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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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
蘇沐橙摟著病床上的人，哭得那叫一個稀裏嘩啦。
葉修第二次看見這個小姑娘嚎得堪比野狼。
連野狼都得甘拜下風退避三舍。
君莫笑沖著門口目瞪口呆的葉修，拼命擠眼睛。
葉修秒懂，不假思索：“沐橙，你是想把人勒死嗎？”
蘇沐橙一邊搖頭一邊不撒手。
葉修在不假思索說完話後，呆住。
為什麽自己會有這種下意識的行為？
君莫笑繼續擠眼睛。
葉修皺著眉，目光落在病床床頭的小桌上。
那裏有幾張處方箋。
之前沒有的。
葉修走過去，拿在手裏。
字跡潦草而難看。
——咦這字跡眼熟。
——咦這內容熟悉。
葉修看看君莫笑。後者一臉聽之任之無可奈何的表情。
葉修又看看紙。紙上筆跡嶄嶄新，千機傘升70級所需材料ABC……千機傘升75級所需材料DEF……
葉修雙手開始抖。
抖得很厲害。
處方箋飄飄落地。
他哆嗦著掏出煙盒，試了兩次，才把香煙叼進嘴裏。
一葉之秋劈手奪過，病房裏不許吸煙。
於是葉修腦袋停擺，手腳沒處放。
來來回回走了幾圈。
捶墻。
深呼吸。
撓頭。
原地打轉。
——總之，跟個蛇精病似的。
還好他蛇精病不長時間就痊愈了。
遞給蘇沐橙一盒紙巾，後者用力擤了擤鼻子。
君莫笑長出一口氣：“謀殺啊……”
蘇沐橙臉色一變：“不許亂講話。”
君莫笑呵呵笑，十分滿意地揉揉姑娘腦袋：“好了，我沒事。”
葉修把地上沾了鞋印的紙撿起來，折幾折，揣口袋裏。
蹲下的時候，順便抹一把臉。
站起來的時候，已經掛上了微笑：“蘇大大，你終於舍得回來看看啦。”
君莫笑說：“沐橙待會兒再抱，給他騰點地方。”
“哦？”蘇沐橙不明所以。
君莫笑笑著，突然手一翻，千機傘憑空出現，寒光閃爍，直接往葉修身上捅：“我早就想這麽幹了！”
千機傘變戰矛，變格林機槍，變光劍，變太刀，形態多樣，宜近宜遠，可攻可守，平時帶在身邊，暗藏殺機，警察來了也發現不了，不愧為N種武器之首。
葉修充其量也就是個宅男，被他抽得嗷嗷直叫，滿屋子亂跑：“蘇沐秋你這個大混蛋！還不快停下……哎哎，打著了打著了疼……哎真疼啊……我警告你再打我翻臉了啊！我真反抗了啊……餵餵你捅哪兒呢……”
雞飛狗跳。
蘇沐橙咯咯笑，笑得前仰後合。
——終於不哭了啊。
兩個打打鬧鬧的大人見狀，齊齊松了口氣，這才鳴金收兵。
“沐橙，我想吃以前那家的肉夾饃，特別想，饞得要命……”
蘇沐橙一楞，那個地方，離這裏可有段車程。
“我去買。”她說著話站起來，“你會在的，對吧？”
“嗯。”
蘇沐橙又抱了抱他，深深看了這兩個並肩而坐一臉陽光笑得露出八顆牙齒的人一眼，一甩長發，走出門去。
“大晚上的，你一個人？”
沐雨橙風和一葉之秋站起來，跟著去了。
病房靜悄悄。
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我回來了。”
“歡迎回來。”
異口同聲。
交換一枚擁抱。
27
“他們都走了，說說，怎麽個情況吧。”
“情況就是我不知怎麽回事，明明車禍了，清醒之後發現自己進到君莫笑的身體。大概是太執著於榮耀。”蘇沐秋雙手一攤，“我花了一個禮拜確定自己不是做夢，然後開始在榮耀大陸裏面討生活——可比在這邊容易很多。後來遇上秋木蘇，他當我君莫笑，不過後來似乎覺察出來什麽。”
“等等，那真正的君莫笑？”
蘇沐秋指指自己腦袋：“睡著呢。賬號卡們都特別善良，他發現我是操作者，就交出了身體使用權。還有什麽問題？”
“為什麽不早點出來？”
