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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陷阱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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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兒見她走過來便是說道,“你要是真想找個雙修伴侶,以你的資質,恐怕剛才那位大師不太合適,對方只差一步就是結丹期的修士了,根本不會看上你,不要仗著長的漂亮就以為誰都會高看你,這裏可是修仙界不是你曾經呆過的凡塵,男人只要看到女人的美色就迷得神魂顛倒。”

舒淑,“師父,你是不是誤會什麽了?”

楊玄奕把帶著兩行清淚的玄陰兔像是丟包裹一樣的丟給了舒淑,隨即說道,“你要是真想找個雙修伴侶,我看陳果那個傻孩子都是不錯。”

舒淑氣道,“可是陳果師兄不是喜歡流雲師姐?”她可還記得陳果盯著流雲師姐傻傻的臉紅摸樣,完全是一副情根深種的摸樣。

楊玄奕頭一擡,冰冷的目光註視著舒淑,“他和你一樣的不知天高地厚,流雲是掌門的女兒他能高攀得上?”

舒淑氣的吐血,敢情建議是假,其實在諷刺她不自量力,她真的快要氣死了,她這位師父人冷冷的不近人情不說,說話還句句難聽,她就這麽差勁兒?還有,什麽她要找德吉法王雙修,她真的有那個意思嗎?不過就是開玩笑而已,隨即,忽然間舒淑就像是想到什麽一樣垮下了肩膀,其實楊玄奕話雖然難聽,但說的卻是對的,她不過廢柴的七靈根,容貌雖美但是在美女如雲的修仙界也談不上傾國傾城,找德吉這位馬上就要進階的大師雙修確實是高攀了,何況她的元陰還沒了……,最讓她掛懷的是當初從玉梅山出來的是多麽的雄心壯志,一副只要自己出馬就可以馬上拿到丹藥,但是這都兩個月了,卻是一點線索都沒有,想到這裏舒淑抱著正委屈的拽著她的衣袖嗚嗚哭泣的玄陰兔,有氣無力的說道,“師父,弟子記住了。”

楊玄奕還以為舒淑會像平時一樣反駁回來,結果她像是被霜打了茄子一樣,忽然就蔫了。

等回到房間內,舒淑拽著玄陰兔問道,“你剛才怎麽會被師父抓去?”

玄陰兔嗚嗚哭著在床上打滾,圓滾滾的身字滾來滾去的,異常滑稽,它帶著不熟練的語言說道,“兔兔怕媽媽……摔掉,腦袋壞,找找壞師父。”

這答案還真讓舒淑有點意想不到,原來玄陰兔去找楊玄奕求救了,而楊玄奕竟然還真的趕過來了?她記得楊玄奕從半個月開始閉關煉丹,說是沒有一個月不會出來,就是安排她煉丹的任務都是提前安排好的,難道師父他為了她特意提前出關?

想到這裏舒淑趕忙搖了搖頭,不對,不對,那麽冷冰冰的師父怎麽會為了救她那還不過是從一米高的半空摔下來而已……,也不會死,師父怎麽會為了這點小事就會提前出關?這根本就不科學!

想到這裏舒淑揉了揉玄陰兔紅紅的眼睛,“原來你是給我去報信去了?可惜沒有找對人,即使找到陳果師兄也會比師父強,你被他丟過來丟過去的是不是很疼?”

玄陰兔搖頭,“親親,不疼。”說完就用肥短的爪子指了指自己的肉肉的臉頰。

舒淑好笑,便是低頭親了親算作是補償,玄陰兔雖然是一品靈寵但是它幼年的時候是十分脆弱的,特別是它這種失去母親保護的幼崽子。

這一天晚上舒淑睡的很不安穩,睡夢中她又夢到了蔚薄辰,他像是一個冰冷的屍體一樣躺在玄冰棺材裏,等早上醒來的時候她的枕頭已經哭濕了,玄陰兔正躺在她的身旁用柔軟的舌頭舔著她的淚水,睜著一雙黑曜石一般墨色的眼睛,很是不解的樣子。

