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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他沒有派自己的徒弟和手下去延禧宮取花茶,而是自己親自到了延禧宮。

“奴才給李貴人請安,貴人小主吉祥。”

“是蘇公公,今天怎麽是您親自來得呢?”李貴人這幾日正是得意時,當然耀武揚威。

“貴人您現在正得皇上喜歡,皇上名奴才來取花茶,皇上現在正想著這個味道呢,而且今日皇上似乎特別想念小主的手藝,還去那個小主多泡制一些。”

“那是當然,皇上喜歡,我這裏泡制多少都是應該的。”

“皇上還說,晚上會來看小主,讓小主準備著。”

李貴人一聽,頓時樂開了花:“謝謝蘇公公。”

李貴人命身邊的宮女把花茶給了蘇培盛:“公公慢走。”

看著蘇培盛遠去的背影,李貴人突然擔心起來:“怎麽皇上現在想念花茶的時辰間隔越來越少了,早上皇上才在我這裏喝了一大碗,現在才晌午,怎麽又想著了。會不會是我們份量放的多了,這樣下去會不會被查出來啊。”

“小主,您別擔心,這個藥是李大人從西域買回來的,咱們大清的太醫根本不認得這個草藥。根本就查不出來,況且小主只是暫時用藥,讓皇上對小主上癮,一旦小主有了孩子,就停止用藥,皇上過個幾個月自然就好了。”

李貴人摸著自己的肚子:“可是這麽長時間過去了,為什麽我的肚子還是沒有動靜,孩子還是沒有!”

“小主,別著急,奴婢剛才看見,淑嬪娘娘帶著香霖去了養心殿,手裏還拿著解暑的綠豆湯,可是皇上定是沒喝,還是來小主這裏要花茶來了。”

李貴人轉悲為喜:“這延禧宮,本來是該我當家的,可是她卻捷足先登。我現在才覺得痛快,看著淑嬪失寵,皇上再也不看她一眼,當真是痛快,所忐忑都值了。”

蘇培盛走出李貴人的屋裏,看見香霖正在院子裏跟幾個粗使宮女說著話。此時香霖也看到了蘇培盛,蘇培盛沒說話,只是用眼色會意,便走了。

香霖聰明,自然懂得,便吩咐那幾個宮女趕緊幹活,自己遠遠的跟著蘇培盛走進了禦花園。

“蘇公公,您又是去李貴人那裏來拿花茶了麽。”

蘇培盛點頭:“剛才皇上不喝淑嬪娘娘送來的綠豆湯,只是讓奴才去李貴人那來拿這東西,我今日多拿了些,你一會悄悄拿回去些,給淑嬪娘娘瞧瞧,這茶裏究竟有沒有什麽古怪。”

香霖重重的點頭:“好,蘇公公,奴婢知道了。”

“娘娘,這是蘇公公剛才偷偷交給奴婢的,蘇公公說他時刻都要在皇上身邊,無法找人去查看這花茶到底有什麽古怪,所以讓奴婢帶來交給娘娘。而且,蘇公公說,剛才皇上不僅沒喝咱們送去的綠豆湯,還特意讓蘇公公來延禧宮找那個李貴人,來拿花茶。”

玉胭打開蓋子,聞了聞花茶。卻是很香,花瓣的香味加上茶香,簡直是引人入勝。讓人留戀。只是花茶濃密,一般的人喝幾次還好,多了就缺的太過甜膩。玉胭又仔細的聞了聞,又品嘗了一小口。由於是給皇上的,玉胭並不擔心會有致命的毒藥,而玉胭就品嘗了一小口,這問題就出來了。

“你們先都出去,一會我自然會找太醫來看。”

打發所有人出去後,玉胭默念,進入空間。這個花茶裏的東西,著實把玉胭下了一跳,玉胭雖然現在精通醫術,但是對於這個東西,還是不能確定,雖然空間裏有一本遠古時代的醫書,記載著各種各樣的神奇藥材,玉胭平日裏學的都是如何調理身子,美容養顏,以及有孕保胎的知識。所以對這個東西只是知道自己在醫書上見過,不敢確定,所以玉胭才打發了所有人,進到空間查看醫書,以便確定。

