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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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玄武司的大門，就這麽難進？若是完不成這次的任務，她就進不了玄武司，也根本不配進玄武司，又談什麽重振家聲。
歐陽悅想到這裏，眼睛泛紅，雙拳一舉，向李赫的背影揮去。李赫聞聲，轉身閃躲，歐陽悅再揮拳，李赫一把抓住她的拳頭，還是開始的那一招，往腋下夾。歐陽悅這次心裏只有一個念頭：要贏。
就在李赫將她的手臂夾緊的瞬間，歐陽悅並沒有掙紮，而是迎上前去對準李赫的肩頭，狠狠咬了下去。
“啊~！嘖……”李赫輕喊一聲，立刻掙脫，單手捂著肩頭，鮮紅的血液順著他的指縫滲出。
這一咬雖然疼，但李赫的表情卻分明詮釋了，什麽叫痛並快樂著。
歐陽悅倔強地盯著李赫，輕輕拭去嘴角的血跡。
李赫皺著眉頭，嘴角緩緩彎起一道弧度。“對，對待敵人，就要這樣。”
看到李赫指縫間的血液，歐陽悅好像忽然意識到，這不是敵人，她的心好像被揪了一下，“李正使，你還好嗎？”
李赫斜勾著嘴角，“放心吧，這點兒小傷，算不得什麽。不過，今日天色不早，我們明日繼續。”
說罷，李赫轉身徑直走了。
歐陽悅一路上癡癡地回客棧，心裏總有一些愧疚。
雖說咬傷李赫，根本是被他逼的，可自己心裏又有說不出的難受。
只是訓練而已，他真的要對自己這麽狠嗎？
歐陽悅默默地想，她現在還無法體會，李赫這麽做，全是為了她的安全，和行動的成功。
回到客棧，歐陽悅心事重重地，何初一纏著她問了半天，她隨便應付幾句，一天就這麽過了。
到了次日，天剛蒙蒙亮，歐陽悅忽然醒來，她看看窗外~
今天得去的比李正使早才行。
瞥眼瞧見旁邊的何初一，他現在睡覺已經可以不打呼嚕了，但是，依然睡得好像死豬一樣。
歐陽悅沒有打擾何初一，給他簡短地留了個字條就出去了。
伴著晨光，歐陽悅跑到破廟，本以為自己這回先到，卻沒想到那個令她抓狂的身影又先到了。
“李正使。”歐陽悅好像遲到的小學生，欠身打了個招呼。
李赫轉過身，一句廢話沒有，擺好了姿勢，“好，開始吧。”
歐陽悅：……
一點兒緩沖沒有，上來就打。打就打吧，誰叫你是領導。歐陽悅也不多說，揮拳就打，二人又打在一處。
剛一交手，歐陽悅就明顯感覺到不對，李赫身上好像硬了……（拒絕腦補）
歐陽悅一邊打，一邊問，“你穿了什麽？”
李赫兩臂一夾，歐陽悅被硬生生帶到他的面前，身體貼在一起。李赫勾起嘴角，笑道：“吃過一次的虧，我不會再吃第二次……，是鐵甲。”
話音剛落，李赫已經將歐陽悅撲到在地，坐在她身上打趣道：“你昨日那招已經不能用了，今天想別的辦法吧。”
歐陽悅：……
李赫起身，招呼歐陽悅再來。
不能咬，還有什麽辦法破他的力量呢？摔跤……，歐陽悅忽然想到，對，攻他下盤，掃他腿。
這種掃腿的辦法，李赫是能躲開，可力大如牛的巴格爾就未必了吧。哪裏見過肉大身沈的家夥，擺個摔跤的姿勢，然後還能輕快的好像超級瑪麗一樣。估計就算跳一下，也得發出“duang,duang”的巨響。
歐陽悅好像突然發現了對手的軟肋，嘴角一彎，臉上掛出竊喜。
這個笑容李赫記得，他眼睛警覺地張了張，好像回到那日比武，歐陽悅拿個破筷子在他背後畫圈圈之前，也是這副模樣。
歐陽悅揮拳來打，李赫下意識去抓她拳，可這一抓卻抓空了。再看歐陽悅沒影了，李赫的經驗告訴他，他的下盤有危險，需要避開。剛想跳，可又意識到，他是不會輕功的巴格爾。
