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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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嘉賓們原本計劃著在院子裏開個茶話會，拉近跟小朋友之間的距離，讓他們更容易接受他們的說辭。
誰知道先到的是一位他們意想不到的客人。
“這位是我們鎮的龍鎮長, 他聽說你們答應這件事後想來拜訪一下你們。”
老村長一臉不好意思，他本來不想把這件事弄得這麽大的, 結果昨天晚上回去後鎮上打電話來詢問這邊節目的情況, 他順口就給說了出去，引來了上邊的關註。
“王老師您好，任老師好, 孫老師好, 我這次來沒有影響到你們節目吧？”
鎮長是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 看起來四十出頭的樣子，和王啟昌他們是一個年代的人。他一來就依次同節目種三位常駐嘉賓握了手, 來之前想必做過了不少功課。
“沒有，沒有，沒有！龍鎮長您好！我們在這裏拍攝全靠鎮裏的照顧, 我們應該去拜訪您才是。”
電視臺其實也算是體制內的工作, 幾位老師對此輕車熟路，反握住了鎮長的手，就是幾位年輕人有些不大習慣。
“我愛人很喜歡你們的節目, 不知道一會兒能不能請你們幫忙簽個名？”
“都是小事情，您想要簽名的話打個電話就行了, 哪還用得著親自跑一趟？”
“這不是有些別的事情麻煩嗎？”
動作人員很有眼色地給龍鎮長遞了杯水, 不過這邊沒有純凈水, 都是燒開的井水。好在基層公務員並不在意這些，接過來就喝了一口。
“其實雷村長說的情況並不止是他們村有，我鎮下屬十三個村都有這種現象, 鎮上的升學率屢屢下跌，每年都有不少學生輟學外出打工的，幾乎成了縣教育局批評的典型。
但我們也沒辦法啊，我們專門派了老師下到村裏跟他們做思想工作。但現在的問題不是家長不讓孩子讀，而是那些小孩自己不肯讀。
他們不讀書出去打工賺錢給家裏補貼生活費，家長們也是願意的，這樣一來我們的工作就很難開展。而且勞動力大量外流，有些村子都快沒人了。”
“您的意思是？”
“你們既然願意幫忙給他村裏的孩子做思想工作，那能不能多讓幾個人來聽？我知道你們出場是要收費的，我可以跟縣裏申請專項資金，不過價格可能就比不上那些……”
“價格不是問題。”王啟昌看向謝當歸和江遠帆，謝當歸沖他點了點頭，江遠帆自然是跟他同一立場，“只要您同節目組溝通好安排，我們都可以。”
跟幾個人講是講，跟一群人講也是講。身價最貴的謝當歸和江遠帆都沒意見，他們自然不會有別的意見。
“謝謝你們！真不知道要怎麽感謝你們才好。”鎮長再次激動地握住了他們的手，“上邊老說要培養本地的人才建設隊伍，可年輕人們一個個地往外跑，這怎麽能留得住啊？我要求也不高，一千個人裏能有一個學成歸來報效家鄉就好了。可是……哎！”
普普通通的一堂課在鎮長的插手下變成了一次演講，場地選在鎮上唯一的中學的操場上。學校占地不到兩萬平米，學生六百餘人。
由於現在是假期，他們需要幾天的時間來通知學生到場。
開學時開展這種活動效果顯然會更好，但機會卻不可能等那麽久，這次能請到這麽有名的明星來給孩子們開展演講，他們已經很滿足了。
本來一次普普通通的座談會在整個鎮子的活動中一下子正規了起來，嘉賓們也不好隨意應付，這幾天錄制節目的時候也會抽時間去跟村裏的大人和小孩們聊聊，了解他們的心理世界。
