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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格瑪哈哈大笑:“你知道麽,你的飲食裏被我和紫舞下了許多許多的藥,還有你和你額娘的身敗名裂,是我和紫舞一步一步精心策劃的結局,對了還忘記告訴你了,林紫舞,她曾經和三阿哥弘時兩情相悅,可是沒等三阿哥求齊妃把紫舞娶進門,三阿哥就被熹妃給害死了!紫舞進入府中,當了你的格格,就是為了殺了你!”

89晉江文學城獨發

“你們!你們這兩個賤人?”

“賤人?”你以為我們稀罕你麽?倘若不是你逼死了三阿哥,又在圓明園奸汙我,逼著我父汗把我嫁給你,你以為我們會稀罕你這個四阿哥的身份麽?你只不過是一個無能的阿哥,仗著投胎投的好,肆無忌憚。你不僅不如三阿哥就連五阿哥和七阿哥你都不如一分!五阿哥雖然愚笨但是他對自己府裏的嫡福晉萬般的好,對妾侍格格也是真心疼愛,他府裏總共不過幾個人,連你的零頭都不到。而你呢,連你的發妻都舍得逼死!還有你的親兄弟,試問天下誰會像是你這樣冷血無情。”

弘歷一陣陣的咳嗽,突然口吐鮮血,嘴裏卻不停的咒罵著,賤人,賤人!

格瑪嫵媚的一笑:“四爺,四阿哥,您也享了這麽長時間的福了,該是去地獄受苦的時候了,大清和吐番已經刀兵相見,我不想再等了,我要去見我的日科爾,那個吐番的勇士,而不是在這裏守著你這個沒用的色鬼!四阿哥,希望來生,我們永遠不要有焦急!你毀了我的一輩子,我要了你的命,這才公平!”

“你要做什麽,做什麽!”弘歷的身子本就虛弱,太醫囑咐了不能再受刺激和驚嚇,經過格瑪的這麽以刺激和驚嚇,弘歷再也承受不住,突然倒在床上,動彈不得。

格瑪的眼淚刷一下的留了出來,小心翼翼的試探的把手放在弘歷的鼻子底下,突然格瑪連連後退了幾步,弘歷,弘歷他,他死了!

雖然早就盼望著這一天,可是如今格瑪卻是這樣的心慌,卻又無比的興奮。

“來人啊,來人啊,爺你醒醒,你醒醒。”畢竟還要演戲,格瑪決定好好把他演完。

“四阿哥,薨了!”

當太醫宣布這個結局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哭了出來。格瑪和紫舞也同樣大哭,只是她們哭的不是為弘歷傷心,而是為了自己,感嘆自己的命運,感嘆自己的悲喜。

弘歷薨逝的消息傳到宮裏,胤禛也只是傳下去話,按照阿哥的遺制安葬就好了,沒有封號,也沒有爵位。還不如弘時得了個禮親王的追封。

胤禛又死了一個兒子,到此為止,弘晝已經算是長子了,其次是弘暄,胤禛突然那一夜之間老了許多,是啊,他的兒子總是不是早夭就是不爭氣。幸好雖然弘晝不能接替自己,但是弘晝孝順和節儉,雖然不怎麽伶俐,但是終究本性是不壞的,現在胤禛更加看重弘暄和弘晟,也不讓他們繼續住在阿哥所裏了,因為總是覺得,就是阿哥所的奴才們沒盡力照顧弘時,弘歷和弘晝。胤禛想著,百姓們都是父母不離身,孩子出奇教育的好,朕的兒子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所以胤禛把弘暄和弘晟安排在禦書房,派了自己親信的人伺候,不許任何一個嬪妃插手,包括玉胭和皇後。

對於胤禛的警惕,玉胭雖然心理不舒服,但是養在胤禛那裏,也總比養在阿哥所裏,讓皇後覬覦著強百倍。這樣胤禛還會經常帶著兩個兒子到自己這裏來,和璐翊像是一家五口一樣在翊坤宮小聚。弘暄和弘晟和自己並不疏遠,這樣皇後便沒有理由,也無法靠近弘暄了,這倒是也讓玉胭放心不少。

