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先下手為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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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先下手為強
“良淑妃？”明詩韻轉了轉眼珠，有些懶洋洋地擺了擺手，“她哪裏還需要我來對付，華貴妃和舒姐姐早就卯足勁兒了，我就算什麽都不做，良淑妃也早就沒有機會，何況就算我想做，你們又會讓我去冒險了嗎？哼。”
“娘娘您呀……”唐婉奕苦笑一聲，忍不住搖了搖頭，“有的時候可別這麽小孩兒脾氣呀，都是要做母妃的人了不是嗎？”
“這話你早就對我說過了，可惜我最後還是沒能做成母妃……”明詩韻淡淡地答道，索性想做什麽都會被攔住只勸她好好休息，她便幹脆隨意倚在榻邊不再瞎折騰好了，“你呀，還是等我什麽時候真正做了母妃，再來講這些話吧。”
“娘娘怎麽又對自己如此沒有信心了呢？”明詩韻的話讓唐婉奕心中一驚，忍不住又耐心勸慰道，“上一次是宮裏疏忽了，都是奴婢們沒有做好，這一次絕對不會出問題的，娘娘就等著小皇子喊母妃吧。”
明詩韻卻只是淡笑不語，眼神瞥過周圍立了的一大群人，想了想，還是說道：“我不耐煩看著這麽多人在寢宮裏戳著，你們都下去吧，只留婉奕和梓菱在就可以了，對了，順便去把淑雅喊來，她也是個夠貼心細致的人，我倒比較喜歡。”
唐婉奕和梓菱對視一眼，大約猜到明詩韻是有話要對她說的，便點了點頭，命眾人可以散去無妨，又喚了小宮婢將淑雅喊進來。
“娘娘這是有什麽事情要交代麽？”淑雅剛進寢宮，見著只有唐婉奕和梓菱在，明詩韻又是看著她，便知道是怎麽回事兒了，“可還是擔心長泉宮那邊？娘娘盡管放心就可以，良淑妃這次是無論如何都逃不掉的，只等著明日皇上一起駕，華貴妃娘娘和舒賢妃娘娘就會開始動手了，而皇後娘娘肯定也是會幫著處置良淑妃的，您實在不必擔憂。”
“我倒不是擔憂又會有什麽變數，只是自己不能動手……終究還是覺得缺了點什麽。”明詩韻慢悠悠地說著，聲音雖然緩，卻也有幾分沈，“她害我失了皇兒，我卻只能看著別人付出代價，想一想，還真是有些不甘心……”
“娘娘何必這樣想？”淑雅淡淡一笑，不著痕跡地與婉奕梓菱二人對視一眼，總算明白近日明詩韻愈發煩躁的根源所在，“您想一想，畢竟所有的蛛絲馬跡和把柄，都是從風華宮裏出來的，正是娘娘一步步把良淑妃推上了死路去，如今不自己出面，而是坐在暗處靜靜看著她的結局，看她為自己的所為付出代價，這不是挺好的嗎？”
“你覺得這樣就好，可我卻覺得不夠，我總想著要讓她見一見我的臉，親眼看看她的表情，這才是夠的。”明詩韻淡眼掃過三人，見著她們皆是不甚讚同的表情，只好撇了撇嘴，“不過你們都不同意，而且都會來攔著我……真是討厭。”
“娘娘您也明白自己現在的身子禁不起折騰，去了雖然是無妨，可萬一良淑妃要做個垂死掙紮，再害了娘娘怎麽辦？您現在可是萬不能磕著碰著，或是受到什麽驚嚇的呀，為著這樣的一個人而再度冒險，真出了什麽事兒那才是不值得，您說是不是？”
