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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六國策勝者為王095苦肉計又來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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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六國策 勝者為王 095 苦肉計又來了(二)

接著紫凝開好藥方,夕月配好藥後煎好,端到賀蘭映熙床前去,夕顏告訴她人還沒醒,她將藥碗放到一邊,提醒道,“哥哥,這人非善類,你要小心。”

“放心,我心裏有數,”夕顏目光炯炯,“你保護好小姐就是。”

夕月答應一聲,走了出去。

華燈初上之時,昏迷了大半天的賀蘭映熙總算醒了過來,一時似乎不知身處何地,眼睛眨了幾眨才睜開,眼神有些茫然。

驀地,耳邊響起清脆而不失柔媚的女聲,“醒了嗎?”

賀蘭映熙一驚,猛一下回過頭來看,腦子裏卻一陣暈眩,差點又昏過去。

“當心!”紫凝趕緊扶住他的肩膀,“你體內還有餘毒,動作不宜過猛,要好生調養才行。”

賀蘭映熙楞楞看了她一會,眼神才變的清明,回憶起原先發生的事,“多謝魅王妃仗義相救,否則在下早已命喪黃泉。”

肩膀上的傷口還是刀割一樣疼,身上更沒有力氣,軟綿綿的,像不是自己的一般,說不出的難受。

紫凝淡然一笑,“不過投桃報李罷了,熙太子如果不是為了替妾身擋箭,也不會受傷中毒。”

賀蘭映熙輕輕搖頭,歉然道,“那些人本來就是沖著在下來的,卻幾乎連累了王妃妃才是,在下實在慚愧!”

“算了,不必分得那麽輕,”紫凝揚了揚眉,一副不拘的樣子,“我既救了你回來,總要救人救到底,熙太子先把傷養好再說,如何?”

“王妃真是性情中人,”賀蘭映熙感激地笑笑,“只是要叨王妃和魅王殿下,在下甚是過意不去。”話是這麽說,但他分明就是正中下懷吧,就算他再極力掩飾,眼底還是有些得意之色的。

“應該的,”紫凝假裝沒看出這一點,小心地把他扶起來,在他身下墊了個帎頭,讓他倚重更舒服些,回身把藥碗端過來,“這藥熱了幾次了,快喝了吧。”

“多謝,”賀蘭映熙顫抖著手接過,似乎端不穩,藥液灑出來一些,他趕緊不好意思地道,“抱歉,是我太笨,總是給王妃添麻煩!”

“哪裏,是因為你體內的毒還沒有清幹凈,所以會渾身無力,”紫凝起身,“我幫你拿毛巾。”

“多謝王妃。”趁著她起身的剎那,賀蘭映熙眼中閃過一抹銳色,右手快若閃電般向藥碗中點了幾點,確定藥中無毒,這才放下心來。

紫凝將他手上的藥液擦幹凈,試了試藥的溫度,笑道,“可以喝了。”

賀蘭映熙微一點頭,很優雅地把藥喝幹凈。

“張嘴。”紫凝將一枚蜜餞塞進他口中,“這藥很苦的,吃這個就好了。”難為她如此細心,連這個都準備好了。

賀蘭映熙啞然:他是男人好不好,那麽重的傷都不怕,還會怕藥苦?不過,一個如此玲瓏,卻又如此絕美的女子給你吃蜜餞,你也狠不下心來拒絕。

“多謝。”賀蘭映熙有些哭笑不得,但這蜜餞真的很甜,瞬間沖去了嘴裏的苦澀滋味,很不錯。

“熙太子,”紫凝忽地正色道,“方才不是說了,你我之間不必再計較那麽多,你這‘多謝’二字,能不能不要時時掛在嘴上?”

賀蘭映熙略一楞,隨即豪爽一笑,“好。”這個女人雖時有驚人之語,卻一點都不讓他討厭,甚至,她身上有種吸引人沈淪的誘惑力,讓他不知覺間,心底就有種異樣悸動,連他自己都說不上來,這是什麽樣的感覺。

或許,慕容冽對她念念不忘,甘願退出六國賽之爭也要得到她,就是因為如此吧?