“沒想到我有一天也會站在講臺上給學生們講課。”
“那可不是講臺，那是升旗臺。”江遠帆道，“教室可坐不下這麽多人……哎，那家店有賣你的貼紙，我們過去看看吧？”
江遠帆說的店是開在學校門口的一家小賣部，那貼紙被掛在最顯眼的地方，一眼就能看見。
謝當歸：？？？？？
太久沒回歸校園了，他居然忘了還有這玩意。
這東西他小學的時候經常見到，當下最流行的明星都有，學生們喜歡誰就會買誰的貼紙，貼在鐵皮文具盒上或者書的封面。有五毛的，也有一塊的，便宜得很。
天道好輪回，當初他中二的時候還嘲笑過那些明星，連廁所的瓷磚上都有他們的貼紙，沒想到現在小醜變成了他自己。
這鎮中學旁邊就是一所小學，這小店就靠著明星貼紙吸引小學生們過來買東西。
“走走走，進學校看看，貼紙有什麽好看的？小朋友玩的東西，不如抓緊時間進去，重溫校園時光。”
謝當歸推著江遠帆就走，根本不給他往小店去的機會。這就是流量明星和實力明星的區別了，影帝都沒這待遇。
當然，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流量明星一旦人設崩塌，後果也是毀天滅地的。
現在天氣太熱，操場上又沒有遮擋物，老師們擔心學生中暑，演講安排在晚上7點準時開始，時間為一個半小時，結束之後鎮政府安排班車將學生們安全送回村裏。
謝當歸他們放假一天，便提前來學校轉轉。
這所中學不用看就知道很窮，連足球場都沒有，操場邊上兩個籃球場並著，升旗臺就杵在教學樓的樓下，兩個人不到五分鐘就把整個學校都轉了一圈。
教室裏的桌椅不知道用了多少年，可能還是從縣城裏的學校淘汰下來的，上邊坑坑窪窪還有學生刻字的痕跡。黑板被擦得幹幹凈凈，後邊還有學生們畫的黑板報。
幾乎跟他讀書的學校一模一樣。
謝當歸隨便推開一間沒鎖門的教室走了進去，放假學生們把東西都帶回了家，保安就沒管這麽嚴。
太陽透過窗外的梧桐樹，星星點點灑在了謝當歸身上，給他整個人鍍上了一層朦朧的金光。
江遠帆沒忍住拿出手機給他拍了一張照，照片裏的謝當歸端端正正地坐在桌子前，配合著教室的背景，整個人看起來小了好幾歲。
不過他本來年齡就不大，如果按照尋常的路線走的話，他這會兒也還在讀書呢！
“好呀，你居然偷拍我！”江遠帆還沒來得及把手機收起來，就被謝當歸發現了，三兩下就跳到了他身邊，“我看看你把我拍成什麽樣了。”
江遠帆無奈把手機遞給了他。
“還不錯，你發給我吧，我發到微博上去。哦對，我們是不是還沒加過微信？”謝當歸突然想起這件事來，“你掃我還是我掃你？”
他們一塊兒錄節目二十來天了，居然連微信都沒加上。
江遠帆身體一僵，他有兩個微信號，一個是工作用的，一個是生活中用的。而他現在登錄著的這個正是他生活中用的賬號，也就是加了謝當歸的那個。
他有些糾結，要不要趁這個機會直接把兩個人的關系捅破算了，以後也不用這麽藏來藏去的了。
但手指往下一劃，同謝當歸的聊天裏，對方嘴硬的話語還沒出三頁。
清高？虛偽？矯情？
他倒是要看看，這個謝雙面能嘴硬到什麽時候。
江遠帆的手指一劃，切換了微信賬號，將他工作用的賬號換了上來：“我掃你吧。”
好家夥，這人加他的賬號也不是他們一直聊著的那個。
謝當歸加他的那個號的朋友圈全是生活中的內容，比如吃的東西，比如一瞬間的心情。而加他的這個號的朋友圈裏全是他的商務信息，各種打廣告，他還看到了幾個眼熟的人的商業互讚。
