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快刀斬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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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快刀斬亂麻
舒琳瑜並沒有往風華宮去，她雖然在路上繞了一個彎，但終究還是回到了自己的惜玉苑，沒有將今日在鳳棲宮晨昏定省時候發生的事情告訴明詩韻。
不過她知道，明詩韻總歸還是要知道這件事的，就算她和華貴妃不說，皇後也總要找機會讓明詩韻知曉良淑妃先下手為強使的絆子。
並且，雖然良淑妃的說法漏洞百出，而皇後也只是半信半疑，但舒琳瑜可不一樣，她知曉內情，明白無論良淑妃是真的撞見過還是只是病急亂投醫地胡亂汙蔑，這件事確實是真的，而這就意味著，一旦皇後真正抓住這點深入查下去，很有可能就真的會讓她發現什麽。
這樣的狀況可決不能發生，也不能只交給五皇子去處理，畢竟主場在後宮，自然也有後宮的法子來解決，對付良淑妃和這樣的汙蔑，快刀斬亂麻才是最好的解決之道，但是具體要怎麽做，還得從長計議，如果心慌亂來的話，反而會給他人可乘之機。
但是舒琳瑜也明白，自己除了出出主意想想法子，也做不了許多，華貴妃才是真正有能力動手的人，所以在她傳來消息之前，自己最好的做法就是安安靜靜回到惜玉苑去，思考解決之道，而不輕易動手，至於要不要讓明詩韻這麽快就知道今天的事情……那也該配合著華貴妃的法子來。
不過就這麽無能為力，確實讓舒琳瑜有些心焦不已，可一想到臨出鳳棲宮之前華貴妃對她使的那個眼色，舒琳瑜又有些怯步難行了。
，，她明白，皇後沒辦法真正盯著華貴妃，也不會白白花費力氣去盯著她，可一定會來盯著惜玉苑，盯著自己，這種時候只要自己行錯了一步，就等於把華貴妃，把五皇子，把明詩韻，甚至把她自己，統統往坑裏推。
老實說，她才不在意五皇子和華貴妃如何，但明詩韻卻是她無論如何也不能不在意的，她自己更是要留著一條命一點門路來完成祭天大典之後，行刺皇上的任務，這種時候無論如何也不能出問題，更不能把問題拖延到皇上回來才慢慢解決，因為那絕對會影響到行刺皇上的時機，進而影響到大人的計劃，這是她決不能容忍的。
“芊月，你去一趟清涼殿，請戚公公來一趟，就說本宮的母親壽辰將至，想要與他商量一下壽禮的事情。”想了想，舒琳瑜還是決定讓宮婢去將戚公公請來，畢竟無論對他的看法如何，現在在宮裏她唯一能夠敞開來討論計劃事情的，也只有跟他了。
“是，奴婢這就去。”
因為皇上並不在宮裏，清涼殿當然閑得很，因此不一會兒戚公公就到了惜玉苑，跟著引路的小宮婢進了偏廳，第一眼就看見舒琳瑜坐在主位上，雖然看似鎮定而漫不經心，但隱藏在那之下的焦躁和不安還是叫戚公公看了個清楚。
“奴才參見舒賢妃，舒賢妃娘娘萬福金安。”
“嗯，起來吧。”舒琳瑜淡淡地點頭一擡手，讓戚公公起身，又讓其餘人等不必伺候，等到偏廳只剩她二人之後，才站了起來慢慢朝著他走過去。
“戚公公，本宮找你來，是有事情想要與你商討。”
