嘴,耳根還紅著,手裏捏著書,半晌才緩過來。

什麽她的喜歡,就算捂住眉眼,也會從他處流出。

風流又放肆。

而調戲過康熙之後的她,轉瞬就將這一茬給忘在腦後了,這是根據三毛的一句話,什麽喜歡一個人是藏不住的,就算捂住嘴巴,也會從眼睛裏傾瀉而出。

她記不清具體的話語,大概是這樣的。

現在把眉眼都給捂住了,這話的意思,登時變的汙汙噠。

出了門,坐在廊下發了一會兒呆,她又覺得無聊的緊,前兩日一直在練大字,她今兒也寫了一張,登時覺得沒趣味。

這在現代的時候,居家隔離好歹打個游戲刷個某音,在古代,這可真是吃了睡睡了吃,大眼瞪小眼。

想想那時候,在家悶了三個月,游戲段位都上去了,電視也刷完了,著實無聊的緊,最後廣大勞動人民,就從小仙女、小仙男變成了飲食男女。

一個個琢磨著自己做小吃,生生的學會做涼皮、炸面筋。

這麽想著,她也覺得自己有點饞,想要吃點小燒烤之類。

蘇嫵一臉深沈,跟初桃叮囑道:“那第一茬的韭菜多割點,給萬歲爺補補。”

好不容易緩過來的康熙,聽見這句話之後,耳根子紅了,臉也被氣紅了。

他磨著後槽牙,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勸自己,這是自己選的女人,不能生氣,生氣也是白生氣。

“還想吃什麽?”他若無其事的開口。

就聽蘇嫵道:“海參。”

康熙的臉黑了。

“金櫻子……”她火上澆油。

康熙直接伸出大掌捂住她的嘴,將人打橫抱起往內室拖去。

一旁的初桃看的害怕,卻見主子的小手從萬歲爺腋下伸出,小幅度的對她揮了揮。

康熙把人扛回內室,兩人大眼瞪小眼,她懷著身孕,什麽都不能做。

阻喪的又走出去,康熙嘆口氣,深深的覺得,鈕祜祿怕不是來克他的。

看著他這個樣子,蘇嫵不禁抿唇輕笑,再也沒有逗他。

左右兩人無事,索性都搬了小馬紮,自己親力親為開始做烤串。

兩人都是熟手,也不用旁人幫,便快手快腳的烤了起來。

她方才點的韭菜、海參都在,蘇嫵瞧了瞧,金櫻子這中藥倒沒真的上,但奴才們貼心的奉上了鹿茸酒。

康熙抿了一口,吃著蘇嫵親手烤的韭菜,不計較她方才說的話,倒是正好。

兩人一邊烤一邊吃,間或閑聊著,倒挺愜意,想著室內的胤礽還在睡著,蘇嫵就讓人搬了炭爐來,做了一鍋白粥煨著,等到他醒過來,撒進去一把青菜就能吃了。

兩人也無事,吃起來也是慢條斯理,等鬧過去,已經一個時辰過去。

“沒吃飽。”蘇嫵鼓著臉頰,捂著肚子道。

這到底是生手,做的慢,吃的也慢,再加上一樣也就吃那麽兩口,一個時辰足夠消化完了。

小廚房的奴才顯然也是了解主子的,這邊話音還未落,那邊初桃便端著托盤過來了,透明的粉色水晶碗裏頭,放著甜品。

下面鋪了一層奶油,撒著一層菠蘿碎,再鋪一層奶油,撒上櫻桃碎,上頭淋上剛融化的巧克力,再鋪一層奶油。

漂亮的色彩在透明的水晶碗裏,瞧著就好吃的緊。

光是瞧著,就能看出來那清新香甜的滋味了。

蘇嫵不客氣的接過,美滋滋的用了一碗。

她都吃不飽,康熙就算吃了烤串再加上這甜點,依舊是吃不飽的,但真的讓好生的坐下再吃點飯,那也是吃不下的。

既然已沒有正經吃飯,索性就再吃些亂七八糟的。

這般磨磨蹭蹭的,什麽也不做,光為了吃食努力,是康熙不曾有的體驗。

他用膳的時候,能夠重點到,就已經是非常給面子。

這般自己做吃食,那更是不可能。

也就是蘇嫵有這份閑心,洗手作羹湯,慢悠悠的,做一點吃一點,好像就平添了幾分煙火氣。

康熙喜歡她嬌媚軟甜的滋味,也愛極了她這般沾人氣的味道。

“睡覺。”蘇嫵打了個秀氣的哈欠,將自己塞進暖融融的被窩,便不說話了。

她正在孕期,自然對睡眠的需求比較重。

但是康熙這段時間睡的很好,一時間精神的緊,他便坐在書桌前,手裏捧著書來讀。

細碎的陽光透過窗格,在室內留下斑駁的影。

康熙玉白的手指搭在泛黃的書頁上,更顯精致,蘇嫵偷偷的看了一會兒,終究沒抗住睡了過去。

等一覺睡醒,她懵懵的睜開眼睛,就見康熙眉眼含笑,溫聲道:“醒了?”

