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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陷阱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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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而露西卡呢?器靈族的壽命可是幾千年……

這裏面到底蘊含了多少深刻的感情?當舒淑靜下心來的時候才能感覺到,蔚薄辰那種轟轟烈烈的義無反顧叫□情,難道這種細水長流的不是愛情嗎?

舒淑感覺心裏軟的都可以滴出水來,就好像偷窺到了什麽驚天的秘密一樣,她伸出手臂抱住了露西卡,回吻了過去。

到了這時候一切的一切視乎都應該相當的美好,可是現實和美輪美奐的電視劇總是差那麽一些,比如這一刻,舒淑捂著嘴,突然跳了起來,她瞪了眼露西卡,“你咬我!”

露西卡,“……”

舒淑詫異,“你到底會不會接吻?”

露西卡臉紅的跟熟透的蘋果一樣,眼神閃爍,看天看地,看土坑,就是不看舒淑。

舒淑恍然,難道這家夥不會沒接過吻吧?“餵餵,我覺得我們老板肯定要難過死了。”

露西卡疑惑,“這跟我們老板有什麽關系。”

“入職培訓裏不是有教怎麽接吻嗎?”舒淑理所當然的說道。

露西卡黑了臉……,“去他娘的才入職培訓!”說完便是往房子走去,他咬牙切齒的想,以後再也不理這個關鍵時候掉鏈子的二貨舒淑了,這時候跟他談入職培訓?

“餵餵,不要走嗎。”舒淑趕忙追了上去,上前挽住了他的手臂,她笑嘻嘻的蹭了上去,主動把臉埋在露西卡的懷裏,撒嬌道,“我錯了還不行嗎?”

露西卡看著舒淑難得可愛的摸樣,就知道他硬起來的心腸又變軟了,面對舒淑他總是這樣,每次都對自己說,這就是一個賠錢貨,這就是二貨,這就是一個……一個可以讓他不計較得失付出的人,每次回想起來都想抽自己二巴掌,但是就這樣,反而離她越來越近,興許,那一個紮著羊角辮,站在蘋果樹的女孩子的笑容太過天真無邪,那個總是傻兮兮的對著一顆蘋果樹說話的傻女孩,讓他覺得安靜的修煉生涯無限的鼓噪的,但是他從新幻化成人型後,卻怎麽也無法忘記那場景,也或許這就是道法因緣,他命中註定。

“晚上吃點什麽?”露西卡主動問了起來。

舒淑把手□露西卡的臂彎裏,覺得身心舒爽,“包裏還帶著幾包泡面,就是廚房裏鍋子都好久沒用了。”

漸漸的兩個人身影漸行漸遠……,背影拉的長長的,卻無限親密,曾經兩個人都在這院子裏,一個嬉戲,一個看著,今天終於聚在一起。

第二天,舒淑和露西卡就趕回了A城,其實現在舒淑最缺少的就是一個穩固的雙修對象,可惜的是作為舒淑最親密無間的露西卡卻不合適,他是活了上千年的器靈族,他的真氣霸道而純熟,舒淑還接受不了,就好像舒體內的那點黑色的真氣一樣,舒淑可以吸納,但是無福消受,這也就是露西卡一直以來都沒有動舒淑的原因,也是他眼睜睜的看著蔚薄辰慢慢的進入了舒淑的世界……,因為單從契合度來說蔚薄辰實在太合適了,上千年一出的全陰真女和同樣上千年才一出的全陽真男簡直是天地間最美妙的組合,兩個人一起雙修的話,就是事半功倍,所以,這一次兩個人商量回來找蔚薄辰,當然之前舒淑聽到蔚薄辰傷了元氣也很擔心,想去看看。

很快,兩個人回到了闊別不久的A城,棚戶區的房子還是那樣簡陋,狹窄而臟亂的街道上時不時能聽到大人粗劣地罵孩子的聲音,還有自行車叮鈴的車鈴聲,一派熱鬧非凡,舒淑卻是有種恍然隔世的感覺,自從踏入了修仙的世界之後,舒淑就好像已經完全進入了另外一個世界,棚戶區的一切曾經離她那麽近,現在卻是那麽遙遠,因為她知道她終究會擁有與這些凡人不同的生命軌道。

