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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30 “這就是你的心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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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郁珠第一次考試不利, 她自己心裏難受了一會兒,很快就自我療愈,繼續投身到了學習之中。

雖然考了倒數第一, 但這不代表她沒有進步,學校裏的同學都很優秀,自己在短暫補習了幾個月的情況下沒有能夠超過他們也屬於正常。

阮郁珠承認自己不是秦幟那樣的天才。

但是——她不氣餒,願意繼續努力。

秦幟說扣阮郁珠的零花錢, 僅僅是口頭上說說。阮郁珠領著超級多的零花錢, 每個月吃小魚幹都吃不光了。

作為全校都關註的校花, 這一次, 阮郁珠考了倒數第一名,不少人都幸災樂禍。

論壇上有關阮郁珠的流言蜚語不斷, 季悠悠也繼續在論壇上帶節奏抹黑。

只是——這個時候的阮郁珠還不喜歡逛論壇,對於論壇裏的東西也不熟悉,自然無瑕關註這個。

準備了一個多月, 秦老夫人的慈善晚宴也準備好了。不少社會名流都會參加她的慈善晚宴。

秦家在A市是財富積累最多, 人脈最廣勢力最大的家族,秦老夫人作為秦家身份地位輩分都最高的女人, 在A市的地位也很高,做這些事情舉重若輕。

這天晚上, 季太太果然沒有帶季悠悠一起過來,她只帶了季冰夏。

季冰夏看到阮郁珠之後,開心的上前和阮郁珠打招呼。

阮郁珠也點頭笑了笑。

季冰夏開心的道:“郁郁, 我用了你說的方法,發現真的很管用。當我不理爸爸媽媽和妹妹的時候,爸爸媽媽都主動關心我。”

從前季冰夏對每個人都特別熱情殷勤,她熱愛每一個家人, 在家人面前表現得也很堅強大方。

可是,季太太和季先生卻因此認為她不需要關心和照顧。

現在,季冰夏對任何事情都不感興趣,對於他們也沒有以前那麽熱情,季太太和季先生感受到女兒的變化,都有些慌張了。

“我不想繼續用這種態度對待爸爸媽媽了,而且我感覺悠悠似乎也知錯了,她最近什麽都沒有做。”季冰夏對阮郁珠道,“郁郁,我是不是可以原諒他們了?”

季冰夏不是作精,她特別善解人意。因為彼此是一家人,她從一開始就沒有想要鬧得太難看,只想得到爸爸媽媽一點愛和信任。

阮郁珠搖了搖頭:“時間還早,夏夏姐,你現在半途而廢,只會讓你之前做的一切都打水漂。你想要爸爸媽媽一時的關心,還是永遠的關心?”

季冰夏毫不猶豫的道:“當然是永遠的關心。”

“那你就繼續下去。”阮郁珠道,“先保持原樣,等待他們更多的關懷。”

雖然對於阮郁珠的做法表示懷疑,季冰夏也不舍得對待自己的親人太過殘酷。但她能夠明確感到阮郁珠是對自己好。

或許,聽阮郁珠的話是正確的,能夠得到最好的結果。

季冰夏點了點頭:“好,郁郁,我聽你的。”

雖然季冰夏很心軟,但她不是十分愚蠢的人,不會魯莽行事,在知道阮郁珠是關心自己的情況下,她不會按照自己的想法一意孤行。

在A市,季冰夏也了解這個圈子。作為季家的女兒,她出席過很多像今天一樣的場合。但是,秦老夫人舉報的慈善晚宴,季冰夏卻是第一次參加。

她好奇的看著四周:“居然來了這麽多人,他們居然都給秦老夫人面子。”

阮郁珠目光閃爍了一下:“你認識在場所有的人?”

