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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對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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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說,不認字你以後如何修行?”東來一改溫和的面孔,嚴肅的說道。

我毫不在乎的說“不修就不修,修行有什麽好?反正我也不想成仙,就這樣挺好的!”

“不行,你一定要修煉成仙!”東來激動的站了起來,眼睛瞪圓了的看著我!

我被嚇退了一步,木訥的問“為什麽?我又不想當神仙”

東來轉過頭,避過我的視線,道“你本來就該要成仙的,你不能誤了修行!”

我心中一痛,轉過頭不想讓東來感覺到我的難受。我真的不懂,難道東來的心中,我沒有成仙也是他的虧欠麽?

“你看書吧,我出去玩!”我實在不能忍受跟他待在一起,幹脆逃了出去,隱身躺在屋頂,讓他看不到我。

忍了一天的酒,再次被我拿了出來,兇猛的灌了起來。我下定決心演這場戲的時候,根本沒有料到一切這麽困難!我有點後悔了,也許我不該再次出現在他面前,也省的我們都難受!

酒壺裏的酒被我灌了一大半,也不知道是不是重新修煉成精,酒量也倒回去了,我竟然喝暈了。東來站在我面前的時候,我竟然分不清楚到底是真是假?

“你如果不想修煉,我不勉強你就是了,何苦為難自己?”東來將我臉上被酒澆濕的頭發一縷縷的挑了起來,無奈的說道。

我傻呵呵的笑著,腦子已經徹底無法思考了。只有喝酒這件事情,不用我刻意去做。但是酒壺剛到嘴邊,就被東來奪走了,然後天旋地轉,我被東來抱著落在地上,又被放回了床上。

“你也要喝嗎?我這還有!”我又拎出了一大壇子酒,朝著東來做請。

東來頓時臉色黑如鍋底,一把將酒壇子奪了過去,道“不準喝了!”

“你不要搶啊,我還有很多。對了,麟風還給了我銀子,不夠我們去買!”我說完,便把所有的酒壇子拿了出來,擺了滿滿一屋子,然後雙手捧著麟風給我的荷包,朝著東來得意的笑。

東來頓時眼睛裏都冒出了冷氣,蹙著眉頭看著一屋子大大小小的酒壇子,眼神淩厲的瞪著我,道“你究竟買了多少酒?”

我掰著手指頭,胡亂的數了一通,回道“就搬了兩家酒肆,不過我挑的是好酒,所以有點少。不過我有錢,麟風的錢不夠,我還有珍珠,好多好大的珍珠!”

我袖籠一抖,劈裏啪啦大大小小的珍珠全部抖了出來,好在我還不傻,沒把自己給淹了。

東來看見珍珠的時候,眼神特別的怪異,然後拿起一個珍珠,突然變得很奇怪。

“你怎麽了?是不是很喜歡這些珍珠,我送給你吧!”我以為他是被珍珠給迷了眼,大方的捧了一堆遞到他面前。

東來沈默的看著我,突然拿著我的小酒壺,仰頭灌酒,很多酒來不及被他咽下,順著下巴流了下來,就像是一汪山泉。然後我心疼的靠過去,嘴唇碰在他的下巴上。

我不是要怎麽他,我只是心疼我的酒,可是東來的眼神卻像是著了火,通紅通紅的看著我,然後又是一陣天旋地轉,我被東來死死的壓在身下,那些珍珠硌得我全身都疼。

“疼....疼......放開我...”我手腳並用的想把身上的大山推開,但是一張嘴,感覺嘴裏多了點什麽東西。

“我沒錯...我不要道歉.....”我嘟囔的說著,但是嘴巴裏有東西,發不出聲,只能難受得掉眼淚。如今這眼淚,已經越來越不值錢了,動不動就哭得如山洪潰堤,心裏委屈得似乎天下沒有比我更委屈的人...呃...不,是妖!

“紫曇,我該拿你怎麽辦?”東來悶聲悶氣的在我耳邊說道,我剛想回答他,突然感覺他咬我耳朵,頓時一聲驚叫!

“啊......”只是這叫聲有點詭異,把我自己都嚇到了!

東來擡起頭,看著我,鄭重其事的問“紫曇,你到底想要什麽?”

我傻了,定定的看著他眼睛,呵呵笑說“我要你成佛,我要找孟婆討孟婆湯,忘記前塵往事!”

東來頓時神情痛苦的看著我,然後直直的朝我吻了下來。我已經沒有力氣去掙紮了,也不想明白這一切到底是怎麽了!不過就是道歉嗎!我沒錯我也認,還不行嗎?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暈過去的,我只知道這一覺睡得太難受了,感覺自己像是在石子上翻來覆去的打滾,現在全身都痛,腦袋更痛!

我醒來的時候,床上沒有石子,屋子裏也沒有東來。倒是滿屋子的酒壇子,格外的醒目。我拍拍沈重的腦袋,想記起睡前發生了什麽,但是腦子一片空白。我只得起身將酒壇子收了起來,然後拿著我的小酒壺喝了一口回魂酒,才算醒了一點。

“醒了,來把你的珍珠收起來,睡在珍珠上,你也不嫌硌得慌!”東來端著水盆走了進來,指了指放在床邊角落的布單。

“我睡在珍珠上?難怪不舒服呢?”我傻呵呵的笑了笑,走過去將布扯開,將裏面的一堆珍珠收了起來。

東來擰了一方帕子給我,低聲說道“以後少喝點酒,天天宿醉頭疼,你也受得了?”

我接過東來帕子的時候,在東來身上也聞到了一點酒味,掩蓋在檀香之下。我想起一屋子的酒壇子,頓時心中有愧。東來不喜歡酒,卻讓他跟那麽多酒同屋而眠,真是夠為難他的!

“對不起,以後我不會把酒帶回屋裏!”我胡亂的擦了擦臉,然後走去水盆邊自己梳洗。

東來朝著我相反的方向而去,將布單收了起來,等我梳洗完,東來連著水盆一起端了出去。我看了看天色,發現已經過了午時,頓時覺得自己這睡覺的本事越發見長了!

只是我怎麽從屋頂睡到屋裏來的?而且還弄出一堆珍珠在床上睡,我是腦子喝傻了嗎?我敲了敲鈍痛的腦子,努力的回想我到底幹了什麽,但是奇怪的是,我一用力想,腦袋就很疼,跟有人掄著鐵錘敲一樣的疼。

東來去了很久,回來的時候手裏只有一個銅盆,看來布單是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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