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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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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臨淵見白玉這麽說,心中隱隱作痛,到現在嫂嫂還在為他著想,可他卻因為自己的自私讓她這麽難受。

這樣想著,季臨淵輕嘆一聲:“嫂嫂,我有錢的,我已經選好地方了,就在天香樓的附近買一個小院兒,來往也近,只是現在這樣住一起有些不合適而已。”

想著之前來人帶來的消息,季臨淵的眸光微暗。

白玉見季臨淵都這麽說了,還有什麽好說的,冷哼一聲,轉身回房間去了。

第二天一早,白玉早早的就起來了,季臨淵也起的早,將房間的東西收拾好,想著等那邊小院兒落實下來就搬走,兩人剛一出去,就看見一個穿紅著綠的胖女人走了進來。

“哎呀,玉兒是吧,真是大喜啊,大喜啊。”

胖女人一走到酒樓門口,目光在酒樓的大廳了一轉,最後落到白玉的身上,頓時,目光一亮,扭著肥胖的身軀跑了過去。

白玉一見來人,頓時臉都黑了,這女人的穿著打扮,用腳指頭想都知道是什麽身份。

思索間,白玉往一旁避了避。

“大嬸兒,你幹什麽呢??”

原本還帶著一臉笑的胖女人,在聽到白玉的話後,頓時,頓了頓,心中閃過一絲不悅來,但想著自己還要辦的事情,隨即臉上又堆起了笑來。

“哎呀,什麽大嬸兒,叫我大姐。”胖女人自來熟的看著笑說道,說話間,胖的只剩下一條縫的眼睛,來回的在白玉身上打量著。

“嘖嘖,瞧瞧,瞧瞧這小臉兒長的,可真是個美人兒胚子。”

一旁站在白玉身邊的季臨淵,聽到這女人的話後,皺了皺眉:“不知道這位大嬸兒,一口一個大喜的對著我嫂嫂說,是有什麽事?”

“大嬸兒是個媒婆吧,你跑到這裏來沖著一個守節的寡婦,說大喜,是什麽意思??”

盡管季臨淵想的是,給了休書,以後白玉就婚嫁自由了,可昨天才剛出了白定竹那檔子事兒,這媒婆是怎麽來的,誰還不知道。

原本還笑著的胖女人,在聽到季臨淵的話後,頓時臉上的笑容僵了僵,隨即看了眼白玉,想著那邊應下的事情,看著季臨淵。

“哦喲,我說這小年輕啊,你話不能這麽說,她是你嫂嫂不假,可你大哥都走了這麽救了,看看玉兒才多大年紀,你總不能讓玉兒就在你家守一輩子吧?”

“你的心思咋能這麽狠毒呢,再說了,玉兒是季家人不假,但是只要玉兒願意再嫁,你還能不讓他她嫁不成。”

胖女人這張嘴也是個沒把門的,一想到那邊應下的報酬,在看看季臨淵,瘦瘦弱弱的樣子,心裏頓時也不怕了,張嘴就是一頓搶白。

原本還沒有表態的白玉,在聽到胖女人的話後,頓時臉色就沈了下來,白玉是個護犢子的,就是要罵,那季臨淵也只能讓她罵啊,哪有讓別人罵了的,看著那媒婆的目光頓時就沈了下來。

“是不是白家讓你來的??”

白玉的聲音有些沈,讓人聽不出什麽情緒來。

胖女人正想著怎麽和白玉說呢,就聽見白玉這麽問道,頓時笑了。

“可不是嗎?玉兒啊,你爹和你奶奶,可擔心你了,你說說你才這麽年輕,何必在這裏守著這個望門寡啊,找個知冷知熱的人疼著你不好嗎?”

