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親上了 “沈老師，我可以親一下你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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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肚腩聽說江雪珞流血住院, 一副很心疼的樣子：“你摔到哪裏？我看看。”說著，就要看她的手腳。
江雪珞連忙道：“那個……我已經沒事了。”她指了下額頭，“都已經好了。”
大肚腩說：“你們這些藝人, 拍戲什麽的一定要小心謹慎，太容易受傷了，你說你這細皮嫩肉的，要是摔了留疤了, 怪讓人心疼的。”
江雪珞打了個冷顫：“我知道了楊總, 謝謝楊總關心。”
大肚腩說著, 手就要搭上來, 江雪珞眼明手快, 立即舉起酒杯站起來，義正言辭地說道, “楊總, 李總, 邱總，吳總我敬你們一杯, 感謝你們這麽大力支持我們的劇組。”江雪珞仰頭，酒杯見底。
大肚腩手裏落空。
李總笑了，對制片人說:“你們這個女演員, 還挺豪氣。”
制片人:“讓李總見笑了。來，大家多吃點菜。”
江雪珞搖搖晃晃地坐下。大肚腩又幫她添滿，“剛剛還說自己不能喝，你看, 不挺能喝嘛！”
老妖怪，我為什麽喝，還不是被你逼的？
大肚腩拿起自己的杯子, 人也不由自主靠了過來。江雪珞心生厭惡，裝模裝樣地說:“我再去和我們制片，莊導他們敬一杯。”拿起杯子，趕緊逃之夭夭。
……
酒飲至酣時，這場飯局也在厚重的夜色中落下帷幕。
江雪珞雖然醉得一塌糊塗，但尚存最後一點自我保護意識。只要那披狼還在，就一定不能倒下，不能讓那個大肚腩趁她喝醉，占了她的便宜。
一席人站在門口一起等電梯，她和小喬都喝了酒，兩個人互相倚靠在一起。那個李總和吳總更是醉得東倒西歪。制片人說，“我和陳副導送李總和吳總回家。你們呢？”
莊萍珍導演還算清醒，她說，“我可以自己搭車回去。”
那剩下喝醉了的小喬和江雪珞……男演員說:“我送她們兩個回去吧！”
大肚腩說:“你一個人怎麽送她們兩個人呢？小江，由我送她吧！”
腦袋還處於游離狀態的江雪珞一聽到這句話，下意識拒絕，“不用，我可以自己搭車回去。”
大肚腩:“你醉了，你看你都站不穩。”
“誰說我站不穩。”電梯到了，江雪珞搖搖晃晃的進了電梯。後面的人也陸陸續續跟了進來。
電梯門關上。
陳副導剛要按樓層。忽然“哐當”一聲，電梯門又緩緩打開了。
外面的燈光從逐漸變寬的門縫中灑了進來。沈逸寒面色肅然，佇立在外面。
江雪珞迷迷糊糊看著對方，只覺得很是面熟，可是又記不起來他是誰。她聽到那個人說，“我送雪珞回去。”
江雪珞條件反射回絕道，“我不用人送，我可以自己回去。”
然後她好像聽到陳副導的聲音在說:“讓沈先生送吧，他是雪珞的朋友。麻煩你了，沈先生。”
……
沈逸寒將喝得酩酊大醉的江雪珞扶到副駕駛座上，用安全帶系好，開車駛往江雪珞家的方向。
喝醉的江雪珞一直盯著沈逸寒看，沈逸寒問，“怎麽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江雪珞臉蛋通紅，眼神迷離，一副醉酒的模樣。
沈逸寒嘆了口氣:“這是喝了多少酒？”
江雪珞:“你不要太難過了，我想阿姨也不想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
沈逸寒:“……”
“不要再往海面走了，等會兒浪打過來，會很危險。”
又過了一會兒。
“這些年你過得很苦吧？”
“……應該很辛苦，家人都不在身邊了。”
……
……