弘歷府上,

到處都是肅幕的景象,這個府上都是白色的,弘歷的葬禮正在緊張的進行著,而格瑪已經在計劃自己金蟬脫殼的大計了。

“紫舞,你怎麽來了。”

“格瑪,今夜,你趁著天黑,趕緊換上衣服趁夜逃走,這裏是我這麽多年,在府裏自己攢下的銀子,雖然不多但是加上你自己咱的盤纏足夠用到你安全到達吐番了。”

格瑪急忙推辭:“這個我不能要,你一個人不留著點銀子怎麽成。”

紫舞把荷包放進格瑪手中:“我還要什麽銀子,你喜歡的人還活著,所以,你一定要抓緊時間,否則吐番和清軍交戰了,邊境封鎖,你就不容易回去了。就今晚你趕快走!”

“可是,明日就是那個狂徒的葬禮了,倘若我不再了,會不會有人懷疑了。”

紫舞道“這你且放心,都交給我,只要你安全逃出去,這裏的一切,有我呢!”

天黑,格瑪從府中的後門溜了出去,戀戀不舍的像紫舞告別。格瑪其實就想見日科爾一面,哪怕就只有一面,就是死也要死在自己的家鄉!

送走了格瑪,紫舞突然覺得,這府裏有些空落。三阿哥走了,齊妃也走了,現在自己活著也沒有寄托了,大仇也報了,是不是該去見他了呢?

紫舞回到屋子裏,他的丫鬟彩鳳道:“格格你回來了,快歇歇吧,這幾天格格都累壞了。”

紫舞拉著彩鳳的手道“彩鳳,你伺候我也有幾年了,咱們一直情同姐妹。”

“是,格格對奴婢很好,其他格格的貼身丫鬟都羨慕奴婢呢。”

紫舞點頭:“今日我叫人去給你的家裏送了些銀子和古董,應該夠你們一家子好好過上這一輩子的了。”

彩鳳大喜:“多謝格格大恩。”

紫舞扶起她“別謝我,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求你呢。”

“什麽事情,格格盡管說,奴婢萬死不辭。”

紫舞一笑:“先把這碗紅棗湯喝了,看你最近氣色不好,喝完了坐下,咱們慢慢說。”

彩鳳一點沒有猶豫,拿起紅棗湯,一飲而盡:“格格,這東西真好喝。”

彩鳳的臉上原本是喜滋滋的,突然表情開始變得扭曲:“格格,為什麽!為什麽!”

紫舞留著眼淚道:“彩鳳,我知道你怨我,恨我,可是我也是沒辦法了,你放心黃泉路上有我陪著你,到那邊我們一起伺候三爺。你的家裏人我已經都安排好了,她們下半輩子都會衣食無憂的。”

“格格,格格您!”

彩鳳倒地,口鼻都流出血來,紫舞拭幹眼淚:“你們兩個出來吧。”

出來的是格瑪留在這裏的哪兩個吐番侍女,格瑪走了並沒有帶走她們。

“不你們主子的衣裳拿出來給彩鳳換上,然後刮花她的臉。”

兩個吐番侍女猶豫了一下,開始動起手來。

紫舞看著她們忙活:“你們恨不恨你們的主子,沒有把你們帶走,沒有把你們帶回家鄉。”

兩個侍女對視一下,其中一個道:“不恨,雖然我們很想回去,但是我們留在這裏,公主就更有希望逃的回去。相信彩鳳也是。”

雖然那個侍女的漢語說的還不是很標準,但是紫舞聽懂了,也十分感動。

一切準備好,紫舞把所有人趕了出去,自己守著彩鳳的屍體,屍體已經面目全非,看著衣裳和首飾,以為就是格瑪。

“彩鳳,我說,我會陪著你的,到時候在陰間,我做你的奴婢,來伺候你為我贖罪!”