“瞧娘娘說得，奴才當然明白娘娘是有事要說，不然怎麽會特意請了奴才過來呢？”戚公公滿臉堆著諂媚笑意，眼底卻是冰冷一片，半真半假地這麽應了一句，又道，“奴才倒是聽到了一點點風聲，據說今日晨昏定省的時候，良淑妃鬧得挺大啊，看來是也影響到了娘娘，才這麽急急讓奴才過來咯？娘娘有什麽吩咐盡管說，奴才這裏能做的，肯定會不留餘力。”
“我也沒打算為難你，不過你該知道，本宮能得如今地位，完全憑借著玨貴嬪的能耐，她受寵，本宮才得皇上恩寵疼惜，如果這次的事情沒處理好，或是等到皇上回來了還在這麽鬧騰著，那咱們先去計劃好的行刺可就全泡湯了，連帶著還會影響到大人的計劃，所以本宮需要一個快刀斬亂麻的法子，好讓良淑妃再也鬧不起來，你該知道，怎麽做是最好的吧。”面對著知根知底的人，舒琳瑜自然不必擺出往日的溫和賢良模樣，滿臉倨傲地對著戚公公暗示了自己的打算，就是一副讓他速速去辦的模樣。
“娘娘這是想要了良淑妃的命？”戚公公了然問了一聲，又淡淡一笑，“可是娘娘，這事兒也沒那麽簡單吧，且不說皇後娘娘現在定然是密切註意著良淑妃，想要在長泉宮不聲不響地害死一位淑妃娘娘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再說她這麽離奇一死，嫌疑自然到了五皇子和玨貴嬪身上，不是更加惹人註目？等皇上回來第一個知道的必定是這件事，然後就會將玨貴嬪牽扯出來，皇後怎麽會放過這樣好的機會？那麽到時候，咱們要面臨的還是同樣的結果。”
戚公公分析的在理，舒琳瑜也是一怔，然後緊緊皺起眉頭，顯得很是煩躁：“那你可有更好的法子可以解決？你該知道這件事不做好對我們的影響有多大，萬一連累得大人的計劃不能按時執行，誰都擔不起這樣的風險。”
“這個奴才自然明白，看來這一次也是不得不幫助玨貴嬪來對付良淑妃了。”戚公公輕哼一聲，面上的表情甚是意味不明，“倒是便宜了五皇子，恐怕這件事過後，不只是太子對他無力招架，就連皇後也不得不認命了呢。舒娘娘您倒是交了個好姐妹，不過奴才勸你一句，有些感情就不必放得太深了，咱們只需要按照大人的意願來行事，其他都不過是浪費，當然這句話是不怎麽好聽，可聽一聽奴才的忠言逆耳，對娘娘也是有好處的，您說是不是呢？”
“……我知道。”舒琳瑜咬牙半晌，心中甚是不愉，可她也明白戚公公說的很對，只好點了點頭，“大人的旨意自然永遠是本宮心裏的唯一重點，本宮不會連這個都分不清，但本宮現在所做也是為了大人的計劃著想，戚公公自然是明白的。”
“當然當然，奴才明白娘娘心裏是為了大人著想的。”戚公公又是一笑點頭，見她滿面郁結，也就不再故意吊著她了，“娘娘放心，要說這快刀斬亂麻的法子，奴才也不是沒有，只是此番又是白白給了五皇子機會和消息，倒是有些便宜他了。”
“大人要的是魏皇的性命，又沒打算接收魏國，便宜不便宜五皇子，又有什麽區別呢？”
“話是這麽說，可仇人的親子，幫起來哪兒是痛快的呢？再說大人雖然不打算接收魏國，可是卻對讓魏國大亂頗感興趣，這五皇子卻是個能耐人物，讓他這樣輕易登上皇位，魏國怎麽可能亂得起來呢？”戚公公頗為遺憾地搖了搖頭，似乎很是惋惜，“看來大人的計劃，還是得添點東西進去才好啊。”
“放心吧，這個本宮早就想過了。”舒琳瑜又是一陣咬牙，顯然不怎麽甘心，可一想到這件事處理不好影響有多大，也只好說給戚公公聽了，“玨貴嬪本來就沒打算老在宮裏，五皇子對她又算是真正用了心的，只要大人幫助玨貴嬪光明正大地離開後宮，五皇子必然要為了美人而花心思設法，到時候大人想讓魏國亂起來簡直輕而易舉，或者不需要大人再費心思親自動手，這亂，自己就起來了呢。”
