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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了,楊逍的官配明明是紀曉芙啊,而且這紀曉芙也沒啥好下場啊!所以這個男人吃幹抹凈又不管,簡直是渣中之王,不是良配啊!

楊逍那貨也有自知之明,知我不喜他,也不與我虛與委蛇瞎套關系,直接拱手對我說道:“師太對我明教有意見,不喜我到峨眉來,敝人自是知道。只是現有一事有求與師太……”

我冷冷望著他,等他繼續說下去。

“前幾日我偶然救下一個小女孩,只是我是個男子,帶個女童出門不方便,想讓師太收這孩子為徒,也算是功德一件。”說完他將身後的女孩往前推了推。

那女孩長的水靈靈的,一副好樣貌,誰見了都喜歡。就算我不喜歡楊逍,對美貌小蘿莉還是無法抗拒的,立刻笑著問她:“你叫什麽名字?”

那小女孩怯生生的抓住楊逍的衣服,局促而小心的說道:“我叫紀曉芙。”

得,我的臉又沈了下來。

“師太……”楊逍還欲繼續說下去,早就被我不耐煩的打斷:“不收不收,我峨眉容不下這些人。你快將她帶走。”

“帶走?”楊逍反問我,“師太為何不肯收著孩子?”

我瞪著他,收了她讓你倆相親相愛讓師姐傷心?“我說不收就是不收,你們走吧。”

許是我的表情太過兇神惡煞,紀曉芙泫然欲泣,連忙拉住楊逍的手:“楊大哥,我們走吧,這裏我怕。”

楊逍上前一步,質問我道:“楊逍在江湖中仇敵眾多,帶著她寸步難行。師太果然如此心狠,不肯結這善緣?”

什麽善緣,這是孽緣吧!我也冷冷盯著他道:“你可知我法號叫滅絕?滅絕滅絕就絕非是心慈手軟之人。”

“師妹……”師姐連忙出言勸我。我也轉頭瞪著她,“我還是不是掌門?”這話我是一字一頓的說出來的。

師姐垂下手,“謹聽掌門之命。”

楊逍見此,冷哼一聲,抱著紀曉芙幾步就走遠了。師姐連忙追出去。

我喝道:“不許追!”

師姐停住了。她孤零零的背著我站在前方,身影顯得十分蕭條落寞。

我突然心生不忍,剛才是不是我太過分了?或許我剛才說話太重?師姐會不會因此討厭我?

這世上就三個人真心實意的對我好,一個是已經仙去的師父,一個是四處游歷的小師叔,還有一個就是師姐。我倆一起長大,我與她相處的時間比與師父在一起的時間還長,我不想因為楊逍的事情讓我倆心生間隙,也不想她討厭我。

如果師姐討厭我,我會很難過,比眼睜睜看著小師叔和三師伯洞房還難過……

“師姐……”我遲疑的叫她一聲。

師姐轉過身,一臉笑意的對我說:“怎麽了?”她走過來牽著我的手,拉著我回房間,“別亂想……”

我低低的答應了一聲,“師姐,我知道你真的很喜歡他,可是……”

“別亂想,我沒有生你的氣。”她笑著對我說,“這件事也是我考慮不周,我們畢竟與魔教中人牽連,今天你做的很對。”

問題的重點根本不在這裏。我低著頭,訥訥的不知道該說什麽是好,最後只能憋出一句:“師姐,他配不上你,他不是你的西門吹雨。”

“西門吹雨?那是何人?”師姐開口問我。

我一楞,把葉孤城和西門吹雪在紫禁之巔決戰的事情轉述給她聽,她聽得津津有味,末了還感嘆道:“真乃絕世豪傑,讓人欽佩。”

夜深了。

我送師姐回了房間,轉身卻去了另一個地方。一個人早就早早在那裏,滿地挖掘著。

我站在樹枝上,嘲諷一笑,對那人說道:“別找了,倚天劍早就不在這裏了。”

那人聽到我的聲音,擡起頭對我滲滲一笑,一張麻子臉顯得格外猙獰,“我果然小瞧了你。”

我涼涼地打了個哈欠,“你不但腿瘸了,眼睛也瘸了,居然沒有發現我是這麽一個足智多謀聰明智慧的人……”要不是知道他有鬼,我也不會和胡青牛和王難姑提前打好招呼:往死裏整!

