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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六國策勝者為王105風起雲湧六國賽(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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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六國策 勝者為王 105 風起雲湧六國賽(二)

一片沈寂中,慕容洌根本就不在乎結果如何,一點反應都沒有,蘇落雪卻是又氣又羞又恨,卻又無可奈何:她自認為以簫聲馭百鳥這一手無人可及,更想借此機會狠狠羞辱北堂紫凝一番,可誰知道人家的技藝比自己要驚艷的多,誰好誰壞,一看便知,她就算再不服,又能怎樣?

君夜辰心下明了,一副坦蕩蕩的樣子,“有哪位要舉牌嗎?——那麽,認為安寧公主獲勝者,請舉牌。”盡管私底下他都是稱紫凝為“大皇嫂”,但今日這般場合,還是要公私分明的好。

他話音才落,慕容洌就第一個舉起牌來,“紫凝琴聲無雙,百鳥都不忍離去,自然是紫凝獲勝。”

蘇落雪這個氣:好你個慕容洌,你到底是哪國人!就算你放不下北堂紫凝這個妖精,至少也該看看場合吧,難道就不怕人笑話嗎?

慕容洌一舉牌,夏侯乘風、東方傲月也都舉了起來,賀蘭映楓是在猶豫了一下之後,才舉了起來,只剩個面露不屑之色的鐘離墨,掃視眾人一圈,陰陽怪氣地道,“本宮棄權。”

君夜辰楞了楞,客氣地道,“棄權也未嘗不可,不過墨太子應該清楚,這舉牌是要少數服從多數的,現下已經有四位有三位同意安寧公主獲勝,即使墨太子不舉牌,這一分也是加給我西池國。”

“本宮明白,辰太子不必多說,繼續吧。”鐘離墨冷哼一聲,頗不耐煩的樣子。

君夜離冷笑一聲,“鐘離墨這是損人不利己,就憑這肚量,也別想成就大事!”明明知道自己一人棄權,於大局無礙,還得給你個不痛快,這種心理,也太小人了。

“隨他,”紫凝不為所動,“兩局過去,狐歧國一分未得,他這是急了,不給我們痛快,這種人,理會做什麽。”

“正是。”

那旁君夜辰已經宣布道,“此局西池國加一分,下面是狐歧國出題,墨太子,請吧。”說罷他坐了下去,心裏盤算著,現下烏落國跟西池各得一分,下面還有四題,自己這一國的題自己不參加,換句話說,若是接下來西池國再答對三題,就是最後的勝者,前景不錯。

再看其他國,尤其是還一分未得的國家,更是忐忑不已,如此重壓之下,已經有人冷汗涔涔,雙腿直抖,快要承受不住了。

鐘離墨長舒一口氣,一副“揚眉吐氣”的樣子,站了起來,甩一甩衣袖,整一整儀容,大步走進場中,拔高了聲音道,“前面兩場比賽果真是精彩絕倫,各國人才濟濟,本宮深為佩服!敝國所出題目甚是簡單,眾位都可做到,不必擔心。”

眾人暗道你何必得了便宜賣乖,今日比試關系到本國生死存亡,誰不是卯足了勁兒把最最難的題目拿出來,以期能夠先為自己加上一分,你會出簡單的?別寒磣人了。

鐘離墨不理會眾人各異的眼神,回首向著自己那邊的人叫道,“荷香,出來吧。”

又是女人先出戰?眾人不屑之餘,也有些好奇,方才蘇落雪的慘敗,鐘離墨不是不知道,何況有當世無雙的魅王妃在,他又是以何為憑借,認為這個荷什麽的一定能勝?