舒淑把毛絨絨的玄陰兔抱在懷裏,呆了半響,最後像是下定了什麽決心一般露出毅然的神色。

這一天晚上吃飯的時候,陳果照常把食物端給了因為要忙著煉丹而沒時間吃飯的舒淑,其實陳果真是一個老好人,別看是個大師兄人,但是平時師門中的人有求於他,他都會答應,當然……,楊玄奕門下的弟子統共不到五人,其中還在煉丹的而沒有被楊玄奕挑剔的就只剩下舒淑了,這也是她為什麽這麽忙碌的原因,可見楊玄奕這個人實在不是什麽耐心的好師傅。

當陳果把飯食擺到一旁的案桌上,準備和舒淑打個招呼就走的時候,忽然就看到了舒淑停了動作朝著自己走了過來,這可是平時很難見到的事情,要知道哪次舒淑不是忙的腳不沾地的,連說話的時間都沒有。

舒淑對著陳果甜甜的笑了笑,“師兄,總是麻煩你送飯。”

陳果溫和的笑了笑,“那都是小事,那師妹你先吃,我走了。”

“等等……”舒淑伸手拽住陳果的衣袖,隨即笑著說道,“師兄,你好辛苦啊,額頭上都是汗水。”舒淑說就從口袋裏拿了跟帕子給陳果擦了擦額頭。

兩個人貼的那麽近,舒淑的又擦的那麽仔細,陳果的臉不自覺的紅了起來,等舒淑擦完了趕忙退開一步說道,“師妹,我是用禦風術進來的,怎麽會有汗……”

舒淑帶著幾分不高興說道,“難道我還會騙你?”

陳果搔了搔頭,“我不是那個意思。”

“師父每天給我的任務那麽多,我都快累死了,這煉丹房裏又熱的要死……”舒淑說道這裏拉了拉衣袖,露出半邊圓潤的肩膀,隨即對著陳果繼續抱怨道,“師父怎麽可以對我這麽苛刻?”

陳果的目光很快就被舒淑的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看去,圓潤的肩膀往下是漂亮的鎖骨,在下面又是令人垂涎的豐盈,隨著這舒淑的這一拉扯,露出誘惑人ru溝,令人浮想聯翩。

“其實師父人很好的,他只是不善於表達而已,我跟他十年……,你看我不過是四靈根的天賦,修煉了這麽多年,自從突破築基期後就一直沒有進展,可是師父卻一直都沒有嫌棄過我,還會給我很多珍貴的丹藥。”陳果腦子漸漸的迷糊了起來,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他看著舒淑深吸一口氣,隨著那動作,胸前波瀾壯闊的豐盈微微的顫抖了起來,讓他瞬間就覺得口幹舌燥起來,這到底是什麽回事?他這是怎麽了?

“師父真的那麽好?可是我覺得師兄你更好啊,天天給我送飯,還會噓寒問暖的……,哎,我天天cao弄這些煉丹爐,胳膊都好酸,你幫我隨意捏兩下行嗎?”舒淑說說完就拉著陳果的手掌放在了自己的手臂上,那不經意的行動間,還讓陳果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柔軟的胸。

陳果不自覺額顫抖了下。

作者有話要說:噢噢 師父快被吃掉了還是和尚,或者是這個陳果?總之某個快被吃掉了,(^o^)/~ 今天出去玩很累,就不寫小劇場了,抽空繼續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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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師妹,是這裏嗎?”陳果兩手握著舒淑的手臂,不斷的揉著,磕磕巴巴的問道,“這力道還行嗎?”

