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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為何布滿了紅暈,襯著水汪汪的眼睛和淩亂的發絲竟別有一番俏美。她縮了縮手,卻被西弗勒斯緊緊把住不許。

男人緊緊鎖了眉頭,暗沈的黑眸中盡是怒火和心疼。那雙白皙柔軟的小手上也只是擦破點皮,但血紅的絲子布在上面就是讓人看來極其不爽。“真可惜,我以為你會讓自己傷的更嚴重點。”那他就可以硬下心腸好好懲罰她,而不是現在這樣。

“教授……”多羅西婭軟軟的叫著,不喜歡他皺著眉頭的樣子,“其實一點也不疼。”

這真是一個傻透了的安慰方法。西弗勒斯狠狠瞪了這傻女孩一眼,眉頭鎖著,渾身都散發一種生人勿近的陰冷氣勢。配上嚴肅僵硬的面容顯得格外可怕。“盡管我已經不對斯托克小姐能像正常人一樣說話抱有任何希望,不過我沒想到斯托克小姐竟然能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愚蠢不誠實。”

他輕輕摁了一下多羅西婭掌心帶血的地方,輕而易舉得到了多羅西婭的抽氣痛音。西弗勒斯抿了抿唇,默默用比較淺顯的治愈咒愈合了女孩掌心的傷口,嘴上卻依舊不留情,“這樣也叫不痛?哼,果然是口是心非!”

同樣的話語配上不一樣的動作也是會得到不同的效果的——例如現在。其實多羅西婭很想提醒下自己男人,如果不要配上幫她治愈傷口的別扭動作,光那番話和語氣還是可以嚇到她的。可現在……只剩下對男人別扭關懷的感動和哭笑不得了。

小姑娘好心情的靠到男人身上,小嘴撇著,心裏笑著,“斯內普教授,我不介意你直接表達對我的關心。”何必這麽別扭的可愛呢?

男人鼻子裏噴出一下冷哼,放下她的手,冷冰冰的呵斥,“自作多情的小丫頭。”

好吧,自作多情就自作多情,她好脾氣不跟他計較。多羅西婭完全沒有受西弗勒斯批評的影響,雙手環著男人的腰,毫不避諱的將自己身上臟兮兮的塵土全部蹭到西弗勒斯身上。這叫有難同當?

西弗勒斯嫌惡的看了看自己身上掛著的小臟貓,卻是什麽也沒說。猶豫的伸手攬著小姑娘的背。

差一點他就要失去她了,幸好,她沒事。仿佛是感覺到男人心裏的恐懼,小姑娘將他抱的更緊了。

“還不走等下課了給別人圍觀?”過了好一會兒,西弗勒斯才放下手,儼然恢覆了在外面毒舌教授的形象。

多羅西婭擡起頭,無辜又委屈地看著他,“可是,西弗勒斯,我走不動了。”聰明的姑娘這次沒有稱呼他教授,如果是教授和學生肯定不能達到她想要的待遇。

“要下課了。”西弗勒斯平靜指出這一事實,也同樣是拒絕了多羅西婭的意願。

“還有二十分鐘,回地窖一定夠了。”多羅西婭眨眨眼,“西弗,難道你想讓別人看到我這個樣子?”衣衫不整,形象全無?那是次要的,主要是衣服上刮了幾道口子,西弗勒斯當然不會願意給別人看到。

聽到這裏,果然男人就不再拒絕了,其實他也只需要一個理由——一個更好寵她的理由。長臂一伸快而穩地將小姑娘抱在懷裏,動作做的甚是熟練,沒有讓多羅西婭感到一點不舒服。步子邁開,依舊平穩的令人驚奇。“哼,犯了錯還有那麽多麻煩!”西弗勒斯不改別扭本色,就算是做了也要說兩句才舒服。

多羅西婭笑著把頭邁進西弗勒斯懷裏,男人好聞的氣息充斥整個鼻腔仿佛可以緩解她身上所有的疼痛。她動了動,調整一個自己喜歡的姿勢繼續窩著。“西弗,我想洗澡。”

“勞動服務完了自己回去洗。”冷冰冰的回答。

她隔著衣服不滿的咬了咬他的肩膀,“你幫我唄。”她才不要了勞動服務。

“別忘了斯托克小姐,你還在犯了錯被懲罰階段。”男人咬牙切齒。

眼珠子一轉,多羅西婭繼續笑著親了他一口,大眼睛閃亮驚人,“除了勞動服務,如果是像昨天晚上那樣的話——隨便教授怎麽處置。西弗,跟我一起洗吧。”

回答的只有一聲冷冷的輕哼,貌似,有點愉悅?

