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並不值得她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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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並不值得她的愛
“你不覺得自己該陪陪她嗎, 我是在給你創造條件呢。”
“呵，你覺得我會讓喬喬單獨和你相處, 只能是我瘋了。”
艾琳繼續把房卡推向他, “當我知道你有外遇的那一刻, 我就只當是你瘋了。”
“艾琳，你到底想······”
“你去吧。”喬衣對他道, “送一下珊珊。”
“喬喬······”
“沒關系, 這是公眾場所，我在這裏等你回來。”
他們離開之後，喬衣努力讓自己鎮定, 還未開口說話, 艾琳那邊已經伸出手來，“還沒認識一下, 喬小姐，你比我想象的還要漂亮。”
喬衣遲鈍的握住這只本該往她臉上招呼的手，“謝，謝謝。”
“我一直想見你一面，這次沒有事先問過你, 可能有點唐突。但我真的有些話，必須要和你說。”
喬衣喉嚨滾動了一下, “你，你說吧。”
艾琳卻看了看四周，“這裏人多眼雜，不如我們換個安靜點的地方。現在太陽快要落山了, 去花園散散步怎樣？”
喬衣低著頭跟在艾琳身後一步的距離，她此生從未覺得自己如此渺小過，她也想象過和艾琳的見面，不管是在哪裏，都免不了一場惡戰。而且她已經做好挨打的準備，只要對方不動刀子，她絕對不還手。
太陽搖搖欲墜的掛著，好像隨時都可以墜落下去，光線溫和而散漫，這個花園裏只有玫瑰，紅的粉的白的，看來主人對玫瑰情有獨鐘。喬衣的腳步站定，看著艾琳走向那紅玫瑰，彎腰嗅了嗅，繼而起身，視線落向遠方，那聲音也像是極遠的，她問，“喬衣，你愛韓嶼嗎？”
這個答案顯而易見，就是這個清楚的答案讓她內心煎熬，讓她變得渺小，讓她的人生留下汙點。
慶幸的是，沒等她說出口，艾琳突然轉身道，“不，不用說了，看我問了一個多蠢的問題。”她認真的看著喬衣，再次道，“你真的很漂亮，喬小姐，漂亮到我原本該對你發怒，但現在卻什麽也做不了。”
喬衣愕然，女人愛美，對他人的美貌只有妒忌，為何艾琳反而因她的美而對她心軟。
艾琳看著她，“不過，你為什麽會選擇韓嶼？這代價可不低，你沒想過事情一旦曝光，韓嶼可以轉身回歸家庭，得到諒解。而你，要承受外界最大的惡意，沒有絲毫退路。”
喬衣更加驚訝，這結局她自己也想過千萬遍，她只是沒想到艾琳會對她說出這番話，她，是在為她擔心？怎麽可能，她該是這世上最恨她的人。
“我知道。”喬衣低聲道，“我很清楚。”
“是嗎？”艾琳長嘆一聲，“你真是傻，我看不出，韓嶼有什麽地方值得你冒這麽大的險。”
簡而言之，艾琳不明白的是，喬衣愛他什麽，或者在她心裏，韓嶼並不值得她這樣愛。但愛情這種東西啊，外人看不透，她自己也無從辯解。
“我知道，現在說對不起，根本毫無意義，你要的也不是道歉，是想讓我遠離你丈夫對嗎？”喬衣道。
兩人旁邊有一條長木椅，艾琳走到一邊坐下，看向她，“恰恰相反，我需要的只是道歉。你畢竟做錯了事情，若是連愧疚之心都沒有，不是太冷血嗎？而關於遠離韓嶼，這個並不是我需要的，我只是替你可惜。喬衣，你不該在他身上浪費時光。”
“為什麽？”過了好一會，喬衣才楞楞的問道，“這跟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你想象的是什麽？一個大吼大叫的潑婦，為了背叛她的男人恨不得對另一個女人開槍？”
“我的確想象你對我恨之入骨，甚至會威脅到我的人身安全。”
“那你是太多慮了，喬小姐。”
“我，我還是不懂，這一切太不真實，你還是打我一頓好了。”
艾琳噗嗤笑出聲來，她拍拍旁邊的位置，“你要坐下嗎？接下來我的故事可能有點長。”
喬衣還能怎樣選擇，她順從的坐下，只不過隔了一點距離。
“我愛過他，真的。盡管我自己都不太記得了。”她聲音平淡道，“我們剛剛結婚不久，我就知道他是因為我的家世而娶我，其實他之前一直偽裝得很好，但估計壓抑得太久，目的一達到便露出破綻來。我原諒了他，並盡最大努力完成他的心願。”