“哎……怎麽你們個個都說得好像我很沒分寸似的。”明詩韻被說得有些郁悶，“我只是心裏還在擔憂罷了，良淑妃畢竟不好對付，我總要親眼見著才能放心，不然萬一被她先下手為強了去呢？畢竟華貴妃和皇後也是早想對付她的，可還是讓她得意了這麽多年。”
“娘娘您這就是思慮得太多了，要說先下手為強，咱們不是早就下手了嗎？良淑妃她又能玩得出什麽花樣來？”唐婉奕有些不以為然，“華貴妃那兒可是還有個五皇子的，憑著璧柔宮的能耐，有了把柄還怕制不得良淑妃？且不說皇上一走她連個求助的人都沒有，即便皇上還在宮裏，就良淑妃的罪過，皇上還會留著她呢？只怕第一個震怒的就是皇上自己了。”
風華宮裏都是對明詩韻苦勸不已的聲音，三位宮婢都是頭疼得很，不過怎樣都算是好過了璧柔宮的，因為那邊頭疼著的，可是兩位娘娘。
“舒妹妹可是還有顧慮？”見著舒琳瑜微微蹙眉的模樣，華貴妃只略一想也明白她擔憂的是玨貴嬪那邊的情況，又不緊不慢地加了一句，“或者是在擔心良淑妃自知無望之後，會想法子將玨貴嬪牽扯進來？再讓她出個什麽意外就不好了，是麽？”
“華姐姐你也是知道詩韻妹妹那個性子的，我實在有些擔心她會不管不顧地非要親自看到良淑妃的結局不可，萬一到時候出了什麽意外，她現在可是萬不能磕著碰著的時候，再有若受到了驚嚇，出了事誰都擔不起。”舒琳瑜無奈地點了點頭，畢竟明詩韻在某些事情上性子何止是剛烈固執而已，只要一想到會有什麽狀況外的事情發生，她就簡直坐立不安。
“若是擔心這個的話，舒妹妹大可放下心來。”聽著舒琳瑜的話，華貴妃忍不住輕輕笑了一聲，“本宮自然會囑咐風華宮裏的那些奴婢們必須將她穩在自己寢殿之內，絕不會讓她出來冒一點風險的，畢竟是將近七個月的身子，本宮一早也就考慮到了。”
“只怕是詩韻妹妹不肯，又要鬧出什麽毛病來，她畢竟年紀也還小，沈不住倒也正常，對付了良淑妃怎麽久，終於能讓她付出代價了，只怕詩韻妹妹是難妥協的。”
“她都是要做母妃的人了，怎麽還能說小呢？孰輕孰重自改有所分辨懂得思量，否則這後宮她竟是不必再待下去了，咱們又不是對付了良淑妃就天下太平的，皇後的心，可是在本宮和她，還有你的身上，咱們現在算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這個我是明白呀，也知道該怎麽做，不過詩韻年紀小是事實……”舒琳瑜說到這裏，不由嘆了口氣，“若是華姐姐當真有法，千萬要將她穩住，萬不能讓到良淑妃的面前去。”
“本宮都懂的，她現在也不適合受這樣的刺激，無論好壞都不該第一時間給她知道，畢竟第一次小產就是在這個月頭，本宮也不會讓她冒這樣的風險。”華貴妃顯得非常冷靜，而且對事事都洞察得清楚，“玨貴嬪……她還是嫩了些的，心思也比較透徹，雖然聰明懂得謀算，可除了良淑妃逼她到這種地步之外，也沒再對誰狠過心了，莫說她這次是身子不適不宜讓她到良淑妃的面前去，就算未有身孕，本宮也不會讓她站到明面上來的，這樣對她不好。”
“華姐姐……”舒琳瑜有些驚訝，明詩韻曾對她提起過她與華貴妃之間的相處總是兩人都覺得變扭，是以她只以為合作不過是為了五皇子而互相忍耐罷了，怎麽料到華貴妃也會真心為明詩韻考慮，一時竟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怎麽？覺得我如此為她上心著意很出乎你意料之外嗎？”華貴妃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的什麽，“本宮也不瞞你，本宮對玨貴嬪確實沒有多少好感，但也沒覺得她有多討厭，既然大家都是同一派的，她這次也算是幫了本宮一個忙，本宮投桃報李為她著想些許，又有什麽難的呢？怎麽說……大家都是後宮裏的女人啊。”