☆、76所謂勞動服務

一路平靜,沒有遇到學生也沒有遇到教授,多羅西婭乖乖窩在西弗勒斯懷裏,時不時擡頭看看他陰沈的臉色,然後蹭蹭他的下巴欣賞男人冷漠陰沈又別扭的抿唇,不想露出愉悅表情的別扭神態。

多羅西婭笑的眉眼彎彎,就算從當年的小男孩變成了現在的教授,她的西弗勒斯還是這麽別扭的可愛。想著,多羅西婭又摟了摟手臂,手指輕巧地撥弄男人的頭發。西弗勒斯也隨著她,像是習慣了小姑娘的調皮,不說話也不阻止。兩個人處的分外和諧。

從草場到地窖的路程不算很遠,西弗勒斯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兒他們就到了地窖門口。多羅西婭很愉快的看著門上那條蛇怪驚訝地打轉兒的動作,非常用心的感受著自己在西弗勒斯心裏的不同。

“它怎麽了?”多羅西婭指著某條狀似被嚇傻的蛇怪故意問到。

西弗勒斯皺著眉頭,頗為厭煩地看了蛇怪一眼,眼刀刷刷過去,成功讓蛇怪驚恐的停下來快速開門。“死的時間太久了智商有缺失很正常。”

風輕雲淡的話語伴隨著西弗勒斯進門的動作,讓多羅西婭直接笑出了聲,頓時收到西弗勒斯不高興的怒瞪。她連忙偏了偏腦袋,沖著身後門框上盤著的蛇怪發出一連串像蛇一樣的嘶嘶聲。

看到那條蛇怪因為自己的蛇語再次傻傻的開始轉圈兒多羅西婭又是一樂,當初和戴維他們來的時候她怎麽會覺得這條蛇冷艷高貴呢?不過,她轉過頭蹭了蹭男人的胸膛。似乎,西弗勒斯也是這樣呢。表面看上去冷硬陰沈,心裏卻依舊是柔軟而別扭的。

“跟它有什麽好說的。”西弗勒斯語氣中不乏輕蔑,明顯對多羅西婭貿然在外面說蛇佬腔的事很不滿。他可不願意多羅西婭被別人認為是薩拉查斯萊特林的後代。因此,語氣不太溫和。

對這種語氣多羅西婭自然是熟悉的,知道西弗勒斯只是擔心她,就像當初一樣。眼珠子一轉,多羅西婭擡起頭,雙眸猶如兩汪清潭漾著波紋。“我在問它進門的口令是什麽,免得下次來找你還要被攔在外面。”卻是在暗暗埋怨昨天和戴維一起被攔在外面的事。

西弗勒斯似乎有點尷尬,戴維不知道口令是他懶得說也包含了對這小子接近小姑娘的不爽。但他沒有想到會把多羅西婭也攔在外面。眸色一暗,西弗勒斯很聰明的轉移了話題。“怎麽,斯托克小姐已經從那種刺激大腦無法失去正常人思維的愚蠢活動中清醒了一點能記起昨天的事了?”

說起這個西弗勒斯就來氣,她竟然敢那麽不在乎自己的安全?也不想想如果他不在自己不就真的從高空摔下來了?

