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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第五章,評論要給力!收藏要給力啊妞子們!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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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看電影?”

她搖頭說:“電影不要錢啊?現在電影票多貴啊!普通的都要60!看個3D的居然要120!夠我和小山一個星期的飯錢了!”

我已經從包裏把兩張電影票拿出來:“居然這麽貴,那要不我把這兩張給賣了?”被韓右右一把搶過去:“你早說有免費的嘛!賣了多可惜,我們趕緊去看!”

***

我和韓右右在最近的電影院內爭辯許久,在最新的歐美電影和影院重播的《小時代》之中猶豫一番,還是選擇了《小時代》。

這個結果我原本挺滿意,可是待看到電影裏的主角之一唐宛如抖著旁人望塵莫及的胸脯大喊:“我二十二年以來第一次被人家看到我的奶!”之時,全場只有韓右右一個人在我身旁笑得風雲為之變色。

並且,她一直搖著我的手說:“笙笙啊笙笙!那個女人的奶跟你一樣哦!快看你的奶,你的奶啊!”

我努力克制心中咆哮的凹凸曼不沖出來把她這頭小怪獸殺掉。

周圍的人紛紛難以忍受韓右右的傻勁,轉過來對我說:“這位小姐,你能勸勸你朋友淡定一點行嗎?”

我默默地戴上墨鏡說:“對不起,我不認識旁邊那個神經病。”

周圍的人說:“她不是喊你嗎?”

我說:“對不起,我不認識旁邊那個神經病。”

周圍的人:“你不是叫陌笙?”

我說:“對不起,我不叫陌笙,我叫錢學森。”

“……”

***

和韓右右從電影院裏出來的時候,她依然無法從《小時代》裏j□j,看見《小時代》的宣傳海報時,差點就撲上說:“哦,崇光!崇光!我的愛!”

我再次帶上墨鏡,和她保持兩米的距離,以防正常人把我和她劃為一類。

韓右右說她心目中的男神從此變成了飾演周崇光的陳學東。

我說:“那你從前的男神是誰?”

她想了想說:“施瓦辛格。”

我覺得這兩個人的差距已經達到一光年的距離:“其實我覺得還是施瓦辛格好一點,你看他肌肉這麽多,會給女人一種安全感。”

韓右右反駁:“陳學東也有肌肉的好不好!只是你沒看到!”

我說:“其實他演的這個角色是和作者差不多的類型,你看他們連職業都一樣,可以看得出他就是郭敬明對自己的理想化。”

韓右右表示不明白。

我解釋道:“這很好理解,現在許多作者因為自己達不到高帥富的標準,所以他會把自己筆下的男主角和男配角全部變成高帥富。郭敬明一定覺得,自己要達到男主角們那種高大威猛身形很有難度,所以才把理想寄托在筆下主角身上,讓他們達到了高大威猛,他也就獲得了滿足感。”

韓右右思索片刻說:“那這世界可真是殘酷。比如我一直相信李亞鵬和王菲離婚的消息是假的,然而它確是真的。我一直堅信郭敬明和韓寒是一對的消息是真的,然而它確是假的。”

我點評:“這世界真是殘酷。”

我們沈默了一分鐘後,韓右右說:“我們聊到哪裏了?”

我擺手說:“不知道。”

於是,我們只能結束這次美好而殘酷的電影之談,回到了醫院。

***

韓小山參加的活動已經結束了,回來的時候出了一身汗,但是韓右右忘記洗衣服了,我只能再做一回跑腿的,把他們換洗的衣服從家裏拿過來。

再次來到醫院時,恰好碰上帶零食過來的葉堯。

我把手中的衣服遞給韓右右,她卻錯開我跑向葉堯,拿走了他手上的零食。

我有種想把衣服丟進垃圾桶的沖動……

葉堯卻突然按住我的手說:“剛才去哪裏了?”

我說:“剛才?去拿衣服了?”我依舊想把它們丟進垃圾桶。

葉堯卻接過去把它們丟在垃圾桶的蓋子上:“我是問拿衣服之前去哪裏了?”

我說:“和右右出去逛了逛。”

“那為什麽不接我的電話?”

我拿出手機一看,三通未接來電,兩條短信——怎麽打不通你的手機?是不是在忙?

——忙好了回我,我等你。

時間是四個小時前。

他等了我多久?

