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因功受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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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說誰魯莽，我只不過一時高興，忘了而已……”聽喬風平說自己魯莽，何初一則抽了抽嘴角，不悅道。
李赫這時快步而來，“歐陽，你的傷，如何了？”
“已經不妨事了。”
二人相視，目光悠悠，淺淺而笑，在經歷了生死，分別再聚時，心情難以言表，卻又不得不盡力抑制，不僅僅是對別人隱藏，也是對對方隱藏。
“既然人已經送到，喬某就先走一步了。”喬風平使命完成，一拱手，向玄武司眾人道別。
“多謝喬司使一路護送歐陽悅。”李赫拱手稱謝。
“多謝喬司使。”歐陽悅道一聲謝，也是發自內心的感激。而喬風平沒有作聲，看著歐陽悅點了一下頭，便轉身駕馬車走了。
喬風平走了，玄武司的人簇擁著歐陽悅回了秋藏別院，問傷勢，問後來她掉下水之後的情形，問在東江知府裏養傷的境況，何初一和趙小七吵吵嚷嚷的，歐陽悅都是笑著回答，這是她熟悉的場景，也是她鐘愛的地方和人。而李赫只是默默地聽，默默地笑，默默地註視著歐陽悅的一顰一笑。
……
“陛下~”乾清宮內，龍床前，李圭輕喚一聲。
景康皇帝睜開眼睛，顯得有些疲累，“嗯，李卿家~，刺客一事，可有眉目？”
“陛下，據查，當晚刺客，並非一路，主使者怕不只一人。”
聞言，皇帝大驚，心說我就這麽不招人待見嗎？“什麽~？當晚要行刺朕的不止一個人？”
“回陛下的話，據查，兩路刺客倒也不都是沖著陛下的。”
不都是沖自己來的，景康皇帝這才稍稍緩和些，“不是對朕來的，那是對何人啊？”
“似乎其中一路是沖著玄武司司使，歐陽悅去的。”
景康皇帝閉著眼睛想了半天，忽然想起，“啊，就是那個身受重傷，還在水裏救了朕的那個年輕人？”
李圭點頭，“正是他。”
回想當晚情形，歐陽悅將自己唯一可以活命的木板讓給了自己，不為名不為利，可謂忠心，景康皇帝頗為感慨，“歐陽悅乃忠臣也，朕記得，他當晚救朕時，左肋下還插著一支箭……，唉，又是何人要取他的性命呢？”
李圭猶豫了一番，“陛下，臣當初帶歐陽悅入玄武司之前，也曾查過他的身世背景，倒是發現一件奇事~”
“何事？”
“歐陽悅乃是我弘國開國元勳歐陽德的後人~”
“嘖~”景康皇帝眼睛閃了一下。“就是朱雀玄武二司的始建之人？當年朱雀司的第一位正令？”
“正是。”李圭道。
“關於歐陽家的事，朕只是從歷代卷宗裏偶然見過，既然歐陽家對弘國立有大功，又何以到如今銷聲匿跡了呢？”
“回陛下的話，縱然是功臣，也逃不開時運的安排。歐陽家後來子嗣單薄，而且男丁大多孱弱，活不到三十就不在了。武將之家，身體孱弱，這~，也是歐陽家落敗的主要原由。”
景康皇帝惋惜地點點頭，“如今這個歐陽悅，依朕看來，雖然瘦小，到也康健，或許歐陽家由他可以轉運啦。”
“或許正是別有用心之人，與陛下的想法不謀而合，這才給歐陽悅招來了殺身之禍。”
“呃~？”景康皇帝一怔，微微側了側身，“李卿家之意是，有人不想讓歐陽家重振？”
“陛下，您想想看，若是歐陽家重振，重掌朱雀司，這對什麽人最為不利？”
“嘖~，你是說……”景康皇帝眼睛一張，驚詫地看著李圭。
李圭一低頭，“老臣不敢妄言。”
半晌，景康皇帝道：“你不敢妄言卻敢讓朕猜？”
李老頭兒苦笑道：“此事關系重大，臣唯恐言過必失，望陛下莫怪。”
景康皇帝不禁一笑，沈思片刻後說道：“朱雀司司使亡故，董憲章隱瞞不報，私發令牌，招攬心腹，這些，朕都聽到過風聲。”
“原來這些事，陛下您都知道？”李圭頗感意外。
“呵呵，你們都以為朕老糊塗啦？”景康皇帝略帶苦澀地笑了笑，“只不過，董憲章執掌朱雀司十幾年，眼線遍布，又與青龍司關系匪淺，只要他忠心於朕，朕對這些小事，倒也睜一眼閉一眼。不過，看來~，姑息只會養奸，此次，他竟然膽敢利用朕謀害功臣之後……”
“陛下，董憲章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要加害歐陽悅啦。”
“呃？此話怎講？”
“當初歐陽悅進入後備營，董憲章便指使後備營教頭賈瑞平，謀害過歐陽悅一次，只不過，當時，臣早有所料，派李赫暗中保護，這才免於歐陽悅被賈瑞平活埋。”
“什麽？！”景康怒目一睜，“連後備營教頭，都被他收買了？~”
景康皇帝顯然還是低估了董憲章的厲害。所謂奴大欺主，皇帝對這種事一向是最敏感的，也是最無法容忍的，眼看董憲章的勢力越發的難以控制，這個人的野心也越來越大，皇帝瞇了瞇眼睛，是該到了要解決的時候了。可是，若是冒然懲治董憲章，勢必會掀起朝堂上一片混亂，尤其是他的同黨。
景康皇帝皺著眉頭，沈思半晌，“是該有個人去牽制他了~。”皇帝頓了頓道：“歐陽悅能否重振他歐陽家聲，就要看他有沒有這個能耐了。以董憲章如今的勢力，要真是有心殺她，你就是再怎麽保著，也未必保的了。倒不如讓她~，置之死地，而後生……”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東江遇刺，李赫，何初一暗中保護，功不可沒，賞銀千兩。欽此~”
玄武司內聖旨到，太監剛剛宣讀完聖旨，跪在地上的李赫和何初一都是一楞，怎麽沒有歐陽悅的呢？
歐陽悅也同樣詫異，難道把我忘了？她悶頭沒有言語。
太監也看出來了，笑瞇瞇地又拿出一道聖旨，“歐陽悅接旨~！”
歐陽悅一楞，隨即拜道：“歐陽悅接旨。”
“朕東江遇刺，歐陽悅重傷在身，仍能舍身救駕，當居首功，特賜金甲一副，擢升為四品朱雀正使，欽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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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赫這時快步而來，“歐陽，你的傷，如何了？”