“嗯,陳果師兄,你人真好,老實說這裏要不是有你在,我都快呆不下去了。”舒淑一邊抱怨一邊靠近陳果讓兩個人貼的更近。

陳果聞到了舒淑身上特有的香味,呼吸急促了起來,“師妹,你是不是靠的太近了,這樣我不好揉了。”這麽近的距離,只要他一低頭就可以看到舒淑那誘人的RU溝。

“噢,師兄對不起。”舒淑退開幾步,隨手拿起放在一旁的水杯咕嚕咕嚕喝起水來,興許是喝的太急了,那水不住的從嘴唇邊滑下……,慢慢的滑過舒淑的脖子,鎖骨,然後流到了那誘人的豐盈上,霎時,胸前就濕了一大片,濕掉的衣服緊緊的貼在舒淑的豐盈上,透過幾乎半透明的白色布料似乎都能看到舒淑今天戴的半罩杯式的粉色蕾絲內衣。

舒淑看了眼陳果說道,“好渴啊,煉丹房真的好熱。”

陳果咽了好幾下口水,努力讓自己從舒淑的胸口挪開視線,可是心裏就心裏有個小貓一樣在抓一樣,癢癢到嗓子裏,讓他覺得煩躁異常,“師……師妹,如果沒事我先走了。”

舒淑把水杯放開一旁,攔住了陳果的去路,一副幽怨的語氣說道,“陳果師兄,你是不是很討厭我?”

陳果趕忙搖頭,“沒有,師妹,你怎麽這麽說?”

舒淑走到了陳果的跟前,兩個人只差不到半指的距離,似乎只要她挺下胸,就能然她的碰到他的胸……,“不過才來幾分鐘,我話還沒說完呢,你就急匆匆的要走,所以我想,師兄你是不是很討厭我?”

“不是,那我……”陳果搔了搔頭,“那我不走了,等你說完,你看行嗎?”

舒淑這才露出笑容來,又靠近了一步,如今兩個人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舒淑每次呼吸的起伏都會讓她的胸摩擦陳果的……

陳果覺得他快不知道怎麽呼吸了,舒淑離他那麽近,那柔軟的胸不斷的觸碰著他,他真想……,真想就這麽毫無顧忌的摸上去,感覺下捏在手中的滋味是不是也這樣。

舒淑看到陳果迷醉的神色,心中暗想,大師兄啊,大師兄……不是我害你,實在是沒辦法了,想到這裏便是抓著陳果額前的劉海,溫柔的幫他撩到了耳後,“師兄,你說,師父天天閉關煉丹,我怎麽沒見過他把丹藥帶出來?難道說師父專用煉丹房裏就有儲存丹藥的地方?”

“是啊,你才知道嗎?因為師父修煉的丹藥都是珍貴無比的,有些丹藥還是初次煉出來,所以師父都放在……,阿,師妹,你問這個做什麽?糟糕,師父平時都叮嚀過,這種事是不能隨便講的。”

“我也是師父的徒弟,怎麽問過很多遍,他都不告訴我?”舒淑帶著幾分幽怨的語氣說道。

陳果笑道,“其實以前有一個女弟子混進來過,幾乎可以說把師父的丹藥房給掃了一遍,當然後來那奸細被師父殺了,可是那之後師父就對所有弟子很防範,舒淑,其實……師父真的是一個很好的人,你不要誤會他,他讓你練這麽多丹藥是希望你能盡快學會,他其實是一個不善於表達自己感情的人。”

很快話題就又繞道了楊玄奕是一個好人身上,舒淑其實聽難以理解的,楊玄奕這樣一個冷酷無情又兼毒舌的人,怎麽會是好人?當然這話她不會傻傻的去問陳果,從陳果對楊玄奕盲目的追求的當中她就看出來了,這人就是楊玄奕的粉絲,還是腦殘的那種。

舒淑把臉靠在陳果身上,呼出的熱氣吹佛在他的臉上,帶來奇異的誘惑感,弄得陳果立時又糊了腦子,他似乎聽到舒淑問怎麽能打開師父的煉丹房的門……,然後他迷迷糊糊的剛要回答就被人直接連衣服帶人的丟在了地上,等摔在地上的疼痛,讓他終於清醒的時候,他看到是師父楊玄奕正帶著冰冷的目光註視著他。

陳果慌張的站了起來,“師……師父,您怎麽來了?”