舒淑回到了家之後就給蔚薄辰打了電話,他的電話依然關機,舒淑想了半天最後把主意打到了蔚藍的身上,要知道擁有共同的敵人就是最親密的夥伴,沒有誰比蔚藍更喜歡蔚薄辰和父母決裂然後讓他當上齊家的女婿了。

蔚藍的電話倒是很快接通了,他很痛快的答應把蔚薄辰的近況告訴舒淑,不過卻說情況覆雜讓舒淑去他的辦公室談。

蔚氏集團在A成金融中心一條街的芙蓉街上,能在這寸金寸土的地方擁有一個小小的寫字樓都是一個剛起步的企業的夢想,而作為A成經濟支柱的蔚氏集團在這裏擁有兩棟四十層的辦公樓,顯然相當的財大氣粗。

當舒淑到了前臺說明是來蔚藍之後,就直接被帶到了十八樓,蔚藍作為蔚家的小一輩,年紀輕輕就當上了行政副總,可以說的他的能力還是很值得肯定的,特別是細膩的觀察力和對待事物的獨到想法,總是能給人驚喜。

舒淑進入辦公室後,年輕幹練的秘書小姐公事公辦的說道,蔚藍正在開會讓舒淑坐在裏面等下,舒淑無奈,只好百萬無聊的玩著手機,一邊打發時間一邊的等。

這一天的陽光很好,舒淑這幾天一直在奔波,又加上昨天晚上住在祖屋裏,很簡陋,她都沒有睡好覺,所以……,她睡著了,沙發這麽軟,空氣這麽清新,溫度又這麽適中。

餵餵,你沒有一種小白兔進入大灰狼的嘴裏的感覺嗎?顯然舒淑沒有,因為她睡得正香,連口水都流了出來。

當蔚藍進入辦公室的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舒淑趴在會客的黑色沙發上,睡得一塌糊塗,潔白的臉埋在臂彎裏,露出嫣紅的唇,在陽光下紅嘟嘟的,他的心忽然就漏了一拍。

蔚藍的腳步不自覺的就輕了下來,他緩步的走到了舒淑的跟前,看到一縷頭發擋住了舒淑的眉眼,楞了楞……,終於還是忍不住伸手幫她撩了上去,然後他看到了什麽,一點點口水印在了下面,他忍不住笑了笑,輕聲說道,“真像是一個孩子。”

舒淑像是聽到了蔚藍的話,睡夢中動了動嘴唇……,豐潤的唇瓣像是甜蜜的櫻桃,在陽光下發出誘人的光澤,蔚藍心不自覺的一動,此刻兩個人不過一指的距離,只要低下頭就能碰到舒淑的唇。

那一夜難忘而銷魂的滋味湧上心頭,蔚藍的呼吸漸漸的急促了起來,他對自己說,就親一次好了……,一次,輕輕的,結果當他的唇碰上舒淑比糖塊還要甜蜜的嘴唇的時候,卻是不能抑制的開始加深了這個吻。

睡夢中,舒淑感覺自己忽然就覺得她吃到了一塊棉花糖,好軟,好甜,她吃了一口又一口,結果還是吃不夠,她很不高興,更加賣力的添了起來,結果怎麽她好像聽到了一個悶哼聲?舒淑嚇得很快就睜開了眼睛,眼前這張放大的臉赫然是那個一肚子壞水的蔚藍。

舒淑趕忙向後退去想要避開這個吻,可是蔚藍正在興頭上怎麽會讓舒淑如意,很快就把伸手把舒淑抱入了懷裏,不僅熱烈的吻著她,還伸手解開了舒淑襯衣的扣子,然後徒然的握住了那手感十足的豐盈。

