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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夜香郎和小寶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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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夜香郎和小寶22

僅僅用了一年,阿玉順利的把自己的身份轉換成了秀才,而這個功名帶給整個秦家村的變化是巨大的,不說別的,最大的變化就是原本西南面那個獵戶村子來人和秦家大伯商議,想要並入秦家村。

這些獵戶可以不在意秦家村發展比他們快,也可以不在意這裏人員比他們多,畢竟他們是靠著打獵吃飯的,那邊上山更容易些,獵物也更加的豐厚,可是他們不得不在意將來兒孫的發展,不得不考慮家人的健康。

原本阿玉是個大夫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很有些親近的意思,所以有閨女嫁到秦家村,雖然那邊條件沒有秦家村好,娶秦家村的媳婦還是有些困難,可是這已經讓兩個村子成了姻親之村,他們看病什麽的也方便了很多,可是當阿玉成為童生之後,他們心裏多少有了些加入秦家村的念頭,想到秦家村的孩子們一個個都在阿玉的教導下讀書識字,這讓他們萬分的艷羨,只是破家值萬貫,他們依然難以舍棄自家的一畝三分地。

等著阿玉正緊的成為了秀才,他們再也等不得了,秀才當塾師,束修還便宜,外帶知名大夫,這樣的生活條件哪裏找去,若是在加上清一色的磚瓦房子,開墾荒地的保證,投獻土地的可能,這一切都像是有著無比的吸引力,勾的他們心裏一陣陣的猛跳,趕緊的,行動吧!速度快的生怕有人搶在他們前頭得了好處去。

作為秦家村姻親村落,還是在山裏,零落的基本不怎麽交稅賦的村落,距離秦家村最近的村落,這依附而來基本上是沒有任何的行政上的障礙的,這樣一來,秦家大伯自然也就沒有了推脫的可能,更何況人家都說了,這買房子的銀錢他們都是自己交,即使借錢也會交,最多欠上一些,以後用獵物來還,或者,把自家原本那個小村落的土地當成銀錢,和秦家大伯交換,那裏好歹也是有登記在冊的,開墾一下,中田不保證,下田總是可以算的,這樣爽利的作風,連最後一個婉拒的可能都給堵死了。

於是乎,秦家大伯和阿玉有關於擴大西面四套三進小院的計劃被再一次擴大了,村落圖紙上,向南的地方又被一字排開安排了五個目字,也就是十五個小院,若是在加上最後一長溜的牲畜棚子,整個圍屋的面積已經超過了阿玉最初的計算,若是按照一個院子一戶人家來算,秦家村將達到五十三戶人家,總計人口也超過了二百五十人,邁步進入安徽省中等村落的行列,其中阿玉的學生也將突破五十人,幾乎每家每戶都有一個學生。這個數字,讓阿玉覺得頭疼了,這麽多孩子,他該怎麽教?

至於那些獵戶們說的土地,老實說,阿玉不缺銀子,他還真是不在意這些銀子,只是他也不是什麽普度眾生的佛陀,更深刻明白什麽叫不患寡而患不均,所以他只能很是盡心盡力的往哪個獵戶村子裏走了一圈,看了看那些土地,以及地契,實在是不能看啊!那裏地確實不小,和秦家村這裏也沒差多少,幾乎每家每戶都有一個大大的院子,不是三四畝,就是五六畝,只是那些地大多都是坡地,雖然是緩坡,可是這地裏雜石比較多,種地很是麻煩,這也是這些獵戶們一致沒有轉換成農民的原因,更要緊的是,因為是緩坡,也就是說,若是山上野豬泛濫,那麽這裏若是種了糧食,也最容易受到哪些牲畜的禍害。

雖然問題多多,大伯都說不合算,比著荒地買還差不多,可是阿玉最終還是收下了這片地,甚至把這個村子邊上一圈都買了下來,總計有三百畝,就用外頭坡地的地價,只是他也不種地,直接種果樹,蘋果,柿子,山梨,葡萄,果樹底下種西瓜,用木柵欄把整個果園都圍起來。

