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上竄下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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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上竄下跳
第四卷，崎路篇
第一百五十回，上竄下跳
說話的傅玖即刻看到了慕霆雲的表情，又笑著補充道，“但是，雪兒身體一直不好，想必還是不要太過操勞的好……但如果，雪兒有需要，玖兄定然是有求必應。呵呵！”傅玖看著慕霆雲幹笑了兩聲。
蘇晴雪見傅玖如此說，頓時喜形於色，拉著傅玖的衣袖好一番感謝，這些看在慕霆雲眼裏著實刺目，可是小兔子既然已經下決心如此，他也沒辦法生硬地拒絕，況且傅玖也讚成。慕霆雲想著，不著痕跡地攏過小兔子的軟手，咳了一聲調整道，“不再頹廢自然是好事。既然雪兒心意已決，我與傅玖就分別負責一些方面來指導你罷。”
“嗯，太好了！”蘇晴雪讚完，抱過吃蘋果的咕咚，拿臉蹭著，“咕咚，太好了是不是？”
傅玖跟著點頭，沈寂了幾日的微笑也春風拂面般重現出來，看著蘇晴雪的臉，傅玖的心裏一時滿了。
“傅玖的內功和陣法強我許多，依我看，傅玖便負責雪兒這兩樣；至於一些外家的功夫，我倒是可以指導雪兒一二……”其實某人心裏想到，外家功夫自然少不得肢體上的接觸，他可不忍心把這樣好的差事讓給旁人，小兔子軟嫩的身體只有他才碰得。
蘇晴雪懵懂，爽快地應著，“都依表哥便是。”
“的部分先學完吧，這個一直是我在教……便將這本學完，再由傅玖傳你其他心法可好？”慕霆雲說著，眼珠轉著圈圈。
“好！”蘇晴雪點頭，傅玖笑著答是，心裏頭有少許澀意。罷了，還是有機會的！
………………………………………………………………………………………………
轉眼已經十一月初三，慕霆雲一行已經踏入極寒雪原的範圍，之前在豐餘鎮采買的鬥篷大氅都派上了用處，每個人都裹得嚴嚴實實的。零下二十多度的溫度除了讓人臉色微紅之外，並不能造成寒凍的傷害。
這幾日趕路，並不曾遇到什麽意外，沒有齊越的人來糾纏，蘇晴雪夜裏也睡得安穩，這是慕霆雲最安慰的事。而且幾日下來，蘇晴雪一心向學。各方面進步都很快。慕霆雲刻意放慢速度，也已經學了大半，蘇晴雪能自己調息，並積攢了少許的內力。外家功夫方面。一套掌法已經能運用純熟，只是力道差些。傅玖抽空教蘇晴雪擺了兩套簡單的陣法。蘇晴雪也已經熟爛於胸。
蘇晴雪夜裏無事也在“用功”，不過她是在“補腦”。之前發現的那本日記只看過少許，這段時間以來，每到夜裏無人之時，她都會撿起來續讀下去，漸漸的將那段不太真切的記憶給拾了回來。蕩氣回腸之餘，仿效著原本的式樣將近期的一些大事件也寫了進去，並且言明時間，做好記錄。蘇晴雪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有機會失憶，但既然有了前車之鑒，未雨綢繆，有備無患自然不是壞事。
心裏裝著的事情漸漸多了，外在的表現自也不同，看到慕霆雲。蘇晴雪總會想到身在慕府之時兩人的相交經歷，回憶起從青州至陵州一路上他對自己的照拂。之後雲海之上的守候，以及西行一路上屢屢升溫的情感，每每想起這些，蘇晴雪都會不自覺地流露出小女兒的姿態，這些都看在慕霆雲眼裏。
今日大雪初霽，腳下的雪綿軟松散，踩上去咯吱咯吱的響，雖也有路，路上的雪也沒了鞋面。天地一色間，世界純潔一片。滿眼的白，初來時極是刺目，適應了之後，竟看出了不同於一般的美。