我擡頭看向他,有些心虛:“對不起,我忘記手機靜音。”

葉堯:“以後別靜音,萬一在公交車上被偷了就麻煩了。”

我點頭:“是是是,下次不會了,一定開著。”

葉堯:“嗯,你時間想好沒?”

我莫名:“什麽時間?”

葉堯:“看電影的時間啊。”

我說:“電影?電影我看過啦,那兩張票子沒有過期,能用的。”

葉堯瞬間沈寂下來,看了一眼韓右右問:“你剛才和她出去,就是去看電影?”

我點頭:“當然啊,本來想把你給的兩張電影票賣掉,但是想想是你一片心意,就決定和右右去看啦。”

葉堯再次沈默,隨後長嘆:“那兩張……是我打算和你一起去看的。”

他原來給我兩張電影票是這個意思?

我頓時啞口無言,張了張嘴問道:“那你昨天跟我說的?”

他說:“我昨天跟你說,時間你定,不記得了?”

我搖搖頭:“太累了,只聽見你說給我沖了五百的話費……”我一個警鈴拉開,問道:“這個五百的話費要不要還……”

葉堯:“不要還。”

我覺得有些不妥,畢竟是他的錢,他已經幫助我許多了,怎麽好意思讓他給我充話費,即便是師生關系,也不用做到這個地步:“還是還給你吧,只不過能不能分期付款。”

葉堯怔了半晌,哭笑不得:“不用的,陌笙,我的就是你的,你如果覺得欠我,就陪我出去看一場歌劇。”

雖然覺得這就有點類似三陪的行為,但是想想五百塊真的有點多,況且只要陪他一起看個歌劇而已,說到底我是還賺了呢,遂答應他的要求。

***

葉堯說的歌劇是世界聞名的《貓》中文版。

我吸取了第一次和傅子良約會的教訓,這次穿了一身還算得體的白色連衣裙出來。

站在家門口,冬天的寒風,吹得我的酮體一陣寒顫。

葉堯今天穿了一身簡單的毛衣配西裝,看見我這身打扮,詫異道:“幹嗎穿成這樣,不冷嗎?”

我哆嗦著身體笑道:“還好還好。”再小聲嘀咕:“這不為了要和你匹配嗎,真搞不懂你們這些男人,為什麽老愛去那些高級的場所……”

但好像被葉堯聽去了,他笑了一聲說:“不用穿得這麽正式,換休閑的就好。”

可第一次的約會帶給我的陰影太大,即便葉堯這麽說,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拒絕了他的提議。

他凝眉思索一陣,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時間道:“不要緊,還有一點時間,我陪你再去買一套冬季的禮服。”

我說:“這不太好吧……”

葉堯笑了:“既然要配就配得好一點。”

我想他是明星總裁,高端人士,女伴自然不能落得下乘,只能答應和他去買一套新的禮服。

走進某知名品牌的服裝店,琳瑯滿目的衣服讓我有點頭暈目眩,還沒選好試穿哪一套,葉堯已經指使店員推著一排衣服走了過來:“小姐,你請試穿。”

我訝然地望著小推車上的那排亮閃閃的服裝說:“都要穿?”

葉堯點點頭說:“去試試,不要緊的,我告訴過她們你的三圍了,這些衣服都適合。”

我的註意力都被轉移到這些衣服上,完全沒註意到他說我三圍的事。

跟著兩個店員進了更衣室,雖然想表示我自己能試穿,但看在這些衣服覆雜且昂貴的份上,我怕我還沒穿上就把它們拆壞了,只能向兩位店員妥協,任由她們迅速地扒掉我的連衣裙,以極快的速度將整排的衣服一件件試穿過去。

葉堯全程觀看後,問我:“喜歡哪一件?”

我其實已經被她們攪得暈頭轉向,還沒看清楚鏡子裏的自己,已經被推進去又換了一件,覺得這些衣服都差不多,只能說:“都不錯都不錯,我都挺喜歡。”

葉堯點了一根煙,氤氳繚繞之中,打了個嘹亮的響指,妖嬈道:“那就全買了。”

明星總裁出手果然闊綽,但闊綽得我有點呼吸困難。

慌忙之中,我趕緊隨手翻出一件白色的絨毛蓬松裙道:“不不不,就這件吧,那些還是不要了。”

葉堯:“就這樣,其他的都不要?你不用幫我省錢。”

我:“不不不,我就喜歡這件!”

