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魔女咩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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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擂臺上只要把對手打暈就算KO啊，而且我一般都是被要求TKO獲勝的，所以沒機會殺人嘛。”我捂著心口搖搖頭，深吸一口氣。怎麽都覺得，費妮的意思就是我沒殺過人是一件很丟人的事，“後來……抓通緝犯……活的比較值錢……”
“額……說的也是。”費妮上前拍拍我的後背，“算了，別想了，你既然已經到達這種程度，想要做到一輩子不殺人是不可能的，既然這樣，還不如現在就開了這個例。”
“可是我真的下不去手。”我揉揉心口，再次深呼吸，“他已經沒有攻擊力了啊。”
“但他還活著不是麽？只要他活著，就是一個威脅，這個世界上，只有死人才是安全的！”費妮很不讚同的推推我，“莎莎，你把他傷成這樣，他怎麽會不怨恨你？只要他怨恨你，就會想辦法傷害你。”
“他？他四肢健全的時候都打不過我，現在這個樣子……”我無法想象這貨要怎麽傷到我。尤其是現在這個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可憐樣，更是提不起我戰鬥的欲♂望。
“一個不行，那十個呢？成百上千個呢？”費妮表情十分嚴肅，對著我伸出五指，“你在戰鬥的時候不可能控制著自己不重傷對手，一旦對方受到了這樣的傷害，絕對會怨恨你。你一輩子有多長？要和多少人戰鬥？這樣的受了重傷卻不死而且深深的怨恨著你的人，又有多少？如果他們聯合起來一起對你發起攻擊，你確定你能安然無恙麽？”
“你這個假設太危言聳聽了吧……”順著費妮的話腦補了一下自己被數千傷殘人士圍攻的場面，我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其實我有密集恐懼癥的說！
“任何事情都有可能發生，所以為了杜絕這以後患，對自己抱有惡意的人一定要殺死才可以！”費妮指著跪在地上的那位，斬釘截鐵的命令我，“莎莎，殺了他！”
費妮說的很有道理，我盯著墨鏡男看了半天，他瞇起來的眼睛裏除了淚水，剩下的是什麽呢？絕望還是不甘？出招前從來沒有遲疑過的我的手，忽然顫抖起來：“妮妮，下次再說好麽？我……我做不到……”
“莎莎，你必須戰勝自己，這次不動手，以後你就永遠都不能殺人了！”費妮搖頭，讓我的手抓緊匕首，“頸動脈，看到了麽？一刀刺過去，他就死定了！很簡單的。”
我低頭看著手裏光潔程亮的匕首，鼻子忽然嗅到很濃重的血腥氣，一時間心煩欲嘔，連忙轉身：“不行，這次真的不行，妮妮，你相信我……我下次……”
費妮皺著眉堅定的搖頭：“不可以，莎莎，你必須克服這種心理狀態……你看你……”
她還在絮絮叨叨，我忽然覺得全身神經驟然一緊，仿佛什麽危險降臨，想都沒想，左手變成了爪子，反手挖過去。似乎是抓到了什麽熱騰騰的柔軟的還在不停蠕動的物體。我回頭一瞧，剛剛還在可憐巴巴求饒的重傷員正從撲向我的姿勢慢慢軟倒，而我手裏，正抓著他血淋淋的肝臟……
人沒了肝臟還能活麽？
也許有的人可以吧，反正我面前這個不可以。
所以他死了，遠比費妮為他策劃的死相更淒慘。
費妮塞給我的匕首完全沒派上用場。
我吐完第一波之後，發現自己還抓著那個人的肝臟沒有放手。那塊肝上面，還有半截膽管。膽汁和血一起滴下來，氣味是無限的難聞。
