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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海歸漂亮女領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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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海歸漂亮女領導

“懲罰?怎樣的懲罰?”春水問。

“你覺得怎樣的懲罰比較合適呢?局長。”她反問。

“不用懲罰了吧?我肯定打不過你的。我們打一會就去上班。”春水說。

“那不行。獎罰分明才有動力嘛。”她撒著嬌。

春水特別受不了女人發嗲。

“這樣吧,誰輸一局,誰就脫件衣服。”她故伎重演。

春水一驚,哪有這樣的懲罰?

“這樣不妥吧。”他猶豫了。

男人猶豫,就說明他在掙紮。

她趁熱打鐵,說玩玩嘛,不礙事的。

春水沒有扛住,就答應了。

沒有想到,第一局,竟然是她輸了。雙方拼殺得相當激烈,但總在關鍵的時候,他得分了。

春水不好意思,說不用脫了,何必當真。

她不同意,說要說到做到。說著,就把毛衣脫了。

第二局,春水輸了。

她說話算話,春水當然不能不脫了。

第三局,她輸了。

春水有些激動,這樣的脫衣方式顯然吸引到他了,緊張刺激,他漸漸忘了這是在公安局的辦公大樓裏,忘了他是這裏局長。他已經被游戲所吸引,被美色所魅惑了。

這一次,她毫不猶豫地脫去了襯衫。邊脫還不忘給他拋幾個媚眼。

春水已無心打球了。

那黃色的小球飛過來的時候,春水老眼睛放空,根本無法專註。有時,那球直往臉上,身上奔來,劈劈啪啪地打在他身上。

顯然,他的反應要比平時慢上不止一拍。

就是這樣,他也能贏球。

她的臉上充滿了喜悅,一切都按著原來設想的那樣進行著。

她愛上了這樣的游戲。而且,在游戲中,她是主宰,幾個局長,都被她拿下。

想到這層,她心裏不禁有些自得,男人,什麽玩意。

成功或者不成功,除了人為的因素,還得靠天意。

她的不成功,不能怪她,只能怪天意。

因為這時候警車開始呼嘯,警鈴響得十分刺耳。雖然門窗掩得十分嚴實,但還是不能阻止響聲的侵入。公安局裏每天都能聽到這樣的聲音。

春水聽到警鈴後一個激靈。他恍然從夢中驚醒,發現張波正笑盈盈地把她的手在他的身上游移。

他突然感到了內疚與罪惡。

他推開了她的手,飛快地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急切地向人詢問哪裏發生什麽案情了。

乒乓球室裏的張波,被他推開的雙手僵在那裏,收也不是,想再次觸摸,已人去手空,難以企及了。

她一個孤伶伶地站在那裏,抱著雙手,護著自己的胸。

笑容沒了,喜悅沒了,剩下的,除了失落,還是失落。

她恨死了這該死的警鈴。早不響,晚不響,偏偏這個時候響。

要是再給她半小時,不,哪怕五分鐘,五分鐘也行。

陪伴她的,還有幾個黃色的小球,這是她最能控制的東西。有一個小球似乎想要打破這種難言的沈默,從球臺上滾落到地上,跳著跳著,朝她身邊滾過來。

她狠狠地把它踩在腳下,用力地跺了好幾下。

可憐的小球,在她的蹂躪下,頓時失了原形,成了扁平一片,不跳了。

她想叫。她叫了,有些尖厲。但沒人聽見。

為什麽她喜歡的男人都不喜歡她?她想不通。她長得漂亮,人也聰明。

她的老公現在還是一個副科級,依然是副鄉長,跟在人家屁股後邊跑。她想做一把手的女人。

她本來滾熱的身體漸漸地冷卻下來。

這時,她想,任何一個男人想要她,她都會答應的。

她想報覆。也不知道報覆誰。

球室裏有一面鏡子,這是她特意讓人安上的。她喜歡照鏡子。

她走到鏡子前。

鏡子中的自己一臉的沮喪。但身材依然傲人,臉蛋依然漂亮。

她一直沒有生孩子。她怕生孩子會影響她的美麗。

她甩開了頭發。剛才打球時,頭發被盤起。

她把頭發遮住了臉。這時,她像一個美麗的女鬼。

如果做鬼能夠為所欲為,她情願做鬼。做人,太累了,特別是做女人。

她不想穿衣服。她不穿衣服比穿衣服時更加自信。

但這種美麗自信卻沒有一個真正懂的人去欣賞。她承認,她有些放蕩。但逼不得已呀。當這種美麗得不到相應的理解時,只能用另一種方式呈現出來。

鐘洪局長認為她是個風騷的女人,想要她的時候就想起她,不要她的時候對她不屑一顧。她受不了他那種鄙視的目光。她甚至有殺死他的沖動。不過沒等她動手,他就進牢房被槍斃了。史局長呢,本來就是流氓,從來不把女人當人看的,與他在一起,簡直就是與狼共舞。她與他,都把對方當成獵物,到手了,就完成任務了,完全沒有什麽感情之類的東西。這個春水局長,看上去挺正常,但正常的人偏偏不要她。

難道她不正常了?

