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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再落簾就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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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嗚——喵——”【女人,我不許!】第二聲叫出時,解子陵與蘇瑤四目相投,發現了自己的貓爪很不文明踩在不該踩的地方,因此先行理虧,氣勢剎那軟了。

但被疼愛的總是有恃無恐,尤其是頂著乖乖的稱呼時,他可以憤怒,可以撒嬌,也可以在她面前毫無忌憚的釋放自己所有情緒。

大大的貓兒眼裏浮上一層水霧:“喵——嚶”第三聲,拖著長長的尾音,貓爪悄咪咪從柔軟之地往上縮,努力把自己團成了小團子往她的鎖骨上靠,還用兩個肉前爪去摟她的脖子,將毛腦袋貼上女人的下頜蹭了蹭【女人,不要辭職,好不好嘛!】

蘇瑤還沒有任何行動,貓咪已經自發自覺的搶先一步開啟了撒嬌挽留行為。所以她震驚完後只是輕輕擡起手,覆在了小貓腦袋上,白白軟軟的手感,是她的小棉花乖乖。

好像,還胖了點!

她沒有做夢,也不是眼花,電光火石間,之前一直微感困惑的,總裁對於她的“潛規則”:那些總跟隨在她背後黏糊糊的目光,加班後指定要她開車送纏著她不放非讓她留宿,和自己同款的櫻花味洗發水,還帶她去游樂場抓娃娃吃海鮮,甚至乖乖失蹤的那一夜,那個夢裏的小妖精,還有總裁屢次浮現在腦海中的不可描述片段,一下都忽然腳踏實地,從隔著一層輕紗霧障般的浮夢中被拽回了現實。

原來是他!

剛想明白這點,手底下軟綿的毛絨絨忽然消失,下一秒,懷裏一沈,手指觸摸到了又軟又暖但卻光溜溜的男人脊背。

水身嘩啦,是解子陵將腦袋從她肩窩擡起,男人一雙鴛鴦貓兒眼再次恢覆成黑亮的底色,唯一證明剛才那幾秒鐘貓型的時刻,只是小貓剛剛滴落在她鎖骨的兩顆眼淚。

蘇瑤的視線落在眼前男人的臉上,他一雙大眼睛定定望著她,然後將臉頰湊近了一點,額頭頂住額頭,鼻尖對住鼻尖,連對方緊張的心跳和灼熱的呼吸,都近在咫尺。

“瑤瑤,不要走,好不好!”解子陵再次開口,嘴唇幾乎貼上她嘴唇,眼神帶著一點虛焦,紅暈從他的眼角直燒向耳尖,脖頸上黑繩分明,一顆金鈴鐺,一把金鑰匙,一上一下懸在雪白鎖骨前顫顫巍巍。

太近了,這距離絕不僅僅是對普通Alpha的考驗,甚至不是對人類的考驗。

蘇瑤立刻閉住了眼睛,手掌順著男人的脊背滑到他肩頭,想往外推開他。

但輕輕的一下推拒換來的是更大的反彈,解子陵做貓時就會黏人,如今當著她的面變成了人,又掉了馬,已經是曝光了自己所有的秘密,因此更加黏人。

從某個方面來說,解總想“爭”時從來毫無保留,不留餘地。

所以蘇瑤推他一下,他很快反擊,一揚下巴,就用嘴唇堵住了她嘴唇。

“唔!”趁著女人震驚的功夫,他笨拙的用舌頭撬開她牙關,雙手抱緊她的腰,那些能令蘇瑤瘋狂的Omega信息素亦同一時間不受控制的針對她,洶湧突襲。

這是一個急吼吼沒有底氣的強吻,是出於不惜任何代價也想要挽留她的目的,解子陵試圖用這樣的方式,勾起她的回憶,告訴她,他除了是她最親愛的乖乖,他們早已有過另外一層她就算是完全忘記但已經既成事實的親密關系。

可惜蘇瑤並非完全不記得,而且她眼下並沒有真醉,所以結果也沒有如解子陵所願。

女Alpha非但沒有因為這個突如其來的吻和鋪天蓋地的Omega信息素失去理智,反而忽然回神反手將他雙腕一擰,然後解子陵只覺一陣天旋地轉,他在水裏不知怎麽就打了個滾,再反應過來時已經像個犯人一樣,被反剪雙手按在了池邊。

身後有女人濃重的喘息,她花了很長一段時間才能平覆,好半天,她才喑啞著嗓子開口:“所以呢,解總是想要再玩一次火嗎?”