這個狡猾的毒蛇!多羅西婭嘴一撇,知道男人故意將話題轉移到了自己理虧的地方以此掩飾他難得的吃醋和小心眼。盡管對西弗勒斯這一手不滿,但她也知道自己今天卻是有錯。現在要做的不是興師問罪而是讓西弗勒斯不再生氣。魔藥教授在霍格沃茨的名聲她也是很有耳聞的。

想到這裏,多羅西婭諂媚的笑了笑,“唔西弗,我們先去洗澡吧,身上臟的不舒服。”

“哼。”男人輕哼一聲,被多羅西婭這種灼熱諂媚的目光盯著頗為不自然,似乎什麽火氣也發不出來了。這可不是一個好現象,不過……只這麽一次應該沒什麽的?

挑了挑眉尖,西弗勒斯一邊抱著多羅西婭走進自己的臥室,一邊斟酌著開口。“我會記得告訴那條蠢蛇下次要斯托克小姐單獨來勞動服務的。”他頓了頓,接著到,“它還不至於把一個會說蛇佬腔疑似斯萊特林後裔的人擋在外面。”

這就是在隱含的告訴多羅西婭蛇佬腔在起來特理解的地位了,作為代理斯萊特林院長,西弗勒斯能夠初步了解蛇佬腔在這裏的作用。至少能讓多羅西婭暢通無阻。

這話說的隱晦,多羅西婭卻只覺得奇怪,昨天那條蛇不是告訴她教授已經吩咐過她來就放行?西弗勒斯為什麽要多此一舉的強調勞動服務?然後她很快想到,一定是這男人又別扭了。

甜甜嗯了一句,小姑娘顯得甜美又乖巧,讓男人一直緊繃的面部曲線也柔和不少。

這是一個美麗的誤會,也沒有解開的必要。

走進斯萊特林院長專用的浴室,多羅西婭才意識到當初的斯萊特林有多麽……優雅奢華?

暗金色的燈光鋪滿整個浴室,覆古式的室內裝飾著各種蛇紋雕塑,熱氣騰騰從池中冒出將室內充滿了朦朦白霧,一進來就感到了說不出的暖意。最讓多羅西婭驚訝的是,這個浴池居然占據了房間的三分之二,幾乎可以稱得上是個小型游泳池了。就連馬爾福家也沒有這麽奢華。

“這裏……就是斯萊特林院長專用的浴室?”多羅西婭被西弗勒斯放下,一身臟亂地站在大理石地板上,不敢置信。

“嗯。”西弗勒斯淡淡的回答,不難看出他眼底的自豪。薩拉查斯萊特林是每一任院長的典範,這個浴室更是在原來的基礎上被後人不斷翻修才有的。作為這一任斯萊特林院長,西弗勒斯當然可以自豪。

多羅西婭看著西弗勒斯臉上掩不住的自豪,不由暗暗撇嘴,深刻認為在這麽好的環境下西弗勒斯還能保持油膩膩的模樣實在是……需要自己以後好好糾正了。這習慣可不好。

腦子裏的東西只是一瞬,多羅西婭很快就放下了對這奢華浴室的驚嘆,轉而註意自己的清潔問題。“西弗勒斯,”她有些為難的樣子,更多是不好意思。

“嗯?”西弗勒斯皺眉看著她,眼中暗光閃動,“我出去等你。”

出去等?多羅西婭楞了,她有表現出要他出去的意思嗎?多羅西婭擡起頭,看著男人嚴肅略顯擔憂的表情,不解。然後笑著脫下了臟亂的外袍。

藍黑色的校服順著她的身體滑下,露出裏面漂亮的淺粉色內衣,小女孩的身體才剛剛開始發育,曲線不是很明顯。而西弗勒斯卻一反常態突然轉過了身。

多羅西婭微楞,不清楚為什麽之前講的好好的,他現在又像這樣。不得不說,這種溫暖的水汽朦朧的環境下實在很容易讓人升起綺麗心思。“西弗?”她軟軟地叫著他的名字。

“不要隨便做力所不及的事。”西弗勒斯沈默半晌突然冒出這麽一句話。冰冷的語氣中有些無奈。

男人的聲音隱含淡淡的警告和無奈,多羅西婭聽著頗為無辜,什麽叫力所不及?看了看自己稚嫩的身體,懂了。她張張嘴想告訴西弗勒斯自己的能量已經完全恢覆,不是力所不及。但想到男人的別扭勁兒,還是住了嘴。漂亮的杏眼一眨不眨盯著男人僵硬的背影,心裏有點不舒服。她不喜歡他轉身背著她的樣子。

眉眼一轉兒,有了想法。既然他怕她力所不及,她就證明給他看啊!