“我自小家教甚嚴，父母親要求我一切都盡力做到完美，和他結婚後，他十分討厭我這個模樣，說像是沒有感情的機器人，我想過為他改變。但發現他的背叛之後，我主動放棄了他。我對他隱藏了我所有的喜怒哀樂，我讓他生活在一個一絲不茍，永遠都帶著假面的家裏，這幾乎逼瘋了他。”
“喬衣，你可知道，你並不是他對我的第一個背叛，我也數不清是第幾個，但應該是時間最長的一個。我之所以對你好奇，是因為你與那些女人不同，因為你，韓嶼開始學會忍受假面，他不再暴躁，不再亂發脾氣，越來越趨於我的完美標準。我想，他是把自己的心丟了。”
過了好久，喬衣才緩緩開口問，“如果真的不快樂，為什麽你不選擇離婚？”
“為什麽要離？”艾琳松了松肩膀，“在外人看來，他已經是位完美丈夫。我需要他的偽裝。”
“但是，”喬衣聲音幹澀，“不相愛的人，怎麽可以忍受在一起呢？”
艾琳楞了一下，繼而大笑起來，她笑得那麽歡快，甚至丟掉了她的優雅面具，彎著腰捂著肚子，像是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可笑的事情。
喬衣訕訕道，“我，我的話很可笑嗎？”
艾琳擦了擦笑出的眼淚，“不，你的這個觀點就很好笑。喬衣，你是否還在期待韓嶼會離婚？”
喬衣臉色唰一下白了，心裏堅持的很久的東西嘩啦啦碎了一片。
艾琳認真對她道，“這永不可能，喬小姐，這個男人裏外都占全，怎可能會選擇丟棄？現在的局面對他再好不過，我們相安無事，他最是滿意。今天你也看到了，我不過想見你一面，才跨出去那麽一點點，他就如臨大敵。”
“不，不，”喬衣搖頭低喃道，“他答應過我。”
“看來你還是不肯清醒。算了，其實我和你說這些，也不全是為了你，我現在對他有點意見，不願意看他如此得意，因為他對我還有用處。所以只能從你這裏下手。”艾琳拍了拍她的肩膀，“我最後說一句，如果你真的還抱有期待，最好別再浪費你的時間。”
艾琳走後，喬衣不知道獨自在花園裏坐了多久，更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回到房間的，麻木的洗漱之後，身體一貼到柔軟的床被她才想起，韓嶼在哪裏？他怎麽不在屋裏，他難道不擔心？
輾轉反側，就在她以為自己要失眠一晚時，睡眠卻悄悄的找上門，沈沈的睡去，夢裏似乎有濃濃的酒香包圍著她，她聞著那氣息，自己也像是醉了。而突然，一陣刺耳的聲音幾乎震破耳膜，喬衣被吵醒，伸手關掉了鬧鐘。
淩晨四點，她被一個男人圈在懷裏，那酒氣來自他身上，但此刻聞起來味道卻不大好，喬衣掙脫了他的懷抱，韓嶼卻醒了，叫了一聲寶貝，又要拉她，喬衣幹脆下床躲開。
韓嶼這才覺不對，也從床上坐起，“怎麽了？”
“你昨晚沒洗澡。”喬衣捂著鼻子。
“哦，我喝得太醉了。”韓嶼揉了揉眉心，“遇上幾個老朋友，簡直把我往死裏灌。”
“呵，看來你倒是真關心我。”
“艾琳說什麽，你不要信就是。你也知道，我早就受夠她了。”
“是嗎？”喬衣的聲音冷冷的。
“喬喬，我要相信我，艾琳那個人，她簡直，我懷疑她手裏隨時備著一把尺子，連她微笑的弧度都要量好的，和她一起生活，任何東西都必須一絲不茍，一點不差，你知道和她一起吃飯的感覺，就像在表演，她的整個生活都是一場表演，都是要給別人看的。再和她多呆一秒，我都會瘋的。”
喬衣雙手環著，她低頭，看著床單的方形圖案，怔怔道，“但至少，她知道自己要什麽。只這一點，都比我強。”
“喬喬，寶貝。”韓嶼跪在床上去握她的手，“你千萬不要把自己和她相比，你和她是完全不同的人。你知道我有多喜歡你生氣，耍小性子，你的一舉一動都是真實的，我都是可以猜到的。艾琳她，她簡直是個怪物你知道嗎？”
“她不是怪物，只是你理解不了她的生活方式。”
“OK，”韓嶼妥協了，“我不知道她到底跟你說了什麽，我現在不問，因為我們的腦子都不太清楚，來，上床來，好好睡一覺，晚一點，我們再來討論這件事。”
喬衣推了推他，“那你先洗個澡。”
韓嶼無奈起身。
等他回來後，喬衣緊緊抱著他，像是抱住自己所有的希望一樣，她定定的問道，“韓嶼，你會不會離開我？”
韓嶼倦意正濃，閉著眼睛答，“不會。”
喬衣醒來已是天亮，而床邊卻是空了，連跟著喬衣的心也空了一下，就在她以為他不過在洗漱或者其他事，手機的短信打破了她的幻想。
