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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他就會覺得有些不自在,總是覺得要裝的像個大家閨秀才配跟他走在一起。

就好比剛才,其實她已經猜到李放接下來會說什麽了,她已經緊張的屏住呼吸了,幸好杜子騰的電話來得及時,讓她大舒了一口氣。

好像上一次也是這樣,討人厭的杜子騰只要一出現好像總有一種能讓她安心的魔力。

再說她為什麽會出現在這兒吧?她昨天回家沒一會兒,路遙就打電話讓她晚上出來坐坐,剛好沈浸於*情中的韓晴也出來了,難得三個好姐妹聚齊了,安昕明白說穿了是兩個人擔心她心情不好所以特地約她出來聊聊天兒。

本來路遙是要參加嚴國鵬的追悼會的,而她的父母本來也要去的,可是這麽巧她母親打電話說他

父親在國外出了點兒事,回不來,還讓路遙也趕緊的過去,所以路遙只好讓安昕代表她參加嚴國鵬的追悼會。

而在場的韓晴當然知道這事兒,當然作為韓晴的那一位肯定也會知道,所以作為那一位的好朋友怎麽可能不知道?

當安昕對杜子騰說道是韓晴的時候,杜子騰卻在電話裏輕微的笑了一聲,然後開口:“作為你的朋友,我真是為她感到悲哀,好朋友總以為是拿來出賣的,看看你六點鐘方向。”

安昕趕緊的轉身看過去,黑壓壓的一片人海中,安昕還是能一眼看見站在自己對面一襲黑色西裝的杜子騰。

似乎,好像,她是第一次看到杜子騰穿成這個樣子,嗯,拿著手機淡淡的噙著笑意,挺拔頎長的身形在人群中一眼就能看到,不跟她鬥嘴的這個男人其實這麽看上去還是挺有男性魅力的嘛!

打住,安昕眸子微微一頓,不能被表象所迷惑,你的雙木之人,你的幸運在那邊坐著,是那個,不是這個。

於是,她對著手機說道:“除了能想到我那個重色輕友的叛徒之外,我想不到你是怎麽知道我會來的?”

杜子騰說:“你別忘了,我是你鄰居,還有我是一個刑警,我有觀察力和判斷力。”

“你什麽意思?”安昕問道。

“一大清早穿的這麽黑,還刻意打扮的很漂亮,我只能猜到你的穿著死為了參加特別的場合,你的打扮是為了特別的人,果然我看到你上了李放的車。”

“你偷窺我?”安昕遠遠的瞪著杜子騰,看到他一副閑適的模樣坐在那邊的椅子上,她就不爽,為什麽每一次她都會被他氣的炸毛?

杜子騰卻說:“準確的來說是你的動靜太大,作為鄰居的我受到了影響,才會發現這樣的你,再者,我從自己家的窗戶往外看,不小心看到了你上了人家的車,難道這也叫偷窺?你真的應該好好的跟韓晴學學法律才對。”

“不用你教育我,就算我今天來了,也不是為了幫你調查什麽,我一不是警察,而不是收了錢的私家偵探,我幹嘛好日子不過去折騰自己?”

“我當然知道,所以,我也不指望你,自己來。”杜子騰說的話簡直能讓安昕跳起來,為什麽這個世界上有這麽說話令人討厭的人?

安昕憤憤不平的掛了電弧,然後調節了自己不順的呼吸,朝李放那邊走了過去。

“有事兒嗎?”安昕一坐下,李放就詢問了起來。

安昕搖搖頭說道:“沒什麽事兒。”

李放隨之點點頭:“追悼會要開始了。”

杜子騰被安昕掛了電話沒一會兒,手機就又響了起來,他接通就對著電話說道:“大哥。”

電話那頭是杜子騰的大哥,他對杜子騰說道:“你一向不願意接觸這些的,怎麽這次會主動要求代我來參見嚴老先生的追悼會?”

“明知故問。”杜子騰言語間帶著淡淡的呃笑意。

果然,那邊呵呵的笑了起來:“你這個工作狂,案子的事大過天,連最不喜歡的應酬也能參加,真不知道是該為你重視緊張工作而感到開心,還是該為你總是想著工作而感到悲哀?”