“出不來。我每次靠近自己醒來的地方，都會受傷，每次試圖和別人說這件事，也會被自動消音。”蘇沐秋說，“在我們看來榮耀那是二次元賬號卡世界，在他們看來就是真實。從一個世界到另一個世界的想法，太瘋狂。雖然想同我們溝通的賬號卡不少，但是真正拿出時間精力這麽做的人不多。十年來我遇見過三個，他們都成功了，但是再也沒有任何消息，不知道為什麽。絕色是第四個，他很單純，很快就返回榮耀，我覺得終於能和你聯系了。”
“那你能過來的原因就是昏迷著失去意識？”
“是這樣。”
“你也別回去了。”葉修說，“留下，我戰隊正缺人。”
蘇沐秋搖頭：“我都把千機傘提升的辦法寫出來了，葉修大大你還能不能更懶啊。別忘了，已死的人本來就不該出現，我只是想絕色能把升級辦法交給你，已經心滿意足。誰知道他們心急，擡著我過來了。畢竟這個身體是君莫笑的，就算他同意，我也不能用一輩子啊。”
“什麽？你想走？不行，我不同意！你看到沐橙哭了，你知道你死時她哭得多慘烈嗎！她就你這麽一個哥哥！”
“沐雨和一葉都知道，我當然也知道啊。”蘇沐秋微笑，“可是我確實已經死了啊。有你在，我很放心。再說我們用另外一種方式並肩戰鬥，不是很好嗎？”
葉修搖頭。
一點也不好。
“大少爺別任性。”蘇沐秋笑，“我只是換個地方住而已。第一次出來，有什麽後遺癥也說不定。又不是完全消失，你對著屏幕碎碎念，我可都聽得到。”
葉修打了個楞神。
好像是這樣啊。
他情急之下鉆牛角尖了。
蘇沐秋一臉同情：“果然這麽多年，智商還是沒有長進。”
“再這麽說下去，我可不會因為你是病人而憐惜你啊——算了，大人大量不和你計較。”
——葉修之所以改口，因為蘇沐秋一揚手，千機傘又出來了。
在千機傘威懾下，葉修果斷轉話題：“……每天被我用著，很累嗎？”
“累成狗啊大少爺。不過你放心，我生病的原因不是累的，是兩個世界的排斥和自我保護機制的限制。”蘇沐秋說，“我正在研究舒緩劑，不如你幫我打點材料？”
等蘇沐橙隱藏了愁容，抱著熱氣騰騰的肉夾饃回來時，就見病房裏兩個人爭論不休，床上桌上哪哪兒都一堆草稿紙，亂七八糟狗爬一樣的字。
果然，哥哥和葉修，最熱愛的還是榮耀吧。
本以為再也見不到的場面重又出現，蘇沐橙開心得飛起。
28
“她睡著了？”葉修輕聲問。
“嗯，睡著了。丫頭比以前沈不少，趕緊幫我一把，我胳膊都麻了。”蘇沐秋呲牙咧嘴。
“你還是那麽寵她。”
“說得好像你不是一樣。”
這就是蘇沐橙非要和他擠一張床睡的結果。
因為睡覺問題呲牙咧嘴的還有許博遠。
藍河說過，絕色一睡覺滾出五十米，真是絲毫沒有誇張。
宅男打得過劍客嗎？
答案一目了然。
被絕色完全壓制在身下的許博遠淚流滿面。
藍橋春雪，我需要你。
“咦，絕色呢？”趴成平面的藍河問。
“他去和小許交流感情了。”藍橋春雪嘆氣，“小許太寵他了。”
——明明我跟小許最久的啊。
——不過我有把握，明天小許一定不會和絕色一起睡的。
第三個呲牙咧嘴的人，是孫翔。
他倒不是因為睡覺被擠。
他是因為沒地方睡。
因為床碎了。
而他頭上還有一個被卻邪敲出來的包。
他雙手抱肩：“哼！你說怎麽辦吧。這可是戰隊公物！還有，憑什麽打我？”
一葉之秋低著頭：“抱歉，因為急事。”
“急事？你急著去看葉秋嗎？”這是孫翔心裏永遠的刺，“難道我比不上他！”
一葉之秋忙解釋：“不是這樣的，你是我現任契約者，我會完全服從你。”
“真的嗎？我要你再也不想著葉秋也可以？”
一葉之秋啊了一聲，說：“行啊。”
孫翔眼睛刷地亮了，追問：“當真？”
一葉之秋點頭。
他當然不會想著葉秋。
因為他前任操作者叫葉修啊。
給孫翔點蠟。
然而孫翔表達滿意之後，思考了一下：“不，不對。”
一葉之秋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孫翔說：“你要想著他。”
一葉之秋露出疑惑神色。
“因為我要打敗他！”孫翔握拳，“用你打敗君莫笑！我一定做得到！”
“嗯，小孫，加油。”一葉之秋點點頭，“但不是現在好嗎？”