他嗤笑一聲,這次他終於把心中對我的鄙視完全展現了出來。

我繼續問道:“說了這麽多,你還沒告訴我你究竟是何方神聖呢?”

“師太如此足智多謀聰慧過人居然也猜不出?”他又對我鄙視的笑,身影一掠,竟然使出輕功遁了。“倚天在手,你峨眉怕是永無安寧之日了!”

我微微一笑,展示一下我豁達大度的高尚精神世界。突然我想到一點,連連往胡王二人的屋裏趕去。

“王……”我剛推開房門,便看到胡青牛嬌喘著被王難姑壓在身下,旁邊那是什麽?繩索?蠟燭?

簡直瞎了眼!

王難姑氣急敗壞的扔了一只鞋子出來,“快滾!”

我真是欲哭無淚,誰知道您二位是□愛好者啊,我真冤啊!

☆、12不好了!搶人啦!

由於昨日的莽撞行為,導致我今日一天都沒有絲毫地位可言。早上吃飯的時候,王難姑的眼刀屢屢飛來,讓我如坐針氈。可是,我還是忍不住用眼神偷偷的瞄向胡青牛,王難姑把筷子一扔,吼道:“看什麽看!”

媽呀,我昨晚真不是故意的。我簡直欲哭無淚,比竇娥還冤!在王難姑下一輪的眼刀攻勢來臨之前,我連忙低頭扒飯。

王難姑瞪完我後也順便惡狠狠的瞪了胡青牛一眼,胡青牛連忙殷勤的為她挾些小菜:“娘子別光吃清粥。”

王難姑從鼻子裏哼了一聲,胡青牛愈發殷勤。

我簡直大跌眼鏡!我怎麽以前就沒發現胡青牛其實是個抖m呢?

飯桌上的微妙氣氛完全沒有影響到神經大條的師姐。她倒是難得的問了一句:“怎麽不見王麻子?”

我與胡王二人齊齊一楞,兩人連忙看著我。這下連師姐也看向我了:“怎麽了?瑤瑤你知道麽?”

我怒視胡王二人,用眼神控訴著他們:你們賣隊友!嘴上卻開始沒邊的胡謅:“哦,他遠方家人給了他給他捎來口信說給他找到媳婦了,他回家娶媳婦去了。”

“這樣啊……”師姐毫不懷疑我的話,倒是惋惜了一陣子,“早知他要回家成親,我們該在他走前應該給他準備些錢財權作賀儀的……”

我囫圇答道:“他走的匆忙,我已經給他紅包了。”

師姐不在糾結此事,這一頓早飯我卻吃的大汗淋漓。

飯後,靜虛去刷碗,師姐處理雜物,連我那兩個寶貝徒兒也去練劍了。我蹦蹦跳跳一臉諂媚的跑到王難姑面前,她嫌棄的一把推開我:“去去去,你放心,我已經給他下了千裏追蹤熒光粉,這可是我從巨型毒蝴蝶的翅膀上刮下來的,保管他晚上熒光閃閃、光耀奪人!”

我本想善意的提醒她光耀奪人這個成語用的不當,可是轉而又想起春光乍洩的胡青牛!

呸!什麽春光乍洩!胡青牛老皮老肉的哪裏及得上小師叔!都怪王難姑,害得我的成語表達也出現了錯誤!

王難姑見我沈思,她也想起了那事,一把揪住我的衣領惡聲惡氣的問道:“你昨晚看到了什麽?”

我連忙搖頭。

她覆又笑道:“我相公是不是相貌英俊而且身材又很讚?”