楊玄奕的聲音猶如十二月的寒霜一般冰冷入骨,“我要是不來,你是不是早就和你師妹成就好事?嗯?”

陳果嚇得不輕,顫顫抖抖的說道,“師父……我,剛才也不知道怎麽了。”

“既然知道錯了還不趕緊給我滾?難道打算呆在這裏繼續?”

“那師父……我走了。”陳果立即抱頭鼠竄,立時就不見了蹤影。

舒淑看著自己的努力馬上就要見了成果卻被楊玄奕打斷,無奈的攏了攏胸口,把衣服拉上肩膀,轉過身,準備裝過若無事的繼續吃飯……,吃飯皇帝大,再說,又沒有規定師兄妹之間不能談戀愛,她怕什麽?只是話雖如此,她拿著筷子的手卻抖的厲害,半天才吃了一口飯。

楊玄奕冷眼看著舒淑反應,“沒想到你真的饑渴到這個地步,竟然連陳果的主意都打。”

舒淑以為自己很淡定,但其實……,她忽然就臉紅了,覺得自己連老實厚道的大師兄都算計卻是有點違和,“我……,不是師傅說陳果比較合適嗎?”

“我說他合適你就勾引他,那我說掌門合適,你是不是還準備去勾引掌門?你什麽時候那麽聽過我的話了?”楊玄奕看著舒淑胸口,那濕潤的白色冰蠶絲的紗袍……,眼眸忽然就變的深沈。

舒淑根本沒有擦覺楊玄奕的眼神,自顧的在哪裏生悶氣,她想著……,等著有朝一日楊玄奕落在她手裏的,肯定弄的他要生不得要死不能,最好打的他屁股開花,“我本來就很聽師父的話。”說完便是把筷子放在案桌上,然後大步朝著門口走去。

楊玄奕怒道,“你去哪裏?”

舒淑回頭瞄了眼楊玄奕,“去勾引掌門啊,我要聽師父的話!”

楊玄奕眼眸深沈,沈聲道,“回來!”

“幹嘛?師父終於你打算犧牲自己給我雙修了嗎?”舒淑看到楊玄奕神情波動竟然有幾分雀躍,能讓師傅吃癟可是令人很高興的事情,便是忍不住火上澆油的說道。

楊玄奕胸口強烈起伏著,他擡眉,俊美的一張臉像是一塊冰塊令人望而卻步,他對著舒淑一字一句的說道,“你也配?”

舒淑這一次真的要吐血了,就算是包子屬性也有爆發的時候,“我怎麽就不配了?師父除了會練幾個臭丹丸,還會什麽?哼,師父,我實話跟你說吧,我其實一點都不想跟你雙修,那都是你自作多情,妄想出來的,就連陳果師兄都比你溫柔可愛還懂得體貼人,女孩子就喜歡這一類型的,師父這樣的就是求著我,我都不會看一眼。”

“你可真是不知死活,知道這麽對師父說話的下場嗎?”楊玄奕瞇著眼睛,濃烈的殺意在眼中充斥著,他胸部強烈的‘起伏著,渾身散發著一種令人膽寒的氣息,

舒淑不自覺的縮了縮身子,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說了什麽,對方可是結丹期的修士啊!殺掉自己簡直跟弄死一只螞蟻一樣的輕松,她怎麽就這麽不知死活?她磕磕巴巴的想解釋,“我……”

楊玄奕轉過身子,面對著墻壁,他怕只要看到舒淑那張臉就想弄死她,如果舒淑不是這上百年來他收的唯一比較有天賦的弟子,他真想……,他努力壓下怒氣,隨即便是看到放在案桌上的一杯水,忽然就覺得口幹舌燥,便是拿起水杯一口氣喝了個幹凈,等著那冰冷的水進入喉嚨,這才覺得火氣壓下了那麽一點。

舒淑看著楊玄奕喝掉了那杯水眼睛都直了,那可是摻著……,天啊!這是什麽情形啊?