“瑤瑤?”他不敢置信扭頭,大眼睛裏剎那蓄滿淚水。

不應該這樣的,他是乖乖呀,是她再如何也疼了那麽久的乖乖。男人眼神中的震驚叫她很難受,但有些話,不得不說。

“你既然知道我本名叫蘇瑤,闖我家密室的應該也是你,那你應該很清楚,我到底是什麽人。”蘇瑤聲音冷冽,鉗制住男人雙腕的手臂卻不自覺在發抖,她心頭很亂,從來沒有這麽亂過,那是在男人交織成網的目光中無法找到線頭去理順這關系的慌張,繼而這種慌張也轉化成了更多的虛張聲勢。

“我們是不可能的,你憑什麽又不讓我走?”

憑什麽?她竟然問他憑什麽?

解子陵濃眉一擰,張了張嘴,卻一個字沒說出來,難道說憑我肚子裏你的孩子嗎?

這種威脅的話對蘇瑤有用嗎?

她可是星極海宇宙幾百個星球都在秘密追蹤,傳說中最窮兇極惡的SSS級女A。

“你到底,犯了什麽事?”她是怕連累他,解子陵一下想到這點:“瑤瑤你放心,我會為你保密!”男人聲音中帶著堅定:“只要你留下來,你在我身邊一天,我護著你一天!”

啊?蘇瑤震驚,她是不是耳朵生了毛病,她剛聽到了什麽,仿佛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

一個原型僅僅只能化成小貓,毫無戰鬥力的Omega說要護著她?

她想笑,肌肉牽著嘴角抽動了下,卻半點笑不出來:“解總,你別鬧了!”她松開鉗著男人的手,把那些忽然泛上鼻尖的酸意狠狠咽下:“就當我今天辭職信已經交過了,明天下山後,我就會自動消失。”

說完轉身想要從另一面趕緊爬上水池,可她的貓一旦勇敢起來那也是很嚇人,蘇瑤還沒走兩步,解子陵就從後面沖上來抱住她:“就憑我是鼎新娛樂的總裁,家大業大,就憑你已經過了試用期簽訂了正式勞動合同,就憑我知道你所有的秘密!就憑以我的身份地位可以幫你很好的在公司藏起來,就憑,就憑……”最後一聲,小貓幾乎是用盡力氣,他以為自己喊的很大聲音,但實際上,人很用力很急切想要抓住什麽,想要挽留什麽的時候,那聲音反而沒辦法太大喊出來,所以只是很輕的嘶啞加胸腔共鳴的顫抖:“我喜歡你!”

就憑我喜歡你,就憑我喜歡你,就憑我喜歡你……

一聲一聲,從耳畔透過耳膜往她心臟裏鉆,往她腦子裏鉆,音波加強,再加強,連同這一池熱泉都開始震顫,發出激越的嗡鳴。

再然後,解子陵喊完那句,又不管不顧的從背後吻上來,雨點般的吻落在她耳根,脖子,肩膀,臉頰,連同那濃的化不開的Omega信息素,每一絲每一縷都在糾纏她,不肯放手。

蘇瑤豁然轉身淩空一掐,然後空中仿佛有條無形的繩索套住了解子陵的脖子將他一把從水裏拎起來,女人雙眸猩紅,她已經忍耐到極限,而他一而再再而三挑戰她的承受力!

“你是在找死!”她聽到自己惡狠狠的聲音:“解總,這個游戲你玩不起!”