不去說誰吃虧,誰便宜,在阿玉看來,他這是給子孫後代多留下了一份家業,就憑這也比留下銀票好多了,最起碼這東西人家偷不走,再眼紅也沒用,而且這果園,種的時間越長,就越是值錢,若是那天自家村子人口越發多了,周邊沙河沿岸的村落多了,說不得這果園還能賣出上等田的地價呢!畢竟他知道,這清朝還有二百多年的氣運,自己這一手還是很值得的。

至於那些果子,不管是以後賣錢還是送人,甚至是釀酒都是可以的,若不是這裏沒有茶樹,阿玉都想要弄點茶園了。他經歷了這麽多位面,深刻的意識到,什麽都沒有比土地更實惠的東西了,手裏這麽多銀票,他拿著都覺得不安,總覺得留下這些那是在變相的鼓勵自家孩子當個紈絝,還不如變成實物踏實。

看看阿玉如今的那些書,就知道他這種心態了,原本不過是當成一個裝飾一樣的書架,如今已經滿滿的了,還另外做了兩個更大的,並排而列,靠在墻邊,架子上各種市面上買得到的書籍幾乎都有,雖然這也是因為縣城的書店不大的緣故,可是這也花費了阿玉三百多兩的銀子。

不單是科考專用書籍和延伸理論參考齊備的和縣學有的一拼,醫學典籍齊全的讓人咋舌,還有其他的游記,散文,史書,詩歌,散文等等就是兵法,雜學,道家佛家經文也能找到,比鎮子上的書店都齊全些。若是村子裏什麽時候出個讀書種子,都不用去外頭買書,只要在阿玉這裏抄上一本就行了。

大伯不知道阿玉到底有多少銀子,不過他知道不少就是了,從小寶不斷的讓人送東西過來,他就明白,自家這個侄子從今以後怕是不用為銀子發愁了,看看小寶送禮的氣派,就明白那個孩子估計是發達了,能在發達後這樣記掛著兒時的夥伴,那是侄子的福分,他堅信,這是兒孫自有兒孫福。

至於阿玉買書,買地,他更認為這是家業興旺的征兆,有什麽能比書籍更能體現一個家的底蘊?只有讀書人家,那才是真正的好人家。甚至他還不斷的鼓動幾個繼子,好好跟著阿玉學習,若是有心,擠出時間,把阿玉的那些書抄上一遍,一來能更好的學習,二來還能給自己的兒孫們多些家底,只有讀書人家,清貴人,才會用書籍當做傳家之寶。擁有書籍的人家,也是最有可能代代興旺的人家。

大伯的這些觀點讓大伯娘很是認同,大郎他們也頻頻點頭,想想當初家裏最難的時候,若是當初自家親爹是個讀書認字的,估計就能在店鋪裏當個賬房文書,那裏還會在街上等活,遭受那樣的無妄之災!

至於秦石更是被揪著耳朵念叨,要努力學習,和堂哥一樣,去考一個功名回來,也好讓爹媽臉上有光,就是才準備開蒙的阿玉的兒子,也備受念叨。

等到阿玉二十歲那年,又順利考中了舉人,這一下子,大伯興奮的出了一趟遠門,去了老家祖墳上香,順帶把祖上三代的墳塋也遷徙到了白米山西南,他覺得這白米山就是自家的風水寶地,若不是自家在這裏住著,又哪裏有這樣的運氣,一下子從吃不飽,穿不暖轉換到了書香門第!