“大部分不認識,我家還沒有這麽廣的人脈,貿然湊上去,人家也不願意搭理。”季冰夏實話實話,並沒有誇大自己家,“但是,我知道他們每一個人的身份。”

有的是在其他場合見過,季冰夏記住了對方的身份。

有的是在新聞報紙和網絡上看到過。

季冰夏的記憶力不錯,對於每個人的大概事情都有所了解。

她一路上慢條斯理的和阮郁珠講這些人的來歷:“這個穿綠色禮服的是C市首富的夫人,她性格特別傲,唯獨對秦老夫人低頭。”

“這個穿銀色禮服的女人是孫家大小姐,她活了五十歲了一直都沒有結婚。你知道秦幟叔叔的母親孫萍吧?這是孫萍的親姐姐,不過兩姐妹倆不和,孫大小姐和秦老夫人關系還好。”

“這是市長的夫人,性格有些冷漠,反覆無常,不要惹到她。”

“……”

季冰夏很認真的和阮郁珠講她們現在看到的每一個人。

阮郁珠過耳不忘,她認真記下了這些重要的人物。

今天晚上確實是群英薈萃,是結識大佬的好機會。在小說中,每逢這樣的聚會都會容易發生什麽事情。

發生事情的時候,女主也往往在場,趕緊出來解決問題。

季悠悠今天晚上卻沒有來。

阮郁珠道:“你媽媽果真不讓季悠悠出來?”

“悠悠一直纏著我媽,她說她想來長長見識,我媽拒絕了。”季冰夏道,“我媽還是很忌憚秦老夫人,老夫人不喜歡悠悠,我媽也不敢帶著她過來,萬一老夫人生氣不和我家來往就不好了。”

這兩天季悠悠天天在家裏垮著張臉,每天眼睛裏含著一包淚,像是苦大仇深受了什麽欺負一樣。季冰夏看了之後,一時間也覺得季悠悠挺可憐的。

不過再可憐,她也只是心裏想想,不願意再讓著季悠悠了。

阮郁珠的眼睛掃過一圈,又落在了不遠處穿著黑色小禮服的女人身上:“她是誰?”

這個女人前凸後翹,身材很棒,看起來凹凸有致,她是偏性感一些,膚色特意美黑過,有特別性感漂亮的厚嘴唇,眼皮被塗得亮晶晶,人群中特別顯眼,不少男人都偷偷摸摸的去看她。

“你不認識她嗎?”季冰夏有些驚訝,“她在網上很火的,是一名穿搭博主。不過能出席這種場合是因為家世不錯,她媽媽是盧氏的總裁,她叫盧嬌。”

“盧嬌……”阮郁珠用手機搜索了一下,發現盧嬌在網上確實挺火,有一千多萬的粉絲,一名時尚博主能夠積攢這麽多粉絲也是難得。

但是,阮郁珠當紅的時候賬號上的粉絲將近一億,對於這些也見怪不怪了。

註意到盧嬌並不是因為她長得漂亮,出類拔萃,而是因為盧嬌在和秦幟講話。

……阮郁珠特別愛吃醋。

她偏頭看向這兩個人,盧嬌甜膩膩的笑著,身體往秦幟這邊去湊,胸都要蹭到了秦幟的衣服上,這樣的場景讓阮郁珠很不適應。

阮郁珠道:“秦幟眼神不好嗎?難道看不出這個女人想進入他的懷裏?”

季冰夏在一旁弱弱的道:“秦叔叔已經往後退了好多步,現在身體都要貼墻,已經退無可退了,對方一直逼近。”

如果是其他場合,秦幟肯定就把盧嬌一把推走,讓保鏢將她攆出去了。

但這次晚宴是秦老夫人舉辦的,阮郁珠猜想秦幟不想讓賓客中生出什麽事情來,所以才會反常的往後退。

此時此刻,秦幟眼神冷漠厭惡,他俯瞰著盧嬌:“離我遠一點。”

“我如果不走呢?”盧嬌一邊呵呵笑著,一邊拋了個媚眼,她清楚得很,一些男人就是假正經,欲迎還拒,對於這些悶騷的男人,她只能主動一些,“秦老夫人的晚宴,秦少爺不至於趕我出去吧?聽聞秦少爺和秦老夫人關系一般呢。”