杜子騰說:“家裏有你就夠了,反正我已經跟爸媽說好了,只要保證自己的安全,他們就放心讓我做自己喜歡的工作。”

“那都是爸媽寵你,才讓你隨心所欲,你以為我們真的放心嗎?每天都提心吊膽的,就怕你出事,你說好好的家族生意你不操心不管也不顧,偏偏要去幹那個危險的工作,整天跟犯罪分子打交道,也不說去正正經經的找個人定下來結婚生子,餵,老弟,你真以為你還是十八二十的年輕小夥兒嗎?你的侄女兒可都要上小學了。”

杜子騰一聽到這兒就頗感頭頭痛,他好不容易找機會調到了離父母兄嫂比較遠的地方,就是為了防止以往一家人輪番轟炸他工作和結婚的事兒,現在是少了嘮叨,不過每一次家裏人電話一來,準能把這些事兒提上議程。

雖然他已經聲明過自己不想結婚的想法,不過根據家人的巨大反應,他覺得要說服他們的可能性是比較小的,那麽就在這個地方繼續我行我素下去,天高皇帝遠,沒人管得著他。

“說起婷婷,我都很久沒見這個小丫頭了。”杜子騰趕緊的轉移話題。

果然說道女兒,杜子通就和顏悅色了,連口氣都帶著淡淡的無奈和寵溺:“那丫頭成天說要去C城找二叔,我跟她媽都拿她沒辦法,話說你什麽時候回來,算起來你應該大半年沒回過家了吧!”

“你也知道我剛從國外回來就調到了C城,剛好接二連三的碰上大案子,不是抽不開身嗎?等案子結了再說。”

杜子騰是公派出國學習最新的犯罪心理和行為學半年,回來以後就調到了C城,所以他大哥才會抱怨。

“你不知道爸媽一有空了就叨叨我,還有你那些發小們一個個的結婚,這下更刺激了兩老,我算是幫不了你了,這之後兩老有什麽動作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行了,我知道,他們能有什麽動作?放心,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有我的辦法。”杜子騰說道。

杜子通淡淡的嗯了一聲,然後突然冒出一句:“餵,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有什麽問題啊?這事兒得早點兒治才行。”

回答杜子通的是掛斷的嘟嘟聲,他無奈的搖搖頭,透過落地窗俯瞰滿城繁華而向榮的景色,他不由的感嘆道:別人是拼了命的尋找安命之所,而他杜子騰卻偏偏反其道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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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光指南針:《脫光指南》找老公第四條,剩女之所以剩下是因為總覺得遇上的不是最好的,其實你要這麽想,就算他一千一萬個好,出差總往外面跑,家裏什麽大事小事都指望不上,那這個男人有什麽用,而且兩地分居還容易空虛寂寞冷,出軌高達百分之九十九點九。那麽還不如一個雖然小缺點很多卻一心為你的男人,至少偶爾的小吵鬧是增進感情的潤滑劑。

作者有話要說:我中了魔咒,這幾天狀況不斷,然後電腦就這麽悄無聲息的跟我鬧脾氣,徹底開不了機了,我目前已經無語了~~這是件非常痛苦的狀況,希望電腦盡快修好,我才能恢覆更新~~

最近說的最多的就是抱歉,小夥伴們,這真的不是我的問題了,我太黴了,太衰了,趕上安二二的程度了~~騷瑞啊~~

30V章

追悼會上的儀式無非都是有錢人的形式而已,整個過程就像是在上演一場秀一樣,嚴國鵬的女兒嚴雪上臺致詞,隨後是嚴國鵬的好友生意夥伴上臺,最後是代表李錫濤的李放上臺表達心意,而這些都將會被各大媒體陸續報道。

興許是氣氛太過於壓抑和低沈,安昕此刻都收到了感染,漸漸的紅了眼眶,特別是聽到作為女兒的嚴雪在臺上回憶他父親的生平時,那種懷念的氣氛深深的牽扯著她的心。

她默默的從後門走了出去,想要透透氣,她站在教堂後面的過道上凝望著飄落下來的雨水,暗自嘆了口氣。

連老天爺都在為嚴國鵬的死而感到惋惜嗎?