我遠遠的丟開那可怕的臟器，跪在地上開始第二波嘔吐。
接下來整整三天，我一口飯都沒有吃。
無論看到什麽，我都能瞬間聯想到那塊溫熱的，柔軟的，蠕動的臟器上，然後就是翻江倒海的吐。
三天後我們也沒有回城。
雖然是野外，可能是距離城市並不遠的緣故，我們也著實遇到了幾撥組隊的玩家。除了有兩撥非常謹慎，遠遠的看到我們就立刻閃人之外，其他的人見我們要麽是女人（我和莎莎）要麽是小孩（說這出這句話的都死得慘到無法形容），都樂不可支的跑來試圖休閑一下。
結果絕大部分都變成了我的經驗值。
被他們逼著親手殺了n個人之後，我確信我不會再對著血嘔吐了。
可是我依舊沒有胃口。
費妮試圖勸解我，她說：“我當初也是這麽過來的，對吧，阿飛？”一邊說還一邊對著飛坦飛媚眼。
飛坦勾了勾嘴角，摟住費妮的肩，很不屑的說：“妮妮不是跟著我學會的殺人麽？”
費妮嬌嗔著拍了他一下：“哎呦，還說呢，第一次看你動手我差點嚇暈了好麽？你也不溫和點……”
飛坦臉上的笑容更大：“殺人這種事，要怎麽溫和啊？”
費妮撅嘴：“盡量讓對方沒有痛苦的死去嘛，一擊必殺什麽的，才符合人道主義精神！”
“我說，人道主義精神還能指導你怎麽殺人啊？”我扶額，你們這對小夫妻真是夠了啊！秀恩愛死得快，你們不知道麽？
“莎莎，你知道的，其實我很善良的！”費妮靠著飛坦，對著我眨眼睛，“我不忍心讓對方臨死前還要受那麽多的痛苦。”
“我可以說我不忍心殺人麽？”我繼續扶額。
“當然不可以，殺人和殺人之後的痛苦是兩件事！”費妮理直氣壯的反駁我。
我無話可說。
飛坦笑吟吟的把玩著費妮的頭發。
在我和費妮鬥嘴的時候，只要費妮占上風，他都不會插嘴的。真是一對狗男女！
接下來費妮覺得我身上的血腥沾染的還不夠多，於是決定再去找幾個不長眼的來幹掉——這次由飛坦來進行技術性指導。
“阿飛的技術很好喲~莎莎一定要親自感受一下！”費妮一邊說著，一邊暧昧的對我眨眼。
你家那位的不論什麽技術，好不好的我完全不想知道！我只恨自己聯想能力太強大！
其實費妮也不是純粹的嗜殺成性。她殺人也是會設置條件篩選的。
比如，有時候她會讓我和飛坦躲起來，自己穿上件扯破的衣服在深夜的街上走，上來搭訕的人，除了關心她的之外，一律被帶到暗巷打暈帶回來變成試驗品。
再比如，有時候她會和我一起被飛坦追殺，不長眼擋住我們的就活該被我們弄死，不長心膽敢救我們的就被飛坦秒殺。
如此這般折騰幾次，我們這兩女一少年的組合，一出現就可以獲得清場效果，幹凈程度堪比師父。不知道該欣慰還是傷感。
過了這麽久我才想起來，其實我不是沒殺過人啊！我在殺掉墨鏡男之前，不是一個頭槌撞碎了他們老大的蛋蛋之後，讓他掉進地洞摔死了麽？那也算我的吧？
等我們都回過神，發現我們又在外頭折騰了小一個月。
玩得太high，差點忘記了要去做任務的事情！
費妮這次說什麽都不肯放我離開了，堅決要求我跟著他們去做任務。
去就去嘛。我們又回到了戀愛都市。
經過一系列NPC的洗禮，我們終於可以在愛愛正常的行走了。
接下來只要找到愛情魔女咩咩，通過她的考驗，就可以拿到那張卡片了。
我著實的松了口氣。
魔女咩咩倒是真的很好找，她的房子門口又一個碩大的牌子，上面是血淋淋的大字“去死！”。雖然知道她號稱是去死團的中堅力量，卻真心不曉得去死團是做什麽的啊！
無論如何，只要完成任務就可以了唄。
不過這個魔女真的很奇怪。她的屋子，只有結成cp的兩個人才能進去。而且在前面一對出來之前，其他人都是不能進去的。
還好現在玩這個游戲的人不是很多，門口也沒什麽人排隊。
經過很簡單的商議，費妮拽著飛坦走進魔女的房間。我蹲在門外等他們出來。
