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愛他至深未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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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愛他至深未察覺
“她嗎？”譚慕的嘴角浮現溫柔的笑意, “在我心裏，自然是最好的。”
“那婚禮什麽時候舉行？你這麽努力的員工, 我要給你包個大紅包, 再放你個長假。”
“多謝老板了, 不過，”他神色有點落寞, “應該要延遲了。”
喬衣不便多問, 只大度的拍拍他的肩，“沒關系，好事多磨嘛, 你要耐心一點才能娶到這麽好的女子啊。”
“老板說得是。”
“哎別叫我老板了, 聽著怪別扭的，你就和她們一樣叫我喬姐好了。”
“嗯, 我還是叫你喬總吧。”他有自己的堅持，“那，喬總有什麽心事嗎？”
“你怎麽知道我有心事？”喬衣摸摸自己的臉，“這麽明顯嗎？”
“沒有，只是有心事的人, 晚上都睡不好覺。”譚慕淡淡開口，“喬總可不是那種半夜會來公司的人啊。”
“我的確有, 但不能告訴你。”
“不信任我？”
喬衣低頭笑笑，“以後大家都是要一起工作的，說出來相處會很尷尬，還是了解少一點比較好。”
“說起這個, ”譚慕坐直了身子，“我打算明天和你說的。我可能做不了幾個月了。”
喬衣一驚，“你要辭職？”
“是，我有這個打算，是家裏的私事，我必須回去處理，這樣無法兼顧工作。”
喬衣：“需要多久，我等你就是了，你這麽好的員工，我可不願意輕易放走了。”
“呵，我也很喜歡在這裏工作，只是家裏的事說不準，算了還是不提了，就當我已經和你報告過了吧。”他拍拍手，“現在好了，我馬上就要走了，以後估計都見不到面，你的心事大可以和我談。”
喬衣搖頭：“我不確定，這可不是什麽好事。”
“那就更不能憋在心裏了，喬總，我和您認識時間不長，雖說你對工作不怎麽上心，但肯定是個好人。別誤會啊，我是認真的，這年頭，好人是越來越少了。”他一副頗有感嘆的樣子。
“我不算好人，我，”她猛灌了一口啤酒，“我在和有婦之夫交往。哎，不對，準確的說，我是被包養了，他說得對，我生活裏的一切都是他給的，我自己認的，也沒資格抱怨，連結束這一切都沒資格。”
“喬總······”
“現在怎麽樣？覺得我還是個好人嗎？我告訴你吧，他還有孩子，一個特別可愛的孩子，我，”喬衣指著自己，“我搶了她的爸爸，搶了她爸爸該陪伴她的時間。還有她妻子，你沒見過，一個特別優雅的女士，你知道嗎？她居然不怪我，天啊，她本該揪著我的頭發狠狠的打我才是，可她居然不怪我，你說好不好笑？”
“你現在準備結束了。”
“你說什麽？”
譚慕認真道：“很明顯，你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現在改正還不晚。”
喬衣楞了一下，拿起啤酒罐放在臉頰邊，點點頭，“嗯，不晚，我得趕緊擺脫他，我要擺脫這一切。對了，你知道我是認識他的嗎？”
譚慕很寬容的搖頭。
“我以前做過模特，他肯定覺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T臺，他是底下的觀眾，看了我的走秀之後約我見面。其實不是啊，”喬衣擺擺手，“我們第一次見，還在更早的時候。”
