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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重生的知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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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重生的知青

“對我是有主的人了,以後我只吃你送的東西。”

兩個人說完破涕為笑。

張承把她所有的疑慮都打消了,兩個人手拉手回家了。

他們剛走,周嵐從後面出來了,她已經在後面觀察張承很久了,看樣子張承跟柳娟的關系真的不一般,周嵐這裏只有後悔的份,如果她知道珍惜的話,或者她還能跟張承還是一對兒,她還能受到張承的疼愛,可是現在好像有些困難。

張承打敗華清隊的事已經成了京都大學近幾年唯一的一次勝利,從前京都跟華清對抗十戰九敗,這一次居然逆風翻盤。

學校隊長都高興瘋了,專門把球隊組合起來開了一場慶功會,而且給這只隊伍取名叫神話,是挺神話的,還是夢幻神話,京都打敗華清這是史無前例。

從這之後人們看張承的眼神都怪怪的,就像看到世界巨星一樣。

轉眼一年過去,大學生涯就要結束,張承參加了學校和華清最後一場球賽,照樣的的他們屁滾尿流。

籃球之神的稱號就此誕生。

張承帶著這個稱號畢業之後被學校看中,留校做了一名老師。

張旭東也希望他留校做老師,張承也算實現了張旭東的願望。

畢業後的柳娟剛想著找工作就開始頭暈惡心,張承把她帶到醫院一檢查發現懷孕了。

柳娟喜出望外,但是又擔心自己剛剛畢業還沒有工作就生孩子,她有點不甘心。

可把張旭東高興壞了,他就盼著這一天呢,天天想著自己這一輩子,唯一的遺憾就是沒看到張承的孩子。

這下他們老張家後繼有人了。

張承也期盼著兒子的到來,原身上一世最大的夢想就是生一個自己的兒子,這成為他一生最大的執念。

張承不像原身一樣,孩子是因愛而生,是愛的延續,他不強求,但是有了,他就無比的慶幸,他會努力的做一個好爸爸。

柳娟第一次做媽媽,有點手足無措,張承為了讓她安心,趕緊把她送到柳爸爸家。

柳媽媽知道了這件事高興壞了。

“我們家娟兒這是太有福氣了,這麽快就有孩子。”

這句話把柳娟說的臉頰通紅。

張承覺得雖然兩個人已經領證了,但是在周圍人的眼裏,如果不舉行婚禮那就是名不正言不順,老百姓把婚禮看的比結婚證重多了,所以他不想讓柳娟受委屈。

他把這事兒跟柳爸爸柳媽媽一說,兩個老人說不出的高興,他們以為兩家的婚事都已經這樣了,張家人可能不願意花錢在舉辦婚禮了,看著兩個孩子這麽恩愛,他們也就不說什麽了,沒想到對方對他們家娟兒這麽好。

這個女婿簡直是太好了,他們家娟兒真是找對人了!

張承道:“娟兒已經懷孕了,不能再拖了,咱們兩家盡快的舉行儀式。”

張家又拿來兩百塊錢,還有一些婚禮準備的東西,柳家有點不好意思了,張家給的太多了。

張承不是這樣說的,這是為了柳娟的臉面,也是給她娘家長面子,這不算彩禮,就算是辦喜事的錢。

兩家說定之後,選了個好日子,給兩個新人舉行了隆重的婚禮。

柳娟笑的像朵花一樣,自從她嫁給張承起就沒有受過一丁點委屈,到現在她依然是幸福的,張承總是能顧及她的感受,照顧到她的情緒,所以她的笑容越來越燦爛。

“你慢著點,小心肚子裏的孩子。”

柳媽媽怕她走路太急,小聲的提醒道。

柳娟笑的像朵花:“讓他們聽見又怎麽樣?我跟張承早就結婚了。”

柳媽媽無奈道:“就你能!你小心點兒,你都快當媽了還沒個樣。”

柳爸爸柳媽媽真的嫌棄自己的女兒任性,幸虧他們找了張承這樣的女婿才能對他們的娟兒這麽好。

鞭炮放過之後,張承那邊吹吹打打把柳娟接走了。

那個年代娶媳婦都用自行車往家帶媳婦,張承為了怕她顛簸所以找了一輛汽車來接她,這輛汽車的到來轟動了一條街。

這年代很少有人用汽車接新娘子,幾乎是沒有的事,但是張承把車子找來了。

柳娟穩穩的坐在車子上,比古代的皇後娘娘還要有派頭。

車子停在張家的門口,看熱鬧的人裏三層外三層的,張承讓人撒糖給孩子們吃,現場熱鬧得不得了。

張旭東高興得合不攏嘴,他真想到自己一個將死之人,還活了那麽多年,還能看到兒子結婚?