“已經不妨事了。”
二人相視，目光悠悠，淺淺而笑，在經歷了生死，分別再聚時，心情難以言表，卻又不得不盡力抑制，不僅僅是對別人隱藏，也是對對方隱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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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喬司使一路護送歐陽悅。”李赫拱手稱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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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乾清宮內，龍床前，李圭輕喚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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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據查，當晚刺客，並非一路，主使者怕不只一人。”
聞言，皇帝大驚，心說我就這麽不招人待見嗎？“什麽~？當晚要行刺朕的不止一個人？”
“回陛下的話，據查，兩路刺客倒也不都是沖著陛下的。”
不都是沖自己來的，景康皇帝這才稍稍緩和些，“不是對朕來的，那是對何人啊？”
“似乎其中一路是沖著玄武司司使，歐陽悅去的。”
景康皇帝閉著眼睛想了半天，忽然想起，“啊，就是那個身受重傷，還在水裏救了朕的那個年輕人？”
李圭點頭，“正是他。”
回想當晚情形，歐陽悅將自己唯一可以活命的木板讓給了自己，不為名不為利，可謂忠心，景康皇帝頗為感慨，“歐陽悅乃忠臣也，朕記得，他當晚救朕時，左肋下還插著一支箭……，唉，又是何人要取他的性命呢？”
李圭猶豫了一番，“陛下，臣當初帶歐陽悅入玄武司之前，也曾查過他的身世背景，倒是發現一件奇事~”
“何事？”
“歐陽悅乃是我弘國開國元勳歐陽德的後人~”
“嘖~”景康皇帝眼睛閃了一下。“就是朱雀玄武二司的始建之人？當年朱雀司的第一位正令？”
“正是。”李圭道。
“關於歐陽家的事，朕只是從歷代卷宗裏偶然見過，既然歐陽家對弘國立有大功，又何以到如今銷聲匿跡了呢？”
“回陛下的話，縱然是功臣，也逃不開時運的安排。歐陽家後來子嗣單薄，而且男丁大多孱弱，活不到三十就不在了。武將之家，身體孱弱，這~，也是歐陽家落敗的主要原由。”
景康皇帝惋惜地點點頭，“如今這個歐陽悅，依朕看來，雖然瘦小，到也康健，或許歐陽家由他可以轉運啦。”
“或許正是別有用心之人，與陛下的想法不謀而合，這才給歐陽悅招來了殺身之禍。”
“呃~？”景康皇帝一怔，微微側了側身，“李卿家之意是，有人不想讓歐陽家重振？”
“陛下，您想想看，若是歐陽家重振，重掌朱雀司，這對什麽人最為不利？”
“嘖~，你是說……”景康皇帝眼睛一張，驚詫地看著李圭。
李圭一低頭，“老臣不敢妄言。”
半晌，景康皇帝道：“你不敢妄言卻敢讓朕猜？”
李老頭兒苦笑道：“此事關系重大，臣唯恐言過必失，望陛下莫怪。”
景康皇帝不禁一笑，沈思片刻後說道：“朱雀司司使亡故，董憲章隱瞞不報，私發令牌，招攬心腹，這些，朕都聽到過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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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們都以為朕老糊塗啦？”景康皇帝略帶苦澀地笑了笑，“只不過，董憲章執掌朱雀司十幾年，眼線遍布，又與青龍司關系匪淺，只要他忠心於朕，朕對這些小事，倒也睜一眼閉一眼。不過，看來~，姑息只會養奸，此次，他竟然膽敢利用朕謀害功臣之後……”
“陛下，董憲章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要加害歐陽悅啦。”
“呃？此話怎講？”
“當初歐陽悅進入後備營，董憲章便指使後備營教頭賈瑞平，謀害過歐陽悅一次，只不過，當時，臣早有所料，派李赫暗中保護，這才免於歐陽悅被賈瑞平活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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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康皇帝皺著眉頭，沈思半晌，“是該有個人去牽制他了~。”皇帝頓了頓道：“歐陽悅能否重振他歐陽家聲，就要看他有沒有這個能耐了。以董憲章如今的勢力，要真是有心殺她，你就是再怎麽保著，也未必保的了。倒不如讓她~，置之死地，而後生……”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東江遇刺，李赫，何初一暗中保護，功不可沒，賞銀千兩。欽此~”
玄武司內聖旨到，太監剛剛宣讀完聖旨，跪在地上的李赫和何初一都是一楞，怎麽沒有歐陽悅的呢？
歐陽悅也同樣詫異，難道把我忘了？她悶頭沒有言語。
太監也看出來了，笑瞇瞇地又拿出一道聖旨，“歐陽悅接旨~！”
歐陽悅一楞，隨即拜道：“歐陽悅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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