“嗯。”啞著嗓應了一聲,蘇嫵打了個哈欠,晃了晃昏沈的小腦袋瓜,將自己頭頂翹著的呆毛摁下來,這才清醒些許。

這懷孕之後,才知道什麽叫缺覺。

不瞞諸位,她這剛睡醒,又有些困了。

康熙瞧見她眼角都沁出淚珠來,看著可可愛愛,側眸望過來,低聲道:“給,喝點水。”

將白開水給她遞過去,康熙捏了捏她的肩,軟聲問:“清醒了麽?”

蘇嫵喝了兩口水,那精神頭總算是回來了。

“嗯。”又應了一聲,她便要起身穿鞋,誰知道康熙直接起身,來到床前蹲下,毫無芥蒂的給她穿鞋。

蘇嫵秀美的足,微微瑟縮了些。

她生的好看,骨相極美,不光是皮相好,就連看不到的地方,也是跟玉雕似得精致。

這雙足玉白細膩,欺霜賽雪一般,整日裏沒見過陽光,也沒怎麽走路,沒經過絲毫璀璨,更是漂亮的一塌糊塗。

康熙大掌握住她的腳,將白襪套上,又穿好繡花鞋,這才扶著她起身。

蘇嫵仍舊沈浸在康熙還給她穿鞋的愉悅中,一時有些無法自拔。

她踮起腳尖,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笑的眉眼彎彎:“萬歲爺真好。”她誇讚起來,總是不遺餘力的。

彩虹屁跟不要錢一樣,biubiu的往外冒。

康熙知道她不過是諂媚罷了,但聽著這話,心裏就跟喝了蜜水一樣甜,哪裏都舒坦。

“行了。”他悶笑著捏著她瘦瘦的臉頰,這才正色道:“胤礽這一日好過一日,希望他能夠平安度過。”

之前的時候,縱然有星點好轉,但不到最後,誰也不能說什麽。

如今是眼瞧見的快好了,禦醫都敢吐口說沒事,那就定然是無事的。

在這種情況下,蘇嫵便徹底的松了口氣。

巫蠱娃娃的事,看似不了了之,實則康熙心裏都有數,這候選知縣傅為格縱然伺候了太子天花,又拿出種痘這樣的法子,卻仍舊沒有得到任何提拔晉升。

這是康熙心裏存了一口氣,故而不肯原諒。

而奶母,今兒已經下葬了。

這後宮的花團錦簇之後,不知多少人繡花時被針紮了指尖,流出無數的血來。

奶母的死,在後宮中連點水花都沒有翻出來。

晚間兩人坐在院中賞星星,就聽康熙道:“那巫蠱上頭的字,是你寫的。”

每個人的字,都各有風骨。

若原先的時候,他可能會認不出來,但是在翊坤宮晃悠了這許久,他只差住在她書房裏頭,對她的字,定然是熟悉至極。

聽到他這麽問,蘇嫵挑了挑眉,不滿意道:“臣妾一點都沒掩飾,您竟然才看出來。”

她竟然怪起他來了,康熙捏了捏她的臉,無奈道:“往後不許做這樣的事。”

巫蠱為大忌,是因為帝王相信。

天知道看到八字的時候,他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讓自己不露出異樣來。

這些日子因為胤礽沒能醒過來,故而他也就按下不提,提了也白提。

“朕想聽你說說。”康熙話語溫柔,帶著些許誘導。

蘇嫵垂眸,長長鴉羽般的睫毛顫了顫,帶著別樣的脆弱和顫抖。

“臣妾那日……”她將那日發生的事,事無巨細的說了出來,半晌才嘆了口氣,低聲道:“其實,臣妾只當是有人要弄死臣妾。”

也想過是連環計,但對方不發動,有些事就查不出來。

“竟是針對太子的。”蘇嫵感嘆。

這話其實是錯的,這都是針對她的一個計謀。

前頭的巫蠱之外揭出來,若翊坤宮徹底的亂起來,她和她腹中胎兒能不能保住,還真是兩說。

就算保住了,在懷孕初期的時候,遭受這些,定然胎位不穩。

緊接著就是太子得天花了,這在翊坤宮中,定然又是地震一樣的事件。

不管太子最後是好了還是壞了,這巫蠱加上天花,她可能留存一口氣,但腹中孩子可就難說了。

再一個,在這個檔口,太子在圍的跟鐵桶一樣的翊坤宮出事了,那麽她的後位就保不住了。

在太子養在翊坤宮後,她的後位基本上就是板上釘釘。

而雙管齊下,一石二鳥之後,她最好的結果是後位不保,最差的結果是她人直接沒了。

蘇嫵若有所思的看著康熙,在這種情況下,就算康熙情深義重的仍舊封後,那麽她的身體也被毀了。

這人的心,也太臟了。

她能想到的事,康熙也能想到。

甚至他手裏有很多一手資料,知道的信息比蘇嫵要更多一些。

“往後出現這樣的事,盡管來找朕。”康熙擡起大手,溫柔的揉了揉她的頭,溫聲道:“朕是你的夫君,不管發生什麽事,都會護著你的。”