阿玉成了舉人,家中大門已經被敲碎了重新翻蓋,門口多出了一套代表著舉人身份的門戶,前院的倒座也被重新翻新,還往前擴了一大步的面積,對外開了門,一邊三間正緊的成為了學堂,另一邊三間成了醫館。而那硝制皮子的活計已經全都教給了大伯和三郎他們,當年房子建好之後,大伯就開始折騰著搬家,說是讓三郎在新屋子裏成婚,阿玉知道,這是大伯為了將來兄弟蕭薔做的準備,也不好阻攔,他也沒有把自己掙的家業全給了別的兄弟的打算,畢竟如今不是上幾次,自己沒有後代,無所謂,他總要為自己的孩子著想不是!所以到了如今那一溜的三進小院已經全都住了進去,頭一套是大伯伯娘帶著秦石,後面就是大郎,二郎,三郎。

阿玉的大兒子已經四歲,還有一個一歲的閨女,秦石也已經六歲,大郎的閨女三歲,還有一歲的小子,二郎也有了一個剛出生的兒子,三郎剛成婚不久,媳婦還剛懷上,老秦家人口興旺的讓大伯每一天都是眉開眼笑的。

阿玉成了舉人,老秦家自然立馬全都免了差役稅賦,至於別的村民也忙不疊的來找大伯,想要投獻,在官府裏把田地都記到阿玉名下,免去稅賦勞役,算是讓他們也沾一沾舉人的福氣。當然他們也不會不識相,什麽好處也不給阿玉,每年低於朝廷利稅一半的好處費還是會給的,算是讓阿玉和他們好處共享。更要緊的是這樣一來,他們就能得到阿玉這個舉人老爺的庇佑,以後少些麻煩。

大伯自然是答應的,這是施惠於民,,更要緊的是這是自家侄子的體面,地位,他怎麽能不幹?

至於阿玉,這個時候卻沒有了這樣折騰的心思,他心裏在念叨的只有一個名字,那就是小寶,這個時候,小寶也有十八歲了,按照書裏寫的,他該下江南了,不知道他什麽時候會來,他能感覺的到,小寶一定會來看他的,就是不是為了他,也會去看他娘,如今小寶娘—韋春花可是就在沙河縣當著地主婆呢!

阿玉不斷的掰算著日子,又向丐幫詢問消息,幾經折騰,這才盤算下來,如今的小寶,只怕還在莫斯科,記得書裏說,韋小寶到達莫斯科是四月份,算計日子正是十八歲這一年,並且在那裏呆了幾個月才回轉,算算路程,估計到達京城就該是這一年的年底了,阿玉科考在八月底,九月初,這樣一算,估摸著能得到小寶的消息怎麽也該是新年了。

想到這些,阿玉心裏稍稍安穩了些,想到小寶到了京城總要歇息些日子,好像他還帶了羅剎國使臣的,那麽他能下江南,去揚州怎麽也該是明年春天了,這樣一想,阿玉又開始想要折騰了,他想著,小寶來了住哪裏呢?他到底是偷偷的來,還是光明正大的出行?這個時候小寶身上已經有了爵位了吧,什麽爵來著?他似乎也習慣了奢華的日子,不知道到了這裏,能不能習慣,還有那些該在揚州出現的美女們,又該這麽辦?那些可都是小寶的媳婦呢!總不好為了來滁州,把媳婦都給丟了吧!

阿玉把家裏瑣事丟給了大伯,伯娘和媳婦,在藥鋪裏一邊理著藥材,一邊在腦子不斷的想著那些亂七八糟,不著邊際的事情,恍惚間,一雙大手在他肩上一拍,阿玉下意識的想要卸力,反擊,這時候一個低沈的男子聲音響了起來,打消了阿玉的反擊。

“阿玉,你想什麽呢!都喊了你好幾聲了。”

是大郎,這時候正是中午,大郎從山上打獵采藥回來了,帶著滿滿一筐的藥材在藥鋪的櫃臺上清理。大郎是幾個兄弟裏認識藥材最多的,自然而然的,他的主要收入就靠著這些了,打獵能讓家裏人吃上肉,皮子能做衣裳,地裏的糧食能吃幹飯,而采藥,順帶在阿玉這個藥鋪幫著抓藥,就成了他存銀子的工作。

一開始不過是個小藥房,靠著阿玉一個人就能玩的轉的事情,到了如今,正緊的開著藥鋪,周圍村子,甚至是鎮子上也有人開始慕名而來之後,藥鋪的生意越發的好了,阿玉一個人真心是忙不過來,所以就開始了分工,阿玉負責看病,大郎幫著抓藥,大伯時常來幫著收錢。