她默默地穿上衣服,關了燈,安靜的球室在她身後漆黑一片。不知從什麽時候起,她喜歡上黑夜。

她特意從局長辦公室經過,發現裏面已經沒人了。

春水也跟著出警了。

這次出事的是市博物館。

館裏珍藏的一個碗被人偷走了。

這碗不是普通的碗,它的制造年代是明代正德年間,青花瓷,保存完好,制作精良,是市博物館的鎮館之寶。

它的出土,純屬偶然。這些年艾城處處都開工搞建設,不是建大樓,就是建工廠。挖地基的時候,就挖到了一個墓。

當時建築工人沒有在意,地底下墓太多了。挖著挖著,就挖出一個碗來。當時它看上去十分陳舊,被泥土所覆蓋,完全看不出它是個寶物。

一個工人就隨手拿了起來,放在一邊,繼續幹活。

是金子總得發光的。那個工人把那寶物拿了回去,放在家中。世上真有湊巧的事,這個工人的親戚在博物館工作,他來串門,無意發現了那個放在屋角的碗。

他一看,如獲至寶。

他是個正直的人,沒有想到怎麽把這個碗占為已有,問清楚了來歷後,想著怎麽把它交給國家,放在博物館裏收藏。

他向市文化局作了匯報,並建議花一萬元買下,作為博物館的鎮館之寶。

如今,這碗的價錢據說已經達到了一兩百萬。

許多人早已對這個碗動了主意。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博物館條件簡陋,年久失修,到處都在蓋大樓,就是博物館爭取不到資金。

那個發現這個碗的老專家早就心生不安,怕生不測,打了幾次報告上去,要求加強保安措施,但都是石沈大海。

這事終於發生了。

賊是挖地道進去的。博物館的旁邊也是一個工地,正在施工,正好給賊人可乘之機。

碗放在一個保險櫃裏。但保險櫃被打開了。

看來他們做了充分的準備。春水的第一感覺是,他們是有內應的。

他仔細查看著現場,聽著王來的分析,找到了做探員破案的感覺。破案講究的是心思縝密,推理精確,不放過細節。說白了,就是與犯罪分子鬥智鬥勇。如果你的智商與犯罪分子高,那麽破案相對容易。如果犯罪分子的智商高,那麽破案就有難度,甚至成了無頭懸案。

這時,一個婀娜的身影出現了。

她就是章依娜。

作為主管文博事業的文化局副局長,聽說博物館出事了,她連忙趕過來。這可是大事呀,她作為主管官員,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她的臉上寫滿了著急與焦慮。

不過,她並沒有失去鎮靜。她到了以後,先是向博物館長了解情況,看到警方已經趕到,就過來詢問案情。

這時她才發現春水。

春水穿著一身警服,顯得高大偉岸,正義凜然,讓人肅然起敬。她顯然沒有作好準備,見到春水十分驚愕,嘴巴張著合不上了,手指著春水,說不出話來。

想不到兩人在這種場合見了面。

春水倒沒有覺得意外。如果她不來,他還得去找她了解情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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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依娜春水早就認識。

她大名鼎鼎,頭上有許多光環,文化局的副局長、年輕的女幹部、未來的政治之星,還有個更重要的身份,招商局長的夫人。確切地說,先有了招商局長夫人的身份,才讓她在仕途中平步青雲。

話又說回來,章依娜的能力十分出眾,就是放在一幹男同志裏面,也毫不遜色。她辦事潑辣果斷,講究方式方法,上任沒幾個月,就解決了局裏幾件積壓多年的難事大事,讓人刮目相看。她出身名門,父母都是從處級崗位上退下來的領導幹部,從小受到良好的教育,考上了國內某名牌大學,畢業後,繼續到英國修了個學位。她本想留在國外,但父母只有她這麽一個女兒,千催促萬勸解,才把她從大洋彼岸拉了回來。

她想在大城市發展。小城封閉的氣氛讓她覺得英雄無用武之地。不過,她還是回來了,因為她愛上了一個人。因為愛情,她放棄了國外的優厚的工作待遇和寬松的生活方式,回到了家鄉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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