我要說是,她就證明我昨晚看到了什麽;我要說不是,雖然這是事實,但是王難姑不一定能夠接受這沈重的打擊。為什麽我總要碰到這種兩難的問題!我覺得一定是我們倆人中有一個人的腦回路出現了問題。很顯然,我的腦回路沒錯,那麽就是她腦子有問題了。

想通這一點的我覺得神清氣爽,連忙拉著王難姑喊道:“老牛,大喜啊,你老婆有病了!”

我相信“有病”這兩個字一定比重磅原子彈的威力還大,因為胡青牛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我手上搶走了王難姑,而且小銀針早已準備就緒。果然,一牽扯到醫術,王難姑立刻就不樂意了,他倆有進入到“醫術是否比毒術高明”這一深刻的課題辯論當中。

我長籲一口,立刻想溜,卻被師姐從身後叫住了。

“怎麽了?”我回頭問師姐。

“有人想見你……”師姐說。

有人想見我,誰?當我在會客廳見到方評的時候,我幾乎想跳起來把他趕下山去。他又來作甚?

方評一臉淒淒,“娘昨天咳了血,怕是……真……不行了……”

我一楞,坐到椅子上:“你又想我回去?”

方評道:“你知道我一直想我們家所有人在一起,和和美美的。”

這可能麽?我盯著方評,我這個哥哥似乎這些年被保護的太好,完全不懂人心善惡。他難道真相信我和她還能毫無芥蒂和和美美的在一起?我無法忘記當初的傷害,也無法說服自己再去方家。

“我不會去,你不用再說了。”我決然道。

方評又哀哀的求我,見我不答應,難免一臉落寞。看他面色淒然,我終於心中一軟,從房中把胡青牛拎出來,打包打包,一腳踹給方評,“滾吧!”

於是方評就帶著胡青牛下山了。

王難姑雙眼冒火的看著我,牙齒咬的咯咯作響。我一臉真摯:“王姐,我這是在幫你,你想老牛不在,你便多一點時間教毒術了。等徒兒們的毒術超過醫術,你不就贏了?”

王難姑顯然折服於我的大智慧之下,立刻雙眼放光拎著丁敏君和貝錦儀回屋。聽著丁敏君和貝錦儀的哀嚎,我尋思著難道王難姑這次又向兩個小姑娘展示她的寶貝蜘蛛?

第二天蒙蒙亮,便有方府下人一路屁滾尿流的爬上峨眉山:“不……不好了!胡大夫……胡大夫……他……”

王難姑早就聽到消息,急急的趕過來:“怎麽了?”

下人終於把最後三個字憋出來:“被搶了!”

我懵了!媽呀,外面的時間太兇殘了。這搶大姑娘我還勉勉可以接受,怎麽這老皮老肉的胡青牛也成了香餑餑?這不科學啊!

還是師姐知道重點,“可知道是什麽人搶的?”

下人點點頭:“是魔教的人,說他們教主受傷,需要胡大夫前去救治!”

現在的魔教教主是陽鼎天吧?他受傷了?我奇道:最近六大門派安分的很,沒有人去找明教麻煩,那陽鼎天怎麽會受傷?

真令人費解啊。

可惜現在已經沒有讓我費解的時間了,因為王難姑已經氣勢洶洶的殺過來了。我一驚,連忙對著目露兇光的王難姑笑道:“別激動,別激動啊!”

“那是我男人!”王難姑說道。

我連忙如同小雞啄米一般似的點頭,誰也沒說他不是你男人啊。

“那可是我男人!”王難姑再次重覆了一遍。

我連忙擺出一個萬分同情的表情,“我知道……”我的手剛要拍上她的肩,卻被她一手反擰住,一腳將我踹出了門外!