49晉江文學城獨發

玉胭心裏有了主意,怪不得連一只蒼蠅都飛不進去的養心殿,竟然只有蘇培盛發現了這個花茶的古怪。李貴人的手段也不比她的堂姐差,這東西甚是難得,李大人想必是花了不少銀子才從西域買來的吧。

玉胭從空間裏出來,便叫來香霖。

“香霖,你去太醫院把負責給本宮把脈的王太醫請來。”

“是,奴婢這就去。”

不一會王太醫就來了:“淑嬪娘娘娘的身子是有什麽不舒服麽?”

玉胭對香霖和梓黎道:“你們兩個先出去吧。”

等所有人都出去了,玉胭對王太醫說:“王太醫,你照顧本宮的身子,已經有幾年了。”

王太醫連忙點頭哈腰:“是,是微臣有幸,被皇上任命照顧娘娘的身子。”

玉胭一笑:“在本宮心裏,你早已經是本宮的心腹。然而現在,有一筆買賣,對於你我都是大賺一筆的好事情,就是不知道王太醫想不想和本宮合作了?”

王太醫不知所措,擦了擦頭上豆大的汗珠:“微臣愚鈍,還請淑嬪娘娘明示。”

玉胭莞爾一笑:“你且回去好好查醫術,去弄清楚如何分辨西域的醉靈芝。了解這味藥的藥性。不過別指望著太醫院的醫書裏會有,因為這早已經絕種的草藥。只在西域一些極寒的地方,而且是懸崖峭壁才會有的。你回去好好去查找關於這方面的東西。”

“娘娘微臣只聽說過靈芝,沒聽過什麽醉靈芝啊。”

玉胭擡起眼皮,輕蔑的道:“你不知道,就說明這世間沒有麽?本宮已經讓你回去好好研習,查找古醫書,務必把這個東西弄得一清二楚,至於什麽時候會用到,本宮自然會派人去太醫院找你。同時你能認出這樣的東西,你的醫術也會是太醫院之首,你的榮華富貴也會跟著來的。”

王太醫一聽榮華富貴,就什麽也不想了,反正是淑嬪主子交待辦的事,王太醫回到自己的府上的時候,便潛心查找古書,又去拜訪了已經隱退的自己的師傅。多方查閱之後終於,知道了醉靈芝,究竟是什麽東西。

過了半月,李貴人榮寵不衰,甚至都要超過玉胭和熹妃,然而李貴人的肚子卻是始終沒有任何動靜,這急壞了她。又不能現在就終止,否則自己前面做的事情都是功虧一簣。

景仁宮

“昨天皇上晉封了李貴人為蓉嬪,半個月後行冊封禮,這後宮主位又多了一個姐妹,真是可喜可賀,只是皇上賜給你翊坤宮居住,但是翊坤宮自從敦肅皇貴妃走了之後,還沒有修整過,這半個月你還先住在延禧宮,等半個月後行完冊封禮,翊坤宮也修整好了,蓉嬪你再搬過去。

“是,嬪妾多謝皇後娘娘。”

“這蓉嬪妹妹可真是得皇上喜歡,這上半個月,皇上總共就來了後宮五次,蓉嬪妹妹就占了兩次。”

這剩下的三次當然是皇後,熹妃和玉胭各一次了,蓉嬪已經成為後宮赤手可熱的人物了。

裕妃對著齊妃說:“齊妃姐姐果然有個好妹妹,蓉嬪這樣得寵,那日皇上高興晉封了蓉妃,可就和齊妃娘娘,你們姐妹二人平起平坐了。”

一句話說的齊妃心裏不痛快。自己家族的用意,齊妃怎麽不知道。她知道自己的堂妹是家族嫌自己不爭氣,不得寵而再次送進宮,為家族爭光的。可是齊妃沒有那麽大的心胸,會努力扶持自己的堂妹一起振興李氏。反而齊妃怕蓉嬪成功,自己的家人就更不管自己的死活了。雖然蓉嬪有了自己和皇後兩重保障,已經再也不會生出孩子了,只是為什麽她會突然這麽得寵,齊妃也想不明白。