“哦？這事你可對大人說過？”戚公公微微瞇起眼睛，顯然有些懷疑。
“本宮之前也還只是在觀察，畢竟五皇子這個人真真假假難辨得很，就是良淑妃的事情才讓本宮真正看清意識到五皇子的這點情確實可以利用，你正好可以回稟了大人，讓他做一做準備。”
“原來如此……好吧，那奴才就為娘娘跑這一趟，將消息傳給大人知道。”
“哎，等等！你剛剛說的快刀斬亂麻之法，到底是什麽？”見著戚公公就要走人，舒琳瑜想想還是不太放心，又攔著他問了一句，總是要知道清楚才肯放心的。
“也不是什麽太難的法子，簡單來說，這個良淑妃和她的父親安丞相都是把柄一大堆的人，只要捅給五皇子知道就行了，到時候咱們不必要從良淑妃入手，而是從他的父親下手，就說五皇子掌握了證據正打算辦他，所以安丞相打算先下手為強蠱惑女兒汙蔑五皇子，良淑妃要對付的人是五皇子而不是玨貴嬪，把事情從後宮爭寵轉移到前朝的爭鬥來，讓五皇子以懲治安氏滿門的法子順便把良淑妃也給懲治了，然後在順藤摸瓜查下去的時候，竟意外查到了良淑妃的那些骯臟手段，這樣不但天衣無縫而且更加順理成章，沒有一絲可以反抗的機會，豈不妙哉？”
“這可真是……好法子……”舒琳瑜一呆，倒是有些意外，她可真沒想到戚公公手裏握著那麽多東西，不，該說這些都是大人能夠使的手段，簡直讓她有些不知如何反應才好，“那就……有勞戚公公了吧，可是你該怎麽讓五皇子用這種手段呢？”
舒琳瑜的疑惑讓戚公公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他倒沒有明著回答，只是一句該有的門路大人自然都有，就打法了舒琳瑜，然後徑直離開了惜玉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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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琳瑜並沒有往風華宮去，她雖然在路上繞了一個彎，但終究還是回到了自己的惜玉苑，沒有將今日在鳳棲宮晨昏定省時候發生的事情告訴明詩韻。
不過她知道，明詩韻總歸還是要知道這件事的，就算她和華貴妃不說，皇後也總要找機會讓明詩韻知曉良淑妃先下手為強使的絆子。
並且，雖然良淑妃的說法漏洞百出，而皇後也只是半信半疑，但舒琳瑜可不一樣，她知曉內情，明白無論良淑妃是真的撞見過還是只是病急亂投醫地胡亂汙蔑，這件事確實是真的，而這就意味著，一旦皇後真正抓住這點深入查下去，很有可能就真的會讓她發現什麽。
這樣的狀況可決不能發生，也不能只交給五皇子去處理，畢竟主場在後宮，自然也有後宮的法子來解決，對付良淑妃和這樣的汙蔑，快刀斬亂麻才是最好的解決之道，但是具體要怎麽做，還得從長計議，如果心慌亂來的話，反而會給他人可乘之機。
但是舒琳瑜也明白，自己除了出出主意想想法子，也做不了許多，華貴妃才是真正有能力動手的人，所以在她傳來消息之前，自己最好的做法就是安安靜靜回到惜玉苑去，思考解決之道，而不輕易動手，至於要不要讓明詩韻這麽快就知道今天的事情……那也該配合著華貴妃的法子來。
不過就這麽無能為力，確實讓舒琳瑜有些心焦不已，可一想到臨出鳳棲宮之前華貴妃對她使的那個眼色，舒琳瑜又有些怯步難行了。