張承說給柳娟一個婚禮就會給她兌現承諾,一輩子的大事不能留有遺憾。

張承的婚事過去之後兩家人的生活安定下來,柳娟在家安心養胎,張承也開始到學校上課,但是張旭東的身體開始慢慢地變差,大約是求生的意志沒有那麽強烈了。

張承雖然依舊給他十全大補丹吃但是作用沒有以前好。

這樣一來張承就比較忙了,白天要到學校上課,晚上還要回家照顧張旭東,柳娟雖然也幫著他照顧但是她到底有孩子了,有些事做不到。

九個月之後,柳娟順利地生了一個兒子,張承非常高興,他終於有了自己的兒子了,他知道張旭東也盼著這件事,就把孩子抱到他面前給他看看。

張旭東瞪著兩只失神的大眼睛盯著孩子,這是他的孫子,是他們老張家的子孫,活著的時候能看見自己隔輩人,這也叫天倫之樂了。

他怕把病氣過給孩子,只能戀戀不舍得遠遠地看看。

一直熬到孩子出滿月,張旭東永遠的閉上了眼睛。

孫子出生的時候他不敢死,他害怕有人說他是被孫自克死的,說孩子不吉利,他一定要等這孫子長大一點才行,這是他臨死的堅持。

張承沒有難過,人的一生該完成的心願都完成了,沒有什麽遺憾也就夠了,長命百歲又如何,千年萬年又如何。

張東旭臨死的時候交代喪事一切從簡。

本來張承是完全按照父親的遺願辦的,但是張國慶和張敏芝張慧芝他們不同意,張國慶等了那麽久,終於把張旭東熬死了,這個機會他不能錯過,喪事他一定要參與。

張國慶別的不會幹,只會挑毛病在,這個不行,那個也不對,他覺得張承就是個小毛孩子,雖然喝了兩天墨水但是到底毛嫩,還是要他這做長輩的說了算。

他等著今天已經等了好幾年了,當年他們都給張旭東準備好了後事了,沒想到他居然又活了四五年。

“你們還年輕,這麽大的家業照顧不過來,我看這樣吧,不如讓你弟弟張賀跟你一起管,他給你管家也行,你看看你天天在學校,就柳娟這麽一個女人在家裏怎麽弄?”張國慶好心的說道。

張慧芝和張敏芝沒有說話,這麽多年她們兩個都快死心了,她們都覺的張東旭再不走,她們兩個都快走了,至於財產的事壓根就不想了,她們看出來了張承不是個省油的燈,她們這些張家的姑娘的一點勝算都沒有。

但是張國慶不一樣他有兒子,他自己不想也要為他兒子著想,既然吞不了張家整個的家產,那他吞一半總行吧?

張承道:“堂叔這就不用你管了,我已經跟岳父說了,讓他過來幫著照看,現在柳娟帶著孩子不方面,這些我早想到了。”

他這一句話把張國慶嚇了一跳,

“你說啥?你放著自己人不用去用外人?咱們是一家人,一筆寫不出兩個張字,你岳父一個外人,你就把家裏的事放心交給他?你呀!你是不是糊塗了,還是被女人瞇了眼,果然是紅顏禍水。”

張國慶把自己當成了大家長一樣,像是張東旭死了之後以後是他當家了。

以前的人也有這種說法,一個家族都會選出一個大家長,以後有大家長管事,張國慶真把自己當成人物了,但是張承可不吃這一套。

“叔,這是我的家,我自己會看著辦的,我爸不在了,這個家我說了算,就不用堂叔你操心了。”

張承這就要往外轟他,張敏芝和張慧芝在一旁偷偷地看熱鬧,她們可不敢輕舉妄動,她們發現這個張承可不是那麽好惹的,要是鬧不好了就會聲名掃地。

張國慶一看對方不聽話馬上道:“你爸爸死了,我就是你爸爸!我是你的長輩兒,你把長輩兒放在那裏了!”

當著那麽多送殯的人,張國慶就想鬧起來,他的這一舉動瞬間引起了眾多人的圍觀。

家裏有人下葬的時候忌諱吵鬧,這就是為什麽有的婦人下葬的時候,會有娘家人來鬧,尤其是娘家的舅舅,一旦他們來鬧,這個孝子必定會認錯,而且什麽條件都會答應。

張國慶就是看中了這個好時候。

他要想爭奪家產只有這個時候才有機會。

“我看你也是喝過墨水的人,怎麽會連這個道理都不懂,現在咱們張家,就數我的年歲最大,輩分高,你不聽我的這就是不孝。”

一頂不孝的帽子,壓死人,張國慶毫不留情的壓下來。

張承還沒等說話,京都學校裏的人吊唁來了。

學校的校長跟張旭東還是好朋友,兩個人年輕的時候就有交情,他是客人不便說話,但是臉上有些尷尬,這是喪禮,不論有什麽事發生都應該以死者為大,校長覺的張承還是應該先退一步。

但是張承可不是那麽想的,對就是對,錯就是錯,不能因為在葬禮上他就後退一步,與其這樣,他更應該把事情講清楚。

張承冷笑道:“你是長輩?怕你擔不起吧,我爸爸生病的時候嗎,那時我在還在生產隊下鄉,你給我爸爸請的醫生開的什麽藥?”