“是啊……還真是華姐姐看得最開，也做得最好的……”舒琳瑜有些感嘆，為自己的小心眼感到好笑，“我想，我大概明白為何良淑妃無論怎麽做，都只是區區淑妃再難有寸進，而華姐姐就能安安穩穩地做貴妃，連皇後都要敬你些許了。”
“老實說，本宮並不是覺得皇後不好或者不喜歡皇後才要想著對付她，不過是為著自己兒子的前程罷了，皇後對本宮也是一樣的，這後宮風風雨雨多年，也許本宮與皇後也常有些惺惺相惜吧，只是宮裏的女人難得有一份無暇姐妹情誼，你與玨貴嬪既然能有一段姐妹情緣也是極少見的，那就好好珍惜吧。”
“是啊……我也這麽覺得呢……”舒琳瑜輕輕一嘆，心中其實多有苦澀，只是她的秘密誰也說不得，只好藏在心裏自己慢慢消化，“那詩韻妹妹那邊，就交給華姐姐來打點了，無論如何總不能讓拿自己的身子冒險。”
“嗯，你今晚若是有空也可以去風華宮勸一勸她，我這裏早幾日其實就暗中囑咐過了，當然你帶了話過去再說一說就更好。”
“哎，原來華姐姐是早就想好了做了安排的，這可是好了，我倒安心。”舒琳瑜這下是真的放心笑了笑，“等會兒我再順路過去一趟也好，總得先她一步下手，在她鬧騰起來之前勸得她順服了才能算好的呢。”
“嗯，你多為她操心吧，等處理了良淑妃一事之後，我也沒那麽多精力來為她打點了，這大概算是最後一次，你如果擔心她，日後就多想一想，不過最好是她自己能斂了性子，別碰到這種事情就管不住自己，那才是最要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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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淑妃？”明詩韻轉了轉眼珠，有些懶洋洋地擺了擺手，“她哪裏還需要我來對付，華貴妃和舒姐姐早就卯足勁兒了，我就算什麽都不做，良淑妃也早就沒有機會，何況就算我想做，你們又會讓我去冒險了嗎？哼。”
“娘娘您呀……”唐婉奕苦笑一聲，忍不住搖了搖頭，“有的時候可別這麽小孩兒脾氣呀，都是要做母妃的人了不是嗎？”
“這話你早就對我說過了，可惜我最後還是沒能做成母妃……”明詩韻淡淡地答道，索性想做什麽都會被攔住只勸她好好休息，她便幹脆隨意倚在榻邊不再瞎折騰好了，“你呀，還是等我什麽時候真正做了母妃，再來講這些話吧。”
“娘娘怎麽又對自己如此沒有信心了呢？”明詩韻的話讓唐婉奕心中一驚，忍不住又耐心勸慰道，“上一次是宮裏疏忽了，都是奴婢們沒有做好，這一次絕對不會出問題的，娘娘就等著小皇子喊母妃吧。”
明詩韻卻只是淡笑不語，眼神瞥過周圍立了的一大群人，想了想，還是說道：“我不耐煩看著這麽多人在寢宮裏戳著，你們都下去吧，只留婉奕和梓菱在就可以了，對了，順便去把淑雅喊來，她也是個夠貼心細致的人，我倒比較喜歡。”
唐婉奕和梓菱對視一眼，大約猜到明詩韻是有話要對她說的，便點了點頭，命眾人可以散去無妨，又喚了小宮婢將淑雅喊進來。