漸漸沒了聲音。
沈逸寒扭頭一看，江雪珞歪著頭，酣睡過去了。
原來，她已經記起來了。
-------------------------------------
到了小區樓下，沈逸寒攙扶著她，進了電梯，江雪珞迷迷糊糊醒來，甩開他的手，“你是誰啊？別碰我！”
沈逸寒無奈，報了自己的名字。
江雪珞眼神質疑，湊上前和他對視了兩秒鐘，忽然厲聲道：“死胖子！你別以為你喬裝一下，我就認不出你了。一個晚上都在揩油，你以為你是讚助商，就可以無法無天了嗎？姑奶奶我是不想在那麽多人面前下你的面子，如果你再得寸進尺，信不信我一巴掌……”江雪珞揚起手，掌風正要落下，忽然被人抓住了。
沈逸寒目光冷冽如刀，“那個姓楊的欺負你了？”
江雪珞呆呆看著他，似乎聽不懂他在說什麽。
“是不是？”
江雪珞眸子裏有光澤湧動，委屈巴巴地：“我要回家。”
沈逸寒心頭一軟，“好，我現在就送你回家。”
電梯門打開。
剛剛保安說江雪珞家在505，沈逸寒把她攙扶到門口，他問：“你鑰匙呢？”
江雪珞：“……”靠著墻壁睡著了。
算了，他自己找吧！
沈逸寒把她扶到臺階上坐下，翻她的包找鑰匙。
門打開後，沈逸寒把她抱到房間的床上，替她蓋好被子。
看她這個樣子，估計要明天才能酒醒。沈逸寒關上燈，把門帶上，這才安心下了樓。
途中，有人打電話進來。
是小李。
沈逸寒並不意外他會來電話，也知道他會說什麽。他一邊走，一邊按下接聽鍵。
小李在電話裏和他簡單寒暄幾句後，開始進入正題，“沈總，您能不能再給我一個機會？真的，我以後再也不會做對不起公司的事。我和我爸這麽多年為了公司無功也有勞，您不能因為我犯了一次錯誤，就把我趕到生產部門去啊！”
沈逸寒:“就是看伯父的面子，我們這次才小懲大誡。我把你調去生產部門前，已經查到去年聖誕節，我們公司推出一批聖誕禮盒裝，你也從起風公司那收取了一筆不少的費用。你甚至還允諾他們，以後每年公司的餅幹都會直接向他們進購，是不是？”
小李被拆穿了，一時說不出話來。
沈逸寒走到車子前，拉開車門，上了車，繼續說道，“我想類似這種情況應該還有很多，如果你只是想從中賺點傭金，我還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你現在損害的是公司的名譽，你差點讓公司失去信譽，你讓我怎麽放心把整個采購部交給你？”
小李靜默了幾秒說，“我知道我的錯誤不值得原諒，但是您讓我做生產部門的班組長，這……我真的做不來。”
沈逸寒:“如果真的一心為公司好，在哪個部門都一樣。”
小李深吸了口氣，“那行吧！”
電話掛斷了，沈逸寒啟動了車子。
沈逸寒現在住的家離這，原本30多分鐘的路程。由於現在已經是深夜，街上的車輛並不多，所以他只用了15分鐘時間就到家了。
沈逸寒將車子停好，拉上手剎，忽然有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出現在後視鏡裏。
沈逸寒嚇了一大跳，立刻回頭。
江雪珞伸了個懶腰，一副剛睡醒的樣子，她喃喃道：“到家了嗎？”
沈逸寒："你什麽時候上來的？"
“不知道啊！”江雪珞撓撓腦袋，左顧右盼，“他們人都去哪了？”
沈逸寒看她這副樣子，就知道她酒還沒醒。
他無奈嘆氣，下車攙著這只醉貓，把她領回家。
沈逸寒把她扶到沙發坐下，自己去廚房幫她倒水，出來的時候竟然看到江雪珞在脫衣服！脫得只剩下最後一件上衣。
沈逸寒眼明手快，馬上跑過去抓住她的手，“你在幹嘛？”
“我熱。”江雪珞嘟囔。
“熱也不能脫衣服。”
“為什麽不能脫？”
“……”沈逸寒一時語塞，“總之不能脫！”
江雪珞兩眼蒙上一層水汽，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沈逸寒：“……”
