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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嘆口氣走到蘇琳面前,哄她:“琳妹妹別哭了,姐姐帶你玩打爾起,走吧?”

蘇琳擡起頭,眨眨眼,擠掉眼裏的淚水說:“不起,嗝,嗝,你自己,嗝,玩起吧,唔唔~親爹,俺那天親耳聽到大妗子跟俺娘說,嗝,嗝,”蘇琳深吸口氣,對自己目前的心思很不解,咋突然覺著這麽委屈了?這就是有親爹親娘的感覺嗎

蘇琳直起身子,看著於震庭開始告狀:‘親爹,那天俺親耳聽到大妗子說,人你也看到了…’蘇琳學著劉英的口氣似模似樣的把那天聽到的話學了一遍。

蘇琳一開始學,曹小花就尷尬的要死,一時不知說啥,索性躲到屋裏起,不聞不問了。

劉英站在那,快被於震庭的眼刀子戳死了要,訕訕的解釋:‘那不是當時不知道你們這事嗎?也是好心來著~’

“好心?呵呵!當年你們也是好心!好心的勸我不要連累了小花,好心的勸我連夜就走,我傻乎乎的聽了。

可結果呢?你們大晚上的連夜就把小花捆綁著送到了蘇家,你們的真是很好啊!等我尋思過味來,覺得小花話裏有話,回來看時,他們已經領了證。

大嫂你說,小花當時為啥要急著求我帶她走?你們慌慌張張的趕來,連拉帶扯的,不讓小花說完就把她拽走了。呵呵,大哥當時還推心置腹的勸我別連累小花呢。”

於震庭說著胡亂的抹了一把臉,嘲諷的笑了:“呵呵,說起來倒讓我想起件事,你們要我退親,我到現在都還沒答應的吧?你們就這樣把她嫁了,這算什麽?你們問過我了嗎?啊?特麽的還不滾,等我揍你呢?一群腌臜玩意!”

氣呼呼的吼完對著窗戶的道:‘你特麽的豬腦子啊?被炕了一次不夠,還上當,幾句好話就哄的你不知道自己姓麽了!琳琳這麽小都看的明明白白,你的眼往那瞅呢?”

蘇琳聽的目瞪口呆,唉吆,天吶,這內幕黑啊!不是一般的黑啊!黑透了!真得好好跟大舅大妗子學學,這把人忽悠的,上當了還上當,真牛牙!

曹蕊聽的一楞一楞的,心話以後要離大爺一家人更遠更遠,別那天他們缺錢了,自己稀裏糊塗的也被他們賣了。

曹銀錘放下兔子走到門口聽到了於震庭的話,正想過會再進去,碰到急忙往外跑的劉英,錯開身讓她過去才進來。看看神情各異的幾人,嘆口氣,試著勸道:‘好在一切都過去了,你們以後好好過日子就行了。哎!都是太窮了,那不是沒辦法嗎,大哥以前不這樣的。’

一聽這話趙巧蓮火了,陰陽怪氣的嘲諷:‘哎吆吆!瞧瞧,這到底是親兄弟哈!你不記得咱那沒出生的兒子咋沒的了?就為了那一口吃的,你大嫂狠狠地往俺肚子上踹一腳,她明知道俺懷孕了啊!她為了麽?不就是怕多一個孩子多一張嘴吃飯嗎?可一個小孩子能吃多少?她自己兩兒子咋就不掐死一個?俺可憐的兒子啊!娘沒能耐啊,打不過人家啊~’邊說邊哭,說著說著坐地上拍著大腿哭開了。

蘇琳拉著曹蕊的手,走到二妗子身邊,搖搖她的胳膊說:‘蕊姐姐、二妗子,你們別哭了,女孩不比男孩差,女孩也能養老的!’

說完又搖搖頭遺憾地嘟囔:“真可惜了,話趕話的,聽的都忘記了,俺本來打算讓俺親爹揍她一頓替俺報仇的。”

“噗!o(n_n)o哈哈~,你說你這閨女,哎吆,笑死妗子了,你爹哪能動手打她啊,那像什麽樣子啊?蕊拉娘起來,為那麽個玩意生氣不值當的。”拍怕腚上的土,對還在發楞的於震庭說:“行了,事都過起了,再計較那些幹啥,沒得白生氣。這麽一折騰,小半天過起了,你們不還得上縣城嗎?快哩的吧!”

