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打探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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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打探消息
“沒想法到你居然還敢出來？”坐清風樓雅室中，石倩倩帶了幾分佩服看著敏瑜，雖然一直都知道敏瑜大膽，但卻還是沒有想到正風頭上她還這麽明目張膽出來晃悠。
“有什麽不敢？”敏瑜輕輕揚眉，道：“成了笑話那個人又不是我，我有什麽好躲？”“要是我話一定不敢！”石倩倩輕輕地吐了吐舌頭，然後又歡歡喜喜道：“那天回去之後，我把你說那些話原原本本說給我娘聽了，她說你很厲害，一眼就看穿了曹家把戲呢！”
“曹家意圖那麽明顯，凡是有些閱歷都能看得出來，只是與己無關，大家都視而不見罷了！”敏瑜可沒有世人皆醉我獨醒感覺，她笑笑，道：“如果不是因為曹家兄妹上趕著找我麻煩話，我也沒有心思把他們往下踩。我既不想出名，也沒有博利意願，沒有必要做那種踩著人往上爬事情。”
“我娘也說曹家兄妹是自己找死！”石倩倩點點頭，道：“我素日裏往來幾個姑娘知道我和你有往來，還特意找我打聽你呢，都說想認識你……”說到這裏石倩倩又可愛點了點頭，道：“我告訴她們，我和你也不算熟……敏瑜，你可別因為這個生氣哦！”
敏瑜怎麽可能會因為這種小事生氣，她笑著搖搖頭，道：“放心吧，我知道你不願意給我添麻煩，不會生氣！”
敏瑜話讓單純石倩倩笑開顏，道：“我就知道你好了！對了，敏瑜你怎麽今天忽然想起來約我出來呢？是不是有什麽事情？”
“是有件很重要事情想問問你！”敏瑜點點頭，臉上笑容一掃而空，帶了幾分凝重道：“你有沒有聽石伯父提起邊城戰事事情？知不知道什麽？”
“你是擔心丁二哥吧！”敏瑜這話一問出口，石倩倩便知道她擔心什麽了。這兩年來她們走得越來越近，除了兩人脾氣合得來之外，還有一個很重要原因石倩倩經常能夠從父兄那裏知道肅州那邊一些消息，那些事情敏惟千篇一律，報喜不報憂家書中都極少提起。
“是啊！”敏瑜坦然點點頭，道：“昨天聽我娘提起，說是邊城戰事再起，還說不管是肅州還是兗州都會有大戰……你不知道，我三哥不久之前去了兗州，現可能剛剛才安頓下來。他和我二哥不一樣，只是簡單想學了幾天腿腳功夫和騎射，我真很擔心他。”
“我還以為你擔心丁二哥呢！”石倩倩眨了眨眼睛。想了一會兒，道：“你三哥要是去兗州話，你還真不用太擔心，我聽爹爹和哥哥們說起，說今年戰事和往年不大一樣。並非瓦剌主動叩關，而是這些年連續不斷騷擾讓邊城將領無法再容忍下去，所以決定主動出擊。事實上，剛剛入秋時候，朝廷就已經為大舉反擊做準備了，我還聽爹爹說。朝廷極有可能會和韃靼聯手。”
“和韃靼聯手？可是瓦剌和韃靼不是同出一脈嗎？韃靼豈能和大齊聯手對付瓦剌？”敏瑜對這些家國大事還真不是特別了解，知道不過是一些粗略情況，這方面比起家學淵源石倩倩就差遠了。
“瓦剌和韃靼同出一脈不假。但是他們之間矛盾也不少，平時各種摩擦極多，他們關系甚至比與大齊關系還要緊張。”石倩倩極有耐心解釋道：“去年年底，瓦剌君上位，這位君據說是個志高遠大之人。有一統東西部雄心，今年開春之後。就和韃靼打了好幾場，韃靼死傷慘重。韃靼勢弱，想要不被瓦剌吞並，只能向大齊求援……聽說，韃靼使者夏天時候到過京城。”
