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狐媚深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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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狐媚深宮
就像蕭英喆所說的那樣，在明詩韻無力阻止的情況下，風華宮與璧柔宮走水一案的元兇被塞給了無辜又可憐的姚寶林，與此同時，大皇子與安禦史也在不動聲色中倒向了五皇子一派，當然，蓉嬪與良淑妃的一些把柄也在當晚被悄悄地送進了惜玉苑。
“把柄倒是真的，不過這些都是一時沒辦法端上臺面的東西，我就算抓在手裏也不過威脅她們一下，又哪裏能夠真正把她們怎麽樣呢？”明詩韻有些洩氣，她仔細研究過蕭英喆送來的那些東西，乍看一下雖然很要緊，不過總是缺少一些重要的證據，只憑著這麽些東西根本無法將蓉嬪與良淑妃怎麽樣。
“那是我們自己知道的，蓉嬪與良淑妃又沒見過我們手中的底牌，她們怎麽會知道我們沒辦法對付她們呢？如今風平浪靜的還好說，如果再有什麽苗頭，只要稍微漏給她們一點點，不怕她們不就範的。”唐婉奕倒是明白五皇子的意圖，一時無法對付二人，明詩韻就依然要靠著他的力量，但手裏有了些似是而非的底牌，又能在關鍵時刻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你倒是淡然了，不知道這種事情做起來可是危險著的呢。”雖然話是這麽說了，不過明詩韻的面上卻看不出有在為危險擔憂的模樣。
“娘娘這話說得，既然入了後宮，什麽事情做起來不是有危險的呢？要知道，如今您合作的對象可是五皇子，這本身就已經是比任何事情都要危險的了呢。”
“你這是在怪我咯？就因為我和五皇子，放棄了皇後娘娘？”明詩韻一笑，語氣有些俏皮，“婉奕你不懂，我可是為愛而在飛蛾撲火呢。”
“您要是真這樣想的，奴婢倒是不擔心了，奴婢只怕您心裏還有更深層的想法，卻是暗暗下定的決心，不願意對我們說呢。”不太認同地撇了撇嘴，唐婉奕顯然是將明詩韻的想法看得透徹的，實則在她下定決心與五皇子合作的時候，唐婉奕就已經隱隱察覺到了些許，不過她先前總是不願意說出什麽規勸的話，實在是因為不願意看著明詩韻難過。
果然，聽到唐婉奕這麽說的時候，明詩韻就已經明白她將自己的想法看得透徹，忍不住嘆了一聲，將那些裝出來的俏皮模樣都收了起來。
“你呀……有的時候我都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憂傷了，你能將我了解到這樣的地步，又是事事為著我著想的，婉奕婉奕，你比梓菱都要更加明白我的心意呢。”
“娘娘不開心嗎？因為奴婢擅自猜測了娘娘的心思，還偏偏猜對了。”
“我怎麽會不開心？我可是開心得不得了才是，你這樣幫著我，又了解我……只是婉奕，不是我小心眼，實在梓菱和綠蕊都是我從大齊帶過來的，就連淑雅也是還在大齊的時候就被皇上賜下來給我的，可是婉奕，你本是禦前尚儀，你的父親還是言官，我確實不太明白你為何要委屈自己成為我的侍婢，這樣的事情，怎麽想都是想不通的不是嗎？”
“確實，怨不得娘娘，只是娘娘早已決心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如今怎麽又糾結起了我呢？”這樣的疑問，唐婉奕是早就做好心理準備的，此時回話也不過淡淡，“也許我也是皇上擔心娘娘，所以才暗暗賜下的，就像淑雅那樣，不也是很有可能的嗎？”
“這我可不信，我想你大概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不過你不願意牽連我，所以才不說的？可是婉奕，我既然是你的主子，你有什麽法子能夠不牽扯上我呢？左右都是會讓我被牽連的，不如說了出來，也許我還幫得上你呢？”
“娘娘您有的時候，實在是太善良了……”唐婉奕輕輕嘆了一口氣，似乎要松口，可卻還是堅持著最開始的選擇，“可是奴婢不能依著娘娘的這份善良，否則才是真正害了娘娘，奴婢很喜歡娘娘，希望娘娘能夠好好地，請娘娘相信奴婢的這份心，好嗎？”