過了大概半小時，兩個人表情詭異的跑出來。
為什麽說表情詭異呢？
費妮皺著眉撇著嘴角，臉上是前所未見的臭的要死的表情。
相反，一直看誰都不順眼的飛坦則是愉快的微笑著，連細細的眼睛都似乎稍微大了些。
這是怎麽個情況？
我跑到費妮面前，伸手去拉她的手：“妮妮，你怎麽了？沒通過麽？”
費妮反應迅速的拍開我的手，下一招就是掐住我的脖子。誰知道她會突然發難？而且我說了什麽讓她發飆的話麽？我抓著她的手腕，實在搞不清費妮這又是玩的什麽花樣。
飛坦抱著費妮向後用力：“誒呀，親愛的，別生氣嘛，莎莎她又什麽都不知道！”
咦？剛剛……說話的是……飛坦？我僵硬的扭著脖子看向他：還是以前那個樣子沒錯。不過，怎麽都覺得不對勁啊！費妮松開我的脖子，冷哼一聲，扭頭看向一邊。她似乎有點臉紅？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這個問題我應該問誰？
飛坦忽然噗的一聲笑了：“莎莎，如你所見，我和飛坦，靈魂互換了。”
“啥？”我看著眼前這對詭異的夫婦，真心不知道要用什麽表情面對他們。微笑麽？會被某些人認作是嘲笑而痛毆致死的啦！
頂著飛坦外皮的費妮，笑嘻嘻的給我解釋起來。
原來這個去死團的魔女咩咩的考驗，只是一個考驗默契度的小游戲。她會拿出一些東西，讓進去的cp一個人形容一個人猜。具體要怎麽樣才能算過關他們到最後都沒能知道。不過他們自己沒過關倒是真的。沒過關的懲罰就是兩個人靈魂互換一周。而那張“死光”的卡片，卻被當做紀念品拿到了手。
費妮形容飛坦猜。用費妮自己的話說那就是錯得驚天地泣鬼神。這麽看兩個人的默契度簡直就是負值：“莎莎！你不知道啊！飛坦簡直就是沒常識！我說什麽他都猜不到！很是氣死我了！”
“不至於吧？”我偷偷瞧了瞧一臉傲嬌樣頂費妮外皮的飛坦，決定還是不要落井下石比較好。
“那我給你形容一下，你來猜！”費妮惡狠狠的瞪了自己的身體一眼，頗有幾分之前飛坦的氣勢，“放在客廳裏，可以通過屏幕看節目的東西？偶爾還可以連上JS玩游戲？”
“額……電視機？”除了這個沒別的了吧？
“聽到沒？這才是正常的回答呢！”費妮對著自己的身體吼，很憤怒的樣子。
結果飛坦只是輕輕的“哼”了一聲。十分少女。
“還有，當你想知道，別人卻不肯直接告訴你的時候，你要怎麽辦？”
“額，這個好難，偷聽？找別人打聽？調查？”
“就是調查啊！”費妮再次對著自己身體抱怨起來，“結果你說的是什麽？”
“哼！”少女飛坦又傲嬌了。
“他說什麽？”
“他說拷問！”
“其實也有道理……”
“可這不是正確答案啊！”
“嘛……反正也拿到卡了……不要在意那些細節嘛……”
“就因為他沒常識，所以我們被懲罰了！”
“反正就一周，全當是情趣了……”
“可是他還對著我發脾氣！”
“不高興是正常的嘛……”
“莎莎，你到底幫著誰？”
“當然是妮妮！”
“這還差不多！”
“哼！”
“不過一邊是妮妮的身體一邊是妮妮的靈魂，我要怎麽辦呢？”
接下來的日子是無比詭異的。
原本對我萬分冷漠的藍發少年臉大叔心的飛坦忽然對我親熱起來。
而原本和我親親熱熱的金發少女費妮竟然每天每的對我怒目而視。
盡管知道這只是npc的惡作劇，很快他們就會交換過來，可我還是受不了！
尤其是頂著飛坦皮的費妮，笑嘻嘻的跟我說話的時候！
誰能理解那個平時話不多的少年大叔一臉蕩漾的拽著我的手臂跟我撒嬌似的說：“莎莎，我累了，我要吃蛋糕~”的時候，我心裏那一群群呼嘯而過的草泥馬是個什麽狀態啊？
站在我兩步遠的地方嘴角抽搐的頂著費妮皮的飛坦一定了解的！