前日，幾人離開了一處叫“楚陽”的郡府，昨日駕著馬車到達的地方叫“仲卓”，是一個幾千人的小縣城，此時卻是已經在往最後一處鎮子趕路，那地方叫“興海”。過了興海便進入雪原最危險的萬裏無人區，去探尋勾玉冰藍的下落。
據說那花長在最高的山峰所在的峽谷裏。如此算來，應該不是特別難找，因為最高的山峰只有一座，是個叫“納魯雅”的山峰，但是，對於初次涉足雪原的一行人來說，有熟悉地形的當地人領路是再好不過的。好在慕霆雲早就在謀劃此事，經過夜梟探子的舉薦，找到了一位叫“阿古”的可靠人選，現下正在興海等候。只要一日，慕霆雲一行便可到達興海鎮，休整完畢，帶上阿古，即可進入雪原尋找勾玉冰藍了。
只是……蘇晴雪看向小桃懷中，這幾日下來，咕咚都沒什麽胃口，整日的睡，昏天暗地，連吃東西和拉臭臭的時間都沒有，要不是它清醒的時候還算活潑，蘇晴雪真要以為這小獸生病了，而且它的顏色有變淡的趨勢，這是怎麽回事……
“雪兒，你又在發呆？”隊伍已經休息，丁卯和辛癸前去探路，剩下的人原地吃了些食物，慕霆雲對著蘇晴雪發問。
“啊？沒有啊！”蘇晴雪掩飾起來，四顧之下，把半張臉縮進毛絨絨的領口，剩下一雙顧盼的眉目流轉。
“是嗎？”那番樣子看起來更像小兔子了！慕霆雲嘴角壞笑，托著她的手飛奔出去，來到一處七八米高的冰臺，盯著她露在毛領外面蒲扇般的睫毛，低聲誘惑道，“教你輕功吧？”
“啊？真的？好（突然）啊！”小兔子不知道已經半條腿踏進了圈套，傻傻地應著，如畫的眉目和朱砂紅在白色的毛領和氈帽之間格外鮮亮。心道，早就看人們飛來飛去的萬般瀟灑，自己也覬覦輕功已久，只是最近太忙，只能跟著兩位師兄的節奏走，不想今天竟有主動提議的，心下歡喜，當場便應了。
慕霆雲快速地說了一遍技巧，提氣一個騰躍便飛身而下，落地時輕巧沒有聲音，擡頭微微一個勾手，“下來！”
“這就要下來了？可是我還沒學會啊……能不能先不要這麽難？”兔子腿有些發顫。
“難嗎？不是你答應要學的嗎？”慕霆雲一個提氣，瞬間又回來，瀟灑地抖了下大氅。
“自然是有難度。玖兄就不會這樣，他都是由淺入深，而且每次都講解的極細致的……”兔子眼睛咕嚕地滑動，發現慕霆雲面色不善，後半節話怎麽都不敢再往下說了。
“你的玖兄那般好？”慕霆雲嘴角掛著笑，蘇晴雪卻覺得冷。
“額……主要是這個高度，我怕完成不了。讓表哥失望。”小兔子柔聲低語。
“完成不了，就不要吃飯了！”慕霆雲突然間冷了面孔，小兔子居然反抗？
“啊？好吧！”小兔子半瞇著眼睛抱著拳頭祈禱，“保佑保佑……別讓我摔斷了腿啊！”
“說什麽呢？”慕霆雲看著她金魚一樣的口型。心道：難道在念“傅玖”？真是可惡的小兔子！急忙上前抓住她的臂膀質問，“念道什麽呢？”
“沒什麽啊！”小兔子眼神閃爍。裝著無辜，這模樣讓慕霆雲更加火大，不自覺地吼道，“快點！”
“表哥，你不要這麽兇嘛！人家玖兄從來都是和風細雨的……”不怕死的小兔子沒有發覺事情的本質，依舊申辯。
“先是由淺入深。現在又和風細雨，哼，你還真是……不怕死的小兔子！”慕霆雲的眼神越來越危險，蘇晴雪眨巴著眼睛，“小兔子？我嗎？”
“咳咳，你能不能快點！”某人掩飾起來也不含糊，語氣冷了一分即刻催促著。
“哦！”蘇晴雪嘴上應著，腦子裏卻在想啊想，突然福至心靈。“表哥？莫非你是……吃醋了？”
“什麽？”某人閃爍著眼神，雖然是反問。底氣卻明顯不足。
“沒什麽沒什麽！那個，我要跳了！”蘇晴雪突然心情大好。不就是吃醋嘛，承認就好了，沒見過這麽別扭的人！不過說實話，玖兄的脾性真是比他強好多！
小兔子也不再墨跡，提氣，運於雙足……慕霆雲教授的程序快速地在腦海中過完一遍，終於跳下了冰臺，可是才過了一半，心頭就有些重，身體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果真還差火候。好在一息不到已經落地完成，腳下有些生硬，卻沒受傷。僥幸成功，大喜過望，對著上面招呼，“表……”