39

舒淑覺得她應該大力反抗,作為一個被吃豆腐的女性,她需要捍衛自己的權利,最好還疾言厲色的對蔚藍說一些場面上的話,比如,你以為你可以再得逞一次嗎?又或者,我可不是隨隨便便的女人。

但是……

舒淑發現,她其實很渴望蔚藍的這種調情,身體裏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吶喊著接受蔚藍的撫觸,特別是在她體內的真氣還不足的時候,她的抗拒就顯得極其的……,溫柔,就像是給蔚藍撓癢癢一樣的。

蔚藍也很快就發現了這一點了,他的心思蠢蠢欲動,老實說他真的很想念那一晚上的激情,特別是想到舒淑還是蔚薄辰心愛的女人,這種感覺就好像你明知道罌粟有毒,但是還是忍不住嘗一口一樣。

屋內的氣溫漸漸的升高,舒淑的白色的襯衫已經完全的敞開,裏面是黑色的蕾絲胸衣,這麽明顯的黑白對比,顯然的更加突出舒淑的弧度漂亮的胸部,潔白的肌膚,飽滿的瑩潤,讓蔚藍的呼吸也漸漸的急促了起來,他喉嚨發幹,根本早就忘記了他曾經警告好幾次的過往,不能在動舒淑……,結果現在那些發誓賭咒都變成了天邊的浮雲,一下子消散而去,此刻他只想埋入這漂亮的而飽滿的胸部,享受一個正常男人應有的權利,當然他也是那麽做的,直接隔著胸衣就吻住了舒淑的胸芯,一擊命中!

舒淑被蔚藍靠在了白色的墻面上,她的前面是蔚藍辦公室的大門,那門還沒反鎖,開了那麽一點點的縫隙,偶爾有人路過還能模糊的看到影子,舒淑可不想給人圍觀,她很想阻攔蔚藍的動作,但是為蔚藍這個老手,顯然是想讓舒淑意亂情迷,那手段真是無所不用其他,舒淑給他撩撥的簡直不能自己,很快就忘記了這一塊的隱憂。

很快,兩個人都有點迫不及待了,蔚藍甚至已經拉開了褲子上的拉鏈,那兇猛的男性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之中,這白天看和晚上看自然不同,舒淑還是驚異了一把,心想,蔚薄辰和蔚藍果然是一個姓的親人,幾萬個男人裏都不一定有這個尺寸,卻都叫她遇上了,不知道是性福還是不性福……,很快舒淑就沒空胡思亂想了,因為蔚藍擡著舒淑的一條腿架在了自己的腰側上,待看到綻放開在他眼前的花瓣,便是咽了下口水,準備握著自己的男性緩緩的入了進去。

忽然,舒淑就掙紮了起來,她手腳並用的推開蔚藍,“不行,不行……,我不能讓薄辰再傷心了。”

誰在這種騎虎難下的情景下都會煩躁不安,特別是眼看就要吃到美味,蔚藍狠狠的握著舒淑的腰身,讓她緊緊的靠著自己,說服她一般說道,“蔚薄辰不會知道的,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你不是也很想要嗎?”說完便是用自己的男性開始觸碰舒淑的花瓣,舒淑本來就濕潤一塌糊塗的花瓣更加的遭了秧,她內心極度的渴望著,渴望著蔚藍填滿,然後那種酥麻帶著疼痛,吸取真氣的滋味是這樣的美妙?真的要拒絕嗎?

看到舒淑軟化了下來,蔚藍低頭吻住了舒淑,他的吻技嫻熟,很快舒淑就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只覺得蔚藍的唇這麽的軟,舌頭這麽的靈活,讓她不斷的去追著,就在舒淑意亂情迷這會兒,蔚藍看準機會,狠狠的推了進去。

兩個人同時悶哼了一聲,很快蔚藍就被那溫暖的地方包裹了起來,就像上次一般,濕潤,柔軟而滾燙,像一個小嘴一樣吸著他,讓他給予癲狂,他差點站不住腳跟,忍不住說道,“舒淑,你可真銷魂。”