，，她明白，皇後沒辦法真正盯著華貴妃，也不會白白花費力氣去盯著她，可一定會來盯著惜玉苑，盯著自己，這種時候只要自己行錯了一步，就等於把華貴妃，把五皇子，把明詩韻，甚至把她自己，統統往坑裏推。
老實說，她才不在意五皇子和華貴妃如何，但明詩韻卻是她無論如何也不能不在意的，她自己更是要留著一條命一點門路來完成祭天大典之後，行刺皇上的任務，這種時候無論如何也不能出問題，更不能把問題拖延到皇上回來才慢慢解決，因為那絕對會影響到行刺皇上的時機，進而影響到大人的計劃，這是她決不能容忍的。
“芊月，你去一趟清涼殿，請戚公公來一趟，就說本宮的母親壽辰將至，想要與他商量一下壽禮的事情。”想了想，舒琳瑜還是決定讓宮婢去將戚公公請來，畢竟無論對他的看法如何，現在在宮裏她唯一能夠敞開來討論計劃事情的，也只有跟他了。
“是，奴婢這就去。”
因為皇上並不在宮裏，清涼殿當然閑得很，因此不一會兒戚公公就到了惜玉苑，跟著引路的小宮婢進了偏廳，第一眼就看見舒琳瑜坐在主位上，雖然看似鎮定而漫不經心，但隱藏在那之下的焦躁和不安還是叫戚公公看了個清楚。
“奴才參見舒賢妃，舒賢妃娘娘萬福金安。”
“嗯，起來吧。”舒琳瑜淡淡地點頭一擡手，讓戚公公起身，又讓其餘人等不必伺候，等到偏廳只剩她二人之後，才站了起來慢慢朝著他走過去。
“戚公公，本宮找你來，是有事情想要與你商討。”
“瞧娘娘說得，奴才當然明白娘娘是有事要說，不然怎麽會特意請了奴才過來呢？”戚公公滿臉堆著諂媚笑意，眼底卻是冰冷一片，半真半假地這麽應了一句，又道，“奴才倒是聽到了一點點風聲，據說今日晨昏定省的時候，良淑妃鬧得挺大啊，看來是也影響到了娘娘，才這麽急急讓奴才過來咯？娘娘有什麽吩咐盡管說，奴才這裏能做的，肯定會不留餘力。”
“我也沒打算為難你，不過你該知道，本宮能得如今地位，完全憑借著玨貴嬪的能耐，她受寵，本宮才得皇上恩寵疼惜，如果這次的事情沒處理好，或是等到皇上回來了還在這麽鬧騰著，那咱們先去計劃好的行刺可就全泡湯了，連帶著還會影響到大人的計劃，所以本宮需要一個快刀斬亂麻的法子，好讓良淑妃再也鬧不起來，你該知道，怎麽做是最好的吧。”面對著知根知底的人，舒琳瑜自然不必擺出往日的溫和賢良模樣，滿臉倨傲地對著戚公公暗示了自己的打算，就是一副讓他速速去辦的模樣。
“娘娘這是想要了良淑妃的命？”戚公公了然問了一聲，又淡淡一笑，“可是娘娘，這事兒也沒那麽簡單吧，且不說皇後娘娘現在定然是密切註意著良淑妃，想要在長泉宮不聲不響地害死一位淑妃娘娘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再說她這麽離奇一死，嫌疑自然到了五皇子和玨貴嬪身上，不是更加惹人註目？等皇上回來第一個知道的必定是這件事，然後就會將玨貴嬪牽扯出來，皇後怎麽會放過這樣好的機會？那麽到時候，咱們要面臨的還是同樣的結果。”
戚公公分析的在理，舒琳瑜也是一怔，然後緊緊皺起眉頭，顯得很是煩躁：“那你可有更好的法子可以解決？你該知道這件事不做好對我們的影響有多大，萬一連累得大人的計劃不能按時執行，誰都擔不起這樣的風險。”
“這個奴才自然明白，看來這一次也是不得不幫助玨貴嬪來對付良淑妃了。”戚公公輕哼一聲，面上的表情甚是意味不明，“倒是便宜了五皇子，恐怕這件事過後，不只是太子對他無力招架，就連皇後也不得不認命了呢。舒娘娘您倒是交了個好姐妹，不過奴才勸你一句，有些感情就不必放得太深了，咱們只需要按照大人的意願來行事，其他都不過是浪費，當然這句話是不怎麽好聽，可聽一聽奴才的忠言逆耳，對娘娘也是有好處的，您說是不是呢？”