葉堯拿過來在我身上比了比,點頭說:“還不錯,那就這件吧。”然後遞給店員小姐說:“再拿一件新的,幫她穿好。”

店員小姐明媚的笑容中,隱含幽怨。

作者有話要說:

☆、看歌劇貓

場內座無虛席。

葉堯買的是二等坐,在較為正中央的座位。

我以為按明星總裁的架子,總要坐在第一排的顯眼位置才能配得起他的身份。

起碼傅子良一定會這麽做。

葉堯笑著解釋:“我也坐過頭等座席,比較來還是不如二等的好。從這裏看臺上正正好好,又舒服,嗯,看電影也是,太高或者太前面的位置都不舒服。你不曉得,雖然說頭等位的票價貴,但二等座的票才是最難搶的。”

我翻著手中的歌曲目錄說:“你是說所有唱歌表演的都是二等座最難搶?”

葉堯:“除了演唱會。”

一想,還真是,演唱會只有最前排和明星接觸的幾率最大。

葉堯:“其他的舞臺表演不需要和臺下觀眾近距離接觸,即便互動也可能抽取當中座位。二等座價錢不貴,位置舒適,誰人不搶?”

我說:“你經驗豐富。”

葉堯:“可不是,人生都是這樣,不一定一開始坐上的列車就是好的,也許後面那輛更好。”

我沒聽懂,含糊地哦了一聲。

葉堯笑著看了我一下,把手機掏出來換到飛行模式。

我害怕韓小山突然出什麽事,韓右右會打我電話,猶豫一會兒還是沒有切換掉,放在包的第一個夾層,方便拿進拿出。

葉堯突然把手伸過來:“手機交給我,你那樣會被人偷掉的。”

我想了想還是交給他,雖然覺得現在的小偷根本看不上我這個諾基亞板磚機。

葉堯拿在手裏把玩一下,評價:“這是五六年前的手機,市面上絕版了吧。”

我點頭:“老古董一枚,價值恒久遠,一顆永留長。”

葉堯不可置否:“確實挺值得擁有。”轉過來看我:“就像它的主人。”

我啊了一聲,還沒說什麽,燈光驀然就暗了下來,臺上的聚光燈漸漸亮起。

《貓》,顧名思義,是一群貓在表演。

這出歌舞劇就是人仿貓的形態樣貌進行的表演,說實話演的很好,‘貓’的各方面都極其到位。

我突然就感嘆了:“人都做不好,還演什麽貓。”

身邊的人動了動,笑了:“世上沒有完美的人,也沒有完美的貓。”

我說:“所以?”

葉堯:“這裏所謂的貓,其實就是人,貓的千姿百態和思想都擬人化了。”頓了頓,他又說:“我之前看過英文版了。”

我沒有看過自然不能評價,一直默默看到半場,才同意他的說法。

這真是一場極富創意和思想的歌舞劇。

葉堯問我:“英文好不好,下次一起看英文版?”

我說:“還好。”

他笑了笑,指著歌曲目錄上的‘The Moments Of Happiness(幸福時光)’問我:“這是什麽意思。”

我看了一眼,淡定道:“一群快樂的山峰(mountains)。”

他沈默了。

我說:“世界上有這樣的山?我怎麽不知道?”

他想了會兒說:“下次還是一起看中文版吧。”

我欣然接受。

***

歌舞劇的時間頗長,中場決定讓出十五分鐘時間讓大家解決一下內急。

我不太喜歡這種地方的盥洗間,並不是嫌棄大家公用一個便池,只是女人天性動作慢,上個廁所的排隊架勢,就好像等候皇帝臨幸的妃子。

好在這個劇院的皇帝挺多,動作慢吞吞的姑娘們上完皇帝,不對,是上完廁所之後,輪到我還有最後五分鐘的時間開演。

我剛進去沒多久,門外就來個兩個化妝的姑娘對話。

——“我剛才看見一個帥哥了。”

——“什麽時候。”

——“就坐在我們前兩排右邊。”

——“你是說那個黑西裝白毛衣的?”

——“對對對,就是他。”

——“這麽說我也見到了,總覺得哪裏見過。”

——“呸,你見到帥哥就這麽說。”

——“不,這回是真的,真的在哪裏見過,好像不是國內見到的。”

——“該不會是國外的什麽明星吧?可他是中國人……”

另一個姑娘大叫:“啊,是葉堯!”