——珊珊發高燒了，我送她去醫院，你自己回來吧。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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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琳，你到底想······”
“你去吧。”喬衣對他道, “送一下珊珊。”
“喬喬······”
“沒關系, 這是公眾場所，我在這裏等你回來。”
他們離開之後，喬衣努力讓自己鎮定, 還未開口說話, 艾琳那邊已經伸出手來，“還沒認識一下, 喬小姐，你比我想象的還要漂亮。”
喬衣遲鈍的握住這只本該往她臉上招呼的手，“謝，謝謝。”
“我一直想見你一面，這次沒有事先問過你, 可能有點唐突。但我真的有些話，必須要和你說。”
喬衣喉嚨滾動了一下, “你，你說吧。”
艾琳卻看了看四周，“這裏人多眼雜，不如我們換個安靜點的地方。現在太陽快要落山了, 去花園散散步怎樣？”
喬衣低著頭跟在艾琳身後一步的距離，她此生從未覺得自己如此渺小過，她也想象過和艾琳的見面，不管是在哪裏，都免不了一場惡戰。而且她已經做好挨打的準備，只要對方不動刀子，她絕對不還手。
太陽搖搖欲墜的掛著，好像隨時都可以墜落下去，光線溫和而散漫，這個花園裏只有玫瑰，紅的粉的白的，看來主人對玫瑰情有獨鐘。喬衣的腳步站定，看著艾琳走向那紅玫瑰，彎腰嗅了嗅，繼而起身，視線落向遠方，那聲音也像是極遠的，她問，“喬衣，你愛韓嶼嗎？”
這個答案顯而易見，就是這個清楚的答案讓她內心煎熬，讓她變得渺小，讓她的人生留下汙點。
慶幸的是，沒等她說出口，艾琳突然轉身道，“不，不用說了，看我問了一個多蠢的問題。”她認真的看著喬衣，再次道，“你真的很漂亮，喬小姐，漂亮到我原本該對你發怒，但現在卻什麽也做不了。”
喬衣愕然，女人愛美，對他人的美貌只有妒忌，為何艾琳反而因她的美而對她心軟。
艾琳看著她，“不過，你為什麽會選擇韓嶼？這代價可不低，你沒想過事情一旦曝光，韓嶼可以轉身回歸家庭，得到諒解。而你，要承受外界最大的惡意，沒有絲毫退路。”
喬衣更加驚訝，這結局她自己也想過千萬遍，她只是沒想到艾琳會對她說出這番話，她，是在為她擔心？怎麽可能，她該是這世上最恨她的人。
“我知道。”喬衣低聲道，“我很清楚。”
“是嗎？”艾琳長嘆一聲，“你真是傻，我看不出，韓嶼有什麽地方值得你冒這麽大的險。”
簡而言之，艾琳不明白的是，喬衣愛他什麽，或者在她心裏，韓嶼並不值得她這樣愛。但愛情這種東西啊，外人看不透，她自己也無從辯解。
“我知道，現在說對不起，根本毫無意義，你要的也不是道歉，是想讓我遠離你丈夫對嗎？”喬衣道。
兩人旁邊有一條長木椅，艾琳走到一邊坐下，看向她，“恰恰相反，我需要的只是道歉。你畢竟做錯了事情，若是連愧疚之心都沒有，不是太冷血嗎？而關於遠離韓嶼，這個並不是我需要的，我只是替你可惜。喬衣，你不該在他身上浪費時光。”
“為什麽？”過了好一會，喬衣才楞楞的問道，“這跟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你想象的是什麽？一個大吼大叫的潑婦，為了背叛她的男人恨不得對另一個女人開槍？”
“我的確想象你對我恨之入骨，甚至會威脅到我的人身安全。”
“那你是太多慮了，喬小姐。”
“我，我還是不懂，這一切太不真實，你還是打我一頓好了。”
艾琳噗嗤笑出聲來，她拍拍旁邊的位置，“你要坐下嗎？接下來我的故事可能有點長。”
喬衣還能怎樣選擇，她順從的坐下，只不過隔了一點距離。
“我愛過他，真的。盡管我自己都不太記得了。”她聲音平淡道，“我們剛剛結婚不久，我就知道他是因為我的家世而娶我，其實他之前一直偽裝得很好，但估計壓抑得太久，目的一達到便露出破綻來。我原諒了他，並盡最大努力完成他的心願。”
“我自小家教甚嚴，父母親要求我一切都盡力做到完美，和他結婚後，他十分討厭我這個模樣，說像是沒有感情的機器人，我想過為他改變。但發現他的背叛之後，我主動放棄了他。我對他隱藏了我所有的喜怒哀樂，我讓他生活在一個一絲不茍，永遠都帶著假面的家裏，這幾乎逼瘋了他。”