於震庭回神,揉揉木啦啦的臉,說:“剛剛回來忘說了,幾門不起了,明兒清氣來一早再起。下午開介紹信起,回來尋思給琳琳改姓呢。”

“哦,那也好,你們忙,俺們先回起了。”說完朝窗戶裏頭努努嘴,小聲的說:“好好說,她呀是孤兒,心裏想的和咱不一樣。”

於震庭點點頭,說:“蓮姐慢走,有空來玩。”

蘇琳跟著於震庭笑著送他們出了門,關上大門。於震庭把捆好的兔子放到飯屋墻根,下面鋪上麥稭。蘇琳看著於震庭忙完,跟著進屋,糾結半天終於開口問:“親爹,那俺以後叫於琳了?”

“嗯,不然你以為呢?”

蘇琳緊緊鄒著眉頭,說:“俺不喜歡叫於琳,你聽聽,魚鱗,魚身上的鱗片,禦林軍,羽林軍,雨林,雨淋~等等,每一個好聽的。”

於震庭越聽臉越黑,“你這是嫌你親爹的姓不好唄?還有這親爹是個麽稱呼?你還想有幾個爹啊?”

蘇琳一楞,(⊙o⊙)…,親爹的王八氣勢朝我開了!呃,是王霸!

“咋不吱聲了?說啊?你想姓啥?”

☆、57 改名叫於蟬

蘇琳連忙爬上炕,開始給於震庭錘背,並且很狗腿的說:“當然姓於,必須姓於,是吧親爹?”

於震庭很受用的點點頭,說“嗯,這還差不離,這稱呼嗎外邊時髦的人都叫爸爸,你也叫聲爸爸來聽聽。”

“爸爸!”

“唉!”

“爸爸!”

“唉!”

“爸爸!”

此後省略一千次白癡的對話。

曹小花終於受不了如此白癡的對答,掀開蒙著頭的蓋體,扭頭嘟囔:“你們差不多就行了。”

蘇琳和於震庭對視一眼,哈哈大笑。

“笑麽?有麽好笑的?”曹小花很不忿。

蘇琳摸摸鼻子,這個娘也真是夠了。好賴不分不說,看爹回來了還拿喬了。呵呵!真是讓人無語!

於震庭扶她起來,柔聲的勸慰:“行了,閨女不過是想逗你開心罷了。起來想想給她改個啥名,總不能真叫魚鱗吧,那上學了還不被同學笑話死。”

“也是,那叫啥好呢?”曹小花尋思了一會說:“小女孩都希望自己長的俊打扮的美美的,就叫於美琳吧。”

於震庭還沒開口,蘇琳急忙道:“不行,不好聽,不要這個名字!”

“我覺的你娘起的這個挺好啊,美琳多好聽啊!”

“不行,堅決不行,再換一個。”打死也不做小兒感冒藥。

“你瞅瞅就這熊樣,麽都得依著她,多能獨主意啊!愛叫麽叫麽,俺是不管了。”說完繼續蒙頭大睡。

於震庭眼巴巴的看著蘇琳,希望她服軟,蘇琳冷哼一聲說:“哼!俺自己起名,不用你們。叫麽好呢?四大美女是誰來著?楊玉環,於環,餘歡?不好。西施,於施,魚死,還活魚呢,不好。”

於震庭聽的嘴角直抽抽,小閨女是3歲吧,知道的還挺多。且聽聽她能起麽。

“貂蟬,叫於蟬?王昭君,於昭君,不好聽啊,生長明妃尚有村,於明妃,於妃,魚肺,飛魚,哎呀都不好聽,爸爸你改姓吧?都不好聽。”

於震庭挑眉,笑笑說:“於蟬和於妃,你選一個吧。”

“於蟬,單於,於妃,飛魚,還是於蟬好聽點。就於蟬吧。”蘇琳糾結半天選了於蟬。若幹年後當某人很不厚道的叫她小知了時,另蘇琳很後悔今天的決定。

“嗯,大名叫於蟬,小名還是叫琳琳吧,娘叫習慣了。”

