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禦前獻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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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憲章要搜何初一的身，何初一不屑地笑著，搖頭晃腦這勁兒，一般人也學不來。
“多疑~，脫就脫。”一邊兒晃，何初一一邊兒脫衣服，旁邊有獄卒盯著，面前還有董憲章。脫完上衣，往旁邊一扔。
獄卒來到他眼前，擡胳膊看腋下，最後回了一句，“什麽也沒有大人。”
“褲子，也脫了。”董憲章淡淡的一聲。
何初一點手，“難怪人都說，董大人是老狐貍呢。脫，脫，我又不是大姑娘，怕個啥？”說著就脫褲子。
褲子脫完，留了個褲頭，獄卒剛要上去查看，何初一把嘴張得老大，沖他哈了一口濁氣，熏得獄卒，差點暈了，倒退兩步，捏著鼻子質問，“你幹什麽？”
何初一這時候自己已經晃悠著把褲頭脫了，來了個赤條條，一絲不掛，隨後調笑道：“讓你看看我嘴裏有沒有東西呀？”
“誰說要查你嘴啦？”獄卒沒好氣道。
“董大人，現在還想查哪兒啊？”
衣服都脫了個幹凈，沒什麽不對的，董憲章也就放心了，“好了，看著他，穿好衣裳，隨我面聖。”
說罷，董憲章好似被辣到眼睛一樣地，有意避目地離開了天牢。
何初一則好像跟獄卒逗樂，張著嘴跟他打哈哈，一會兒功夫穿好了衣裳，隨後，便跟著出天牢，被押著進了宮，直到養心殿外，押解人才離開。
聽宣之時，董憲章道：“本官如果沒有記錯，這當是你第一次面聖吧？”
“是啊。”何初一還是那副不慌不忙的樣子。
董憲章瞧了他一眼，“呵，你倒是一點兒都不緊張啊？”
何初一道：“見陛下有什麽可緊張的？他還能吃了我？”
董憲章勾一勾嘴角，帶著譏諷，“我是該說你初生牛犢好呢？還是說你無知者無畏好呢？”
“隨便吧。”何初一晃顛著腳，仰著脖子，完全無所謂的樣子。
董憲章此時，還真有點兒摸不準這小子的感覺，“呵，別怪本官沒提醒你，見陛下是有規矩的。”
“什麽規矩？”
“在陛下面前，沒有陛下的旨意，你是不能擡頭直視陛下的，否則就有驚駕之罪。你可要記得。”
“嘁~，不就是不能擡頭嘛。記得住，記得住。”
……
“董正令，何司使，二位請吧。”這時，公公從養心殿出來，帶二人入殿。
景康皇帝正靠在龍椅上，將剛剛喝完的藥碗，隨手交給在旁侍立的小太監手中。
“臣參見陛下。”
“臣何初一，參見陛下。”
二人微微躬身，低頭垂手站在皇帝面前。
景康皇帝從何初一一進來的時候，就覺得他身形熟悉，似曾相識，而且有種莫名的親切感。此時聽到他說話，心裏還覺得喜歡，“你就是何初一？”
“回陛下的話，正是。”
“董卿家說你有事要向朕說，是什麽事啊？”
何初一低頭道：“回陛下的話，臣並沒有什麽大事要向陛下說的，只不過，臣若不是這麽說，董大人就不讓臣見您呀。”
聞言，皇帝和董憲章同是一怔。皇帝是沒想到有人竟敢當著董憲章的面承認自己算計了他。而董憲章更是有怒卻不敢發作。
心說好你個死小子，敢陰我？“何初一，休得在陛下面前胡言，你若無事要見陛下，豈不知這也是犯了欺君之罪嗎？”董憲章當即發難。
何初一並不著急，“別急呀董大人。陛下，臣在家鄉時，偶然獲得一件寶物，想要當面呈給陛下，可是董大人他卻關著臣不讓臣見您，那臣只能跟他胡說了。”
景康覺得這小子說話挺好玩兒，卻瞥一眼董憲章，面色微沈，“董卿家，你私下有關押過何初一嗎？”
董憲章臉色驟變，當即跪倒，“陛下容稟，何初一與歐陽悅乃是同鄉，又是發小，歐陽悅如今畏罪潛逃，不知下落，臣以為，這何初一定然知曉。故而……”