“教授,”多羅西婭換了個稱呼,禮貌而淡然,“你能幫我找套幹凈衣服拿來嗎?”要她繼續穿身上這件臟的是不可能的。

“嗯。”西弗勒斯緊縮著眉頭,對多羅西婭突來的冷淡有點不習慣,似乎小姑娘來了霍格沃茨後變得讓他有些抓不住了。如果在以前她怎麽也得鬧一下,今天怎麽這麽聽話?或許是因為犯了錯吧。他安慰自己。

走到門口,教授大人很直接地使用了飛來咒這一簡單快速的咒語。看著手中小姑娘昨晚被自己恢覆如初的校服,西弗勒斯眼中閃過一抹滿意,和原來一模一樣。

想到剛才的情況,西弗勒斯有些無奈。的確,在剛剛聽到多羅西婭的提議時,作為男人他是有一些心思的。但很快他就想到,今天早上小姑娘剛剛耗盡能量變回學生模樣,這才過了大半天,就算心裏再想也要考慮一下小姑娘是否能承受。心裏想了,面上自然也別扭的維持了教授的威嚴。綺麗和健康,他當然更關心小姑娘的安全問題。

“她的傷還沒好。”西弗勒斯在心裏暗暗告誡自己,所以這次就放過她好了。作為一個憋了兩個月才快活一晚上的男人,西弗勒斯表示,幸好他的控制力還不錯。

正準備把衣服放進去離開,身後傳來“撲通”的入水聲,西弗勒斯很不高興的轉過身,那個傻丫頭難道是用跳水的方法進的浴池?果然還是個孩子。

漫騰白色霧氣的水面上還帶著波紋,清楚說明剛剛有人掉了下去。但……人呢?

男人本就不太好看的臉瞬間變成了陰沈的黑色,大步走到浴池邊往裏面張望。別告訴他多羅西婭用了比跳進去更愚蠢的方法——不小心掉進去的?梅林的類蕾絲三角褲,那池子裏的水足以漫到他的小腹!他開始後悔自己沒有時刻盯著那個冒失的小丫頭了。真是一刻也不能讓人省心。

梅林總是習慣在人格外煩惱時給他巨大的驚嚇或驚喜。西弗勒斯很快就註意到不遠處屬於小姑娘的內衣內褲,擺放的很整齊。心裏松了口氣,不是掉下去就好。然後緊接著就是無名火起。

“多羅西婭,出來!”黑眸染上一抹警惕不悅,西弗勒斯主觀上認為多羅西婭又在拿自己的安全不當回事了。

多羅西婭當然是聽話的。

“唔——”伴隨著西弗勒斯的命令,水中傳來女孩的應聲,緊接著,一個黑色的腦袋在水面上探了探,似乎在確定男人的存在。

就在西弗勒斯驚訝的目光下,他看到多羅西婭從水中突然立起。

帶著暖氣的水流順著小姑娘的頭頂滴滴滑落,落在池子裏發出叮咚悅耳的聲音。她擡起頭看他,卻觸到他火一樣炙熱又驚異的目光,似怒似欲。

少女的本能使她低下了頭。長發自肩上流下,立在水中,溫水打濕了長發。從這個角度正好能看到那白皙小臉上的兩團紅暈,黑眸斂著,閃動著晶瑩。池中暖氣緩緩升騰,給本來就美好的女孩更添了一絲縹緲和不真實,不動而妖。

如一縷銀色月華突破厚厚的天幕,一瞬間光華綻放,神秘惑人。西弗勒斯從來沒有發現自己的心跳可以如此之快,身體又那麽笨拙。只能僵硬的站在池邊,居高臨下拿著小姑娘的衣服,用炙熱的目光欣賞這一瞬間的美景。心裏的怒火一瞬間伴隨著欲.火滾滾湧上。