“那你還不快去把人給我搶回來!”王難姑兇道。

我剛要回房,師姐站在我面前。

“師姐……”我淚眼汪汪道,還是師姐體貼,知道關心我。

“快去吧。”師姐溫柔說道,順便體貼的關上了房門。

好吧,我收回剛才的話。

想我堂堂一介掌門,居然當得這麽沒地位。我悲憤的在墻角畫圈圈,突然房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丁敏君和貝錦儀兩人一人抱著包袱,一人抱著劍出來了。

我望著她們倆人,大眼瞪小眼。師姐這是要玩真的?可是正常的步驟不是聯系其他門派,一起去討伐明教麽?

讓我帶著兩個小鬼去刷明教副本?這明顯是找死的節奏啊餵!

丁敏君和貝錦儀大概以為出遠門是一件十分開心的事情,還興奮的問我:“師父,我們什麽時候出發?”

我根本不想出發。我淚眼望著丁敏君,作為最體貼知心的大弟子,你總該明白為師的心意吧!

丁敏君雙手握拳,滿臉激動“師父是打算狠狠教訓魔教一下麽?師父我好崇拜你,其他門派的掌門哪個有師父這樣的魄力!”

媽呀,丁敏君果然太了解我了。被她一誇,我果然飄飄欲仙覺得我就是那個擔負著拯救世界重任的英雄。

我豪氣的接過包袱和劍,大手一揮,“走吧!去光明頂把人搶回來!”

我絕不承認我是因為覺得胡青牛這廝太沒節操,會拜倒在魔教的金錢攻勢下。他在我這裏無工資做教職工是因為他沒見過大世面,萬一明教給他工資順便還送別墅,這丫跳槽怎麽辦?那損失可就大了。

我一定要在明教想辦法留人前把人搶回來。

這廝要是屈服於金錢攻勢下我就誣賴明教給他送小妾!

咳咳,在末世中人才多重要啊。我雖然是被選召的孩子……咳……被選召的女子,但是,沒有人才我怎麽光覆峨眉!雖然這種做法不符合我以德服人的風格,但是非常時期一些必要手段還是要的滴。

雖然我們物質上比不過明教,但是我們可以用精神勝利法啊!如果大牛你屈服於物質,說明你精神領悟還不夠高,讓我峨眉來幫你熏陶熏陶:老師是辛勤的園丁,身在亂世,我們就要有責任感!讓醫術光大是你義不容辭的責任,你應該要為之驕傲,你怎麽可以要工資呢?

雖然烏魚子總罵我無恥,但我還是想做一個好人的。

給我一個做好人的機會吧。大牛,你丫可千萬要堅|挺住啊。

☆、13醜女人砍死他!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不得不說:我慫了……

走到光明頂腳下的小鎮裏,我的腳便再也不能往前走動一步了。蒼天為鑒!我真的是很想一股氣沖向光明頂的,可惜,我的腿實在太不聽話了。

恩,它太調皮了,我等會說她兩句。

貝錦儀站在我身後,若有所思:“師父,你不是怕了吧。”

我的乖徒弟如此直接了當的問我,尤是我那比城墻還厚的臉皮,此刻也不得不紅上一紅。這個徒弟雖然學武上有天分,但是實在太不會說話。看著她漆黑的眸子,我支支吾吾的。丁敏君聽了這話,把剛洗好的水果重重往桌上一放,雙手叉腰道:“貝師妹,你說什麽呢!師父她老人家武功蓋世,又豈會怕那區區魔教。你放心,師父她現在一定在苦思如何對付魔教呢!”

“對吧?師父。”她討好朝我一笑,將剛洗好的果子遞給我。

哎呀呀,這個徒弟不得了了,我瞅著丁敏君,虧我先前還如此誇讚她,沒想到她也和貝錦儀一樣如此不開竅啊!你哪只眼睛瞧見我打算一局殲滅魔教了!簡直在潑黑水!可是我又不能呵斥她,如果我回答不是,那豈不是說我武功不高,還怕明教!