說著,看了眼一旁的季臨淵,伸手拉了拉白玉的手:“我給你說,你別擔心你這小叔子不放你走,但凡只要你決定了,大姐啊,給你想辦法,你爹也不會眼看著你這輩子就在這火坑裏啊。”

在媒婆的心裏吧,季臨淵肯定就是看著白玉這麽會賺錢,不願意放她走呢,不讓她走怎麽行呢,那她的錢從哪裏賺呢。

白玉聞言輕笑了一聲,看了眼那雙抓著自己的胖手,伸手將手給手腕上抓了下來。

“是嗎?那感情好啊,你回去給我那爹帶個話,讓他到縣城來,我有話和他們說,既然想讓我改嫁,總歸要坐在一起好好談談不是嗎?”

白玉的聲音帶著陣陣冷意,可那胖女人一聽白玉這話還以為她是答應了呢,哪裏還聽的出來白玉什麽語氣。

“哎呀,玉兒啊,你可真是個明白人,你放心,我馬上回去讓你爹他們來一趟,這可真是大喜了啊。”

胖女人一邊說著,一邊笑著就跑了出去。

胖女人一走,季臨淵轉頭看著白玉,目光微沈:“嫂嫂,你真的……”答應了??

季臨淵的話,沒有說完,因為現在他似乎沒有任何立場來說這句話,而且各自婚嫁這句話,不也是他自己說的嗎?

白玉聞言,挑了挑眉,看著身邊的季臨淵:“各自婚嫁不是你說的嗎?怎麽?我現在已經不是你季家人了,我還不能自己做主了?”

白玉的話,看看說完,季臨淵的臉色就變了,抿了抿唇:“是我說的嫂嫂要是有心儀的人,臨淵自然不會幹涉,只是他們恐怕沒有安什麽好心。”

白家人,都是一群人心不足蛇吞象的存在,他不信他們會打什麽好主意。

見季臨淵這麽說,白玉抿了抿唇,沒有出聲。

“我知道,我有分寸。”良久她低低的說了一聲,就忙去了。

看著白玉的背影,季臨淵袖間的手緊了緊,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沒有出聲。

“臨淵啊,你還得多多努力啊。”

思索間,一雙大手拍在了季臨淵的背上,季臨淵下意識的回頭就看見譚慶陽正面帶笑意的站在自己的身後,心頭驟然一跳。

譚叔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是發現了什麽?

“譚叔什麽意思?我不明白。”

譚慶陽見季臨淵不承認,不由露出一噶你懂我懂大家懂的笑容,沖季臨淵笑了笑:“不不不,你明白的,反正現在玉兒也已經不是你們季家人了,你也不用有太多顧及,譚叔還是很看好你的。”

對於季臨淵,譚慶陽是真的很看好,對白玉那是真是沒話說,要是以後在一起了,那肯定會對玉兒好的,到底白玉對他有知遇之恩,而自己也是打心底裏心疼白玉,自然也希望她好了。

說完,譚慶陽也沒再多說,在季臨淵的肩上拍了拍,隨即也走開了,看著譚慶陽離開的背影,季臨淵目光微沈,轉身出去了。

一處隱蔽的小院兒,一個身材有些微微佝僂的男人,站在院子裏,身前站著一個消瘦筆挺的身影,看著小院兒裏的一個大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陽光斑駁的灑在少年的臉上,原本清俊的面容越發的絕塵起來,不是季臨淵還待是誰。

只見他神色低沈,眉宇間泛著淩厲的光芒,和在白玉跟前的樣子截然不同。

“公子,這個時間過來有什麽事情嗎??”

男人看著站在眼前的季臨淵,眼中劃過一絲欣慰,小公子成長的這樣優秀,老侯爺在地下也算是能安息了。

季臨淵聞言,收回自己的目光,轉頭看著男人,點了點頭:“俞叔,讓人去查查白家村查查,那媒婆給我嫂嫂找的是個什麽人”

那被叫做俞叔的人聞言,擡起頭,看著少年:“公子,你不是已經寫了休書了嗎?就不要再管這事了,你離那小娘子遠點,是對她好,如今,你大仇未報,要是那些人找來,對她對你都不好。”

季臨淵聽到俞叔提起白玉,原本淩厲的神色變得柔和起來:“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說著,頓了頓:“潯陽那邊的事情怎麽樣了?”

