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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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審問
青屏山莊自然不是皇上的，便是皇上，也不敢說，青屏山莊是他的。即便青屏山莊建立在大燕國的國土之上，青屏山莊的人是大燕國的子民。
容妃看著青珂，這樣的她，才是真正的雲青珂，才是她父親定下的青屏山莊繼承人。
看著那雙眼中淩厲的氣勢，容妃沈默了好一會，最後淡淡地開口，“既然青珂你已有主張，姨母多說也無益，你好自為之吧！”
語罷，容妃轉身往門外走去，她必須要好好想一想，接下來該如何做？籌謀了那麽多年，付出了那麽多，她不能輸在一個還沒及笄的黃毛丫頭身上。
可容妃心裏卻有不好的預感，也許，她籌謀多年的一切，就是會被眼前的女子毀去。
就連上天，也在幫她的，不是嗎？不然當年傷成那樣的她，為何還能活下來？
她鬥得過天嗎？容妃微微仰著頭，擡頭仰望那無邊的天際，天空晴朗蔚藍，可她的心，卻是一片灰霾。
“青珂謝過娘娘的提醒，也請娘娘放心，青珂不是一般的閨閣小姐，這一路腥風血雨地走過來，青珂的性子睚眥必報，算計青珂的人，青珂自然不會讓他們有好日子過。”
身後傳來的話，如突然砸入心尖的寒冰，讓容妃只覺得整個心口被那刺骨冰涼的寒意緊緊地壓著，她的腳步一頓，便快速地邁出了門檻，在容妃身邊侍候的宮人，只覺得自己的主子腳步沒有了平日的優雅沈穩從容，多了少有的慌亂。
落霞殿正殿，乾德帝一臉陰沈地高坐首位，皇後坐在他的身邊，皇貴妃，容妃依次而坐。幾位得知太子中毒之後，也馬上趕來探望的王爺坐在皇貴妃和容妃下首。
皇後面色冷肅，臉上有隱忍的殺氣和怒意，皇貴妃神色淡淡，容妃則是眉頭輕蹙，眼中滿是擔憂與覆雜之色。
大殿裏，充斥著窒息的冷氣。
“雲青珂，太子中毒之時，你就在太子身邊，對此，你有何要說的？”乾德帝瞇起眼睛，懾人的光芒直直射向青珂，森冷威嚴的聲音，更是讓殿內的氣息更為凝肅蕭殺。
眾人的目光都落在青珂身上，太子中毒，此時還未能查出是何種毒藥，禦醫們如今還是群醫無策，只能暫時用一些解毒聖藥將毒性壓制。
太子是國之儲君，皇上對其寄以厚望，如今他卻生死未蔔，殿內，是一觸即發的雷霆之怒。
青珂緩緩擡起雙眸，清然冷冽的目光，坦然無懼，眼中沒有半分慌亂。
“今日皇貴妃邀臣女前往落霞湖賞荷，青珂到了落霞湖，得知皇貴妃娘娘突然有事，景華宮的宮女傳了皇貴妃的旨意，讓臣女先行用些早膳，皇貴妃處理完事情之後，很快就會過來。後來太子也來了落霞湖，與臣女說了一會子話之後，太子就突然毒發，之後的事情，想必皇上和娘娘們都已經清楚了。”
“你的意思是今天早上是皇貴妃邀你到落霞湖的？”皇後目光淩厲地看著青珂，清麗的面容閃過一抹冷色，低沈地開口。
青珂鎮定自若地答道：“正是，今兒個早上臣女與容妃一起給皇後娘娘請安，從皇後娘娘的鳳棲宮出來，還沒回到榮華宮，就遇上景華宮的宮女，她們說皇貴妃娘娘讓臣女去落霞湖賞荷，臣女也是由景華宮那兩名傳旨的宮女領著去落霞湖的。後來，在落霞湖的廳子裏，還有景華宮的兩名宮女候在那裏，她們也將早膳布置好了。之後太子前來，臣女與太子的一言一行，景華宮的四名宮女都聽到看到。”