一句話沒喊完，那個被召喚之人已經落了下來，蘇晴雪欣喜地上前，“表哥，我完成了！”
“嗯”慕霆雲點頭，促狹地挑了挑眉毛，仰頭觀察著上面，吩咐道，“再跳上去！”
“啊？要不要這麽難？我才剛開始學而已。表哥……”蘇晴雪的話說到一半，慕霆雲已經後退了一步，讓出些空間，做了個請的手勢，等著她發揮。
“不要跳了嗎？”慕霆雲催促道。
蘇晴雪無語，只不過說了一句實話而已，他就這般懲罰她，真是小氣的男人！哼，“要！不就是飛上飛下嘛，我練就是了！”
一時倔脾氣上來，小兔子憋紅了眼睛，使足力氣向上騰躍，可是剛及三米的高度就落了下來，好在落地的時候急智地施了個步伐，不至於摔得很慘。
慕霆雲本來邁出半步想要接應，可是看到小兔子投遞過來的倔強眼神，還是生生地剎住了，唉——自作孽不可活啊！
約麽一炷香的時間已經過去了，蘇晴雪還在上竄下跳，有幾次幾乎就成功，卻沿著冰臺的邊緣滑落了下來，慕霆雲好心上前攬過她，也被她負氣推開。看來小兔子真的急了，慕霆雲心裏好笑。可是看著她累得氣喘籲籲，甚至頭頂開始冒汗，終於是忍不住心軟下來。
“雪兒！”告饒的語氣。
“哼！”
“過來！”引誘。
“等會！”
“我再給你講一遍要領！”赤裸裸地引誘。
“不必了！”
不上道？慕霆雲眼睛危險地瞇起來，幾步竄了上去把不安分的人揉進懷裏，輕聲道，“一會，只一會就好！聽著：我錯了，我是吃醋了！……”
什麽？蘇晴雪騰地臉紅起來，他居然服軟了？這麽驕傲的人居然服軟了！“額，你……再給我講一遍吧，我想這回應該可以上得去的。”
“好！但是我想這樣告訴你……”慕霆雲的眼裏都是邪魅，扣著懷裏的人，嘴唇貼著她的耳垂擦過，喃喃的低語夾帶著熱氣鉆進耳道裏面。
蘇晴雪的耳朵頓時被弄得酥癢難耐，掙脫了幾下都沒得逞，漸漸的有些迷離，任由他溫熱的唇貼著自己的耳垂，然後滑到腮邊、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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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傅玖即刻看到了慕霆雲的表情，又笑著補充道，“但是，雪兒身體一直不好，想必還是不要太過操勞的好……但如果，雪兒有需要，玖兄定然是有求必應。呵呵！”傅玖看著慕霆雲幹笑了兩聲。
蘇晴雪見傅玖如此說，頓時喜形於色，拉著傅玖的衣袖好一番感謝，這些看在慕霆雲眼裏著實刺目，可是小兔子既然已經下決心如此，他也沒辦法生硬地拒絕，況且傅玖也讚成。慕霆雲想著，不著痕跡地攏過小兔子的軟手，咳了一聲調整道，“不再頹廢自然是好事。既然雪兒心意已決，我與傅玖就分別負責一些方面來指導你罷。”
“嗯，太好了！”蘇晴雪讚完，抱過吃蘋果的咕咚，拿臉蹭著，“咕咚，太好了是不是？”
傅玖跟著點頭，沈寂了幾日的微笑也春風拂面般重現出來，看著蘇晴雪的臉，傅玖的心裏一時滿了。
“傅玖的內功和陣法強我許多，依我看，傅玖便負責雪兒這兩樣；至於一些外家的功夫，我倒是可以指導雪兒一二……”其實某人心裏想到，外家功夫自然少不得肢體上的接觸，他可不忍心把這樣好的差事讓給旁人，小兔子軟嫩的身體只有他才碰得。
蘇晴雪懵懂，爽快地應著，“都依表哥便是。”
“的部分先學完吧，這個一直是我在教……便將這本學完，再由傅玖傳你其他心法可好？”慕霆雲說著，眼珠轉著圈圈。
