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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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來頓時臉色變了變，肅穆的說道“不給你，你就偷，這就是你的做法？”
“呃.....”好像這麽說的話，的確有點不對！
“好，我錯了，以後絕對不會偷了。”自己都覺得說不過去了，只有認錯一條路了。
東來冷眼瞧著我，道“這就是你認錯的態度？”
我擡眸氣鼓鼓的瞪著東來，半響後，洩氣的垂下腦袋，然後憋足一口氣，朝著他走去，雙手搭在他肩上，踮腳朝他嘴唇吻去。
東來的氣息頓時變了變，不過我沒想那麽多，趕緊退了回來，結果腰被一把摟住，然後嘴巴被人撬開了。
“唔唔....”放開我，臭東來，道歉要不要這樣？我拼命的砸東來肩膀，想把他推開，結果天不遂人願，一直也不遂我願。
我感覺自己眼前已經發黑了，東來才微微松開我，啞聲說道“你倒是很會認錯，以為這樣我就不會拿你怎麽樣了？”
“我已經道歉了，而且還道歉這麽久，很有誠意了，你還要怎麽樣？”我全身軟綿綿的，沒有力氣推開東來，也沒有力氣離開，心裏委屈得不行。
就是當了一回小偷嗎？有什麽大不了的，以前我偷了九叔的東西，被他抓住，也沒有這麽兇啊！
“我以後絕對不跟你道歉，果然清月說的不錯，道歉只能跟他，不能跟別人！”終於恢覆了一些力氣，氣憤的推開東來，吼道。
東來臉色突然變得青黑，一把將我扯了回去，吼道“你說什麽，誰讓你這麽道歉的？”
“不用你管，放開我”我使勁的甩東來的手，可他力氣大得很，這會不知道怎麽了，手腕都快被捏斷了。
東來突然冷冷一笑，道“清月就是那只九尾狐吧，你跟他什麽關系，為什麽他要讓你這樣道歉？”
“你放開我，手要斷了”我痛得發瘋，憤憤的朝著東來大吼。
東來臉色一變，陰沈沈的看著我，然後天旋地轉，我還來不及搞清楚狀況，已經到了一個陌生的屋子，然後被摔上了床。
身上的衣服被東來全部撕了，碎布條飛的到處都是。東來像是一座山一樣壓在我身上，讓我又怕又慌。
“東來，我不要跟你洞房，你放開我，我不要嫁給你，我不想當你的帝後，你饒了我吧！”我恨不得朝著東來磕頭跪拜了，我真的是怕了，眼前的東來，根本不是我認識的那個人。
“你不想嫁給我，你想嫁給誰，那個九尾狐，還是誰？”東來的眼中有我看不懂的東西，很恐怖，很可怕，似乎準備把我撕碎。
“我誰都不嫁，你殺了我吧！”我沖著東來大吼道。
東來猛地停住了，陰沈的看著我，道“死？你想死嗎？”
“對，我不想活下去了，我本來以為我已經死了，幸福的死在你的懷裏。可我沒想到，我還會活下來，然後看著你變成魔帝，看著你變成一個陌生人，我討厭這樣的你....”憋了太久的話，吼出來的一瞬間，我終於輕松了。
東來看了我很久很久，突然嘴角一勾，笑了，道“如果我不是你想的那麽美好，你的喜歡就收回了嗎？”
“對，如果早知道你是現在的樣子，我不會喜歡你！”
“那麽你該恨你自己，是你把我變成現在的樣子！”東來邪惡一笑，輕輕的抓著我的手，十指相扣。
我眼前出現了很多的畫面，我看見我死了，我看見東來大戰巨蛇，我看見東來仰天長嘯，棄佛成魔。我還聽見了他內心的聲音，聽見了他放棄成佛的原因。
“看見了嗎？”東來柔聲的在我耳邊問道。
我痛苦的閉上眼睛，再次後悔了。
“成佛的東來在你眼裏華光萬丈，值得你用性命相待。可是成魔的東來，你卻開始厭棄，紫曇，你真是市儈！”東來低低淺淺的說著。
“我沒有，我.....”