乾德帝與皇後同時看向皇貴妃，皇貴妃神色淡淡地點頭，“今天確實是我邀請雲小姐到落霞湖賞荷的。本宮進宮二十年，一直都未曾離開過京城，是以就邀請了在青屏山莊長大的雲小姐賞荷，也好聽聽別處的風景。”
今天果然是皇貴妃邀她去落霞湖的。那宮女鳴翠差點將粥撒在自己身上之舉，是不是她授意的？如果是皇貴妃，那她意欲何為？敏王身子有疾，於皇位已是無望，皇貴妃只得敏王一個兒子，是以她應該是沒什麽好爭的才是。
青珂的目光不著痕跡地從皇貴妃臉上掃過，要說今日這一切，是皇貴妃所為，她不太相信。不過鳴翠向自己撒粥之舉，確實是她有意而為之，極有可能這鳴翠是別人的棋子。
那麽，鳴翠最有可能是替誰辦事的呢？青珂心裏思量，太子中毒和鳴翠撒粥，極有可能是連環，也有可能是巧合。
如果是連環，那皇後的可能性也不大。太子是皇後唯一的兒子，就算皇後想要為太子得到青屏山莊，也不可能拿自己唯一的兒子冒這麽大的險。
還有皇上和容妃，皇上如果想要治自己死罪，同樣也沒必要拿太子做餌，如此說來，今日之事，最大的嫌疑人，就是容妃。剛才容妃和她說的那些話，分明就是別有目的，絕對不是為了保住她這個外甥女。
只是容妃無兒無女，她這樣做，又有什麽目的呢？
青珂眼底劃過一抹疑惑，這幾天住在榮華宮，她並沒有發現什麽異常，只是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榮華宮的內殿，也就是容妃的寢殿都守得很緊，而且守在殿門外的，都是她的心腹。
她在榮華宮這幾天，從沒進過容妃的寢殿一次，甚至連靠近也不曾。
當年外公為何與容妃鬧翻，這件事青珂並不是很清楚，外公既然沒有和她說，她也沒有讓人去查。容妃讓她進宮小住，其用意讓人不得不懷疑。
“雲小姐以為，太子是因何中毒的？”皇後目光悠遠，意味深遠地瞥了皇貴妃一眼，靜靜地凝視著青珂。
青珂垂了垂眼簾，淡淡說道：“太子因何中毒，皇上和娘娘必然會徹查清楚，臣女只知道太子毒發之前，並未在亭子裏用過任何吃食，便是茶水也不曾喝過。”
“景華宮的宮女已經審問過，她們沒有任何嫌疑，亭子裏的吃食茶水也已經檢驗過，沒有問題，如今，就只有細細問雲小姐，太子中毒之事了。”
乾德帝眼中是深幽難測的光芒，聽到他的話，青珂低垂的眸光微微瞇起，那些人沒有嫌疑，意思是指現在有嫌疑的人，就只有她雲青珂了。
清冷的目光直視上首的帝皇，青珂沈聲道：“皇上和皇後娘娘剛才已經問過臣女關於太子中毒之事，臣女也已經把臣女所知道的，都說了，所以臣女覺得皇上現在應該問清楚禦醫，太子身上的毒，是潛伏一些時間才發作的，還是中毒之後馬上發作的。”
“聽說雲小姐身邊的侍女武功極好？”
乾德帝對青珂的話不置可否，卻將話題繞道她身邊的侍女身上，青珂唇角勾起一抹冷嘲，淡淡說道：“還不錯，臣女身邊的兩名侍女都是外公精心挑選來保護臣女的。”
乾德帝挑了挑眉，銳利的目光幽深難測，緩緩道：“精挑細選出來保護雲小姐的？這麽說來，雲小姐身邊經常會遇到危險？”
