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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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月宗近的出現，著實把真田藤四郎和鶴丸國永嚇了一跳。
不過鶴丸倒是還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都是老年刀的緣故，他平時和三日月好像還算是比較聊的來的那種關系，所以在這個時候表現得也沒多緊張。
不過真田藤四郎就不一樣了。
她雖然平時都是和三日月他們一起喝茶的“茶友”，但關於這位看起來極為睿智淡泊的天下五劍，她卻總是帶著幾分所有人都可以察覺的敬意的。
“唉，真是的，雖然我們都是年齡很大的刀，可是小真田對待我就不像對待三日月這樣，”鶴丸國永裝作一副很哀怨的樣子開口，“人家也是很傷心的啊。”
“鶴丸先生您和三日月先生是不一樣的啦，您看起來根本就是比我們家的一期哥好像年齡還小的樣子，我怎麽可能把您當成和三日月先生那樣對待嘛！”
毫不猶豫地反唇相譏之後真田藤四郎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她偷偷擡眼看了鶴丸一眼，見到他並沒有生氣，才沖對方咧開嘴，揚起一抹討好的笑。
鶴丸國永看她這樣，竟然直接哈哈大笑了起來。
“真是的，小真田一面看上去那麽活潑聰明，另一面又覺得真是傻傻的很可愛啊，”鶴丸國永一邊笑一邊說道，“你這樣是在說三日月看起來很老嗎？”
“欸？！”真田藤四郎驀地一楞，急忙擺手搖頭“不不不，我不是，我沒有！”
“只是三日月先生看起來很沈穩成熟，而你看起來……感覺就和我們家鯰尾哥一樣嘛！”
鶴丸國永：“……”
“哈哈哈，甚好甚好，鶴丸殿看著年輕一些不是挺好的事嗎？”
“……”這種事真的值得開心嗎？！
可是真田藤四郎的註意力卻分散到了別的地方。
其實她是不太想見到三日月宗近的，所以躲了他好久。
這一切都是因為新年時候的醉酒。
雖然她對自己醉酒之後到底做了什麽完全沒有印象，但她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就被告知了自己前一天的豐功偉績。
比如扯掉了三日月頭上的金穗，又比如當著兩位左文字兄長的面捏了小夜的臉，又或者是指著主上的鼻子罵他“渣男”……
那個時候，真田藤四郎終於知道了，為什麽從她醉酒醒來之後開始，大家看她的眼神似乎都有了一些意味不明的敬畏（？）在裏面。
而以前經常過來找她玩的小夜左文字，在那天之後……雖然還是會過來找她玩，但最近，他的兩位兄長也會跟她一起來。
被坐在廊下的兩位左文字兄長用那樣意味不明的視線註視著，真田藤四郎每次都會產生一種十分詭異的、覺得那兩位左文字一定是在防備她的感覺。
……
真田藤四郎努力把自己的思緒拉了回來。
擡起頭仔細端詳了一下面前的太刀，看到他的發飾還好好地呆在頭上，又看他的表情好像並沒有什麽問題，她才大大地松了口氣。
不過因為放松的動作太過明顯，三日月宗近和鶴丸國永都看向了她。
不過他們都很給面子地沒有笑出來。
忍住了。
“三日月先生，您穿成這個樣子，是打算要出陣嗎？”
少有的穿了全套出陣服的三日月宗近手上扶著自己的本體刀，頭上的金穗也好好地呆在那裏，看起來倒是難得的精神抖擻。與平日裏總是穿著老年毛衣（？）呆在本丸中的樣子大有不同，如此典雅端華的姿態真是難得一見。
“哈哈哈，今天輪到我去遠征了，”他笑著整了整自己的前襟，那雙明月似的眼睛卻一直看著真田藤四郎，“不過，前院裏長谷部似乎也在尋找真田，可能是出陣任務喲～”
聽到三日月的話，真田藤四郎微微一震。她把手裏的盒子塞到了鶴丸的手上，轉頭就跑，而目的地明顯是她位於本丸的房間，看樣子就是要回去換衣服的。
看著自己手裏這個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打開的盒子，鶴丸國永無語。