藥效發生的很快,楊玄奕很快就覺得渾身發熱。

舒淑還記得有一次她拿著一種開著紫色花朵的草藥問過楊玄奕,“師父,這種藥材為什麽叫神仙草?”她還記得當時楊玄奕傲慢的看了眼她一邊,便是冷冷的回答道,“因為就是神仙吃了這東西,也解不開藥性。”

舒淑傻傻的追問了一句,“什麽藥性?”

楊玄奕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便是走了,最後還是問道陳果師兄才知道,這草藥竟然是天生的媚藥。

當然舒淑把這參了神仙草的水放在這裏是準備給陳果喝的,如果自己的美人計不奏效她就準備用藥……,結果竟然讓楊玄奕給喝掉了,這算是天意?

楊玄奕覺得他渾身都燥熱了起來,只覺得這煉丹房忽然就熱的跟火焰山一樣的,弄得他想脫掉身上的衣服,他煩躁的扯了下衣袖,正要脫下來,就看到一只芊芊玉手握住他的,那手有種絲絲冰冷感似乎剛好可以解去他的燥熱。

作者有話要說:吼吼,養著這麽久的師父終於要開殺了?或者不吃掉師父丟到河裏?然後吃掉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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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玄奕擡眼一瞧,扶著他的竟然是舒淑,他的心不自覺的漏跳了兩拍,怎麽會這樣?身體的這種反應就好像是吃了……,很快,他就看了眼水杯,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你竟然對為師用藥?”

舒淑其實很冤,但是都這會兒了,就算她說不是故意的難道就能改變這個現狀?顯然不是,那就默認好了,反正,結果是一樣的,走了陳果那條小魚,來了這條大魚,這還是舒淑一直想釣的大魚,這叫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想到這裏,舒淑打開了煉丹房的禁制,一般煉丹房都會有自帶的禁制,因為煉丹時候最忌諱別人打擾。

神仙草發作之後,全身就會發軟,根本就沒辦法動彈,楊玄奕看著舒淑拽起自己的衣領拖著地……,是的,就是把他一路拖到了一旁的石床上!!!

“你這逆徒!”楊玄奕咬牙的罵道。

舒淑面無表情,她想著這些日子受的委屈,被這個周瓜皮打壓就覺得這麽折騰他都是輕的。“你也不是個好師傅,我幹嘛要做一個好徒弟?”舒淑略帶孩子氣的反問。

楊玄奕氣的要死,卻一點辦法都沒有,“你這逆徒,你的煉丹術是誰教你的?難道不是我?”

舒淑一針見血的說道,“師傅你教我煉丹術不是為了讓我代替你做門派的任務?”

楊玄奕平時沈默寡言,更不擅長口舌之爭,遇到舒淑這個同樣不善言辭的人,竟然也敗下陣來,不過很快他就沒辦法正常思考了,藥效發作的很快,他感覺自己燥熱的要死,一切的火源都集中在了腹部,極度渴望著……

舒淑難得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她的手摸到了楊玄奕的胸口,隨即像是蜻蜓點水一般慢慢的滑了下去,直到快要接近……,她的手忽然拿開,看了眼楊玄奕,見他露出幾分渴望的神色,“師父,怎麽樣?這感覺很好吧?”

楊玄奕力圖讓自己變的清醒,可是舒淑站在她的身旁,近的可以讓他聞到那股淡淡的香味,那是屬於舒淑特有的味道……,以前他就註意到舒淑身上帶著一股說不出的暗香,只是當時並沒有在意,但是在這一刻,這股味道就像是一種致命的吸引力一樣摧殘著他薄弱的意志,他覺得他快要忍不住了。

舒淑湊近楊玄奕見他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便是蜻蜓點水一般親了親他的嘴唇,“師父,忍不住就告訴徒弟,我一定會好好的慰勞你的。”