解子陵在虛空中徒勞的踢著腿,去抓脖子上的繩索,可脖子上什麽也沒有,窒息,瀕死,所有的血液都往腦袋上湧,所以他這是要被女人掐死了嗎?就算被掐死他也要拼命反駁,因此從牙縫裏一個字一個字擠:“你!怕!了!”

就像一瓢冷水從頭頂澆下,怕這個字也從來不屬於蘇瑤,她愈發被激怒,卻也很快清醒,迅速松了手。

解子陵從半空掉回水裏,卻在身體從她旁邊滑落的時候雙手一勾,將她脖子攬住,堵上女人的嘴並把她一齊拉進了水中。

嘭——水花四濺

他在水底還不老實,要吻,要親,像條八爪魚似的就要死死纏著她。

以至於蘇瑤狼狽的爬起來時,都忍不住又好氣又好笑:“解總,都這樣了,你還發什麽騷?”

“就當我發騷,我不許你走!”解子陵這話說的理直氣壯,一叉腰站在人面前,孩童般的直接和敏銳重新回到他的身體,因此說話更加一針見血:“因為我喜歡你,你怕了,所以你想跑!”

蘇瑤:“我,這個世界沒有我害怕的東西。”

解子陵朝她走進一步,鎖骨間的金鈴在月光下晃的刺眼:“你怕我!”

“不,我不怕!”

解子陵又走近一步:“你怕連累我!”

蘇瑤:……

她不說話了,所以他又走近一步,還岔開腿讓自己矮下一截,再次眼對眼,鼻對鼻,額頂著額:“我不怕,因為乖乖喜歡你,很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你。”

腰上再次多出來一只手,蘇瑤被緊緊摟住,但這次,她已經失去了推開男人的力氣。

也許是因為他說他不怕,也許是因為那句很喜歡很喜歡,也許是因為雨停了在這潮濕的花房中,月色朦朧,也給眼前的Omega美男子更添了一分能令再冷情再克制的Alpha都會色令智昏的buff技能。

色令智昏是她。

纏心纏情是他。

一陣風刮過花房微敞的窗,那條劃分三八線的浴簾掉的恰到好處,仿佛給一池翻湧的泉水打了一層白色的馬賽克。

將所有情不自禁的呻/吟,喘息,激蕩的池水,完美的馬賽克掉。

……

不知過了多久,日月交輝,雨後初晴的第一縷天光照進花房裏,照亮了錯落有致又野蠻生長的一顆榕樹枝頭正在靜靜交尾的兩只蜻蜓。

像兩架停懸在空中比翼而行的小飛機,原本是不被打擾,但是天光戳破了蜻蜓們醉生夢死的快活。

上面一只薄如蟬翼的翅膀抖了抖,下面一只也被牽連著一起飛到半空。

溫泉池畔,白色浴簾下也抖了抖,響起一個微顫的聲音:“瑤瑤,不,不行了。”

沒有人回答他。

那個聲音益發帶出哭腔:“你放開,放開。”

依然沒有人回答,只有一團馬賽克的律動。

“我要尿尿!”他吼出聲。

“哦!”這時那團浴簾終於動了,解總被人從後半抱著懸在空中,來到枝繁葉茂經脈虬結的老榕樹前:“尿!”

“啊,不!”

“尿呀!”

“啊,瑤瑤,啊,不,啊,求求了,放我下來,啊,啊,你這是報覆!”

“對!”是報覆,報覆他的自作主張,報覆他拖人下水,報覆他的死纏不放。

蘇瑤一邊喘息一邊咬牙切齒的想,我怎麽就這般色令智昏了呢,我怎麽就失去了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呢!

解子陵再怎麽哭著求饒也沒用,一張俊臉很快紅了又白,白了又紅,老榕樹下的泥土最終還是得到了新的養料。

……

清晨,太陽升起,乏到極致的解子陵覺得自己才打了一個盹,又醒了。

他睜開眼睛,躺在溫暖的懷抱,感受到有目光在註視自己,這便擡起頭,眼角一彎,對蘇瑤說:“早呀,瑤瑤。”

頭發被女人揉了揉,蘇瑤比他先醒來有一會兒了:“早!”

