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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2章與瑜伽老師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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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2章 與瑜伽老師的愛情

林茹沒想到蘇易元剛一升官,就開始在外面亂搞了。她知道,蘇易元能有今天,是他遇到一個好領導。

這個好領導她見過,一表人才,氣質不凡。她見到春水心裏就對他很有好感,知道蘇易元在他手下幹活,有奔頭。

這個出了這樣的事,這讓她亂了分寸。

如果打算與蘇易元離婚,這是抓住他把柄的最好機會;如果不想離婚,還想維持這個家,就決不能沖到房裏去捉奸,也不能守候在這裏讓他難堪。否則,把蘇易元逼到了死角,只能斷絕了他的退路。

這樣一想,林茹仿佛一下子明白過來,幸虧我不知道他進了哪一間房門,幸虧我沒有進去,要是憑著剛才的沖動,進去了,當場把蘇易元捉在了那個女人的床上,其結果只能是斷送了自己的家庭,成全了他們的快樂。

她想起了前不久看過的一則故事,妻子回家,看到老公與另一個女人在床上。妻子沒有像別的女人那樣大吵大鬧,而是悄悄回到廚房,為他們做了兩碗荷包蛋,端來放到他們的面前說,你們辛苦了,吃碗荷包蛋補補身子。丈夫感到太對不起善良的妻子,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那個女人也覺得自己不應該傷害她,自覺地退了出去,他們夫妻倆從此和好如初。

林茹當時看到這個故事後非常震驚,能有如此博大胸懷的女人太了不起了,她真是一個聰明睿智的好女人,要是換上別的女人,肯定會把事情推向極端,搞得不可收場。看來,聰明的女人只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兩只眼睜得賊亮的女人才是世上最傻的女人。

此刻,她所面臨的問題與那位女人的差不多,她知道,不同的方法也許會導致不同的結果。現在問題的關鍵不是怎麽給蘇易元難堪,也不是當面去羞辱那個女人,而是想辦法收回蘇易元的心,想辦法搞清楚那個女人是誰,然後再讓她自動放棄蘇易元。

想到了這裏,她突然想給蘇易元打個電話,想感覺一下他到底在幹什麽?是不是錯怪了他。

電話通了,等了好長時間,才傳來蘇易元的聲音:“餵!這麽晚了打電話有事嗎?”

她從他的聲音裏,感到了一絲不對,他明顯的出氣不勻,而且還有點不耐煩,她的心一下子涼了,嘴上卻說:“我睡不著,看看你睡了沒有?”

蘇易元說:“我剛沖了涼,馬上就睡了,你也睡吧,明天我就回海濱。”

她說:“我等你。”

蘇易元說:“好了,晚安!”說完,便掛了機。

林茹的手機裏立刻傳來一陣忙音。那忙音,仿佛一把鈍刀,在她的心上鋸來鋸去,而且,是刀刀見血。

呆坐了一會兒,手機又響起,她以為是蘇易元打來的,心裏一熱,馬上從包中拿出來一看,才知道是表妹胡小陽。

胡小陽說:“姐,你是不是捉奸去了?”

林茹不高興地說:“你瞎說什麽呀?說得多難聽,我到外面買點東西。”胡小陽:“我就在你家門口,進不了門。”

林茹這才說:“你等一會兒,我馬上就來!”

蘇易元與林茹通過電話後,剛把手機扔到床上,怕有人再打進來打擾了他的好事,又拿過來,一摁鍵,關了機。

剛才蘇易元正與陳思思在床上忙著。床上的忙與平時的忙不太一樣,盡管累得滿頭大汗,卻能在這滿頭大汗中得到不流汗時得不到的快樂,所以,他每次與陳思思在床上忙的時候都會心甘情願,做到不遺餘力。

蘇易元與陳思思已經好了兩三年了,而且,越來越好。這其中一個主要原因除了陳思思年輕漂亮外,還有一個絕對的優勢就是她的身體吸引力非常強。

陳思思是瑜伽老師,她的肢體語言豐富極了,她能做出常人無法做出來的高難度動作,這讓蘇易元大開眼界,也感到非常刺激。每一次運動,等於變相地做了一次瑜伽,能讓他在暢快淋漓的享受中達到鍛煉身體的作用。這一點確實不得了,本來是消耗體力的活兒,結果搞得讓他增強了體質

。當然,這樣的好事兒也不是白做的,你要報名參加她的瑜伽學習班,得繳費,何況讓她單獨輔導,並且還要通過身體的接觸來輔導,費用肯定不能太低。有了這樣的前提,這就牽扯到了問題的另一個方面,投入與感情的關系問題。