清亮的眼中閃過一抹戲虐，青珂笑看著乾德帝，話語有些意味深長：“青屏山莊產業眾多，臣女是青屏山莊的繼承人，這天底下打青屏山莊主意的人多了去，是以危險必然會有。就算沒有危險，當年臣女中毒毀容命懸一線之事，也讓外公心有餘悸，是以他自然會安排人手在臣女身邊保護。”
不說青屏山莊富可敵國，一般的商宦富貴人家，身邊都會請保鏢護衛保護的。乾德帝這話問得，實在有些白癡。
乾德帝自然也知道自己剛剛的話，問得有些失水準，可他的用意，並非在此，他是想把話題引到雲青珂曾遇到的危險上。有些事，他讓人查過，可是卻查不出來。
就如同上次太子突然被人打，如雲青衿被采花賊擄走這兩件事，他暗中派出的人，竟然查不到半分有用的消息。
沒想到這雲青珂竟然一點也不受影響，即便她面對的，是一國之君，一國之母，她身上甚至還有毒害太子的嫌疑。
單是這一份淡定沈穩，就讓人不得不小覷。只怕他的皇後，皇貴妃，甚至的容妃的心計城府，都不如這一個未及笄的雲青珂。
唇角勾起陰鶩難明的笑意，乾德帝看著青珂道：“雲小姐所言極是，身為青屏山莊的繼承人，雲小姐身邊自然少不得保護之人。既然雲小姐身邊的侍女武功高強，不知道她們對於毒術，知曉幾分呢？朕想，她們既是青屏山莊莊主精挑細選出來保護雲小姐的人，那麽她們的能力，定然不僅僅是在武功之上，想必對醫毒也有所了解。”
“如果皇上是想問她們可清楚太子中的是什麽毒，那臣女只怕要讓皇上失望了，我這兩名侍女武功不錯，對一般的毒也知道一些，畢竟習武之人，對於一般的刀劍之傷自不會陌生，一般的毒，也有可能會有所了解，可如果是那些連禦醫也查不出來的毒，她們是絕對不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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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屏山莊自然不是皇上的，便是皇上，也不敢說，青屏山莊是他的。即便青屏山莊建立在大燕國的國土之上，青屏山莊的人是大燕國的子民。
容妃看著青珂，這樣的她，才是真正的雲青珂，才是她父親定下的青屏山莊繼承人。
看著那雙眼中淩厲的氣勢，容妃沈默了好一會，最後淡淡地開口，“既然青珂你已有主張，姨母多說也無益，你好自為之吧！”
語罷，容妃轉身往門外走去，她必須要好好想一想，接下來該如何做？籌謀了那麽多年，付出了那麽多，她不能輸在一個還沒及笄的黃毛丫頭身上。
可容妃心裏卻有不好的預感，也許，她籌謀多年的一切，就是會被眼前的女子毀去。
就連上天，也在幫她的，不是嗎？不然當年傷成那樣的她，為何還能活下來？
她鬥得過天嗎？容妃微微仰著頭，擡頭仰望那無邊的天際，天空晴朗蔚藍，可她的心，卻是一片灰霾。
“青珂謝過娘娘的提醒，也請娘娘放心，青珂不是一般的閨閣小姐，這一路腥風血雨地走過來，青珂的性子睚眥必報，算計青珂的人，青珂自然不會讓他們有好日子過。”
身後傳來的話，如突然砸入心尖的寒冰，讓容妃只覺得整個心口被那刺骨冰涼的寒意緊緊地壓著，她的腳步一頓，便快速地邁出了門檻，在容妃身邊侍候的宮人，只覺得自己的主子腳步沒有了平日的優雅沈穩從容，多了少有的慌亂。
落霞殿正殿，乾德帝一臉陰沈地高坐首位，皇後坐在他的身邊，皇貴妃，容妃依次而坐。幾位得知太子中毒之後，也馬上趕來探望的王爺坐在皇貴妃和容妃下首。