“哦。”你對娘還真好,這都顧及著她。,我難道還盼著他們吵架不和怎地?,也不知道人家的小孩是怎麽和親生父母相處的。幾十歲的人了還玩小孩的sply,好丟臉!不過這輩子有親生父母在身邊總該知足了吧?咋相處呢?對了,抓豬起,那十頭小豬長大了,放出來,今天抓了,正好可以趕上明天賣起,ingg

“爸爸,俺娘睡覺了,咱們在這陪著也沒意思,不如去後山玩吧。”

於震庭不置可否,“那山上沒啥好玩的,你起著蕊蕊玩起吧。”

蘇琳,哦不,現在叫於蟬了,她撇撇嘴,^,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把我支開過二人世界,想的美,我才剛有了親爹還沒過夠癮呢。“不嘛,不嘛,爸爸,爸爸,你就帶俺起唄。”見於震庭有點動搖了蘇琳再接再厲,“俺給你說後山有一窩野豬,上回俺離家出走的時候碰到的,有好多頭哦,爸爸咱把它們逮著賣錢吧。”

離家出走?野豬群?於震庭光聽就嚇的出了一身冷汗。這閨女膽子真大,難怪花花說閨女獨主意,這那是獨主意啊,這是傻大膽!想到這把蘇琳抱起來,逮著屁股狠狠心打了一巴掌。“膽子夠大哈,還敢離家出走,你想嚇死你娘是吧?”

於蟬忍著屁股火辣辣的疼和就要奪眶而出的眼淚,不服地說:“不離家出走待這幹麽?她眼看著大妗子揍我也不阻止,還說讓她管管也好!她憑麽管我啊?”說著說著不自覺地把矛頭轉向了在裝睡的曹小花。

“就因為她給你介紹她娘家兄弟媳婦的弟弟嗎?人家家裏就兩個人兒子,那是老二還願意來當上門女婿,條件挺好的,你不是都同意了嗎?你找他起啊!”

於震庭還想著怎麽勸導閨女以後不要做傻事呢,畢竟不是每次碰到猛獸都能平安無事的,聽到這忍不住開始胡思亂想了。原先趙巧蓮說劉英也給曹小花介紹了對象時,自己還沒放心上,以為憑自己的條件還有當年的感情,她怎麽著也不願意嫁給別人的,如今看來是自己想當然了。晚上回來再單獨問問吧,還有今天晚上是不是要換個地方住了?原以為十拿九穩的事也就沒在乎這幾天,反正差幾天就結婚了,如今看又是自己想當然了。

“走,叫上你二舅,再找幾個人咱們打野豬起。”於震庭說完,忽地站起來,對曹小花說:“你先好好想想,晚上咱們再好好啦呱。”

爸爸這是怎麽了?有點怎麽說呢?怪怪的。呃,管他呢,反正我以後是他唯一的孩子了,怕麽?就是打也只是打一下還是打屁股也沒啥,貌似上輩子蘇富貴也沒少打他親兒子吧?

於震庭剛走到門口,曹小花火了,掀開蓋體坐起來,沖於震庭吼道:“姓於的你想做麽?玩完了拍拍屁股就走是吧?”

於震庭頭疼的扶額,“你胡扯麽裏,閨女還在呢。”

曹小花頓了一下,又想著反正也說了,也不怕多個一句半句的,“她小孩子知道啥?叫俺想清楚,昨晚上你咋不先說這話。嗚嗚”說完趴在枕頭上哭了。

於震庭尷尬的瞥一眼於蟬,見閨女正捂嘴偷笑,咳嗽了一聲,找出了包裏的高粱飴,抓了一把給於蟬,哄道:“琳琳把糖分你蕊姐姐幾塊,你們一起吃,一蹦爸再去找你,我先給你娘說點事。起吧!”說著把於蟬退出門外,關上。

於蟬悄默聲的走到窗戶底下,剛蹲下,裏面傳來她爸的聲音:“琳琳,聽墻根可不是好習慣哦!”