意識到這一層，李赫臉上流露一抹無奈。誰見過摔跤手和對手摔著摔著，跳起來的。
沒有過吧。
李赫這個糾結。
也沒他糾結的時候，不能跳，只能俯身去抓歐陽悅的後脖領子。
什麽叫說時遲，那時快，別看李赫腦子裏想了這麽多，卻也都是一瞬間的事情。
歐陽悅一個虛拳攻擊，接著蹲身橫掃，可這腿還沒掃過去，楞被李赫抓著脖領子揪了起來。
半吊著腳的歐陽悅，生無可戀地看著李赫。沒想到她苦心想到的點子，竟這麽就破解了，還破解的如此簡單粗暴。
李赫看著她這樣子，實在忍俊不禁，嗤笑一聲，把歐陽悅放下，說道：“攻擊下盤的確是個辦法。我能破了你這招，全憑對敵經驗，但巴格爾未必能做到。接下來，你可以試著主攻下盤，這畢竟是巴格爾的弱點。”
“嗯。”
歐陽悅和李赫繼續對戰。連續數日，歐陽悅的臨場經驗越來越精。而何初一被歐陽悅管著，也不怎麽出門，就是悶的發慌，在房裏踢幾腳，舒展舒展，嚇得樓下店家也不知這是個什麽客人，成天在房裏搞這麽大動靜。要不是看著歐陽悅斯斯文文的不像壞人，怕是早就報官了。
又是一日，窗外月影婆娑，秋日已至，一場大雨過後，早晚已經變得微涼。歐陽悅睡夢中，忽然李赫的身影出現在破廟前。
歐陽悅猛然醒來。
這幾日，她每天試圖要比李赫早到破廟，可每次都是李赫先到。歐陽悅看看天上月亮，心想：這回我半夜去，看看你究竟是什麽時候到的。
歐陽悅穿好衣衫出了門，踏著夜色一路跑到破廟，借著月光仔細觀察，李赫果然沒到。歐陽悅便在李赫每次等她的那棵大樹下坐著休息。
畢竟是半夜，歐陽悅閉起眼睛，很快就有些睡意。忽然，頭頂樹葉沙沙地響，響聲怪異，歐陽悅忽覺一股勁風從頭頂襲來。她擡頭一看，一個蒙面的黑衣人，手中一把好像峨眉刺一樣尖細的武器，閃著悠悠的寒光，直沖她頂門而來。
歐陽悅大驚之下翻身躲開，“你是什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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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悅想到這裏，眼睛泛紅，雙拳一舉，向李赫的背影揮去。李赫聞聲，轉身閃躲，歐陽悅再揮拳，李赫一把抓住她的拳頭，還是開始的那一招，往腋下夾。歐陽悅這次心裏只有一個念頭：要贏。
就在李赫將她的手臂夾緊的瞬間，歐陽悅並沒有掙紮，而是迎上前去對準李赫的肩頭，狠狠咬了下去。
“啊~！嘖……”李赫輕喊一聲，立刻掙脫，單手捂著肩頭，鮮紅的血液順著他的指縫滲出。
這一咬雖然疼，但李赫的表情卻分明詮釋了，什麽叫痛並快樂著。
歐陽悅倔強地盯著李赫，輕輕拭去嘴角的血跡。
李赫皺著眉頭，嘴角緩緩彎起一道弧度。“對，對待敵人，就要這樣。”
看到李赫指縫間的血液，歐陽悅好像忽然意識到，這不是敵人，她的心好像被揪了一下，“李正使，你還好嗎？”
李赫斜勾著嘴角，“放心吧，這點兒小傷，算不得什麽。不過，今日天色不早，我們明日繼續。”
說罷，李赫轉身徑直走了。
歐陽悅一路上癡癡地回客棧，心裏總有一些愧疚。
雖說咬傷李赫，根本是被他逼的，可自己心裏又有說不出的難受。
只是訓練而已，他真的要對自己這麽狠嗎？
歐陽悅默默地想，她現在還無法體會，李赫這麽做，全是為了她的安全，和行動的成功。
回到客棧，歐陽悅心事重重地，何初一纏著她問了半天，她隨便應付幾句，一天就這麽過了。
到了次日，天剛蒙蒙亮，歐陽悅忽然醒來，她看看窗外~
今天得去的比李正使早才行。
瞥眼瞧見旁邊的何初一，他現在睡覺已經可以不打呼嚕了，但是，依然睡得好像死豬一樣。