皇後面色冷肅，臉上有隱忍的殺氣和怒意，皇貴妃神色淡淡，容妃則是眉頭輕蹙，眼中滿是擔憂與覆雜之色。
大殿裏，充斥著窒息的冷氣。
“雲青珂，太子中毒之時，你就在太子身邊，對此，你有何要說的？”乾德帝瞇起眼睛，懾人的光芒直直射向青珂，森冷威嚴的聲音，更是讓殿內的氣息更為凝肅蕭殺。
眾人的目光都落在青珂身上，太子中毒，此時還未能查出是何種毒藥，禦醫們如今還是群醫無策，只能暫時用一些解毒聖藥將毒性壓制。
太子是國之儲君，皇上對其寄以厚望，如今他卻生死未蔔，殿內，是一觸即發的雷霆之怒。
青珂緩緩擡起雙眸，清然冷冽的目光，坦然無懼，眼中沒有半分慌亂。
“今日皇貴妃邀臣女前往落霞湖賞荷，青珂到了落霞湖，得知皇貴妃娘娘突然有事，景華宮的宮女傳了皇貴妃的旨意，讓臣女先行用些早膳，皇貴妃處理完事情之後，很快就會過來。後來太子也來了落霞湖，與臣女說了一會子話之後，太子就突然毒發，之後的事情，想必皇上和娘娘們都已經清楚了。”
“你的意思是今天早上是皇貴妃邀你到落霞湖的？”皇後目光淩厲地看著青珂，清麗的面容閃過一抹冷色，低沈地開口。
青珂鎮定自若地答道：“正是，今兒個早上臣女與容妃一起給皇後娘娘請安，從皇後娘娘的鳳棲宮出來，還沒回到榮華宮，就遇上景華宮的宮女，她們說皇貴妃娘娘讓臣女去落霞湖賞荷，臣女也是由景華宮那兩名傳旨的宮女領著去落霞湖的。後來，在落霞湖的廳子裏，還有景華宮的兩名宮女候在那裏，她們也將早膳布置好了。之後太子前來，臣女與太子的一言一行，景華宮的四名宮女都聽到看到。”
乾德帝與皇後同時看向皇貴妃，皇貴妃神色淡淡地點頭，“今天確實是我邀請雲小姐到落霞湖賞荷的。本宮進宮二十年，一直都未曾離開過京城，是以就邀請了在青屏山莊長大的雲小姐賞荷，也好聽聽別處的風景。”
今天果然是皇貴妃邀她去落霞湖的。那宮女鳴翠差點將粥撒在自己身上之舉，是不是她授意的？如果是皇貴妃，那她意欲何為？敏王身子有疾，於皇位已是無望，皇貴妃只得敏王一個兒子，是以她應該是沒什麽好爭的才是。
青珂的目光不著痕跡地從皇貴妃臉上掃過，要說今日這一切，是皇貴妃所為，她不太相信。不過鳴翠向自己撒粥之舉，確實是她有意而為之，極有可能這鳴翠是別人的棋子。
那麽，鳴翠最有可能是替誰辦事的呢？青珂心裏思量，太子中毒和鳴翠撒粥，極有可能是連環，也有可能是巧合。
如果是連環，那皇後的可能性也不大。太子是皇後唯一的兒子，就算皇後想要為太子得到青屏山莊，也不可能拿自己唯一的兒子冒這麽大的險。
還有皇上和容妃，皇上如果想要治自己死罪，同樣也沒必要拿太子做餌，如此說來，今日之事，最大的嫌疑人，就是容妃。剛才容妃和她說的那些話，分明就是別有目的，絕對不是為了保住她這個外甥女。
只是容妃無兒無女，她這樣做，又有什麽目的呢？
青珂眼底劃過一抹疑惑，這幾天住在榮華宮，她並沒有發現什麽異常，只是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榮華宮的內殿，也就是容妃的寢殿都守得很緊，而且守在殿門外的，都是她的心腹。
她在榮華宮這幾天，從沒進過容妃的寢殿一次，甚至連靠近也不曾。
