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秘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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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秘藥（下）
姚黃辦事效率一向很高，秦嫣然前腳才走，她後腳便到了，抄查到了敏柔藏梳妝盒裏一個白色藥丸，模樣和之前那顆一般無二。
除了藥丸之外，姚黃還將敏柔院子裏丫鬟婆子一並帶了過來，而滿臉惶惶不安荷姨娘也來了，看到被兩個粗壯婆子押著敏柔，她繃得緊緊神經就繃不住斷了弦，她毫不猶豫撲向敏柔，被人阻攔之後，她帶了些忿忿瞪著敏瑜，道：“二姑娘，你怎麽能這樣糟踐三姑娘呢，再怎麽說，她也是你親妹妹啊！”
“糟踐？”敏瑜輕輕一挑眉，冷冷道：“我怎麽糟踐三妹妹了，姨娘可得好好說清楚！”
敏瑜口氣實不好，讓荷姨娘微微一縮，心裏就有些怯懦，但看了神色頹然敏柔一眼，還是鼓起勇氣道：“二姑娘無緣無故讓人把三姑娘這麽押著，還讓張金喜家帶著人查抄三姑娘和婢妾院子，這還不是糟踐嗎？”
“這就算糟踐了啊！”敏瑜恍悟，她輕輕地一擡手，秋霞立刻將那顆白色藥丸遞給她，敏瑜用兩個手指小心將它夾起來，輕輕地晃了一下，道：“荷姨娘可知道這是什麽東西？又是從什麽地方搜出來？”
那藥丸是什麽荷姨娘還真不知道，但是姚黃帶著人查抄敏柔院子時候，她聞訊趕了過去，親眼看到姚黃從敏柔首飾盒裏將這顆用紙包著藥丸搜出來，她心裏砰砰直跳，嘴上卻還為敏柔說話，道：“婢妾也不知道這是什麽，想來應該不是什麽害人東西……二姑娘，三姑娘整日被拘家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怎麽都不會有害人東西。”
“我也是這麽認為！”敏瑜點頭讚同荷姨娘話，不等荷姨娘微微放下了心來，卻又看著敏柔，道：“所以，我好奇了，三妹妹到底是怎麽神不知鬼不覺弄來這東西！”
這個……荷姨娘語塞，她將視線投向敏柔，她垂著頭站那裏，不知道想什麽，他腳下有一只羽毛光亮母雞。從她進來到現一直鍥而不舍朝著敏柔撲騰著，大有敏柔不將它抱起來誓不罷休架勢。這看起來很可笑，但是荷姨娘卻怎麽都笑不出來。她急切地道：“三姑娘，你和二姑娘好好解釋解釋啊！”
解釋什麽？敏柔不覺得自己還能解釋什麽，又有必要再解釋什麽，反正事情已經打了這一步，解釋也是沒用。還不如不要再浪費口舌，有被下了秘藥，絕對維護自己老夫人當靠山，她就不相信敏瑜還能把她怎麽樣！她現煩是裙下那只努力想要和自己親近母雞，恨不得一腳把它給踢死。
“三姑娘~”敏柔無意開口可把荷姨娘急壞了，她看看眼神冷冽敏瑜。再看看敏柔，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哀求道：“二姑娘。求求您，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三姑娘一般計較了……”
“這是怎麽了？”荷姨娘求情話還沒有說完，暖閣外門口就傳來老夫人聲音，而後就看她依霞小心翼翼攙扶下進了門。看看明顯被控制住了敏柔，再看看跪地上荷姨娘。一張老臉難看不得了，朝著敏瑜就責罵道：“我一直都知道你這個丫頭是個心狠無情，敏柔再怎麽也是你親妹妹，你怎麽敢這麽對她？我告訴你，今日有我這老婆子，絕不會容得你害了我乖孫女！”
看著進了門不由分說就維護敏柔老夫人，敏瑜心裏只為她感到悲哀，她起身，照著規矩給老夫人請安，而後請她坐下，不等她又開口責罵，淡淡地道：“老夫人稍安勿躁，等敏瑜將事情原委好好地和您說個清楚之後，您再說話也不遲。”