紫凝這才滿意地笑開來,與他隨意聊著話。

當君夜離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麽幅其樂融融的畫面,他怎麽可能不氣,所以這板著的臉,也絕對不是裝出來的,“熙太子怎麽會突然遭遇刺殺,兇手是何人?”

賀蘭映熙從他眼中看出明顯的敵視和排斥之意,平靜地道,“魅王殿下費心了,不過在下是在你西池國遇刺,兇手是誰,是否應該由皇上查明一切?”

這倒是不假,不管這些是因為什麽原因沖著賀蘭映熙來的,可他在西池國被當街行刺,若真有個閃失,西池國難辭其咎。

君夜離臉色變了變,冷然道,“既如此,熙太子就該向我父皇稟明一切,若兇手真是我西池國所派,父皇定會替熙太子討回公道。”

行刺之事雖出在西池國,但誰知道賀蘭映熙平時惹上了什麽仇家,若是別國來到這裏行兇殺人,他們也沒義務替他捉拿兇手不是。

賀蘭映熙又不是笨蛋,何況他也不能表現得太死乞白賴,君夜離說話句句夾槍還棒,他涵養再好也不禁變了臉色,回頭瞄見紫凝似乎臉有怒意,心中一動,頓時有了主意,冷聲道,“看來魅王殿下是覺得在下該離開了,無妨,在下多有叨擾,也多謝王妃救命之恩,他日若有機會再報,先行告辭。”

說著話,他不顧身體虛弱,掀開被子,掙紮著就要下床。

可他重傷在身,體內還有餘毒,身體根本就綿軟無力,雙腳才一碰地,腿一顫,往前就倒。

“熙太子!”紫凝一驚,本能地一把扶住他,“小心!”

賀蘭映熙越發控制不住這力道,可因起來一半,倒在了她身上,兩個人瞬間抱成一團,而且還是當著君夜離這個準夫君的面,他如何不心頭火起,一閃到了床邊,抓住賀蘭映熙的胸膛,就將他提起摔回床上,“熙太子,請自重!”

被掐到傷口,一陣劇痛,賀蘭映熙霎時臉色發青,哪裏還出得了聲。

“夜離!”紫凝氣極,一把打掉君夜離的手,擋身在賀蘭映熙身前,怒聲道,“熙太子重傷未愈,方才他又不是故意,你怎能對他動手?這是西池的待客之道嗎?”

我……

君夜離暗裏氣的咬牙:賀蘭映熙再受傷又如何,到底是個男人,有誰能夠忍受得了自己的妻子跟別的男人如此親密的——就算是演戲,也不行!

“王妃,算、算了,”賀蘭映熙皺眉捂著傷處,很大度地勸說,“本來就是在下多有打擾,魅王殿下生氣也是情理之中,在下即刻離開,你們不必為了在下——”

“熙太子別在意,留下就是,”紫凝按住他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夜離也沒別的意思,他這是小家子氣,倒讓熙太子見笑了!你體內還有餘毒,既然是我接手治療,旁人再插手,我是不放心的,你且傷養好再走,夜離不會反對的,是不是,夜離?”

看著她清漓的眼眸,君夜離縱使是百煉鋼,也化作了繞指柔,知道她是在給自己臺階下,戲不要演得太過火,也就哼了一聲,“本宮知道熙太子是為了救紫凝才受的傷,在此謝過,熙太子就留下養傷,本宮自會吩咐他們,照顧好熙太子,怠慢之處,還請見諒。”

“有勞魅王殿下,”見他二人幾乎反目成仇,賀蘭映熙眼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得意笑意,低頭道,“如此,在下打攪了。”

無華此時進來稟報,“殿下,鎮定將軍到。”

外公來了?知道他此來是為六國賽之事,君夜離對紫凝道,“我去見外公,你也累了,回去休息。”

紫凝點頭,“你去吧,我替熙太子診完脈,就回去休息。”

君夜離應了一聲,冷冷瞥了賀蘭映熙一眼,警告之意相當明顯,隨即轉身出去。

賀蘭映熙嘆息一聲,很不安的樣子,“王妃,魅王殿下對你我誤會太深,不如在下去向他解釋一二?”