衣服經過一夜的哄曬全都幹了,之後兩人穿戴整齊,解子陵扶著腰,在蘇瑤的攙扶下往外走,剛走出小屋,就看到自己那輛本該陷在幾公裏外泥地的梅塞德就停在門口。

“啊?”他吃驚的揉了揉眼睛,又看向蘇瑤:“你什麽時候把車開過來的?”明明他們整晚都在一起?難道是她又在變魔法?

“用這個!”蘇瑤一擡手,指尖冒出一團藍色冰棱狀的精神力,然後那冰棱褪去,化為盛夏野樹枝頭新開的一枝粉色海棠花,顫顫巍巍,每一片花瓣上還點綴著昨日雨後的露珠兒:“送給你!”

第一次給男人送花,有點不太熟練,蘇瑤臉都漲紅了,一把填進他手心,好似一樁強買強賣的生意。

解子陵卻笑的開心極了,兩顆葡萄樣的圓眼睛都彎成了小月亮。

之後上車往回趕,他坐副駕駛靠在半開窗邊,手裏玩著那只海棠花,是看天氣也美,看雜草也美,聞風也香,聞花也香。

“瑤瑤,以前怎麽在家沒見你用過精神力呀?”他忽然想起什麽,發問:“昨晚車子陷在泥裏的時候,你怎麽不用精神力先讓咱們脫困呢,那時我又昏迷了,你做什麽我也看不見。”

蘇瑤不說話。

“餵,蘇秘書!”解子陵把窗戶按上,那些風嘯一下全都被關在外面,車裏安靜下來:“我問你話呢!”海棠花枝輕輕打了下她胳膊:“你還辭職嗎?”

蘇瑤嘴角翹了翹:“又鬧?”

“我總覺得你還有事瞞著我!”解子陵不滿的撅起嘴:“事到如今,你為什麽被通緝,我根本就不知道。”

“你知道的越少越好!”蘇瑤心裏嘆口氣,想了想,忍不住還是叮囑:“以後在外面,記得都叫我蘇秘書。若是有奇怪的人找來,問起我,你也不要裝作和我很熟的樣子。”

“我不怕!”解總腮幫子也鼓起來,覺得自己被小瞧了,不過見蘇瑤沒什麽反應,他眼睛一轉,又得意:“反正你已經是我的人了。”

“誰是你的了人?”

“你是我老婆了!”解子陵就是這麽認為的,昨夜她沒拒絕,那就是肯給他當老婆的意思呀!

“誰是誰老婆?”蘇瑤沒好氣,臉也被他般沒臉皮的說紅了:“我才是Alpha!”他當老婆還差不多。

“我不管,以後蘇瑤就是解子陵的老婆,乖乖的老婆,你只能給我當老婆!”解子陵拿出小貓乖乖的模樣耍無賴,又忽然想到肚裏的娃,覺得這時必須要跟她說了:“老婆喜歡小孩嗎,以後咱們生幾個孩子?”

吱————一個大急轉彎

蘇瑤捏緊了方向盤,眉頭緊鎖,她是一直記得一件事,昨夜有些瘋狂,情難自抑下她……沒控制住,所以!

“子陵,咱們一會兒先去趟醫院。”真是卑鄙無恥,她想,若是昨晚稍微有點理智,也不至於今天讓他遭這番罪,但該說的還得說:“我是出生星極海的女Alpha……”之後的說辭和當時解子陵在發小白淩那兒聽到的一樣,星極海的女A,S級以上在激情時刻會噴發種卵,而昨晚蘇瑤受解子陵刻意釋放的信息素影響,又加上心潮澎拜,一激動就沒控制住,又撬開人肚裏的小蚌殼那個了四回。

而種卵這種優勝劣汰侵略性極強的生育方式,唯一能避免意外懷孕的只能是送醫院通過特殊的內窺鏡吸出來。

聽完蘇瑤的一番話,解子陵立刻成了啞巴:“所以,老婆不喜歡小孩是嗎?”