原本俞叔還想要勸季臨淵的,但在聽到季臨淵後面的話後,神色也邊的嚴肅起來。

“我們的人已經過去了,但是還沒有什麽進展,這事得慢慢來,想要滲入他們內部不容易,這麽多年都過去了,我們也不差多等等。”

季臨淵聞言,頷首:“讓他們仔細些,多費點功夫沒事,不要打草驚蛇了。”

說著,季臨淵轉頭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男人:“俞叔,我準備從百香樓搬出來,你看百香樓附近有什麽小院兒,買下來我們搬進去吧。”

俞叔聽到季臨淵的話後,點了點頭,心中卻隱隱有些擔憂。

卻說那胖媒婆坐著馬車去到白家村,原本聽王氏他們的語氣,還以為是個什麽難事兒呢,那成想,這才去到酒樓,那小寡婦就松口了,一想到那允諾的媒錢,胖媒婆的臉上都笑開了花。

從馬車上下去就直奔向了白定竹他們家裏去了。

“老姐姐,老姐姐,大喜了。”

胖媒婆還沒進門就笑著喊開了,正準備吃飯的王氏等人,一聽到胖媒婆的聲音連忙站了起來,看了眼一旁的趙銀花。

正拿著筷子的趙銀花很識趣的站了起來,去開口,想著以前夏春芝在的時候,這些事情,那都是夏春芝的活兒,現在夏春芝到了大牢,清脂來了,就輪到自己頭上了,趙銀花的心裏,恨的不行,但也沒有辦法。

現在小叔回來了,還帶著有錢的清脂回來,婆婆和公公的心眼兒早就偏了。

思索間,趙銀花打開了房門,就看見胖媒婆正一臉笑的站在門口,見門開了,連個招呼也不打,直接將趙銀花擠到一邊,往屋裏去了。

“老姐姐,恭喜了。”胖媒婆笑著進了大廳,就看見王氏他們正在吃飯,見飯桌上都是些好吃的,假意的要走:“哎喲,你們在吃飯呢,我這來的不是時候啊。”

說著就要轉身離開。

王氏哪裏不知道胖媒婆這是有意這麽說的,但想著她帶來的消息,連忙將人給叫住了。

“大妹子,什麽不是時候,你這來來回回的跑,也肯定還沒吃飯吧,趕緊的坐下吃飯,我們也還沒動筷子呢。”

說,王氏看了眼趙銀花:“還不快拿碗筷來,一雙眼睛長著,不知道看啊。”

自從清脂回來後,王氏對趙銀花就越發的不滿意了。

趙銀花拿著碗筷出來,胖媒婆將碗筷接了過去:“這怎麽好意思。”一邊說著,卻二話沒說的坐了在了添加的凳子上。

一旁的清脂見狀,不悅的皺了皺眉,但想著她帶來的消息,也就沒有開口。

因著清脂在,白家最近的生活開的很好,頓頓都是雞湯,魚肉的,胖媒婆吃的滿嘴都是油,看的王氏等人心裏有些不悅。

“老妹兒啊,你剛剛說大喜了,是什麽意思啊?三丫那小賤人是答應了?”

剛吃完飯,王氏使喚趙銀花把桌上的碗筷一收,就拉著胖媒婆的手,坐到一邊急切的問道。

不僅王氏著急,一旁的其他人也著急,尤其是白定竹,早知道他昨天去找到白玉,還油鹽不進呢,回來就聽娘說找了媒婆,心裏也不報啥希望,還長著是不是想個其他啥辦法呢,胖媒婆就來了,這會兒也都等著胖媒婆的回答呢。

胖媒婆見王氏這麽著急也不端著了,伸手在王氏蒼老的手上拍了拍:“老姐姐,小寡婦雖說沒有答應,但也差不離了。”那讓她爹去和她說不就是服了軟了嗎?