我覺得口裏的果子一點也不甜了,望著兩位沒天分的土地,硬著頭皮答道:“是啊。”

丁敏君高興地拍手:“師妹,我就說吧……”丁敏君又將我捧得高高的,吹得天花亂墜。

我一邊享用著她的高帽子,一邊悻悻地啃著水果。也許我真該在峨眉派設立一宣傳部,讓丁敏君當部長。以後我一露面,自帶霸氣說唱rap,歌詞我都想好了:

滅絕師太,武功無敵,神通廣大,法駕中原!

滅絕師太,武功無敵,攻無不勝 ,戰無不克!

滅絕師太,武功無敵;神功蓋世,威力無限!

怎麽說咱也是文化人,最起碼要誇讚的不重樣,把丁春秋那貨給比下去不是。可惜了,我嘖嘖嘴,我倆居然不在一本世界裏,不然那貨說不定能被丁敏君氣的吐血。

就在我自怨自艾yy無限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面有人喊道:“明教飛雲壇壇主朱遇春見過峨眉派師太,只不知貴足踏訪敝教的是哪位師太?”

明教的消息居然這麽快!我心中又驚又疑,連忙捂住丁敏君要吆喝的嘴,幹笑對門外說道:“我們只是路過化緣的,不懂施主你在說什麽。”

門外人也附和著牽強笑了一聲,不過從他們敷衍的笑聲中明顯的表露出他們顯然不信我的說辭。那朱遇春命小二送上菜,繼續殷勤道:“還望師太不要嫌這些齋菜單薄就好,改日在光明頂上大擺筵席為師太洗塵。”

明教的人走了,我卻心驚肉跳,越發覺得這裏住不得了,總得想法趕快把胡青牛這貨給撈回來才是。我低頭看自己灰撲撲的僧袍,我居然都忘了換裝,難怪我說前天我在啃鴨腿的時候怎麽那麽多人望著我,實在是太失策了。

事不宜遲,我立刻帶著兩個小丫頭飛奔出門,去成衣店挑了三件閃閃奪目的衣服,那穿出去的效果絕對杠杠的!成衣店老板臉笑得跟朵花似的,還極力推薦我買一盒她們家秘制的胭脂,“要二兩紋銀”,雖然很貴,但是這阻擋不了我對化妝品的執著,我一咬牙,狠狠心:“買了!”。

終於像正常女人了,我滿意的點點頭。

貝錦儀頗不自在的扯了扯身上的衣服,對我說道:“師父,這樣好麽?”她穿著一件鮮艷的桃紅的小褂,下身穿著素雅松綠的長裙。我仔細打量了她一番,即光鮮亮麗,又恬靜素雅,很好啊。只是這違和感怎麽回事?我找不到緣由,只能撓撓頭,“好像是有點奇怪。”

“對了,我給你抹點胭脂吧!”我興奮道,“一定是你的小臉蛋太素了。”

我說完就挖了一坨厚厚的胭脂抹在貝錦儀的小臉蛋上。

糟了!抹多了!

我連忙用手塗開,左臉抹完抹右臉,可是手上還有厚重一坨。看到丁敏君在旁邊笑得樂不可支,我順手也給她兩邊抹上了。

這可是二兩銀子啊,我狠狠地盯著兩個小丫頭,二兩銀子多麽來之不易啊。為了告訴她們什麽叫不能浪費。我一狠心,給自己臉上也塗上了。媽呀!哪個師父能像我一樣愛崗敬業,言傳身教,我做出如此重大犧牲啊!我都快被自己感動哭了!

在我的威逼利誘下,兩個小丫頭不情不願的陪著我,頂著兩坨高原紅出了成衣店。成衣店老板在送我們出門時還狠狠的誇讚我有眼光,對了,她在我剛才買衣服的時候也是如此誇讚我的。

我有點懷疑我是否真的有審美的眼光了?唉,我都開始自我懷疑了,這真的是一件十分驚悚的事情啊。

兩個小丫頭跟在我後面垂頭喪氣,連臉都不敢擡。瞧瞧!這就是不自信的表現,為了一掃我們頹靡的士氣,我氣沖沖的拉著她們倆,昂首挺胸,“走,師父帶你們去啃雞腿!”