張承這一句話張國慶楞住了,心臟突突直跳,額頭上細密的汗珠子往下滾。

不會這麽巧吧?不會被張承發現了吧?張承這話什麽意思?

張承道:“你讓醫生給我爸爸開一種止疼藥,吃了以後昏昏沈沈的,看著好像是不疼了,實際上這是一種麻醉藥杜冷丁,這種藥侵蝕他的內臟,你根本不是在給他治病,你是要他的命。”

張承說完拿出一個沒有標簽的小瓶,裏面有幾片白色的小藥片。

這就是張國慶找醫生給張旭東配的藥,張國慶一直在外人面前吹噓這件事,說是自己給堂兄請醫生看病,開的藥就是這種藥杜冷丁。

這種藥是止痛不假,他也能暫時的讓人渾身通泰,但是這種藥毒性太大,是不能夠經常用的,做醫生的哪有不知道這個道理的。

一開始的時候張承並沒有太懷疑這件事,直到找到了這個,他才知道為什麽張旭東的病明明沒到病入膏肓但是在上一世會死的那麽快。

這件事本來他已經不想再提了,沒想到張國慶不依不饒,想在人前搬弄是非,仗著自己是長輩壓張承一頭,張承當然不能放過他。

張國慶急了:“你憑什麽這麽說?你有什麽證據?”

張承道:“你要什麽證據?你給我爸爸找的醫生因為非法行醫已經進去了,他已經招供了,到時候會有人找你的。

他話音剛落,就用警察上門找張國慶調查事情。

眾人一震的警察,剛剛還覺得,張國慶是張承的長輩,張國慶平時對張東旭一家照顧很多,尤其是張承下鄉這幾年,兩家走動更是頻繁,怎麽可能?

警察道:“張國慶我們有件案子請你調查一下,胡志明你認識吧?”

張國慶都快嚇尿了,故作鎮靜:“我跟他不熟。”

警察道:“他跟你很熟,他交代了一些事,他說你讓他給張教授開了一些致命的藥,你涉嫌故意殺人罪,跟我們走一趟吧。”

張國慶的臉色煞白,他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麽都不管用了,當著這麽多人的面,他從盡量的走的體面點。

“我跟你們回去說清楚。”

張賀在旁邊趕緊拽拽張國慶,張國慶紅著眼睛答應了一聲,然後跟著警察宗族了,張賀怨恨的眸光盯著張承。

“咱們都是一個老祖宗,你爸爸都死了,你還要把我爸爸送進去,你做的也太絕了!”

他的意思就是反正你爸爸也死了,人都死了還說這話幹什麽?不能因為死人影響到活人。

不光是他,在場的好多人都是這麽想的。

人死了,就什麽公道都不需要了。

張承不是這麽想的,對就是對,錯就是錯,公道就是公道,憑什麽人死了就不要公道。

好在學校裏的那些老師和同事都了解張承的想法,校長也對張承的做法很讚賞。

關鍵這次是警察辦案,警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在,公事公辦,還有什麽可說的。

這件事的陰影很快散去,張家的喪事順利的辦完了,張承不覺得這件事對喪事有什麽影響,這是對他爸爸有個很好的交代不是嗎?

粉飾的太平終究也不是太平,有些事情就要公道自在人心。

喪事過去之後,張承在家裏休息了半個月,才開始到學校裏任教,他到學校繼續任教,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周嵐居然成了他的學生。

周嵐比他上大學晚了三年,等到張承當老師的時候,周嵐讀大二正好做張承的學生。

張承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第一天上課的時候,周嵐就坐在最顯眼的位置上,周圍有不少男同學向她投來愛慕的眸光。

就像當年一樣周嵐一舉一動總是能吸引眾多異性的眸光。

張承也發現她現在已經不是之前那樣狼狽的樣子了,衣服穿得十分整齊,雖然衣料簡單,但是她身形曼妙,反倒是襯托出了與眾不同的美感,她現在已經不是青春少女的美艷,而是一種成熟女人的魅力,加上獨屬於那個年代的一種美感。

男人都是視覺動物,想要忽略周嵐的美,那是不可能的。

張承從容的走上講臺,然後把自己的學科講完。

下課的時候周嵐也跟在後面一起走出來。

“張老師您講的可真好,可是我基礎差,有些知識學的不紮實,還有一些沒聽明白的地方。”周嵐向他笑著說道。

大家都是一起下過鄉的,一個做了老師,一個做了學生,看起來有點別扭。

張承道:“是嗎?有不懂得你都可以問。”

周嵐一聽這話,立刻滿臉微笑:“張老師有時間我可以和你談談嗎?”