“……我知道。”舒琳瑜咬牙半晌，心中甚是不愉，可她也明白戚公公說的很對，只好點了點頭，“大人的旨意自然永遠是本宮心裏的唯一重點，本宮不會連這個都分不清，但本宮現在所做也是為了大人的計劃著想，戚公公自然是明白的。”
“當然當然，奴才明白娘娘心裏是為了大人著想的。”戚公公又是一笑點頭，見她滿面郁結，也就不再故意吊著她了，“娘娘放心，要說這快刀斬亂麻的法子，奴才也不是沒有，只是此番又是白白給了五皇子機會和消息，倒是有些便宜他了。”
“大人要的是魏皇的性命，又沒打算接收魏國，便宜不便宜五皇子，又有什麽區別呢？”
“話是這麽說，可仇人的親子，幫起來哪兒是痛快的呢？再說大人雖然不打算接收魏國，可是卻對讓魏國大亂頗感興趣，這五皇子卻是個能耐人物，讓他這樣輕易登上皇位，魏國怎麽可能亂得起來呢？”戚公公頗為遺憾地搖了搖頭，似乎很是惋惜，“看來大人的計劃，還是得添點東西進去才好啊。”
“放心吧，這個本宮早就想過了。”舒琳瑜又是一陣咬牙，顯然不怎麽甘心，可一想到這件事處理不好影響有多大，也只好說給戚公公聽了，“玨貴嬪本來就沒打算老在宮裏，五皇子對她又算是真正用了心的，只要大人幫助玨貴嬪光明正大地離開後宮，五皇子必然要為了美人而花心思設法，到時候大人想讓魏國亂起來簡直輕而易舉，或者不需要大人再費心思親自動手，這亂，自己就起來了呢。”
“哦？這事你可對大人說過？”戚公公微微瞇起眼睛，顯然有些懷疑。
“本宮之前也還只是在觀察，畢竟五皇子這個人真真假假難辨得很，就是良淑妃的事情才讓本宮真正看清意識到五皇子的這點情確實可以利用，你正好可以回稟了大人，讓他做一做準備。”
“原來如此……好吧，那奴才就為娘娘跑這一趟，將消息傳給大人知道。”
“哎，等等！你剛剛說的快刀斬亂麻之法，到底是什麽？”見著戚公公就要走人，舒琳瑜想想還是不太放心，又攔著他問了一句，總是要知道清楚才肯放心的。
“也不是什麽太難的法子，簡單來說，這個良淑妃和她的父親安丞相都是把柄一大堆的人，只要捅給五皇子知道就行了，到時候咱們不必要從良淑妃入手，而是從他的父親下手，就說五皇子掌握了證據正打算辦他，所以安丞相打算先下手為強蠱惑女兒汙蔑五皇子，良淑妃要對付的人是五皇子而不是玨貴嬪，把事情從後宮爭寵轉移到前朝的爭鬥來，讓五皇子以懲治安氏滿門的法子順便把良淑妃也給懲治了，然後在順藤摸瓜查下去的時候，竟意外查到了良淑妃的那些骯臟手段，這樣不但天衣無縫而且更加順理成章，沒有一絲可以反抗的機會，豈不妙哉？”
“這可真是……好法子……”舒琳瑜一呆，倒是有些意外，她可真沒想到戚公公手裏握著那麽多東西，不，該說這些都是大人能夠使的手段，簡直讓她有些不知如何反應才好，“那就……有勞戚公公了吧，可是你該怎麽讓五皇子用這種手段呢？”
舒琳瑜的疑惑讓戚公公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他倒沒有明著回答，只是一句該有的門路大人自然都有，就打法了舒琳瑜，然後徑直離開了惜玉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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