阿彌陀佛,出家人也要多補充蛋白質,畢竟我們三也在長身體的時候啊。不同的是,她們長得是身高,我長得是體重。

我帶著乖徒兒們拐進了一家酒店,剛一進門,坐在前桌的男人就噴了我一臉酒,“媽呀,見了邪了,怎麽會有這麽醜的女人!”

我怒瞪噴我酒的男人,他們四人坐一桌。坐在主位的是一個一臉正義模樣的硬漢,身材不算魁梧,但眉眼間給人一種英氣逼人的感覺。她看到我,臉上微微呆滯,手中的酒杯晃了兩下。坐在他對面的是一個寶藍衣裳的男人,正殷勤的同他左邊的女人講話,那女人背對這我們,發生了這種事,她倆也齊齊回頭看著我們。

而噴我一臉酒的男主,精瘦模樣,小鼻子小眼,一看就賊眉鼠眼不是好人,酒杯還擎在他手上。

我任著那酒水淅淋淋的噴了我一身,心中怒火在燃燒。這個男人居然說我醜!

他簡直瞎了眼!

我伸手往臉上一摸,放到眼下一瞅,媽呀,還有菜葉。

我腸胃上下翻湧,想吐出來。可是我一想到我胃裏的東西那可是花自己的錢買回來的,我生生止住自己想要幹嘔的欲望。是的,我舍不得吐了。

所以我決定,我不吐那就讓這個男人吐!怎麽吐?打吐!

我怒氣沖沖的就要上前與猥瑣男幹一架,倒是坐主位的硬漢先反應過來,不滿道:“周顛,怎麽如此無禮,快給這位姑娘陪不是!”

桌上的女子也反應過來,笑盈盈道:“妹妹別生氣,我們這裏給你賠不是了。”看的出來她想拉住我的手以示親近,卻在看我渾身濕淋淋的酒水後,默默的把手收了回去。

被點名的猥瑣男周顛一點也沒有賠罪的意思,反而涼涼的夾著菜道:“她這麽醜出來礙爺的眼,我還沒讓她賠我的美酒。”

我心中的小火苗砸聽完這番話後,又蹭蹭的拔高了三分。

這人怎麽可以比我還無恥!

我拿出劍就想砍人,坐在主位的硬漢硬生生的接過我的劍招。我與他一來二往過了十幾招,不分勝負。我滿臉驚訝,他們顯得比我還驚訝,一個個嘴張的老大。

與他們同桌的寶藍衣裳男人見我們不分勝負,居然也欺身上來,掌掌直襲我面門。

卑鄙!無恥!我在心裏暗罵了幾聲,居然二打一,還兩個大男人打一個女人!

我雙眼冒火,卻沒想到與我過招的硬漢卻率先收了內力,反身攔住了寶藍衣裳男子:“成兄弟,不可!”

我收了劍,這又是哪一出?

我還沒弄清狀況,那女子已經翩翩然跑到男子身邊,關懷道:“天哥,有沒有受傷?”

那硬漢面上險些出一絲柔情,壓低了嗓音:“我沒事……”

看著他倆甜蜜的恍若無人的模樣,我這個受害者被徹底的無視了,我覺得我的小宇宙簡直要爆發了。

哎呀呀,誰都別攔我,我要砍死他們!

☆、14五十九老前輩

我這個人是個極有分寸的人,那對秀恩愛的小情侶雖然礙眼,但是到底也沒得罪我什麽,倒是那個穿寶藍色衣裳的男子落寞的站在一旁,臉上的糾結痛苦顯而易見。

憑借老尼多年的經驗,這八成是一個俗之又俗的八點檔三角虐心戀的故事。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那個沒有眼光的周顛依舊在那裏胡吃海喝,完全忽視了我的憤怒。我舉劍又要向他劈去,硬漢終於回過神來:“姑娘且慢!”