“什麽原委？”老夫人卻不想聽敏瑜好好說話，她瞪著敏瑜道：“我才不管你要說什麽！你別以為我老了，糊塗了，就什麽都不知道了，我告訴你，我人老心不老，我這心裏跟明鏡似透亮著呢，我知道你為什麽會為難敏柔。”
看著倚老賣老老夫人，敏瑜臉上帶了恭順表情，道：“我知道老夫人心裏是怎麽想，無非不過是認為敏柔長得一副好相貌，又得您歡心，我就嫉恨不已，想著法子和她過不去……”
“你知道就好！”老夫人心裏其實很清楚敏瑜再怎麽都不會嫉恨敏柔，以敏瑜出身，有一副比敏柔出色好相貌也算不得錦上添花，像她這樣侯門嫡女，只要模樣端莊就好，真要像敏柔這樣妖妖嬈嬈反倒不美，那只會讓她失了幾分威儀和貴氣。至於說自己歡心……敏瑜可是得了皇後娘娘和嫻妃娘娘喜愛，老夫人再怎麽沒有自知之明也不會認為自己比這兩位貴人有分量。
老夫人出現讓荷姨娘都有了些底氣，而敏柔篤定老夫人定然會什麽都不問維護自己，荷姨娘將哀求目光轉向老夫人，道：“老夫人，求求您……”
“好了！”老夫人沒有心思聽荷姨娘說些廢話，她一點都不留臉面打斷荷姨娘話，而後專橫看著敏瑜，道：“我不管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也不管敏柔是真犯了什麽無傷大雅小錯還是怎樣，但是今天事情到此為止。”
到此為止？敏瑜沒有著惱，老夫人本來就是個偏心得沒邊，又被敏柔下了藥，說這種話再正常不過了，她看著說了這麽幾句話，就滿臉慈愛轉向敏柔老夫人，不等她對敏柔說什麽噓寒問暖話，涼涼道：“哪怕是三妹妹對您暗中下了秘藥都一樣嗎？”
下了秘藥？她被下了秘藥？老夫人臉上笑容就那麽凝固了，她慢慢將臉又轉向敏瑜，道：“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
“老夫人不覺得您忽然之間就那麽喜歡三妹妹很蹊蹺嗎？”敏瑜語氣淡淡，說這話時候她眼角餘光輕輕瞟了一眼那只母雞，還有心思分心去想當日老夫人被敏柔下藥之後是不是像那只母雞一樣，眼光炙熱看著敏柔。
老夫人定定看了敏瑜好一會，臉上僵硬表情瞬間又鮮活起來。自以為是道：“說來說去，還是嫉妒我心疼嫣然，心疼敏柔，卻怎麽都不喜歡你……”
老夫人自說自話讓敏瑜一陣好笑，不過她卻沒有打斷老夫人自言自語，等她說完之後，敏瑜才將藥丸放到手心，呈給老夫人看，而後淡淡道：“這是剛剛從三妹妹房裏搜出來秘藥，服了這種藥。會將三妹妹當成了親愛人，對她疼寵倍至，甚至言聽計從。我不知道這種藥丸三妹妹有多少顆。唯一清楚是一顆讓您服了，一個剛剛做了個小小實驗，這一顆則是剛剛從三妹妹哪裏搜出來。”
老夫人臉色陰晴不定看著那顆藥丸，她不想相信敏瑜說辭，但是心頭後一絲理智卻讓她明白。敏瑜就算想騙她也不會編出這種謊言，可是就算這樣，她腦子裏也有一個聲音對她說，敏柔好，一定要好好護著她。兩種思維腦子裏交替著，拉鋸著。讓她頭都疼了起來。
“老夫人可以看一看三妹妹腳邊那只母雞！那是我讓人從廚房抱過來，就不久之前，當著表姐和不少人面。給它餵了一顆從表姐手上得來藥丸。”敏瑜說這話時候語氣中藏了一絲笑意，她努力讓自己聲音聽起來沒有任何異樣，淡淡地道：“對了，老夫人或許還不知道，表姐剛剛回來過又走了。她是特意回來找三妹妹取一顆和我手上這個看起來沒有多大區別藥丸……據說，那藥丸是一種秘藥。不管是什麽人服了，都會對下藥人言聽計從。我很好奇，就做了實驗，不過結果卻很讓人意外，服了藥母雞沒有將那個餵它吃藥婆子當親人，卻……您自己看吧，它現都還巴巴地看著三妹妹呢！”
敏瑜話讓老夫人臉青一陣紅一陣，她看著那只母雞，想到了那日自己莫名其妙就覺得敏柔怎麽看怎麽好，她甚至難得和敏瑜有默契想著自己那日是不是和這母雞一樣，巴巴地看著敏柔……
老夫人臉色讓敏瑜心裏笑翻了天，但臉上卻一絲都不顯，語氣還是淡淡，道：“如果老夫人有興趣話，不妨再試試這顆藥效果！”
