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抽絲剝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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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抽絲剝繭
自唐婉奕回宮之後，淑雅幾乎將所有的經歷都放在了對付良淑妃身上，熏香中的秘密雖然不那麽好查，不過淑雅的目標卻是放在另一個人身上的。
，，長泉宮中伺弄花草的那位小宮婢，菲菲。
由來花草都是調香制香的重點，良淑妃既然深谙此道，那麽她宮內的花草當然也不平凡，如果能夠從這方面下手，配合唐婉奕那邊在暗中聯絡探查情況的戚大師，也許會有許多意想不到的收獲也不一定，當然，這位小宮婢菲菲也不是那麽輕易就能夠接近的。
倒不是說她心思重或者對良淑妃忠心，最讓人為難的是，她真的只是最普通不過的小小宮婢而已，與白雅凡有點交情還是因為白雅凡之前在長泉宮側殿住著無聊，偶爾會在宮內的小花園走一走，但淑雅身為風華宮的大宮婢，可沒有那個理由要去結交什麽小宮女的，何況那還是長泉宮的裏的小宮女，就算要說並沒有其他意思，也不可能會有人相信。
但好在，畢竟還有華貴妃幫忙，璧柔宮中多得是忠心又因為種種原因而心甘情願將自己擺在低位辛苦的宮女，淑雅雖然不能自己出手，借一兩個人來用用倒是無妨的。
而讓她感覺到欣喜的是，菲菲這位小宮女確實如同白雅凡說的那樣，沒有什麽心機，待人又是很熱情，她雖然從未受到過良淑妃的重視，其實也並不了解這些花草中到底有沒有秘密，可畢竟是專職伺弄照料它們的，有的時候她未必明白自己到底知道了什麽不得了的大事，可光憑著那一點點的語焉不詳，就足以令淑雅抓到其中的關竅了。
而更重要的是，菲菲還透露出了一點很重要的消息，，雖然長泉宮內的小花園裏有非常多的奇花異草不乏各種珍品，皇上也因為良淑妃調香制香的需要而一再擴大小花園，並時常增添各種花品，但良淑妃卻偏偏最為鐘愛蓉嬪宮裏的紫薇花，時不時就要去捧一束回來，有的時候說是調香需要，有的時候又說是想念這樣美麗的紫薇花，並且最重要的是，良淑妃的宮裏，是從來都沒有紫薇花的存在的。
“你的意思是說……這個紫薇花很有可能就是關鍵所在？”明詩韻沈吟了片刻，有些疑惑地看著淑雅，“可是紫薇花這種並不怎麽稀罕的花，大家都知道它的花香淡雅怡人，開著也挺好看，可是除此之外，實在是沒有半點用處的，而蓉嬪鐘愛種紫薇花，也不過是因為那是她的故鄉之花罷了，你說良淑妃熏香裏的秘密是紫薇花……這……”
“娘娘，良淑妃熏香裏的秘密應該就是紫薇花無誤，不過準確來說，也許只是蓉嬪宮內的紫薇花呢？”淑雅慢慢地為明詩韻分析，“您想，這紫薇花是很好看的花，非常賞心悅目人人都愛，所以禦花園中也是有不少的，要說栽種的話，其實也很簡單，可是良淑妃既然這麽需要紫薇花，她自己宮裏不種，也從來不去取禦花園中的紫薇花，只三不五時就求著捧了蓉嬪宮裏的紫薇花回去……也許蓉嬪宮裏的紫薇花，有一些連蓉嬪自己也不知道秘密呢。”