秦幟一把推開了盧嬌的肩膀。

他本來不願意觸碰盧嬌,對方的皮膚在燈下似乎透著一股油光,秦幟略有潔癖,心裏看著不舒服,覺得很臟。

後退幾步,沒有想到這個女人也跟了上來。

手指上似乎也有些刺鼻難聞的香水氣息,和不知道是身體乳還是身體油的觸感。

秦幟只想去洗手間把雙手清洗一下。

男人的力氣本來就大一些,盧嬌被重重推開,差點沒有站穩。

阮郁珠慢悠悠的走了過來,又擡手把擋著人的盧嬌往旁邊推一推,對秦幟道:“秦哥哥,晚上好呀。”

秦幟看了阮郁珠一眼。

他心情極度不悅,秦幟並沒有很喜歡無肩禮服,今天似乎大多女人都穿了這樣的衣服,就連阮郁珠身上也是穿著無肩的小裙子。

盧嬌也覺得不喜,她正和秦幟打情罵俏,這個高中生小妹妹來做什麽?

阮郁珠看看盧嬌,又看看秦幟:“啊,我是不是打攪了你們的好事。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耶,我只是看秦哥哥長得帥,所以想和秦哥哥約個會,不好意思哦,人要被我帶走了。”

她很自然的挽住了秦幟,對盧嬌擺擺手:“我也很抱歉,下次再見。”

這小綠茶還沒有修煉成精,就在她盧嬌面前秀,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盧嬌知道秦幟十分冷漠,對於秦幟這樣的男人,就算被對方推開了,盧嬌也要繼續撲上去,多次誘惑把人攻略到手。

但是,一般的小妹妹可沒有她這麽厚的臉皮,她就等著秦幟把阮郁珠推開,看阮郁珠哭哭啼啼的抹著眼淚離開。

結果,還沒有等盧嬌說什麽,秦幟真的和阮郁珠一起走了。

應該說,不是阮郁珠帶走秦幟,而是秦幟反手握住了阮郁珠的手,帶她去了洗手間。

盧嬌瞇了瞇眼睛:秦幟難道喜歡長得又白又瘦又平胸的小妹妹?

事情本來在阮郁珠的掌控之中,阮郁珠本來也只是想要吃個醋,然後讓秦幟遠離這個女人。

結果,被押到洗手間的時候,阮郁珠楞住了,男女進同一個洗手間在阮郁珠看來不是什麽純潔的事情,以她多年讀言情小說的直覺,這肯定是搞h的前奏。

一向鎮定的阮郁珠這次居然有點結巴:“你你你你要做什麽?”

秦幟擰著眉頭。

阮郁珠義正言辭的拒絕:“我才不要在洗手間和你亂搞。”

她第一次得挑個好地方。

而且時間也不夠,等下拍賣就開始了,秦老夫人找不到人可不好。

秦幟眉頭擰得更深:“腦子裏進水了?”

阮郁珠在他的身體前方,因為比他矮很多,所以被他輕輕松松的按著去洗手,水流嘩啦啦的沖下來。

溫暖的水流淌過阮郁珠的手腕和手指,秦幟的胸膛貼著阮郁珠單薄的脊背,在她的手上塗了一些洗手液,搓出了泡泡:“洗手。”

阮郁珠這才想起來自己剛剛推了盧嬌一下,對方身上滑滑的,似乎塗了一層油,摸起來也不太舒服。

她在秦幟的前方,一擡眼就看到正面鏡子裏男人冷漠的面孔。

秦幟罕見的流露出幾分暴躁,似乎心情不好到了極點。

阮郁珠唇角上翹,一偏頭,軟軟的唇瓣在秦幟的臉上親了一口。

“哎呀。”阮郁珠軟乎乎的道,“秦哥哥,不好意思親了你一口呢。”