“老天爺是不會告訴你真相是什麽的。”身後響起的這個聲音安昕再熟悉不過了。

安昕轉身,看著杜子騰,慢慢的開口:“不過你卻會,不是嗎?”

杜子騰有些驚訝眼前這個一向喜歡跟他對著幹的女人此刻正微紅著眼睛篤定而堅信的睨著他。

於是,他慢慢的走到安昕的身邊睨著她,微微的點點頭,又將目光移向雨中:“你說的很對。”

安昕也將目光轉向雨中,與杜子騰並排而站,曾幾何時她一定不會料想到會有跟身邊這個男人心平氣和的站在一起感受一種特別的感覺的一天。

直到很久以後,她才豁然開朗當初頻頻出現的那種感覺到底是什麽?

站在安昕和杜子騰不遠處的李放停駐在原地睨著兩人並排而站的背影,心中漸漸生出一種擰巴的感覺。

而依然到了後來,李放也才豁然開朗關於為什麽一看到安昕和杜子騰在一起他的心就會莫名的不舒服的疑問,可是似乎在他意識到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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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夜□臨,籠罩大地。

而警方在此時卻找到了重要的人證,人證可以證明在嚴國鵬在死亡當天的淩晨五點左右出現在別墅,據說是當時有兩名住在附近的情侶晨跑時看見嚴國鵬和另外一個帶著帽子看不到長相的男人走進了別墅。

恰恰因為那一帶的別墅造價昂貴,而又這麽早有人出現在此處,加上兩人在電視上常常見到嚴國鵬,自然而然令兩人印象深刻。

至於為什麽到現在兩人才到公安局來,是因為兩人剛剛出差回來,就聽聞此事,又加上之前所見到的令人懷疑,所以趕緊的報了案,說出了自己知道的事實。

“頭兒,你說嚴國鵬那麽早跟誰去了別墅?真是撓破頭都想不到怎麽一回事兒啊!”肖揚拿著筆錄走到杜子騰旁邊,一副茫然狀。

“我出去一下,有什麽情況電聯。”杜子騰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突然跟肖揚吩咐道,然後轉身就走。

肖揚那句為什麽還沒有問出口,一眨眼,杜子騰已經消失在了他的視線範圍內。

“每次都是這樣,好歹透露下也好啊!”肖揚睨著手上的筆錄獨自喃喃道。

杜子騰開車來到了別墅,一進去就看見一個身影在花園裏,他悄無聲息的挪著步子走了過去,剛想看清蹲在草地上的是什麽東西,那東西就莫名的轉身。

“鬼啊!”對方尖叫了起來。

杜子騰一聽這聲音就不由得蹙眉,真是哪兒都能有她,他打開手電筒照過去,然後開口:“真能見到嚴國鵬的鬼魂,你替我問問他兇手是誰也不錯。”

“是你。”安昕停止尖叫,然後擡起頭看向杜子騰,微微的松了一口氣,慢慢的站了起來:“我說你走路沒聲音的嗎?大晚上的你不嚇人會死啊?”

“我說你這女人還真是無法溝通。”杜子騰睨著安昕,看到她臟兮兮的臉和手,不由的問道:“我說你跑這來幹什麽?弄得跟個鬼似的。”

安昕看了看自己的造型,確實有點像鬼,她拍拍手,然後說道:“我的佛珠不見了,沒那個我會倒黴死的。”

“所以,你跑到這兒來找?”杜子騰問道。

安昕點點頭,回答:“我找了很久了,該找的地方都找了,除了這裏還沒有找過。”

“膽子還真大。”杜子騰嗤笑了一聲,然後轉身往旁邊的花圃走去。

“那你來幹什麽?”安昕不服氣的跟在杜子騰的身後:“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來找線索的,不過都過去那麽多天了,該找的不都找了,還能有什麽線索?”