很快,當初入的不適感退去,那緩緩的動作讓舒淑很快就不滿了起來,這一點點的真氣根本就不夠,她需要更多更多,更多的……,她扭動著身子向前索取,這一動讓本就已經陷入天堂般感受的蔚藍不能自己。

“你這小壞蛋,就給你。”蔚藍說完便是捧著舒淑的腰,激烈的動了起來。

畢竟距離上次的一夜情過了個把月,蔚藍的流失的真氣漸漸的補充了過來,如今正是充沛的時候,舒淑不斷的吸取著,簡直就決的沒有這麽性福過,還是在沒有一點愧疚感的情況下,哼,吸吧,把你吸個幹凈!

很快蔚藍就滿頭大汗,他大起大落覺得從來沒有這麽爽快過,比那一夜的滋味還要過癮,舒淑身材更加曼妙了,那花瓣也更加的緊束了。

就在這時,舒淑似乎聽到了一絲奇怪的聲音,她擡眼……,結果正好和剛把門推開一半的齊玉露對上。

齊玉露的表情自然是相當的震撼,她張大了嘴,塗抹著紅色指甲油的手指張開,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這個是蔚藍和舒淑?

那個之前還信誓旦旦的讓她好好考慮自己要比蔚薄辰強上許多的蔚藍?昨天還在她父親面前保證一定可以比蔚薄辰還要給她幸福,希望贏得他們的同意,這會兒就跟舒淑這個jian女人好上了?竟然還是在這辦公室裏?蔚藍不是最厭煩別人在辦公的時候跟他談私事嗎?

說不出的情緒湧上心頭,翻江倒海一樣,她腦中忽然又想起奶奶對她說的話,舒淑這個人本命跟對你對沖,你一定要不能讓她出現在你的身旁,不然會搶走屬於的你福運。

她開始還不信,後來舒淑出現後,她天生的卓越的設計才能讓世人驚嘆,讓她感覺到強烈的危機感,在公司裏她的設計不再是第一,就連那些高傲的老一輩設計師們都在誇獎舒淑,再後來就連趙陽那個會像哈巴狗一樣討好她的男人也被舒淑搶走!!她實在不可忍耐!

就在這邊齊玉露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時候,這一邊的舒淑從最初的震驚之後在看到她難堪的臉色就覺得一種說不出的微妙感湧上心頭,這個齊玉露也有憤怒的時候?

這時候舒淑被靠在墻上,而蔚藍正對著她努力的奮鬥著,那銷魂的滋味讓他渾然忘記了周圍的一切,甚至包括有人走了進來。

舒淑挑釁的看了眼齊玉露,伸手抱著蔚藍的肩膀,嬌滴滴的說道,“蔚藍,你不是跟齊玉露訂婚了嗎?現在這樣好嗎?”

蔚藍咬住舒淑柔軟的胸,哼了聲說道,“他們家後來就反悔了,說訂婚不算數。”

“那你就這樣放棄?”

蔚藍被可以的溫柔弄得有點找不到北,含含糊糊的說道,“怎麽會放棄,你想和蔚薄辰在一起,不就得我來做犧牲?我正哄著呢。”

舒淑聽了笑,親了親蔚藍的臉頰,帶著有點吃醋的語調說道,“那你到底喜不喜歡她?她那麽漂亮,還有氣質,又是齊氏的大小姐。”

蔚藍可不是傻瓜,這種時候還說齊玉露的好話那他就是傻瓜了,當然打心眼裏他也是真的更喜歡舒淑多一點,齊玉露和他兩個人都是天之驕子誰受得了誰的脾氣?“當然是你,還用說嗎?”

齊玉露聽得臉色煞白,氣的渾身打哆嗦,竟然連話都說不出來,在蔚藍眼裏自己竟然比不上舒淑這樣一個ji女?

舒淑看到齊玉露的神色,從來都沒有這麽的爽快過,忽然覺得當壞人的感覺竟然這樣的好,便是對著齊玉露鄙視的笑,繼續問著蔚藍,“那你說,是我漂亮還是齊玉露漂亮?假如我也能給你在董事會做助力,你還會選擇齊玉露嗎?”