兩個人交換了個心照不宣的笑容，江遠帆把照片給謝當歸發了過去。
“哎，你到講臺上我給你照一張，你這造型不cos一下老師也太浪費了。”
謝當歸滿意地把原圖保存到手機裏後，把江遠帆拉上了講臺。
因為今天是給學生們演講，江遠帆穿了白襯衫和西褲，搭了一副覆古的金絲眼鏡，頭發往後梳用噴霧定型，不笑的時候還是十分唬人的。
江遠帆無奈站在了講臺上，謝當歸拍了幾張總感覺不太對，左右一看，從助理身上撈了個男士商務皮包過來塞在了江遠帆手裏，這下完美了。
謝當歸“哢嚓哢嚓”連拍三張，全給他發了過去：“好了，都發給你了，你自己找人修圖吧！”
完事他又找出江遠帆給他照的那張又看了幾眼，當場發到了微博上。
【哇！謝謝坐在教室裏看起來好小！！！】
【他回去拍校園偶像劇肯定不會被人說裝嫩。】
【不像有些人，三十歲了沒點自覺，就沒見過哪些高中生眼角長褶子的。】
【麻煩不要在我崽的微博下拉踩別的明星，謝謝！】
【一時間有些分不清楚這個謝謝到底是謝謝還是謝謝。】
【樓上你擱這說繞口令呢？】
【兒子不是應該在拍變形記嗎？怎麽到學校裏來了？】
【神特麽變形記，這變形記在謝謝這裏行不通，聽說導演組都要氣死了，哈哈哈哈哈！】
【這是新劇本的宣傳？不對啊，《圖龍》不是仙俠劇嗎？】
【搞笑，坐在教室裏拍照片還以為多愛學習呢！誰不知道你們家主子初中都沒畢業？】
當然，裏邊不乏有黑子的陰陽怪氣，很快就被粉絲們群起而攻之。
謝當歸發了張照片就退出了微博，其他的什麽也沒說，自然也沒看到下邊的評論。
不過就算看到了也無所謂，出道這麽久，他早就明白這個道理，他不是錢，不可能所有人都喜歡他。只要喜歡他的人比不喜歡他的人多，那他就能一直在這條路上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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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先到的是一位他們意想不到的客人。
“這位是我們鎮的龍鎮長, 他聽說你們答應這件事後想來拜訪一下你們。”
老村長一臉不好意思，他本來不想把這件事弄得這麽大的, 結果昨天晚上回去後鎮上打電話來詢問這邊節目的情況, 他順口就給說了出去，引來了上邊的關註。
“王老師您好，任老師好, 孫老師好, 我這次來沒有影響到你們節目吧？”
鎮長是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 看起來四十出頭的樣子，和王啟昌他們是一個年代的人。他一來就依次同節目種三位常駐嘉賓握了手, 來之前想必做過了不少功課。
“沒有，沒有，沒有！龍鎮長您好！我們在這裏拍攝全靠鎮裏的照顧, 我們應該去拜訪您才是。”
電視臺其實也算是體制內的工作, 幾位老師對此輕車熟路，反握住了鎮長的手，就是幾位年輕人有些不大習慣。
“我愛人很喜歡你們的節目, 不知道一會兒能不能請你們幫忙簽個名？”
“都是小事情，您想要簽名的話打個電話就行了, 哪還用得著親自跑一趟？”
“這不是有些別的事情麻煩嗎？”
動作人員很有眼色地給龍鎮長遞了杯水, 不過這邊沒有純凈水, 都是燒開的井水。好在基層公務員並不在意這些，接過來就喝了一口。
“其實雷村長說的情況並不止是他們村有，我鎮下屬十三個村都有這種現象, 鎮上的升學率屢屢下跌，每年都有不少學生輟學外出打工的，幾乎成了縣教育局批評的典型。