原來是這樣啊！敏瑜了然，雖然她幾乎沒有接觸這些機會，但何謂連橫合縱卻還是明白，瓦剌和韃靼各自為政已經給大齊帶來不小麻煩了，要是瓦剌統一東西部，建立一個強大汗國話，那麽給大齊帶來就不僅僅是麻煩而是威脅了。瓦剌想要一統，韃靼自然要奮力反抗，而大齊也不能作壁上觀，那麽好辦法就是聯合相對弱勢韃靼，將相對強勢瓦剌打壓下去——這其中還得把握一個度，不能將瓦剌一舉打殘，給韃靼壯大機會。
和韃靼相鄰是兗州，馬胥武兗州經營那麽多年，應該和韃靼打過無數次交道，那麽這一次聯手是不是他促成呢？如果是，那麽只要達到了所預期目標，他一定會進京受賞，要是那樣話，馬瑛應該也能回來吧！
“我聽爹說，今年激烈必然肅州，我爹不知道有多擔心表哥呢！”石倩倩臉上也全是擔憂，她托著下巴，道：“表哥是肅州軍先鋒官，如果開戰話，必然是他帶領軍隊沖前面，雖然表哥武功高強，騎射功夫沒說，可是那是戰場上，刀槍無眼啊！”
敏瑜心也提了起來，她可沒有忘記，她那個傻二哥是楊瑜霖副將，要是他沖前面，那麽敏惟絕對跟隨左右……唉~
“我還聽爹爹說，我那姑父也去了肅州，好像還帶了他那個不成器，闖了好多禍二兒子一起。”提起昭毅將軍楊勇，一貫好性子石倩倩臉上也帶了嫌惡，道：“真不知道他心裏想什麽，居然帶那麽一個不成器東西去肅州那種地方，就不擔心有去沒得回嗎？”
“楊將軍被譽為大齊第一勇將，戰場上就算不能隨心所欲，但要護住個把人應該還是很簡單事情。”敏瑜心裏一樣不以為然，因為敏惟原因，她和石倩倩來往挺多，時不時就能從石倩倩嘴裏聽到一些楊家事情，譬如說年前楊家二少爺總算是成親了，娶是商戶女，嫁進楊家時候。嫁妝整整八十六臺，把楊家那位趙姨娘喜歡找不到北。
“大齊第一勇將？哼，他才不是什麽大齊第一勇將呢！”石倩倩臉上帶了不屑，卻又忍不住帶了幾分得意道：“你一定不知道，肅州那邊已經把這個大齊第一勇將名號給了我表哥，說江山代有人才出，楊勇已經老了，已經是昨日黃花了，真正勇將應該是我表哥。”
“楊大哥去年帶著十一人瓦剌大軍中殺了個九進九出，殺得瓦剌心驚膽戰。到後連阻攔一二都不敢，被譽為大齊第一勇將也是名至實歸！”敏瑜輕嘆一聲，但是心裏怨氣卻很深。無他，那跟隨著楊瑜霖瓦剌兩萬大軍中殺了個九進九出十一個猛將中，有她二哥丁敏惟那個傻子。
敏惟寫回來家書上只說是為了就深陷敵軍中十幾個師兄弟，楊瑜霖帶著另外師弟十一人，組成了一個小戰陣。帶著他們殺進去，將所有身陷其中師兄弟全部救了出來，殺得那叫一個痛！但是，敏瑜卻從石倩倩這裏知道，他們殺也很艱難，第九次殺出來時候。每個人都被鮮血浸濕了，受了大大小小幾十處傷，楊瑜霖傷勢重。被人一槍刺穿了肩胛，那一處傷口將養了整整三個月。丁敏惟那個傻子受傷也不輕，被人一刀劈腿上，要不是有人從旁相救，他自己也足夠靈活話。那一刀下去，腿就斷了。但就算這樣。腿上也被削去了一大塊肉，也養了兩個月。
想到丁敏惟險些殘了，敏瑜對楊瑜霖就帶了怨氣，他就不能不要那麽逞英雄嗎？有人深陷敵軍之中，自然是該救，可是他就不能多帶幾百號人沖進去嗎？
“我也覺得是名至實歸！”石倩倩臉上帶著自豪，眼睛也亮晶晶，道：“我敢說，滿京城，不，是整個大齊，再也找不到像表哥那般勇猛威風了，唉，也不知道將來哪家姑娘有幸，能嫁給表哥這樣絕世英雄！”