“有沒有，你自己心裏清楚！”東來放開了我，用一塊綢子將我裹住，丟回了夢臨閣。
我睜著眼睛過了一夜，反反覆覆的想我看到的畫面。東來的質問在我耳邊一直回響，讓我不勝其煩。
佛和魔？我不會這麽膚淺的！
從那天後，東來再也沒有來過夢臨閣，也沒有在見過我。每天會有人將一缸一缸的酒擡進來，每天也有人將空缸子收走。我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一遍遍的問，到底東來的話是不是真的？
開始我還能為自己辯駁，後來覺得自己的辯駁特別蒼白。
我已經不清楚我到底喜歡東來什麽，我甚至不清楚，我送他成佛，究竟是為了成全他，還是為了成就我！
我扒開自己的心，一遍遍的問，一遍遍的看，然後退縮了。
我將夢臨閣徹底的變成了酒窖，每日醉生夢死，逃避現實。雲靈在門外哭著喊著，我全當聽不見。我已經無法面對自己，更不知道怎麽面對別人。
恍恍惚惚的不知道過了多久，門被撞開了，十娘掩面蹙眉的走了進來，生氣了瞪了我一眼。
我跌跌撞撞的朝十娘撲去，抱著十娘大哭了一場。
“幾百年不見，你把自己泡進了酒缸子？”十娘生氣的看著我，卻輕柔的將我額前碎發挑了起來。
我緊緊的摟著十娘的腰，悶聲悶氣的說“十娘，給我一碗孟婆湯吧！”
十娘輕笑出聲，道“若是真的能這麽簡單忘了，你還會成了如今的模樣？”
“十娘，我覺得我好可怕！”我將腦袋埋在十娘的腰間，說道。
“為什麽覺得自己可怕？”十娘輕柔的拍著我的肩膀，像是阿爹哄我睡覺一樣。
我艱難的擡頭看著十娘，道“我喜歡金光閃閃的東來，不喜歡黑氣沈沈的東來，我是不是很虛偽？”
十娘莞爾一笑，無奈的說“你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把自己灌成了醉鬼？”
“恩....”我羞愧的低下頭，低低的應了一聲。
十娘拍了拍我的肩，笑道“你喜歡善良的東來，這沒什麽錯，你認識他的時候，他就是那個樣子的！只是後面發生了一些變化，你覺得接受不了也很正常。人都是這樣的，向往光明，討厭黑暗。但是光明和黑暗本就是一體，你想通了自然就會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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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錯了，以後絕對不會偷了。”自己都覺得說不過去了，只有認錯一條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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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擡眸氣鼓鼓的瞪著東來，半響後，洩氣的垂下腦袋，然後憋足一口氣，朝著他走去，雙手搭在他肩上，踮腳朝他嘴唇吻去。
東來的氣息頓時變了變，不過我沒想那麽多，趕緊退了回來，結果腰被一把摟住，然後嘴巴被人撬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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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道歉了，而且還道歉這麽久，很有誠意了，你還要怎麽樣？”我全身軟綿綿的，沒有力氣推開東來，也沒有力氣離開，心裏委屈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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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後絕對不跟你道歉，果然清月說的不錯，道歉只能跟他，不能跟別人！”終於恢覆了一些力氣，氣憤的推開東來，吼道。
東來臉色突然變得青黑，一把將我扯了回去，吼道“你說什麽，誰讓你這麽道歉的？”
“不用你管，放開我”我使勁的甩東來的手，可他力氣大得很，這會不知道怎麽了，手腕都快被捏斷了。