於蟬嚇一跳,忍不住問:“爸,俺都很小聲了,你咋聽到的?”

“呵呵,你也不看看你爸是幹麽的?”

於蟬搖搖頭,當兵的耳朵這麽靈,要知道自己可是一直在空間煉體的。

☆、58 爸爸就是用來解決麻煩的

本本恰巧醒來,聽到蘇琳的心聲,鄙視的說:“本大人咋會有你這麽笨的主人吆?你練的只是強化體能的好吧,又沒學輕功!”現在跟你說雷靈力的事也沒用,那本雷訣撐死了你也就練到練氣二層罷了,那還是空間有靈氣供你吸的時候。就算有靈氣供你你也沒時間靜修呢,唉!

於蟬對本本的毒舌已經習慣了,要不怎麽說習慣是個不好的東西,連被罵笨蛋了,都沒發現。‘哦,那你教我不就好了!’

本本一噎,這算是自討苦吃嗎?‘這很難學的,學會了也只是讓你走路再快點聲音再小點。’

於蟬想了下說:‘那也好啊!快教吧!’

本本學於蟬的樣子撇撇嘴,火大的吼:‘本大人討厭命令!教你也沒什麽不可以,每天爬後面的山兩遍先。’

於蟬撇撇嘴,‘還以為有麽高大上的法決呢!’

本本被鄙視了很不爽,壞笑了下說:‘你要本大人教的哈,來開始爬山吧!’

本本說完於蟬就感覺身體不是自己的了,很聽話的出門去爬山,於蟬嚇的心裏直罵本本,沒辦法張不了口啊!

本本笑夠了對於蟬傳音道:‘本大人有說過咱倆是共存的吧,所以只要你允許了,本大人可以暫時控制你做些簡單的事情!’

於蟬此時才恍惚明白了所謂的共存,自己似乎和一個器靈綁定一個身體裏了?!好驚悚啊!“不要啊!本本大人你堂堂的器靈大仙用我這個小女娃的身體豈不是委屈了你老人家?快點把身體還給我啊!命令你還給我!快點啊!”

本本感覺到於蟬的恐懼,一臉得瑟的安慰說:‘莫怕,莫怕,你要知道本大人以後將是永遠守護你的存在,對你沒任何壞處,守護的靈魂和身體,若你的靈魂和身體不好,本大人也不會好的!’

於蟬鄒緊小眉頭試探的問:‘那我做什麽豈不是你都知道啊?不要啊!’隨時隨地被人偷窺,想到這禁不住打個哆嗦!

本本翻個白眼,膽小鬼!“你以為本大人願意啊?本大人原來的清靜日子多舒坦呢!你心裏設定不讓本大人偷窺不就得了,當本大人願意看你小秘密呢?切!’

於蟬松口氣,以後要設定防偷窺模式了。看看爬了快一小半了,暗暗咋舌,自己的速度有那麽快?果然是潛力無限啊!

本本偷笑的肚子都疼了,什麽暫時的控制身體,不過是小法術封閉了她的感官罷了。這主人笨也有笨的好處啊,至少作弄一下她不會知道,哈哈!

笑夠了的本本一撤掉法術,於蟬就感覺兩腿像罐了鉛一樣重,心話這才正常嗎!坐下歇一會,看著東面的一片柏樹林於蟬對本本傳音:‘出來吧,我在這看著,你回家叫我娘帶人來抓我放出來的野豬。快去吧!’

本本鄙視的瞥一眼於蟬,認命的跑下山。該死的命令!自己懶不願來回跑,卻指使本大人,哼!下次還要捉弄你!

本本跑進院子裏一陣狂吠。一聽音就不是好叫喚!

本本一叫於震庭就發現了,不過沒在意。

曹小花楞了一下,想起閨女的小白狗,忙推了下身上的男人。於震庭繼續奮鬥中。

曹小花急了,‘還不快起開,那是琳琳養的小狗,不是好叫喚。’見於震庭楞住了,罵道:‘還不快點穿衣服!好好的說話不行啊,偏又說到炕上起!要是閨女有啥事,跟你沒完!’曹小花邊穿衣服邊罵,等穿好一看那還有男人的影子。仔細一聽狗也不叫,就猜到定是出去找閨女起了!