“後宮姐妹,哪一個的皇上喜歡,本宮都替她高興。”齊妃給自己找借口。

裕妃絲毫不禮讓:“是麽,齊妃姐姐就是心胸寬廣,識得大體。”這一句話把齊妃諷刺的體無完膚,但是皇後使了眼色,讓齊妃不必在爭辯什麽。而玉胭覺得,是該出手的時候了,否則時間長了,皇上的身子自己到不是擔心,後期胤禛服用丹藥也大損身子,但是玉胭想著,暫時皇上還不能有什麽事情,弘暄還小呢,總要有皇阿瑪關照著。

養心殿

“皇上,淑嬪娘娘派人來過了,說是請皇上過去用午膳,淑嬪娘娘在絳雪軒小廚房擺好午膳。都是皇上愛吃的。”

胤禛點頭:“也好久沒去看淑嬪了,絳雪軒也好久沒去了,就去她那吧。但是,要把花茶給朕送到絳雪軒去,朕喝了花茶,精神才會好,要不然整日總是困著,蓉嬪的花茶不禁可以安眠,也會讓朕感到年輕了許多。”

蘇培盛尷尬的笑著:“是,是,這花茶確實是好東西。”

絳雪軒

“皇上不吃了麽?”玉胭問道

“朕飽了,蘇培盛,拿花茶來。”

蘇培盛端了上來,花香四溢,整個絳雪軒似乎都被浸染了香氣。

“蓉嬪姐姐的花茶果然是好東西,好香呢?”

胤禛喝了一口,似乎很是舒服:“蓉嬪的祖傳秘方,新鮮花瓣加上茶香,不僅可以趕走疲勞,安穩睡眠,讓朕一天都十分有精神。”

“是嗎?那當真是好東西。”玉胭笑著說。

“啟稟皇上,娘娘七阿哥不知為什麽一直在哭泣,怎麽哄也哄不好。”

玉胭急的立刻站起來:那還不快去傳太醫!”

來得太醫自然是王太醫,此時弘暄啼哭不止。玉胭給了王太醫一個眼色,王太醫會意。查看了幾下弘暄。

“啟稟皇上,淑嬪娘娘,七阿哥無妨,只是中午的奶餵了急了些,造成七阿哥啼哭不止,晚上少餵些就會好的。”

玉胭假裝放心:“那就好了。本宮就放心了。”此時玉胭讓乳娘把弘暄抱走,突然跟胤禛道:“皇上的花茶要涼了,趁熱喝才不辜負了蓉嬪姐姐的一片心意。”

胤禛接過茶杯,突然王太醫仔細的吸了一口氣,頓時大驚道:“皇上,賜茶不能喝!“

玉胭怒道:“你胡說八道什麽,這可是蓉嬪專門為皇上泡制的花茶,安睡補眠的。”

“微臣鬥膽,請皇上給微臣一些花茶,讓微臣嘗下,微臣聞著這花茶裏有問題。”

玉胭瞪著無辜的大眼睛看著胤禛,像是在等著胤禛的決定。此時蘇培盛開口了:“皇上事關龍體,還是讓王太醫看下,以免傷害龍體。”

胤禛面無表情:“你且看下吧。”

蘇培盛眼神裏流露出高興的神色:“王大人,您快給瞧瞧吧。”

王太醫神情自若的看了一眼玉胭,便仔細的辨別起來。玉胭相信,他早已經把醉靈芝調查清楚了。雖然是已經快要滅絕的草藥,只在古醫書裏見過的東西,但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自然會有人教會王太醫的。畢竟榮華富貴是誰都想要的,太監也想當首領,宮女也想當一等,太醫也有太醫的追求。

王太醫的演技還算不錯,只見他突然一驚的表情,嘴裏喃喃道:“果然是失傳已久的醉靈芝。”

胤禛皺眉:“醉靈芝?是什麽靈芝?”