秦幟抓了幾張紙,兩人擦幹凈了手。至於阮郁珠奇奇怪怪的舉動,他也沒有再計較。

從洗手間出來之後,很快就到了拍賣的階段。

被拍賣的是一些人捐獻出來的東西,這些東西被拍賣之後,所有的收益都捐給需要受到幫助的貧困山區兒童。

秦老夫人捐獻了一個很漂亮價值上千萬的古董花瓶,像季太太這些,捐了兩個珍貴的鉑金包。

盧家和季家差不多,盧嬌和她媽都沒有捐獻什麽東西。不過今天,盧嬌打算撿漏拍買下來幾個東西。

她早就聽說了,陳家財大氣粗,陳太太為了討秦老夫人喜歡,會把自己家收藏的黃金步搖皇冠捐獻出來。盧嬌眼饞這個很久了,她準備了一千萬來拍買這個。

剛剛的阮郁珠,盧嬌還不清楚是什麽來歷,不過對方破壞了自己的好事,盧嬌還要好好找機會收拾一下。

阮郁珠現在又高高興興的坐在了位置上,秦老夫人和一些相熟的貴婦在聊天,阮郁珠懶得過去當活躍氣氛的開心果,她坐在秦幟的後面,和季冰夏坐在了一起。

季冰夏一直生活在這個世界中,雖然她不了解未來的事情,但是,對於現在和從前發生的事情,季冰夏更加清楚一些。

拍賣很快就開始了,最先拍賣的是秦老夫人的古董花瓶。

別人看重的也不再是花瓶的價值了,就算是一個普通花瓶,只要是秦老夫人捐出的,大家也會想盡辦法讚美,然後拍出特別高的價格。

阮郁珠和季冰夏看著花瓶的價格被越炒越高,最後還是自家人拍下了。

秦幄的妻子紀琳花了三千萬拍下了這個花瓶。

她能夠猜出來,長房這邊得了秦老夫人的厭惡,這段時間秦老夫人似乎更加偏向於秦幟一點,紀琳把花瓶拍下來,也是為了討好秦老夫人。

阮郁珠搖了搖頭,討好意味太濃,人人都看得出來,秦老夫人這樣的人精也不高興。

秦老夫人對左右道:“居然落到了她的手中,就怕兩三天就讓家中孩子給打碎了。”

旁邊的人看秦老夫人這神色似乎不像是高興的,從前紀琳在老夫人面前也算是得臉的,大概因為秦幄出軌一事,她對長房的人也淡下來了。

之後又陸陸續續在拍賣其他東西。

季太太也象征性的拍買了兩件。

季冰夏的脖子上戴著生日時季太太送的鉆石項鏈,她比較懂事,哪怕看到了自己喜歡的東西,也不願意告訴季太太。

阮郁珠和她截然不同。

阮郁珠看到什麽喜歡的東西,就戳一戳前面的秦幟。

季冰夏道:“郁郁,你一直讓秦叔叔給你買東西,他會不會不高興啊?”

阮郁珠楞了一下,為什麽不高興?他是自己未來老公耶。

而且,秦幟這樣的人,絕對不會是為了面子打腫臉充胖子的,錢在他手中,如果他不高興,肯定不會拍下來啊。

“不會啊,因為我很愛花錢,喜歡各種好看好玩的事物,他知道呀。”阮郁珠自身才是最貴的,對方已經付出了二十億,還在乎這一點點小零頭嗎?

越是珍貴的事物,因為沈沒成本實在太高了,所以後續才會在上面投入更多的心血。

季冰夏想了想:“我家和秦家也不一樣,爸爸媽媽挺辛苦的,我還是不要給他們增加負擔了。”

“他們知道嗎?”阮郁珠看著季冰夏,“他們知道你替他們著想嗎?”

季冰夏搖了搖頭。

阮郁珠笑笑:“所以說,他們不知道你很懂事,你最後感動的只是你自己。夏夏姐,你家能出席這種場合,就代表你家不是一般人家,你有沒有想過,你不要的話,假如你爸爸媽媽也揮霍不完,這些財富最後給誰呢?給你妹妹嗎?季太太不可能全都捐給慈善機構吧?”