“喬衣，你可知道，你並不是他對我的第一個背叛，我也數不清是第幾個，但應該是時間最長的一個。我之所以對你好奇，是因為你與那些女人不同，因為你，韓嶼開始學會忍受假面，他不再暴躁，不再亂發脾氣，越來越趨於我的完美標準。我想，他是把自己的心丟了。”
過了好久，喬衣才緩緩開口問，“如果真的不快樂，為什麽你不選擇離婚？”
“為什麽要離？”艾琳松了松肩膀，“在外人看來，他已經是位完美丈夫。我需要他的偽裝。”
“但是，”喬衣聲音幹澀，“不相愛的人，怎麽可以忍受在一起呢？”
艾琳楞了一下，繼而大笑起來，她笑得那麽歡快，甚至丟掉了她的優雅面具，彎著腰捂著肚子，像是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可笑的事情。
喬衣訕訕道，“我，我的話很可笑嗎？”
艾琳擦了擦笑出的眼淚，“不，你的這個觀點就很好笑。喬衣，你是否還在期待韓嶼會離婚？”
喬衣臉色唰一下白了，心裏堅持的很久的東西嘩啦啦碎了一片。
艾琳認真對她道，“這永不可能，喬小姐，這個男人裏外都占全，怎可能會選擇丟棄？現在的局面對他再好不過，我們相安無事，他最是滿意。今天你也看到了，我不過想見你一面，才跨出去那麽一點點，他就如臨大敵。”
“不，不，”喬衣搖頭低喃道，“他答應過我。”
“看來你還是不肯清醒。算了，其實我和你說這些，也不全是為了你，我現在對他有點意見，不願意看他如此得意，因為他對我還有用處。所以只能從你這裏下手。”艾琳拍了拍她的肩膀，“我最後說一句，如果你真的還抱有期待，最好別再浪費你的時間。”
艾琳走後，喬衣不知道獨自在花園裏坐了多久，更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回到房間的，麻木的洗漱之後，身體一貼到柔軟的床被她才想起，韓嶼在哪裏？他怎麽不在屋裏，他難道不擔心？
輾轉反側，就在她以為自己要失眠一晚時，睡眠卻悄悄的找上門，沈沈的睡去，夢裏似乎有濃濃的酒香包圍著她，她聞著那氣息，自己也像是醉了。而突然，一陣刺耳的聲音幾乎震破耳膜，喬衣被吵醒，伸手關掉了鬧鐘。
淩晨四點，她被一個男人圈在懷裏，那酒氣來自他身上，但此刻聞起來味道卻不大好，喬衣掙脫了他的懷抱，韓嶼卻醒了，叫了一聲寶貝，又要拉她，喬衣幹脆下床躲開。
韓嶼這才覺不對，也從床上坐起，“怎麽了？”
“你昨晚沒洗澡。”喬衣捂著鼻子。
“哦，我喝得太醉了。”韓嶼揉了揉眉心，“遇上幾個老朋友，簡直把我往死裏灌。”
“呵，看來你倒是真關心我。”
“艾琳說什麽，你不要信就是。你也知道，我早就受夠她了。”
“是嗎？”喬衣的聲音冷冷的。
“喬喬，我要相信我，艾琳那個人，她簡直，我懷疑她手裏隨時備著一把尺子，連她微笑的弧度都要量好的，和她一起生活，任何東西都必須一絲不茍，一點不差，你知道和她一起吃飯的感覺，就像在表演，她的整個生活都是一場表演，都是要給別人看的。再和她多呆一秒，我都會瘋的。”
喬衣雙手環著，她低頭，看著床單的方形圖案，怔怔道，“但至少，她知道自己要什麽。只這一點，都比我強。”
“喬喬，寶貝。”韓嶼跪在床上去握她的手，“你千萬不要把自己和她相比，你和她是完全不同的人。你知道我有多喜歡你生氣，耍小性子，你的一舉一動都是真實的，我都是可以猜到的。艾琳她，她簡直是個怪物你知道嗎？”
“她不是怪物，只是你理解不了她的生活方式。”
“OK，”韓嶼妥協了，“我不知道她到底跟你說了什麽，我現在不問，因為我們的腦子都不太清楚，來，上床來，好好睡一覺，晚一點，我們再來討論這件事。”
喬衣推了推他，“那你先洗個澡。”
韓嶼無奈起身。
等他回來後，喬衣緊緊抱著他，像是抱住自己所有的希望一樣，她定定的問道，“韓嶼，你會不會離開我？”
韓嶼倦意正濃，閉著眼睛答，“不會。”
喬衣醒來已是天亮，而床邊卻是空了，連跟著喬衣的心也空了一下，就在她以為他不過在洗漱或者其他事，手機的短信打破了她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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