王太醫回過神來:“啟稟皇上,醉靈芝並不是靈芝的一種。而是一種常年生長在雪山上的一種耐寒草藥。這種草藥能在及其低溫的環境下生長,而且這種草藥的罕見和珍貴比起靈芝還要珍貴,並且根據它的藥性,所以才起名醉靈芝。”

玉胭疑惑道:“醉靈芝?根據藥性,那這東西是和醉酒一樣的藥性了,怎麽會混到皇上的茶裏。”

王太醫接著說:“啟稟娘娘,這種草藥早已經在中原滅絕許多年,最後的記載還是宋朝時期的醫書。由於微臣的師傅曾經有幸去西域游學,在當地的醫書上才會有記載,然而這種東西,現在只有在西域的雪山裏才會有,並且及其難采摘,就是微臣的師傅也只是見過一次,並且把唯一見過的一顆醉靈芝研究熟透,從而傳給微臣和其他弟子。”

玉胭急忙道:“你別繞彎子,這東西對皇上的龍體到底有什麽危害?”

王太醫問胤禛:“皇上,您最近是不是總是感覺力不從心,身體總是乏得很,但是喝了這花茶之後,確實精力充沛,夜晚安睡無憂,但是卻十分留戀這花茶,一時不喝就覺得十分難受。”

胤禛慌了神,想一想還真是這麽回事,自己一直以為這蓉嬪泡制的花茶有解乏的功效,而且味道極好,自己愛喝。況且,自己吃喝的東西都會有人專門先嘗試,沒有問題才會送到自己這裏。如今這麽一想,果然是有些問題。”

“皇上,醉靈芝之所以叫醉靈芝,那就是因為,它的藥性是麻痹神經,有醉酒之功效。這樣才會使人精神振奮,夜晚安睡,而且還有一個最大的功效,就是上癮。比起窯粟上癮,這醉靈芝,更是讓人精神上的上癮,會麻痹神經,讓用了他的人自認為十分喜歡此物。東晉醫書上曾經寫到,當時醉靈芝在中原還沒有滅絕,一些客棧酒家的主人,便加一些醉靈芝進去,就會讓食客們反覆光顧,只認為該酒家的吃食好吃而已。”

胤禛已經有些發怒了:“可是朕,每日都有專門替朕試吃食物的奴才。”

“啟稟皇上,這醉靈芝只使用幾次,並無大礙,只是覺得摻了醉靈芝的東西好吃而已,然而多次下來就再也離不開了,替皇上試吃的都是辛者庫賤奴,他們吃完東西,人沒有事情,毫發未傷,自然皇上身邊的人都放心下來,而且給皇上試吃的奴才不是每一日都是一人,長此以往,只有皇上一人在每日食用。而且,這種東西,在晉朝時候雖是隨常的東西,但是到了大清,已經在中原看不到了,只有在西域才能得到,擁有這東西的人家,必定不凡。”

50晉江文學城獨發

玉胭一直沈默不語,以防胤禛懷疑到自己,而是一直哄著弘暄,聽著胤禛和王太醫的對話,像是一個局外人。偶爾蘇培盛插嘴一句,但是玉胭,卻很少說話。

玉胭雖然不說話,但是卻在仔細觀察著胤禛的表情和一舉一動。玉胭知道,雖然對於王太醫的話胤禛還不是百分之百的相信,但是玉胭知道胤禛已經在心裏打鼓了,而此時玉胭要做到的,就是沈默,讓胤禛自己決定,如果此時玉胭出口說出關於蓉嬪任何不好的話,那麽以胤禛多疑的心思,必定會多想。

“蘇培盛,這茶可有別人動過?經過別人之手?”