“董大人，你可真會冤枉人。”何初一不滿道：“哦，同鄉發小就該同罪啊？那董大人家鄉可有山賊強盜？您是不是該 與他們同罪啊？”
“呃，這，你……”董憲章氣得胡子都翹起來了，“你，你這是狡辯。”
“什麽是狡辯啊？陛下，您說，按著董大人這麽判斷，那天下之人皆有可疑了。”
景康皇帝心裏跟明鏡似的，心想平日裏，這董憲章巧舌如簧，今日倒碰到了敵手，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
“董卿家，歐陽悅的事牽涉之人已經不少了，就不必再擴大啦。若無真憑實據，更不能隨便抓人。”
“臣……遵旨。”董憲章吭哧兩聲，氣得嘴角抽搐，低頭不語。
景康接著問道：“何初一，你說你有寶物要獻給朕，是何物啊？”
董憲章斜眼瞧看何初一，心說，身都搜了，我看你拿什麽獻給陛下，要是沒有，照樣是欺君。
何初一摳摳腦袋，低下頭，“陛下，臣先向您告個罪，這寶貝，臣藏的地方有些汙穢，您可千萬別生氣啊。”
皇帝不知為什麽，聽這說話有些粗俗的小子，心裏倒覺舒服。如今聽他這麽一說，更是生出好奇之心。“呃？為何要藏啊？”
“陛下，臣要是不藏起來，董大人就搶走了。”
“誒！何初一，你休要栽贓老夫。”董憲章更氣了，這朝堂上多的是背後說人壞話的，誰是這麽當著面說壞話的，真是讓人很不好適應。
景康看二人這樣子，直想笑，“好吧，那，何卿家，此寶物在何處啊？”
何初一身子再次往下一貓，道一聲“陛下恕罪”，隨後，便手忙腳亂地開始解褲帶。
景康一楞，身子下意識向後避。董憲章則張著驚恐的雙眼，“你要幹什麽？”
“拿寶貝啊！”何初一說著話，一手已經伸進褲襠，在內褲上用力一扯，貼著內褲縫著的一塊黃絹，“刺啦~”一聲，被撕了下來。
這一連串的動作著實讓宮裏所有人都受驚不小，哪兒有人在大殿上這麽幹的？
何初一雙手捧黃絹，高舉過頂，“陛下，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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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疑~，脫就脫。”一邊兒晃，何初一一邊兒脫衣服，旁邊有獄卒盯著，面前還有董憲章。脫完上衣，往旁邊一扔。
獄卒來到他眼前，擡胳膊看腋下，最後回了一句，“什麽也沒有大人。”
“褲子，也脫了。”董憲章淡淡的一聲。
何初一點手，“難怪人都說，董大人是老狐貍呢。脫，脫，我又不是大姑娘，怕個啥？”說著就脫褲子。
褲子脫完，留了個褲頭，獄卒剛要上去查看，何初一把嘴張得老大，沖他哈了一口濁氣，熏得獄卒，差點暈了，倒退兩步，捏著鼻子質問，“你幹什麽？”
何初一這時候自己已經晃悠著把褲頭脫了，來了個赤條條，一絲不掛，隨後調笑道：“讓你看看我嘴裏有沒有東西呀？”
“誰說要查你嘴啦？”獄卒沒好氣道。
“董大人，現在還想查哪兒啊？”
衣服都脫了個幹凈，沒什麽不對的，董憲章也就放心了，“好了，看著他，穿好衣裳，隨我面聖。”
說罷，董憲章好似被辣到眼睛一樣地，有意避目地離開了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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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宣之時，董憲章道：“本官如果沒有記錯，這當是你第一次面聖吧？”
“是啊。”何初一還是那副不慌不忙的樣子。
董憲章瞧了他一眼，“呵，你倒是一點兒都不緊張啊？”
何初一道：“見陛下有什麽可緊張的？他還能吃了我？”