杜子騰腳步一頓,安昕悶著腦袋直接撞上了杜子騰的背,她敏感的向後退了一步,才聽到杜子騰的聲音:“往往線索都是在最後關頭找到的。”

安昕揉了揉額頭,然後說道:“你以為是電視連續劇啊,還最後一刻。”

誰知道杜子騰根本就沒有理會安昕,獨自繼續向前走去,表面上看上去並沒有什麽特別的,他看上去更像是在飯後散步,步伐隨意卻不淩亂,眼睛也是很自然的四處觀看,就顯示在欣賞周圍的景色。

兩人沿著前院的花圃一路走到了後面,終於,他們倆同時轉向對方,手指卻分別指在不同的地方。

“那是什麽?”安昕指著一邊隱隱散發著銀光的東西問道。

“你的佛珠。”杜子騰指著另一邊安靜的躺在泥土上的一串再普通不過的佛珠。

安昕一聽眼神趕緊的看向杜子騰手指向的地方,而相反杜子騰則是將目光鎖定在了安昕手指向的那處發光源。

兩人幾乎是同時交換位置走到了自己應該走去的地方,安昕快速的跑過去,撿起佛珠心裏默念了一句南無阿彌陀佛,隨即趕緊套在自己的手腕上,然後看向杜子騰。

比起她的迫不及待,另一邊的杜子騰則是悠閑而無所謂的多了,他蹲在那裏,睨著被掩埋了一半兒漏出來一半兒的銀色,靜默的從包裏拿出一雙塑膠手套去取土裏的東西。

“是戒指?”安昕也跟著蹲在杜子騰的旁邊睨著他手上的戒指發表觀點。

杜子騰打量了一番戒指,才慢慢的開口:“我想我能確定兇手是誰了。”

安昕茫然的睨著杜子騰,單憑一枚不知名的戒指就能斷定出誰是兇手,真把自己當神仙了?

“就憑這個?”安昕伸手指了指杜子騰手上的戒指。

杜子騰將戒指裝進他隨身攜帶的一個透明的密封袋裏,然後捏在手上站起身來,一邊往游泳池旁走去,一邊低聲呢喃著:“不過他是怎麽延遲嚴國鵬的死亡時間?”

安昕聽到這裏,不由的快步走到杜子騰身邊,問道:“你說什麽?延遲死亡時間?為什麽?”

杜子騰轉而睨著安昕:“為了制造不在場的證據。”

“你又沒有證據,憑什麽這麽說?”安昕依舊是茫然加迷惘,什麽跟什麽,她完全不在狀態之中。

杜子騰轉身往別墅裏走去,一邊走,一邊說給安昕聽:“所以,我必須找到我應該需要的證據。”

杜子騰在別墅內各種的轉悠,樓上樓下,每一間房間大大小小的地方都被他觀察了個遍,知道最後他走進了廚房。

廚房很大很寬敞,裏面基本上什麽都沒有,依然保持著最基本的樣子,而唯一在這間廚房目前顯得非常突兀的便是一個雙開門兒的電冰箱。

杜子騰走過去,隨手拉開冰箱門,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然後才慢慢的說道:“為什麽會有這麽一個東西?”

“很顯然天氣炎熱放個冰箱比較方便嘛!”安昕回答道。

“也只有你會這麽想。”杜子騰想了想,然後睨著安昕問道:“難道是你建議買一個這麽樣的冰箱。”

安昕搖搖頭:“當然不是。”

杜子騰蹲了下來,整個腦袋都快要放進冰箱裏去了,然後身體都不怎麽動了,安昕睨著一動不動的杜子騰,心想這人不會是被凍傻了或者幹脆凍僵了吧,怎麽跟被點了穴似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杜子騰突然噌的一下站了起來,然後眼神裏略微帶著一種名為興奮的表情。

“我明白了,原來這個冰箱就是兇手的幫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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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光指南針:《脫光指南》找老公第五條,挑剔男人的同時會不會也被男人挑剔著呢?你又不是紅太狼,身邊總有灰太狼,你又不是黃小仙兒,困難小賤就出現,還在夢想高富帥的待嫁傻姑娘們醒醒吧,那些只存在你深深的腦海裏。