“為什麽？你果然下不了手對不對！”孫翔惱怒得漲紅了臉。
“君莫笑病重，住院了。”
“我就知道你會扯理由……什麽？住院？住院啊……”孫翔還打算滔滔不絕，醒悟過來就說不下去。
臉還是紅的，不過這次因為尷尬。
“那個，沒什麽事吧？”
一葉之秋笑笑：“他在恢覆中，將來還能戰鬥。而且，小孫是好人呢。”
孫翔哼聲：“不要以為誇獎我就能掩蓋你害我沒床睡的事實！”
“是是是，我的錯……”
葉修和蘇沐秋都沒睡。
因為沒從榮耀裏出來過，君莫笑身上還帶著傷，不清楚會有什麽傷害，不知道會帶來什麽後果。
他們抓緊每一分每一秒，討論著榮耀、戰隊、訓練，還有生活。
不談過去。
過去已然發生的事，沒有辦法改變。
兩個現實的人，為將來而努力。
天快亮了。
葉修清了清嗓子：“挑戰賽回歸聯盟，拿完冠軍，我就退役。”
“你這個年紀，也是得退了。你可別把我雪藏。聽你形容，我覺得包子玩散人有一手，我見見將來的操作者唄？”
“不是說君莫笑的繼任者。”葉修鄭重開口，說他的計劃。
——回家。
——上學。
——接受家裏安排，去工作。
“你知道我家做什麽的嗎。”葉修自問自答。
——生物科技。
——數字背景。
所謂數字背景，指番號。
有番號，重要性不言而喻。
含金量也不言而喻。
——我會讓你舒舒服服離開榮耀大陸。
然後。
等你在聯盟裏拿冠軍，破我的各種記錄。
十年，依然可能從頭再來。
葉修相信自己能奪冠。
一共拿了三個總冠軍。
葉修相信蘇沐秋一定可以活過來。
結果，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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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自己會有這種下意識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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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修走過去，拿在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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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這字跡眼熟。
——咦這內容熟悉。
葉修看看君莫笑。後者一臉聽之任之無可奈何的表情。
葉修又看看紙。紙上筆跡嶄嶄新，千機傘升70級所需材料ABC……千機傘升75級所需材料DEF……
葉修雙手開始抖。
抖得很厲害。
處方箋飄飄落地。
他哆嗦著掏出煙盒，試了兩次，才把香煙叼進嘴裏。
一葉之秋劈手奪過，病房裏不許吸煙。
於是葉修腦袋停擺，手腳沒處放。
來來回回走了幾圈。
捶墻。
深呼吸。
撓頭。
原地打轉。
——總之，跟個蛇精病似的。
還好他蛇精病不長時間就痊愈了。
遞給蘇沐橙一盒紙巾，後者用力擤了擤鼻子。
君莫笑長出一口氣：“謀殺啊……”
蘇沐橙臉色一變：“不許亂講話。”
君莫笑呵呵笑，十分滿意地揉揉姑娘腦袋：“好了，我沒事。”
葉修把地上沾了鞋印的紙撿起來，折幾折，揣口袋裏。
蹲下的時候，順便抹一把臉。
站起來的時候，已經掛上了微笑：“蘇大大，你終於舍得回來看看啦。”
君莫笑說：“沐橙待會兒再抱，給他騰點地方。”
“哦？”蘇沐橙不明所以。
君莫笑笑著，突然手一翻，千機傘憑空出現，寒光閃爍，直接往葉修身上捅：“我早就想這麽幹了！”