本本開始上山就傳音給於蟬說她親爹上來了。

於蟬打個哈欠,走進柏樹林,把十頭毛色黑亮大肥豬放出來,然後去一邊等著他們。

於震庭急吼吼的趕到時看到了這樣一幕,十頭大黑豬在林子裏悠閑的四處拱土玩,而她閨女躺在林子邊的石頭上翹著二郎腿曬太陽。他咋感覺閨女是在放豬?於震庭抹掉額頭的汗,聽說過放羊放牛的,那有放豬的?壓下心裏怪異的感覺,決定給閨女一個教訓。‘邊上有野豬群,你還自在的曬太陽,知不知道危險呢?’

於蟬一個鯉魚打挺起來,拔腿就往山上跑,邊跑邊說:‘親爹啊,你是俺親爹,你不能揍俺!’

於震庭幾個騰躍追上於蟬,‘就是親爹才要揍你呢?你說你咋這麽沒心呢?那野豬群你看不見呢?那萬一~’

於蟬忍著屁股火辣辣的疼,忙打斷他說的話:‘萬一啥?你看看那野豬挪地了沒?有沒有來追趕咱們?爸爸你好笨呢!’

“有你這麽跟爸爸說話的嗎?”說完放下於蟬,心疼的問還疼嗎?於蟬撇撇嘴,哼了一聲沒理他,叫本本一起幫忙把豬趕下山去。

“這不是野豬,應該是人養的,沒有野性,還都閹割過了,很聽話,好攆。”

於蟬嚇的一呆,糾結許久,衡量半天,決定與其以後拿進拿出什麽東西還要麻煩的找借口,不如讓爸爸去找借口,自己只要愉快的玩就好了。追上於震庭攔在他面前壞笑道:“呵呵,爸爸,女兒帶你去一個地方,你可千萬不要被嚇到哦。本本看著大肥豬,丟了找你哦。”上輩子的於叔和這輩子的爸爸,都是自己唯一可以信任的。

“爸爸,嚇到了吧?”於蟬笑瞇瞇的想看於震庭震驚的樣子,可是她註定要失望了。只見於震庭與平時沒什麽兩樣。

於震庭木著臉,咬緊牙根,壓住心裏的震驚,見女兒看過來馬上換上和藹親切的笑臉。跟著於蟬挪移傳送很快看遍了空間的山林和土地,來到大殿前。一棟隱隱有三層的高塔,一二層中間塔沿上一塊紅色的匾額歪立著,上書:“?”

“爸爸,這上面的字,本本說我不能看,所以他隱藏起來了,也不肯告訴寫的是什麽,估計是不該讓我們知道的。”

“嗯嗯,這到有可能,有些事知道了反而危險,你把他叫進來,爸爸問他些事。”

於蟬看了幾眼依舊和藹可親模樣的爸爸,撓撓頭,感嘆爸爸身上一定是帶了避雷針!

☆、59

於蟬在殿外等的都睡著了,於震庭才帶著本本出來。於蟬掙開眼,見自己被爸爸抱著,撒嬌的蹭蹭爸爸胳膊說:“爸爸,你不吃驚震撼嗎?這可是寶貝哦?”

於震庭親了下閨女的額頭,嘆口氣,“以後要拿出什麽東西,先給爸爸說一聲,等爸爸安排好再往外拿。走吧,出去,殺兩頭自己吃,剩下的明兒去縣城找地賣了。”

於蟬帶著於震庭出來,叫本本收進去8頭,攆著兩頭下山了。

‘呀,這是那攆來的兩頭豬?’等在家門口的曹小花驚訝的問。

‘這不是打算結婚嘛,從我戰友家裏買的,邁著山從那邊送過來的。’

‘兩頭豬得花多少錢啊!’

於震庭看一眼於蟬,於蟬趕緊低頭,裝沒事人。本想著一起弄出來當野豬賣了,那想爸爸眼這麽尖,一眼就看出不是野豬了,哎,當初幹嘛要本本把他們都給閹割了呢,長不大就長不大好了。

‘不要錢,白送的!’