蘇培盛急忙上前:“啟稟皇上,這花茶每日不是皇上您去延禧宮飲用,就是命奴才和奴才的徒弟去延禧宮取來啊。病沒有經過別人執手啊。”

蘇培盛和他的徒弟是伺候胤禛好多年的人,自然不會做這些。此時王太醫又說話了:“皇上,還是讓微臣給您仔細號號脈,看到底龍體如何。”

玉胭也附和道:皇上,王太醫說的有理,還是讓太醫看一下比較放心。皇上的龍體要緊啊。”玉胭前面一直沒說話,但是卻是此時開口了,正表明自己擔心胤禛,一臉焦急的表情寫在臉上。

胤禛便開始讓王太醫給號脈,王太醫裝模作樣了一陣兒,頓時跪下磕頭:“皇上,皇上!”

玉胭道:“什麽事情,你如此慌張,皇上到底怎麽了?”

王太醫道:“皇上您的身子裏不禁有醉靈芝的成分,還有還有。。。。。。”

“還有什麽!如實說來,否則朕定不饒你!”

“還有,還春歸散的成分。”

“春歸散又是什麽東西?”玉胭迷惑的問道。

“微臣,微臣不敢說。”

“有什麽不敢說的,皇上在此,難道是想隱瞞,那樣皇上才會要了你的人頭。”

王太醫還是恐懼的看著皇上,胤禛道:“你且說!”

“春歸散,是□,是男女歡好之物!”

“什麽!”

胤禛的憤怒已經是從底裏發生了,玉胭裝作不知情的樣子,嚇得不清,坐在椅子上不知所措。

胤禛閉上眼睛,心裏很是憤怒“蘇培盛,去搜查蓉嬪的宮殿,現在就帶人去搜!”

“是,是奴才這就去。”蘇培盛臨走看了一眼玉胭,露出感激和欽佩的神情。

延禧宮

“今日公公怎麽帶來這麽些人來,難道是皇上又想要多一些的花茶麽?皇上是越來越喜歡本宮的手藝了。”

蘇培盛一笑:“蓉嬪娘娘,您這嬪位才做了幾天之久吧,連冊封禮都還沒成呢吧。”

蓉嬪本以為蘇培盛會一陣恭維,可是蘇培盛卻說出這樣莫名其妙的話來。

“蘇公公這是什麽意思,本宮雖然還沒有行冊封禮,但是本宮是皇上禦口親封的蓉嬪,冊封禮早晚會舉行,翊坤宮也給本宮收拾著。這都是早晚的事情。”

“是啊,可是啊,再狡猾的狐貍也會有露出尾巴的時候。”

“大膽,你這個奴才,膽敢和本宮這樣說話,小心本宮回了皇上,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吃不了兜著走的,還不知道是誰,來人啊,給我搜,每一個地方都不要放過,仔細的搜!”

“你這個閹人,皇上如今這樣寵愛我,你竟然敢搜本宮的寢殿,就是這延禧宮的淑嬪娘娘也要稱呼本宮一聲姐姐,你這個閹人竟然敢動本宮的東西。”

“蓉嬪娘娘,這是皇上的旨意,您就別掙紮了。還是最後享用一下,奴才叫您娘娘的時刻吧。”

“大人,搜到了,藏在寢殿的衣服掛畫後面,實在是隱蔽。”

蘇培盛瞧了瞧,是一種草藥和香料,是淑嬪娘娘和王太醫曾經給自己看過的。蘇培盛滿意的點了點頭:“來人,把這個罪婦帶到養心殿。”

養心殿,皇後和齊妃,裕妃,熹妃都6續聽到消息,趕了過來。

“皇上,這事情是真的麽,皇上龍體如何?”皇後唯有此時才是真切流露,關切胤禛。

齊妃忐忑不已,這風聲早已經傳到她的耳朵,她也早已經知道是自己的同族堂妹的花茶裏出了問題。自然齊妃是不在乎蓉嬪的死活的,最多她失去了一顆棋子,不過她和皇後用過的棋子那麽多,丟掉一顆又何妨。況且蓉嬪近日來得寵,風頭越來越甚,齊妃早已經害怕和擔心了,這同一族,更是自行殘殺的厲害。