“不是我們石倩倩，石姑娘嗎？”看著石倩倩那一臉毫不掩飾愛慕，敏瑜立刻取笑道，石倩倩將她那個表哥視為神人不是一天兩天了，心中愛慕藏都藏不住，而她今年十五歲，也到了該談婚論嫁時候了。
敏瑜話卻讓石倩倩滿臉光彩驟然消失，她灰心喪氣地搖搖頭，道：“我娘已經給我相看人家了，她說她絕對不會讓我嫁給表哥，因為這個，我和她吵了好幾次，爹爹和她也吵了幾次，但是娘就是反對，還說要是我非嫁不可話，那麽我出嫁那天就是她忌日……我真不明白，娘為什麽就這麽頑固呢！”
看著兩眼微紅，眼看就要哭出來石倩倩，敏瑜連忙輕聲安慰，石倩倩心情微微平覆之後，道：“我知道娘擔心什麽，不就是擔心表哥和他那個混賬老子一樣，也做出寵妾滅妻事情來，不想我重蹈姑姑覆轍，可是娘卻不想想，姑姑事情是表哥心底深痛，他又怎麽會像他看不起老子一樣呢？”
對於這個，敏瑜還真不好評價，石倩倩說有道理，楊瑜霖深受其痛，可能會警惕，但是馬夫人擔心未必就沒有道理，楊家家風如此，誰知道楊瑜霖將來某一天會不會昏了頭，犯楊勇曾經犯過錯誤呢？一切都不好說啊！
“那你有什麽打算嗎？”敏瑜看著石倩倩，其實她覺得石倩倩與其說是愛慕楊瑜霖，還不如說是想嫁一個絕世大英雄，馬夫人這般反對了，她估計也只能妥協。
“娘都以死相逼了，我還能怎樣？”石倩倩傷心道：“你不知道，我只要想到表哥那樣大英雄要另娶他人，我這心裏就難受得想哭……”
“別傷心了，伯母也是心疼你，一心為你考慮才這般反對！”敏瑜輕輕拍拍石倩倩手，輕聲安慰著。
石倩倩點點頭，不等她說什麽，便傳了輕叩門扉聲音，隨著叩門聲，曹恒迪斯文有禮聲音也響起：“不知道丁二姑娘可裏面，曹恒迪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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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法到你居然還敢出來？”坐清風樓雅室中，石倩倩帶了幾分佩服看著敏瑜，雖然一直都知道敏瑜大膽，但卻還是沒有想到正風頭上她還這麽明目張膽出來晃悠。
“有什麽不敢？”敏瑜輕輕揚眉，道：“成了笑話那個人又不是我，我有什麽好躲？”“要是我話一定不敢！”石倩倩輕輕地吐了吐舌頭，然後又歡歡喜喜道：“那天回去之後，我把你說那些話原原本本說給我娘聽了，她說你很厲害，一眼就看穿了曹家把戲呢！”
“曹家意圖那麽明顯，凡是有些閱歷都能看得出來，只是與己無關，大家都視而不見罷了！”敏瑜可沒有世人皆醉我獨醒感覺，她笑笑，道：“如果不是因為曹家兄妹上趕著找我麻煩話，我也沒有心思把他們往下踩。我既不想出名，也沒有博利意願，沒有必要做那種踩著人往上爬事情。”
“我娘也說曹家兄妹是自己找死！”石倩倩點點頭，道：“我素日裏往來幾個姑娘知道我和你有往來，還特意找我打聽你呢，都說想認識你……”說到這裏石倩倩又可愛點了點頭，道：“我告訴她們，我和你也不算熟……敏瑜，你可別因為這個生氣哦！”
敏瑜怎麽可能會因為這種小事生氣，她笑著搖搖頭，道：“放心吧，我知道你不願意給我添麻煩，不會生氣！”
敏瑜話讓單純石倩倩笑開顏，道：“我就知道你好了！對了，敏瑜你怎麽今天忽然想起來約我出來呢？是不是有什麽事情？”