要不是和他不熟而他又是費妮的親親男朋友我實在是無法從他那邊獲得友好度，我一定跟他商量，把這個攪亂人思維的飛坦牌費妮給拍暈一周！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莎莎現在的武力值已經可以橫掃GI了……
你們信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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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真的下不去手。”我揉揉心口，再次深呼吸，“他已經沒有攻擊力了啊。”
“但他還活著不是麽？只要他活著，就是一個威脅，這個世界上，只有死人才是安全的！”費妮很不讚同的推推我，“莎莎，你把他傷成這樣，他怎麽會不怨恨你？只要他怨恨你，就會想辦法傷害你。”
“他？他四肢健全的時候都打不過我，現在這個樣子……”我無法想象這貨要怎麽傷到我。尤其是現在這個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可憐樣，更是提不起我戰鬥的欲♂望。
“一個不行，那十個呢？成百上千個呢？”費妮表情十分嚴肅，對著我伸出五指，“你在戰鬥的時候不可能控制著自己不重傷對手，一旦對方受到了這樣的傷害，絕對會怨恨你。你一輩子有多長？要和多少人戰鬥？這樣的受了重傷卻不死而且深深的怨恨著你的人，又有多少？如果他們聯合起來一起對你發起攻擊，你確定你能安然無恙麽？”
“你這個假設太危言聳聽了吧……”順著費妮的話腦補了一下自己被數千傷殘人士圍攻的場面，我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其實我有密集恐懼癥的說！
“任何事情都有可能發生，所以為了杜絕這以後患，對自己抱有惡意的人一定要殺死才可以！”費妮指著跪在地上的那位，斬釘截鐵的命令我，“莎莎，殺了他！”
費妮說的很有道理，我盯著墨鏡男看了半天，他瞇起來的眼睛裏除了淚水，剩下的是什麽呢？絕望還是不甘？出招前從來沒有遲疑過的我的手，忽然顫抖起來：“妮妮，下次再說好麽？我……我做不到……”
“莎莎，你必須戰勝自己，這次不動手，以後你就永遠都不能殺人了！”費妮搖頭，讓我的手抓緊匕首，“頸動脈，看到了麽？一刀刺過去，他就死定了！很簡單的。”
我低頭看著手裏光潔程亮的匕首，鼻子忽然嗅到很濃重的血腥氣，一時間心煩欲嘔，連忙轉身：“不行，這次真的不行，妮妮，你相信我……我下次……”
費妮皺著眉堅定的搖頭：“不可以，莎莎，你必須克服這種心理狀態……你看你……”
她還在絮絮叨叨，我忽然覺得全身神經驟然一緊，仿佛什麽危險降臨，想都沒想，左手變成了爪子，反手挖過去。似乎是抓到了什麽熱騰騰的柔軟的還在不停蠕動的物體。我回頭一瞧，剛剛還在可憐巴巴求饒的重傷員正從撲向我的姿勢慢慢軟倒，而我手裏，正抓著他血淋淋的肝臟……
人沒了肝臟還能活麽？
也許有的人可以吧，反正我面前這個不可以。
所以他死了，遠比費妮為他策劃的死相更淒慘。
費妮塞給我的匕首完全沒派上用場。
我吐完第一波之後，發現自己還抓著那個人的肝臟沒有放手。那塊肝上面，還有半截膽管。膽汁和血一起滴下來，氣味是無限的難聞。
我遠遠的丟開那可怕的臟器，跪在地上開始第二波嘔吐。
接下來整整三天，我一口飯都沒有吃。
無論看到什麽，我都能瞬間聯想到那塊溫熱的，柔軟的，蠕動的臟器上，然後就是翻江倒海的吐。
三天後我們也沒有回城。