老夫人看看敏柔，心頭湧起親切感，再看看敏瑜，理智卻又占了上風，如此幾次之後，她閉上眼，不去看敏柔也不去想她，冷冷道：“再抱一只雞來！”
老夫人話讓敏柔不敢置信瞪大了眼睛，服了藥老夫人不是應該無條件相信自己，護著自己，什麽都依著自己嗎？怎麽……怎麽……一直都有恃無恐敏柔忽然慌了！
很，又一只母雞被抱來了，或許是心存懷疑，老夫人並沒有讓丫鬟婆子給母雞餵藥，而是讓婆子抓緊了母雞，將它嘴撬開，自己親手將那顆藥塞進了那只母雞嘴裏……就如之前一樣，那母雞很就精神一振，“咯咯咯”叫了起來，和之前不同是，那黃豆大眼睛看不是敏柔，而是給它服藥老夫人，脖子也拼命往老夫人那邊伸……
不用敏瑜示意，抓著那母雞婆子手上就一松，那母雞立刻撲騰著沖向老夫人，想見到了親愛人一樣，而老夫人臉徹底黑了下來，對敏瑜說，她被敏柔下了藥說法再無懷疑。
想道敏柔，她還是忍不住看了過去，就那麽一眼，心裏又升起袒護她念頭，這讓老夫人嚇了一跳，她立刻閉上眼，等心情平覆了之後，才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該怎麽處理你自己看著辦，我不插手就是！”
老夫人話並沒有讓敏瑜太意外，她根本就不相信世上有能夠將人心神藥，老夫人不知道自己被下了藥，自然會受其影響，本能護著敏柔，但是知道自己被算計了，心頭升起厭惡雖然不一定就能抵消藥物作用，但起碼也不會再被輕易左右。
“祖母~”敏柔急了，立刻叫了一聲，而她叫聲只是讓老夫人反射性捂住耳朵，都不用依霞攙扶，急步出了暖閣，依霞匆匆跟了出去，很又回來，對敏瑜道：“二姑娘，老夫人說了，以後絕對不想再見到三姑娘，連提都不想再聽人提起她！”
“我知道了！”敏瑜點點頭，等依霞出去，她看著癱軟地荷姨娘，再看看臉色灰暗敏柔，淡淡地道：“這件事情暫且這樣，後怎麽處理，等我和父親母親好好地說過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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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黃辦事效率一向很高，秦嫣然前腳才走，她後腳便到了，抄查到了敏柔藏梳妝盒裏一個白色藥丸，模樣和之前那顆一般無二。
除了藥丸之外，姚黃還將敏柔院子裏丫鬟婆子一並帶了過來，而滿臉惶惶不安荷姨娘也來了，看到被兩個粗壯婆子押著敏柔，她繃得緊緊神經就繃不住斷了弦，她毫不猶豫撲向敏柔，被人阻攔之後，她帶了些忿忿瞪著敏瑜，道：“二姑娘，你怎麽能這樣糟踐三姑娘呢，再怎麽說，她也是你親妹妹啊！”
“糟踐？”敏瑜輕輕一挑眉，冷冷道：“我怎麽糟踐三妹妹了，姨娘可得好好說清楚！”
敏瑜口氣實不好，讓荷姨娘微微一縮，心裏就有些怯懦，但看了神色頹然敏柔一眼，還是鼓起勇氣道：“二姑娘無緣無故讓人把三姑娘這麽押著，還讓張金喜家帶著人查抄三姑娘和婢妾院子，這還不是糟踐嗎？”
“這就算糟踐了啊！”敏瑜恍悟，她輕輕地一擡手，秋霞立刻將那顆白色藥丸遞給她，敏瑜用兩個手指小心將它夾起來，輕輕地晃了一下，道：“荷姨娘可知道這是什麽東西？又是從什麽地方搜出來？”
那藥丸是什麽荷姨娘還真不知道，但是姚黃帶著人查抄敏柔院子時候，她聞訊趕了過去，親眼看到姚黃從敏柔首飾盒裏將這顆用紙包著藥丸搜出來，她心裏砰砰直跳，嘴上卻還為敏柔說話，道：“婢妾也不知道這是什麽，想來應該不是什麽害人東西……二姑娘，三姑娘整日被拘家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怎麽都不會有害人東西。”
“我也是這麽認為！”敏瑜點頭讚同荷姨娘話，不等荷姨娘微微放下了心來，卻又看著敏柔，道：“所以，我好奇了，三妹妹到底是怎麽神不知鬼不覺弄來這東西！”