但我們也沒辦法啊，我們專門派了老師下到村裏跟他們做思想工作。但現在的問題不是家長不讓孩子讀，而是那些小孩自己不肯讀。
他們不讀書出去打工賺錢給家裏補貼生活費，家長們也是願意的，這樣一來我們的工作就很難開展。而且勞動力大量外流，有些村子都快沒人了。”
“您的意思是？”
“你們既然願意幫忙給他村裏的孩子做思想工作，那能不能多讓幾個人來聽？我知道你們出場是要收費的，我可以跟縣裏申請專項資金，不過價格可能就比不上那些……”
“價格不是問題。”王啟昌看向謝當歸和江遠帆，謝當歸沖他點了點頭，江遠帆自然是跟他同一立場，“只要您同節目組溝通好安排，我們都可以。”
跟幾個人講是講，跟一群人講也是講。身價最貴的謝當歸和江遠帆都沒意見，他們自然不會有別的意見。
“謝謝你們！真不知道要怎麽感謝你們才好。”鎮長再次激動地握住了他們的手，“上邊老說要培養本地的人才建設隊伍，可年輕人們一個個地往外跑，這怎麽能留得住啊？我要求也不高，一千個人裏能有一個學成歸來報效家鄉就好了。可是……哎！”
普普通通的一堂課在鎮長的插手下變成了一次演講，場地選在鎮上唯一的中學的操場上。學校占地不到兩萬平米，學生六百餘人。
由於現在是假期，他們需要幾天的時間來通知學生到場。
開學時開展這種活動效果顯然會更好，但機會卻不可能等那麽久，這次能請到這麽有名的明星來給孩子們開展演講，他們已經很滿足了。
本來一次普普通通的座談會在整個鎮子的活動中一下子正規了起來，嘉賓們也不好隨意應付，這幾天錄制節目的時候也會抽時間去跟村裏的大人和小孩們聊聊，了解他們的心理世界。
“沒想到我有一天也會站在講臺上給學生們講課。”
“那可不是講臺，那是升旗臺。”江遠帆道，“教室可坐不下這麽多人……哎，那家店有賣你的貼紙，我們過去看看吧？”
江遠帆說的店是開在學校門口的一家小賣部，那貼紙被掛在最顯眼的地方，一眼就能看見。
謝當歸：？？？？？
太久沒回歸校園了，他居然忘了還有這玩意。
這東西他小學的時候經常見到，當下最流行的明星都有，學生們喜歡誰就會買誰的貼紙，貼在鐵皮文具盒上或者書的封面。有五毛的，也有一塊的，便宜得很。
天道好輪回，當初他中二的時候還嘲笑過那些明星，連廁所的瓷磚上都有他們的貼紙，沒想到現在小醜變成了他自己。
這鎮中學旁邊就是一所小學，這小店就靠著明星貼紙吸引小學生們過來買東西。
“走走走，進學校看看，貼紙有什麽好看的？小朋友玩的東西，不如抓緊時間進去，重溫校園時光。”
謝當歸推著江遠帆就走，根本不給他往小店去的機會。這就是流量明星和實力明星的區別了，影帝都沒這待遇。
當然，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流量明星一旦人設崩塌，後果也是毀天滅地的。
現在天氣太熱，操場上又沒有遮擋物，老師們擔心學生中暑，演講安排在晚上7點準時開始，時間為一個半小時，結束之後鎮政府安排班車將學生們安全送回村裏。
謝當歸他們放假一天，便提前來學校轉轉。
這所中學不用看就知道很窮，連足球場都沒有，操場邊上兩個籃球場並著，升旗臺就杵在教學樓的樓下，兩個人不到五分鐘就把整個學校都轉了一圈。
教室裏的桌椅不知道用了多少年，可能還是從縣城裏的學校淘汰下來的，上邊坑坑窪窪還有學生刻字的痕跡。黑板被擦得幹幹凈凈，後邊還有學生們畫的黑板報。
幾乎跟他讀書的學校一模一樣。
謝當歸隨便推開一間沒鎖門的教室走了進去，放假學生們把東西都帶回了家，保安就沒管這麽嚴。
