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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讓給白蕊荷?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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錄制節目的時候只能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看節目則是縱觀全局,再加上節目組不俗的剪輯,金登登對這期節目很滿意。

節目組給她的鏡頭不少,現在出現的就是她與紀翁對峙的那一段,她說出自己的想法,彈幕上出現一些誇讚她聰明的評論,說的金登登又是一喜。

她抽了紙巾點點唇邊的果汁,說道:“我雖然沒念成書,但是我高中的時候成績可是很不錯的,要不是爹媽撒手人寰的早,名牌大學說不定任我挑。”

父母雙亡這樣悲痛的經歷,從她的嘴巴裏說出來,你卻聽不出慘兮兮,她只是在陳述這樣一件事實與想法,並沒有遺憾與怨念。

金登登活在泥沼裏,卻一直像個太陽,就是這樣的金登登,讓胥宜年越發覺得溫暖,不容失去。

胥宜年見她擦了嘴,還以為是不打算再吃東西,便把果盤放在茶幾上,捏過她的雙手,用濕紙巾將她的手指一點一點擦幹凈。

就剩下最後的小指,金登登憨笑一下,竟又捏了塊火龍果塞進嘴巴裏,明明邊上就是叉子。

她那個調皮狡黠的眼神,胥宜年一看就知是故意,也不生氣反而覺得可愛的緊,又抽了紙巾去擦她手指上紅通通的汁水。

彈幕裏不時夾雜一些舊事重提的話。

【她得不到,大家都別想得到。金登登既然能說出這樣的話,能是個簡單的角色嘛。】

【只有金登登的粉絲吹她如仙女一般單純美麗,路人可從來不這麽覺得。剛嫁進豪門就把婆婆流放的人,能是個簡單人物。】

金登登這半年聽過太多這樣的話,比這難聽的私信她也收了很多,她壓根沒往心裏去。只是胥宜年的好心情被破壞了。

“你在生氣?”金登登瞧他眉間稍露的戾氣問道,“你以前可不愛生氣,現在氣性真的好多哦。當事人的我都不生氣,你也別氣了。”

胥宜年見金登登真的不甚在意的樣子,嗯了一聲算是答應,只是那個樣子,顯然還是郁氣不散。

節目組接近尾聲,金登登選擇獨吞金條,紀翁悲憤控訴是一大反轉,連胥宜年都悶悶笑出來。

“真的六塊金條都拿著了。”胥宜年問道。

金登登撇著嘴,“說是金條,其實放在手裏就一點點的重量。”

“傻瓜。”胥宜年說道,哪裏可能真的給多重的金條。

屏幕上的彈幕又開始滾動起來。

【我是不是瘋了,怎麽瞧著金登登和紀翁也很有CP感呢,我可是還磕著金登登和井叔卓的CP呢。】

【不是你一個人有這樣的感覺,我已經打算去剪輯個三角戀了。】

胥宜年的臉色漸黑。CP的具體意思他不懂,但是他會問。

他不輕不重的捏住金登登小巧的下巴,俊臉湊近,鼻尖幾乎點到金登登的鼻尖,“這說的都是什麽意思,勞煩夫人給我解釋一下。”

金登登猛的上前啄他嘴唇,這人又生氣,自己以前竟然覺得他不愛生氣,這分明是個氣筒。

“就是網友們自己的娛樂意向嘛,我又不能控制的,你可不能給我發邪火。”

胥宜年的手本就捏的松,金登登很輕松就掙脫出來,她半跪在沙發上,摟著胥宜年的脖子,讓自己像一個長臂猴一樣掛在他的身上。

胥宜年的氣性早就在剛才的一吻中散了,但是有便宜不占是傻子,他握住金登登的細腰,將人按進懷裏斯摩。

晚上時候金登登還是睡在自己的房間裏,任胥宜年怎麽說都不去他的房間。之前在酒店,她夜裏被突如其來的疼痛驚醒,好在這疼痛驟然的來驟然的去,她還可以忍受,也並未影響什麽,可若是睡在胥宜年的懷裏,一頭大汗的疼醒,怕是要把他嚇的不輕。