紫舞忽然又想起來那個少年,她們第一次遇見的情景,她不知道他是皇子,他是三阿哥,知識覺得這個少年的出現,讓她整個天空都亮了起來,他淡淡的笑容,和溫文爾雅的話語,讓妙齡的紫舞頓時淪陷。

可是,噩運接踵而來,當自己知道他的身份後,卻是驚呆了,自己知識一個百姓,父親既不是高官也不是富商,而且,自己還是漢人,這如何能配得上高高在上的阿哥。可是弘時在郊外找到自己,抓緊自己,告訴自己,他這一生,除了林紫舞,誰都不愛。

可是他和弘時都低估了情況,以為只要兩情相悅就可以白頭偕老,忘記了,就算是身為帝王的皇太極和順治帝,想要愛自己的海蘭珠和董鄂妃,也是困難重重,更何況,弘時知識一個阿哥,她的婚姻,連齊妃都做不了主更何況是他自己。

後來,果然弘時娶了嫡福晉和側福晉,又在齊妃的打點下娶了幾方格格,可是弘時始終會每天從宮裏回來都來看自己,弘時說一定會娶她,一定會娶她。紫舞知道,弘時不是沒有努力,只是這裏困難重重。紫舞也不在乎,哪怕知識一個低等的妾侍,只要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有什麽不可能的呢?

弘時一遍一遍的祈求齊妃,可是沒等有了結局,弘時和齊妃就被陷害了,紫舞想起弘時的笑容,弘時,紫舞來陪著你了,紫舞拿起旁邊的另一碗紅棗湯,一飲而盡!

紫舞和齊妃一樣,雖然死了,但是嘴角卻是有著無盡的微笑。

翊坤宮

“妹妹,四阿哥府上,嫡福晉和林格格雙雙自盡的事情已經在京城傳開了。”

玉胭正在逗著璐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嫡福晉和林格格隨著四阿哥去了,可是誰能猜到真相呢?”

裕妃點頭:“這格瑪公主和林紫舞也是可憐人,本來都有一心人,可是卻都因為四阿哥而毀了一輩子。”

“所以說,某些人就是自得其所,怨不得別人嘍~”

玉胭讓人把公主抱走,對裕妃悄聲道:“姐姐,鈕祜祿氏怎麽樣了,她知道了麽?”

“鈕祜祿氏?還關在禦花園,沒日沒夜的哭號,聽說眼睛已經哭瞎了,可是好像皇上也沒派人告訴他弘歷歿了的事情。”

玉胭點頭:“皇上沒派人說,咱們也不能去說,這樣顯得咱們是故意的,鈕祜祿氏現在正在受罪,身子怕是也經不住打擊,說不定哪天就知道了,然後就死了一了百了了。”

“咱們這也總算可以歇歇,這些日子的算計,也是真夠累的。”

玉胭搖頭:“這不是結束,這也就是剛開始,鈕祜祿氏和李氏都不算難纏,真正棘手的人,現在還在高高在上呢。”

裕妃當然明白,兩個人知道,景仁宮那位,才是真正的,難對付的人!

90晉江文學城獨發

深夜,一抹碧色在深宮內穿過。走到禦花園的入口,給了守衛的侍衛一錠金子,便匆忙的進入禦花園來到了堆秀山下。

“說吧,你讓你的老相好叫本宮過來幹什麽?”

原來那碧衣女子正是裕妃,而此時,裏面關著的當然是鈕祜祿氏。

“你果然來了,我就知道你會來的。”

“有什麽話快說,本宮沒功夫在這跟你耗著。”

“弘歷死了,我活著還有什麽意思,只不過現在叫你來,是想問問你,你就不想做太後麽?你就甘願做別人的走狗麽?你一直是狗,以前是本宮的,現在是索玉胭的,還真不知道你什麽時候做了吃裏爬外的東西,竟然背叛本宮!”