前世季悠悠確實得到了很大一筆財富,因為季冰夏死了,季家好幾十億的財產都是她的。

“你要麽閉嘴,不要再自我感動,也不要在心裏怪爸爸媽媽不知情,因為你沒有告訴他們。”阮郁珠道,“要麽就主動表達自己的想法,哪怕被拒絕,也要表達出來,讓他們知道你是一個有想法的人,你們是一家人,如果他們看不出來你的默默付出,那你就大聲講出來。”

季冰夏認真想了想:“好的,郁郁,我會好好思考。思考過程可能會有點長。”

對她來說,很多觀念不是一會兒就能夠改變的。

阮郁珠只是笑了笑。

季冰夏若有所思的看著阮郁珠,有時候她覺得阮郁珠就是一個傻白甜,但是,有時候也會覺得對方十分通透,她也很難讀懂阮郁珠。

黃金步搖皇冠也開始拍賣了,起拍價是一百萬,陸陸續續漲到了七百萬。

阮郁珠突然發現,這是盧嬌想要的東西。

她知道現在都還生氣,阮郁珠如今失去了姣好的身材,完完全全是平胸,當然沒有辦法像盧嬌一樣用大胸去逼近秦幟。

越想越覺得生氣。嫉妒到變形。

阮郁珠戳了戳秦幟:“秦哥哥,我也想要。”

季冰夏忍不住道:“郁郁,這個太貴了,都到了七百萬,你要它有什麽用?難道你戴著一個皇冠去學校嗎?宴會用它也不合適呀。”

阮郁珠十分認真:“雖然不知道它有什麽用,但我就是很想要。”

最後一千二百萬被秦幟拍下了。

季冰夏目瞪口呆。

她也不知道該怎麽形容阮郁珠和秦幟。

一個是看見什麽都想要的淘氣鬼,連理由都沒有,另一個則是毫不眨眼就給拍下來了。

盧嬌想要的東西有一半都沒有得到,尤其是這個皇冠,這個皇冠工藝特別精湛,特別罕見,這次得不到,以後她就沒有機會得到了。

她知道是秦幟拍下了。

等結束後,盧嬌毫不猶豫的來找秦幟:“秦少爺,你可以把皇冠轉賣給我嗎?”

秦幟為了避免再觸碰到盧嬌,往後退了兩步,他嗓音淡漠:“不能。”

“我願意再加價一百萬。”盧嬌道,“秦少爺,可不可以?我真的很想要,這是我的心愛之物。”

盧嬌知道秦幟特別大方,自己這樣說,說不定對方就直接送給自己了。

但她沒有註意到對方眸色裏一閃而過的冷意,暗不見底,似乎淬著冰冷的殺意。盧嬌了解過秦幟,卻不夠了解,不知道對方最大的特點不是冷漠而是殘忍。

“拍賣的時候你為什麽不加?我看你不是想讓秦幟轉賣,而是想要秦幟送給你。”阮郁珠舉著精致的小皇冠走來,她把小皇冠戴在了自己腦袋上,“我的咯。”

盧嬌被阮郁珠戳破了心思,頓時有些羞惱。

“你沒有搶到我的心愛之物,但我搶到你的了。”阮郁珠眨巴眨巴眼睛,“一個小小小皇冠,也不過如此嘛。”

皇冠在阮郁珠的頭上熠熠生輝,每一片黃金都散發出金燦燦的光輝,襯得她小臉尤為精致。

阮郁珠實在太欠揍了,盧嬌哪裏受過這種委屈,只想沖上去給她一巴掌。

但是,秦幟握住了阮郁珠的肩膀,他並不喜歡這種場合,冷淡的皺了皺眉:“走。”

阮郁珠今天晚上得到了好多喜歡的東西,她開開心心的在秦幟的臂彎裏:“好耶。”

上車之後,阮郁珠一直在擺弄皇冠,秦幟看這東西礙眼。

“這就是你的心愛之物?”

確實不過如此。

“不是哦。”阮郁珠擡眸,“我的心愛之物是人。”

秦幟捏了捏阮郁珠的臉:“胡說八道。”

阮郁珠被他捏得“嗚嗚”了兩聲,有些小委屈:“你怎麽總是捏我臉啊?都被捏紅了。”

阮郁珠爬到了秦幟的腿上:“我也要捏你的。”

爬上去之後,阮郁珠擡手去摸秦幟的臉,還沒有摸到,手腕就被秦幟握住了。男人嗓音低沈,聽起來很好聽,在安靜的車中,莫名有些性感到讓人臉紅心跳的意味,他反手桎梏住阮郁珠,讓她安安分分的坐好:“別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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