“好！”蘇晴雪點頭，傅玖笑著答是，心裏頭有少許澀意。罷了，還是有機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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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趕路，並不曾遇到什麽意外，沒有齊越的人來糾纏，蘇晴雪夜裏也睡得安穩，這是慕霆雲最安慰的事。而且幾日下來，蘇晴雪一心向學。各方面進步都很快。慕霆雲刻意放慢速度，也已經學了大半，蘇晴雪能自己調息，並積攢了少許的內力。外家功夫方面。一套掌法已經能運用純熟，只是力道差些。傅玖抽空教蘇晴雪擺了兩套簡單的陣法。蘇晴雪也已經熟爛於胸。
蘇晴雪夜裏無事也在“用功”，不過她是在“補腦”。之前發現的那本日記只看過少許，這段時間以來，每到夜裏無人之時，她都會撿起來續讀下去，漸漸的將那段不太真切的記憶給拾了回來。蕩氣回腸之餘，仿效著原本的式樣將近期的一些大事件也寫了進去，並且言明時間，做好記錄。蘇晴雪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有機會失憶，但既然有了前車之鑒，未雨綢繆，有備無患自然不是壞事。
心裏裝著的事情漸漸多了，外在的表現自也不同，看到慕霆雲。蘇晴雪總會想到身在慕府之時兩人的相交經歷，回憶起從青州至陵州一路上他對自己的照拂。之後雲海之上的守候，以及西行一路上屢屢升溫的情感，每每想起這些，蘇晴雪都會不自覺地流露出小女兒的姿態，這些都看在慕霆雲眼裏。
今日大雪初霽，腳下的雪綿軟松散，踩上去咯吱咯吱的響，雖也有路，路上的雪也沒了鞋面。天地一色間，世界純潔一片。滿眼的白，初來時極是刺目，適應了之後，竟看出了不同於一般的美。
前日，幾人離開了一處叫“楚陽”的郡府，昨日駕著馬車到達的地方叫“仲卓”，是一個幾千人的小縣城，此時卻是已經在往最後一處鎮子趕路，那地方叫“興海”。過了興海便進入雪原最危險的萬裏無人區，去探尋勾玉冰藍的下落。
據說那花長在最高的山峰所在的峽谷裏。如此算來，應該不是特別難找，因為最高的山峰只有一座，是個叫“納魯雅”的山峰，但是，對於初次涉足雪原的一行人來說，有熟悉地形的當地人領路是再好不過的。好在慕霆雲早就在謀劃此事，經過夜梟探子的舉薦，找到了一位叫“阿古”的可靠人選，現下正在興海等候。只要一日，慕霆雲一行便可到達興海鎮，休整完畢，帶上阿古，即可進入雪原尋找勾玉冰藍了。
只是……蘇晴雪看向小桃懷中，這幾日下來，咕咚都沒什麽胃口，整日的睡，昏天暗地，連吃東西和拉臭臭的時間都沒有，要不是它清醒的時候還算活潑，蘇晴雪真要以為這小獸生病了，而且它的顏色有變淡的趨勢，這是怎麽回事……
“雪兒，你又在發呆？”隊伍已經休息，丁卯和辛癸前去探路，剩下的人原地吃了些食物，慕霆雲對著蘇晴雪發問。
“啊？沒有啊！”蘇晴雪掩飾起來，四顧之下，把半張臉縮進毛絨絨的領口，剩下一雙顧盼的眉目流轉。
“是嗎？”那番樣子看起來更像小兔子了！慕霆雲嘴角壞笑，托著她的手飛奔出去，來到一處七八米高的冰臺，盯著她露在毛領外面蒲扇般的睫毛，低聲誘惑道，“教你輕功吧？”
“啊？真的？好（突然）啊！”小兔子不知道已經半條腿踏進了圈套，傻傻地應著，如畫的眉目和朱砂紅在白色的毛領和氈帽之間格外鮮亮。心道，早就看人們飛來飛去的萬般瀟灑，自己也覬覦輕功已久，只是最近太忙，只能跟著兩位師兄的節奏走，不想今天竟有主動提議的，心下歡喜，當場便應了。
慕霆雲快速地說了一遍技巧，提氣一個騰躍便飛身而下，落地時輕巧沒有聲音，擡頭微微一個勾手，“下來！”
“這就要下來了？可是我還沒學會啊……能不能先不要這麽難？”兔子腿有些發顫。
“難嗎？不是你答應要學的嗎？”慕霆雲一個提氣，瞬間又回來，瀟灑地抖了下大氅。
“自然是有難度。玖兄就不會這樣，他都是由淺入深，而且每次都講解的極細致的……”兔子眼睛咕嚕地滑動，發現慕霆雲面色不善，後半節話怎麽都不敢再往下說了。