“哈哈哈，鶴丸殿最好也去看一看，似乎主殿也安排了您的遠征。”
鶴丸國永欲哭無淚。
所以他也要回去把這個盒子放下再去換衣服？還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
換好了出陣服的真田藤四郎一路飛奔，終於在長谷部宣讀出陣名單之前，及時趕到了前面大家集合的院子。
“久等了！！！”
沖站在院子裏的大家打了招呼，真田藤四郎驚訝地發現，除了她之外，還有很多人都在那裏。
“真田！”
一期一振轉身，沖她微微笑了笑。真田藤四郎來到了兄長的身邊，撒嬌般地拉了拉一期帶著軍用手套的手。
“一期哥也要出陣嗎？”
一期一振輕笑，伸手為她順了順頭發。
“我是要去遠征的。真田是出陣嗎？”
“是的～”
回頭看了一圈，見到除了一期一振和已知的同樣要去遠征的三日月宗近，還有藥研藤四郎、不動行光，以及宗三左文字也在等待出陣的隊伍之中。
被宗三那雙異色眼瞳不冷不熱地看了一眼，真田藤四郎一個激靈，急忙轉過頭去。
……果然還是有種奇怪的感覺。
而這時，鶴丸國永也出現了。雖然他看起來似乎有點沒精神，但還是出現了。
與他對視了一眼，鶴丸國永沖她做了個鬼臉。真田藤四郎抿嘴一笑，就看到一期一振在鶴丸身後微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鶴丸先生，我對不起你。
在心裏給鶴丸默默道了個歉，真田藤四郎轉開了視線。
她這一轉，卻恰好和另一個人對上了視線。
是加州清光。
“怎麽這副表情？是不舒服嗎？”
打扮可愛的黑發打刀低下頭，與她四目相對，她甚至能在對方那雙紅色的雙眼中看到她自己的倒影。
“沒有沒有，就是對這麽多人都一起出陣感到有些好奇而已。”真田藤四郎環視了一圈，發現整個新選組都來了，“所以是要去……池田屋？”
來到本丸這麽久，對於本丸原有的刀劍也多少有了些了解。新選組的刀劍，在她到來之前就已經有了加州清光、大和守安定、堀川國廣和和泉守兼定，然而他們一直在等待的新選組局長近藤勇所用的刀長曾禰虎徹卻從來都沒有出現過。
一直到真田藤四郎將他鍛出，他們才終於迎來了長曾袮虎徹。
“是的，並且我們要從池田屋的一樓攻上去，因為溯行軍將會全方位進攻，而我們還有可能遇上檢非違使。”大和守安定湊了過來，一把壓上了清光的肩膀，“今天可能是小真田跟我們一起去池田屋，到時候就請多指教啦～”
“安定！起來！”
“不要，反正你也長不高了，這樣也沒關系啦！”
“哼！來手合啊！”
“來啊來啊！”
“餵，你們兩個未免幼稚過頭了吧？”眼看著兩人似乎就要拔刀打起來了，長曾禰虎徹出現，一手一個地抓住了他們，“不要讓真田看了笑話啊。”
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對視一眼，又看了看真田，異口同聲地說：“有什麽關系，長曾禰大哥太過認真了！反正真田不會計較的！”
長曾禰虎徹無語扶額，清光和安定卻勾肩搭背地笑了起來。
看著他們這麽鬧騰，真田藤四郎也不自覺地勾起了嘴角。
“兼先生！這邊這邊！”
脅差元氣十足的聲音傳了過來，堀川國廣身後跟著和泉守兼定也一起湊了過來。
“加州，大和守！”堀川國廣沖他們打了個招呼，在兩位沖田總司的刀劍沖他點頭致意之後，“真田也要和我們一起去嗎？”
“現在還不知道，不過馬上就要宣讀出陣名單了——”
“某個人一定要穩重一點啊，不要活蹦亂跳地不小心被新選組發現了啊。”
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一唱一和的，成功把和泉守兼定刺激地炸毛了。
“你們說誰不穩重啊！”
“還能是誰啊，就是某位鬼之副長的——”
“你們兩個小鬼，別跑啊！！！”
“兼先生！”
……
“餵！你們新選組的給我安靜點！”
壓切長谷部出現了。他身穿出陣服，手裏拿著來自主上的命令。
“現在開始宣讀出陣名單！”
“第一部隊，隊員：加州清光、大和守安定、和泉守兼定、堀川國廣、真田藤四郎，隊長：長曾袮虎徹。出陣地點：京都，市中。現在立刻出發。”