——“葉堯是誰?”

——“金龜一只。”嘆氣聲上來:“可惜人家有女朋友了。”

——“沒女朋友也輪不到你。”姑娘嗤笑兩下,疑惑:“但是他女朋友也挺普通的,剛才見到她的樣子了。”

——“你說那個女伴?那不是他女朋友,葉堯的女朋友是真正的國際明星,可美了。”

——“是嗎?你再給我說一說……”

兩個姑娘笑著出去了。

內急莫名消失,我突然沒了上廁所的想法,洗了手就回到劇場裏。

葉堯翻著歌舞劇的演出時間表說:“下次我們看……”

我打斷他:“你在國外是不是有個女朋友?”

他擡起頭來看我:“誰告訴你的?”

我:“輿論告訴我的。”

他收起表格:“我說過,外面看見的聽見的不一定是真的。”

難道有隱情?

也是,現在娛樂圈混亂,他肯挺出給某個女星當掛名男友也是有可能的。

可是既然他都願意當人家的掛名男友,就表示他對這個女明星多少有點想法。

空了的心又開始堵塞。

手背上突然溫暖如泉,我低頭一看,他的手就這樣覆了上來。

不像傅子良那樣霸道,這種方式溫柔地讓人不忍拒絕,一不小心就會被攻略城池。

我有點動搖,沒有縮手,擡頭看著他。

葉堯笑道:“你想知道?正好她明天回國一趟,我帶你見一見她。”

我微楞一下。

這種事好像不是我應該去見的吧,應該是韓右右帶著韓小山去見才符合劇情需要吧。

說到底我是個外人,我去見人家的女朋友幹嗎呀!

韓右右才是他老婆!韓小山才是他兒子呀!

我只能拒絕:“不不,我還是不去了,讓右右跟你去。新歡舊愛,總歸要見一面,大家把話說清楚,把財產也劃分清楚……”

葉堯加在我手背上的力道一重,整個人被他帶到身邊,一轉頭就碰到他的唇。

我的鼻子微微發燙。

“你在胡說什麽呢?關韓右右什麽事?”葉堯說得雲淡風輕:“我說讓你跟我去當然是有理由的,和韓右右無關的事,我幹嗎帶著她。”

我被說的一楞,想一想可能是他要和女友掰掉,但是按韓右右的性格,對面他的女友可能會應付不過來,所以才需要我代替韓右右上陣。

我雖然想義不容辭,為好友插別人兩刀,可從上文的敘述可以看出,連我自己都是被小三逼下正宮娘娘的位置,足能顯示我在小三面前的技能十分薄弱。

所以不得不委婉拒絕:“我雖然很想幫你和韓右右的忙,可是連我自己都是被別人搶了男朋友的,你不是見到過了。”

葉堯仔細想了下:“粥店見到的女人?”

我剛想搖頭。

他就說:“長得還行,但人品不好。可見你他沒什麽眼光。”

我說:“不是她……是她姐姐。”

葉堯:“既然是姐妹,應該差不到哪裏去……”

我說:“這倒是,畢竟是從一個子宮出來的,差不到哪裏去。總不可能她媽生她的時候,把子宮做過整形手術。”

葉堯笑了一聲,拿手來揉我頭發:“瞎想。”

和葉堯這麽一笑,氣氛好很多,我心情也豁然開朗,答應他先去會一會他的女朋友,究竟是什麽事,他保持神秘,不肯說。

我威逼利誘幾番,無果。

他笑道:“陌笙,你要真想知道,就答應我一件事。”

我問:“什麽事?”

他說:“等會兒陪我去吃個晚飯。”

我說:“好的,我答應你,你能告訴我了嗎?”