“教授——你,不過來一起嗎?”美麗的少女不知何時歪著腦袋斜眼看他,面上紅暈猶在,嬌媚可人。軟軟糯糯的語聲像一把小刷子一下一下刷過他的心尖,向他發出最美好的邀請。

一起麽?不錯的提議。西弗勒斯心裏發出一聲讚嘆,隨手將準備好的校服扔在了身後,她已經不需要它了。

這種女孩潛入水中轉瞬間變成少女躍出來所帶來的視覺和心理上的沖擊實在是很容易讓男人心頭火起。西弗勒斯認為,對自己的未婚妻是不需要自制力的。

“不要做力所不及的事,斯托克小姐確定自己不會違背教授的教導嗎?”西弗勒斯低著頭居高臨下,薄唇勾起一個冰涼的弧度,卻不似平常那麽冷硬,更像是在發洩什麽,警告什麽。

他已經解開自己的外袍了!少女的的眸子多了幾分水色,輕輕咬了咬下唇,直看的男人雙眸暗沈。“我只是在為自己犯下的錯誤表示後悔,教授。”她擡起頭,眼中飄過一絲狡黠,看起來又是迷茫無知,“難道教授所說的勞動服務——不是想要我……這樣做嗎?”

多羅西婭將“勞動服務”和“要”咬的極重,語氣中充滿了暗示。雖然有讓西弗勒斯放過自己這次失誤的原因,但除此之外她還有自己確實想要的原因。她喜歡他,毋庸置疑。她想要他!

“倒是個知錯能改的姑娘。”任何誇獎的話被西弗勒斯說出來都像是在嘲諷,但多羅西婭不在乎,他已經解開了自己全部的衣服,精壯的身體讓多羅西婭臉紅而渴盼。“那麽,斯托克小姐想要怎樣完成你的勞動服務呢?”

“多謝教授的誇獎,”多羅西婭抿唇一笑,往後退了兩步,正好靠在池壁上,而西弗勒斯已經下了水緩緩朝她靠近。“一定要身體力行的——勞動服務懲罰嗎?”她表現出有點害怕,怯怯倚在池壁上等待教授大人步步靠近。

“哦,看來斯托克小姐的歉意不帶有什麽誠意。”西弗勒斯終於來到多羅西婭面前,眼睛微微瞇起,漫到胸下的水流散發著熱氣。他的目光比水流更熱。“勞動服務當然要身體力行了——愚蠢的小姑娘。”

那麽——

☆、77浴室進行時

愚蠢?少女的雙眸因為水汽蒸騰而變得有些發紅,水潤得蒙上一層薄霧,顯得朦朧而無辜,飽滿柔軟的紅唇因為驚訝微微張開,像是在做著無聲的邀請。

他還有什麽需要強忍著的原因嗎?西弗勒斯大步上前,左手摟住小姑娘的腰肢,右手扶著她的後腦勺,低頭狠狠吻住了小姑娘甜美的唇。

“唔——”多羅西婭從唇齒間溢出一聲淺淺的嚶嚀,卻是放開牙關讓男人的舌尖躍進與之共舞,溫熱的氣息盈滿整個口腔,帶動著她的身體迅速虛軟,體溫升高。

少女玲瓏的曲線緊密貼合著男人的身體,隔著一層薄薄的水汽,本就柔膩嫩滑的肌膚此刻觸在掌心更多了一種水質的柔滑,仿佛隨便用力就能掐出水來。西弗勒斯突然覺得“女人是水做的”這句話一點也不錯。

薄唇不再滿足於流戀少女的唇齒,開始順著多羅西婭的嘴角一路輕舔到耳垂。小姑娘的耳垂圓潤晶瑩,咬在嘴裏很有感覺。耳廓小巧可愛,輕輕碰一下就會變成可人的淡紅色。

聽到小姑娘加重的喘息,西弗勒斯喉嚨裏發出一聲淺淺的讚嘆,此時此刻就連聽到對方的呼吸也是一種享受。

“看來斯托克小姐的勞動服務技術不足啊——”西弗勒斯輕聲在多羅西婭耳邊低嘆,暧昧的男性氣息重重噴灑在她的耳中,使那本就泛紅的耳垂變得更加紅潤。

“嗯——斯內普教授,難道不應該是教授,教導學生……唔,完成勞動服務嗎?”她笑的嬌媚,甜甜的嗓音含糊不清。身體配合的靠在池壁上,小手一下一下撥弄著他的腰間軟肉。眉眼間寫滿了熱情。