“如果我要做什麽高風險的事情，要麽一步登天，要麽萬劫不覆，我也會想辦法先選好退路，起碼不能連一點後路都不給自己留了。”淑雅的話雖然說的不怎麽明顯，但明詩韻這種自小在宮內長大的，又怎麽會不明白呢，“所以她用的是蓉嬪宮內的紫薇花，因為她先將所有的機要都藏在了那裏，這樣一來即便敗露了，也是蓉嬪宮裏的紫薇花出了問題，於她，卻是無辜得很呢，因為……那又不是她自己種的，她也只是覺得蓉嬪宮裏的花特別好看又好用罷了，反正她是個半路出家調著香玩兒的大家閨秀嘛，錯的不是她，是蓉嬪。”
“娘娘英明，奴婢想也許良淑妃是早就做好了打算，也安排好了一切，她與蓉嬪交好恐怕也是看在了她還有個大皇子的份上，如此一來，就更為保險了。”
“因為大皇子是孝子，而蓉嬪又是個慈母，他二人情誼越深厚，就越容易為了對方而妥協，要對付起來，實在是再容易不過的。”明詩韻嘆了口氣，提起蓉嬪和大皇子，她其實有的時候，甚至是覺得同情的，“五皇子不就是利用這點控制了她二人的麽？還偏偏是利用我的小產作為把柄威脅的蓉嬪和大皇子……這後宮，這皇族，當真是無情又森冷，人人都機關算盡冷酷狠絕，真是叫人想想都覺得寒心害怕。”
“身在高位，自然是寒冷的，不過娘娘放心，奴婢等一定會竭盡全力來保護娘娘，為娘娘鋪平這條道路。”淑雅安慰了一句，又接著說道，“但蓉嬪宮裏的紫薇花有問題也只是奴婢綜合了所有情況之後，得出的一個推論而已，並沒有求證過，而且既然是出自蓉嬪宮裏，那就更不好調查了，一個不慎很可能就是蓉嬪為良淑妃頂了罪，更有可能良淑妃反而成了令人憐惜的受害者，而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不但整治不了良淑妃，還等於推了她一把，讓她免除了所有後顧之憂，為她產出了最危險的障礙。”
“這倒也是……”明詩韻點了點頭，細細想了一陣，“此事先不要著急，我們恐怕還得從長計較好一陣，也需要有詳細周密的布置，否則很有可能被良淑妃反將一軍……這樣吧，我再去征求一下華貴妃的意見，相信華姐姐一定會有好主意的，淑雅，這次辛苦你了，你先好好休息吧，如果有新的線索也可以接著查下去，至於紫薇花這方面的……我想，還是讓華貴妃來處理會比較妥當，她手上的人脈畢竟比我們多，再加上還有前朝娘家以及五皇子的支持，做起事情來也會方便些。”
“是，奴婢明白了，那奴婢便先下去了。”
“嗯，你去看看婉奕在哪兒，讓她過來一趟，我有事要交代。”
唐婉奕其實就在偏殿侯著，所以淑雅找得容易，人自然來得也快，明詩韻才剛放下茶盞，就看見人從屏風那裏轉了出來。
“奴婢見過娘娘。”
“婉奕，快起來。”微笑著擡手做了一個虛扶的姿勢，明詩韻看著她起了身，又招手讓她再近了些，才慢慢問到，“我還當你不知道在哪兒呢，怎麽這麽快你竟然就回來了？”
“回娘娘，奴婢本來也以為今日恐怕沒那麽快回來不過……”婉奕頓了一下，才笑盈盈地看著明詩韻又道，“方才去璧柔宮的時候，可巧五皇子就在給華貴妃娘娘請安，他讓我給娘娘帶句話，說請他去做的事情不必擔心，這就已經都有結果了，不過事情比較多也覆雜，所以今晚他會想法子親自來對娘娘說這些，讓娘娘務必要等著他來。”
“他要來？”明詩韻一驚，又忍不住擡手捂住自己的嘴，看著唐婉奕半晌，才用半是無奈半是被打敗的語氣說道，“天吶……他的膽子怎麽這麽一日大過一日的，這後宮……可還不是他的後宮呢！真的就不怕被發現嗎？”