‘你這戰友還真大方!人呢?咋也不來坐下喝口水。’曹小花往於震庭身後的山上瞄一眼,沒人。

‘家裏有事,趕著回家了,早走遠了別看了。我把這兩頭豬攆著去大隊部裏殺了,那有家夥使,家裏弄不了。’

‘行,你先過去,我喊二嫂來幫忙,再找幾個大瓷盆接豬血啥的。’

殺豬什麽的於蟬不感興趣,她在思考昨天錢小米和曹芳芳算計她的事。錢小米大概因為自己前段時間和奶奶一起砸了她家泡豆芽的缸緣故,曹芳芳為何呢?自己兩輩子都沒有針對她,上輩子甚至一直把她當好妹妹?

上輩子也許有金錢的誘惑,可現在自己很窮啊?難道因為打手心記仇了,可這樣心眼也太小了,一點小事就算計著伴到我要我命?真是無語。

過晌午兩頭豬殺好,於震庭用輛地板車把四扇豬肉和兩副豬下水拉回來,砍了一個豬後腿送給曹銀錘一家。至於其餘的舅舅家,於蟬表示誰啊?於震庭又砍了幾個禮條給村幹部每家送了一條。

曹小花踢了幾根排骨做了炒香辣仔排,吃的於蟬直呼過癮。看閨女吃的香甜,於震庭心裏洋溢著滿滿的幸福感。一家三口正溫馨呢,蘇冬梅嬌滴滴的聲音傳來:“震庭哥哥在這嗎?吆!都在炕上吃飯呢?嫂子不是俺說你,咋連瓶酒都沒有呢?白瞎了俺震庭大哥的好菜!”

曹小花刺她:“你大嫂不是馬寡婦嗎?於震庭要不你端著你的好菜去她家吃起?”

於蟬呵呵笑了,娘也有吃醋了,看來親爹才是真愛啊!眼睛在兩人之間看來看去,親爹和娘很有夫妻相啊。

曹芳芳站在門口躲在蘇冬梅的後面看著溫馨的一家三口,嫉妒的發狂。為什麽無論夢裏還是現實蘇琳都那麽耀眼。夢裏的蘇琳輕而易舉成功了,美發連鎖店遍布h市,現在看來她以後不僅會成功還有了上輩子沒有的幸福家庭。

這些自己都沒有,夢裏的自己是個服裝廠的工人,早出晚歸,掙那點死工資,娘一輩子都在嫌棄爹,幸福的家自己也想要啊。看著自說自話的娘,曹芳芳很想拉著她回家,沒看人家看都不看你一眼嗎?如此低三下四值嗎?爹那裏不好了,要你那麽嫌棄,吃飯都不讓上桌。

呵呵,蘇琳你笑吧,早晚俺會毀了你的一切,還有你親爹那個讓自己結局那麽悲慘的男人,絕不放過。曹芳芳深吸口氣對蘇琳也就是改名後的於蟬說:“琳姐姐,你吃完了嗎?咱玩打爾起。”

於蟬翻個白眼,看了一眼門口一臉期盼的曹芳芳,故意問:“你誰啊?”

曹芳芳委屈的快哭了:“琳姐姐?”

於蟬剛想刺白她幾句,曹小花開口了:“芳芳啊,不是姑姑不讓你們一堆玩,琳琳等蹦還得放羊起呢,你找人家玩起吧,哈!”

“大嫂,就讓孩子們玩起吧,這麽點放什麽羊啊!是吧震庭哥哥?”

於震庭繼續無視她。

沒一會木香又來了。說是聽說前兒媳家殺豬了,過來要點豬肉。“這人啊年紀大了,也吃不了你們幾年的孝敬了。你嫁進來一晃快四年了,這琳琳都這麽大了。哎,你走了娘才覺出你的好。你是不知道啊,那馬寡婦楞是攛掇著富貴搬她原來住的馬家起了,你說俺和你爹這不沒兒子了嗎?唉”

曹小花見她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很可憐,想去切點肉給她。於蟬見她娘去飯屋拿刀了,連忙說:“奶奶不是俺不給你那點肉,實在是咱沒情分了,你沿兒清起來不是還無賴俺點炮仗炸的馬壯壯嗎?你好意思還來給俺家要肉啊?”