宣讀完了第一部隊的出陣命令之後，長谷部又宣讀了第二、第三、第四部隊的遠征命令，他自己也要參加遠征。在一期一振又叮囑了真田藤四郎一遍，要她一切命令一定要聽從長曾禰先生的指揮，並且又拜托了他一定要好好照顧真田，才踏上了遠征的路途。
“好的，那我們也出發了！”
長曾禰虎徹環視了自己的隊員一眼，看到他們都準備好了之後，一聲令下，開啟了時間機器。
目的地：京都，市中。
……
當真田藤四郎再次恢覆意識的時候，她楞楞地看著街上的景色，不知道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雖然這裏看起來的確是京都市中沒錯，可是……
看著面前走過的那位身材挺拔的美貌少女——或者說少年，她有點摸不著頭腦。
因為現在，分明是白天。
“你……是遇到了什麽事情嗎？”
真田藤四郎猛地回神，看到剛剛那位女裝少年正面帶關切地看著她。
果然是個男孩子。聲音比之女孩子要低沈不少，雖然還是有些雌雄莫辨，但對於短刀來說，足以讓她辨認出對方的性別了。
“不，我沒事，謝謝關心。”
沖他道了謝，在對方離去之後，真田藤四郎扭頭就準備去尋找其他的隊友。
然而她卻敏銳地察覺出，有人正在向她靠近。
——在這個時代，孤身一人出行的女孩子是極為不安全的。真田藤四郎本就知道這件事。
她也已經做好了準備。
如果那人真的對她做些什麽的話……
對方來到了她的背後。
真田藤四郎猛地動作，為了不暴露身份，她並沒有拔出自己的本體短刀，而是在對方攻勢到來之前，伸手擊出——
卻被人抓住了手腕。
她回過頭，卻被一片淺蔥色占領了視線。
“餵！總司！快一點！”
“是，是～土方先生真是啰嗦啊～”
“閉嘴！”
“這難道不是事實嗎？”
“總司——！！！”
架住了真田藤四郎的攻勢，並抓住了她的手肘，沖田總司面帶微笑地順著她的胳膊，將她的手腕牢牢攥進了手心。
雖然真田藤四郎並沒有感覺到疼痛，但也完全掙脫不開。
“似乎遇到了很有趣的人啊。”俊美的年輕武士微微瞇起了眼，嘴邊帶著一抹仿佛發現了獵物的笑意，輕聲細語地在真田藤四郎的耳邊說道，“小姑娘，就跟我們回屯所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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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真田藤四郎就不一樣了。
她雖然平時都是和三日月他們一起喝茶的“茶友”，但關於這位看起來極為睿智淡泊的天下五劍，她卻總是帶著幾分所有人都可以察覺的敬意的。
“唉，真是的，雖然我們都是年齡很大的刀，可是小真田對待我就不像對待三日月這樣，”鶴丸國永裝作一副很哀怨的樣子開口，“人家也是很傷心的啊。”
“鶴丸先生您和三日月先生是不一樣的啦，您看起來根本就是比我們家的一期哥好像年齡還小的樣子，我怎麽可能把您當成和三日月先生那樣對待嘛！”
毫不猶豫地反唇相譏之後真田藤四郎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她偷偷擡眼看了鶴丸一眼，見到他並沒有生氣，才沖對方咧開嘴，揚起一抹討好的笑。
鶴丸國永看她這樣，竟然直接哈哈大笑了起來。
“真是的，小真田一面看上去那麽活潑聰明，另一面又覺得真是傻傻的很可愛啊，”鶴丸國永一邊笑一邊說道，“你這樣是在說三日月看起來很老嗎？”
“欸？！”真田藤四郎驀地一楞，急忙擺手搖頭“不不不，我不是，我沒有！”
“只是三日月先生看起來很沈穩成熟，而你看起來……感覺就和我們家鯰尾哥一樣嘛！”
鶴丸國永：“……”
“哈哈哈，甚好甚好，鶴丸殿看著年輕一些不是挺好的事嗎？”
“……”這種事真的值得開心嗎？！
可是真田藤四郎的註意力卻分散到了別的地方。
其實她是不太想見到三日月宗近的，所以躲了他好久。
這一切都是因為新年時候的醉酒。
雖然她對自己醉酒之後到底做了什麽完全沒有印象，但她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就被告知了自己前一天的豐功偉績。