一名身形曼妙、風姿綽約的少女走了出來,蓮步款款,走到場中,穿一身窄腰寬袖的衣裙,露出小蠻腰,赤著腳,手臂上纏著輕紗,眉心一點嫣紅,很是嫵媚。

紫凝看了她一眼,瞬間想到了壁畫中的飛天仙女,這女子蜜色肌膚,高鼻深目,眼睛很大,眼神靈動而詭異,一看就是異域人。

“荷香給各位見禮。”一開口也是有些生硬的官話,不過她倒是一點不見生,美目顧盼之間,每個人都覺得她是在看著自己,眉眼傳情,好不勾魂。

“荷香自幼習舞,舞姿嘛,也還過得去,”鐘離墨挑了挑眉,“稍候若是各國有哪位能夠做到她這般,就算贏。”說罷他回位坐下,意態輕松,半點也不擔心的樣子。

荷香甩了甩輕紗,擺好姿勢,待樂聲響起,她即開始起舞,身體柔軟得像是沒有骨頭一般,不可思議地扭動著,跟蛇一樣。

不過不可否認,她的舞姿的確很美,身體的每一部分都像是會說話一樣,讓人不自覺地就將目光定格在她身上,移不開視線。

蘇落雪眼睛越來越亮,不自禁地上前一步。在大月國,她的舞也是京城揚名,連慕容洌都曾為她傾心,要跳到荷香這般模樣,有何難!若她能在這一局上替大月國贏回一分,豈不大妙!

君夜離瞧了一會,不懷好意地捏了捏自家王妃的腰側,笑道,“紫凝,你要不要上去與她一較高下?”這荷香舞姿雖艷,怎比得過紫凝氣質過人,未必就輸給她。

“安分點!”紫凝警告似地瞪他一眼,沒他那麽樂觀,“鐘離墨必定有後手,先別急,看看再說。”以鐘離墨的個性,絕對不會如此簡單,他會甘心才怪。

君夜離不置可否,“不就是一舞嗎,他還能——”

誰料他話還沒說完,驚悚的事情發生了:荷香竟一邊跳舞,一邊開始寬衣解帶!她先是向四周拋個媚眼,將臂上輕紗甩脫,而後抽開上身的衣帶,任衣襟散開,露出裏面的白色抹胸來!

這——

眾人又是吃驚又是好笑,這狐歧國也太……那什麽了吧,居然用這樣下作的招!尤其是那些男人們,明明知道非禮勿視,可美女誰不愛看——尤其是正在脫衣服的美女!

“不知廉恥!”君夜離臉色發青,就要拍案而起!六國賽比的聰明才智,膽識武功,怎能有這種不要臉的題目,這不是汙辱人嗎?

然他才一動,紫凝已壓住了他的手,“別沖動。其他幾國皆無意見,我們又何必多事,何況之前就已經言明,此次比試無論任何題目都可以,你有何理由反對?”

君夜離冷笑一聲,“鐘離墨這是無法可想了嗎,連這種招術都使得出,他若能贏,那才是怪事!”要果真那般,只能說上天無眼了。

事實上不只是他看不過眼,其他幾國更是相當震驚,之後都紛紛露出鄙夷之色,沒想到鐘離墨為了能贏,竟然什麽都能舍棄!

在一片詭異的氣氛當中,鐘離墨卻是面色不變,相反還有些得意,反正今天的比試,能贏才是王道,至於有什麽方法,他才不在乎。

荷香看來也擅長此道,眾目睽睽之下,她非但沒有半點羞赧之色,反而越發媚眼如絲,不時拋向四周男子,小細腰扭過來扭過去,上身早已完全赤果的她更是香艷逼人,而且還沒有要停下來的趨勢,手伸向腰帶,緩緩抽開。

“夠了!”東方傲月畢竟年幼,沈不住氣,“忽”地一下站起來,怒聲道,“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體,成何體統!”

鐘離墨皮笑肉不笑地道,“怎麽,傲月皇子是要與荷香一較長短嗎?”

“你——”東方傲月受此大辱,氣得要吐血,“墨太子,你、你這也太過分了,竟然——”

“之前有言明,此法不可行嗎?”鐘離墨臉色一變,眼神冷酷銳利,“本宮要出什麽題目,與你何幹?你若能做到,只管上場,若是不能,就趁早認輸,廢話那麽多做什麽!”