“是有件很重要事情想問問你！”敏瑜點點頭，臉上笑容一掃而空，帶了幾分凝重道：“你有沒有聽石伯父提起邊城戰事事情？知不知道什麽？”
“你是擔心丁二哥吧！”敏瑜這話一問出口，石倩倩便知道她擔心什麽了。這兩年來她們走得越來越近，除了兩人脾氣合得來之外，還有一個很重要原因石倩倩經常能夠從父兄那裏知道肅州那邊一些消息，那些事情敏惟千篇一律，報喜不報憂家書中都極少提起。
“是啊！”敏瑜坦然點點頭，道：“昨天聽我娘提起，說是邊城戰事再起，還說不管是肅州還是兗州都會有大戰……你不知道，我三哥不久之前去了兗州，現可能剛剛才安頓下來。他和我二哥不一樣，只是簡單想學了幾天腿腳功夫和騎射，我真很擔心他。”
“我還以為你擔心丁二哥呢！”石倩倩眨了眨眼睛。想了一會兒，道：“你三哥要是去兗州話，你還真不用太擔心，我聽爹爹和哥哥們說起，說今年戰事和往年不大一樣。並非瓦剌主動叩關，而是這些年連續不斷騷擾讓邊城將領無法再容忍下去，所以決定主動出擊。事實上，剛剛入秋時候，朝廷就已經為大舉反擊做準備了，我還聽爹爹說。朝廷極有可能會和韃靼聯手。”
“和韃靼聯手？可是瓦剌和韃靼不是同出一脈嗎？韃靼豈能和大齊聯手對付瓦剌？”敏瑜對這些家國大事還真不是特別了解，知道不過是一些粗略情況，這方面比起家學淵源石倩倩就差遠了。
“瓦剌和韃靼同出一脈不假。但是他們之間矛盾也不少，平時各種摩擦極多，他們關系甚至比與大齊關系還要緊張。”石倩倩極有耐心解釋道：“去年年底，瓦剌君上位，這位君據說是個志高遠大之人。有一統東西部雄心，今年開春之後。就和韃靼打了好幾場，韃靼死傷慘重。韃靼勢弱，想要不被瓦剌吞並，只能向大齊求援……聽說，韃靼使者夏天時候到過京城。”
原來是這樣啊！敏瑜了然，雖然她幾乎沒有接觸這些機會，但何謂連橫合縱卻還是明白，瓦剌和韃靼各自為政已經給大齊帶來不小麻煩了，要是瓦剌統一東西部，建立一個強大汗國話，那麽給大齊帶來就不僅僅是麻煩而是威脅了。瓦剌想要一統，韃靼自然要奮力反抗，而大齊也不能作壁上觀，那麽好辦法就是聯合相對弱勢韃靼，將相對強勢瓦剌打壓下去——這其中還得把握一個度，不能將瓦剌一舉打殘，給韃靼壯大機會。
和韃靼相鄰是兗州，馬胥武兗州經營那麽多年，應該和韃靼打過無數次交道，那麽這一次聯手是不是他促成呢？如果是，那麽只要達到了所預期目標，他一定會進京受賞，要是那樣話，馬瑛應該也能回來吧！
“我聽爹說，今年激烈必然肅州，我爹不知道有多擔心表哥呢！”石倩倩臉上也全是擔憂，她托著下巴，道：“表哥是肅州軍先鋒官，如果開戰話，必然是他帶領軍隊沖前面，雖然表哥武功高強，騎射功夫沒說，可是那是戰場上，刀槍無眼啊！”
敏瑜心也提了起來，她可沒有忘記，她那個傻二哥是楊瑜霖副將，要是他沖前面，那麽敏惟絕對跟隨左右……唉~
“我還聽爹爹說，我那姑父也去了肅州，好像還帶了他那個不成器，闖了好多禍二兒子一起。”提起昭毅將軍楊勇，一貫好性子石倩倩臉上也帶了嫌惡，道：“真不知道他心裏想什麽，居然帶那麽一個不成器東西去肅州那種地方，就不擔心有去沒得回嗎？”
“楊將軍被譽為大齊第一勇將，戰場上就算不能隨心所欲，但要護住個把人應該還是很簡單事情。”敏瑜心裏一樣不以為然，因為敏惟原因，她和石倩倩來往挺多，時不時就能從石倩倩嘴裏聽到一些楊家事情，譬如說年前楊家二少爺總算是成親了，娶是商戶女，嫁進楊家時候。嫁妝整整八十六臺，把楊家那位趙姨娘喜歡找不到北。