“娘娘不必擔心，五皇子既然已有計劃，當然是都都安排妥當了的，您今晚就等著他來便行了，相信五皇子會帶給娘娘非常滿意的結果的。”
“他是你主子，你當然向著他，這麽隔三差五地就偷偷溜進我的寢殿裏來，盡做些胡天胡地的事情，我真是快要不知道，我到底是他父皇的妃子，還是他的妃子了。”
“噗！”唐婉奕忍不住笑了一聲，“娘娘您這抱怨的話，可是半點怨氣都聽不出來呢，不過娘娘可以放心，我瞧著五皇子那模樣，肯定是已經有了戚大師的消息，而且說不定也對良淑妃的事情有了一定了解掌握了，相信娘娘今日一定會過得非常滿意的。”
“呵，他想要開心，自然就是要我開心了才不會給他找不痛快的，既然要我開心，那我想對付的人，想知道的消息，他好好地去做本來就是應該的。”明詩韻撇了撇嘴，她發現在不知不覺中，自己已經越來越依賴起了蕭英喆，不管什麽樣的事情都是第一個想到讓他來幫忙做，真不知道如果他不出手的話，自己還能有什麽辦法，“再說了……這不就是他的目的麽？讓我依賴於他，信任於他，凡事都找他幫忙，然後慢慢地……不就再也離不開他了？”
“五皇子也是因為喜歡娘娘，對娘娘有了真心，所以才希望娘娘也對他真心依賴信任而已，其實……這也不是什麽壞事兒的。”
“說得可好聽，他是什麽樣性子的，我又不是不知道，美人他喜歡，江山他更愛，他這麽看重我，不過是因為我是北岳第一美人，他想要做北岳第一人，當然得將北岳第一美人掌握在手裏了，不是麽？否則還有什麽樣的女人能配得上他不讓他覺得丟臉呢？”明詩韻輕輕一笑，“說他喜歡我……其實也不過只是因為我是個當得起北岳第一人的喜愛的北岳第一美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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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唐婉奕回宮之後，淑雅幾乎將所有的經歷都放在了對付良淑妃身上，熏香中的秘密雖然不那麽好查，不過淑雅的目標卻是放在另一個人身上的。
，，長泉宮中伺弄花草的那位小宮婢，菲菲。
由來花草都是調香制香的重點，良淑妃既然深谙此道，那麽她宮內的花草當然也不平凡，如果能夠從這方面下手，配合唐婉奕那邊在暗中聯絡探查情況的戚大師，也許會有許多意想不到的收獲也不一定，當然，這位小宮婢菲菲也不是那麽輕易就能夠接近的。
倒不是說她心思重或者對良淑妃忠心，最讓人為難的是，她真的只是最普通不過的小小宮婢而已，與白雅凡有點交情還是因為白雅凡之前在長泉宮側殿住著無聊，偶爾會在宮內的小花園走一走，但淑雅身為風華宮的大宮婢，可沒有那個理由要去結交什麽小宮女的，何況那還是長泉宮的裏的小宮女，就算要說並沒有其他意思，也不可能會有人相信。
但好在，畢竟還有華貴妃幫忙，璧柔宮中多得是忠心又因為種種原因而心甘情願將自己擺在低位辛苦的宮女，淑雅雖然不能自己出手，借一兩個人來用用倒是無妨的。
而讓她感覺到欣喜的是，菲菲這位小宮女確實如同白雅凡說的那樣，沒有什麽心機，待人又是很熱情，她雖然從未受到過良淑妃的重視，其實也並不了解這些花草中到底有沒有秘密，可畢竟是專職伺弄照料它們的，有的時候她未必明白自己到底知道了什麽不得了的大事，可光憑著那一點點的語焉不詳，就足以令淑雅抓到其中的關竅了。