千機傘變戰矛，變格林機槍，變光劍，變太刀，形態多樣，宜近宜遠，可攻可守，平時帶在身邊，暗藏殺機，警察來了也發現不了，不愧為N種武器之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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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飛狗跳。
蘇沐橙咯咯笑，笑得前仰後合。
——終於不哭了啊。
兩個打打鬧鬧的大人見狀，齊齊松了口氣，這才鳴金收兵。
“沐橙，我想吃以前那家的肉夾饃，特別想，饞得要命……”
蘇沐橙一楞，那個地方，離這裏可有段車程。
“我去買。”她說著話站起來，“你會在的，對吧？”
“嗯。”
蘇沐橙又抱了抱他，深深看了這兩個並肩而坐一臉陽光笑得露出八顆牙齒的人一眼，一甩長發，走出門去。
“大晚上的，你一個人？”
沐雨橙風和一葉之秋站起來，跟著去了。
病房靜悄悄。
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我回來了。”
“歡迎回來。”
異口同聲。
交換一枚擁抱。
27
“他們都走了，說說，怎麽個情況吧。”
“情況就是我不知怎麽回事，明明車禍了，清醒之後發現自己進到君莫笑的身體。大概是太執著於榮耀。”蘇沐秋雙手一攤，“我花了一個禮拜確定自己不是做夢，然後開始在榮耀大陸裏面討生活——可比在這邊容易很多。後來遇上秋木蘇，他當我君莫笑，不過後來似乎覺察出來什麽。”
“等等，那真正的君莫笑？”
蘇沐秋指指自己腦袋：“睡著呢。賬號卡們都特別善良，他發現我是操作者，就交出了身體使用權。還有什麽問題？”
“為什麽不早點出來？”
“出不來。我每次靠近自己醒來的地方，都會受傷，每次試圖和別人說這件事，也會被自動消音。”蘇沐秋說，“在我們看來榮耀那是二次元賬號卡世界，在他們看來就是真實。從一個世界到另一個世界的想法，太瘋狂。雖然想同我們溝通的賬號卡不少，但是真正拿出時間精力這麽做的人不多。十年來我遇見過三個，他們都成功了，但是再也沒有任何消息，不知道為什麽。絕色是第四個，他很單純，很快就返回榮耀，我覺得終於能和你聯系了。”
“那你能過來的原因就是昏迷著失去意識？”
“是這樣。”
“你也別回去了。”葉修說，“留下，我戰隊正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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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你想走？不行，我不同意！你看到沐橙哭了，你知道你死時她哭得多慘烈嗎！她就你這麽一個哥哥！”
“沐雨和一葉都知道，我當然也知道啊。”蘇沐秋微笑，“可是我確實已經死了啊。有你在，我很放心。再說我們用另外一種方式並肩戰鬥，不是很好嗎？”
葉修搖頭。
一點也不好。
“大少爺別任性。”蘇沐秋笑，“我只是換個地方住而已。第一次出來，有什麽後遺癥也說不定。又不是完全消失，你對著屏幕碎碎念，我可都聽得到。”
葉修打了個楞神。
好像是這樣啊。
他情急之下鉆牛角尖了。
蘇沐秋一臉同情：“果然這麽多年，智商還是沒有長進。”
“再這麽說下去，我可不會因為你是病人而憐惜你啊——算了，大人大量不和你計較。”
——葉修之所以改口，因為蘇沐秋一揚手，千機傘又出來了。
在千機傘威懾下，葉修果斷轉話題：“……每天被我用著，很累嗎？”
“累成狗啊大少爺。不過你放心，我生病的原因不是累的，是兩個世界的排斥和自我保護機制的限制。”蘇沐秋說，“我正在研究舒緩劑，不如你幫我打點材料？”
等蘇沐橙隱藏了愁容，抱著熱氣騰騰的肉夾饃回來時，就見病房裏兩個人爭論不休，床上桌上哪哪兒都一堆草稿紙，亂七八糟狗爬一樣的字。