胥宜年在今天因為被金登登拒絕,第三次生氣,氣到睡不著,他在搜素頁裏輸入“金登登的CP”。

人際關系這一欄,第一個出現的就是他,他模糊的照片下方備註著配偶二字。

胥宜年心裏舒坦了一些,他才是正的,什麽三角戀四角戀,都是無中生有的臆想罷了。

他手指往下滑動,壓下去的些許氣性,又翻倍增長回來,傅芷卉與井叔卓的粉紅剪輯占據大部分前排,點開粉紅泡泡漫天飄,露骨的彈幕更是讓胥宜年的太陽穴突突的跳。

他倒是第一次知道,媳婦的工作還附帶這些東西,他的媳婦可是有主的,這也能磕。

有很多網友跟他有異樣的疑問,很快他就翻到了答案。

【知道金登登結婚了,所以不管磕她跟誰的CP都沒有負擔,想怎麽磕怎麽磕,大總裁還能因為自己媳婦招人喜歡而生氣嘛】

大總裁還真就生氣了,而且是真生氣,這算是什麽理由。

半晌他只能拿出金登登的話來安慰自己,能把金登登吃到嘴裏的就只有他一人。

隨著出境的越來越多,金登登的顏越來越得到肯定,程樂正在給她談一個輕奢彩妝的品牌代言。

HY這個彩妝是老品牌了,走的是日常妝容風格,價格不貴但是很受學生上班族歡迎,口碑好價格也大多可以接受。

彩妝這類的代言人,要不然就是帶貨能力強,要不就是長相突出,金登登自動把自己歸類為後方。

金登登還挺想要這個代言的,這算是很能拿出手的代言了,她皮膚白,但是最近臉色的白透著些不正常。

以前她都是淡妝出鏡,現在若是能接下這個代言,她能借由代言人的身份隨時帶妝,又能做好一個代言人,又能掩蓋自己妝容上的變化,一舉兩得。

她囑托程樂一定要好好談,價格下調一些也不礙事。

程樂喜滋滋的跟她提起這件事,她還以為板上釘釘了,可是越談結果越模糊起來。

那日回家胥宜年遞給金登登一份合同,是一份高奢護膚品的代言,金登登不明所以,便聽胥宜年說道:“你最近接觸的那個彩妝的代言,還是別接了,接這個吧,更好一些。”

胥宜年竟然會插手她的工作,這是一個很不正常的時候,金登登不再看合同,環著手臂問他,“為什麽?”

她不再是調笑的樣子,胥宜年便知道她是真的想知道具體原因,再做打算。本來覺得是不值一提的事,既然金登登想知道,他便說道:“是扶星需要還某個藝人的人情,這個藝人想接這個彩妝的代言。”

金登登點點頭,娛樂圈裏這樣的事也算平常,她不意外,重新拿起合同邊看邊問,“我放棄她就能接嗎,要是HY又看上別人怎麽辦啊?”

“那就不是我們的事了。”胥宜年說道:“賀扶星自己解決。”

胥宜年向她開口的事情,她沒道理拒絕,更何況還給了她一份更好的合同,然後她多嘴問了一句,“是誰想接啊,我認識嗎?”

胥宜年思考一下說道:“就是跟你們一起錄節目的那個,叫白蕊荷。”

萬般思緒將金登登纏繞收緊,她呵了一聲將手裏的合同丟出老遠,“我不同意,白蕊荷想接自己去和HY談,HY同意她代言我二話不說,但是她今天把事情弄到你面前來惡心我,我不會放手的。”

她的眼眸漆黑一片,胥宜年不懂她為什麽聽見白蕊荷這個名字就這麽生氣。他不問,也不想再多說什麽去激怒她,便哄道:“好好好,不給她,就不給她。”

金登登還未平覆,“年糕,我不喜歡白蕊荷,超級不喜歡,就算你以後有機會娶二房了,也不許娶白蕊荷。”

“胡說八道什麽呢,”胥宜年皺了眉頭,這都聯想到哪和哪了。

“就是提前告訴你而已。”金登登知道自己口不擇言了。

胥宜年見她平覆下來問道:“為什麽絕對不能是白蕊荷呢”

“因為她會說我的壞話,說好多好多,都把我氣活了。”金登登說著說著自己哈哈笑起來。

胥宜年也笑著去揉她的腦袋,這又是哪跟哪呢。

抽空的時候胥宜年給賀扶星打電話,“你的人情得自己解決了,我欠你的人情再欠一段時間。”

“為什麽?”賀扶星聽了來龍去脈,知道胥宜年給了金登登一個更好的代言,卻沒有將HY的代言換下來,出口詢問。

胥宜年卻是沒有回答他,反而說道:“白蕊荷和登登有過節嗎?”