“放你娘的狗臭屁!那明明就是你炸的,俺親眼見著了。馬寡婦這熊憨蛋媳婦眼長定後頭了。再說了這是你的肉啊?這不是人家於大侄子的嗎?是吧大侄子,大娘這麽大年歲了,賒你斤八肉還不行啊?”

“呵呵,真對不住大娘,這肉還真不是我的,這是送給花花,準備俺們結婚用的,都有數的,少了還得買起,你們娘三都別瞅了,沒有!”

蘇冬梅羞惱的臉紅彤彤的掰扯:“誰說要你的肉了,這不是芳芳要來找琳琳玩嗎,村裏狗多,俺把她送過來罷了,走芳芳,還沒人玩了咋的!”

木香一會也罵罵咧咧的走了,臨了還是順走了一個豬蹄。

吃過飯,於蟬跟於震庭說起了美顏花蜜的事,把合同找出來給他看看。

於震庭決定去鎮上會會錢盒子。於蟬吵著也要去,曹小花不讓她去搗亂,於蟬翻個白眼表示不要瞧不起她,她是去做大事的。於震庭好笑的揉揉於蟬的頭發,同意了。於震庭借來了曹銀錘的馬車套上,準備半道沒人的時候,讓於蟬把瓶子和美妍花蜜放馬車上拉錢盒子家起,讓他們裝了賣起,誰讓自家媳婦這段時間沒空不是?

於震庭不著痕跡的上下打量了錢盒子幾眼,看上去還算可以,至於以後如何再說吧。

☆、60 小議搬H市,見友

於震庭幫錢盒子一家人一起把滿滿六大簸籃上萬只瓶子卸下,又把5大桶的美妍花蜜提進屋裏,“貨都在這了,這段時間就麻煩你們自己裝瓶了,當然不會讓你們白幹,裝瓶費算200塊錢咋樣?”

錢盒子搓搓手,被這人看著很緊張啊。“瞧大哥說的,你家產品帶我發了財,這點子錢小弟還是出的起的,咱不談錢,喝茶大哥,這是朋友從南邊弄來的鐵觀音,大哥嘗嘗咋樣。”見李美華在屋裏沖好了茶,忙把人往屋裏讓。

一番謙讓,錢父錢母坐在八仙桌的上首,於震庭抱著於蟬和錢盒子夫妻坐在底下的茶幾兩邊的沙發上。於蟬挑眉,心話錢盒子這段時間沒少掙呢,都換沙發了,瞧瞧進口的丹麥曲奇都吃上了,這是上輩子自己的最愛啊。

於蟬端起面前的茶輕輕抿了一口,“不錯,是上好的鐵觀音。”說著拿起一塊餅幹咬了一口,“好吃!”於震庭笑了,摸摸於蟬的頭,“你喝過咋的?”

於蟬一噎,瞪著於震庭吼:“爸爸,不帶這麽瞧不起人的!好喝不好喝還嘗不出來?”

“哈哈!這才像個小孩嘛!學麽大人樣呢!”於震庭哈哈一笑抱起於蟬坐自己腿上,拿起桌子上的一塊餅幹,塞到於蟬嘴裏。

“呵呵,令嫒聰明早慧,又天真可愛,難得,難得!”呃!看來這個後爹很看重小丫頭呢!這就好。“就是,這孩子長的多好,多吃點,嬸子就愛吃這個,咱們鄉裏供銷社賣的不如這個好吃。”李美華插話道。

於蟬笑嘻嘻的接過,“謝謝錢嬸。”

於震庭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咱們談點正事,剛剛跟你說了琳琳她娘要和俺結婚了,這結婚以後,她必然是要隨我去南方h市的。我決定去了那裏後給她半個化妝品工廠,這樣的小作坊不是個事。所以你弄得這生產許可證什麽的你想下怎麽處理,我們還有十個月的供貨期,工廠設在h市,你要想辦法去取貨了,你來取,我們肯定發,這你可以放心。你先想個章程,想好了去大山王莊找我。好了,走了閨女。”於震庭拿起上次的貨款和這次一半的訂金,很厚的一疊十元鈔票共3萬,拿報紙卷了,裝在錢母準備的提兜裏。