這個……荷姨娘語塞，她將視線投向敏柔，她垂著頭站那裏，不知道想什麽，他腳下有一只羽毛光亮母雞。從她進來到現一直鍥而不舍朝著敏柔撲騰著，大有敏柔不將它抱起來誓不罷休架勢。這看起來很可笑，但是荷姨娘卻怎麽都笑不出來。她急切地道：“三姑娘，你和二姑娘好好解釋解釋啊！”
解釋什麽？敏柔不覺得自己還能解釋什麽，又有必要再解釋什麽，反正事情已經打了這一步，解釋也是沒用。還不如不要再浪費口舌，有被下了秘藥，絕對維護自己老夫人當靠山，她就不相信敏瑜還能把她怎麽樣！她現煩是裙下那只努力想要和自己親近母雞，恨不得一腳把它給踢死。
“三姑娘~”敏柔無意開口可把荷姨娘急壞了，她看看眼神冷冽敏瑜。再看看敏柔，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哀求道：“二姑娘。求求您，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三姑娘一般計較了……”
“這是怎麽了？”荷姨娘求情話還沒有說完，暖閣外門口就傳來老夫人聲音，而後就看她依霞小心翼翼攙扶下進了門。看看明顯被控制住了敏柔，再看看跪地上荷姨娘。一張老臉難看不得了，朝著敏瑜就責罵道：“我一直都知道你這個丫頭是個心狠無情，敏柔再怎麽也是你親妹妹，你怎麽敢這麽對她？我告訴你，今日有我這老婆子，絕不會容得你害了我乖孫女！”
看著進了門不由分說就維護敏柔老夫人，敏瑜心裏只為她感到悲哀，她起身，照著規矩給老夫人請安，而後請她坐下，不等她又開口責罵，淡淡地道：“老夫人稍安勿躁，等敏瑜將事情原委好好地和您說個清楚之後，您再說話也不遲。”
“什麽原委？”老夫人卻不想聽敏瑜好好說話，她瞪著敏瑜道：“我才不管你要說什麽！你別以為我老了，糊塗了，就什麽都不知道了，我告訴你，我人老心不老，我這心裏跟明鏡似透亮著呢，我知道你為什麽會為難敏柔。”
看著倚老賣老老夫人，敏瑜臉上帶了恭順表情，道：“我知道老夫人心裏是怎麽想，無非不過是認為敏柔長得一副好相貌，又得您歡心，我就嫉恨不已，想著法子和她過不去……”
“你知道就好！”老夫人心裏其實很清楚敏瑜再怎麽都不會嫉恨敏柔，以敏瑜出身，有一副比敏柔出色好相貌也算不得錦上添花，像她這樣侯門嫡女，只要模樣端莊就好，真要像敏柔這樣妖妖嬈嬈反倒不美，那只會讓她失了幾分威儀和貴氣。至於說自己歡心……敏瑜可是得了皇後娘娘和嫻妃娘娘喜愛，老夫人再怎麽沒有自知之明也不會認為自己比這兩位貴人有分量。
老夫人出現讓荷姨娘都有了些底氣，而敏柔篤定老夫人定然會什麽都不問維護自己，荷姨娘將哀求目光轉向老夫人，道：“老夫人，求求您……”
“好了！”老夫人沒有心思聽荷姨娘說些廢話，她一點都不留臉面打斷荷姨娘話，而後專橫看著敏瑜，道：“我不管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也不管敏柔是真犯了什麽無傷大雅小錯還是怎樣，但是今天事情到此為止。”
到此為止？敏瑜沒有著惱，老夫人本來就是個偏心得沒邊，又被敏柔下了藥，說這種話再正常不過了，她看著說了這麽幾句話，就滿臉慈愛轉向敏柔老夫人，不等她對敏柔說什麽噓寒問暖話，涼涼道：“哪怕是三妹妹對您暗中下了秘藥都一樣嗎？”
下了秘藥？她被下了秘藥？老夫人臉上笑容就那麽凝固了，她慢慢將臉又轉向敏瑜，道：“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
“老夫人不覺得您忽然之間就那麽喜歡三妹妹很蹊蹺嗎？”敏瑜語氣淡淡，說這話時候她眼角餘光輕輕瞟了一眼那只母雞，還有心思分心去想當日老夫人被敏柔下藥之後是不是像那只母雞一樣，眼光炙熱看著敏柔。
老夫人定定看了敏瑜好一會，臉上僵硬表情瞬間又鮮活起來。自以為是道：“說來說去，還是嫉妒我心疼嫣然，心疼敏柔，卻怎麽都不喜歡你……”