歐陽悅沒有打擾何初一，給他簡短地留了個字條就出去了。
伴著晨光，歐陽悅跑到破廟，本以為自己這回先到，卻沒想到那個令她抓狂的身影又先到了。
“李正使。”歐陽悅好像遲到的小學生，欠身打了個招呼。
李赫轉過身，一句廢話沒有，擺好了姿勢，“好，開始吧。”
歐陽悅：……
一點兒緩沖沒有，上來就打。打就打吧，誰叫你是領導。歐陽悅也不多說，揮拳就打，二人又打在一處。
剛一交手，歐陽悅就明顯感覺到不對，李赫身上好像硬了……（拒絕腦補）
歐陽悅一邊打，一邊問，“你穿了什麽？”
李赫兩臂一夾，歐陽悅被硬生生帶到他的面前，身體貼在一起。李赫勾起嘴角，笑道：“吃過一次的虧，我不會再吃第二次……，是鐵甲。”
話音剛落，李赫已經將歐陽悅撲到在地，坐在她身上打趣道：“你昨日那招已經不能用了，今天想別的辦法吧。”
歐陽悅：……
李赫起身，招呼歐陽悅再來。
不能咬，還有什麽辦法破他的力量呢？摔跤……，歐陽悅忽然想到，對，攻他下盤，掃他腿。
這種掃腿的辦法，李赫是能躲開，可力大如牛的巴格爾就未必了吧。哪裏見過肉大身沈的家夥，擺個摔跤的姿勢，然後還能輕快的好像超級瑪麗一樣。估計就算跳一下，也得發出“duang,duang”的巨響。
歐陽悅好像突然發現了對手的軟肋，嘴角一彎，臉上掛出竊喜。
這個笑容李赫記得，他眼睛警覺地張了張，好像回到那日比武，歐陽悅拿個破筷子在他背後畫圈圈之前，也是這副模樣。
歐陽悅揮拳來打，李赫下意識去抓她拳，可這一抓卻抓空了。再看歐陽悅沒影了，李赫的經驗告訴他，他的下盤有危險，需要避開。剛想跳，可又意識到，他是不會輕功的巴格爾。
意識到這一層，李赫臉上流露一抹無奈。誰見過摔跤手和對手摔著摔著，跳起來的。
沒有過吧。
李赫這個糾結。
也沒他糾結的時候，不能跳，只能俯身去抓歐陽悅的後脖領子。
什麽叫說時遲，那時快，別看李赫腦子裏想了這麽多，卻也都是一瞬間的事情。
歐陽悅一個虛拳攻擊，接著蹲身橫掃，可這腿還沒掃過去，楞被李赫抓著脖領子揪了起來。
半吊著腳的歐陽悅，生無可戀地看著李赫。沒想到她苦心想到的點子，竟這麽就破解了，還破解的如此簡單粗暴。
李赫看著她這樣子，實在忍俊不禁，嗤笑一聲，把歐陽悅放下，說道：“攻擊下盤的確是個辦法。我能破了你這招，全憑對敵經驗，但巴格爾未必能做到。接下來，你可以試著主攻下盤，這畢竟是巴格爾的弱點。”
“嗯。”
歐陽悅和李赫繼續對戰。連續數日，歐陽悅的臨場經驗越來越精。而何初一被歐陽悅管著，也不怎麽出門，就是悶的發慌，在房裏踢幾腳，舒展舒展，嚇得樓下店家也不知這是個什麽客人，成天在房裏搞這麽大動靜。要不是看著歐陽悅斯斯文文的不像壞人，怕是早就報官了。
又是一日，窗外月影婆娑，秋日已至，一場大雨過後，早晚已經變得微涼。歐陽悅睡夢中，忽然李赫的身影出現在破廟前。
歐陽悅猛然醒來。
這幾日，她每天試圖要比李赫早到破廟，可每次都是李赫先到。歐陽悅看看天上月亮，心想：這回我半夜去，看看你究竟是什麽時候到的。
歐陽悅穿好衣衫出了門，踏著夜色一路跑到破廟，借著月光仔細觀察，李赫果然沒到。歐陽悅便在李赫每次等她的那棵大樹下坐著休息。
畢竟是半夜，歐陽悅閉起眼睛，很快就有些睡意。忽然，頭頂樹葉沙沙地響，響聲怪異，歐陽悅忽覺一股勁風從頭頂襲來。她擡頭一看，一個蒙面的黑衣人，手中一把好像峨眉刺一樣尖細的武器，閃著悠悠的寒光，直沖她頂門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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