只是齊妃現在害怕的是,萬一蓉嬪事情敗露,害怕皇上因為自己和蓉嬪的關系而遷怒於自己。這齊妃可是不情願的。齊妃便未雨綢繆起來。

裕妃早就看穿了齊妃的心思,用眼神和玉胭交流了一下,肯定了玉胭這次做的好,便只顧著噓寒問暖皇上了。

而熹妃的心思,原本宮裏是熹妃最得寵的,熹妃也一直認為皇上很愛自己,自己有著角色的容貌,不錯的家世以及詩書禮樂皆通。應該噩耗皇上琴瑟合音。只是,後來有了玉胭,分奪自己的寵愛,本以為齊妃和皇後會出手,卻不曾想,齊妃笨手笨腳,連這點事情都做不好。然而,後來又冒出個蓉嬪來,皇上像是著了魔一樣天天往她那跑。這回解決一個是一個,皇上倒也會重新看向自己了。

“皇上,這是奴才在蓉嬪娘娘那;裏搜來的,被藏匿在寢殿裏,一幅名貴的畫作後面。在墻面上鑿了個洞,這些東西,都藏匿在那裏。”

胤禛一揮手,讓王太醫仔細檢查,蘇培盛把東西交給王太醫,王太醫查看後:“皇上,這草藥就是醉靈芝,別看這份量不多,卻是要幾年才能攢出這些,還有這香,就是春歸散啊!這些對身子都有害,怕是皇上現在已經上了醉靈芝的癮。微臣現在就去擬方子,否則皇上會整日的睡不著,渾身奇癢無比難受。

皇後憤怒道:“蓉嬪竟然為了爭寵,不擇手段,以損害龍體為代價,簡直罪不可贖。”

胤禛怒道:“賤人呢?”

蘇培盛道:“皇上蓉嬪娘娘就在外面。”

“蓉嬪?她也能配得上蓉這個字麽!”胤禛真是動怒了,把手上的佛珠狠狠的摔在桌子上。

蘇培盛吩咐外面:“帶上來。”

蓉嬪慌亂的被帶了上來,一下子看到這麽多人都在,當蓉嬪看到齊妃的時候,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堂姐,堂姐。”

齊妃怒道:“本宮有你這樣一個堂妹堅持是本宮的恥辱,皇上貴體你驚人都敢算計。皇上,臣妾認為這樣狠毒的女人應該嚴懲!”

蓉嬪頓時失望極了,唯一最後一個能為自己說話的人:“皇上,皇上,臣妾,臣妾。”

胤禛一跤踢開蓉嬪,由於今日中午的花茶沒有按時喝,胤禛的身子已經十分無力,胤禛這才感覺到,這個醉靈芝的藥效。

裕妃突然起身:“啟稟皇上,皇後娘娘,這蓉嬪給皇上下毒一事,已經昭然若揭。但是臣妾有一點不明白,當時還是一介貴人的蓉嬪如何有這樣大的膽子,也請皇上細細問問她,還有沒有同謀和指使的人。要抓住幕後真兇,才是關鍵。”

熹妃一直以為裕妃還是平日裏的裕妃,還是她手下的棋子,自然附和她:“臣妾也這樣認為,蓉嬪如何敢有這樣大的膽子,而且,蓉嬪遠在深宮,怎麽會弄到這麽珍貴稀奇的東西,太醫院有也就罷了,可是王太醫已經說了,太醫院別說有這個東西,也就只有王太醫才知道這早已經失傳的醉靈芝。敢問一介小小的貴人,如何弄到這些,要不是有人幫忙從中作梗,怕是蓉嬪永遠也做不到。”

這些話,明眼的人都知道,字字珠璣著齊妃,齊妃當然知道,這是自己家族給蓉嬪用來爭寵,為家族爭光的。自己用的那些害人的藥,也是當初自己初入王府的時候,家族悉心告誡的。她們舍棄李家女兒的幸福,要的就是榮華富貴。可是如果一旦深查出去,不僅自己的叔叔,也就是蓉嬪的父親一家會遭殃,毒害皇上這可是要滅九族的啊。自己的父親和蓉嬪的父親又是一母同胞,哪裏沒有不牽連的道理啊。