東方傲月嘴唇發青,渾身哆嗦,終究還是沒話說,恨恨坐了回去。他自是不可能讓自己帶來的女子跳這等舞,這一局是非認輸不可了。

鐘離墨一擺手,荷香就停了下來,笑顏不改地退回他身邊,他優雅地脫下外衫,披到她身上,繼而轉身眾人,“各位有誰想要上來一試的嗎?”

場內鴉雀無聲,在場女子都羞紅著臉,咬著嘴唇不作聲:她們自問都沒有這個勇氣,在人前脫成這般模樣,那還不如死了算了。

紫凝淡然一笑,才要張口,君夜離臉色一沈,“不準!”

“什麽?”紫凝一楞,不解其意。

君夜離“撲通”一聲,掉進醋缸裏,握緊她的手,警告似地道,“紫凝,你要敢上場,我今晚就跟你洞房!”他的愛妃,只能他自己一個人看,別人門都沒有!

紫凝好氣又好笑,掐他手背,“胡說什麽你,我哪說要上場了?墨太子就是吃定無人像他這般沒下限,才出此題目,這一分不要又如何。”

君夜離這才放心,“正是,這種題目就算贏了他,也讓人梗得慌,由他去。”

隔了一會仍無人應戰,君夜辰起身道,“眾位可有誰要上場的嗎?”

眾人雖心有不甘,卻終究還是面子要緊,心不甘情不願地表示認輸。

“好,”君夜辰向鐘離墨一擡手,“這一場狐歧國加上一分,請蒲墨國出題。”

賀蘭映熙還在氣,早知道這樣,他應該先找好一名舞姿過人的風塵女子,或許就能贏下這一場了。不過事已至此,多說何益,還是想辦法得分才行。

“那本宮就獻醜了,”賀蘭映熙笑的很是客氣,一副與人無害的樣子,“墨太子這一是真是空前絕後,本宮都有些怯了,可為了不給我蒲墨國丟臉,縱使明知道比不過,也是要比完再說的。其華,你來。”

眾人都呼出一口氣:總算有男人上場了,要不然這六國賽真成了女人的天下了。

“是,殿下。”一名少年走了出來,也就十四、五歲年紀,身形瘦弱,臉樣兒白凈,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挺討人喜歡。

紫凝上下打量他一眼,猜測道,“這孩子身子骨很纖細,蒲墨國的題目必定與此有關。”

君夜離皺眉,“會是什麽?”他是男人,修練武功當然是至陽至剛——嫁衣神功除外,當初他並不知道這種功法更適合女人修練,對於一些柔媚的東西,他並不在行。

紫凝並不急著下定論,道,“看看再說。”

待賀蘭映熙回去坐定,其華既拿過一個小小的圓桶,兩頭中空的那種,柔柔一笑,還真有些女人樣,“我的題目就是,我將彎腰從這個圓桶中鉆過去,如果有人能夠做到,誰的速度更快,就算誰贏。”這一招不錯,給自己留了條後路。

紫凝眼眸一亮:果然。這就是現代所說的“柔術”,練到一定境界之後,骨頭就是軟的,或者說身體就像沒有骨頭一樣,可以變換成任意形狀,雖說並不是怎樣特別,但絕對是真功夫,來不得半點投機取巧,如果沒有天份,沒有經過苦練,也是做不到的。

司徒靜言原本還想著再扳回一局的,一看這陣勢,登時開始絕望:原來果真是天外有天啊,來到這六國賽上,她才漸漸明白自己的本事不過爾爾,比她強的人真的太多了,她又有哪一樣是能贏過北堂紫凝、贏過這些人的?