“我自然是相信你的，婉奕，我從一開始就非常信任你。”明白自己是無論如何都沒辦法讓唐婉奕松口，明詩韻亦是無奈但卻無法，只好松了口，再換別的話題，“算了，你既然不願意說，我也不好逼你，今日難得皇上沒有喚我去清心殿侍寢，你幫我打聽一下是為了什麽？他今日寵幸的是哪一位，我才好早作準備。”
“娘娘不必擔心，皇上今日寵幸的是賢昭容，只是因為如今娘娘也住在惜玉苑，皇上覺得在這裏就寢不太好，所以也才讓賢昭容去了清心殿侍寢的，想來也是因為娘娘如今暫住在這裏，陛下覺得只專寵幸娘娘一人不太好，才將恩寵分給了賢昭容娘娘的吧。”
“原來是舒姐姐麽？那我倒是不擔心了，我這幾日卻是風頭盛得有些過頭，舒姐姐能與我同享君恩，倒是好了的。”聽到侍寢的是舒琳瑜，明詩韻倒是不擔心了，她們姐妹能將皇恩均分，對她而言倒是最好的，既不至於一人獨寵太招惹仇恨，又不用擔心分得榮寵的人會對自己不利，“對了，良淑妃這幾日是什麽反應？皇上已經許久不去她哪兒了吧。”
“她倒是沈得住氣的，似乎最近醉心於研制新香，好像還給皇上送去了不少熏香，皇上雖然好久不去她那兒，但是該得的恩寵與賞賜從來沒有少過，看樣子對良淑妃，其實還是很好的。”唐婉奕將自己暗中得知的消息一一回給了明詩韻，然後又說道，“娘娘其實別看良淑妃是個無嗣的，她那一手調香的能耐，早就勝過了皇嗣，陛下子息甚厚，有沒有她延續血脈倒不是重要，良淑妃的那些熏香真正能讓皇上感覺到舒服，才是最難得的。”
“你說的這個，我倒也是有所耳聞的，也罷，既然一時半會兒打壓不了良淑妃，我們就靜靜等待時機好了，婉奕，三個月後是我生辰，依你之見，我該如何做為好呢？”
“這個嘛……”唐婉奕低頭想了一想，又掐著手指算了一會兒時間，“娘娘，再有不到一月就是冬獵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皇上肯定要帶上您和賢昭容娘娘的，娘娘不妨與賢娘娘商量看看，趁著皇上性子最好的時候，許個生辰大宴，想來有了這樣的恩寵，後宮的格局又該轉向娘娘了。”
“冬獵？”這倒是明詩韻沒聽過的，有些驚訝的睜大眼睛看著唐婉奕，“可是我才去過一次皇家狩獵呢，還會再帶我去嗎？這種時候的狩獵該是比較盛大的吧，難道皇後娘娘不去的嗎？你確定會有我和舒姐姐的機會嗎？”
“娘娘，我大魏皇族的傳統就是必須精於騎射，老祖宗們都是非常重視武藝上的歷練的，所以一年之中可能會有多次狩獵，不過娘娘說的沒錯，這冬獵是歷年重要的傳統狩獵活動，從來都是最盛大的，不過狩獵本來就是男人們的活動，倒是沒有非得要帶上皇後娘娘的傳統，以往陛下也都是帶著最受寵的或者初進宮正新鮮著的妃嬪們去的，所以娘娘肯定在此次冬獵的名單之內，賢娘娘不出意外應該也會被帶去的，到時候皇家別苑自然是不比宮內等級森嚴事事都要註意的，沒了皇後娘娘和良淑妃的制約，您可以做到的事情絕對比在宮內要多得多，只要好好利用了，等回宮之後，說不定娘娘就要擺脫嬪這個位分，再次晉升了呢。”
“原來如此，聽你這麽說起來，也確實是個好機會，不過還有將近一個月，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看來我還是得好好打起精神來的呢。”明詩韻略想了想，又笑道，“看來我這個北岳第一美人，果然天生就是要做狐媚子的。”
“狐媚子又有什麽不好的，這宮裏的女人雖然個個看著都挺端莊，言談舉止也似乎很規矩的模樣，私下裏誰不是恨不得化身為最能勾引皇上的狐媚子，能夠媚行在這深宮，得了皇上的恩寵，那才是最了得的不是？娘娘何須在意她人的嫉妒言語呢？”唐婉奕有些不以為然，她做禦前尚儀多年，看到的自然與普通後宮侍婢不同，也因此她才能用更高的眼界去幫助明詩韻，也正是因為如此，才讓明詩韻得了好些機會，真正地將皇上的恩寵握在手心裏。
“這說的可是太好，婉奕你總是眼界要高出一些，若不是有你時時提點著，我明詩韻入宮還不到一年，當真得不到如今地位，我該好好謝你的。”
“娘娘不必如此，奴婢早說過，我也是有自己的目的才會待在娘娘的身邊，況且娘娘對我這樣好，我看著娘娘得寵也是頂開心的，只是娘娘攀得越高，身邊的危機就越是可怕，您可得心裏有個底才好啊。”