更早的時候······
喬衣在讀大一時，晚上還去便利店兼職，那裏還賣一些小食，魚蛋啊，茶葉蛋，烏冬面和年糕等等，超市是24小時營業的，到了晚上有很多客人來吃夜宵。
這天客人很少，店裏只有一對小情侶和一個穿著背心，手臂上紋著紋身的大叔，喬衣在櫃臺後面做英文試卷，難得空閑到可以做完一整張，她起身看看手表，快到下班時間了，把卷子放在臺面上準備去拿書包。
門口的電子音“歡迎光臨”響了，進來一個高高瘦瘦的衣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濃眉大眼，長相頗為帥氣，只是神色有些沮喪，他點了魚蛋，喬衣收了錢之後就去做，他站在一邊等候。
一會兒聽到他低沈的聲音道，“這題錯了。”
“什麽？”
“這題該選C，這個詞在文章的意思為‘坎坷’。”
英語不是喬衣的強項，她只輕輕答應一聲，那男人也沒多說，自己找了位置坐下。
喬衣端過去的魚蛋是滿滿一碗，那男人有點困惑，按理說應該只有七八顆的，喬衣偏頭笑，“只剩這麽多了，索性都給你。”
在這碗過多的魚蛋之後，喬衣再見到他已經是一月之後，那天晚上下了好大的雨，那氣勢簡直要把這座城市給淹了，喬衣帶著耳機聽聽力，隨意瞥向窗外，就看到上次那男人的身影從店門口走過，他沒打傘，垂頭喪氣的走著，連這雨都欺負他，每走一步都似乎可以將他的背擊垮。
感覺他走著走著就要倒下了，喬衣趕緊抽出店裏一把透明的雨傘沖出去，還好他走得不算遠，喬衣很快追上去，把傘舉在他頭頂，他感覺到異樣，慢慢的轉頭來。
喬衣頓時驚呆了，那是怎樣的一種眼神啊，空洞，絕望，枯萎，很難想象他到底經歷了什麽，她不知道自己的閑事是多餘還是管對了，但這一秒，她很慶幸自己沖了出來。
她強硬的把傘塞到那男人手裏，她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麽，什麽鼓勵關心的話通通都飛出她的腦子了，是啊，她涉世未深，在他面前還算孩子，只為了好看的包包才來便利店打工的學生，能懂得他什麽苦楚？
於是，她只好對他笑笑道，“下雨天真討厭是不是？”
然後沖進雨中跑回去店裏。
這一回，她是期待能再次見到的，至少他應該回來還傘吧，但喬衣在那裏一直兼職到大學畢業，那個男人再沒有出現過。
那個令人心碎的眼神，她再沒有見到了。包括再次遇到韓嶼，此時，他已經是功成名就的商人，她是小有名氣的模特，再次相見，喬衣曾偷偷盯了他看了好久，人還是那個人，但早就不一樣了。
而且，他也沒認出喬衣。
“喬小姐真是耀眼奪目，不知我有沒有這個榮幸邀您共進晚餐？”
喬衣也不再是那個單純的有虛榮心的女孩，她曾無數次接收到這種訊號，而此刻，她欣然接受。
譚慕聽她說完這個漫長的故事，身子完全陷在了沙發裏，兩只手臂像長臂猿一樣長長的掛在沙發背上，他笑了一聲，“這可不好辦，你還愛著他。”
喬衣並不否認，“是啊，我愛他。”
“更嚴重，你愛他至深，連自己都未察覺。”
喬衣不可置否的笑笑，“可他不是所托之人，我無法再繼續下去。”
譚慕想了想，“喬總，我的建議是快刀斬亂麻，千萬不能拖，不然你會傷得更深。”
“這是我該得的懲罰。”
“不，每個人都應該首先保護好自己，為了愛情讓自己受傷，是再愚蠢不過的事。”
“知道怎麽做了嗎？”
方未在車上最後向鐘媛確定道。
“明白，煽風點火可是我最拿手的，李裏這個人我有幾分了解，她肯定招架不住。”鐘遠拿著鏡子整理著自己的妝容，臨下車前自信的甩了甩頭發，“等做完這筆生意我再找她算賬。”