“背叛?哈哈,熹妃娘娘,想必您是搞錯了吧,本宮從來就沒有心誠的投靠過你,當年齊妃害死了我的孩子,你本來是全都知道的,你躲過了迫害生下了弘歷,可是你卻利用我和齊妃的撕裂,在收買我,讓我成為你的手下,替你做事,我第一個夭折的孩子,和弘晝如今,你有一半的責任!你想收買我,卻又不想我有了健康的孩子和你競爭,所以你和齊妃不過是一樣的人罷了,而我,知識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你就不怕,我把這些事情告訴皇上!”

裕妃一笑:“你的老相好,似乎現在活的很好呢,你想他給你陪葬麽?”

熹妃面色一緊:“裕妃我告訴你,現在我已經這樣了,受盡了屈辱,皇上不允許我自盡,也不殺了我,就把我整天關在這不見天日的籠子裏,要想魚死網破,我就算是死了,也要拉上你這個墊背的!”

“那你倒是說給本宮聽聽,你想要幹什麽?”

熹妃瞪著裕妃:“殺了索玉胭!”

裕妃理了理鬢角:“熹妃啊熹妃,你還是那樣自作清高,現在這後宮,除了弘晝,就只有淑妃有兩個皇子在手,還有皇上現在唯一的公主,等索玉漓從吐番回來,倘若是立了功名,那麽索氏一族恢覆滿姓就指日可待,到時候,淑妃晉封貴妃和皇貴妃都是遲早的事情,以後,等七阿哥或者八阿哥登基,她就是太後,而本宮和弘晝,也能平安穩度一生,你說我何必自找不痛快去和淑妃做對呢。”

熹妃哈哈大笑:“你真的認為?索玉胭真的會讓你和弘晝安穩的度過?又或者說,皇後會讓索玉胭登上太後的寶座?我現在就給你指條明路,去投奔皇後,殺了索玉胭,這樣才會保住你們母子,否則我就把你和我在一起幹的齷齪事告訴皇上,讓你提前就身敗名裂!”

“本宮看你是瘋了!”裕妃轉身就走了,後面留下熹妃幽幽的聲音:“你好好考慮幾天吧!”

翊坤宮

“你聽清楚了?鈕祜祿氏和裕妃真的說的是這些?”

“奴才聽清楚了,千真萬確,那鈕祜祿氏用揭發裕妃為籌碼,逼迫裕妃和皇後娘娘合作,企圖要對娘娘您不利?”

“那裕妃呢,她答應了麽?”

那人搖了搖頭:“裕妃娘娘沒答應但是也沒拒絕,只是罵了鈕祜祿氏一句,你不是瘋了,就走了。”

玉胭點頭:“本宮知道了,你去小栗子那領賞去吧!”

香霖過來給玉胭捶腿:“主子,這裕妃真是不得不防,當初她投奔您的時候不也是背棄了她原來的主子,所以這樣的人,不得不提防著。”

玉胭道:“本宮知道,本宮早就說了,倘若她裕妃安分守己,好好協助本宮,將來必定保她和五阿哥平安一生,可是倘若她自己選擇了不歸路,想著人往高處走,想投奔皇後娘娘,那麽就不要怪本宮心狠手辣,不顧及姐妹情了。還有鈕祜祿氏那個賤人,她受的罪也夠了,現在留著她也是給本宮的計劃搗亂,本宮得想個法子,讓她早日去見她的寶貝兒子才好。

次日景仁宮

“現在朝廷正是打仗時期,也不知道前方的戰事如何了,只是戰事用錢多,所以,咱們後宮也要做好表率,切記出現驕奢浪費。裕妃和淑妃,這幾日你們就幫著本宮打點下,看有那些不必要的東西,能省就省了吧,皇上把今年的選秀都停了,本宮想著,既然今年宮裏沒有新人入宮,大家的心理必定是高興的,所以遵從本宮和皇上的意思,節省一些,想必大家都願意吧。”

“是,謹遵皇後娘娘教誨!”