“你的玖兄那般好？”慕霆雲嘴角掛著笑，蘇晴雪卻覺得冷。
“額……主要是這個高度，我怕完成不了。讓表哥失望。”小兔子柔聲低語。
“完成不了，就不要吃飯了！”慕霆雲突然間冷了面孔，小兔子居然反抗？
“啊？好吧！”小兔子半瞇著眼睛抱著拳頭祈禱，“保佑保佑……別讓我摔斷了腿啊！”
“說什麽呢？”慕霆雲看著她金魚一樣的口型。心道：難道在念“傅玖”？真是可惡的小兔子！急忙上前抓住她的臂膀質問，“念道什麽呢？”
“沒什麽啊！”小兔子眼神閃爍。裝著無辜，這模樣讓慕霆雲更加火大，不自覺地吼道，“快點！”
“表哥，你不要這麽兇嘛！人家玖兄從來都是和風細雨的……”不怕死的小兔子沒有發覺事情的本質，依舊申辯。
“先是由淺入深。現在又和風細雨，哼，你還真是……不怕死的小兔子！”慕霆雲的眼神越來越危險，蘇晴雪眨巴著眼睛，“小兔子？我嗎？”
“咳咳，你能不能快點！”某人掩飾起來也不含糊，語氣冷了一分即刻催促著。
“哦！”蘇晴雪嘴上應著，腦子裏卻在想啊想，突然福至心靈。“表哥？莫非你是……吃醋了？”
“什麽？”某人閃爍著眼神，雖然是反問。底氣卻明顯不足。
“沒什麽沒什麽！那個，我要跳了！”蘇晴雪突然心情大好。不就是吃醋嘛，承認就好了，沒見過這麽別扭的人！不過說實話，玖兄的脾性真是比他強好多！
小兔子也不再墨跡，提氣，運於雙足……慕霆雲教授的程序快速地在腦海中過完一遍，終於跳下了冰臺，可是才過了一半，心頭就有些重，身體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果真還差火候。好在一息不到已經落地完成，腳下有些生硬，卻沒受傷。僥幸成功，大喜過望，對著上面招呼，“表……”
一句話沒喊完，那個被召喚之人已經落了下來，蘇晴雪欣喜地上前，“表哥，我完成了！”
“嗯”慕霆雲點頭，促狹地挑了挑眉毛，仰頭觀察著上面，吩咐道，“再跳上去！”
“啊？要不要這麽難？我才剛開始學而已。表哥……”蘇晴雪的話說到一半，慕霆雲已經後退了一步，讓出些空間，做了個請的手勢，等著她發揮。
“不要跳了嗎？”慕霆雲催促道。
蘇晴雪無語，只不過說了一句實話而已，他就這般懲罰她，真是小氣的男人！哼，“要！不就是飛上飛下嘛，我練就是了！”
一時倔脾氣上來，小兔子憋紅了眼睛，使足力氣向上騰躍，可是剛及三米的高度就落了下來，好在落地的時候急智地施了個步伐，不至於摔得很慘。
慕霆雲本來邁出半步想要接應，可是看到小兔子投遞過來的倔強眼神，還是生生地剎住了，唉——自作孽不可活啊！
約麽一炷香的時間已經過去了，蘇晴雪還在上竄下跳，有幾次幾乎就成功，卻沿著冰臺的邊緣滑落了下來，慕霆雲好心上前攬過她，也被她負氣推開。看來小兔子真的急了，慕霆雲心裏好笑。可是看著她累得氣喘籲籲，甚至頭頂開始冒汗，終於是忍不住心軟下來。
“雪兒！”告饒的語氣。
“哼！”
“過來！”引誘。
“等會！”
“我再給你講一遍要領！”赤裸裸地引誘。
“不必了！”
不上道？慕霆雲眼睛危險地瞇起來，幾步竄了上去把不安分的人揉進懷裏，輕聲道，“一會，只一會就好！聽著：我錯了，我是吃醋了！……”
什麽？蘇晴雪騰地臉紅起來，他居然服軟了？這麽驕傲的人居然服軟了！“額，你……再給我講一遍吧，我想這回應該可以上得去的。”
“好！但是我想這樣告訴你……”慕霆雲的眼裏都是邪魅，扣著懷裏的人，嘴唇貼著她的耳垂擦過，喃喃的低語夾帶著熱氣鉆進耳道裏面。
蘇晴雪的耳朵頓時被弄得酥癢難耐，掙脫了幾下都沒得逞，漸漸的有些迷離，任由他溫熱的唇貼著自己的耳垂，然後滑到腮邊、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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