“你這逆徒,滾!”楊玄奕拼盡自己的意志力才喊出這話來,天知道,舒淑的嘴唇又軟又柔,還帶著一股涼絲絲的感覺,就像是夏天的冰塊一樣可以解放他的灼熱。

“好吧,師父,這可是你讓我走的,我本來還想幫一幫你的。”舒淑說完便是退回到了門口,她站在門口想著自己的退路,她本來是打算□陳果,然後問出那個丹藥的下落……,但是沒有想到誤打誤撞的就把楊玄奕給撂倒了,正好趁著藥發作的空擋回去拿下東西,自然玄陰兔也要帶回去,那可是一品靈寵啊,可遇而不可求,等它長大了那就是相當得力的幫手,再說這些日子以來的相依相伴讓一人一兔建立了身後階級革命感情。

“師父,你先熬著吧,我去去就來。”舒淑說完便是打開了禁制離開了煉丹房,踏上飛劍朝著自己的屋子而去。

一進門她就看到一個團毛絨絨的東西就撲了上來,她趕忙抱住,當那一團柔軟的東西靠在她的胸口,眨著烏黑的大眼睛欣喜的望著舒淑的時候,她覺得心裏柔軟的都快要滴出水來,忍不住親了親玄陰兔的肉肉的面頰,“兔兔,你知道我們要走了?”

玄陰兔眨了眨眼睛,一副懵懂的樣子,這摸樣看的舒淑又忍不住笑了起來,“不知道沒關系,以後跟著媽媽走。”

舒淑把玄陰兔放在床上,然後飛快的收拾著包袱,其實也沒有什麽東西,更多的是她近期練出來的丹藥她想著回去之後就可以給蔚薄辰吃了,然後他就可以好好的修仙了……,舒淑把這些東西都塞入了空間戒子裏。

很快,整理好一切的舒淑一下子就竄出了門口,結果沒有註意前方的她結結實實的被一堵肉墻給撞了。

舒淑心下一驚,忍不住失口叫道,“德吉法王?”

穿著一身明黃色的僧袍,渾身散發著神聖氣息的不是別人正是德吉法王。

這會兒舒淑正被對方擁在懷裏,德吉法王只是反射性的把舒淑抱住,想減少沖擊力,結果兩個人就成了這樣暧昧的姿勢。

兩個人靠的那麽近,舒淑覺得渾身都燥熱了起來,她忍不住退開了兩步,“德吉法王,你怎麽來了?”

德吉法王的耳根也有點發紅,剛才抱著舒淑的那瞬間,曾經兩個人纏綿的場景就浮現在眼前,他忽然就覺得幾分燥熱,他趕忙默默的念了幾遍經文這才讓自己恢覆了如常,結果當他擡頭看了眼舒淑,那剛剛壓下的燥熱感又一次湧了上來,原來舒淑正紅著臉,夕陽下,古樸的窗欞邊站著一個美麗的女子,臉若桃花……,明媚的眼眸中帶著幾分誘人的光芒,讓人不自覺的心醉。

“我……,貧憎就是有點不放心。”德吉法王不敢直視舒淑,低著頭磕磕巴巴的解釋著。

“謝謝你。”無論任何時候真誠的關懷總是讓人感到心裏舒坦,舒淑也不列外,兩個人相識的過程比較特殊,裸袒相見?但是德吉法王的人品卻是令人敬重的。

德吉法王不好意思的搖頭,“貧僧什麽都沒有做。”

隨後便是短暫的沈默,風輕輕的吹著,屋前盛開著白色的夕顏花散發著淡淡的香味,一個神聖的佛門法師虔誠的站在一個穿著白色長袍的美麗女人面前,雖然都沒有說話,但卻有種靜謐的寧靜感,令人從內心深處感到無限的安寧。

好一會兒舒淑才說道,“德吉法王,沒事我就先走了。”

德吉法王趕忙點頭,“你忙你的事吧。”

兩個人都有點不舍,猶豫了那麽一會兒,舒淑就轉過頭走了,她略帶傷感的想著下次再見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了,正在這時候忽然就聽到德吉法王的說道,“舒施主,你身上是什麽味道?”