作者有話要說:嗷嗷,電腦終於修好了,現在才勉強碼了一章放出來,我是一邊打著瞌睡一邊碼字,等精神好點兒會修改一下下的~~

最近太倒黴了,自從電腦莫名其妙的死了以後,我就死了,不但沒有完成榜單進了小黑屋,生活中還頻頻出狀況,就說今天吧,吃個飯都能差點把手機丟了,我真是不知道我最近是怎麽了~~最近有點兒忙,工作的事情剛剛做完看,就急忙來碼字了,失蹤了這麽多天,我表示很抱歉,騷瑞哦~~

PS:因為最近網文嚴打,所以本文《脫光指南》改成了《剩女指南》,其實大意都是一樣的,不用太在意這個~~困死了,碎覺了~~

31V章

靜謐中,只有微弱的燈光和煩擾的蟬鳴聲在這座早已休息的午夜之城縈繞,穿越在大地與空氣之中,而嚴家此刻卻因為突如其來的一些人而顯得緊張和不安起來。

杜子騰帶著剛剛向上面申請的收查令按響了嚴家的門鈴,驚擾了本來就淺眠的嚴雪和譚浩兩人。

兩人一下樓就看到早已經站在客廳裏的杜子騰等刑警隊的人,嚴雪幾不可察的皺了皺眉看向譚浩,譚浩微微的點點頭示意嚴雪鎮定下來。

而這一系列的交流都沒有逃過眼神犀利的杜子騰的眼睛,他嘴角微微的抿著,淡定自若。

嚴雪和譚浩走到杜子騰等人的面前,譚浩首先說道:“杜警官,你們這麽大半夜的跑到我們家來,是什麽意思。”

“抱歉,打擾兩位休息,不過關於嚴國鵬先生的案子,我們警方有了進一步的證據。”杜子騰從肖揚手裏接過收查令面向譚浩繼續說道:“這是收查令,現在我們要搜查這裏,請兩位跟配合我們的工作。”

“請便。”譚浩伸手做了個邀請的姿勢,睨著杜子騰,眼中那股篤定非常之明顯,就像是肯定警方是搜查不出來什麽似的。

杜子騰吩咐了手下進行搜索,然後他卻站在客廳裏四處晃蕩,時不時的看一眼坐在沙發上的譚浩和嚴雪兩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刑警隊的人一一的從自己負責的區域裏走了出來,分別朝杜子騰搖搖頭匯報了什麽。

譚浩看著一群警察基本上毫無收獲,便淡淡的笑了笑,站起身來對杜子騰說:“杜警官,請問你們還有什麽需要我們配合的嗎?”

杜子騰微微的擡頭睨著腦袋上明晃晃的吊燈,凝神掃視了一下,然後低下頭睨著譚浩問道:“我還有一個地方沒有搜過。”

譚浩問道:“杜警官的人可是將我們家裏裏外外都搜了個便吧?”

杜子騰微微一笑:“確實是,不過……”說著他擡起手指指了指頭頂高高吊起的水晶吊燈,說道:“這麽大的水晶吊燈一定能藏不少東西吧?肖揚……”

肖揚一得令立馬找梯子爬了上去,果然在水晶吊燈裏找到了一件衣服,肖揚將衣服遞給杜子騰。

杜子騰接過衣服睨著臉色明顯有些變化的譚浩說道:“譚先生,嚴小姐,看樣子你們得跟我們回公安局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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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局刑警隊的兩間審訊室裏分別坐著譚浩和嚴雪。

杜子騰走進了關押譚浩的審訊室裏,然後拉開椅子坐下,將一杯咖啡遞給譚浩說道:“喝杯咖啡有助於恢覆譚先生的記憶。”

譚浩睨了一眼面前的咖啡,然後將目光看向杜子騰開口說道:“杜警官有話就問,我早上還有會要開,不希望把時間都浪費到一而再再而三的調查之中。”

看著淡定自若的譚浩,杜子騰頗感有趣,明明已經是證據確鑿的事兒了,他還能顯擺出一副不耐煩的模樣。

“那麽,可能需要譚先生你把會議取消了,因為我想你可能沒什麽機會參加一早的會議。”杜子騰翻開面前的筆錄本,然後擡起頭微笑的看向譚浩。

很顯然這句話讓譚浩明顯怔了一下,隨後又恢覆了之前的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似乎他很確定警方不可能找出關於嚴國鵬被謀殺而懷疑到他身上的確鑿證據。

“你什麽意思?”譚浩顯得有些明知故問。

杜子騰將之前在別墅跟安昕一起發現的那枚戒指拿了出來擺在了譚浩的面前:“我想你首先必須解釋一下關於這枚戒指為什麽會在我們手裏。”

譚浩睨著自己面前用透明密封袋裝著的那枚戒指,然後將目光移向杜子騰:“我怎麽會知道?”