齊妃頓時跪下驚恐道:“皇上,雖然蓉嬪是臣妾的堂妹,可是她所做之事,臣妾和臣妾的家人一概不知啊。臣妾的父兄一直對皇上忠心耿耿,皇天可鑒啊。”

齊妃一邊哭訴,一邊看著皇後,企圖皇後能拯救她。皇後剛要為齊妃開口求情,玉胭卻先說話了:“皇上,此事關系到齊妃娘娘一家人的聲譽,還是請皇上派人好好調查,況且,三阿哥的生母還是齊妃,更應該仔細了。”

玉胭把三阿哥咬的特別重,皇後一聽到三阿哥這三個字,突然,轉變了主意。這是多好的機會啊,是啊。

“皇上,臣妾也同意淑嬪的話,此番事情涉及龍體,以及後宮祥和,齊妃和蓉嬪到底是一族,是該仔細的調查。而且三阿哥是皇子,齊妃是三阿哥的生母,這件事就更為重要。也請皇上仔細調查,也好給齊妃一個清白。”

齊妃不知道皇後怎麽和索玉胭站到一邊去了,皇後這麽說是什麽意思?到底是不是再幫自己。齊妃一直盯著皇後,但是皇後卻看都不看她一眼。此時皇後的心裏,正計劃著一件更為重大的事情。

51晉江文學城獨發

齊妃不知所措,玉胭對裕妃一笑,此次皇後自然是動不了一根毫毛,但是齊妃,就算除不掉她,至少她以後會更不得寵,更遭到胤禛的嫌棄。而且還會成功的讓皇後和齊妃生出間隙,她們兩個,皇後才智過人,手段了得,齊妃心狠手辣,安於收買人心。這兩個人天造地設的一起狼狽為奸。她們兩個聯手,勢力太過強大,只有把她們拆散了,一個一個對付才能更輕松。

“皇上明鑒,此事和臣妾真的無半點關系啊。都是蓉嬪自己的自己的主意,臣妾真的絲毫都不知情。”

胤禛此時本就身子難受,看著蓉嬪和哭哭啼啼的齊妃更是惱火。

皇後此時跪地道:“皇上,臣妾認為,即使這件事情不是齊妃參與的,但是蓉嬪是李氏一族的人,同族同根是齊妃賴不掉的。三阿哥不能再養在這樣出身的嬪妃下。否則日後別人指點起來,三阿哥要怎麽擡頭做人啊。”

胤禛正在氣頭上,自然應允皇後:“皇後說的對!齊妃根本不能再在做弘時的生母了,別的帶壞了朕的皇子。就交給皇後吧。以後不許和齊妃相見!齊妃就好好的呆在長春宮,沒有朕和皇後的命令,不能邁出長春宮半步!”

胤禛轉頭又看向蓉嬪:“至於你這個賤人,來人,給朕拖下去亂棍打死!蓉嬪謀害朕,罪不可贖,她的父母兄弟姐妹,一應的全部賜死,同一族系的李氏家族,男的在朝廷為官的均罷免流放,妻女皆沒入宮廷為婢。”

齊妃流著眼淚大聲的哭喊:“皇上,皇上,臣妾真的不知情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

皇後對齊妃怒道:“齊妃,皇上念在你伺候多年的份兒上,沒有牽連與你,只是讓你在長春宮禁足,就算這件事你不知道,那麽蓉嬪謀害皇上是要誅九族的,皇上已經是網開一面了,你也要為三阿哥著想啊!”

齊妃一聽三阿哥,頓時癱坐在地,流著淚,不再說話。蓉嬪則是早就嚇癱了,像是瘋了似的,嘴裏在喃喃囈語。胤禛一揮手,蘇培盛急忙叫人把蓉嬪拉了下去。

外面的慘叫已經聽不到了,也沒有在意一個死了的人,所有的嬪妃除了剛死去的蓉嬪和已經被胤禛厭棄的齊妃都圍在胤禛身邊。

“皇上,這翊坤宮都收拾好了,還叫人往裏添東西麽?”