果然，哥哥和葉修，最熱愛的還是榮耀吧。
本以為再也見不到的場面重又出現，蘇沐橙開心得飛起。
28
“她睡著了？”葉修輕聲問。
“嗯，睡著了。丫頭比以前沈不少，趕緊幫我一把，我胳膊都麻了。”蘇沐秋呲牙咧嘴。
“你還是那麽寵她。”
“說得好像你不是一樣。”
這就是蘇沐橙非要和他擠一張床睡的結果。
因為睡覺問題呲牙咧嘴的還有許博遠。
藍河說過，絕色一睡覺滾出五十米，真是絲毫沒有誇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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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絕色呢？”趴成平面的藍河問。
“他去和小許交流感情了。”藍橋春雪嘆氣，“小許太寵他了。”
——明明我跟小許最久的啊。
——不過我有把握，明天小許一定不會和絕色一起睡的。
第三個呲牙咧嘴的人，是孫翔。
他倒不是因為睡覺被擠。
他是因為沒地方睡。
因為床碎了。
而他頭上還有一個被卻邪敲出來的包。
他雙手抱肩：“哼！你說怎麽辦吧。這可是戰隊公物！還有，憑什麽打我？”
一葉之秋低著頭：“抱歉，因為急事。”
“急事？你急著去看葉秋嗎？”這是孫翔心裏永遠的刺，“難道我比不上他！”
一葉之秋忙解釋：“不是這樣的，你是我現任契約者，我會完全服從你。”
“真的嗎？我要你再也不想著葉秋也可以？”
一葉之秋啊了一聲，說：“行啊。”
孫翔眼睛刷地亮了，追問：“當真？”
一葉之秋點頭。
他當然不會想著葉秋。
因為他前任操作者叫葉修啊。
給孫翔點蠟。
然而孫翔表達滿意之後，思考了一下：“不，不對。”
一葉之秋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孫翔說：“你要想著他。”
一葉之秋露出疑惑神色。
“因為我要打敗他！”孫翔握拳，“用你打敗君莫笑！我一定做得到！”
“嗯，小孫，加油。”一葉之秋點點頭，“但不是現在好嗎？”
“為什麽？你果然下不了手對不對！”孫翔惱怒得漲紅了臉。
“君莫笑病重，住院了。”
“我就知道你會扯理由……什麽？住院？住院啊……”孫翔還打算滔滔不絕，醒悟過來就說不下去。
臉還是紅的，不過這次因為尷尬。
“那個，沒什麽事吧？”
一葉之秋笑笑：“他在恢覆中，將來還能戰鬥。而且，小孫是好人呢。”
孫翔哼聲：“不要以為誇獎我就能掩蓋你害我沒床睡的事實！”
“是是是，我的錯……”
葉修和蘇沐秋都沒睡。
因為沒從榮耀裏出來過，君莫笑身上還帶著傷，不清楚會有什麽傷害，不知道會帶來什麽後果。
他們抓緊每一分每一秒，討論著榮耀、戰隊、訓練，還有生活。
不談過去。
過去已然發生的事，沒有辦法改變。
兩個現實的人，為將來而努力。
天快亮了。
葉修清了清嗓子：“挑戰賽回歸聯盟，拿完冠軍，我就退役。”
“你這個年紀，也是得退了。你可別把我雪藏。聽你形容，我覺得包子玩散人有一手，我見見將來的操作者唄？”
“不是說君莫笑的繼任者。”葉修鄭重開口，說他的計劃。
——回家。
——上學。
——接受家裏安排，去工作。
“你知道我家做什麽的嗎。”葉修自問自答。
——生物科技。
——數字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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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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