“不必,”紫凝轉回身,淡然一笑,搖了搖頭,“夜離並不是小氣之人,只是熙太子被人行刺之事,他多少有些顧忌,方才有對熙太子失禮之處,我替替他向陪個不是,熙太子莫往心裏去。”

“無妨,”賀蘭映熙擺了擺手,“在下本不該留下,害的王爺跟王妃爭吵,很是抱歉。”

“不關你的事,”紫凝扶好他,頗有些無奈,“都是夜離,下手沒個輕重——別動,我看看你的傷。”輕輕拉開他的衣服,果然見繃帶上又有血跡滲出,趕緊解開繃帶,重新上藥包紮。

鼻子裏傳來淡淡的女兒香,賀蘭映熙心底竟生出一股躁動,心頭一震,趕緊收斂心神,不再多想。

回房之後,君夜離照舊是攬著紫凝好一番“審問”,那賀蘭映熙有沒有不老實之類,而後是親親抱抱,一解“相思”之苦,之後各自睡去。

一夜無話。

第二日,紫凝早早起身,吩咐夕月替賀蘭映熙煎好藥,讓廚房做些清淡的飯菜送過來,親眼看著他吃下才放心。

賀蘭映熙往門外看了看,問道,“王妃,魅王殿下可好?你們沒有再吵架嗎?”

“沒事,”紫凝一笑搖頭,“熙太子不用擔心,我已向夜離解釋過,他都明白,熙太子不必擔心。”

“那就好。”賀蘭映熙很懂得適可而止,不再多問。

紫凝適時起身,“熙太子,你再休息一會,我不打擾你。”

“多謝。”

紫凝說聲“不客氣”,轉身出去,這大半天的也沒見人影。

因為得了她的吩咐,所以平時這裏也沒有人進來,她不在時,賀蘭映熙也很安靜,至少錦夕顏中過來查探過幾次,都不曾發現什麽異常。

感覺到門外監視的人離開,賀蘭映熙眼中閃過輕蔑與狠辣之色,故做不知。想探他的底,就憑門外那種貨色,休想!

黃昏時分,紫凝又過來替他換藥,見正低頭看著手裏的東西發呆,她隨意瞄了一眼,道,“熙太子看來很珍視這塊玉佩,是嗎?”這正是跟賀蘭映楓所掛一樣的那一塊,看來賀蘭映熙是找到了切入點,想要引她說出實話了——終於沈不住氣了嗎?

賀蘭映熙似乎被驚到,下意識地握緊了手裏的玉佩,嘆了口氣,眼神沈痛,“是啊,從小到大,這是父皇賜給在下的、唯一跟大皇兄所有一樣的東西,所以……王妃真的見過與這個一模一樣的嗎?”

“是啊,”紫凝順嘴答,之後又有些言辭閃爍,“似乎有些像,不過……應該是不一樣吧,或許是我看錯了也說不定。”

“王妃聰慧過人,應該不會看錯的!”賀蘭映熙急切而痛苦,“在下年前就失了與大皇兄的聯系,不知他現在如何,在下實在是擔心……”

你若真擔心他,真還當他是你兄長,又怎會以卑鄙手段奪了他儲君之位,又怎會一路追殺他到西池國來!你這副樣子騙騙別人也就罷了,還想來騙我,太天真了!

紫凝暗暗冷笑,面上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熙太子的大皇兄……是否是貴國送過來的質子?”