原本王氏還以為白玉答應了呢,心裏激動的不行,聽到胖媒婆這麽說,頓時有些失望起來。

相比起王氏的急切,一旁的白成家和白定竹卻舒開了眉頭,這差不離了也好啊,總比之前油鹽不進的好。

“胖媒婆,你這話是什麽意思?玉兒她到底說了什麽?”

要真說白玉答應了,白定竹還不相信,畢竟昨天他們才見過白玉的,態度那麽差,你說她能一夜之間就應下來了,那就是怪事兒了。

胖媒婆原本見王氏的臉拉了下來,臉上有點掛不住,但在聽到白定竹的話後,又笑了起來。

“你家玉兒啊,她說讓你們自己到酒樓去和她說。”

這話,可不是就是要松口的意思了嗎?

白定竹一聽胖媒婆這麽說,頓時喜了。

“她真是這麽說的?”

白定竹覺得,白玉能這麽說,那肯定就是有商量的意思了,想到這裏,白定竹也高興起來。

一旁吃完飯就不耐煩的坐在大廳裏的清脂在聽到胖媒婆的話後,臉上也爬上了笑容。

“她可真是這麽說的?”

白玉酒樓的東西她是沒吃過,但她之前已經找人打聽了,白玉做菜的手藝好的不得了,酒樓的大廚就是白玉知己,做出來的飯菜很多都是他們見都沒見過的,好吃的不行。

她不眼紅白玉的酒樓,她娘是京都侯府世子的奶娘,得夫人和世子的寵,月銀和打賞不少,她也不差錢。

但她卻想學白玉做菜的手藝,哪怕學不到,弄幾個菜譜來也行,到時候交給她娘,得了世子,夫人的高看,就更能在夫人他們面前說得上話了。

到時候,她的靠山不就更穩了。

這也是她為什麽要白定竹將白玉叫回來的原因。

再嫁嘛,不是她的意思,是王氏他們的意思,但要是能撈點聘禮回來,肯定是更好的了。

胖媒婆見白定竹和清脂都這麽問,連忙點頭。

“肯定是啊,她要是不這樣說我也不能來亂說啊。”說著,頓了頓,看了白定竹他們一眼:“我等下就走了,你們是現在就去嗎?去的話,我們一起…”

胖媒婆的話一說完,白定竹正想開口,一旁的清脂卻把話接了過去。

“不去,我們明天去。”

“清脂,這好不容易玉兒有些松口的意思了,我們不去,明天她反口怎麽辦。”清脂的話,一說完,白定竹有些著急的說道。

白玉說是他的女兒,可這來回兩次見面,他是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完全沒有拿他當爹敬著,要是今天不去,萬一明天變卦了,那到時候酒樓可就沒他們什麽事兒了。

和清脂比起來,顯然,白定竹更想要的是白玉手裏的酒樓。

他現在有清脂和她爹娘幫襯著,這日子也不缺錢花,但是誰還嫌錢多啊,那麽大個酒樓每天生意還那麽好,得賺多少錢啊。

白成家和王氏聞言,也將目光放在了清脂身上。

清脂見狀,沖白定竹笑了笑。

“定竹,你就放心吧,玉兒她既然這麽說了,那就肯定是想通了,既然想通了,那就是她求著我們了,要是我們不幫手,那季家小子不放她走,她還不是只有幹著急的份兒。”

“但是你想啊,你是她爹,那是長輩,她讓你去就去,那是不是太丟面兒了,好歹得晾她兩天再說。”

“也要讓她知道,我們不是她叫我們去,我們就去的。”

一句話說完,清脂的意思,就是要殺殺白玉的威風。

原本還因為清脂的話,有些不滿的王氏,在聽到清脂的話後,布滿了褶子的臉上,頓時笑了起來。

“還是清脂聰明,我們就得晾著她,讓她知道我們可不是說去就去的,讓那個小賤人知道,我們不是她讓去就去的。”