雖然是野外，可能是距離城市並不遠的緣故，我們也著實遇到了幾撥組隊的玩家。除了有兩撥非常謹慎，遠遠的看到我們就立刻閃人之外，其他的人見我們要麽是女人（我和莎莎）要麽是小孩（說這出這句話的都死得慘到無法形容），都樂不可支的跑來試圖休閑一下。
結果絕大部分都變成了我的經驗值。
被他們逼著親手殺了n個人之後，我確信我不會再對著血嘔吐了。
可是我依舊沒有胃口。
費妮試圖勸解我，她說：“我當初也是這麽過來的，對吧，阿飛？”一邊說還一邊對著飛坦飛媚眼。
飛坦勾了勾嘴角，摟住費妮的肩，很不屑的說：“妮妮不是跟著我學會的殺人麽？”
費妮嬌嗔著拍了他一下：“哎呦，還說呢，第一次看你動手我差點嚇暈了好麽？你也不溫和點……”
飛坦臉上的笑容更大：“殺人這種事，要怎麽溫和啊？”
費妮撅嘴：“盡量讓對方沒有痛苦的死去嘛，一擊必殺什麽的，才符合人道主義精神！”
“我說，人道主義精神還能指導你怎麽殺人啊？”我扶額，你們這對小夫妻真是夠了啊！秀恩愛死得快，你們不知道麽？
“莎莎，你知道的，其實我很善良的！”費妮靠著飛坦，對著我眨眼睛，“我不忍心讓對方臨死前還要受那麽多的痛苦。”
“我可以說我不忍心殺人麽？”我繼續扶額。
“當然不可以，殺人和殺人之後的痛苦是兩件事！”費妮理直氣壯的反駁我。
我無話可說。
飛坦笑吟吟的把玩著費妮的頭發。
在我和費妮鬥嘴的時候，只要費妮占上風，他都不會插嘴的。真是一對狗男女！
接下來費妮覺得我身上的血腥沾染的還不夠多，於是決定再去找幾個不長眼的來幹掉——這次由飛坦來進行技術性指導。
“阿飛的技術很好喲~莎莎一定要親自感受一下！”費妮一邊說著，一邊暧昧的對我眨眼。
你家那位的不論什麽技術，好不好的我完全不想知道！我只恨自己聯想能力太強大！
其實費妮也不是純粹的嗜殺成性。她殺人也是會設置條件篩選的。
比如，有時候她會讓我和飛坦躲起來，自己穿上件扯破的衣服在深夜的街上走，上來搭訕的人，除了關心她的之外，一律被帶到暗巷打暈帶回來變成試驗品。
再比如，有時候她會和我一起被飛坦追殺，不長眼擋住我們的就活該被我們弄死，不長心膽敢救我們的就被飛坦秒殺。
如此這般折騰幾次，我們這兩女一少年的組合，一出現就可以獲得清場效果，幹凈程度堪比師父。不知道該欣慰還是傷感。
過了這麽久我才想起來，其實我不是沒殺過人啊！我在殺掉墨鏡男之前，不是一個頭槌撞碎了他們老大的蛋蛋之後，讓他掉進地洞摔死了麽？那也算我的吧？
等我們都回過神，發現我們又在外頭折騰了小一個月。
玩得太high，差點忘記了要去做任務的事情！
費妮這次說什麽都不肯放我離開了，堅決要求我跟著他們去做任務。
去就去嘛。我們又回到了戀愛都市。
經過一系列NPC的洗禮，我們終於可以在愛愛正常的行走了。
接下來只要找到愛情魔女咩咩，通過她的考驗，就可以拿到那張卡片了。
我著實的松了口氣。
魔女咩咩倒是真的很好找，她的房子門口又一個碩大的牌子，上面是血淋淋的大字“去死！”。雖然知道她號稱是去死團的中堅力量，卻真心不曉得去死團是做什麽的啊！
無論如何，只要完成任務就可以了唄。
不過這個魔女真的很奇怪。她的屋子，只有結成cp的兩個人才能進去。而且在前面一對出來之前，其他人都是不能進去的。
還好現在玩這個游戲的人不是很多，門口也沒什麽人排隊。
經過很簡單的商議，費妮拽著飛坦走進魔女的房間。我蹲在門外等他們出來。
過了大概半小時，兩個人表情詭異的跑出來。
為什麽說表情詭異呢？
費妮皺著眉撇著嘴角，臉上是前所未見的臭的要死的表情。
相反，一直看誰都不順眼的飛坦則是愉快的微笑著，連細細的眼睛都似乎稍微大了些。
這是怎麽個情況？
我跑到費妮面前，伸手去拉她的手：“妮妮，你怎麽了？沒通過麽？”