董憲章勾一勾嘴角，帶著譏諷，“我是該說你初生牛犢好呢？還是說你無知者無畏好呢？”
“隨便吧。”何初一晃顛著腳，仰著脖子，完全無所謂的樣子。
董憲章此時，還真有點兒摸不準這小子的感覺，“呵，別怪本官沒提醒你，見陛下是有規矩的。”
“什麽規矩？”
“在陛下面前，沒有陛下的旨意，你是不能擡頭直視陛下的，否則就有驚駕之罪。你可要記得。”
“嘁~，不就是不能擡頭嘛。記得住，記得住。”
……
“董正令，何司使，二位請吧。”這時，公公從養心殿出來，帶二人入殿。
景康皇帝正靠在龍椅上，將剛剛喝完的藥碗，隨手交給在旁侍立的小太監手中。
“臣參見陛下。”
“臣何初一，參見陛下。”
二人微微躬身，低頭垂手站在皇帝面前。
景康皇帝從何初一一進來的時候，就覺得他身形熟悉，似曾相識，而且有種莫名的親切感。此時聽到他說話，心裏還覺得喜歡，“你就是何初一？”
“回陛下的話，正是。”
“董卿家說你有事要向朕說，是什麽事啊？”
何初一低頭道：“回陛下的話，臣並沒有什麽大事要向陛下說的，只不過，臣若不是這麽說，董大人就不讓臣見您呀。”
聞言，皇帝和董憲章同是一怔。皇帝是沒想到有人竟敢當著董憲章的面承認自己算計了他。而董憲章更是有怒卻不敢發作。
心說好你個死小子，敢陰我？“何初一，休得在陛下面前胡言，你若無事要見陛下，豈不知這也是犯了欺君之罪嗎？”董憲章當即發難。
何初一並不著急，“別急呀董大人。陛下，臣在家鄉時，偶然獲得一件寶物，想要當面呈給陛下，可是董大人他卻關著臣不讓臣見您，那臣只能跟他胡說了。”
景康覺得這小子說話挺好玩兒，卻瞥一眼董憲章，面色微沈，“董卿家，你私下有關押過何初一嗎？”
董憲章臉色驟變，當即跪倒，“陛下容稟，何初一與歐陽悅乃是同鄉，又是發小，歐陽悅如今畏罪潛逃，不知下落，臣以為，這何初一定然知曉。故而……”
“董大人，你可真會冤枉人。”何初一不滿道：“哦，同鄉發小就該同罪啊？那董大人家鄉可有山賊強盜？您是不是該 與他們同罪啊？”
“呃，這，你……”董憲章氣得胡子都翹起來了，“你，你這是狡辯。”
“什麽是狡辯啊？陛下，您說，按著董大人這麽判斷，那天下之人皆有可疑了。”
景康皇帝心裏跟明鏡似的，心想平日裏，這董憲章巧舌如簧，今日倒碰到了敵手，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
“董卿家，歐陽悅的事牽涉之人已經不少了，就不必再擴大啦。若無真憑實據，更不能隨便抓人。”
“臣……遵旨。”董憲章吭哧兩聲，氣得嘴角抽搐，低頭不語。
景康接著問道：“何初一，你說你有寶物要獻給朕，是何物啊？”
董憲章斜眼瞧看何初一，心說，身都搜了，我看你拿什麽獻給陛下，要是沒有，照樣是欺君。
何初一摳摳腦袋，低下頭，“陛下，臣先向您告個罪，這寶貝，臣藏的地方有些汙穢，您可千萬別生氣啊。”
皇帝不知為什麽，聽這說話有些粗俗的小子，心裏倒覺舒服。如今聽他這麽一說，更是生出好奇之心。“呃？為何要藏啊？”
“陛下，臣要是不藏起來，董大人就搶走了。”
“誒！何初一，你休要栽贓老夫。”董憲章更氣了，這朝堂上多的是背後說人壞話的，誰是這麽當著面說壞話的，真是讓人很不好適應。
景康看二人這樣子，直想笑，“好吧，那，何卿家，此寶物在何處啊？”
何初一身子再次往下一貓，道一聲“陛下恕罪”，隨後，便手忙腳亂地開始解褲帶。
景康一楞，身子下意識向後避。董憲章則張著驚恐的雙眼，“你要幹什麽？”
“拿寶貝啊！”何初一說著話，一手已經伸進褲襠，在內褲上用力一扯，貼著內褲縫著的一塊黃絹，“刺啦~”一聲，被撕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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