罷了,罷了……

“原來如此,”君夜離了然,對紫凝笑道,“愛妃,你真是聰明,又被你說中了。”

從始至終,他好像都沒有認真地關註過場上比賽局勢,而是不停地跟紫凝笑鬧,這心還真大。而且他似乎對司徒靜言突然消沈下去的氣勢有所感應,回眸看了她一眼,目光清冷。

司徒靜言與他目光一接觸,立刻移開,心也有些亂了。不過,話說回來,驕傲、刁蠻如她,竟然也有自嘆不如的時候,也真是不容易,這六國賽她也算沒白來。

再看場上,其華已經將身體彎起,從那小小圓桶中緩緩鉆出,身體折疊成那般模樣,讓在場眾人都替他感到憋的慌。好在他所用時間並不長,不大會兒就成功鉆出,直起身來,有些羞澀地笑了笑,“各位有誰要試試的嗎?”

他話音才落,就有兩個聲音同時響起,而且都是女聲,“我來。”

眾人一楞,沒想到還真有人敢應戰,循聲望去,原來是剛才大跳艷舞的荷香和吹簫輸給紫凝的蘇落雪。荷香自是不必說的,她方才跳舞之時,大家都看得出來,她的身體異常柔軟,的確可以一試,至於蘇落雪麽,眾人對她並不知情,結果如何,很難預料。

紫凝勾了勾唇,“蘇落雪輸不起了。”

“慕容洌也真沈得住氣,就由得她孤軍作戰,”君夜離都替蘇落雪說句,更是不明白她到底看上慕容洌哪一點,要這麽死心塌地,“不過看起來,她贏的幾率很小。”

“是,”紫凝對蘇落雪也算了解,認同地點頭,“這孩子一看就是從小練習,身子骨才沒有定型,至於荷香麽,看來是天賦異稟,蘇落雪只是舞跳的好些,贏不過的。”

夕月在旁忍了又忍,沒忍住,大著膽子道,“小姐,這一分,不要嗎?”

小姐的本事她可是知道的,別說他們手上的圓桶了,就算再小一些,小姐也完全可以做到,卻為何不打算上場?多贏一分都是好的吧?

紫凝回眸小小地白了她一眼,“我自有分寸,你不必擔心。”

事實上她一直在冷靜地分析場中局勢,更是有自己的應對之策,這一局她沒有必要上場,就讓狐歧國跟大月國爭去,無所謂。

既如此,夕月哪敢再多言,趕緊道,“是,小姐。”一擡頭間,正好看到無華沖自己微笑,用口型說一句“別擔心”,她臉上微一熱,但並不回避他的視線,咬著嘴唇點了點頭,意思是我知道。

無華頓時大為高興,沒想到她居然會回應自己,越發意氣風發,跟小孩子一樣。

君夜離忽地一笑,湊近她耳邊道,“紫凝,你希望最後跟誰對決,狐歧,還是大月?”

無論是鐘離墨還是慕容洌,都是他和紫凝必要對付之人,要只在這些題目的比試當中贏了他們,也沒什麽意思,要對決就來狠的,永絕後患,才是此將六國賽上,他們夫妻兩個的目的。

紫凝毫不意外他能明白自己的意思,揚了揚眉,“都一樣,而且餘下那一個也別想逃得過!”所有新仇舊恨,就可以一起算了!

“愛妃說的是。”君夜離眼底掠過一抹濃烈的殺機,“不急,慢慢來。”

賀蘭映熙大概沒想到真有人應戰,臉上笑容有些冷,“兩位姑娘藝高人膽大,本宮佩服!來人,拿同樣的圓桶來!”

“是!”

立刻有侍衛拿來兩個同樣大小的圓桶,給了走進場中的蘇落雪和荷香,兩人拿在手上掂了掂,前者皺了皺眉,後者卻是一如既往地媚笑著,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

結果就在這時候,無極悄然從一旁繞過來,臉色凝重,在君夜離耳邊輕聲道,“殿下,出意外了。”

“何事?”君夜離眉一皺,知道肯定要壞事。

果然,無極沈聲道,“屬下等布置好的陣法被毀了大半,來不及修覆。”

“什麽?!”君夜離一驚,繼而怒道,“你們是怎麽做事的,出了這等大事,現在才知道?”