“拿著吃吧,這也是廣州的朋友帶來的,說是外國貨。家裏好幾盒呢。”李美華說著從身後的大酒櫃裏又拿一盒遞給於蟬。

於蟬瞥了一眼她親爹笑瞇的眼,沒敢接。“不要了錢嬸,吃夠了。”

於震庭謙讓一番,想著難得閨女喜歡,心裏嘆口氣,接過來,說了聲謝謝,跟錢父錢母告別,又聊幾句,才抱著閨女走出門。

自己的帶回來的糕點閨女吃了一口就沒在動嘴,剛才卻不咋不咋小嘴吃個不停。唉╮(╯▽╰)╭!還是自己當爹的沒本事,弄不來好吃的外國餅幹。花花和閨女明明有錢卻不敢花也沒渠道弄。以後一定要為她們娘倆撐起一片天。“拿著吃吧,吃完了爸爸再給你買。”

於蟬默默的接過,“哦,謝謝爸爸。”

錢盒子客氣的送走於震庭,轉身對李美華鄒眉剋道:“你說那麽多做啥?顯擺呢?也不看看咱那錢是咋掙的?3塊錢的貨,咱賣給人家9塊,人家現在不知道,以後還能不知道呢?悄默聲的和氣點人家知道了也不會說啥。要是得罪人家,合同到期人家不供貨了,你哭起吧!”

李美華很無辜的眨眼,“俺沒有顯擺啊!娘?”

“好了,你也別多心了,俺看人家也沒生氣,再說了美華也沒說麽,都少說點吧。不過兒子他們要搬了咱咋整啊?還真要跟著起?還有以後咋提貨送貨啊?”錢母和氣的勸完接著著急的問。

“娘容俺想想先。”

於震庭攆著馬車拉著於蟬來到供銷社,買了一些結婚用的零碎東西,又要買大紅色的棉布,於蟬湊近了於震庭拉拉他的褲子。

於震庭挑眉,蹲下問:‘什麽事啊?閨女。’

於蟬心裏惡寒,咋覺的被親爹笑話了呢?甩掉心裏怪異的感覺,悄悄地說:‘爸爸,不用買布,那裏面有,還比這個好!’於蟬說著眨眨眼。

於震庭秒懂,抱起於蟬,對櫃臺裏面的服務員說不要了,氣的服務員馬上撂臉子,嘟嘟囔囔的一陣,於震庭撇了一眼,那服務員立馬不吭聲了。

於蟬冷哼一聲,心話還是爸爸威武。

接著於震庭又買了些罐頭、酒和麥乳精啥的準備去趙莊相熟的幾家送喜帖時一起送去,看望人家。

回去的時候於震庭繞道去了派出所,見了戰友派出所的所長鄒學兵,了解到馬壯壯的事錢盒子托過他,另於震庭很意外。

鄒學兵也很意外:‘沒想到這是你閨女,早知道俺就親自去村裏了。’

‘沒事,本來就沒她什麽事。我呀也是怕那一家再鬧,來找你說聲。過幾天就是我的婚禮了,到時候送喜帖來,你可一定要去啊!’

鄒學兵愉快的答應了,‘你小子咋還是副營啊,這好幾年了吧,打那次後就沒升過?’

於震庭感慨:‘咱這學歷,再混幾年就該退伍了。不說了,閨女還在外邊等著呢,回起了。’說完扔掉手裏的煙,用腳攆滅。’

鄒學兵要留於震庭喝兩盅,於震庭以閨女還等著回家為借口拒絕了。

鄒學兵送出派出所大門,見了見於蟬,笑言於蟬長的於震庭很像,於震庭自豪的笑笑說親生的,能不像嗎?

鄒學兵聽出話裏有話要細問,於震庭言說今天沒空,以後再說,趕馬車走了。

於蟬好玩,覺得她親爹甩的鞭子很有氣勢,自己也要試試,抽出腰裏的如意,照地上甩了一下,於震庭很驚訝,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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