“娘娘這是有什麽事情要交代麽？”淑雅剛進寢宮，見著只有唐婉奕和梓菱在，明詩韻又是看著她，便知道是怎麽回事兒了，“可還是擔心長泉宮那邊？娘娘盡管放心就可以，良淑妃這次是無論如何都逃不掉的，只等著明日皇上一起駕，華貴妃娘娘和舒賢妃娘娘就會開始動手了，而皇後娘娘肯定也是會幫著處置良淑妃的，您實在不必擔憂。”
“我倒不是擔憂又會有什麽變數，只是自己不能動手……終究還是覺得缺了點什麽。”明詩韻慢悠悠地說著，聲音雖然緩，卻也有幾分沈，“她害我失了皇兒，我卻只能看著別人付出代價，想一想，還真是有些不甘心……”
“娘娘何必這樣想？”淑雅淡淡一笑，不著痕跡地與婉奕梓菱二人對視一眼，總算明白近日明詩韻愈發煩躁的根源所在，“您想一想，畢竟所有的蛛絲馬跡和把柄，都是從風華宮裏出來的，正是娘娘一步步把良淑妃推上了死路去，如今不自己出面，而是坐在暗處靜靜看著她的結局，看她為自己的所為付出代價，這不是挺好的嗎？”
“你覺得這樣就好，可我卻覺得不夠，我總想著要讓她見一見我的臉，親眼看看她的表情，這才是夠的。”明詩韻淡眼掃過三人，見著她們皆是不甚讚同的表情，只好撇了撇嘴，“不過你們都不同意，而且都會來攔著我……真是討厭。”
“娘娘您也明白自己現在的身子禁不起折騰，去了雖然是無妨，可萬一良淑妃要做個垂死掙紮，再害了娘娘怎麽辦？您現在可是萬不能磕著碰著，或是受到什麽驚嚇的呀，為著這樣的一個人而再度冒險，真出了什麽事兒那才是不值得，您說是不是？”
“哎……怎麽你們個個都說得好像我很沒分寸似的。”明詩韻被說得有些郁悶，“我只是心裏還在擔憂罷了，良淑妃畢竟不好對付，我總要親眼見著才能放心，不然萬一被她先下手為強了去呢？畢竟華貴妃和皇後也是早想對付她的，可還是讓她得意了這麽多年。”
“娘娘您這就是思慮得太多了，要說先下手為強，咱們不是早就下手了嗎？良淑妃她又能玩得出什麽花樣來？”唐婉奕有些不以為然，“華貴妃那兒可是還有個五皇子的，憑著璧柔宮的能耐，有了把柄還怕制不得良淑妃？且不說皇上一走她連個求助的人都沒有，即便皇上還在宮裏，就良淑妃的罪過，皇上還會留著她呢？只怕第一個震怒的就是皇上自己了。”
風華宮裏都是對明詩韻苦勸不已的聲音，三位宮婢都是頭疼得很，不過怎樣都算是好過了璧柔宮的，因為那邊頭疼著的，可是兩位娘娘。
“舒妹妹可是還有顧慮？”見著舒琳瑜微微蹙眉的模樣，華貴妃只略一想也明白她擔憂的是玨貴嬪那邊的情況，又不緊不慢地加了一句，“或者是在擔心良淑妃自知無望之後，會想法子將玨貴嬪牽扯進來？再讓她出個什麽意外就不好了，是麽？”
“華姐姐你也是知道詩韻妹妹那個性子的，我實在有些擔心她會不管不顧地非要親自看到良淑妃的結局不可，萬一到時候出了什麽意外，她現在可是萬不能磕著碰著的時候，再有若受到了驚嚇，出了事誰都擔不起。”舒琳瑜無奈地點了點頭，畢竟明詩韻在某些事情上性子何止是剛烈固執而已，只要一想到會有什麽狀況外的事情發生，她就簡直坐立不安。
“若是擔心這個的話，舒妹妹大可放下心來。”聽著舒琳瑜的話，華貴妃忍不住輕輕笑了一聲，“本宮自然會囑咐風華宮裏的那些奴婢們必須將她穩在自己寢殿之內，絕不會讓她出來冒一點風險的，畢竟是將近七個月的身子，本宮一早也就考慮到了。”
“只怕是詩韻妹妹不肯，又要鬧出什麽毛病來，她畢竟年紀也還小，沈不住倒也正常，對付了良淑妃怎麽久，終於能讓她付出代價了，只怕詩韻妹妹是難妥協的。”