皇後得體的點頭,又看向裕妃:“裕妃啊,雖然咱們現在要緊著點,可是五阿哥的嫡福晉就要生了,這是大事,省也不能省著五阿哥府上,你記著多派人去五阿哥府上詢問著。”

“是,嬪妾替弘晝謝過皇後娘娘。”

“弘晝也是皇上的皇子,皇上早就想著三世同堂了,雖然前頭有了弘歷的大阿哥,可是終究是庶出,而且四阿哥又是個不爭氣的,自己富察格格的大阿哥皇上也喜歡不起來。這回可不同了,是弘晝的嫡子,又是弘晝的第一個孩子,所以皇上和本宮都十分重視。裕妃你是五阿哥的生母,現在五阿哥就是長子,以後你的福氣啊,還在後頭呢。”

玉胭的心理一緊,皇後這話裏話外,似乎有拉攏裕妃的意思啊,想想也是,不只是自己能在禦花園安插人手,身為比自己位分高的皇後來說,當然是可以在禦花園動手腳的,想必昨晚熹妃和裕妃的對話,皇後也聽到了。

可是玉胭不能讓皇後的計謀得逞,現在熹妃和齊妃都敗了,皇後下一個要對付的就是自己和裕妃,倘若皇後成功的把她們兩個挑撥開,那麽憑著皇後的勢力和能力,對付哪一個都是輕而易舉的,但是倘若自己和裕妃能繼續聯合在一起,就不是好對付的了,玉胭決定,不能和裕妃撕裂!

裕妃和玉胭照例一起走出景仁宮,一路上裕妃不像是往日那樣有許多話對玉胭說,還是玉胭先開口了。

“姐姐近日似乎對妹妹生份了!”

裕妃急忙掩飾:“妹妹哪裏的話,只不過最近弘晝的嫡福晉有孕,姐姐忙了些。”

玉胭一笑:“裕妃姐姐可聽過折筷子的故事?”

裕妃不解的看著玉胭,玉胭繼續道“倘若一個力氣大的人,拿了一根筷子,她很容易就折斷了,但是倘若她拿起十根二十根,就很難折斷,這就是團結的力量。想要對付一個團體很難,但是要是把她們拆開,一個一個對付,似乎是很容易的事情。有些人的欲望不會單純簡單,不會對付了一個就留著那個,到時候為了掃平障礙,趕盡殺絕,後悔都來不及了。”

裕妃一顫,想想確實是這麽回事,皇後的勢力不是自己和淑妃單槍匹馬就能抗衡的,無論挑撥誰離開誰,扳倒了誰,都對皇後百益無一害。自己怎麽就這麽糊塗差點就上了當。而且自己絕非不是墻頭草,自己已經從熹妃那裏轉到淑妃這裏,難道還要二次易主麽?

兩個人繼續往前走,玉胭又說道:“皇上現在很擔心再出現熹妃和弘歷的事情,所以管教弘暄和弘晟很是嚴格,就連妹妹我都很少能見到他們兩個孩子,但是好在他們都沒有和我生疏。只是皇後以前對弘暄做的努力,怕是要前功盡棄了,皇後的心思,你我二人不是不知道,姐姐怎麽就這麽糊塗。”

裕妃拉玉胭走到一旁無人的地方:“淑妃妹妹,姐姐是糊塗,昨晚我去禦花園見了鈕祜祿氏,她逼迫我投向皇後去害你,否則就要把我以前和她合作參與齊妃和弘時的事情告訴皇上,今日皇後又十分關心弘晝的事情,所以,所以姐姐一時糊塗啊!”

玉胭拉住裕妃的手:“姐姐現在明白也不晚,鈕祜祿氏現在是什麽人,皇上管著和吐番的戰事還來不及,這場戰爭不是幾日就能完成的,等到前朝的事情忙完,鈕祜祿氏是生是死,都還不知道呢!”

裕妃驚訝道:“淑妃你是決定現在就要動手!”