蔚藍開始心裏得意了起來,果然女人還是女人……,總是希望男人是愛著她們的,就連舒淑也不例外,他的虛榮心開始膨脹了起來,甜言蜜語的哄到,“齊玉露有什麽好?長那樣卻天天昂著腦袋,像是個歪了脖子一樣,如果不是為了他家的支持,我怎麽會選她?肯定會選你,那你呢?舍得下蔚薄辰嗎?”

舒淑沒有回答蔚藍,而是嘲笑的看著齊玉露,那意思自然不言而喻。

齊玉露終於反映了過來,她幾步上前拽下蔚藍,罵道,“蔚藍,這就是你的誠意?在這裏跟這個下/賤的JI女相提並論?”

蔚藍有點懵了,不過他很快反映了過來,七手八腳的穿上衣服,“齊小姐,我想你誤會了。”他哆嗦了半天,也不過擠出這一句話。

齊玉露對著正在整理衣服舒淑罵道,“你跟這個ji女在辦公室裏鬼混,你還說這事誤會?”

從來都是巧言令色的蔚藍,第一次不知道怎麽開口,他其實完全可以說舒淑是勾引他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麽,他不想那麽說,好容易他鎮定了下來,馬上就想明白了其中利害,蔚薄辰現在病重,兩家肯定是聯姻,他們蔚家還上得了臺面的人選就剩下他一個,難道齊家會因為他睡了一個女人而取消聯姻?開玩笑!

想通了這一點,蔚藍的氣勢馬上就足了起來,“你來這裏如果只是為了抓奸的話,那麽現在可以走了,我還不是你的未婚夫。”

齊玉露紅了眼睛,顯然氣的不輕,已經游走在歇斯底裏的邊緣,她從小養尊處優,在男人面前都很吃的開,誰不是捧著她?這會兒被蔚藍這麽奚落,心裏怎麽咽下這口氣,“你怎麽可以這樣!”

此時舒淑正穿好了衣服,她這一次吸了不少真氣,看著真是神清氣爽的很,臉上的帶著激情的餘韻,臉蛋紅撲撲的異常可愛,看到兩個人的對話樂了,她一向知道蔚藍毒舌,但是對待齊玉露竟然也這麽不留情面,“他又不是你未婚夫,也不是你丈夫,他為什麽不可以這樣?齊玉露,你未免管的也太多了吧?”

齊玉露手指打顫抖,尖銳的喊道,“舒淑,你信不信,我能讓你生不日死!在這A城連JI女都當不上,到時候就是你跪在我前面求饒,我也會不放過你。”

要是放到以前,舒淑肯定會覺得特別的憋悶,因為齊玉露確實是有這樣的本事,但是自從她進入修仙界的門檻之後,這些世俗界的權利在她看來已經沒什麽值得害怕的了,光是想想她美貌如花還青春美麗的時候,齊玉露已經是一個糟老婆子,這種感覺就相當的……美妙,又加上舒淑現在已經變成了窈窕的美女,那些細微的自卑感也都沒有了,所以此時對齊玉露的威脅根本就不當回事。

舒淑冷笑,“你還以為我還是那個可以讓你為所欲的舒淑?”舒淑怒瞪著齊玉露,她本身是個修仙者,自然和一般的凡人不同,威壓逼人。

齊玉露忽然就感覺心神一顫,身子不自覺的發起抖來,她也不知道為什麽,就是覺得此刻的舒淑是強大的讓她害怕,隨即她聽到舒淑一字一句的對她說道,“齊玉露,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是時間未到,你對我做了什麽,我將原原本本的還回去。”

這會兒別說是齊玉露了,就是一旁的蔚藍也忍不住心裏微顫的驚嚇了下。

當齊玉露從蔚氏集團大樓走出去的時候,就好像身後跟著什麽人一樣急匆匆的,臉色也很白,等她上了車對著司機急吼吼的喊道,“快開車!!”