“她都是要做母妃的人了，怎麽還能說小呢？孰輕孰重自改有所分辨懂得思量，否則這後宮她竟是不必再待下去了，咱們又不是對付了良淑妃就天下太平的，皇後的心，可是在本宮和她，還有你的身上，咱們現在算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這個我是明白呀，也知道該怎麽做，不過詩韻年紀小是事實……”舒琳瑜說到這裏，不由嘆了口氣，“若是華姐姐當真有法，千萬要將她穩住，萬不能讓到良淑妃的面前去。”
“本宮都懂的，她現在也不適合受這樣的刺激，無論好壞都不該第一時間給她知道，畢竟第一次小產就是在這個月頭，本宮也不會讓她冒這樣的風險。”華貴妃顯得非常冷靜，而且對事事都洞察得清楚，“玨貴嬪……她還是嫩了些的，心思也比較透徹，雖然聰明懂得謀算，可除了良淑妃逼她到這種地步之外，也沒再對誰狠過心了，莫說她這次是身子不適不宜讓她到良淑妃的面前去，就算未有身孕，本宮也不會讓她站到明面上來的，這樣對她不好。”
“華姐姐……”舒琳瑜有些驚訝，明詩韻曾對她提起過她與華貴妃之間的相處總是兩人都覺得變扭，是以她只以為合作不過是為了五皇子而互相忍耐罷了，怎麽料到華貴妃也會真心為明詩韻考慮，一時竟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怎麽？覺得我如此為她上心著意很出乎你意料之外嗎？”華貴妃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的什麽，“本宮也不瞞你，本宮對玨貴嬪確實沒有多少好感，但也沒覺得她有多討厭，既然大家都是同一派的，她這次也算是幫了本宮一個忙，本宮投桃報李為她著想些許，又有什麽難的呢？怎麽說……大家都是後宮裏的女人啊。”
“是啊……還真是華姐姐看得最開，也做得最好的……”舒琳瑜有些感嘆，為自己的小心眼感到好笑，“我想，我大概明白為何良淑妃無論怎麽做，都只是區區淑妃再難有寸進，而華姐姐就能安安穩穩地做貴妃，連皇後都要敬你些許了。”
“老實說，本宮並不是覺得皇後不好或者不喜歡皇後才要想著對付她，不過是為著自己兒子的前程罷了，皇後對本宮也是一樣的，這後宮風風雨雨多年，也許本宮與皇後也常有些惺惺相惜吧，只是宮裏的女人難得有一份無暇姐妹情誼，你與玨貴嬪既然能有一段姐妹情緣也是極少見的，那就好好珍惜吧。”
“是啊……我也這麽覺得呢……”舒琳瑜輕輕一嘆，心中其實多有苦澀，只是她的秘密誰也說不得，只好藏在心裏自己慢慢消化，“那詩韻妹妹那邊，就交給華姐姐來打點了，無論如何總不能讓拿自己的身子冒險。”
“嗯，你今晚若是有空也可以去風華宮勸一勸她，我這裏早幾日其實就暗中囑咐過了，當然你帶了話過去再說一說就更好。”
“哎，原來華姐姐是早就想好了做了安排的，這可是好了，我倒安心。”舒琳瑜這下是真的放心笑了笑，“等會兒我再順路過去一趟也好，總得先她一步下手，在她鬧騰起來之前勸得她順服了才能算好的呢。”
“嗯，你多為她操心吧，等處理了良淑妃一事之後，我也沒那麽多精力來為她打點了，這大概算是最後一次，你如果擔心她，日後就多想一想，不過最好是她自己能斂了性子，別碰到這種事情就管不住自己，那才是最要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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