若只是一點小計策,就能謀劃帝後感情,那這後宮還不得亂套了。

蘇嫵點頭,抿了抿嘴,軟乎乎的撒嬌:“當是臣妾就嚇壞了,趕緊用自己的八字替了奶團的八字,企圖瞞天過海,只要我們不明說,萬一神仙沒看到呢。”

“那樣的話,看到的是臣妾的八字,懲罰的也是臣妾。”

她說的懂事,情深又義重,康熙聽罷心中感懷,將她往懷裏摟了摟,這才淺笑著道:“朕心裏都有數。”

明辨是非,是做帝王的基本功。

蘇嫵依偎在他懷裏,擡首在他精致的下頜上親了一口,這才淺聲道:“臣妾知道,臣妾相信皇上。”

將巫蠱的事說開之後,康熙又問了幾句,這才起身離去。

蘇嫵手中端著茶盞,懶洋洋的喝著白水,望著窗外明媚的陽光,不禁笑的開心。

她這兩日,也有意引導。

在兩人獨處的時候,解決巫蠱的事,遠比離開後再解決。

見面就有三分情,更別提兩人還同吃同睡同玩。

但不可否認的是,康熙的態度,很好的安撫了她,讓她覺得,康熙其實不是那麽大豬蹄子,不是那麽的無可救藥。

但是等到晚間的時候,她就收回了這句話。

康熙就是大豬蹄子。

晚間要睡覺的時候,一切都還很平常,是個平平無奇的夜晚,兩人安靜各自沐浴更衣,等她回去的時候,一切都顯得有那麽點意思了。

床帳被放下了最外面一層紗帳和珠簾,影影綽綽的看不大清楚。

等走的近些,才能看到裏頭。

只見康熙隨意的斜倚在床上,身上穿著松松垮垮的寢衣,那錦被就蓋在下腹,也不怎麽嚴實。

從這個角度看,能清晰看到他結實的八塊腹肌,和流暢的人魚線。

蘇嫵櫻唇輕輕抿著,打算叫他見識一下,什麽叫鋼鐵直女不解風情。

然而當她撩開紗簾後,直面那刺激的畫面,她登時有些舍不得了。

一本正經的坐在床沿上,低聲道:“臣妾瞧著萬歲爺被蚊子咬了,不如幫您撓一撓。”

這麽說著,那柔荑便大膽的往衣領裏伸。

……

等兩人胡鬧完,蘇嫵躺在床榻上,一臉苦惱:“男色誤人啊。”

康熙一臉饜足的將她摟到懷裏,聲音更是溫柔的恨不得滴出水來:“卿卿誤人。”

鈕祜祿妃,果然不讓人失望。

蘇嫵抿下唇,就忍不住輕嘶一聲,握著拳頭輕輕錘他:“您是禽獸不成。”

吃飽喝足的人,總是有三分包容,聞言也不惱,只低低的逗弄著她。

“如此美人活色生香,抱在懷裏頭,若是什麽都沒念想,那豈不是禽獸不如。”

“再說呢,小兩口親熱些,那叫伉儷情深。”

什麽都被他說完了,蘇嫵無言以對,只狠狠的用柔荑蓋在他臉上,不許他說話,兇巴巴的讓他睡覺。

康熙親了親蓋在臉上的手,那軟乎乎的觸感,讓他含笑閉上眼睛。

左右得了實惠,被貓撓幾下,就顯得不那麽重要。

兩人摟在一處,美滋滋的睡下。

等第二日睡醒的時候,蘇嫵一睜開眼眸,就見康熙含笑望著她,顯然心情極是愉悅。

“早。”她迷迷糊糊的打招呼。

打了個哈欠,恨不得再次睡過去。

第一次睡醒面對康熙的時候,她還擔心自己儀容不整,這次數多了,反而淡然下來。

康熙俯身,在她臉頰上細細的啜吻著,溫聲道:“不知怎的,總覺得怎麽親你,都有些親不夠的樣子。”

他一邊說,一邊鄭重的在她眉心印上輕吻。

不涉及情欲,只是單純的親親。

蘇嫵往他懷裏拱了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窩著,這才低聲道:“左右無事,不若睡會兒懶覺吧。”

人生若是不能睡懶覺,還有什麽意義。

康熙沒有異議,將她往懷裏摟了摟,兩人絮絮的說著小話,從詩詞歌賦等等,說到京城發生的小事。

再就是宗親間不可思議的那些破事。

聽得蘇嫵嘆為觀止。

“如果以後我們二人之間鬧矛盾了,臣妾想著,不若現在就定下一個規矩。”

說著說著,蘇嫵便擡起水潤潤的雙眸,半晌有些忐忑的低下眼瞼。

康熙輕輕嗯一聲,示意她說。

“這男女之間,總是難免吵架鬧矛盾的。”

“說重點。”

“就是吵架之後,若您想臣妾了,便給臣妾送信,一人給個臺階,都和好,好不好?”