司機很莫名,但是齊玉露平時脾氣也很大,稍微反應慢了都會被謾罵,他還記得上次已經指著他罵過,在犯錯就辭掉他的事情,心裏很急,連前面都沒看,立馬就馬上踩了油門,結果對面開來了一輛急救車,根本不管不顧的瘋狂的開著……,兩個車子一下子就撞上了。

齊玉露看著下恐怖的車沖著她的車而來,忍不住尖聲叫了起來,腦子裏忽然想起最後舒淑說的話,惡有惡報!

這一邊的舒淑當然不知道齊玉露出事了,她從蔚藍的手裏拿了蔚薄辰的地址,原來蔚薄辰回去之後一直都絕食抗議,想讓父母接受舒淑……,結果這一節食不要緊,他本就被舒淑吸取了許多真氣,身體虛弱的很,有一天竟然就一下子吐血暈倒了,送到醫院,醫生只說營養不良,但是又查不出具體的來,如此就一直在醫院裏養著。

舒淑回到家裏之後露西卡眼睛一亮,忍不住問道,“蔚藍他還活著嗎?”

“還蹦跶著呢,阿彌托福,我可不禍害人。”舒淑說的話雖然硬氣,但是臉卻不爭氣的紅了起來,在知道露西卡對自己有情意之後,她對著他說起別的男人總覺得有點……殘忍。

露西卡卻像是沒有看見她的失態,反而談起類蔚薄辰,“沒有他,你這裏很難雙修,而不雙修的話,你的進度太慢了,舒淑你必須要盡快築基。”

舒淑點頭,一臉擔憂的說道,“我想好了,明天就去看蔚薄辰,只是他傷的那麽重,不知道怎麽補回來才好。”

40

當齊玉露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全身綁著繃帶,就連臉上也是,她嚇了一跳,剛忙讓齊媽媽去拿鏡子過來,她的臉不會有什麽問題吧?

齊媽媽帶著不忍心的神情,本來想勸著齊玉露休息,可是她知道自己這女兒想幹什麽,根本就攔不住,無奈拿了鏡子給她……,果然當齊玉露看到鏡子中的自己嚇了一跳,她尖銳的喊道,“媽,我是不是毀容了!是不是!”

齊媽媽看著女兒撕心裂肺的樣子,心裏難受的不行,上前抱住她,“玉露啊,你放心,媽媽已經給你找好了最好的整容醫生,一定弄得跟以前一模一樣。”

齊玉露的心剛剛安定了下來,忽然就覺得不對勁兒,她忍不住動了動右腳,驚恐的看著齊媽媽說道,“媽,我的腿怎麽回事?別告訴我,我要瘸了!”

齊媽媽看著齊玉露這摸樣,一個勁兒的擦眼淚,一旁的齊闞也忍不住動容,他最疼這個女兒了,“玉露啊,你別這樣,我們康覆後做覆建,醫生說有30%機會覆原。”

齊玉露瘋了一樣的砸東西,撕扯上來勸阻的人,最後哭著對齊媽媽說道,“媽,你把我那個司機辭掉,都是他不長眼睛,還有,我要讓舒淑那個小賤人生不如死,我的腿恢覆不了,她這輩子也別想用兩條腿走路了!”

齊闞說道,“你的司機小張……,他已經死在事故中了,至於那個舒淑,這事和她有關系?”

正在這時候,病房的門被推開,一個滿頭銀發的老太太在眾人的簇擁下走了進來,她看到齊玉露的摸樣,忍不住露出難過的神情,幾步上前握住了齊玉露的手,“乖孫女,你這是怎麽了?”