“登登很生氣。”

賀扶星一激靈,打著哈哈將事情糊弄過去,“你家金登登是不是說討厭白蕊荷,她在節目裏也經常這麽說,她還說討厭我呢,果然是小孩子心性。”

胥宜年點點頭沒往心裏去,他也覺得金登登有些孩子氣。

賀扶星舔著臉又問道:“那個護膚品的代言你既然弄來了,就給我唄,反正金登登看不上。”

“給白蕊荷?”胥宜年說道:“不行,登登會很生氣,她真的不喜歡白蕊荷。”

賀扶星恨恨的罵一聲妻奴掛了電話。

賀扶星轉頭又給白蕊荷打電話,那天他和母親鬧起矛盾,酒店外面正蹲著狗仔。若不是白蕊荷給他解圍,他現在怕是流言纏身。

既然白蕊荷說自己差一個代言,那就給她一個代言。其實一個代言他自己就能找來,但是白蕊荷點名了HY對現在的她來說是如虎添翼,他這才舔著臉去要了。

白蕊荷清甜的嗓音傳過來,賀扶星說道:“蕊荷抱歉,我會重新給你找一個代言的,HY金登登也挺喜歡的,君子不奪人所愛嘛。”

白蕊荷靜默片刻才說道:“其實我都預料到這個結果了,登登不是討厭我嘛。”

“扶星哥,沒關系的,我不難過,做藝人這一行總是被人喜歡著討厭著。”

白蕊荷還想給金登登再上點眼藥,賀扶星卻聽煩了她的茶言茶語,借口來了電話將電話掛了。

他翻動著聯系人,只盼快點給白蕊荷弄個代言,好把這人情徹底結清。

作者有話要說: 年前零下十七度,我在今年遇見最冷的早寒,年後零上二十四度,我在今年遇見最熱的晚冬。

耍我?

快過年的時候《小偷,哪裏逃》劇組提前錄制春節檔,新年這個詞所附帶的東西就是幸福繁榮,但是對金登登來說,只示意著她離死亡更近一步,過完年她二十三歲了,她死在了二十四歲的秋天,那個天氣不冷不熱,舒適愜意的季節,這怕是老天給她唯一的安慰了。

金登登是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的人,但是今天她好像被負面情緒捆住了。

男嘉賓都穿著紅色的西裝,只是在款式上有些許改動,而白蕊荷則穿著紅色的鬥篷披風。節目組給金登登走的是知性風,大紅色的窄腰風衣,脖子裏圍著一條白色的毛毛圍巾,更襯的她的臉白的透明。

化妝組正在給她卷發,白蕊荷在身後和其他人聊天,趙歡先恭喜了一句,“果然新年就有新氣象啊,恭喜小白接了護膚品的代言。”

白蕊荷有些不好意思,“老師的消息好靈通哦,這件事還得多謝謝扶星哥哥呢。”

金登登通過鏡子看見身後的白蕊荷睨了她一眼說道:“還占用了胥總裁這個大忙人的時間,兩位大人物為我籌劃,太不好意思了。”

氣氛不對勁起來,金登登直勾勾的盯著鏡子,不知是看鏡子裏的自己,還是透過鏡子看身後的他們。

金登登討厭白蕊荷,按理說這時候的金登登應該狠狠的落白蕊荷的面子才對,但是金登登只盯著鏡子看了一會兒,便閉上了眼睛。

她將自己更深的陷進負面情緒裏,因為她沒放手,所以胥宜年把護膚品的代言賠給了白蕊荷?

好討厭,即使沒有了李玉冰胥煙,胥宜年依舊惹她討厭。

一直像個刺猬一樣不容別人侵犯一點的人,此刻一聲不吭單坐在一邊。會哭的孩子有糖吃,但是從來不哭的孩子,只哭那麽一次,就會讓別人心碎。

金登登現在給別人的感覺就是這樣的,趙歡看著白蕊荷面露不善,到底是真的傻白甜還是蓄意報覆,趙歡分不清,但是他認同了金登登說的話,白蕊荷是真的討厭。

白蕊荷也察覺到了一些,趕忙站到金登登身邊,“登登你別誤會,我和胥總沒什麽的,就是扶星哥哥......哎呀我說不清了,扶星哥哥快幫我解釋一下啊。”

金登登只覺得有只蒼蠅在自己耳朵嗡嗡個不停,她睜開眼睛,聲音有些無力還帶著啞,“你能閉嘴嘛,我什麽時候說你和我家老公有什麽了,就這麽喜歡和有婦之夫扯上關系?”

“你願意問不同的男人要東西是你的事,他們給不給是他們的事,與我無關,也不想知道。”

賀扶星吸吸鼻子,覺得自己被內涵了,真不是想給的,不是欠著人情呢嘛,誰能知道從白蕊荷嘴巴裏說出來就變成這樣,而且關胥宜年什麽事啊,不是告訴白蕊荷,胥宜年拒絕了嘛。

即使情緒不高,也影響不到金登登的殺傷力,白蕊荷哆嗦著唇完敗,一時間房間內的工作人員看著白蕊荷都不是那滋味了。

怪不得說能以清純人設在娛樂圈走動的人,都不是一般人。

金登登強打著精神錄完了節目,卻是沒有回去,還有兩天就過年了。

胥宜年給她打電話,她接起來,聽見溫柔沈穩的聲音透進耳朵,“還可以接電話,沒坐上飛機嗎?”