他點點頭,對我勾手指。

我笑瞇瞇湊過去。

他把唇放在我耳垂上:“明天告訴你。”

我被耍了。

但是被耍的同時,我被他湊過來的一股獨特的雄性荷爾蒙給麻痹到了,全身又麻又癢,耳根子紅辣辣,酥酥軟軟,整個人都沒了氣力。

他順手就把另一只手攬到我腰上說:“有點冷,借來溫暖一下。”

我乖乖“嗯”了一聲,他這麽一說,其實我也有點冷,大概是劇場裏的冷氣開得太大了,又朝他那邊挪了一下。

腰上一緊,他索性把我和他之間的空隙填滿。

這個姿勢也過分暧昧了,我正想挪開一點,他突然說:“別動。”

我被一嚇,擡頭看他,正對上一雙深深的眼神,眼神裏有種感情馬上就要爆發。

我腦中一陣空白,覺得這種感情太熟悉,待意識過來是什麽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他的唇已經壓了下來。

不同之前的微帶霸道的吻,這回的十分溫柔,淺淺的嘗著我口中的小舌和嫩肉,動作輕柔慢熱。

起初我僵硬地,任由他在我口中探索,不知如何反應。

但他的舌像是塗了藥,引我上癮,一點點跟隨他的腳步,迎合他的一切。

豐沛的水漬在彼此唇齒之間嘖嘖輕響,我聽得腦中幾顆地雷狂炸,不用手摸,也能感受到自己的臉,脖子,耳朵,紅得難以見人。

“陌笙。”

他放開我,在我紅唇上輕舔。

我輕輕嗯了一聲,這一聲帶了一點點軟軟的情/欲,簡直要把我嚇壞了。

“再張開點。”

我腦中已經是一片慘絕人寰的廢墟,被他連連的溫柔,攻陷得不辨東南西北,糊裏糊塗就張開了嘴。

又一波天人交戰彼此之間展開。

這場仗,直到我感覺口腔裏的自己全部被他搜刮掠奪而去,只剩下他慢慢的男性氣味,和淡淡的煙草香氣,才告一段落。

軟趴趴得在他懷裏,連頭都擡不起來。

他親了親我的脖頸,笑道:“餓不餓,想好要吃什麽嗎?”

我搖了搖頭。

“那我來決定吧。”

作者有話要說:

☆、酒後亂性

太丟臉了!

我怎麽就任由葉堯又親了我!

如果上次是形勢所逼,這次就是一時激動,自然而然了。

我怎麽能和葉堯自然而然?這不是搶了好友的男人嗎?真是太對不起韓右右了。

我在道德和感情之間躊躇不定,真想就把葉堯搶了算了,反正韓右右連人家名字也不記得了,至於韓小山,給他找個不錯的後爸得了。

一了百了。

我內心焦慮,歌劇結束之後,葉堯牽著我手散步也沒覺得不妥。

走到不知道哪條街道,葉堯停下來問我:“吃燒烤怎麽樣?”

我有些煩躁,呆呆地看著他一下:“什麽?”

葉堯:“吃燒烤,孜然羊肉。”

我頓時提了精神:“你也喜歡孜然羊肉?”

葉堯微笑,簡單的西裝,年輕化的白色毛衣,顯得他飛揚跋扈,像學校裏的靦腆少年。

一時間,竟然和回憶裏的傅子良重疊。

我恍惚了片刻。

葉堯說:“當然喜歡,以前沒錢,大排檔的孜然羊肉又便宜。吃不到豬肉,只能吃點便宜的羊肉,滿足一下成長期男人生理和身體上的需求。”

我噗嗤一下笑了,他和傅子良不是一類人,換了他,一定鄙夷死我了。

我微笑:“你說的大排檔是指你學校那邊的?真巧,我學校前也有這麽一個。”

葉堯挑眉:“真的?你的學校叫什麽名字?”

我:“育才。”

葉堯難得露出震驚的表情,然後轉換到脈脈含情,那樣認真專註地看著我,溫柔道:“陌笙,不是巧合。我是德才的學生,就在你的對面。

你看,命運真是跟我們開了個大玩笑。明明我們每天上學放學讀書,如此的相近,偏偏,讓我們到現在才相遇。

說起來,我有點痛恨老天為什麽安排我們這麽晚相遇,但再想想,其實在這個年紀和時間,再好不過。”

——如果我們早在十四歲的年紀相遇,不一定能堅持到現在。然而,如果是現在,我們能結婚,生子,然後結伴到老。

***

葉堯這樣看著我,好像還有很多話要說,卻突然停住了,一副懊惱又感激的表情。

我的肚子很不識相的叫了一聲,臉紅道:“我們還是先去吃點東西吧。”

葉堯笑了笑,答:“好。”

***

晚上十點,正是大排檔鑼鼓喧天的熱鬧點。

我和葉堯趕到的時候,恰好剩下一個兩人桌。

點了四十串孜然羊肉,和兩瓶青島啤酒。

葉堯不同意我喝冰凍的,調了一杯微涼的給我。

大約是太久沒好好吃一頓,消滅起羊肉來真是狼吞虎咽,十分鐘之間,四十串羊肉已經被我們解決了,但是還覺得不夠,又如是點了一份。

唯一尷尬的是,大排檔裏其餘的客人都唰唰唰盯著我倆看,像是看著兩個沒穿衣服的豐乳肥臀。

我尷尬地低下了臉。

葉堯看見後問:“你怎麽了?”