方未不禁笑，那位李小姐可慘了，鐘媛可是個記仇的人呢。
李裏欣賞著自己剛做的指甲，看著面前微笑不語的鐘媛，暗自腹側道：不太對啊，前幾次看她還是一臉的生無可戀樣，這一次怎麽這麽淡定。
李裏早就打定主意好好整一下這位順風順水的鐘大小姐，這是她自家的生意，做不到虧空的就是她，如果鐘媛稍微對她放低姿態，說幾句求饒的話，那也就罷了，偏偏她不肯向她低頭，骨頭這麽硬，怎麽能談好生意啊。
“怎麽樣，鐘大小姐，這一次準備的方案可夠齊全嗎？我說啊，你這剛學著做生意，經驗肯定是不足的啦，咱們又是舊交，你要是對我好幾句好話，我怎麽舍得這樣折騰你呢。”
鐘遠笑了笑，“李老板說得對，我們是舊交，那今天就先不談工作，我們也好久沒聚在一起聊聊天了啊。”
“鐘媛，不是我說你，你要是做不好直接講出來，何必拖延大家的時間呢。”她掩口笑了笑，“我們誰不知道，吃喝玩樂才是你的真本事，你說是不是？”
“我是挺愛玩的。”鐘媛倒不否認，“對了，前幾天我去酒吧的時候才看見你老公，不對，你前夫了呢。”
李裏的臉色變了變，“他去酒吧算什麽新鮮事，也和我沒什麽關系。”
“是啊，那他身邊的女伴就和你更沒什麽關系了。哎呦，這鄭菁菁幾日不見，模樣又變漂亮了哈，哎，我這有照片，你要不要看？”
“你說誰？鄭菁菁？！”李裏一把奪過鐘媛的手機，待看清後，一臉咬牙切齒道，“這個小賤人，我離婚還沒到一個月，就勾搭上我前夫了！”
何謂塑料姐妹情？就是這種你離婚當天陪你喝酒解愁，轉天又跑去吃你的回頭草，鐘媛見怪不怪，她只暗嘆鄭的速度真是太快，李裏的老公有錢有顏，轉眼成了黃金單身漢，她竟這樣等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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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嗎？”譚慕的嘴角浮現溫柔的笑意, “在我心裏，自然是最好的。”
“那婚禮什麽時候舉行？你這麽努力的員工, 我要給你包個大紅包, 再放你個長假。”
“多謝老板了, 不過，”他神色有點落寞, “應該要延遲了。”
喬衣不便多問, 只大度的拍拍他的肩，“沒關系，好事多磨嘛, 你要耐心一點才能娶到這麽好的女子啊。”
“老板說得是。”
“哎別叫我老板了, 聽著怪別扭的，你就和她們一樣叫我喬姐好了。”
“嗯, 我還是叫你喬總吧。”他有自己的堅持，“那，喬總有什麽心事嗎？”
“你怎麽知道我有心事？”喬衣摸摸自己的臉，“這麽明顯嗎？”
“沒有，只是有心事的人, 晚上都睡不好覺。”譚慕淡淡開口，“喬總可不是那種半夜會來公司的人啊。”
“我的確有, 但不能告訴你。”
“不信任我？”
喬衣低頭笑笑，“以後大家都是要一起工作的，說出來相處會很尷尬，還是了解少一點比較好。”
“說起這個, ”譚慕坐直了身子，“我打算明天和你說的。我可能做不了幾個月了。”
喬衣一驚，“你要辭職？”
“是，我有這個打算，是家裏的私事，我必須回去處理，這樣無法兼顧工作。”
喬衣：“需要多久，我等你就是了，你這麽好的員工，我可不願意輕易放走了。”
“呵，我也很喜歡在這裏工作，只是家裏的事說不準，算了還是不提了，就當我已經和你報告過了吧。”他拍拍手，“現在好了，我馬上就要走了，以後估計都見不到面，你的心事大可以和我談。”