西弗勒斯一把鉗制住多羅西婭不安分的小手,借著力道壓了過去。手臂環住她的腰身,輕輕揉捏著小姑娘挺翹的柔臀,引來多羅西婭壓抑的輕吟。嘴角微勾,西弗勒斯輕輕舔了一下多羅西婭的脖頸,眼中盛滿欲.望。

“很高興斯托克小姐還記得我是你的教授——”他咬了一下多羅西婭的脖頸,在上面烙下一個又一個專屬自己的鮮紅草莓。“這是否證明斯托克小姐會好好聽教授的話,並順利完成這次的勞動服務?”

與多羅西婭相同,西弗勒斯也把“勞動服務”幾個詞語咬的極重。直聽的小姑娘含羞帶嗔瞪了他一下,眼波流轉煞是好看。

“那,”她的指尖穿過他的發,靈巧的舌尖緩緩靠近西弗勒斯的耳垂,卻在西弗勒斯用力頂了她的小腹一下時含羞避退,發出一聲清淺的嚶嚀。“要看……嗯,教授怎麽教我——”

“哦?這樣麽——”西弗勒斯悶聲回應,鉗制著小姑娘的右手拂過自己小腹的肌肉紋理一順往下。

多羅西婭當然明白西弗勒斯的意思,故意輕輕掙紮,左右顧盼就是不肯順遂男人的心意,面上怯怯,略含驚喜,“原來教授要親自輔導嗎——”

該死!西弗勒斯感受著那小手帶著水波在自己腿間四處亂轉,就是不肯到關鍵處做關鍵事。面色一沈,斂了笑容。指尖毫無規律在那團柔軟上打著轉兒,用力摁壓撚起中心嫣紅的蓓蕾。“不要向我認為你和格蘭芬多一樣愚蠢,不乖的小姑娘——還要教授指導你幾次?”

真成教導了?多羅西婭傻眼。想到男人剛剛說的話,頓時心頭火起,一口狠狠咬上西弗勒斯的肩膀。幾乎是同時,握住了教授一直要求自己做的地方,按照他以前教的方法前後活動。

疼痛與快感同時襲上西弗勒斯的大腦,共同促成一股更為強大的刺激,讓他神經緊繃。

“咯咯——”看到西弗勒斯因為自己的動作瞬間崩直僵硬,多羅西婭笑著松開了男人的肩膀,舌尖愛撫的在咬痕上舔舐。“教授覺得,我學的怎麽樣?”

小貓到底是小貓,多羅西婭永遠不會漲兔子一樣乖乖任他施為。西弗勒斯猛然睜開眼,順著力再次向多羅西婭靠近了一些。

男人咬著牙,面色似喜似怒,他惡劣的挑了挑眉角,再次堵上小姑娘偷樂上翹的紅唇。“你有——很強的,學習能力,斯托克小姐——”他斷斷續續的說出讚賞的話語,手指卻猝及不妨一下子伸進桃源深處。

“唔啊——”

多羅西婭沒想到西弗勒斯會這麽做,驚嚇的尖叫一聲,層層疊疊的軟肉因為主人的緊繃一下子絞在一起狠狠卡住外來者的通路,但從內芯湧出的大量蜜汁卻很惡劣的洩露了主人真正的含義。

西弗勒斯眸中閃過一絲滿意,擁著懷裏蜷縮顫抖的小姑娘輕輕在她耳邊吐著熱息。“我想斯托克小姐已經完全有能力學習下一項勞動服務的內容了。”

“嗯——”多羅西婭咬著下唇努力克制著唇齒間破碎的嚶嚀,身體後仰,背部靠在溫暖的池壁上,小手松開,明顯已經做好了學習下一步的準備。

“教授——下一步,我該怎麽做?”