費妮反應迅速的拍開我的手，下一招就是掐住我的脖子。誰知道她會突然發難？而且我說了什麽讓她發飆的話麽？我抓著她的手腕，實在搞不清費妮這又是玩的什麽花樣。
飛坦抱著費妮向後用力：“誒呀，親愛的，別生氣嘛，莎莎她又什麽都不知道！”
咦？剛剛……說話的是……飛坦？我僵硬的扭著脖子看向他：還是以前那個樣子沒錯。不過，怎麽都覺得不對勁啊！費妮松開我的脖子，冷哼一聲，扭頭看向一邊。她似乎有點臉紅？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這個問題我應該問誰？
飛坦忽然噗的一聲笑了：“莎莎，如你所見，我和飛坦，靈魂互換了。”
“啥？”我看著眼前這對詭異的夫婦，真心不知道要用什麽表情面對他們。微笑麽？會被某些人認作是嘲笑而痛毆致死的啦！
頂著飛坦外皮的費妮，笑嘻嘻的給我解釋起來。
原來這個去死團的魔女咩咩的考驗，只是一個考驗默契度的小游戲。她會拿出一些東西，讓進去的cp一個人形容一個人猜。具體要怎麽樣才能算過關他們到最後都沒能知道。不過他們自己沒過關倒是真的。沒過關的懲罰就是兩個人靈魂互換一周。而那張“死光”的卡片，卻被當做紀念品拿到了手。
費妮形容飛坦猜。用費妮自己的話說那就是錯得驚天地泣鬼神。這麽看兩個人的默契度簡直就是負值：“莎莎！你不知道啊！飛坦簡直就是沒常識！我說什麽他都猜不到！很是氣死我了！”
“不至於吧？”我偷偷瞧了瞧一臉傲嬌樣頂費妮外皮的飛坦，決定還是不要落井下石比較好。
“那我給你形容一下，你來猜！”費妮惡狠狠的瞪了自己的身體一眼，頗有幾分之前飛坦的氣勢，“放在客廳裏，可以通過屏幕看節目的東西？偶爾還可以連上JS玩游戲？”
“額……電視機？”除了這個沒別的了吧？
“聽到沒？這才是正常的回答呢！”費妮對著自己的身體吼，很憤怒的樣子。
結果飛坦只是輕輕的“哼”了一聲。十分少女。
“還有，當你想知道，別人卻不肯直接告訴你的時候，你要怎麽辦？”
“額，這個好難，偷聽？找別人打聽？調查？”
“就是調查啊！”費妮再次對著自己身體抱怨起來，“結果你說的是什麽？”
“哼！”少女飛坦又傲嬌了。
“他說什麽？”
“他說拷問！”
“其實也有道理……”
“可這不是正確答案啊！”
“嘛……反正也拿到卡了……不要在意那些細節嘛……”
“就因為他沒常識，所以我們被懲罰了！”
“反正就一周，全當是情趣了……”
“可是他還對著我發脾氣！”
“不高興是正常的嘛……”
“莎莎，你到底幫著誰？”
“當然是妮妮！”
“這還差不多！”
“哼！”
“不過一邊是妮妮的身體一邊是妮妮的靈魂，我要怎麽辦呢？”
接下來的日子是無比詭異的。
原本對我萬分冷漠的藍發少年臉大叔心的飛坦忽然對我親熱起來。
而原本和我親親熱熱的金發少女費妮竟然每天每的對我怒目而視。
盡管知道這只是npc的惡作劇，很快他們就會交換過來，可我還是受不了！
尤其是頂著飛坦皮的費妮，笑嘻嘻的跟我說話的時候！
誰能理解那個平時話不多的少年大叔一臉蕩漾的拽著我的手臂跟我撒嬌似的說：“莎莎，我累了，我要吃蛋糕~”的時候，我心裏那一群群呼嘯而過的草泥馬是個什麽狀態啊？
站在我兩步遠的地方嘴角抽搐的頂著費妮皮的飛坦一定了解的！
要不是和他不熟而他又是費妮的親親男朋友我實在是無法從他那邊獲得友好度，我一定跟他商量，把這個攪亂人思維的飛坦牌費妮給拍暈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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