我小聲說:“咱倆的衣服。”

他莫名:“我倆的衣服怎麽了?”說完看了看有沒有把羊肉上的肉汁吃到毛衣上:“沒沾到啊。”

我也順著他的動作往自己衣服上望,竟然沾到一滴肉汁,一邊用紙巾,一邊說:“是我們的衣服和這場合氛圍不搭。”

擦了幾下,才發現一滴肉汁成了一灘。

葉堯脫下西裝給我穿上:“別擦了,越擦越臟,回家洗一洗。”

我拒絕道:“不行,身為家裏肥皂和洗衣粉都快見底的窮人,我誓不能向肉汁妥協。”

葉堯沈默片刻,把西裝穿回去。

涼風佛過,我頓時覺得一冷。

葉堯說:“衣服不能決定一個人的高貴程度,從實質上來看,這件衣服雖然很貴,但是它還是一件衣服,你把它弄臟了,還是要費洗衣液來洗它。”

我擡頭看著他,疑惑了:“照你的意思說,想要不洗衣服,就不要把衣服弄臟就可以了?”

葉堯蹙眉一思:“也不是,只要穿了,總要洗的。”

我驚恐了:“你的意思是為了不洗衣服,所以大家都別穿衣服了?”隨後感嘆:“那這個社會就要退化到原始社會了,我倒是無所謂退化到肉體坦誠相待的社會,奈何警察們不允許我們退化到肉體坦誠相待的地步,一旦我們這麽做了,他們就會請我們回警局喝茶。還是菊花牌涼茶。”

葉堯拂著額頭,看起來神色有點痛苦。

我以為他孜然羊肉吃多了,想問問老板有什麽解油膩的東西沒有,葉堯突然捉住我的手:“陌笙。”

我轉頭看著他:“怎麽了?真的不舒服?”

他搖頭,口齒清楚咬字清晰:“我不是那個意思……”頓了頓,他閉了閉眼,像是鼓足勇氣:“我是說,為了你,不論上天,下海,甚至下農莊,種莊稼都可以。這和穿什麽樣的衣服沒有關系,只要和你在一起,討飯也是一種生活。”

我的心臟顫抖:“我沒想讓你討飯啊……”

葉堯再次閉眼,睜開:“蘇陌笙,我在跟你表白。”

我的心臟要停止跳動了:“你不是說討飯嗎,怎麽變成表白了?”

葉堯看上去果真很痛苦,像是腸子被拉出來打了個蝴蝶結。

然後,他突然就在我面前下跪了。

是真的單膝著地了。

那雙鉆石般璀璨的眼眸裏浮動著柔情:“陌笙,我喜歡你,我在追你,你,感覺不到?”

我一時被嚇得慌神,也噗通一下跪下來了,捧著疼痛的心肝問:“你說啥?”

他笑出聲:“是我表白,又不是你,你跪下來做什麽?”

我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麽,但是你跪了,我坐著不太好吧。”

周圍的人哄笑起來了,一起湊熱鬧,非要我親他一下。

我正覺得這狗血劇情太八點檔了,擺手要拒絕的時候,葉堯猛地就往我臉頰上啄了一口,笑著對周圍的人說:“我來親吧,我媳婦害羞,你們別欺負她。”

我傻了。

我跪在地上,久久不能動彈。

葉堯笑著站起來,一臉幸福的樣子,滿足地摸摸我的臉說:“怎麽了?我跟你表白,你高興壞了?還不站起來?你是想跟我再表白一次?”