唉！
“我去給你開空調。”他說。
沈逸寒在沙發上找遙控器，沒找到。又去茶幾，電視櫃那找，也沒有。
江雪珞走到電視櫃旁邊的開關處，按了一下。
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亮了，客廳的中央散發著柔亮的光芒。她關上，又按了一次，整個客廳瞬間灼耀閃爍。再關上，再打開。耳邊頓時響起勁爆的音樂，迷醉的燈光一閃一閃打在客廳的每個角落。
江雪珞似乎發現了好玩的東西，開開關關，不斷重覆。
沈逸寒走過來關掉，“這麽晚了，鄰居都睡覺了，等會兒會吵到他們的。”
江雪珞不聽，還要開。沈逸寒將手掌蓋在開關處，不讓她玩了。
江雪珞嘟著嘴，轉身，人畜無害地看著他。
沈逸寒：“……”
他的手壓在她身後，兩個人離得特別近，近到江雪珞能清晰的看到他臉上細小的毛孔，和他呼吸時噴薄在她臉上的絲絲熱氣。
江雪珞忽然沒了怒意，她的耳朵粉紅粉紅的。那張雕塑般線條清晰的臉，現在近在咫尺。
酒壯狗膽，江雪珞現在膽子比天還大。也是因為喝了酒，她現在腦子還不清醒，所以才會問平時想都不敢想的問題。
“沈老師。”
沈逸寒：“嗯？”
江雪珞的手指在身後繞著圈圈，聲音低得不能再低：“……我可以親一下你的臉嗎？”
沈逸寒一怔，看著江雪珞。
這丫頭是喝了多少酒，換平時，哪敢說這種話？
江雪珞見他沒反應，心想著：不說話是不是代表同意了？
她羞紅著臉，踮起腳尖，湊到他跟前。沈逸寒下意識轉頭。
不偏不倚！兩人的嘴唇就這麽碰到一塊！
江雪珞：“……”
她感覺自己心跳加速，腦袋轟隆隆的，震得她幾乎停止思考。
緊接著，腳下一軟，她倒在了沈逸寒的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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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雪珞連忙道：“那個……我已經沒事了。”她指了下額頭，“都已經好了。”
大肚腩說：“你們這些藝人, 拍戲什麽的一定要小心謹慎，太容易受傷了，你說你這細皮嫩肉的，要是摔了留疤了, 怪讓人心疼的。”
江雪珞打了個冷顫：“我知道了楊總, 謝謝楊總關心。”
大肚腩說著, 手就要搭上來, 江雪珞眼明手快, 立即舉起酒杯站起來，義正言辭地說道, “楊總, 李總, 邱總，吳總我敬你們一杯, 感謝你們這麽大力支持我們的劇組。”江雪珞仰頭，酒杯見底。
大肚腩手裏落空。
李總笑了，對制片人說:“你們這個女演員, 還挺豪氣。”
制片人:“讓李總見笑了。來，大家多吃點菜。”
江雪珞搖搖晃晃地坐下。大肚腩又幫她添滿，“剛剛還說自己不能喝，你看, 不挺能喝嘛！”
老妖怪，我為什麽喝，還不是被你逼的？
大肚腩拿起自己的杯子, 人也不由自主靠了過來。江雪珞心生厭惡，裝模裝樣地說:“我再去和我們制片，莊導他們敬一杯。”拿起杯子，趕緊逃之夭夭。
……
酒飲至酣時，這場飯局也在厚重的夜色中落下帷幕。
江雪珞雖然醉得一塌糊塗，但尚存最後一點自我保護意識。只要那披狼還在，就一定不能倒下，不能讓那個大肚腩趁她喝醉，占了她的便宜。
一席人站在門口一起等電梯，她和小喬都喝了酒，兩個人互相倚靠在一起。那個李總和吳總更是醉得東倒西歪。制片人說，“我和陳副導送李總和吳總回家。你們呢？”
莊萍珍導演還算清醒，她說，“我可以自己搭車回去。”
那剩下喝醉了的小喬和江雪珞……男演員說:“我送她們兩個回去吧！”
大肚腩說:“你一個人怎麽送她們兩個人呢？小江，由我送她吧！”
腦袋還處於游離狀態的江雪珞一聽到這句話，下意識拒絕，“不用，我可以自己搭車回去。”