“送信,此話怎講?”

“信上人。”

“嗯?”

“信上人信上人信上人心上人啊。”

蘇嫵有些害羞,紅著小臉垂眸,卻被一雙有力的手掌擡起下頜,她顫著羽睫擡眸,就被熾熱的親吻所虜獲。

他的吻,又霸道又著急。

恨不得將她整個人都拆吃入腹,偏偏顧忌著她有身孕,更是得克制著來。

他雙手緊緊的抓著床單,隱忍而溫柔的親吻著她。

“朕知道了。”

他啞著嗓道,那短短的四個字,帶著細微的喘息,酥的她尾椎骨升起酥麻。

蘇嫵原本就不整齊的發型,在軟枕上摩挲之後,更是亂的一塌糊塗,發髻徹底的散開了。

他克制的親吻,反而更是有一種山雨欲來的爆發感,性感。

這會兒呼吸急促,小臉染上飛紅。

康熙抿嘴,輕咬她鼻尖,無奈的平息氣息。

男人早間的時候,總是經不起撩撥的,偏偏她整個人溫柔嫵媚,乖巧的躺在你懷裏,任由你施為。

不時還又軟又甜的說著什麽心上人。

好半晌他才平靜下來,擰了一把她小臉,再次說道:“就是來克朕的。”

蘇嫵安靜如雞,躺在他懷裏一動不動。

她也想來一場妖精打架,痛快的打上幾百場也成,隨心所欲那種,而不是現在,明明恨不得貼上去,卻只能一臉淡然的別開臉,裝的滿臉聖潔。

“也、也不是。”她軟軟開口。

還未說話,便被康熙用指尖封了唇。

……

等兩人收拾好起身,床上一片狼藉,室內有充沛的麝香味。

羞赧的起身穿衣洗漱,蘇嫵蔫噠噠跟小媳婦兒似得坐在一旁,乖巧的用膳,也不撒嬌讓人餵了。

康熙知道是為什麽,看著她的眼神,格外慈和溫柔。

“好了,不會再鬧你了,別怕啊乖。”

黃鼠狼給雞拜年,能有什麽好心思。

蘇嫵頭也不擡,也不理他,就慢悠悠的用膳,吃好洗漱過,便去練大字。

一旁的初桃瞧了,心裏覺得有些不對勁,早間她整理床榻的時候,見上頭的臟汙,還當是兩人胡鬧了。

但瞧著娘娘這別別扭扭的樣子,又覺得不像。

萬歲爺明明是饜足的,難不成萬歲爺不成了,沒辦法讓娘娘舒服,所以才這般的別扭。

想著昨兒燒烤的韭菜,她覺得自己像是明白什麽。

等到私下裏獨處的時候,初桃就勸:“這般也好,免得折騰的狠了,您身子受不住。”

時下對這個話題,還是比較克制的,初桃說的隱晦,但她聽懂了。

蘇嫵:……

“本宮就是被……”折騰的狠了,才不高興的。

想了想,跟奴才說這個,確實挺羞赧的,她嘆了口氣,惆悵道:“罷了。”

初桃卻覺得,娘娘這個態度,就是印證想法。

她伺候的愈加溫柔起來,生怕娘娘心裏不痛快。

而屏風後頭的康熙,原是要來尋鈕祜祿妃,不曾想聽到這一茬,不禁氣笑了。

“咳。”他清了清嗓子,大踏步從屏風後頭走了出來。

聽見他的聲音,初桃登時嚇的魂分魄散,普通一聲跪在地上。

蘇嫵心下還有些不痛快,斜睨了他一眼,便又淡淡的收回目光。

偏偏她不知道,她這游移的一個眼神,水光瀲灩,明明將他都看在眼裏了,偏偏又移開,便引得人想要追逐過去,讓那雙眼眸中,滿滿當當的都是他。

“阿嫵。”康熙低笑著輕喚,他壓低嗓,又帶著低笑,那聲音讓蘇嫵騰的臉頰紅透。

她擡了擡下頜,眉眼驕矜:“玄燁哥哥。”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4-04 18:13:57~2021-04-05 18:11:0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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