而更重要的是，菲菲還透露出了一點很重要的消息，，雖然長泉宮內的小花園裏有非常多的奇花異草不乏各種珍品，皇上也因為良淑妃調香制香的需要而一再擴大小花園，並時常增添各種花品，但良淑妃卻偏偏最為鐘愛蓉嬪宮裏的紫薇花，時不時就要去捧一束回來，有的時候說是調香需要，有的時候又說是想念這樣美麗的紫薇花，並且最重要的是，良淑妃的宮裏，是從來都沒有紫薇花的存在的。
“你的意思是說……這個紫薇花很有可能就是關鍵所在？”明詩韻沈吟了片刻，有些疑惑地看著淑雅，“可是紫薇花這種並不怎麽稀罕的花，大家都知道它的花香淡雅怡人，開著也挺好看，可是除此之外，實在是沒有半點用處的，而蓉嬪鐘愛種紫薇花，也不過是因為那是她的故鄉之花罷了，你說良淑妃熏香裏的秘密是紫薇花……這……”
“娘娘，良淑妃熏香裏的秘密應該就是紫薇花無誤，不過準確來說，也許只是蓉嬪宮內的紫薇花呢？”淑雅慢慢地為明詩韻分析，“您想，這紫薇花是很好看的花，非常賞心悅目人人都愛，所以禦花園中也是有不少的，要說栽種的話，其實也很簡單，可是良淑妃既然這麽需要紫薇花，她自己宮裏不種，也從來不去取禦花園中的紫薇花，只三不五時就求著捧了蓉嬪宮裏的紫薇花回去……也許蓉嬪宮裏的紫薇花，有一些連蓉嬪自己也不知道秘密呢。”
“如果我要做什麽高風險的事情，要麽一步登天，要麽萬劫不覆，我也會想辦法先選好退路，起碼不能連一點後路都不給自己留了。”淑雅的話雖然說的不怎麽明顯，但明詩韻這種自小在宮內長大的，又怎麽會不明白呢，“所以她用的是蓉嬪宮內的紫薇花，因為她先將所有的機要都藏在了那裏，這樣一來即便敗露了，也是蓉嬪宮裏的紫薇花出了問題，於她，卻是無辜得很呢，因為……那又不是她自己種的，她也只是覺得蓉嬪宮裏的花特別好看又好用罷了，反正她是個半路出家調著香玩兒的大家閨秀嘛，錯的不是她，是蓉嬪。”
“娘娘英明，奴婢想也許良淑妃是早就做好了打算，也安排好了一切，她與蓉嬪交好恐怕也是看在了她還有個大皇子的份上，如此一來，就更為保險了。”
“因為大皇子是孝子，而蓉嬪又是個慈母，他二人情誼越深厚，就越容易為了對方而妥協，要對付起來，實在是再容易不過的。”明詩韻嘆了口氣，提起蓉嬪和大皇子，她其實有的時候，甚至是覺得同情的，“五皇子不就是利用這點控制了她二人的麽？還偏偏是利用我的小產作為把柄威脅的蓉嬪和大皇子……這後宮，這皇族，當真是無情又森冷，人人都機關算盡冷酷狠絕，真是叫人想想都覺得寒心害怕。”
“身在高位，自然是寒冷的，不過娘娘放心，奴婢等一定會竭盡全力來保護娘娘，為娘娘鋪平這條道路。”淑雅安慰了一句，又接著說道，“但蓉嬪宮裏的紫薇花有問題也只是奴婢綜合了所有情況之後，得出的一個推論而已，並沒有求證過，而且既然是出自蓉嬪宮裏，那就更不好調查了，一個不慎很可能就是蓉嬪為良淑妃頂了罪，更有可能良淑妃反而成了令人憐惜的受害者，而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不但整治不了良淑妃，還等於推了她一把，讓她免除了所有後顧之憂，為她產出了最危險的障礙。”