老夫人自說自話讓敏瑜一陣好笑，不過她卻沒有打斷老夫人自言自語，等她說完之後，敏瑜才將藥丸放到手心，呈給老夫人看，而後淡淡道：“這是剛剛從三妹妹房裏搜出來秘藥，服了這種藥。會將三妹妹當成了親愛人，對她疼寵倍至，甚至言聽計從。我不知道這種藥丸三妹妹有多少顆。唯一清楚是一顆讓您服了，一個剛剛做了個小小實驗，這一顆則是剛剛從三妹妹哪裏搜出來。”
老夫人臉色陰晴不定看著那顆藥丸，她不想相信敏瑜說辭，但是心頭後一絲理智卻讓她明白。敏瑜就算想騙她也不會編出這種謊言，可是就算這樣，她腦子裏也有一個聲音對她說，敏柔好，一定要好好護著她。兩種思維腦子裏交替著，拉鋸著。讓她頭都疼了起來。
“老夫人可以看一看三妹妹腳邊那只母雞！那是我讓人從廚房抱過來，就不久之前，當著表姐和不少人面。給它餵了一顆從表姐手上得來藥丸。”敏瑜說這話時候語氣中藏了一絲笑意，她努力讓自己聲音聽起來沒有任何異樣，淡淡地道：“對了，老夫人或許還不知道，表姐剛剛回來過又走了。她是特意回來找三妹妹取一顆和我手上這個看起來沒有多大區別藥丸……據說，那藥丸是一種秘藥。不管是什麽人服了，都會對下藥人言聽計從。我很好奇，就做了實驗，不過結果卻很讓人意外，服了藥母雞沒有將那個餵它吃藥婆子當親人，卻……您自己看吧，它現都還巴巴地看著三妹妹呢！”
敏瑜話讓老夫人臉青一陣紅一陣，她看著那只母雞，想到了那日自己莫名其妙就覺得敏柔怎麽看怎麽好，她甚至難得和敏瑜有默契想著自己那日是不是和這母雞一樣，巴巴地看著敏柔……
老夫人臉色讓敏瑜心裏笑翻了天，但臉上卻一絲都不顯，語氣還是淡淡，道：“如果老夫人有興趣話，不妨再試試這顆藥效果！”
老夫人看看敏柔，心頭湧起親切感，再看看敏瑜，理智卻又占了上風，如此幾次之後，她閉上眼，不去看敏柔也不去想她，冷冷道：“再抱一只雞來！”
老夫人話讓敏柔不敢置信瞪大了眼睛，服了藥老夫人不是應該無條件相信自己，護著自己，什麽都依著自己嗎？怎麽……怎麽……一直都有恃無恐敏柔忽然慌了！
很，又一只母雞被抱來了，或許是心存懷疑，老夫人並沒有讓丫鬟婆子給母雞餵藥，而是讓婆子抓緊了母雞，將它嘴撬開，自己親手將那顆藥塞進了那只母雞嘴裏……就如之前一樣，那母雞很就精神一振，“咯咯咯”叫了起來，和之前不同是，那黃豆大眼睛看不是敏柔，而是給它服藥老夫人，脖子也拼命往老夫人那邊伸……
不用敏瑜示意，抓著那母雞婆子手上就一松，那母雞立刻撲騰著沖向老夫人，想見到了親愛人一樣，而老夫人臉徹底黑了下來，對敏瑜說，她被敏柔下了藥說法再無懷疑。
想道敏柔，她還是忍不住看了過去，就那麽一眼，心裏又升起袒護她念頭，這讓老夫人嚇了一跳，她立刻閉上眼，等心情平覆了之後，才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該怎麽處理你自己看著辦，我不插手就是！”
老夫人話並沒有讓敏瑜太意外，她根本就不相信世上有能夠將人心神藥，老夫人不知道自己被下了藥，自然會受其影響，本能護著敏柔，但是知道自己被算計了，心頭升起厭惡雖然不一定就能抵消藥物作用，但起碼也不會再被輕易左右。
“祖母~”敏柔急了，立刻叫了一聲，而她叫聲只是讓老夫人反射性捂住耳朵，都不用依霞攙扶，急步出了暖閣，依霞匆匆跟了出去，很又回來，對敏瑜道：“二姑娘，老夫人說了，以後絕對不想再見到三姑娘，連提都不想再聽人提起她！”
“我知道了！”敏瑜點點頭，等依霞出去，她看著癱軟地荷姨娘，再看看臉色灰暗敏柔，淡淡地道：“這件事情暫且這樣，後怎麽處理，等我和父親母親好好地說過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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