東來突然冷冷一笑，道“清月就是那只九尾狐吧，你跟他什麽關系，為什麽他要讓你這樣道歉？”
“你放開我，手要斷了”我痛得發瘋，憤憤的朝著東來大吼。
東來臉色一變，陰沈沈的看著我，然後天旋地轉，我還來不及搞清楚狀況，已經到了一個陌生的屋子，然後被摔上了床。
身上的衣服被東來全部撕了，碎布條飛的到處都是。東來像是一座山一樣壓在我身上，讓我又怕又慌。
“東來，我不要跟你洞房，你放開我，我不要嫁給你，我不想當你的帝後，你饒了我吧！”我恨不得朝著東來磕頭跪拜了，我真的是怕了，眼前的東來，根本不是我認識的那個人。
“你不想嫁給我，你想嫁給誰，那個九尾狐，還是誰？”東來的眼中有我看不懂的東西，很恐怖，很可怕，似乎準備把我撕碎。
“我誰都不嫁，你殺了我吧！”我沖著東來大吼道。
東來猛地停住了，陰沈的看著我，道“死？你想死嗎？”
“對，我不想活下去了，我本來以為我已經死了，幸福的死在你的懷裏。可我沒想到，我還會活下來，然後看著你變成魔帝，看著你變成一個陌生人，我討厭這樣的你....”憋了太久的話，吼出來的一瞬間，我終於輕松了。
東來看了我很久很久，突然嘴角一勾，笑了，道“如果我不是你想的那麽美好，你的喜歡就收回了嗎？”
“對，如果早知道你是現在的樣子，我不會喜歡你！”
“那麽你該恨你自己，是你把我變成現在的樣子！”東來邪惡一笑，輕輕的抓著我的手，十指相扣。
我眼前出現了很多的畫面，我看見我死了，我看見東來大戰巨蛇，我看見東來仰天長嘯，棄佛成魔。我還聽見了他內心的聲音，聽見了他放棄成佛的原因。
“看見了嗎？”東來柔聲的在我耳邊問道。
我痛苦的閉上眼睛，再次後悔了。
“成佛的東來在你眼裏華光萬丈，值得你用性命相待。可是成魔的東來，你卻開始厭棄，紫曇，你真是市儈！”東來低低淺淺的說著。
“我沒有，我.....”
“有沒有，你自己心裏清楚！”東來放開了我，用一塊綢子將我裹住，丟回了夢臨閣。
我睜著眼睛過了一夜，反反覆覆的想我看到的畫面。東來的質問在我耳邊一直回響，讓我不勝其煩。
佛和魔？我不會這麽膚淺的！
從那天後，東來再也沒有來過夢臨閣，也沒有在見過我。每天會有人將一缸一缸的酒擡進來，每天也有人將空缸子收走。我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一遍遍的問，到底東來的話是不是真的？
開始我還能為自己辯駁，後來覺得自己的辯駁特別蒼白。
我已經不清楚我到底喜歡東來什麽，我甚至不清楚，我送他成佛，究竟是為了成全他，還是為了成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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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恍惚惚的不知道過了多久，門被撞開了，十娘掩面蹙眉的走了進來，生氣了瞪了我一眼。
我跌跌撞撞的朝十娘撲去，抱著十娘大哭了一場。
“幾百年不見，你把自己泡進了酒缸子？”十娘生氣的看著我，卻輕柔的將我額前碎發挑了起來。
我緊緊的摟著十娘的腰，悶聲悶氣的說“十娘，給我一碗孟婆湯吧！”
十娘輕笑出聲，道“若是真的能這麽簡單忘了，你還會成了如今的模樣？”
“十娘，我覺得我好可怕！”我將腦袋埋在十娘的腰間，說道。
“為什麽覺得自己可怕？”十娘輕柔的拍著我的肩膀，像是阿爹哄我睡覺一樣。
我艱難的擡頭看著十娘，道“我喜歡金光閃閃的東來，不喜歡黑氣沈沈的東來，我是不是很虛偽？”
十娘莞爾一笑，無奈的說“你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把自己灌成了醉鬼？”
“恩....”我羞愧的低下頭，低低的應了一聲。
十娘拍了拍我的肩，笑道“你喜歡善良的東來，這沒什麽錯，你認識他的時候，他就是那個樣子的！只是後面發生了一些變化，你覺得接受不了也很正常。人都是這樣的，向往光明，討厭黑暗。但是光明和黑暗本就是一體，你想通了自然就會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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