大肚腩:“你醉了，你看你都站不穩。”
“誰說我站不穩。”電梯到了，江雪珞搖搖晃晃的進了電梯。後面的人也陸陸續續跟了進來。
電梯門關上。
陳副導剛要按樓層。忽然“哐當”一聲，電梯門又緩緩打開了。
外面的燈光從逐漸變寬的門縫中灑了進來。沈逸寒面色肅然，佇立在外面。
江雪珞迷迷糊糊看著對方，只覺得很是面熟，可是又記不起來他是誰。她聽到那個人說，“我送雪珞回去。”
江雪珞條件反射回絕道，“我不用人送，我可以自己回去。”
然後她好像聽到陳副導的聲音在說:“讓沈先生送吧，他是雪珞的朋友。麻煩你了，沈先生。”
……
沈逸寒將喝得酩酊大醉的江雪珞扶到副駕駛座上，用安全帶系好，開車駛往江雪珞家的方向。
喝醉的江雪珞一直盯著沈逸寒看，沈逸寒問，“怎麽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江雪珞臉蛋通紅，眼神迷離，一副醉酒的模樣。
沈逸寒嘆了口氣:“這是喝了多少酒？”
江雪珞:“你不要太難過了，我想阿姨也不想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
沈逸寒:“……”
“不要再往海面走了，等會兒浪打過來，會很危險。”
又過了一會兒。
“這些年你過得很苦吧？”
“……應該很辛苦，家人都不在身邊了。”
……
……
漸漸沒了聲音。
沈逸寒扭頭一看，江雪珞歪著頭，酣睡過去了。
原來，她已經記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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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逸寒無奈，報了自己的名字。
江雪珞眼神質疑，湊上前和他對視了兩秒鐘，忽然厲聲道：“死胖子！你別以為你喬裝一下，我就認不出你了。一個晚上都在揩油，你以為你是讚助商，就可以無法無天了嗎？姑奶奶我是不想在那麽多人面前下你的面子，如果你再得寸進尺，信不信我一巴掌……”江雪珞揚起手，掌風正要落下，忽然被人抓住了。
沈逸寒目光冷冽如刀，“那個姓楊的欺負你了？”
江雪珞呆呆看著他，似乎聽不懂他在說什麽。
“是不是？”
江雪珞眸子裏有光澤湧動，委屈巴巴地：“我要回家。”
沈逸寒心頭一軟，“好，我現在就送你回家。”
電梯門打開。
剛剛保安說江雪珞家在505，沈逸寒把她攙扶到門口，他問：“你鑰匙呢？”
江雪珞：“……”靠著墻壁睡著了。
算了，他自己找吧！
沈逸寒把她扶到臺階上坐下，翻她的包找鑰匙。
門打開後，沈逸寒把她抱到房間的床上，替她蓋好被子。
看她這個樣子，估計要明天才能酒醒。沈逸寒關上燈，把門帶上，這才安心下了樓。
途中，有人打電話進來。
是小李。
沈逸寒並不意外他會來電話，也知道他會說什麽。他一邊走，一邊按下接聽鍵。
小李在電話裏和他簡單寒暄幾句後，開始進入正題，“沈總，您能不能再給我一個機會？真的，我以後再也不會做對不起公司的事。我和我爸這麽多年為了公司無功也有勞，您不能因為我犯了一次錯誤，就把我趕到生產部門去啊！”
沈逸寒:“就是看伯父的面子，我們這次才小懲大誡。我把你調去生產部門前，已經查到去年聖誕節，我們公司推出一批聖誕禮盒裝，你也從起風公司那收取了一筆不少的費用。你甚至還允諾他們，以後每年公司的餅幹都會直接向他們進購，是不是？”
小李被拆穿了，一時說不出話來。
沈逸寒走到車子前，拉開車門，上了車，繼續說道，“我想類似這種情況應該還有很多，如果你只是想從中賺點傭金，我還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你現在損害的是公司的名譽，你差點讓公司失去信譽，你讓我怎麽放心把整個采購部交給你？”