“有什麽味道?”

“好像是神仙草的味道……”德吉法王說道這裏看到舒淑臉色不對,忙是解釋一樣的說道,“我從小就被……,因為擔心女色誤人,所以學了很多知識,其中關於神仙草,據說一定要時分小心。”

“噢,你肯定聞錯了。”舒淑有點心虛,“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便是急匆匆而去,根本沒有給的德吉法王說話的機會,她要是肯回頭看看,肯定會發現德吉法王露出一副所有所思的表情。

等到舒淑趕回煉丹房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了,舒淑被眼前的一幕弄的有點目瞪口呆,只見楊玄奕滿臉通紅,身上的袍子已經被扯開,露出壯碩的胸口,淩亂的頭發貼著額頭……,配上他如謫仙一般俊美無暇的面容,忽然有種淩虐的美感。

“師父,你還好吧?”舒淑的忽然有點愧疚,其實想想楊玄奕也不是那麽壞,一沒打她更沒有罵他,當然雖然煉丹任務繁重,但都是在合理範圍內,並沒有太過分。

楊玄奕沒有說話,而是像是看到美食一樣的盯著舒淑,他的目光中充滿了濃重的渴望。

舒淑咽了下口水,有點不自在的別開臉,咳嗽了一聲說道,“其實我可以幫你,只要你把續魂丹交出來。”

楊玄奕張了張嘴,最後才暗啞的說道,“你來這裏是為了續魂丹?”

舒淑點頭,“我並沒有想騙你,但是……,聽說你這人冷酷無情,上門來求也沒用,如果可以我倒是想用光明正大的來求取。”

楊玄奕突然冷笑了起來,那眼中恢覆了幾分冷清,“續魂丹乃是傳說中仙界才有的丹藥,你就算用光明正大的來求,我也肯給你,但是你能付出同等代價的東西?就憑你一個連築基期都沒過的廢柴七靈根?”

舒淑為之氣結,她發現楊玄奕說的話竟然是對的,她氣了半響,最後卻像是想到什麽一樣,厚臉皮的把手放在了楊玄奕敞開的胸口上,無賴一般的說道,“我可以給你這些,你換不換?”那舒服的觸感讓楊玄奕不自覺的顫抖了起來,眼中那點清明一下子就消散掉,只剩下無盡的渴望。

楊玄奕感覺整個神智都已經迷糊了,他聽到他自己說,“好。”

舒淑欣喜道,“丹藥在哪裏?”

楊玄奕別開臉不說話,“你不是要幫我嗎?”

舒淑實在是不適合當一個壞人,看到楊玄奕那麽高傲的人突然變的這麽狼狽就忽然有點心軟了,何況她還是來偷人家東西的,便是低下頭親了親楊玄奕的嘴唇。

“這樣行嗎?”

楊玄奕喘著粗氣,“我用天下間獨一無二的丹藥,只換來你的這種回報嗎?”楊玄奕說到這裏哼了一聲,“原來你也不過如此,看你天天找雙修的人選,我還以為你手段了得。”

舒淑這下真生氣了,她瞇著眼看著楊玄奕說道,“一會兒我就讓你知道什麽叫手段!先把丹藥給我!”

作者有話要說:這不是我卡肉啊,寫著就寫到這裏了……,下貌似是SM? 和會來嗎?應該會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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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舒淑覺得當初在夜店的日子還是頗多收獲的,比如當你遇到一個喜歡□的客人到底要如何招待,這是入職培訓的一項基本內容,當時舒淑聽的面紅耳赤的,心想,真要遇到這種客人她寧可不接,結果沒想到當初學的東西這會兒她卻可以用上了。