太陽透過窗外的梧桐樹，星星點點灑在了謝當歸身上，給他整個人鍍上了一層朦朧的金光。
江遠帆沒忍住拿出手機給他拍了一張照，照片裏的謝當歸端端正正地坐在桌子前，配合著教室的背景，整個人看起來小了好幾歲。
不過他本來年齡就不大，如果按照尋常的路線走的話，他這會兒也還在讀書呢！
“好呀，你居然偷拍我！”江遠帆還沒來得及把手機收起來，就被謝當歸發現了，三兩下就跳到了他身邊，“我看看你把我拍成什麽樣了。”
江遠帆無奈把手機遞給了他。
“還不錯，你發給我吧，我發到微博上去。哦對，我們是不是還沒加過微信？”謝當歸突然想起這件事來，“你掃我還是我掃你？”
他們一塊兒錄節目二十來天了，居然連微信都沒加上。
江遠帆身體一僵，他有兩個微信號，一個是工作用的，一個是生活中用的。而他現在登錄著的這個正是他生活中用的賬號，也就是加了謝當歸的那個。
他有些糾結，要不要趁這個機會直接把兩個人的關系捅破算了，以後也不用這麽藏來藏去的了。
但手指往下一劃，同謝當歸的聊天裏，對方嘴硬的話語還沒出三頁。
清高？虛偽？矯情？
他倒是要看看，這個謝雙面能嘴硬到什麽時候。
江遠帆的手指一劃，切換了微信賬號，將他工作用的賬號換了上來：“我掃你吧。”
好家夥，這人加他的賬號也不是他們一直聊著的那個。
謝當歸加他的那個號的朋友圈全是生活中的內容，比如吃的東西，比如一瞬間的心情。而加他的這個號的朋友圈裏全是他的商務信息，各種打廣告，他還看到了幾個眼熟的人的商業互讚。
兩個人交換了個心照不宣的笑容，江遠帆把照片給謝當歸發了過去。
“哎，你到講臺上我給你照一張，你這造型不cos一下老師也太浪費了。”
謝當歸滿意地把原圖保存到手機裏後，把江遠帆拉上了講臺。
因為今天是給學生們演講，江遠帆穿了白襯衫和西褲，搭了一副覆古的金絲眼鏡，頭發往後梳用噴霧定型，不笑的時候還是十分唬人的。
江遠帆無奈站在了講臺上，謝當歸拍了幾張總感覺不太對，左右一看，從助理身上撈了個男士商務皮包過來塞在了江遠帆手裏，這下完美了。
謝當歸“哢嚓哢嚓”連拍三張，全給他發了過去：“好了，都發給你了，你自己找人修圖吧！”
完事他又找出江遠帆給他照的那張又看了幾眼，當場發到了微博上。
【哇！謝謝坐在教室裏看起來好小！！！】
【他回去拍校園偶像劇肯定不會被人說裝嫩。】
【不像有些人，三十歲了沒點自覺，就沒見過哪些高中生眼角長褶子的。】
【麻煩不要在我崽的微博下拉踩別的明星，謝謝！】
【一時間有些分不清楚這個謝謝到底是謝謝還是謝謝。】
【樓上你擱這說繞口令呢？】
【兒子不是應該在拍變形記嗎？怎麽到學校裏來了？】
【神特麽變形記，這變形記在謝謝這裏行不通，聽說導演組都要氣死了，哈哈哈哈哈！】
【這是新劇本的宣傳？不對啊，《圖龍》不是仙俠劇嗎？】
【搞笑，坐在教室裏拍照片還以為多愛學習呢！誰不知道你們家主子初中都沒畢業？】
當然，裏邊不乏有黑子的陰陽怪氣，很快就被粉絲們群起而攻之。
謝當歸發了張照片就退出了微博，其他的什麽也沒說，自然也沒看到下邊的評論。
不過就算看到了也無所謂，出道這麽久，他早就明白這個道理，他不是錢，不可能所有人都喜歡他。只要喜歡他的人比不喜歡他的人多，那他就能一直在這條路上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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