只是大郎每天早上上山是必定的,有時候連阿玉也常上山,所以不論是在村子裏,還是在別的地方,大家都知道,要找阿玉看病,最好是下午來,當然急癥不算。

大郎人本分,也知道好歹,他每次采藥過來,算計藥材錢總是只有少要的,從不多拿,阿玉也信得過他,所以到了現在大郎常直接把采來的藥放到櫃臺上整理,數清楚斤兩就直接計入賬冊,到了月底給大郎算計工錢的時候一並結清。這樣公私分明的做法,大家都覺得好,就是二郎,三郎有時候上山采了藥材,也用這樣的法子。自家兄弟,用不著像是外人一般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那樣忒生分。

今天大郎一過來,就看到阿玉在那裏理藥材,就覺得有些詫異,這個阿玉,都已經是舉人了,怎麽還和以前一樣,難道不用去應酬什麽才子什麽的?他以前聽說,那些舉人老爺因為這個功名已經能做官了,所以常常在衙門之類的地方走動,可是阿玉這個舉人怎麽就和別人不一樣呢!

好奇之下就問了一聲,誰想阿玉竟然沒有反應,他忍不住就上前拍了一下,卻看到阿玉那瞬間的反應,立馬知道,這阿玉居然在走神。他也是打小跟著阿玉練習武藝的,雖然說不上什麽好手,可是這反應卻看得很清楚,屬於懂行的那種,所以問的也直接。

阿玉看看大郎,隨手關上藥櫃的抽屜,牽了牽嘴角說道:

“還能想什麽,還不是瞎想?最近都快被煩死了,好在那些個瑣事大伯幹的挺起勁,不然我腦袋都要脹死了。”

一聽阿玉這話,大郎就笑了,伸著手指點著阿玉,

“你啊,真是不知足,你如今可是舉人了,這樣大的事情,居然還說什麽煩死了,你沒看見爹那歡喜的樣子?村子裏那些送了孩子來上學的父母,那些姻親,一個個都因為你有了臉面,一個個胸膛都挺直了兩寸,你這個事兒主居然還嫌煩!小心爹拿鞋底子抽你。”

說吧,又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後很有些感慨的說道:

“也就是你,天生的讀書種子,看看我,還有二郎他們,說起來也是跟著你認了不少的字,讀了幾年的書了,可是我也有自知之明,也就是能認識些字,不當個睜眼瞎的份,要是去考試,別說什麽舉人了,那就是個夢,就是個童生,只怕也沒有這個本事的。那些個什麽子曰,什麽嗚呼,都能直接把人給繞暈了。我尋思著,估計是我這讀書認字的時候,年紀大了些,所以才沒什麽用。所以啊!我就指望著以後我家那小子了,等著他三四歲,就讓他開蒙,跟著你讀書,我而已不求他和你一樣出息,以後能考個童生秀才回來,我也就知足了,以後給我爹上墳,也能說道說道,讓他高興一下。”

話說到後來,聲音暗了下去,即使如今過得再好,他也不能忘記,當初失去親爹的悲慘,有時候他也會想,若是當初爹沒死,那該多好!即使那樣或許他不會有如今這樣,每一個兄弟一個三進大院住,也不會有那麽多本事,最多和老劉家一樣,可是他心裏覺得,就是那樣,他也是願意的,不是如今這後爹不好,說實在的真是好的不能再好了,可是他心裏依然對於沒有了親爹抱憾。書裏說的子欲養而親不在,就是這樣啊!