胤禛閉上眼睛:“添,收拾好了,讓胭兒搬過去。朕不想再去延禧宮了。”

皇後的笑容僵住,但是轉瞬即逝:“是皇上,臣妾知道了。”

王太醫給皇上服了藥,胤禛就沈沈的睡去了,皇後留下,讓其他人都退了出去。等玉胭走出養心殿,卻發現蘇培盛再和弘時周旋著。

“三阿哥,不是奴才不讓您進去,如今這空檔,皇上剛服了藥睡下。您要是進去,那不是更惹了皇上不高興。今個皇上本就動了怒了,您何必往上撞呢。”

弘時憨憨的怒道:“我要見我額娘,我要見我額娘。”

玉胭走上前:“三阿哥此時不在王府陪著福晉,怎麽到養心殿來了。”

玉胭看著弘時的表情,玉胭就知道,弘時不是很喜歡自己,甚至是有些討厭,但是礙於宮中理解,弘時面無表情的給自己請安:“給淑嬪娘娘請安。”

看著這個比自己還年長一兩歲,卻是自己晚輩的弘時,玉胭有那麽一點點的憐憫之心。但是瞬間就煙消雲散。自己重生不是當救世主來了,況且,就算沒有自己的上一世,弘時的下場不也是一樣的慘。如今是乾隆五年,正是弘時惹怒皇上的那一年。然而,今世玉胭有了弘暄,就不得不為他和自己做打算。弘時的越早除掉越好,只是玉胭不會傻到自己來冒這個險。現在弘時可是嫡子,皇後手裏的皇子,自己可是得罪不起的。

“三阿哥多禮了,你皇阿瑪剛吃了藥已經睡下了,皇後娘娘在裏面,怎麽你還在這裏。”

弘時一臉的不高興:“我在府裏,聽人來報,說是蓉嬪娘娘被賜死,我額娘被關了起來。等我趕到我外祖父的府上的時候,發現李府已經被封了,我不知道出了什麽事情,急忙進宮來了。”

玉胭一笑:“本宮還要恭喜三阿哥呢?”

“恭喜?我額娘被禁足,你還說恭喜。”

“三阿哥的額娘並未禁足,三阿哥如今是嫡子,可是無比尊貴的。”

“嫡子?你是說?”

玉胭心裏想,這個三阿哥也不笨麽:“是,如今三阿哥是皇後娘娘的兒子,皇後娘娘定當視三阿哥如已出。”

弘時頓時不理玉胭,沖進養心殿:“皇阿瑪,皇阿瑪,兒臣的額娘是無辜的,無辜的。”

蘇培盛當然不能讓弘時闖進去,玉胭看著鬧哄哄的一幕,徑自的走了。

今日弘時是進不去養心殿的,而他知道自己已經被給了皇後做兒子,他就算是在不聰明,也明白這皇後奪子的目的。弘時已經二十四歲了,已經對齊妃這個生母習慣了二十四年。雖然現在換給她的是母儀天下的皇後,但是弘時的腦袋是轉不過這個彎兒,也可以說他的頭腦裏沒那麽多的算計。不會為了自己攀上皇後而放棄自己的親生額娘。這點對於弘時來說,玉胭竟然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了。

弘時孝順是真的,如果換做是弘歷被給了皇後,相信弘歷就會自己分析下利弊,最後得出在皇後的名下更利於自己日後登上帝位,但是弘時卻不會這麽想,他的木頭腦袋只是會走一條直線。看到自己額娘的母家落難,皇後又霸占著皇上,不讓弘時見他的皇阿瑪,這一夜,弘時必定會心急如焚。這病急了,就會亂投醫。

“小主,咱們去哪?是回延禧宮還是降雪軒?”

玉胭陳思片刻道:“去儲秀宮。”

“裕妃姐姐。”

“妹妹這樣匆忙來儲秀宮,這是怎麽了?”

“姐姐,剛才你我二人聯手,已經把齊妃和皇後拆開,剛才妹妹出了養心殿的時候,添油加醋了一番,三阿哥現在正急的和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呢。”

裕妃搖搖頭:“齊妃再為弘時拼命,害了這麽多人,弘時還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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