玉胭點頭:“現在熹妃留著一點用處也沒有,她該受的罪都受完了,而且留著只會多嘴多舌,亂說話,對姐姐不利。怎麽說後期姐姐在熹妃身邊也是為了妹妹我,所以妹妹早就給姐姐設計好了,姐姐放心,且等著看好戲吧。

後宮的明爭暗鬥從未停止過,然而前朝的戰事也在加緊,索玉漓帶領大清的精兵開始和吐番的勇士決一死戰,兩軍實力相當,誰也不肯讓誰。而格瑪終於歷經半個月,快馬加鞭的趕到大清和吐番的交界處,由於戰事,邊境早已經戒嚴了,格瑪過不去,可是也不能亮出自己的身份,自己在京城已經是死了的人了,怎麽能出現呢。只能等著下一次兩軍交火,趁亂逃到吐番的軍營裏。格瑪知道,自己深愛著的日科爾定是會參加這場戰事的,只要到了軍營,自己就能見到他了!

91晉江文學城獨發

又一次夜深人靜,深宮裏到處都是幽靜一片,,禦花園由於長期沒有人來了,顯得荒蕪和陰森。一個侍衛,手裏拿著什麽東西,匆忙的溜進了堆秀山下。

“箐兒,快,我讓禦膳房的兄弟給我拿的點心,你趁熱吃,今天給你送飯的太監又沒來,哪怕以前日日送的飯菜都是剩下的餿的也罷了,只是這幾日,越發的懶了,竟然都不來了。”

靖安把點心塞進籠子裏,鈕祜祿婉箐已經很久沒吃過東西了,她的四肢由於長期囚禁在籠子裏,而現在有些萎縮。她搶過點心,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靖安一邊看著她,一點難過的說道:“當初要是你被撂了牌子該多好,想必現在我在外面掙功名,你在家裏相夫教子,何苦受這樣的罪。我是不會親手把自己的兒子殺死的。”

鈕祜祿婉箐嘴裏還含著食物,聽靖安這麽說,便嗚嗚的哭了起來,樣子十分的狼狽。是啊,自己打小就心性高,要嫁的這世間最好的男子。一般的官家少爺自己是看不上的,自己認為自己琴棋詩畫樣樣精通,要是隨便配一個凡夫俗子嫁了,那豈不是糟蹋了自己。所以,她從小就是存了心,自己以後一定要嫁給一個具有大勢力的人。

而那次選秀之前,鈕祜祿婉箐就做起了準備,當時靖安的父親的官職,比自己的父親要高,而且還能輕松的打聽出皇上的喜惡。鈕祜祿婉箐也知道,靖安從小就一直喜歡自己,可是靖安,他父親的官職雖然高,但是畢竟也知識一般的官家少爺,何況,靖安一家都是武職,有些粗俗,身為大家閨秀的鈕祜祿婉箐才不會看上他呢。但是為了得到皇上的信息,鈕祜祿氏還是和靖安走的頗近,也是為了自己選秀成功。

哪裏想到,自己按照皇上喜歡的打扮好一切,聖明的康熙皇帝,一眼就看出了,這個女子是故意為之的,從而撂了她的牌子,康熙當時的後宮,各宮嬪妃已經爭鬥的很厲害,康熙不想再加進來這些個聰明漂亮的女人。然而,這撂了牌子,會是對鈕祜祿婉箐多大的羞辱,幸好此時,德妃出面,把她賜給了四阿哥胤禛做格格,雖然是只是小妾,但是鈕祜祿婉箐也不想做靖安的正室。畢竟做葉赫那拉靖安的正室,最多也就是一個將軍夫人,這還是靖安混的好的情況下。倘若嫁給四阿哥胤禛,只要自己肯努力,慢慢往上爬,側福晉,嫡福晉,王妃,甚至是皇後太後,都會是自己的。心性高的鈕祜祿婉箐,自己選擇了後者。