喬衣搖頭：“我不確定，這可不是什麽好事。”
“那就更不能憋在心裏了，喬總，我和您認識時間不長，雖說你對工作不怎麽上心，但肯定是個好人。別誤會啊，我是認真的，這年頭，好人是越來越少了。”他一副頗有感嘆的樣子。
“我不算好人，我，”她猛灌了一口啤酒，“我在和有婦之夫交往。哎，不對，準確的說，我是被包養了，他說得對，我生活裏的一切都是他給的，我自己認的，也沒資格抱怨，連結束這一切都沒資格。”
“喬總······”
“現在怎麽樣？覺得我還是個好人嗎？我告訴你吧，他還有孩子，一個特別可愛的孩子，我，”喬衣指著自己，“我搶了她的爸爸，搶了她爸爸該陪伴她的時間。還有她妻子，你沒見過，一個特別優雅的女士，你知道嗎？她居然不怪我，天啊，她本該揪著我的頭發狠狠的打我才是，可她居然不怪我，你說好不好笑？”
“你現在準備結束了。”
“你說什麽？”
譚慕認真道：“很明顯，你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現在改正還不晚。”
喬衣楞了一下，拿起啤酒罐放在臉頰邊，點點頭，“嗯，不晚，我得趕緊擺脫他，我要擺脫這一切。對了，你知道我是認識他的嗎？”
譚慕很寬容的搖頭。
“我以前做過模特，他肯定覺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T臺，他是底下的觀眾，看了我的走秀之後約我見面。其實不是啊，”喬衣擺擺手，“我們第一次見，還在更早的時候。”
更早的時候······
喬衣在讀大一時，晚上還去便利店兼職，那裏還賣一些小食，魚蛋啊，茶葉蛋，烏冬面和年糕等等，超市是24小時營業的，到了晚上有很多客人來吃夜宵。
這天客人很少，店裏只有一對小情侶和一個穿著背心，手臂上紋著紋身的大叔，喬衣在櫃臺後面做英文試卷，難得空閑到可以做完一整張，她起身看看手表，快到下班時間了，把卷子放在臺面上準備去拿書包。
門口的電子音“歡迎光臨”響了，進來一個高高瘦瘦的衣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濃眉大眼，長相頗為帥氣，只是神色有些沮喪，他點了魚蛋，喬衣收了錢之後就去做，他站在一邊等候。
一會兒聽到他低沈的聲音道，“這題錯了。”
“什麽？”
“這題該選C，這個詞在文章的意思為‘坎坷’。”
英語不是喬衣的強項，她只輕輕答應一聲，那男人也沒多說，自己找了位置坐下。
喬衣端過去的魚蛋是滿滿一碗，那男人有點困惑，按理說應該只有七八顆的，喬衣偏頭笑，“只剩這麽多了，索性都給你。”
在這碗過多的魚蛋之後，喬衣再見到他已經是一月之後，那天晚上下了好大的雨，那氣勢簡直要把這座城市給淹了，喬衣帶著耳機聽聽力，隨意瞥向窗外，就看到上次那男人的身影從店門口走過，他沒打傘，垂頭喪氣的走著，連這雨都欺負他，每走一步都似乎可以將他的背擊垮。
感覺他走著走著就要倒下了，喬衣趕緊抽出店裏一把透明的雨傘沖出去，還好他走得不算遠，喬衣很快追上去，把傘舉在他頭頂，他感覺到異樣，慢慢的轉頭來。
喬衣頓時驚呆了，那是怎樣的一種眼神啊，空洞，絕望，枯萎，很難想象他到底經歷了什麽，她不知道自己的閑事是多餘還是管對了，但這一秒，她很慶幸自己沖了出來。
她強硬的把傘塞到那男人手裏，她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麽，什麽鼓勵關心的話通通都飛出她的腦子了，是啊，她涉世未深，在他面前還算孩子，只為了好看的包包才來便利店打工的學生，能懂得他什麽苦楚？