比如扯掉了三日月頭上的金穗，又比如當著兩位左文字兄長的面捏了小夜的臉，又或者是指著主上的鼻子罵他“渣男”……
那個時候，真田藤四郎終於知道了，為什麽從她醉酒醒來之後開始，大家看她的眼神似乎都有了一些意味不明的敬畏（？）在裏面。
而以前經常過來找她玩的小夜左文字，在那天之後……雖然還是會過來找她玩，但最近，他的兩位兄長也會跟她一起來。
被坐在廊下的兩位左文字兄長用那樣意味不明的視線註視著，真田藤四郎每次都會產生一種十分詭異的、覺得那兩位左文字一定是在防備她的感覺。
……
真田藤四郎努力把自己的思緒拉了回來。
擡起頭仔細端詳了一下面前的太刀，看到他的發飾還好好地呆在頭上，又看他的表情好像並沒有什麽問題，她才大大地松了口氣。
不過因為放松的動作太過明顯，三日月宗近和鶴丸國永都看向了她。
不過他們都很給面子地沒有笑出來。
忍住了。
“三日月先生，您穿成這個樣子，是打算要出陣嗎？”
少有的穿了全套出陣服的三日月宗近手上扶著自己的本體刀，頭上的金穗也好好地呆在那裏，看起來倒是難得的精神抖擻。與平日裏總是穿著老年毛衣（？）呆在本丸中的樣子大有不同，如此典雅端華的姿態真是難得一見。
“哈哈哈，今天輪到我去遠征了，”他笑著整了整自己的前襟，那雙明月似的眼睛卻一直看著真田藤四郎，“不過，前院裏長谷部似乎也在尋找真田，可能是出陣任務喲～”
聽到三日月的話，真田藤四郎微微一震。她把手裏的盒子塞到了鶴丸的手上，轉頭就跑，而目的地明顯是她位於本丸的房間，看樣子就是要回去換衣服的。
看著自己手裏這個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打開的盒子，鶴丸國永無語。
“哈哈哈，鶴丸殿最好也去看一看，似乎主殿也安排了您的遠征。”
鶴丸國永欲哭無淚。
所以他也要回去把這個盒子放下再去換衣服？還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
換好了出陣服的真田藤四郎一路飛奔，終於在長谷部宣讀出陣名單之前，及時趕到了前面大家集合的院子。
“久等了！！！”
沖站在院子裏的大家打了招呼，真田藤四郎驚訝地發現，除了她之外，還有很多人都在那裏。
“真田！”
一期一振轉身，沖她微微笑了笑。真田藤四郎來到了兄長的身邊，撒嬌般地拉了拉一期帶著軍用手套的手。
“一期哥也要出陣嗎？”
一期一振輕笑，伸手為她順了順頭發。
“我是要去遠征的。真田是出陣嗎？”
“是的～”
回頭看了一圈，見到除了一期一振和已知的同樣要去遠征的三日月宗近，還有藥研藤四郎、不動行光，以及宗三左文字也在等待出陣的隊伍之中。
被宗三那雙異色眼瞳不冷不熱地看了一眼，真田藤四郎一個激靈，急忙轉過頭去。
……果然還是有種奇怪的感覺。
而這時，鶴丸國永也出現了。雖然他看起來似乎有點沒精神，但還是出現了。
與他對視了一眼，鶴丸國永沖她做了個鬼臉。真田藤四郎抿嘴一笑，就看到一期一振在鶴丸身後微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鶴丸先生，我對不起你。
在心裏給鶴丸默默道了個歉，真田藤四郎轉開了視線。
她這一轉，卻恰好和另一個人對上了視線。
是加州清光。
“怎麽這副表情？是不舒服嗎？”
打扮可愛的黑發打刀低下頭，與她四目相對，她甚至能在對方那雙紅色的雙眼中看到她自己的倒影。
“沒有沒有，就是對這麽多人都一起出陣感到有些好奇而已。”真田藤四郎環視了一圈，發現整個新選組都來了，“所以是要去……池田屋？”
來到本丸這麽久，對於本丸原有的刀劍也多少有了些了解。新選組的刀劍，在她到來之前就已經有了加州清光、大和守安定、堀川國廣和和泉守兼定，然而他們一直在等待的新選組局長近藤勇所用的刀長曾禰虎徹卻從來都沒有出現過。
一直到真田藤四郎將他鍛出，他們才終於迎來了長曾袮虎徹。
“是的，並且我們要從池田屋的一樓攻上去，因為溯行軍將會全方位進攻，而我們還有可能遇上檢非違使。”大和守安定湊了過來，一把壓上了清光的肩膀，“今天可能是小真田跟我們一起去池田屋，到時候就請多指教啦～”