“這倒也是……”明詩韻點了點頭，細細想了一陣，“此事先不要著急，我們恐怕還得從長計較好一陣，也需要有詳細周密的布置，否則很有可能被良淑妃反將一軍……這樣吧，我再去征求一下華貴妃的意見，相信華姐姐一定會有好主意的，淑雅，這次辛苦你了，你先好好休息吧，如果有新的線索也可以接著查下去，至於紫薇花這方面的……我想，還是讓華貴妃來處理會比較妥當，她手上的人脈畢竟比我們多，再加上還有前朝娘家以及五皇子的支持，做起事情來也會方便些。”
“是，奴婢明白了，那奴婢便先下去了。”
“嗯，你去看看婉奕在哪兒，讓她過來一趟，我有事要交代。”
唐婉奕其實就在偏殿侯著，所以淑雅找得容易，人自然來得也快，明詩韻才剛放下茶盞，就看見人從屏風那裏轉了出來。
“奴婢見過娘娘。”
“婉奕，快起來。”微笑著擡手做了一個虛扶的姿勢，明詩韻看著她起了身，又招手讓她再近了些，才慢慢問到，“我還當你不知道在哪兒呢，怎麽這麽快你竟然就回來了？”
“回娘娘，奴婢本來也以為今日恐怕沒那麽快回來不過……”婉奕頓了一下，才笑盈盈地看著明詩韻又道，“方才去璧柔宮的時候，可巧五皇子就在給華貴妃娘娘請安，他讓我給娘娘帶句話，說請他去做的事情不必擔心，這就已經都有結果了，不過事情比較多也覆雜，所以今晚他會想法子親自來對娘娘說這些，讓娘娘務必要等著他來。”
“他要來？”明詩韻一驚，又忍不住擡手捂住自己的嘴，看著唐婉奕半晌，才用半是無奈半是被打敗的語氣說道，“天吶……他的膽子怎麽這麽一日大過一日的，這後宮……可還不是他的後宮呢！真的就不怕被發現嗎？”
“娘娘不必擔心，五皇子既然已有計劃，當然是都都安排妥當了的，您今晚就等著他來便行了，相信五皇子會帶給娘娘非常滿意的結果的。”
“他是你主子，你當然向著他，這麽隔三差五地就偷偷溜進我的寢殿裏來，盡做些胡天胡地的事情，我真是快要不知道，我到底是他父皇的妃子，還是他的妃子了。”
“噗！”唐婉奕忍不住笑了一聲，“娘娘您這抱怨的話，可是半點怨氣都聽不出來呢，不過娘娘可以放心，我瞧著五皇子那模樣，肯定是已經有了戚大師的消息，而且說不定也對良淑妃的事情有了一定了解掌握了，相信娘娘今日一定會過得非常滿意的。”
“呵，他想要開心，自然就是要我開心了才不會給他找不痛快的，既然要我開心，那我想對付的人，想知道的消息，他好好地去做本來就是應該的。”明詩韻撇了撇嘴，她發現在不知不覺中，自己已經越來越依賴起了蕭英喆，不管什麽樣的事情都是第一個想到讓他來幫忙做，真不知道如果他不出手的話，自己還能有什麽辦法，“再說了……這不就是他的目的麽？讓我依賴於他，信任於他，凡事都找他幫忙，然後慢慢地……不就再也離不開他了？”
“五皇子也是因為喜歡娘娘，對娘娘有了真心，所以才希望娘娘也對他真心依賴信任而已，其實……這也不是什麽壞事兒的。”
“說得可好聽，他是什麽樣性子的，我又不是不知道，美人他喜歡，江山他更愛，他這麽看重我，不過是因為我是北岳第一美人，他想要做北岳第一人，當然得將北岳第一美人掌握在手裏了，不是麽？否則還有什麽樣的女人能配得上他不讓他覺得丟臉呢？”明詩韻輕輕一笑，“說他喜歡我……其實也不過只是因為我是個當得起北岳第一人的喜愛的北岳第一美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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