他接住了我的劍,卻毫發無傷,只是那地面上,已經出現了一道深深的裂痕。

乾坤大挪移!

我暗暗心驚,張無忌小鬼此時還未出世,這世上會此絕招的僅有一人!

明教教主陽頂天!

陽頂天向我深鞠一躬表示賠罪,他望著我,緩緩道:“姑娘的內功乃是出自九陽神功,據我所知這天下只有三派武功出於此,一是少林覺遠大師座下弟子;二是武當張真人門下弟子;這三麽,乃是峨眉派郭襄女俠的徒孫們。在下陽頂天,早就聽聞峨眉師太前來拜訪敝教,只是小師傅們著裝別具一格,在下一時未發覺,讓我周兄弟得罪了眾位師父,還請恕罪。”

陽頂天說的這番話很簡單,他想私了。

我毫不猶豫立刻答應了,六大門派每次討伐明教的時候都個個躲懶,憑什麽我峨眉這次要強出頭,自然已和為貴。我大咧咧的往座位上一靠,“這衣服我花了一百兩買來的,你得賠我。”

陽頂天還未表態,那周顛已經大叫起來,“我的天,這醜娘們的衣服居然值一百兩?老子還沒找你們要二百兩的洗眼費呢!不行不行,今日看了這麽兇殘的一幕,我的小夥伴都嚇軟了……”

“周顛!”陽頂天呵斥道。

他的混話被我聽了個正著,丁敏君和貝錦儀還是小姑娘,未解其意。我冷冷哼一聲,伸出五個指頭,“五百兩,洗耳費。”

居然跟我比黑心,小樣,你差遠了。

與周顛一比,陽頂天明顯紳士多了,他答應了賠我五百兩紋銀,還讓小二替我們師徒三人另尋幹凈衣裳。

我趁這個時候,尋思著把正事給辦了要緊:“陽教主,不瞞你說,我這次來是來尋人的。醫仙胡青牛本在我峨眉山,聽聞你下屬用了些特殊手段將他請上了光明頂,不知可有此事?”

陽頂天答得毫不含糊,“我教光明右使身上有恙,特請醫仙上光明頂來救治,財務酬勞一應不缺。師太若是不放心,我可在光明頂上為師太安排幾件客房,等胡先生救好範右使,我再送你們一起下山。”

陽頂天說話還算靠譜,讓人聽著就舒坦。我毫不猶豫的點點頭,將胡青牛放在我眼皮子底下,我也安心點。重要的是,客棧的住宿費太貴,有免費的自然更好。

陽頂天是個聰明的人,他該不會在這種時刻主動挑釁正派。

我們談話間,小二已經將衣服和熱水送了上來。我帶著兩個小丫頭迅速的換下了臟汙的衣服。可巧那客房裏有一面銅鏡,我伸過去仔細瞧了一瞧,雖然那胭脂抹得的確誇張,但仍然難掩我天生麗質!

周顛那廝果然是沒有眼光的!

我憤憤的用熱水擦去了臉上的胭脂,好歹賺了六百兩呢,這六百兩銀子勉強可以撫慰一下我受傷的小心靈。

丁敏君和貝錦儀也收拾停當,丁敏君還對陽頂天那廝能接過我劍招一事耿耿於懷。小丫頭比我還想不開,我只能安慰她:“你要相信你的師父是最美麗武功最厲害的,其他一切都是浮雲。”

這丫頭不會是搞宣傳的好料子。宣傳宣傳,就是忽悠別人,忽悠別人的最高境界就是能夠忽悠自己。你看,你說的假話連你自己都信了,你還愁別人不相信麽?