“安定！起來！”
“不要，反正你也長不高了，這樣也沒關系啦！”
“哼！來手合啊！”
“來啊來啊！”
“餵，你們兩個未免幼稚過頭了吧？”眼看著兩人似乎就要拔刀打起來了，長曾禰虎徹出現，一手一個地抓住了他們，“不要讓真田看了笑話啊。”
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對視一眼，又看了看真田，異口同聲地說：“有什麽關系，長曾禰大哥太過認真了！反正真田不會計較的！”
長曾禰虎徹無語扶額，清光和安定卻勾肩搭背地笑了起來。
看著他們這麽鬧騰，真田藤四郎也不自覺地勾起了嘴角。
“兼先生！這邊這邊！”
脅差元氣十足的聲音傳了過來，堀川國廣身後跟著和泉守兼定也一起湊了過來。
“加州，大和守！”堀川國廣沖他們打了個招呼，在兩位沖田總司的刀劍沖他點頭致意之後，“真田也要和我們一起去嗎？”
“現在還不知道，不過馬上就要宣讀出陣名單了——”
“某個人一定要穩重一點啊，不要活蹦亂跳地不小心被新選組發現了啊。”
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一唱一和的，成功把和泉守兼定刺激地炸毛了。
“你們說誰不穩重啊！”
“還能是誰啊，就是某位鬼之副長的——”
“你們兩個小鬼，別跑啊！！！”
“兼先生！”
……
“餵！你們新選組的給我安靜點！”
壓切長谷部出現了。他身穿出陣服，手裏拿著來自主上的命令。
“現在開始宣讀出陣名單！”
“第一部隊，隊員：加州清光、大和守安定、和泉守兼定、堀川國廣、真田藤四郎，隊長：長曾袮虎徹。出陣地點：京都，市中。現在立刻出發。”
宣讀完了第一部隊的出陣命令之後，長谷部又宣讀了第二、第三、第四部隊的遠征命令，他自己也要參加遠征。在一期一振又叮囑了真田藤四郎一遍，要她一切命令一定要聽從長曾禰先生的指揮，並且又拜托了他一定要好好照顧真田，才踏上了遠征的路途。
“好的，那我們也出發了！”
長曾禰虎徹環視了自己的隊員一眼，看到他們都準備好了之後，一聲令下，開啟了時間機器。
目的地：京都，市中。
……
當真田藤四郎再次恢覆意識的時候，她楞楞地看著街上的景色，不知道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雖然這裏看起來的確是京都市中沒錯，可是……
看著面前走過的那位身材挺拔的美貌少女——或者說少年，她有點摸不著頭腦。
因為現在，分明是白天。
“你……是遇到了什麽事情嗎？”
真田藤四郎猛地回神，看到剛剛那位女裝少年正面帶關切地看著她。
果然是個男孩子。聲音比之女孩子要低沈不少，雖然還是有些雌雄莫辨，但對於短刀來說，足以讓她辨認出對方的性別了。
“不，我沒事，謝謝關心。”
沖他道了謝，在對方離去之後，真田藤四郎扭頭就準備去尋找其他的隊友。
然而她卻敏銳地察覺出，有人正在向她靠近。
——在這個時代，孤身一人出行的女孩子是極為不安全的。真田藤四郎本就知道這件事。
她也已經做好了準備。
如果那人真的對她做些什麽的話……
對方來到了她的背後。
真田藤四郎猛地動作，為了不暴露身份，她並沒有拔出自己的本體短刀，而是在對方攻勢到來之前，伸手擊出——
卻被人抓住了手腕。
她回過頭，卻被一片淺蔥色占領了視線。
“餵！總司！快一點！”
“是，是～土方先生真是啰嗦啊～”
“閉嘴！”
“這難道不是事實嗎？”
“總司——！！！”
架住了真田藤四郎的攻勢，並抓住了她的手肘，沖田總司面帶微笑地順著她的胳膊，將她的手腕牢牢攥進了手心。
雖然真田藤四郎並沒有感覺到疼痛，但也完全掙脫不開。
“似乎遇到了很有趣的人啊。”俊美的年輕武士微微瞇起了眼，嘴邊帶著一抹仿佛發現了獵物的笑意，輕聲細語地在真田藤四郎的耳邊說道，“小姑娘，就跟我們回屯所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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