兩人面前的這枚戒指是譚浩送給嚴雪的求婚鉆戒,照理說這戒指並不能說明什麽,可是偏偏卻被杜子騰他們查到,當時譚浩是請國際設計師Ella幫她設計的,Ella出了名的經她手創作的作品世界上只此一件,雖然有人會盜取戒指的式樣,可是只要是Ella的作品都會有一個特殊的防偽標識。

而當杜子騰送去檢驗以後收到的報告確實證明這枚戒指就是當日譚浩向嚴雪求婚的那枚戒指,而嚴雪一直戴在手上。

直到嚴國鵬死後警方請嚴雪到公安局協助調查的時候,杜子騰不經意間發現嚴雪的雙手空空如也,什麽戒指都沒有。

而戒指莫名其妙的出現在嚴雪和譚浩都口口聲聲聲稱沒有去過的別墅裏,似乎兩者變得非常的矛盾和可疑。

“譚先生確定不知道?”杜子騰睨著譚浩問道。

譚浩端正了身體,然後看向杜子騰,兩首一攤說道:“我真的不知道。”

杜子騰笑了笑,然後繼續笑一個話題:“那麽,請譚先生解釋一下吊燈裏藏衣服的這件事兒吧!”

“我想每個家裏都有一些特別的嗜好,那裏是嚴家,我怎麽會知道那吊燈裏怎麽會有一件衣服?”譚浩回答道。

“哦?這麽說來譚先生是什麽都不知道了?”杜子騰問道。

譚浩輕輕的笑了笑,隨後說道:“當然了。”

杜子騰又立刻開口:“根據我的理解,譚先生似乎把嫌疑都推向了你的未婚妻嚴雪小姐。”

“我怎麽會這麽做。”譚浩立刻回答,然後繼續說道:“阿雪怎麽會知道?”

杜子騰指了指戒指:“首先這戒指是嚴雪小姐的,毋庸置疑,而它又出現在兇案現場,可是嚴小姐一個勁兒的否認自己是去過別墅的,很矛盾。另外一點,譚先生你說你根本就不知道那件莫名其妙的衣服為什麽為藏在吊燈裏面,那麽就只有嚴家的人知道了,如果法醫鑒定那件衣服的纖維屬於我們警方在死者身上找到的纖維,那麽就可以確定那是兇手的衣服,既然譚先生不知道,那麽本來就可疑的嚴小姐不是更加值得懷疑了?”

譚浩聽著杜子騰一字一句清晰的講出警方掌握的證據以後,才開口說道:“杜警官可別忘了,在我未來岳父死亡的這段時間裏我和嚴雪在公司開會,全公司的高層以及李氏集團的李放都可以證明這一點的,而且在那個我岳父大人還打過電話給李放。”

杜子騰笑了笑,然後睨著譚浩,半響才悠悠的開口:“譚先生似乎對警方的程序很了解?好吧,那我就大膽的告訴譚先生我的推測,兇手在淩晨五點左右的時間記憶某種不知名的原因跟死者去了別墅,然後可能是又出於某種因素導致兇手對死者起了殺心,於是我推測嚴老先生的真實死亡時間應該是淩晨的六點到八點這個時間段,死者為了給自己制造不在場的證據,用冰箱推遲了死者的死亡時間來混淆警方的判斷,之後做出死者還沒有死亡的證據,比如說司機可以提供的口供,以及那通莫名其妙打到李放手機裏的嚴老先生的電話,隨後兇手要制造自己不在場的證據,應該還需要幫兇,那麽在下午兩點以後,幫兇把冰箱裏早已死亡的嚴老先生弄進了游泳池裏,做成錯誤時間段遇害的假象,不過可能是因為第一次殺人慌張,兇手盡量的將謀殺現場處理的很好,但是還是留下了不少的疑點,而這些一點就漸漸變成了不可或缺的證據。”