在這個商品經濟的社會裏,感情也需要投資。尤其是大男與小女之間的感情更需要投資。蘇易元雖然沒有真金白銀地給過她多少錢,但是,他卻憑借著他的權力,給過她一些可以賺錢的機會,這才讓她擁有了一套住房和一輛小車。在這樣前提下,情感也就隨著投資的加重與身體的交流越來越加深了。

蘇易元有時也在自責,覺得這樣做實在有些對不起妻子林茹。但是,自責歸自責,一旦接到陳思思的電話,他就激動心跳,渴望難挨。情感這東西就是這樣,有時候是挺覆雜的,雖說他們的夫妻感情一直很好,但是,再好的夫妻關系,時間久了也沒有新鮮感了,何況他們已經快二十年的夫妻了,即使有楊貴妃那樣漂亮,也會審美疲勞,也會激情衰退。他現在和林茹除了親情,早就沒有了沖動與激情,做愛也仿佛成了例行公務,機械化的勞動,沒有多少樂趣可言。

這一點令蘇易元十分害怕,他沒有想到怎麽會是這樣的呢?是不是自己的身體出現了毛病?後來,他遇到了陳思思,他才覺得他的身體根本沒有任何毛病,真正的問題是出在了愛情的老化上。當他的激情被陳思思點燃後,仿佛回到了年輕時代,他這才相信人是有第二青春的,而且,這第二青春比第一青春還要來得更猛烈,更激情。

這次,蘇易元本來是上省城去開會,會議結束這天正好是星期五,沒想到陳思思給他打了一個電話,說很想他。他經不住陳思思的誘惑,就來了一個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向林茹謊稱明天回海濱,自己卻悄悄來到了陳思思這裏。

蘇易元早已把陳思思這裏當做他的第二個家了。他不知道與陳思思的這種關系稱作情人關系哩,還是二奶關系,總之,這種關系讓他感到非常滿足。他早給陳思思打了預防針,無論他們的關系發展到有多深,他也不會同林茹離婚與她結婚的。

因為他知道,官場上最忌諱的就是離婚。一個真正成熟的官場中人,可以悄悄找情人,也可以偷偷包二奶,就是不能離婚。即使是夫妻關系再不好,也不能離。一旦離婚,無論誰對誰錯,輿論導向幾乎都要倒向弱者,幾乎會異口同聲地譴責強勢群體中的官場人,當代陳世美的帽子將會毫無疑問地落在他的頭上,這無疑會影響他的政治前途。如果風聲不大,還可以勉強保住現在的職務,如果事情鬧得太大了,職務都很難保住。

有了這樣的前提,陳思思也不向他提離婚的事,他也從不說與她結婚的事。兩個人誰都清楚,他們的關系只能做一對準夫妻,如果非要打破這種界線,導致的結果可能是連這樣的關系也保持不住。要麽是他丟了官,一事無成了,要麽是他為了保官,放棄她。

有了這樣的準確定位,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才會感到真正的愉快。剛才,他們就非常愉快。他與陳思思正用身體創造著一個高難度的動作,兩個人幾乎要達到完美的合二為一時,他的手機響了。他不得不停下來去接電話,拿過手機一看是林茹打過來的,心裏掠過了一絲不快,這麽晚了打什麽電話?既然打來了,又不能不接。倘若掛了機,本來能說清楚的,也就說不清楚了。

等氣勻了,他才對陳思思說,你別出聲。說著接通電話,電話裏立刻傳來了林茹的聲音。他從電話的另一頭,感到了一縷熟悉的氣息,也感覺到了林茹對他的不放心。就在這時,陳思思卻側過身來,將頭湊到他的耳朵邊來聽,他真想一把推開她,又怕搞出聲音來讓林茹聽到就沒有推。

匆匆通完電話,剛掛機,陳思思就像一只小貓一樣伏在他的懷裏輕聲問:“是誰呀?深更半夜的還這麽關心你。”

蘇易元非常反感陳思思問這問那。該你問的你問,不該你問的你也問。尤其是他接聽電話的時候,她總是喜歡湊過耳朵來聽,這一點讓他非常反感。他本想狠狠地說她幾句,看她倒撅著屁股像一只小狼狗兒一樣可愛,從她口中哈出的絲絲熱氣,拂到他的臉頰上又是香噴噴的,氣也就頓時消除了。再想起剛才的高難度動作中,她又是那麽的投入,那麽的藝術,就非但沒有了氣反而更加地疼愛了,一把攬在懷裏說:“還能是誰?是我家那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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