“也不是不喜歡,只是眼下,不是時候。”蘇瑤臉上浮現出一絲懊悔,她覺得非常對不起解子陵,其實昨夜真的是昏了頭,本來她這種人根本就不適合和任何人有任何親密關系。

尤其是,在意的人,只要遠遠的看著,他安全就是最好。

但現在因為一己私念……

解子陵只是一個娛樂公司總裁而已,平生可能受過最大的生死刺激就是公司副總跳樓死在他面前。

不應該,也不合適,和她在一起。

但是,她能控制肢體,能控制語言,卻在他告白的那刻,沒有控制住自己的心。

所以犯了錯誤,而這個錯誤,有可能會讓他,陷入險境。

越想越後怕,越想越後悔,甚至有片刻,她生出了,不然就把那東西交出去吧的心思。

君子無罪懷璧其罪,只要交出去,只要不再堅守,那無論她在哪一個星球,以什麽樣的方式生活,身邊又有著什麽樣的人,都能活得很好。

就像每一個最普通不過的人,又為什麽不可以呢?

“眼下不是時候?”一旁的男人嘴裏喃喃重覆著她的話,聲音也變小了點:“那,是不是再晚點,就總能等到合適的時候?”

她不做聲,咬緊了下唇,旁邊敏感的小貓立刻明白了,頓時沈默下來。

蘇瑤按開車載音樂,梅塞德裏面立刻填充起喜氣洋洋的氣氛。

過了一會兒,解子陵報了個地址,讓她開去市中心第一醫院:“我和那裏的醫生相熟,做手術會更快點。”

“對不起,我以後……”她話還沒說完,就被解子陵截斷話頭:“我去看醫生,把種卵取出來,你去藥房,多買點計生用品,咱們以後也不是一天兩天,總不能次次推我上醫院吧。”

“啊?”蘇瑤立刻臉紅了,又飛快點點頭。

事兒就這麽說定了。

幾個小時候後車子開回了市內,解子陵先去找了白淩,等他看完醫生下樓回到車內,就看到自己的秘書攥著兩個黑塑料袋,臉紅脖子粗的對他敞了一眼袋子:“不知道你喜歡什麽口味造型的,就每樣都買了點。”

解子陵一下也羞紅了臉:“嗯,老婆真棒!”

之後饑腸轆轆的兩人找地兒隨便囫圇了一點吃的,等到解府的生日晚宴正式開場時,梅塞德竟然也準時趕到。

解氏大宅的噴泉外今日可是熱鬧非凡,蘇瑤一路把梅塞德開進去,眼光瞟到兩側草坪都停滿了各色豪車,從車上下來的那些人,一看就是非富即貴,都是寧市本土的土豪或者銀行行長之類。

解子陵也非常吃驚,那些人大部分他都認識,幾乎都是父親生意場上的朋友,他還是平生頭一次過這麽高規格的生日宴!

這真的只是白阿姨,為他舉辦的一場簡單生日宴嗎?

“大少爺好!”梅塞德停車後,兩排黑衣保鏢恭敬的從遠處奔來,為解子陵拉開車門。

陣仗過於隆重

一時間,所有還未正式登門的賓客們,全都將目光投了過來。

解子陵便是在這樣萬眾矚目之中踩著表面泥巴還沒完全擦幹凈的騷紅小羊皮皮鞋下了車,然後親自轉到駕駛室那旁,替蘇瑤拉開車門,左手紳士的擋在門框上,右手朝她一遞,眉棱小驕傲的一挑:“蘇秘書,歡迎今晚蒞臨本人的生日宴!”

……

同一時間,未名山中的無名小屋前,僵屍少女徐十六舉著能量探測儀走到一顆野海棠樹下,左看右看,終於尋到那只新鮮斷枝。

“他媽的,又出故障了!”徐十六再次惡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能量儀,氣的兩個小辮子都倒立起來,大吼:“蘇瑤不可能用精神力變戲法,只為摘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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