齊玉露忍不住撲在老太太身上哭了起來,磕磕巴巴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了。

齊老太太恨恨的說道,“我當初怎麽說的,說這舒淑是搶你福運的人,有她在身旁肯定不行,你看看……,現在蔚薄辰那小子對她死心塌地,連蔚藍都勾搭上不說,你還出了車禍。”

齊玉露咬牙的說道,“奶奶,你上次不是找了個和尚去……”齊玉露的話還沒說完被就氣老太太捂住了嘴,老太太看了眼四周,對著一眾兒子,媳婦,女兒說道,“你們都出去吧,玉露情緒激動,我跟她單獨說一會兒話。”

老太太在家裏說一不二,很快幾個人就走了出去,屋內只剩下齊玉露和她,老太太露出幾分不滿的表情,“不是跟你說過了,找和尚對付舒淑的事情不能說出來。”

齊玉露靠在老太太身上哭,“奶奶,我不知道……,我現在怎麽辦啊,我竟然瘸了,我活著還有意思嗎!您不是說找了個和尚去收拾了舒淑那個小賤人,她怎麽還活的好好的。”

老太太皺了皺眉頭,忍不住罵道,“你能有點出息?不許哭!”

齊玉露最是怕這個奶奶,忍不住咬著唇,強忍著眼淚,聲音卻是嘶啞,“奶奶,我現在怎麽辦,我都不想活了。”

齊老太太坐著,似乎是在思考問題,好一會兒才說道,“看來,只能把舒淑引過來,讓她把運道還給你。”

“還給我?怎麽弄?”齊玉露擦了擦眼淚說道。

齊老太太露出陰狠的神情,看著一點也沒有之前的慈愛之相,顯然這才是她的本性,“好孫女,你的腿想好起來,想要30%幾率變成百分百……,不能讓舒淑在這世上過下去。”

其實也不能齊老太太這麽的迷信,她以前也不信這些,可是自從遇到了玉和道人,她聽從了他的話,結果改變了運道,嫁給了齊氏的開創人,一路富貴的活了下來,後來又服用了仙丹,所以別看如今九十六歲的高齡了,看著不過才六十多歲,這種種非常規的跡象,不得不讓她相信這一點。

齊玉露可是他們齊家的福運,可不能讓那個無關緊要的人給毀了。

“那這次怎麽辦?”

齊老太太露出得意的笑容,“你奶奶我自由主意。”

***

另一邊,舒淑和露西卡終於按照地址走到了一家醫院,這一家國外註資的私立醫院,雖然寫著安娜綜合醫院,但是看著卻像是某度假村一樣的靜美,看著費用顯然不低,不過齊家人又不是出不起,又加上私密良好,所以正是蔚薄辰治療的最好醫院。

兩個人到了門口不到半小時,穿著一襲淺藍色西服的,閑著英俊斯文的蔚藍就走了過來,他笑著對舒淑說道,“來的真早。”只是當他看到舒淑身旁的露西卡說道,“你又從哪裏勾搭的男人?”

舒淑只當沒聽見後面的話,這混蛋昨天齊玉露走後,竟然跟她說咱們繼續吧……,舒淑楞在當場,差一點揍他一頓,不過她還是忍住了,總歸要靠著他去見蔚薄辰的,當然這個時候他們都不知道齊玉露出事了,因為怕對女兒影響不好,齊家人把消息封鎖了起來。

露西卡看著蔚藍□的笑容,對,是真的很□,那麽賤賤的,眼睛不斷的朝著舒淑拋著媚眼,他不會是那麽饑渴吧?怎麽?我們家舒淑還沒把你吸幹嗎?哼哼,露西卡毫無心裏壓力的站在舒淑和蔚藍中間,蔚藍挪下他就挪下……

蔚藍也很快發現了這一點,他發現這個漂亮的男人不僅對他充滿了敵意,還當著他去跟舒淑正常交流……,難道說這是舒淑最新交的男朋友?不然那眼裏的獨占欲是怎麽回事?