“放心，不過是狐媚深宮而已，該會有什麽危機和代價，我也是從小就看過來的，我不會再給更多人可乘之機了，我要寵冠後宮，可不是為了曇花一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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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蕭英喆所說的那樣，在明詩韻無力阻止的情況下，風華宮與璧柔宮走水一案的元兇被塞給了無辜又可憐的姚寶林，與此同時，大皇子與安禦史也在不動聲色中倒向了五皇子一派，當然，蓉嬪與良淑妃的一些把柄也在當晚被悄悄地送進了惜玉苑。
“把柄倒是真的，不過這些都是一時沒辦法端上臺面的東西，我就算抓在手裏也不過威脅她們一下，又哪裏能夠真正把她們怎麽樣呢？”明詩韻有些洩氣，她仔細研究過蕭英喆送來的那些東西，乍看一下雖然很要緊，不過總是缺少一些重要的證據，只憑著這麽些東西根本無法將蓉嬪與良淑妃怎麽樣。
“那是我們自己知道的，蓉嬪與良淑妃又沒見過我們手中的底牌，她們怎麽會知道我們沒辦法對付她們呢？如今風平浪靜的還好說，如果再有什麽苗頭，只要稍微漏給她們一點點，不怕她們不就範的。”唐婉奕倒是明白五皇子的意圖，一時無法對付二人，明詩韻就依然要靠著他的力量，但手裏有了些似是而非的底牌，又能在關鍵時刻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你倒是淡然了，不知道這種事情做起來可是危險著的呢。”雖然話是這麽說了，不過明詩韻的面上卻看不出有在為危險擔憂的模樣。
“娘娘這話說得，既然入了後宮，什麽事情做起來不是有危險的呢？要知道，如今您合作的對象可是五皇子，這本身就已經是比任何事情都要危險的了呢。”
“你這是在怪我咯？就因為我和五皇子，放棄了皇後娘娘？”明詩韻一笑，語氣有些俏皮，“婉奕你不懂，我可是為愛而在飛蛾撲火呢。”
“您要是真這樣想的，奴婢倒是不擔心了，奴婢只怕您心裏還有更深層的想法，卻是暗暗下定的決心，不願意對我們說呢。”不太認同地撇了撇嘴，唐婉奕顯然是將明詩韻的想法看得透徹的，實則在她下定決心與五皇子合作的時候，唐婉奕就已經隱隱察覺到了些許，不過她先前總是不願意說出什麽規勸的話，實在是因為不願意看著明詩韻難過。
果然，聽到唐婉奕這麽說的時候，明詩韻就已經明白她將自己的想法看得透徹，忍不住嘆了一聲，將那些裝出來的俏皮模樣都收了起來。
“你呀……有的時候我都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憂傷了，你能將我了解到這樣的地步，又是事事為著我著想的，婉奕婉奕，你比梓菱都要更加明白我的心意呢。”
“娘娘不開心嗎？因為奴婢擅自猜測了娘娘的心思，還偏偏猜對了。”
“我怎麽會不開心？我可是開心得不得了才是，你這樣幫著我，又了解我……只是婉奕，不是我小心眼，實在梓菱和綠蕊都是我從大齊帶過來的，就連淑雅也是還在大齊的時候就被皇上賜下來給我的，可是婉奕，你本是禦前尚儀，你的父親還是言官，我確實不太明白你為何要委屈自己成為我的侍婢，這樣的事情，怎麽想都是想不通的不是嗎？”
“確實，怨不得娘娘，只是娘娘早已決心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如今怎麽又糾結起了我呢？”這樣的疑問，唐婉奕是早就做好心理準備的，此時回話也不過淡淡，“也許我也是皇上擔心娘娘，所以才暗暗賜下的，就像淑雅那樣，不也是很有可能的嗎？”
“這我可不信，我想你大概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不過你不願意牽連我，所以才不說的？可是婉奕，我既然是你的主子，你有什麽法子能夠不牽扯上我呢？左右都是會讓我被牽連的，不如說了出來，也許我還幫得上你呢？”
“娘娘您有的時候，實在是太善良了……”唐婉奕輕輕嘆了一口氣，似乎要松口，可卻還是堅持著最開始的選擇，“可是奴婢不能依著娘娘的這份善良，否則才是真正害了娘娘，奴婢很喜歡娘娘，希望娘娘能夠好好地，請娘娘相信奴婢的這份心，好嗎？”
“我自然是相信你的，婉奕，我從一開始就非常信任你。”明白自己是無論如何都沒辦法讓唐婉奕松口，明詩韻亦是無奈但卻無法，只好松了口，再換別的話題，“算了，你既然不願意說，我也不好逼你，今日難得皇上沒有喚我去清心殿侍寢，你幫我打聽一下是為了什麽？他今日寵幸的是哪一位，我才好早作準備。”