據說審訊方法很多種,其中有一樣比較特殊,那就是餵了□之後不讓發洩……,到底要多麽渴望會把自己的初衷都會忘掉只為了博得那十幾秒的快感?舒淑不得而知,但是現在舒淑卻覺得這一種方法也挺好,這是一種不見血而且可以讓雙方愉悅的事情,當然如果帶著道德帝的帽子,這種事就是寧死也不能屈服的最下流卑鄙的方式,-_-|||

舒淑解開了楊玄奕的腰帶從身後綁住了他的雙手,隨即袖子一揮那白色腰帶自動的穿過懸梁垂落下來,慢慢的,楊玄奕被吊在了半空中。

如果有人見到此刻的楊玄奕肯定沒辦法相信,這個胸口半露,烏發淩亂,俊美的臉上還帶著幾分潮紅的男子就是那個沈默寡言而冷若冰霜如謫仙一般的楊玄奕。

舒淑上前朝著楊玄奕的胸口吹著熱氣,那灼熱的氣息吹佛在他的胸芯上,刺激的他本就高高鼓起的地方又硬了幾分,“這個姿勢怎麽樣?是不是很舒服?”此刻的舒淑像一個女王審視著她的土地,帶著幾分傲然。

楊玄奕呼吸急促,舒淑的每一個動作就好像是推波助瀾的疊加,一次又一次的把他推上了渴望的巔峰,讓他只恨不得上前就把舒淑壓在身下,然後進入那夢寐以求的花心中恣意肆虐一番,讓她那張小嘴說出求饒的話來,一個真正的男人讓女主在床上求饒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可是舒淑卻像是知道他的渴望一樣,每一次挑逗都恰到好處即讓他心癢難耐,又不給他個痛快,他感覺自己的忍耐已經到了邊緣,這種如有似無的挑逗比起真刀真槍更讓人難以忍受,他某一處已經硬到了快要炸開一樣的地步了。

舒淑看著楊玄奕掙紮的樣子,捏著他的下巴說道,“丹藥在哪裏?告訴我……”舒淑說道這裏便是摸到了楊玄奕的下面,繞著他的鼓起打圈圈,她的聲音誘惑而迷人,“告訴我就讓你解放出來。”

楊玄奕神智的忽而清晰忽而迷糊,這會兒卻是恢覆了幾分清明,他暗暗唾棄自己剛才的旖念,很是倔強的想著,他一定要大聲的對舒淑說你休想,如天子驕子一般的他何曾這樣被人暗算過?

可是當他張嘴說話的時候,卻是說出了另一番話,他聽見他自己說,“為師手上沒有現成的續魂丹。”

舒淑驚道,“怎麽可能?”

“怎麽不可能?那可是仙級一品靈藥,當時為師第一次練成的時候煉丹房外祥雲裊繞,仙鶴飛舞……,不知道驚動了多少人,就連閉關不問世事的掌門師叔也特意派人來詢問了一番,你就應該知道這藥是何等的珍貴。”楊玄奕繼續解釋道。

舒淑聽了這話楞住了,她有種當頭一棒的感覺,當你尋尋覓覓的追求一個東西,為此不知道付出多少心血和時間,結果回頭人家告訴你,你追求的這東西不存在!你會怎麽樣?傻了吧?

舒淑現在就是這種感覺,她千方百計的鉆營,套話,更是以身犯險,結果……竟然沒有續魂丹?隨即,舒淑心念一轉,丹藥沒了,可是會煉丹的人還在呢,她怎麽又犯二了,想到這裏便是上前,一下子就握住了楊玄奕的男性,她魅惑一般的說道,“師父,你會幫我煉一枚吧?好不好?”說完還愛嬌的蹭了蹭楊玄奕的臉頰。

楊玄奕覺得他現在的行為已經完全扭曲了,根本不是平常的自己,可平常他又哪裏會中媚藥?他腦子迷迷糊糊的,感受著舒淑握著他男性的銷魂滋味,簡直就是……,此刻他已經忘記了什麽叫骨氣,更忘記什麽叫氣節,媚藥的藥效越來越重,他的渴望也越來越多,平時那麽不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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