郤梓歆：夜晚和心上人偷/情被老丈人抓住了，腫麽破，在線等，急！

殷玖：要完。

墨懿站在門口，目光淩厲：“毓兒，你上回跟朕的保證，還記得嗎？”

殷玖蔫巴巴：“嗯，日後絕對不跟郤梓歆來往...”

“那現在的情況，朕需要你給朕解釋！”墨懿極其惱火，自家蠢毓兒怎麽這麽心軟，對殷黎如此也就算了，對郤梓歆也這樣！

“是我突然進來，捂住了玖兒的嘴，不讓她說話的。”郤梓歆沈穩回答，眸光誠懇。

墨懿冷笑一聲，道：“那方才為什麽外面的人說毓兒應了一句‘無事’呢？”

編，繼續編，看你怎麽編！

郤梓歆一時語塞，突然靈光一現，急中生智，道：“方才是我模仿的。”

殷玖欲言又止。

墨懿唇邊笑意更冷，“毓兒。”

殷玖輕輕一嘆，道：“我怕您知道後發落郤梓歆。”

真是的，陛下可不是笨蛋。

墨懿不置可否，看向笑容僵硬的郤梓歆，語氣森然：“你想怎麽死？”

郤梓歆誠懇道：“老死。”

說完，趁著還沒有人上前來分開他和殷玖，手腕一翻露出匕首，架在殷玖脖頸上，露出一口白牙：“陛下，可以離開嗎？”

墨懿瞳孔一縮，看著他和一臉無辜的殷玖，連說了幾個“好”。

殷玖平靜道：“可以給我一炷香的時間和郤梓歆說明白嗎，父皇？”

果不其然，墨懿方才狠戾的面容聽到最後一句話頓時柔和些許，雖還是帶著怒氣，但已經比方才好的多了。

墨懿輕輕撫掌，神出鬼沒的杞翃回到他身後。他瞇起眼，道：“好。”

但他的腳步絲毫不動，表示他要求在旁圍觀。

郤梓歆松了一口氣，把匕首收好。

毓兒送他的呢！

殷玖雖然有幾分尷尬，但還是旁若無閑人地認真對郤梓歆道：“你醜，所以我拒絕。”

郤梓歆接口：“沒關系，我去訂做像陛下的□□。”

墨懿微微擡起下頜，杞翃領會了，轉身退下。

當適時，郤梓歆飛快從窗戶掠了出去，墨懿面上一片空白。

杞翃反應過來，連忙低下頭，不敢看陛下臉色。

陛下...被殿下和郤梓歆聯手耍了！

殿下自求多福。

只不過電光火石之間，人已經跑遠，抓不到了。

殷玖搶在他反應過來發飆之前規規矩矩地跪好，低眉順眼地道：“兒臣知錯，請您降罪。”

服軟也不頂用！

墨懿看著她，美目幾乎噴火。

真·是·他·的·好·毓·兒！

他怒極反笑：“待在此處把律疏背完，沒背完不準離開，不準用膳！”

殷玖驚訝慌亂地擡眸看向他，“陛下？！”

她會用，但是不會背誦全文啊！

墨懿冷笑一聲，甩袖離開。殷玖連忙起身，極其逾越地抓住了他的衣袖，“陛下等等...”

墨懿看了她一眼，她立刻如燙到了一般縮回手，訕訕道：“臣這一月已多日未朝，如今方朝幾日又請假，怕是有些不妥...”

墨懿微微蹙眉：“確實。”

殷玖眸子微亮。

墨懿笑了笑，語氣極冷：“杞翃，通知下去，明日早朝取消。”

杞翃唇角抽了抽，但沒有讓他看見，看似恭順地領命而去，其實心中腹誹不已。

殷玖試圖垂死掙紮：“臣...”

“背完了給朕背。”不要想著投機取巧。

殷玖想哭。

“朕遲點命人將律疏送來。至於吃食，也會命人送來。”墨懿見她這幅可憐巴巴的模樣，終究還是心軟了。他在心中嘆了一聲，此風不可長啊！

殷玖目送著他遠去，還是想哭。

早朝是一回事，去大理寺處理事務又是一回事！

一個月只去了不到十日，她會被少卿往死裏懟的！

......