她依舊稱呼他為“教授”,軟軟糯糯的嗓音帶著濃濃的甜膩,幾乎能滴出蜜來。而她的身體也如她的話語一般真正滴出水來。

“把脖子擡起來——”教授緩慢地抽出了自己的手指,生硬地命令。

“嗯——”小姑娘聽話的揚起脖子,任由教授大人在自己滑膩的脖頸上親吻啃咬,留下一個又一個粉紅印記。

哦,他喜歡聽話的姑娘。“抱緊我。”教授繼續命令,口氣已經有了微微軟化。

“像這樣嗎?”小姑娘伸手環住男人腰身,指尖柔柔地按壓他的尾脊往上,一下一下挑撥著他的控制力。

“做的不錯。”教授難得大度的沒有計較小姑娘出格的行為,舉一反三更有味道。

“謝謝,那麽我接下來要做什麽?”也許是因為聽到了教授的表揚,小姑娘的雙眼閃閃發亮,急切的想要進行下一步,以此證明自己。

“下面我們要進行最重要的一步,”教授的語氣又柔和不少,低沈的嗓音微微沙啞,猶如耳語的呢喃。而他的身體卻做了與溫柔的聲音完全不同的霸道動作,蠻橫地迫使小姑娘與自己合為一體。

溫暖的水流因為教授的入侵與桃源中的蜜汁混在一起,本就水潤滿滿的桃源更是盈滿了濕潤,不斷有多餘的東西進入溢出。大腦因為這強大突如其來的刺激瞬間當機的小姑娘甚至無法辨別哪些屬於自己哪些屬於外來的入侵。只能被動的接受一次一次幫助清洗身體內部的水流。

“什,什麽最重要,明明就是——”小姑娘惱火教授不說一聲就直接行動的舉措,又不敢直接抱怨,只能半含埋怨的重覆教授方才的話語。

“難道這個,不是最重要?”西弗勒斯勾了勾嘴角微勾,輕柔的親吻著多羅西婭的眉眼。帶著溫暖的池水狠狠灌入最深處的。

“嗯哼——”她被他猛然一個用力刺激得低聲呻.吟,卻是再沒有說出什麽挑釁的話語,只有一聲聲連綿不斷的嚶嚀訴說著那份快感。“西弗——”

“嗯——”西弗勒斯低聲回應多羅西婭的呼喚,加快了速度,愈發深入研究那桃源的構造。

不知過了多久,他突然碰到了她最嫩的軟肉,頓時讓多羅西婭繃緊如弦。“不,不要那裏——”

“哪裏?”西弗勒斯得意的看著小姑娘痛苦又忍不住快感的模樣,誇張地在在那裏打旋兒,惹得她不住哀求。“是這裏嗎?”

“唔——不,西弗——這裏……嗚嗚……”

她的低聲啜泣在他耳裏竟然格外悅耳,西弗勒斯低下頭吻去她的淚水,卻是狠狠地在這裏折騰了許久。直到多羅西婭再也承受不住的癱軟在他懷裏才肯勉強放過她。

“舒服嗎?”完事後,西弗勒斯摟著多羅西婭輕柔的為她清洗著身體,大掌不斷游移,粗糙的質感混合著水流讓還未從那種敏感中回覆過來的多羅西婭不斷輕顫。

“哼。”多羅西婭可還記西弗勒斯剛剛是怎麽對自己的,求了他那麽多次都不肯停下,楞是要把她折磨的不能站立才肯勉強放過。她擡起眼,懶懶地在西弗勒斯懷裏翻了個身,趴在池壁上。轉而問他,“教授,對我這次的勞動服務還算滿意?”

閃亮的黑眸中一片水光,此時卻是柔中帶嗔,甜而不膩,大有如果西弗勒斯敢說個不字就要發火不幹了。

吃飽了的男人是非常容易說話的,西弗勒斯也不例外。往日蒼白的面容泛著紅潤滿足的光芒,修長的手指在小姑娘背部替她清洗。不知是因為摔倒還是剛才無意造成的青紫讓男人格外心疼。

“我非常期待斯托克小姐的下一次——勞動服務。”

聽到這裏,多羅西婭笑了,轉過身低頭親吻男人的手背。“那就是滿意?”