換好衣服後,我們下了樓。陽頂天四人正在等我們,那周顛本來不屑一顧,再看到我時竟然也楞了:“嘖嘖嘖嘖,沒想到洗掉胭脂以後勉強也能入目,雖然比不上黛綺絲,但是能夠和卓小姐比肩了。”

我不知道他口中的卓小姐是誰,但是我註意到與陽頂天一直並立的那個女人的笑面上有了一絲的裂痕。我在心中早已把周顛唾罵了千萬遍,最終我只能勉強安慰自己道:不能因為別人的審美而降低了我的格調。

陽頂天倒是個會做事的,他見氣氛尷尬,連忙為我引薦。他先指了指寶藍色衣裳的男子,“這位是成昆兄弟,江湖人稱他霹靂混元手。想必師太是聽過他的名號的。”

媽呀,豈止是聽過,簡直是如雷貫耳啊!

我虛笑著:“久仰久仰”一面偷偷觀察他,倒是個路人甲的模樣,不甚出眾。我心中有些小失落,到底也算boss之一,怎麽沒有特殊氣場呢?

陽頂天又指了指站在他身邊的女子道:“這位是成昆兄弟的師妹,也是陽某的未婚妻……”話才說到一半,女子早就笑盈盈地無比自然地牽住我的手,“我姓卓,小字玉婷。我今年十八,妹妹瞧著倒是比我年輕一些,不如我就叫你妹妹吧。”

成昆的師妹?陽頂天的老婆?臥槽,我仿佛已經看到陽頂天頭上綠的發光了。這麽帥氣的硬漢居然被這麽普通的路人甲屬性的成昆給ntr掉,我萬分同情的望了陽頂天一眼。

要知道,凡是牽扯到我的年齡,丁敏君就特別執著。她刷的一聲抽出寶劍,“師父她老人家已經六十了,誰和你姐姐妹妹的?”

我心中哀嘆,其實你可以只說最後一句的。但是說出去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我總不能當著她們眾人的面讓自個徒弟沒臉吧。他們四人都一臉驚異的盯著我臉看,像是在我臉上有正確答案是的。我反手握住卓玉婷的手,一臉真誠:“人家今年其實很年輕,才五十九歲啦……”

我相信我的語音絕對無比甜膩,因為我清楚的看到卓玉婷打了一個寒顫。

瞧著在一旁洋洋自得的丁敏君,我越發絕對也要讓這個蠢徒弟嘗一下我的痛苦,於是我繼續抓住卓玉婷想要逃脫的雙手,繼續用我無比甜膩真誠的語氣道:“其實我們峨眉派有一種返老還童駐顏的內功哦,你別看我兩個徒弟小,其實她們都三十出頭了哦!”

四人皆震驚了。

還是周顛反應最快,他恨恨地呸了一聲,“這峨眉派的武功怎麽這麽邪門。”

陽頂天也緩了過來,抱手作揖:“原來是前輩,不知前輩貴姓。”

我想了想,滅絕這個名號太過響當當,每次一拿出來總要腥風血雨的,咱這次是求和平來的,所以一咬牙,報了我俗家的名字:“我姓方,叫方青瑤。”

“原來是方前輩。前輩準備好了嗎?”陽頂天指了指馬車。

我咬牙點頭,拎著兩個徒弟上了馬車:“走吧。”

馬兒嘶鳴,載著我們一車的人悠悠地前往光明頂上去了。

☆、15高演技點個讚

馬車一顛一晃的駛進了敵方的老巢。

要知道老尼我還是第一次如此光明正大進魔教,別說老尼我自個兒緊張,連我兩個乖徒弟也緊緊抓著我的衣角,不住的東張西望。

唉,也怪這兩個徒弟太過小題大做,弄得我也神經緊張了。

馬車晃晃悠悠地,終於駛向的光明頂端。一個滿臉煞氣的紫衣少女正帶著一大波人在門口圍堵我們。我第一反應就是陽頂天這廝膽大包天,竟敢陰人!拽著貝錦儀和丁敏君的衣領就想跳車。

但是,我很快就發覺這似乎是我多想了,因為我看到那個紫衣少女朝卓玉婷的方向走去。

我已感覺到空氣中的殺意!

我連忙咧開嘴角,帶著我的兩個乖徒兒圍觀。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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