從王氏和白玉對上面,王氏就一直處於吃癟的狀態,這會兒聽到清脂的話後,噌的一聲從凳子上站了起來,高興的說道。

看那個小賤人還狂什麽狂,她現在想嫁人了,要是沒有他們的幫襯,看她怎麽嫁,越是這麽想著,王氏就覺得解氣,仿佛看到了白玉可憐巴巴,低聲下氣的求著他們的樣子,頓時心裏都暢快起來。

白成家,在一旁聞言,也點了點頭,看著有些著急的白定竹:“老二,清脂說的很對,你也太急躁了,明天去。”

白成家到底才是一家之主,這會兒他都開口了,白定竹就是再著急,也只能應下了。

一旁的胖媒婆原本還以為,他們會跟著她一起到縣城的,卻不想他們要明天去。

“那你們明天可要去啊,那邊的公子還等著呢。”胖媒婆想著那邊的人,還等著呢,這樣是黃了可就泡湯了。

一聽胖媒婆提到那邊的公子,王氏臉上頓時又浮起了喜色。

“你就放心吧,保證妥妥的。”

得到王氏的準話,胖媒婆才安心的走了。

胖媒婆一走,一旁沒有出聲的白蓮花走了過來,小心翼翼的看著王氏。

“奶奶,你這是把三丫的下家都找好了??”

找你白定竹他們回來了後,大房一家,除了白漢陽,過得都不如意,原本白蓮花算是家裏出了白漢陽第一人了,王氏可心疼她了。

可現在就不是那麽回事了,王氏現在最聽的就是清脂的話了,現在很多時候還指使她幹活兒了。

“嗯,隔壁村兒的,陳大地主家的大公子。”王氏因為胖媒婆帶來的話,心情好的不行,聽到白蓮花話後,笑著說道,臉上還帶著些得意。

“要不是找著下家了,胖媒婆去啥。”

想著陳家那邊許諾的聘禮,王氏越發的笑的見牙不見眼起來。

白蓮花聽到王氏的話後,楞了楞,嘴裏幸災樂禍起來。

那陳大地主家的大公子,那可是個瘸子,長的還醜,都三十的人了,現在還沒成親,三丫那個小賤人要是嫁過去,那就等著哭吧。

這樣想著,原本還有些嫉妒白玉過得這麽好的白蓮花也不嫉妒她了,嫁給一個缺了腿的老男人,有什麽好嫉妒的。

她以後可以要當太太的人。

“娘,你給玉兒找的隔壁村的陳地主家?他那個大兒子,我要是沒記錯的話,是個瘸子吧?”

白定竹聽到王氏的話後,皺了皺眉,那可是個瘸子,玉兒怕是不會應啊。

聽到白定竹的話後,王氏啐了一口,笑著說道:“是個瘸子啊,瘸子怎麽了,等王地主死了,那王家還不是得是他兒子的,到時候她不就是吃香的喝辣的,地主太太了。”

“玉兒現在不差錢,第一天太太她怕是看不上。”白定竹有些不讚同的開口,要是白玉到時候不願意,那酒樓怕還是得把在她自己的手裏。

只有給她找個家境不錯的婆家,到時候再從她手裏把酒樓哄過去。

卻不想白定竹的話一說完,王氏就炸了:“看不上,她一個寡婦,還想嫁啥樣的,能嫁到陳地主家都是她的福氣了。”

說著,王氏見白定竹還想說什麽,也懶得聽轉身就往屋裏去了,

只要她回來了,那嫁不嫁就不是她說了算的了。

她就不行回來了,她還能翻出啥花兒來。

白定竹見王氏這麽說,嘆了口氣,也沒再說什麽,既然他娘有法子,那就依著他娘吧,思索間,白定竹則帶著清脂回屋裏,午休去了。

此刻,白家屋頂上,一個人影閃過,從房頂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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