墨懿走回寢殿，就看見殷黎正在試圖撬開頸上鎖鏈，心情好轉許些，道：“盡管弄，弄開了朕讓人重新打一副。”

殷黎見他回來了，平靜地松開手，仿佛無事發生過，“玖兒那邊怎麽了？”

墨懿聞言微微蹙眉，怒回心頭，質問道：“你到底是怎麽教的？”

殷黎擡眸看向他，“嗯？”

“你是怎麽把那麽乖的孩子教的那般懦弱膽小又心軟的？”墨懿早就想問了，如今時機成熟，正好問出口。

殷黎皺眉，和殷玖極其相似的面讓墨懿態度軟化了許，解釋道：“那孩子竟然敢收留郤梓歆。”

殷黎眸色微沈，不過恍若不在意般輕輕笑道：“你會教，你來教。”

墨懿呼吸一滯，頓時發力抓住她頸上鐵鏈的另一端，往自己身邊拉。

殷黎被他直接從床上拉下，堪堪才保住平衡。

墨懿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極其憤怒：“朕看在毓兒面上才對你法外開恩，莫要以為朕不舍得殺你。”

殷黎聞言垂下眸，淡淡道：“如果玖兒不是這種性格，而你又不知道她的身世，你以為她可以在世中存活多久？”

她驀然擡起頭，眼眸裏帶著蓬勃的怒意，光芒耀眼：“如果當年我身後不是彥家，你真以為可以認識那麽開朗的我嗎！”

墨懿被她這種態度弄得更不爽了，驀然松開手，失去了拉力，殷黎向後幾步，坐到地上。

殷黎垂下眸，語氣悲傷：“即使她最後都會死，我也希望我的孩子可以活長一點啊。”

“既然那麽不情願，為什麽還要這麽做？”墨懿看著她，語氣冷漠，“堂堂族長，你這都做不到嗎？”

“你沒有阻止，就說明你也是默認讓毓兒犧牲好成全你們宮氏，成全你放在心上的兒子宮纖白。至於毓兒，既然你們這般絕情，那麽朕也只承認她。”墨懿道，眸中目光不屑。

“你知道什麽！”殷黎驀然擡頭，目光含恨，“宮家的都是混蛋！”

包括她的好兒子，從小生活在北辰，被眾多族中長老放在心尖上疼愛的宮纖白，被晏家繼承人之一看中的宮纖白。

這一次之所以那些家夥讓她前來表示臣服，就是怕墨懿傷了他！

墨懿冷眼看著她，微微笑了一聲，彎下腰拭去她眼角的淚，語氣隨意帶著讚賞：“這一招苦肉計，還不錯。”

果然...

殷黎闔上眸子，雖然已經有了他會這麽說的心理準備，但是心還是狠狠抽了一下。

真是...這樣活著，還不如死了痛快。

她起身，不再在意他，爬到另一邊的榻上和衣睡下，淡淡道：“隨你怎麽想罷。”

已經無所謂了。

那些家夥說了，只要這一次她肯來帝京，日後無論她如何，他們都不會去動彥家。

這樣...就足夠了。

算是她鳩占鵲巢的報答罷。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殷玖：好想死啊。

殷黎：加我一個。

墨懿：你們敢？！(黑化準備)

宮纖白：阿姊和母親別這樣，看我這麽萌的份上...

殷黎：最討厭你了，滾。

宮纖白：？？？

殷玖：那邊的陛下別黑化...

殷黎：再不死我要也黑化了。

殷玖：？？？

殷黎：黑化就是，拖著宮纖白一起死。

宮纖白：母親！！！

墨懿：朕支持你，黑化去吧。

殷玖：陛下！！！

今天只有兩千字。

殷黎很討厭纖白，所以在纖白第一世的時候說出真相。她知道墨懿不會因為真相放過纖白，說出真相的原因只是為了讓纖白更痛苦罷了。

至於為什麽這麽討厭...或許一是因為對一出生就必須拋棄的女兒的愧疚和懷念，加上對自己身世的厭惡，所以討厭一出生就什麽都有的兒子；二是宮纖白從小就不養在她身邊，沒有培養感情，母子就互相疏遠。最終釀成第一世的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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