我:“腿抽了……”

***

那晚所有人的氣氛空前高漲。

葉堯一高興,給所有的人買了單,並每桌都送上一百串孜然羊肉和一打啤酒。

他們一高興,紛紛跑來向我敬酒,說我才是正主,沒我就沒酒沒孜然羊肉。

我這會兒還沒答應葉堯什麽,就好像我已經答應了,連問個理由和拒絕的機會也沒有,悻悻地先把敬上來的酒一一回了。

葉堯替我擋了不少,但擋著擋著,他卻拉著我一起喝起來,結果就變成了我替他擋酒。

兩個人一起擋酒的後果就是紛紛醉得不醒人事。

我知道酒後失言一說非虛,誠需警覺。

而我究竟有沒有失言,我不曉得,大家都已經醉成那樣了,也無從所證。但能確定的一點是,我和葉堯酒後開房了……

待隔日清晨,陽光甚好。

公雞打鳴三聲後,我趁葉堯還睡得很熟,趕緊穿好衣服,一路哆哆嗦嗦走入旅店大廳,向服務員打聽了一下,是大排檔的老板將我和葉堯送來的,花了五十塊給我倆開了一件情侶套房住一晚上。

老板的心腸不錯,讓我感激不已,但是他好心辦了壞事,給我和葉堯創造了亂性的機會,我實在感激不起來。

只能懷揣著難以言表的心情回了家,換了一套衣服去醫院看韓小山。

韓右右見到我,驚訝道:“笙笙,你昨晚打仗去啦?”

我嚇了一跳:“你說什麽?打……打什麽?”

“打仗啊!”韓右右仔細盯著我:“是不是在網吧通宵一晚上打CS啊?”

原來她是以為我打CS去了。

我放下心道:“確實去是打CS去了。”但突然想到葉堯跟我表白的事,有點惆悵,以為這件事早晚都要被韓右右知道的,抱著早死早超生的心態,索性將這件事告訴了韓右右。

她從凳子上猛地跳起來:“你家金龜班導跟你表白了?”

我有點訝然於她過激的反應,暗想她是不是想起什麽來了,僵硬地點點頭。

她說:“打CS的時候跟你表白的?”

我有點懵:“呃,是的。”

她說:“真是個奇特的表白,普通人不是都一手鮮花,單腿著地表白的嗎?”

他確實是這樣表白的,奈何我為了掩飾和他酒後亂性的事情,撒了謊,只能將這個謊言繼續下去。

“因為他是個不平凡的人……”我說。

韓右右若有所思道:“不管他平不平凡,總之帶給你的生活不平凡就行了。”

我說:“你的意思是?”

韓右右:“答應他啊!”

我試探:“他可是葉堯,你真的不記得了,再好好想一想,你記不記得你告訴我,韓小山的爸爸姓葉的事。”

韓右右果斷搖頭:“不記得。”

該死的間歇性失憶。

我頭痛道:“你再好好想一想!你說過的!”

韓右右擡頭想了一會兒,還是搖頭:“我認識的人裏面,姓葉的只有一個葉問啊!葉問知不知道,就是武術家,打拳打得很慢很娘們的那個。這種拳在國際上有個專業的名字,叫什麽來著?哦對了,太極拳!葉問就是太極拳的宗師,武當派的掌門人啊!我記得特別清楚!他還跟峨嵋派的老尼姑有一腿!”

我呼吸困難……

鄰床的外國美女笑著對韓小山說:“你媽媽一定是知識淵博的學者!”

韓小山像含著一只蟑螂:“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作者有話要說:

☆、狹路相逢

葉堯說吃飯的地址定在一擲千金的王朝酒店。

我從家裏帶了幾套衣服來醫院,讓韓右右幫我選兩件。

她東挑西撿,選了兩件吊帶衫放在我面前。

我看著窗外光禿禿的樹枝,說:“你想冷死我啊?”

韓右右說:“你傻啊,面對金龜的前女友,你難道穿得跟北京大媽一樣出去?”

我說:“北京大媽怎麽了?你嫌棄北京大媽穿著跟山頂洞人一樣啊?那也不要對她們人生攻擊啊!不要侮辱首都的女性好不好!”

“……”

韓右右拂頭道:“我只是提醒你,金龜班導的前女友是國際範兒,你穿著一件兩百塊的黑心棉大衣,圍上一條黑色圍巾,再穿著秋褲和棉鞋去見她示威,她連正眼都不會看你,只會當你是飯店裏掃地的阿姨。”

我說:“掃地的阿姨不能跟她示威啊。”

韓右右說:“你總要穿得氣勢一點吧!”

我拎著吊帶衫說:“這玩意兒就有氣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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