賀蘭映熙眼神一黯,默默點了點頭。

紫凝故做不安地道,“對、對不起,我不是要對楓皇子不敬,只是——”

“無妨,事實如此,”賀蘭映熙似乎很難過,臉色也不大好,“大皇兄被送來西池國數年,我們兄弟想要見一百也難。如今、如今我父皇病重,十分想像大皇兄,在下正想向貴國皇上討個人情,讓大皇兄回去,見父皇一面。”

“原來如此,”紫凝點頭,適時嘆道,“熙太子宅心仁厚,重情重意,令人敬佩。”

“哪裏,”賀蘭映熙擺一擺手,自嘲地苦笑,“不過是人之常情罷了,有何值得王妃不吝讚揚之辭。可惜大皇兄大概一直生父皇的氣,也氣在下趁他不在的時候做了太子,所以躲著不肯露面,在下也沒法子。其實,父皇很疼大皇兄的,從沒想過害他。”

“還有這等事?”紫凝驚異地挑高了眉,“楓皇子的心眼兒是不是太小了些?”

嘴上這般說,實情如何,她卻是心知肚明:賀蘭映熙表面溫文爾雅,暗裏冷酷鐵血,旁人不知,她會不知道?如果不是賀蘭映楓被送來做質子,哪裏輪得到他當太子。他是當她是傻子嗎,想怎麽騙就怎麽騙?手段如此拙劣,還想從她這裏打聽出賀蘭映楓的下落,真是妄想!

“不是大皇兄的錯,”賀蘭映熙握緊了手中的玉佩,想也不想就替大皇兄辯解,“是他誤會在下太多。所以在下想如果能夠跟他見一面,一定能跟他解釋清楚的。可是他……”

紫凝也做出一臉惋惜狀,嘆氣道,“如果楓皇子知道你這般擔心他,一定會來見你的。”

“但願吧,”賀蘭映熙面上露出若有若無的苦笑,忽又想起一事,“在下跟大皇兄長的很像,而且他肩膀上也有像在下這樣的烙印,”他拉開左邊衣服,露出肌膚上如同火焰圖騰的烙印,“王妃若是知道他的下落,還請相告。”

想我告訴你,做夢!

紫凝做出思慮的樣子,看上去是相信了賀蘭映熙的話,但還是有幾分懷疑,忽然嘲諷一笑,“熙太子真是宅心仁厚,處處思慮周全,不過妾身倒是想不明白了,既然你父皇那麽疼北堂皇子,那你就不怕你大皇兄回去,搶了你的太子之位嗎?”

她如此問,自然是有意為之,如果她表現得太單純,賀蘭映熙說什麽她就信什麽,那也太假了。所以她故意問得如此尖銳,就是要賀蘭映熙相信,她確實知道賀蘭映楓的下落,只不過並不完全相信他,所以不肯說出來而已。

賀蘭映熙似乎早料到她會有此一問,依舊鎮定自若,淡然道,“在下已經是太子,而且大皇兄心性寬容,也不會跟在下爭。在下只是不想國中子民以為在下容不下大皇兄,否則,在下大可不必管他,只做太子就好。”

紫凝思慮一會,下意識地點頭,表示信服,“熙太子好胸懷。不過我從未聽夜離提起楓皇子之事,也不知道他的下落,不如我幫你問問夜離?”

賀蘭映熙目光閃爍,點頭道,“有勞王妃。”

紫凝搖頭,看了他兩眼,一副欲言又止樣,“那個……楓皇子跟熙太子真的長得很像嗎?”

賀蘭映熙心中一動,知道她肯定是有所懷疑,點頭道,“是很像,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是孿生子呢。”

“哦,”紫凝遲疑著,“我有個朋友,跟……熙太子你確實有幾分相像,但是我從來不知道,他還有別的身份。”

“真的嗎?”賀蘭映熙一臉驚喜,“那王妃可不可以帶在下去見他,是不是大皇兄,在下一看便知!”

正中你下懷了吧?紫凝暗暗不屑,皺眉道,“但是……我朋友從來沒說過件事,不如……我先問問他,看他怎麽說?”