“杜警官的推敲確實很精彩,不過你也說了似乎嫌疑並不在我的身上,不是嗎?”譚浩依舊淡淡的保持這微笑,似乎在跟杜子騰進行眼神中的對峙。

杜子騰笑了笑,站了起來:“你說的對,我想我應該去見見真正的兇手了。”

譚浩不說話,只是目送著杜子騰開門離開的背影,然後陷入了久久的沈默中去。

杜子騰一出門就看到了安昕站在外面摳著手指甲,好像在等人似的,剛好一擡頭就看見杜子騰在看她,她趕緊的走上前去問道:“怎麽樣怎麽樣?招了嗎?”

杜子騰總算是明白了這大半夜不睡覺跑來這裏像是在等人的安昕實際上是在等他給她一個答案。

“這個點兒你是不是出現錯地方了,還是你其實在夢游呢?”杜子騰對於神出鬼沒的安昕已經有些無語了。

安昕卻瞪了一眼杜子騰說道:“肚子疼,我發現我已經陷進去了,我必須要知道兇手到底是不是嚴小姐啊!我睡不著覺啊!”

“停!”杜子騰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斜眼一撇看見了肖揚,他喊了一聲肖揚,肖揚就跑了過來,他吩咐道:“趕緊的把這位市民送走,別影響警察辦案。”

肖揚看了看安昕,又看了看杜子騰,不知道這倆個冤家又在上演哪一出,於是他指著黑漆漆的外面問杜子騰:“頭兒,這個點兒讓安昕姐回去,是不是有點兒那什麽啊!”

安昕姐?杜子騰看向肖揚,這臭小子都改口叫人姐了?為什麽他不知道他們的關系好到了這種地步?

“這不是你操心的範圍,總之你負責讓她消失在我的面前,至於去哪兒,我不管。”杜子騰擺擺手,然後一側身就走了。

安昕睨著杜子騰的背影,然後喃喃的肖揚說:“肖揚,我真是佩服你啊,話說你是怎麽在他手上活過來的?”

肖揚撓了撓頭發,笑道:“其實頭兒就是外冷內熱,別看他總是一臉的冷漠,其實他對我們這些下屬真的很好的,把我們當兄弟的。”

“是嗎?那還真是難以想象。”安昕搖搖頭說道。

肖揚:“……”

杜子騰走進了另一間審訊室,看到嚴雪一言不發的坐在那裏,而對面的兩個刑警都拿她沒有辦法,杜子騰一進來,兩人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趕緊的喊了一聲‘頭兒’。

杜子騰點點頭,走過去問道:“怎麽樣?”

其中一個女刑警搖搖頭低聲對杜子騰說道:“從一開始就一言不發,問什麽都不說,也不鬧不哭,看上去很鎮定似的。”

杜子騰一邊聽著屬下的匯報一邊斜著眼看了一眼嚴雪,那眼神兒不對勁兒,就像是……像是準備要放棄了什麽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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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光指南針:越是剩下來的越是把目標定的清晰,雖然嘴巴上口口聲聲說感覺,其實你的感覺早就不知不覺的物質話,誰不希望你的那個他是個萬眾挑一的高富帥呢?要記住,上天是公平的,好事兒不會有事兒沒事兒的砸你頭上吧?首先你要清楚一點,等價交換在這個社會上是無處不在的真理。什麽下一個會更好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更新的太慢是因為工作上有很多事,每天已經精疲力盡了,有時候碼字碼著碼著就睡著了,其實推字兒我是完全可以的,但是不想胡亂寫一通,連自己這一關都過不了,我覺得是對不起讀者們的做法,所以我情願慢慢的寫好每一章,這周有兩萬字的榜單,不出意外的話我要日更了,最差也得隔日~~

似乎一下子進入到了初冬的節奏,大家要保重身體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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