張承看了她一眼,洞悉了她的心思,女人看男人的眼中滿滿的都是吸引。

“不必了,除了學習上的問題,其餘的我都沒時間。”

他說完拿著教材就走了。

周嵐滿臉尷尬的站在原地,學生們從後面用出來,他們晚了一步,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周嵐假裝若無其事的隨著他們一起走了。

“周嵐你認識咱們張老師吧?聽說在張老師以前下過鄉。”

“對了,周嵐你是不是以前也下過鄉?”

“那要是真的話,那就太好了,咱們張老師可是學校的名人,不但才華出眾還是籃球王子呢,就那個球技簡直太好了,從他第一個三分球投出去,我就喜歡上他了。”

女孩兒說完一陣的嬌羞。

旁邊有人打趣她,兩個人鬧成一團。

周嵐看著他們嬉鬧了一會兒,自己抱著書本走了。

她走後有人小聲議論:“你們知道嗎?周嵐上大學,還帶著一個孩子呢,聽說這孩子是她下鄉的時候跟人生的,我見過那個孩子,你別說哈,那孩子我們張老師有點連相……”

“哎哎……你們知道她的孩子是誰的嗎?”

“這誰能知道啊?”

“我聽說咱們張老師給她的孩子送東西吃呢。”

“真的假的。”

眾人七嘴八舌的,像是發現了什麽大秘密一樣。

“這種事情沒憑沒據的,你們別瞎說哈,周嵐孩子的爸爸另有其人,你們嘴裏的舌頭都管好一點,別到處惹事。”

大家說完一哄而散。

沒過幾天學校裏就有了傳言,說是周嵐而張承曾經一起下過鄉,兩個人關系不一般,周嵐的孩子有可能是張承的。

還有人傳言,說是周嵐的孩子長得跟張承很像,說不定是親生兒子。

有人把以前他們下鄉時候的事翻出來,說當年周嵐跟張承是一對,那個逃跑的高揚是被頂缸的,因為張承的爸爸是教授,張承有權有勢所以找了替死鬼。

學校裏本來就是流言蜚語的地方。

張承的日子該怎麽過怎麽過,在學校裏好好上課,回家以後幫著柳娟帶孩子。

一孕傻三年,柳娟現在是真正的傻白甜,每天被這個小不點的東西折騰的一點脾氣都沒。

張承按時回來給他們做飯。

什麽紅燒排骨,糖醋魚,雞鴨魚肉各種各樣的好吃的菜肴,張承信手拈來。

生完孩子之後更要註重營養的,一定要把之前的虧空補回來。

幸虧柳娟懷孕的時候,張承就沒讓她的身體吃虧,什麽好東西都給她吃,所以現在才能白白嫩嫩,小臉圓潤了一大圈。

飯菜擺上桌,張承抱著孩子讓柳娟先吃。

柳娟吃完了,張承才能吃點冷飯。

懷裏抱著軟軟糯糯的一小團,還怕什麽呢。

小兩口的日子過得甜蜜平靜,這一天有人給柳娟送信兒,說是以前下過鄉的那些戰友們一起出來聚聚。

柳娟帶著孩子本來想著不去的,但是那些人十分熱烈的邀請,她沒法拒絕。

更何況那段日子過的那麽艱辛,很值得懷念和記憶。

他們把柳娟說動了,柳娟回來之後跟張承說了一遍。

張承不願去,雖然說那時候的戰友情很可貴,但是張承也不想懷念過去,現在日子過得那麽好,還去追憶過去幹什麽?本能的就不覺得有什麽好事。

沒想到那幫人一催再催。

“去就去吧。”

不就是一場戰友聚會嗎?。

張承給柳娟買了幾套衣服,一家人穿戴整齊,張承抱著孩子參加聚會。

那些年下鄉的同學都是一起熬出來的,那些艱辛的日子比和平的年代感情更深。

張承和柳娟出現那一瞬間,大家集體吃了一驚,瞬間哄鬧起來。

“原來你們兩個湊了一對兒呀,難怪我們給柳娟送信兒,他們說要問問你,張承你小子可以呀,專門殺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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