阿玉不知道他的心思,只是聽到他說起讀書的事情,一邊搖頭,一邊嘆息的笑著說道:

“讀書這種事總是好的,只是考試,那就不好說了,說白了這不但是讀書上天分的問題,更重要的是,這裏頭還有運氣的成分,每年考童生的不知道多少,考中秀才的又能有幾個?真要比起來,那些學的好的童生和那些秀才水平都差不多,只是那些名額限死了,導致現在,那就是看誰運氣好,考試的時候題目合心,寫的文章又入考官的眼罷了。至於舉人,更是要命,有些考秀才的時候的前幾名,若是一時大意,名落孫山的也不是沒有,要我說,把功名這個問題放一放,先學了再說,能考就考,不能考上也不用太上心,這樣說不得還能落個松快,若是一心鉆了進去,成了呆子,到了時運不濟的時候,只怕是連吃飯的本事也荒廢了,這才是大誤。”

阿玉說的是他這幾世的感悟,他也不是一開始就會讀這些個科舉書籍的,若是沒有吃飯的本事,估計早就餓死了,只是聽到大郎耳朵裏卻是另外一個意思,覺得這是阿玉站著說話不腰疼,臉色微微一變,好在阿玉這時候已經回神,腦子清醒的很,一看這樣子就知道自己剛才這話說的有些過了,讓大郎聽了以為自己笑話他,或者是看不上他兒子了,再大度的人涉及到孩子的問題,也會變成護崽的性子,忙彌補到:

“說起來,我這話說的有點過了,只是這一次,我考試的時候,看到好幾個考生已然是白發蒼蒼,衣衫襤褸,顯然已經是衣食不濟了,卻依然癡迷著科舉,不知道另謀生計,心裏很有些感觸罷了,當時我就想了,若是自己時運不濟,那麽最多考上三次,就再不去考了,免得誤了家事,也誤了孩子。好在老天爺算是看的起我,只是我這也想好了,如今能得了舉人已經是邀天之幸,再不敢奢求,這進士,我是不想了,開年也不會進京了,就在家當個富家翁也就是了,生怕哪天我也迷了進去,到時候一次次進京,把家底都給揮霍光了,兒孫又該怎麽辦?哎,讀書好,可是讀書也難啊!”

這一次阿玉把自己也給說進去了,又說了考場見聞,這才讓大郎放下了心思,細細的品味阿玉的話,跟著點了點頭,轉瞬又詫異的問道:

“不考進士?爹還想著你金榜題名呢!不求什麽狀元探花的,好歹也能弄個進士牌坊光宗耀祖,你不去,爹估計會跳腳呢!”

他雖然聽了阿玉的話,覺得很有些道理,不能養活家小,不能衣食無憂,只想著考試是有些過分,可是阿玉不參加京城大比,他還是不能理解的,再他想來,阿玉那就是天生的學霸,考霸,看看這外頭,有幾個像是阿玉這樣,不用老師教導,不用處處求學就能一次次科場揚名的,簡直就是天生該往上走的人,這樣的人居然自己停下了腳步,這也太讓人不解了。

阿玉聽了笑了笑,然後很是無奈的說道:

“我又不是什麽名家子弟,也不是什麽書香世家,甚至連個正緊的先生都沒有,光靠著自己的小聰明,靠著自己胡亂讀的這些書籍,能一路考過來,我都覺得,是不是考官一個個得了眼疾了,那裏還敢再折騰!萬一哪天讓考官發現我不學無術,來個追根究底,那可怎麽好?說不得現在的功名都保不住。”

說道這裏,阿玉湊到大郎身邊,擠眉弄眼的打趣道:

“我這叫見好就收,免得不小心把老底都給輸了出去。”

這樣戲昵的打趣,聽到大郎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一邊搖著頭,一邊收拾手裏的藥材,打趣著阿玉,早晚讓大伯打一頓出氣之類的瞎話,阿玉則是嬉皮笑臉的討饒,懇請大郎到時候別忘了請救兵,兩兄弟說笑間又恢覆了原貌,甚至還拿著兩家的小子糗事來說笑話,大郎心裏不藏事兒,說過了就過了,而這個時候阿玉心裏卻是輕輕地送了口氣,忍不住想到:

到底都大了,各自有了家庭,說話也不必當年小時候那樣肆無忌憚了,自己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居然放肆了起來,以後還是要謹慎為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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