小李靜默了幾秒說，“我知道我的錯誤不值得原諒，但是您讓我做生產部門的班組長，這……我真的做不來。”
沈逸寒:“如果真的一心為公司好，在哪個部門都一樣。”
小李深吸了口氣，“那行吧！”
電話掛斷了，沈逸寒啟動了車子。
沈逸寒現在住的家離這，原本30多分鐘的路程。由於現在已經是深夜，街上的車輛並不多，所以他只用了15分鐘時間就到家了。
沈逸寒將車子停好，拉上手剎，忽然有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出現在後視鏡裏。
沈逸寒嚇了一大跳，立刻回頭。
江雪珞伸了個懶腰，一副剛睡醒的樣子，她喃喃道：“到家了嗎？”
沈逸寒："你什麽時候上來的？"
“不知道啊！”江雪珞撓撓腦袋，左顧右盼，“他們人都去哪了？”
沈逸寒看她這副樣子，就知道她酒還沒醒。
他無奈嘆氣，下車攙著這只醉貓，把她領回家。
沈逸寒把她扶到沙發坐下，自己去廚房幫她倒水，出來的時候竟然看到江雪珞在脫衣服！脫得只剩下最後一件上衣。
沈逸寒眼明手快，馬上跑過去抓住她的手，“你在幹嘛？”
“我熱。”江雪珞嘟囔。
“熱也不能脫衣服。”
“為什麽不能脫？”
“……”沈逸寒一時語塞，“總之不能脫！”
江雪珞兩眼蒙上一層水汽，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沈逸寒：“……”
唉！
“我去給你開空調。”他說。
沈逸寒在沙發上找遙控器，沒找到。又去茶幾，電視櫃那找，也沒有。
江雪珞走到電視櫃旁邊的開關處，按了一下。
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亮了，客廳的中央散發著柔亮的光芒。她關上，又按了一次，整個客廳瞬間灼耀閃爍。再關上，再打開。耳邊頓時響起勁爆的音樂，迷醉的燈光一閃一閃打在客廳的每個角落。
江雪珞似乎發現了好玩的東西，開開關關，不斷重覆。
沈逸寒走過來關掉，“這麽晚了，鄰居都睡覺了，等會兒會吵到他們的。”
江雪珞不聽，還要開。沈逸寒將手掌蓋在開關處，不讓她玩了。
江雪珞嘟著嘴，轉身，人畜無害地看著他。
沈逸寒：“……”
他的手壓在她身後，兩個人離得特別近，近到江雪珞能清晰的看到他臉上細小的毛孔，和他呼吸時噴薄在她臉上的絲絲熱氣。
江雪珞忽然沒了怒意，她的耳朵粉紅粉紅的。那張雕塑般線條清晰的臉，現在近在咫尺。
酒壯狗膽，江雪珞現在膽子比天還大。也是因為喝了酒，她現在腦子還不清醒，所以才會問平時想都不敢想的問題。
“沈老師。”
沈逸寒：“嗯？”
江雪珞的手指在身後繞著圈圈，聲音低得不能再低：“……我可以親一下你的臉嗎？”
沈逸寒一怔，看著江雪珞。
這丫頭是喝了多少酒，換平時，哪敢說這種話？
江雪珞見他沒反應，心想著：不說話是不是代表同意了？
她羞紅著臉，踮起腳尖，湊到他跟前。沈逸寒下意識轉頭。
不偏不倚！兩人的嘴唇就這麽碰到一塊！
江雪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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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腳下一軟，她倒在了沈逸寒的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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