那陣法極其繁覆,是在他和紫凝指點之下,無極他們用了兩天的時間才布好,並有專人看顧,怎會出事?

“屬下不知,”無極冷汗已出,“屬下方才過去看時,陣法外圍並無異常,陣內被毀了主體,屬下也沒想到,屬下該死!”

“你——”

“算了,”紫凝一開始也有些吃驚,但很快冷靜下來,阻止君夜離的責難,“既然陣法是從內部被毀,說明我們的人有問題,你這會兒訓無極有什麽用,於事無補。”

君夜離自然也知道這一點,只是馬上就要輪到西池國出是,陣法卻壞了,這不成心嗎?“有沒有查到是誰所為?”

無極道,“暫時還沒有,屬下先來稟報,是否先行修覆陣法。”

“來不及了,”紫凝搖頭,“既然陣法被毀了大半,至少也有半天時間才能修覆,我們沒有時間。”

“那……”無極小心地道,“不如向他們說明,西池國的題目延期一天?”

“不妥,”君夜離略一思慮,果斷搖頭,“他們未必肯,若是延期一天,他們或許會以此為借口,說他們的題目也要重新出,平白多生事端,局面會更亂。”

紫凝深以為然地點頭,“正是如此,尤其鐘離墨,必定不會罷休。”

那怎麽辦。無極惶急不安,無華和夕顏、夕月也都一時沒了主張。想要比賽照常進行,他們就必得臨時更換題目,可這一時之間,又有什麽難題能難倒其餘五國呢?

紫凝和君夜離雙雙微低頭沈思,表情很像不說,連低頭的幅度都幾乎一樣,越來越“夫妻一體”了。少頃,他兩個同時靈犀一點,瞬間看向彼此,異口同聲地道,“九連環!”

對呀!

他們身後那一幫手下頓時驚喜莫名:怎麽忘了這個!九連環最是考驗人的智慧,其餘五國必定是不會的,就算偶有人能解,在速度上也一定比不過王妃,不就贏定了?

“很好!”君夜離睿智一笑,“無極,你即刻回府,將所有九連環都取來,限時一個時辰,去吧。”從這京城第一莊到魅王府,平時坐車都要兩個時辰,他卻要無極在一個時辰內就打個來回,這是要逼得他飛起來麽。

無極知道這次是自己失職,哪裏敢多說,立刻應一聲“是”,轉身飛奔而去。

對面的君夜辰早已註意到君夜離和紫凝面色不善,知道事情成了,不禁大為得意:要說他手下的這些暗衛也絕對不是白給的,昨夜悄悄潛入大皇兄他們布的陣中,毀了陣法的主體——不用懷疑,因為這陣法圖他和父皇都仔細看過,當然知道如何破陣,只不過他為了不讓君夜離和紫凝出風頭,竟然從自己這邊下手,也著實混蛋。

現在好了,西池國這邊出不了題目,別國就有了機會跟大皇兄他們以武力決高下,最好能兩敗俱傷,才如了他的願呢。

再看場上,比試柔術的那幾個已經見了分曉,蘇落雪明顯落後其餘兩個,荷香跟其華雖然都差不多,但前者明顯要快了半步,先舉手示意。

賀蘭映熙的臉色一下就變得很難看,狠狠喘了兩下。

君夜辰心情大好,朗聲道,“結果大家都看到了,是荷香姑娘快了一步,這一局狐歧國勝,加上一分!”

頓時狐歧國那邊歡呼聲、拍掌聲響成一片,都以最燦爛的笑臉和最尊敬的目光迎接他們的大功臣——荷香,絲毫不因為她方才以媚態示人,而對她有絲毫的鄙視,還真是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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