“娘娘不必擔心，皇上今日寵幸的是賢昭容，只是因為如今娘娘也住在惜玉苑，皇上覺得在這裏就寢不太好，所以也才讓賢昭容去了清心殿侍寢的，想來也是因為娘娘如今暫住在這裏，陛下覺得只專寵幸娘娘一人不太好，才將恩寵分給了賢昭容娘娘的吧。”
“原來是舒姐姐麽？那我倒是不擔心了，我這幾日卻是風頭盛得有些過頭，舒姐姐能與我同享君恩，倒是好了的。”聽到侍寢的是舒琳瑜，明詩韻倒是不擔心了，她們姐妹能將皇恩均分，對她而言倒是最好的，既不至於一人獨寵太招惹仇恨，又不用擔心分得榮寵的人會對自己不利，“對了，良淑妃這幾日是什麽反應？皇上已經許久不去她哪兒了吧。”
“她倒是沈得住氣的，似乎最近醉心於研制新香，好像還給皇上送去了不少熏香，皇上雖然好久不去她那兒，但是該得的恩寵與賞賜從來沒有少過，看樣子對良淑妃，其實還是很好的。”唐婉奕將自己暗中得知的消息一一回給了明詩韻，然後又說道，“娘娘其實別看良淑妃是個無嗣的，她那一手調香的能耐，早就勝過了皇嗣，陛下子息甚厚，有沒有她延續血脈倒不是重要，良淑妃的那些熏香真正能讓皇上感覺到舒服，才是最難得的。”
“你說的這個，我倒也是有所耳聞的，也罷，既然一時半會兒打壓不了良淑妃，我們就靜靜等待時機好了，婉奕，三個月後是我生辰，依你之見，我該如何做為好呢？”
“這個嘛……”唐婉奕低頭想了一想，又掐著手指算了一會兒時間，“娘娘，再有不到一月就是冬獵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皇上肯定要帶上您和賢昭容娘娘的，娘娘不妨與賢娘娘商量看看，趁著皇上性子最好的時候，許個生辰大宴，想來有了這樣的恩寵，後宮的格局又該轉向娘娘了。”
“冬獵？”這倒是明詩韻沒聽過的，有些驚訝的睜大眼睛看著唐婉奕，“可是我才去過一次皇家狩獵呢，還會再帶我去嗎？這種時候的狩獵該是比較盛大的吧，難道皇後娘娘不去的嗎？你確定會有我和舒姐姐的機會嗎？”
“娘娘，我大魏皇族的傳統就是必須精於騎射，老祖宗們都是非常重視武藝上的歷練的，所以一年之中可能會有多次狩獵，不過娘娘說的沒錯，這冬獵是歷年重要的傳統狩獵活動，從來都是最盛大的，不過狩獵本來就是男人們的活動，倒是沒有非得要帶上皇後娘娘的傳統，以往陛下也都是帶著最受寵的或者初進宮正新鮮著的妃嬪們去的，所以娘娘肯定在此次冬獵的名單之內，賢娘娘不出意外應該也會被帶去的，到時候皇家別苑自然是不比宮內等級森嚴事事都要註意的，沒了皇後娘娘和良淑妃的制約，您可以做到的事情絕對比在宮內要多得多，只要好好利用了，等回宮之後，說不定娘娘就要擺脫嬪這個位分，再次晉升了呢。”
“原來如此，聽你這麽說起來，也確實是個好機會，不過還有將近一個月，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看來我還是得好好打起精神來的呢。”明詩韻略想了想，又笑道，“看來我這個北岳第一美人，果然天生就是要做狐媚子的。”
“狐媚子又有什麽不好的，這宮裏的女人雖然個個看著都挺端莊，言談舉止也似乎很規矩的模樣，私下裏誰不是恨不得化身為最能勾引皇上的狐媚子，能夠媚行在這深宮，得了皇上的恩寵，那才是最了得的不是？娘娘何須在意她人的嫉妒言語呢？”唐婉奕有些不以為然，她做禦前尚儀多年，看到的自然與普通後宮侍婢不同，也因此她才能用更高的眼界去幫助明詩韻，也正是因為如此，才讓明詩韻得了好些機會，真正地將皇上的恩寵握在手心裏。
“這說的可是太好，婉奕你總是眼界要高出一些，若不是有你時時提點著，我明詩韻入宮還不到一年，當真得不到如今地位，我該好好謝你的。”
“娘娘不必如此，奴婢早說過，我也是有自己的目的才會待在娘娘的身邊，況且娘娘對我這樣好，我看著娘娘得寵也是頂開心的，只是娘娘攀得越高，身邊的危機就越是可怕，您可得心裏有個底才好啊。”
“放心，不過是狐媚深宮而已，該會有什麽危機和代價，我也是從小就看過來的，我不會再給更多人可乘之機了，我要寵冠後宮，可不是為了曇花一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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