所以,進了王府之後,她表面上安分守己,深得胤禛的喜歡。其實暗自自己調查和摸清楚了每一個人的脾氣,前期的她還是很聰明的,能順利的躲過當時的嫡福晉和側福晉李氏的迫害,就足以見得,那時候的熹妃還是低調,有謀略的。後來拉攏裕妃,生下四阿哥弘歷,漸漸的,勢力增大,和皇後齊妃足以抗衡了。

而這時候,胤禛登基了,封她為熹妃,和齊妃平起平坐。而此時鈕祜祿婉箐依然得寵,所以,這個時候的她開始飄了起來,忘記了自己原來的精細和謀略,開始為所欲為。而對弘歷的教育也是熹妃失敗的一個重要原因。熹妃自己分析自己,認為弘歷就是繼承皇位的不二人選,所以從小就給弘歷灌輸優上的思想,把弘歷培養成一個玩世不恭的態度。沒有一個身為庶子該有的謙卑。

回想起這些,鈕祜祿婉箐悔不當初,正所謂性格會害了一個人,身為妾侍,卻又要享受到正室的待遇,太過清高,過度的高估自己,這正是熹妃的弱點。

“靖安!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

“箐兒你別這麽說,當初要是我打聽的仔細點,你就不會被選進雍親王府,都怪我,怪我,耽誤了我們一輩子!”

鈕祜祿婉箐直搖頭:“是我,是我,故意穿了皇上喜歡的顏色和衣衫,被德妃相中,指給了四阿哥做格格,其實我一直在利用你,一直在利用你!”

靖安一下子坐在地上,這麽多年的堅持,竟然是一場騙局?自己舍去了功名利綠來進宮當一個小侍衛,竟然是為了守護一個騙局!

正當熹妃難過,靖安驚訝的時候,突然一個聲音想起。

“還真是好看,鈕祜祿氏,原來你是有這麽多事情是朕不知道的!”

鈕祜祿婉箐嚇傻了,一看,不是胤禛還會有誰,旁邊站著皇後和淑妃。

“葉赫那拉靖安的手下,來本宮這高發,說侍衛首領葉赫那拉靖安和鈕祜祿答應有私情。本宮還不相信,可是事到如今,本宮也不得不信了。鈕祜祿氏,雖然你現在知識一個答應,可是你終究還是皇上的女人,怎麽能和這個狂徒有私情!”

葉赫那拉靖安也嚇傻了,這可是要誅九族的啊,怎麽,怎麽自己就被手下出賣了呢?

皇後對胤禛道:“皇上打算怎麽處置這對奸夫□?”

半響,胤禛嘴裏擠出一個字“殺”!從而氣憤的轉身就走了!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臣妾沒有害顧貴人,沒有害淑妃,更沒有和這個人偷情!”

“熹妃娘娘,皇上都走遠了。”玉胭走到籠子旁邊,面帶笑容的看著熹妃。

“你這個賤人,索玉胭,你的弟弟索玉漓會不得好死,你的家人都會不得好死的。弘暄和弘晟都會不得好死的!”

“皇後娘娘,您聽見沒,這鈕祜祿答應又加上兩條大罪呢,詛咒皇子和大清的功臣,答應是怕自己的罪行還不夠麽?”

皇後一笑:“淑妃你過來,你是妃子,怎麽能和這個罪婦站在一起,該怎麽辦就怎麽辦,賜鈕祜祿答應毒酒,把這個狂徒拉出去,仗斃!”

玉胭攔住要給鈕祜祿婉箐送毒酒的太監:“慢著,等等,要讓咱們鈕祜祿答應,親耳聽見自己的情郎,因為自己被送進地獄呢,怎麽能讓鈕祜祿答應走在前頭呢!”

皇後一顫,這索玉胭的狠毒,可是比自己有過之而不及啊,遠方傳來靖安撕心裂肺的聲音,還有骨骼和肌膚被打的開裂的聲音,鈕祜祿婉箐流著眼淚,拼命堵住耳朵,在籠子裏打滾。

“不要,不要!弘歷,靖安,皇上,救我,救我!”