“大齊第一勇將？哼，他才不是什麽大齊第一勇將呢！”石倩倩臉上帶了不屑，卻又忍不住帶了幾分得意道：“你一定不知道，肅州那邊已經把這個大齊第一勇將名號給了我表哥，說江山代有人才出，楊勇已經老了，已經是昨日黃花了，真正勇將應該是我表哥。”
“楊大哥去年帶著十一人瓦剌大軍中殺了個九進九出，殺得瓦剌心驚膽戰。到後連阻攔一二都不敢，被譽為大齊第一勇將也是名至實歸！”敏瑜輕嘆一聲，但是心裏怨氣卻很深。無他，那跟隨著楊瑜霖瓦剌兩萬大軍中殺了個九進九出十一個猛將中，有她二哥丁敏惟那個傻子。
敏惟寫回來家書上只說是為了就深陷敵軍中十幾個師兄弟，楊瑜霖帶著另外師弟十一人，組成了一個小戰陣。帶著他們殺進去，將所有身陷其中師兄弟全部救了出來，殺得那叫一個痛！但是，敏瑜卻從石倩倩這裏知道，他們殺也很艱難，第九次殺出來時候。每個人都被鮮血浸濕了，受了大大小小幾十處傷，楊瑜霖傷勢重。被人一槍刺穿了肩胛，那一處傷口將養了整整三個月。丁敏惟那個傻子受傷也不輕，被人一刀劈腿上，要不是有人從旁相救，他自己也足夠靈活話。那一刀下去，腿就斷了。但就算這樣。腿上也被削去了一大塊肉，也養了兩個月。
想到丁敏惟險些殘了，敏瑜對楊瑜霖就帶了怨氣，他就不能不要那麽逞英雄嗎？有人深陷敵軍之中，自然是該救，可是他就不能多帶幾百號人沖進去嗎？
“我也覺得是名至實歸！”石倩倩臉上帶著自豪，眼睛也亮晶晶，道：“我敢說，滿京城，不，是整個大齊，再也找不到像表哥那般勇猛威風了，唉，也不知道將來哪家姑娘有幸，能嫁給表哥這樣絕世英雄！”
“不是我們石倩倩，石姑娘嗎？”看著石倩倩那一臉毫不掩飾愛慕，敏瑜立刻取笑道，石倩倩將她那個表哥視為神人不是一天兩天了，心中愛慕藏都藏不住，而她今年十五歲，也到了該談婚論嫁時候了。
敏瑜話卻讓石倩倩滿臉光彩驟然消失，她灰心喪氣地搖搖頭，道：“我娘已經給我相看人家了，她說她絕對不會讓我嫁給表哥，因為這個，我和她吵了好幾次，爹爹和她也吵了幾次，但是娘就是反對，還說要是我非嫁不可話，那麽我出嫁那天就是她忌日……我真不明白，娘為什麽就這麽頑固呢！”
看著兩眼微紅，眼看就要哭出來石倩倩，敏瑜連忙輕聲安慰，石倩倩心情微微平覆之後，道：“我知道娘擔心什麽，不就是擔心表哥和他那個混賬老子一樣，也做出寵妾滅妻事情來，不想我重蹈姑姑覆轍，可是娘卻不想想，姑姑事情是表哥心底深痛，他又怎麽會像他看不起老子一樣呢？”
對於這個，敏瑜還真不好評價，石倩倩說有道理，楊瑜霖深受其痛，可能會警惕，但是馬夫人擔心未必就沒有道理，楊家家風如此，誰知道楊瑜霖將來某一天會不會昏了頭，犯楊勇曾經犯過錯誤呢？一切都不好說啊！
“那你有什麽打算嗎？”敏瑜看著石倩倩，其實她覺得石倩倩與其說是愛慕楊瑜霖，還不如說是想嫁一個絕世大英雄，馬夫人這般反對了，她估計也只能妥協。
“娘都以死相逼了，我還能怎樣？”石倩倩傷心道：“你不知道，我只要想到表哥那樣大英雄要另娶他人，我這心裏就難受得想哭……”
“別傷心了，伯母也是心疼你，一心為你考慮才這般反對！”敏瑜輕輕拍拍石倩倩手，輕聲安慰著。
石倩倩點點頭，不等她說什麽，便傳了輕叩門扉聲音，隨著叩門聲，曹恒迪斯文有禮聲音也響起：“不知道丁二姑娘可裏面，曹恒迪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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