舒淑自然沒主意兩個人只見的暗流湧動,她現在腦子都是蔚薄辰,好久沒有見了,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樣?還記得他當時失魂落魄的坐在河邊的草地上抱著她,又絕望而傷感的神情,還有他最後留的紙條,都讓她心裏軟軟的,只想快點見到這個人。

這裏的病房一點不像是醫院,倒像是普通的套房,白色柔軟的地毯,潔白的床單,還有放在窗臺上的鮮花,有一種幹凈清爽的感覺。

舒淑站在門口,忽然就有種忐忑不安的心情,近鄉情更怯的感覺。

蔚藍走了幾步看到舒淑沒有跟過來,詫異道,“你怎麽了?”隨即看到舒淑的表情,馬上就明白了她的想法,安慰道,“一般這時候他都在睡覺,因為不肯吃飯,一直用營養液,所以醫生盡量讓他多睡一會兒。”

舒淑聽到絕食,忽然覺得很難受,抓著露西卡的手才勇氣走了進去,很快她就看到了熟睡中的蔚薄辰。

蔚薄辰明顯消瘦了,雙頰微微的凹陷進去,臉色也很蒼白,伸出在外的手臂,很細……,舒淑覺得心中壓抑的難受,忍不住就紅了眼圈,帶著哭音問道,“他怎麽會這樣?”

蔚藍嘆了一口氣,老實說他對謝嫣女士的固執也是嚇了一跳,竟然一點也不顧蔚薄辰健康情況,只說舒淑不僅身份不匹配,蔚薄辰瘦成了這樣了,即使是一邊心疼的掉眼淚,也就是不改口,堅持讓蔚薄辰娶齊玉露。

露西卡很有眼力,不過一會兒就看出問題了,他對舒淑悄聲說道,“他體內真氣所剩無幾,又加上絕食這麽久,真的是傷了根本了。”

舒淑急道,“那怎麽辦?”

露西卡面無表情的說道,“天羅心經全本。”

舒淑,“……”

露西卡拍了拍舒淑的肩膀悄聲的說道,“我給你弄個小結界,只要不是有修仙之人,肯定是進不來到了。”說完便是對著一旁的蔚藍說道,“蔚先生,舒淑說想跟蔚薄辰單獨待一會兒,是不是回避下?”

蔚藍不疑有他,“好吧。”

等著兩個人出了病房門口,舒淑聽到露西卡從遠處傳來的話,“好了,你自己小心,我要小心的維持結界沒辦法幫你,你一定不能大意,不然蔚薄辰剩點這麽點真氣都會給你吸沒了。”

舒淑回應了一聲,轉過頭看著床上的蔚薄辰,好一會兒,終於鼓起了勇氣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幹巴巴的臉頰失去了光澤,舒淑的心一痛,低頭親了親他的面頰,俏生說道,“蔚薄辰,你可一定要沒事。”

蔚薄辰似乎根本沒有聽到一樣,依然沈睡著。

舒淑回想了下天羅心經的內容,又看了眼四周,雖然知道這裏是結界,別人都看不到,也進不來,但還是老實的把窗簾拉上,隨後開始窸窸窣窣的脫衣服。

當然舒淑也不敢全脫光,總是害羞,然後她就鉆進了蔚薄辰的被窩裏,初秋的天氣有些涼意,但是蔚薄辰的身體卻很溫暖,舒淑將臉貼在蔚薄辰的臉上,忍不住蹭了蹭,隨即順著他的唇就吻了過去。

蔚薄辰感覺自己越來越虛弱,有時候沒有用藥也會昏睡過去,有時候他睜眼睛看到了舒淑,結果一眨眼又消失了,他覺得自己肯定是思念過度,其實那天他走了之後就後悔了,肯定是小舅舅謝冉使了壞招……,自己怎麽就那麽笨率先放棄了呢?即使舒淑心裏沒有她,他也應該努力的圈在身邊,他想日積月累的,總有一天舒淑會喜歡上他,兩個人睡覺,一起吃飯,一起教育孩子,然後一起慢慢的變老,光想想就是很美好的事情……

忽然睡夢之中他感覺到有人在觸碰他自己的嘴唇,便是努力的睜開了眼睛,微暗的房間裏,舒淑正趴在他的一側,捧著他的臉吻著,蔚薄辰眨了眨眼睛,好一會兒才確定這是真實的。

“舒淑?”

舒淑看到醒來的蔚薄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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