情知不能逼她太急,否則必惹她懷疑,賀蘭映熙恰到好處地表現出幾許失望,還是點了點頭,“如此,有勞王妃。”

“無妨。”

六國賽改制之事尚未有定論,又適逢梅霜皇後生辰,宣景帝即在太極殿設宴,款待各國太子、皇子以前來慶賀者,以示對梅霜皇後的慶賀。

一大早,紫凝替賀蘭映熙換好藥,夕月過來稟報,說是馬車已準備好,即刻入宮。“知道了,”她轉向床上的人道,“熙太子是否一同入宮?”

“總是要去的,”賀蘭映熙撫著肩膀起身,臉色雖還是不太好,但精神還不錯,“有勞王妃這兩日愁救治,在下的傷勢已無大礙,梅霜皇後生辰,在下若不前往,就太失禮了。”

紫凝點頭道,“如此也好,那我先行一步,熙太子請。”她的意思自然是要避嫌的,要知道現在六國之間正處於一個非常微妙的時候,若被人看到她和君夜離跟蒲墨國的太子同進同出,這流言蜚語是肯定少不了的,徒增無謂的麻煩而已。

賀蘭映熙當然明白她的意思,也沒有異議,點頭道,“好,王妃請。”

來到前院,君夜離挑眉道,“如何?他是否一定要去?”

“是,”紫凝點頭,“不過他惦念賀蘭映楓之事,還會再回來,由他去就是。”

“好。”

“夕月,”紫凝回頭吩咐一聲,“幫我更衣梳妝。”雖說她並不喜歡那樣的場合,不過礙於各方面的情面,還是要去的。

“是,小姐。”

夕月一貫的心靈手巧,服侍紫凝換好衣服,梳了個簡單卻又別致的發式,戴上一枝珠釵,這便算打扮停當了:一身雪青色長裙,純白罩衣,白色披風,襯托得她絕美的臉幹凈而靈動,比起盛裝之下的她,別具一番清新別致的風韻。

君夜離眼中掠過一抹驚艷:從來都知道自家王妃是絕色,可她平日衣著簡單,從不刻意打扮,唯有要入宮之時,才會露出這等風姿,簡直天下無雙,還不知道要攝了多少男子的魂魄去!過去拉住她的手,緊緊握住,朗聲道,“進宮。”

“是,殿下!”

半個時辰後,馬車駛入宮門,一路暢通無阻地進了太極殿前,時候還早,宴席還未開始,眾人也不急著進去就坐,各自閑聊、欣賞風景。

紫凝擡目看去,慕容冽和其他幾位皇子、太子、公主都在,賀蘭映熙因為晚走一步,應該待會兒才能到,至於西池國的皇子和公主們,是不會出來的,待會兒直接入席就好。

說到公主,紫凝想起已經好久沒見到宜和公主,不知道她現今如何了,若是一切順利的話,她也該做娘親了吧,那樣這一生也才算圓滿。想到此,她又莫明覺得自己是不是管得太寬了些,皺眉搖了搖頭。

驀地身後有人靠近,她知道是誰,還沒等走開,慕容冽已經柔聲道,“紫凝,許久不見,你的風姿更勝從前,昔日西施捧心之美,不過如此,真是我見猶憐。”

眾人無不默然,有想要流冷汗的沖動——從上次在驛館別苑商談未成,到現在不過隔了幾天的功夫,也算“許久”?這冽太子是越來越不掩飾對魅王妃的占有欲了啊,真有種。

紫凝頭也不回,往君夜離身旁走了兩步,眼神冰冷,對他的廢話就當沒聽見。

君夜離嘲諷地道,“冽太子謬讚了,紫凝的美有目共睹,無須多說,本宮倒是覺得此次見冽太子與以往大不相同,灼灼其華,比起紫凝的女兒絕色,也不遜色,冽太子不必傷懷。”

其實他這樣說也並不是全無道理,慕容冽不知道練了什麽功,或者有什麽事改變了他的心性,不但一臉妖嬈之氣,脾氣也變得陰陽怪氣不說,還時常會有一些諸如翹小手指、以手掩口等女氣十足的動作,看的人直冒雞皮疙瘩,而且看他那一臉坦然的樣子,似乎並不這有什麽不妥,或者說這已經成為他的一種習慣,自然而然就做了出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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