於是，她只好對他笑笑道，“下雨天真討厭是不是？”
然後沖進雨中跑回去店裏。
這一回，她是期待能再次見到的，至少他應該回來還傘吧，但喬衣在那裏一直兼職到大學畢業，那個男人再沒有出現過。
那個令人心碎的眼神，她再沒有見到了。包括再次遇到韓嶼，此時，他已經是功成名就的商人，她是小有名氣的模特，再次相見，喬衣曾偷偷盯了他看了好久，人還是那個人，但早就不一樣了。
而且，他也沒認出喬衣。
“喬小姐真是耀眼奪目，不知我有沒有這個榮幸邀您共進晚餐？”
喬衣也不再是那個單純的有虛榮心的女孩，她曾無數次接收到這種訊號，而此刻，她欣然接受。
譚慕聽她說完這個漫長的故事，身子完全陷在了沙發裏，兩只手臂像長臂猿一樣長長的掛在沙發背上，他笑了一聲，“這可不好辦，你還愛著他。”
喬衣並不否認，“是啊，我愛他。”
“更嚴重，你愛他至深，連自己都未察覺。”
喬衣不可置否的笑笑，“可他不是所托之人，我無法再繼續下去。”
譚慕想了想，“喬總，我的建議是快刀斬亂麻，千萬不能拖，不然你會傷得更深。”
“這是我該得的懲罰。”
“不，每個人都應該首先保護好自己，為了愛情讓自己受傷，是再愚蠢不過的事。”
“知道怎麽做了嗎？”
方未在車上最後向鐘媛確定道。
“明白，煽風點火可是我最拿手的，李裏這個人我有幾分了解，她肯定招架不住。”鐘遠拿著鏡子整理著自己的妝容，臨下車前自信的甩了甩頭發，“等做完這筆生意我再找她算賬。”
方未不禁笑，那位李小姐可慘了，鐘媛可是個記仇的人呢。
李裏欣賞著自己剛做的指甲，看著面前微笑不語的鐘媛，暗自腹側道：不太對啊，前幾次看她還是一臉的生無可戀樣，這一次怎麽這麽淡定。
李裏早就打定主意好好整一下這位順風順水的鐘大小姐，這是她自家的生意，做不到虧空的就是她，如果鐘媛稍微對她放低姿態，說幾句求饒的話，那也就罷了，偏偏她不肯向她低頭，骨頭這麽硬，怎麽能談好生意啊。
“怎麽樣，鐘大小姐，這一次準備的方案可夠齊全嗎？我說啊，你這剛學著做生意，經驗肯定是不足的啦，咱們又是舊交，你要是對我好幾句好話，我怎麽舍得這樣折騰你呢。”
鐘遠笑了笑，“李老板說得對，我們是舊交，那今天就先不談工作，我們也好久沒聚在一起聊聊天了啊。”
“鐘媛，不是我說你，你要是做不好直接講出來，何必拖延大家的時間呢。”她掩口笑了笑，“我們誰不知道，吃喝玩樂才是你的真本事，你說是不是？”
“我是挺愛玩的。”鐘媛倒不否認，“對了，前幾天我去酒吧的時候才看見你老公，不對，你前夫了呢。”
李裏的臉色變了變，“他去酒吧算什麽新鮮事，也和我沒什麽關系。”
“是啊，那他身邊的女伴就和你更沒什麽關系了。哎呦，這鄭菁菁幾日不見，模樣又變漂亮了哈，哎，我這有照片，你要不要看？”
“你說誰？鄭菁菁？！”李裏一把奪過鐘媛的手機，待看清後，一臉咬牙切齒道，“這個小賤人，我離婚還沒到一個月，就勾搭上我前夫了！”
何謂塑料姐妹情？就是這種你離婚當天陪你喝酒解愁，轉天又跑去吃你的回頭草，鐘媛見怪不怪，她只暗嘆鄭的速度真是太快，李裏的老公有錢有顏，轉眼成了黃金單身漢，她竟這樣等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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