等那邊漸漸的沒了動靜,玉胭才讓老太監送鈕祜祿氏上路,鈕祜祿氏十分掙紮,但是毒藥鶴頂紅還是灌進了熹妃的嘴裏,熹妃突然不知道哪裏來得力氣,推開老太監,指著索玉胭罵道。

“索玉胭!本宮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索玉胭的腦海裏,忽的閃了一下,這話聽著怎麽那麽熟悉。

那是一個冰冷的屋子,也是一群老太監,打了自己一個巴掌:“我說索答應,你竟然敢害熹妃娘娘,您可真是活的不耐煩了,來人,把毒藥灌進去!”

玉胭不喝,但是拼了命的掙紮,最終還是被灌進了鶴頂紅,身體裏撕心裂肺的痛,記得,自己最後一句話也是,熹妃,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然而索玉胭真的做了鬼,一個重生之後的鬼,來報覆你了,熹妃,這一切都是你的報應!

禦花園很快清理幹凈了,也重新開放了,沒有人再提起鈕祜祿氏,也沒有人再提起齊妃李氏,總之她們就像是一陣風,吹過,只不過是留下了湖裏的波光粼粼,轉瞬即逝罷了。

而邊關的戰事,終於在半個月後打了起來,可是經過一兩次的刀兵相見,卻始終沒有分出勝負。大清的軍事儲備和武器十分先進,而吐番的勇士勇猛無敵,武功了得,兩軍各有各的優點,所以一時難分勝負。

索玉漓也有些焦急了,對於拉鋸戰,他一向是不讚成的,因為拉鋸戰會渙散士兵的軍心,也讓將士們趕到疲倦。大清的士兵多是漢人和滿人,都是中原的血統,不敵吐番人高馬大,體力甚好,經得起折騰,而且現在是在和吐番交界的地方,是高原,許多士兵都很不習慣,但是對於吐番的勇士,卻是習以為常。

而格瑪在這裏呆了半個月,終於找到機會溜到吐番的軍營裏,幸好自己在弘歷府上讚的銀子夠多,否則還真不知道能撐到幾時呢。

可是吐番的軍營十分的龐大,格瑪也找不到日科爾究竟在哪裏。

“現在清軍已經進入了疲憊的時候,我們這麽長時間的割據戰,已經徹底拖垮了清軍,今日雖然也打了平手,但是,清軍明顯傷亡的要比前幾次多的多,而且他們的水土不服,今晚,我們要派去的人會在他們用的水井裏下藥,導致他們的將士明日全都上不了戰場。

日科爾站出來:“將軍,這不好吧,咱們吐番要拿真實力和清軍對抗,怎麽能用這小人之計呢?”

突發那的大將軍看了一眼日科爾:“日科爾,本將軍知道你有勇有謀,可是,清軍裝備先進,我們不能硬著打,趁機用計謀取勝才是最重要的,倘若你打了敗仗,只會遭到族人的唾棄,但是你贏了清軍,不僅邊關這幾座城池可以成為我們吐番的領土,咱們也會是吐番的英雄,不會有人去詢問你到底用了什麽方法,漢人不是常說,勝者為王敗者寇麽?不過這就是用漢人的道理罷了。”

日科爾還想說什麽,可是哪位將軍卻說:“好了,本將軍已經告之可汗,可汗已經準許了,這件事不必再提了,你們準備準備明天進貢大清的軍隊,把他們打的潰不成軍吧!哈哈!”

92晉江文學城獨發

清軍的觀望臺上,索玉漓在眺望,他身邊的人走上前來,對索玉漓道。

“將軍,下一步我們該怎麽辦?”

索玉漓收起目光:“這幾日,咱們欲擒故縱,主動示弱,估計現在吐番那邊以為咱們清軍潰不成軍呢。可是咱們先前派去的都是咱們隊伍裏的弱兵和囚犯兵。真正的精兵咱們還沒有派上用場。現在吐番一定是放松了警惕,以為咱們大清的實力就是如此呢。”

那人佩服道:“將軍說的是,這些蠻人的目光短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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