“嗯哼。”西弗勒斯冷哼一聲,不知是讚同還是不讚同。手中卻輕柔的在小姑娘臉上擰了一把,滑膩的肌膚還有不錯的手感,比以前捏起來舒服多了。

多羅西婭不滿的瞪他一眼,敏感的發現——西弗勒斯捏她的掌心的觸感似乎不太對。

☆、78落毛鳳凰不如雞(已修)

“西弗勒斯,你的手怎麽了?”感覺到自己親吻的掌心處的淺痕,剛剛還沈浸在激情中迷迷糊糊的多羅西婭瞬間清醒過來,柔軟的小手一把抓住男人的大手。水汽升騰間隱隱可以看到掌心的四道紅痕。

“處理材料時不小心刮得。”西弗勒斯面色很平靜,黑眸深邃而冰冷,他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多羅西婭卻明顯不讓,死死拽住。

“我從來沒看過你在處理材料上出錯。”多羅西婭聲音有些冷硬,紅潤的小臉染上怒氣,徹底沖散了剛才的綺麗暧昧。“你是想告訴我學生時你都不會出現的錯誤到了教授時期還會犯嗎?”

就如她以前很多次看到的,西弗勒斯的手非常好看,十指修長,骨節分明,掌心的溫度曾經是她最留戀最珍惜的。多羅西婭記得很清楚,西弗勒斯左手上的傷痕只有自己當初咬的那一小塊。而現在,他掌心卻多了四處血色月牙組成一個僵硬的弧度。

“我認為你更應該保持冷靜,多羅西婭。”西弗勒斯皺著眉頭,對多羅西婭這種小題大做的態度很不滿意。這並不算什麽,他受過比這嚴重千萬倍的傷。“一個愈合咒就好了。”

“你又想騙我——”聽到男人狀似指責的話語,多羅西婭委屈的看著西弗勒斯,大大的杏眼盛滿控訴。她轉過身,指尖輕輕劃過他的掌心,柔軟的曲線毫無遮掩。白皙的肌膚上若隱若現的青紫讓西弗勒斯格外心疼。

西弗勒斯似乎明白了小姑娘的不冷靜。正如他會因為小姑娘身上的青紫心疼一樣,多羅西婭對他的感情一點也不少。這種被人心疼在乎的感覺是他從來沒有在別人身上感受過的。

心裏像是被熱水焐過,男人面上冷硬的曲線也不自覺柔和下來。長臂一伸,將多羅西婭攬到懷裏,沈寂的黑眸一眨不眨與她對視。“是我太不冷靜了。”他突然自嘲道。

“嗯?”多羅西婭不解,不知為何腦子裏冒出從飛行課上回來的情景。那緊握著的拳頭——“是你自己掐的?”因為害怕她會掉下來嗎?

西弗勒斯沒好氣的瞪了多羅西婭一眼,想到她從那麽高的地方摔下來的情況他就忍不住心頭一陣惱火。“斯托克小姐大可以試試下次繼續那麽做或許我不介意讓這些東西出現在你的身上。”

“嘿嘿……”知道了緣由,多羅西婭心裏又是高興又是愧疚,討好的靠過去親了親西弗勒斯的右臉,白色光芒在他掌心閃動,很快那刺眼的血痕就消失不見。“西弗,我保證以後一定不做這麽危險的事了。”

“斯托克小姐還想有以後?”西弗勒斯靜靜地享受著女孩主動的親吻,指尖穿過她的黑發滑到水中,嘲諷冰冷的語氣被他溫柔的動作也帶出了三分暧昧溫情。

“誰說沒有?”多羅西婭笑的甜蜜,紅著臉嬌嗔的擡起頭與他對視,黑眸閃動著數不盡的溫柔愛意,韻著水汽朦朦朧朧又炫麗奪目,流光閃爍,讓人迷醉。她全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滿足幸福又嬌弱多情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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