當年外公為何與容妃鬧翻，這件事青珂並不是很清楚，外公既然沒有和她說，她也沒有讓人去查。容妃讓她進宮小住，其用意讓人不得不懷疑。
“雲小姐以為，太子是因何中毒的？”皇後目光悠遠，意味深遠地瞥了皇貴妃一眼，靜靜地凝視著青珂。
青珂垂了垂眼簾，淡淡說道：“太子因何中毒，皇上和娘娘必然會徹查清楚，臣女只知道太子毒發之前，並未在亭子裏用過任何吃食，便是茶水也不曾喝過。”
“景華宮的宮女已經審問過，她們沒有任何嫌疑，亭子裏的吃食茶水也已經檢驗過，沒有問題，如今，就只有細細問雲小姐，太子中毒之事了。”
乾德帝眼中是深幽難測的光芒，聽到他的話，青珂低垂的眸光微微瞇起，那些人沒有嫌疑，意思是指現在有嫌疑的人，就只有她雲青珂了。
清冷的目光直視上首的帝皇，青珂沈聲道：“皇上和皇後娘娘剛才已經問過臣女關於太子中毒之事，臣女也已經把臣女所知道的，都說了，所以臣女覺得皇上現在應該問清楚禦醫，太子身上的毒，是潛伏一些時間才發作的，還是中毒之後馬上發作的。”
“聽說雲小姐身邊的侍女武功極好？”
乾德帝對青珂的話不置可否，卻將話題繞道她身邊的侍女身上，青珂唇角勾起一抹冷嘲，淡淡說道：“還不錯，臣女身邊的兩名侍女都是外公精心挑選來保護臣女的。”
乾德帝挑了挑眉，銳利的目光幽深難測，緩緩道：“精挑細選出來保護雲小姐的？這麽說來，雲小姐身邊經常會遇到危險？”
清亮的眼中閃過一抹戲虐，青珂笑看著乾德帝，話語有些意味深長：“青屏山莊產業眾多，臣女是青屏山莊的繼承人，這天底下打青屏山莊主意的人多了去，是以危險必然會有。就算沒有危險，當年臣女中毒毀容命懸一線之事，也讓外公心有餘悸，是以他自然會安排人手在臣女身邊保護。”
不說青屏山莊富可敵國，一般的商宦富貴人家，身邊都會請保鏢護衛保護的。乾德帝這話問得，實在有些白癡。
乾德帝自然也知道自己剛剛的話，問得有些失水準，可他的用意，並非在此，他是想把話題引到雲青珂曾遇到的危險上。有些事，他讓人查過，可是卻查不出來。
就如同上次太子突然被人打，如雲青衿被采花賊擄走這兩件事，他暗中派出的人，竟然查不到半分有用的消息。
沒想到這雲青珂竟然一點也不受影響，即便她面對的，是一國之君，一國之母，她身上甚至還有毒害太子的嫌疑。
單是這一份淡定沈穩，就讓人不得不小覷。只怕他的皇後，皇貴妃，甚至的容妃的心計城府，都不如這一個未及笄的雲青珂。
唇角勾起陰鶩難明的笑意，乾德帝看著青珂道：“雲小姐所言極是，身為青屏山莊的繼承人，雲小姐身邊自然少不得保護之人。既然雲小姐身邊的侍女武功高強，不知道她們對於毒術，知曉幾分呢？朕想，她們既是青屏山莊莊主精挑細選出來保護雲小姐的人，那麽她們的能力，定然不僅僅是在武功之上，想必對醫毒也有所了解。”
“如果皇上是想問她們可清楚太子中的是什麽毒，那臣女只怕要讓皇上失望了，我這兩名侍女武功不錯，對一般的毒也知道一些，畢竟習武之人，對於一般的刀劍之傷自不會陌生，一般的毒，也有可能會有所了解，可如果是那些連禦醫也查不出來的毒，她們是絕對不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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