“沒有,我不回去過年了。”金登登說道。

電話裏沒有聲音再傳來,只剩酒店裏的電視上播放著《玄清風》的大結局。

不知道過了多久,胥宜年再次說道:“節目這麽忙嗎,連年都不讓別人回來過。”

這是胥宜年能想到的唯一的原因,要不然金登登為什麽不趕回來與他跨年,只能是被她喜歡的錢絆住了。

沒想到金登登說道:“其他人都回去了,只有我待在酒店裏。”

國外的酒店,像之前預想的一樣,他們最後一次的拍攝地走的很遠。

胥宜年有些心慌,“發生什麽事了嗎?”

金登登不說話,她被白蕊荷的話左右了。沈默一下,她決定去問胥宜年代言人的事,可是胥宜年突然說道:“我先掛了,等會兒回電話給你。”

金登登提問的欲望就這麽散了,有什麽好問的呢,歷史不會改變,她對兩人窮追猛打的同時,只不過是為兩人後面的相識相知奠定基礎而已。

電視劇裏傅芷卉展開雙臂撲向火海,臉上帶著釋然解脫,死對一部分人來說本身就是解脫。

謾罵的彈幕層層疊起。

【天吶,竟然改成了這樣的結局,你把男一和傅芷卉撮合成一對,我還更容易接受一些。】

【誰要組團給編輯寄刀片。】

【我的傅芷卉,竟然死的這麽慘,井叔卓抱著昏迷的女主還眼巴巴的望著火海的方向,他肯定希望傅芷卉會像第一次見面那樣,從山崖底下像個仙子一樣,騰空而起。】

金登登臉上冰涼一片,擡手一摸竟抹了一手的眼淚,也不知是哭傅芷卉還是哭金登登。

她一直在等胥宜年的電話,等到睡著再被驟痛驚醒,都沒有等到。

李玉冰在言語不通的地方,日日撒酒瘋,這次胥煙控制不住,給胥宜年打了電話,電話被李玉冰奪去,又是鋪天蓋地的咒罵砸向胥宜年,胥宜年掛了電話她再打,拉黑她,她就換其他的電話打,一直折騰到天半亮。

胥宜年給金登登打去電話,卻沒有人接,再打就關機了。

胥宜年的心墜進冰窟,他撥通程樂的電話,問清了酒店的地址,定了機票飛過去。

胥宜年到的時候是臘月二十九的傍晚,他滿身疲憊敲了門。

金登登開了門,看見門口的人有些怔楞,可是一言不發她自己進了房間,胥宜年拖著行李跟進來。

眼瞧著金登登穿著棉白色的睡衣爬到窗臺上去,窗戶大開,房間裏開著暖氣還是冷意逼人。

輕紗窗簾被吹的劇烈浮動,金登登縮成小小的一團,就躲在窗簾後面,若不是外邊有高高的護欄,金登登也坐的很老實,胥宜年此刻怕是要嚇的肝膽具裂。

他走過去將金登登抱下來,她的手腳凍的冰涼,將人按進床裏,又關了窗戶,打電話讓服務人員送熱湯上來。

他一天一夜未休息,也想不到休息,只圍著金登登打轉。

熱湯上來,胥宜年又一口一口的餵她,金登登的手腳漸漸暖起來,人也恢覆了一些生氣。

餵完湯胥宜年才脫了衣服躺到床上,將金登登摟進懷裏,可能一分鐘都不到,就響起了鼾聲。

金登登擡手撫摸著他下巴上的青茬,描摹他眼下的倦怠。

胥宜年不可能在知道她討厭白蕊荷的情況下還給白蕊荷資源,是她被左右了情緒,胡鬧了。

她早就意識到了,後面的關機就是她的刻意了,她想看看胥宜年對她的下限是什麽。

現在知道了,胥宜年對她是沒有下限的。

她拿出手機,點開白蕊荷的微博,她發布的是成為一款平價護膚的代言人的消息,與胥宜年說的那一個一個天一個地。

之前的提及的胥宜年的話,不過是在戲弄她。

她起身去洗手間給程樂打了電話,“白蕊荷手裏的代言有哪個是快要到期的?”

程樂還真知道,最近迷上了給金登登拉代言,他還真知道白蕊荷有一個代言了兩年的服裝的代言,但是那個服裝對上現在的金登登有些不夠格,程樂沒考慮過。

“我要搶過來。”金登登說道,不是去談代言,而是搶過來,不管它是什麽樣的東西,夠不夠格,她只為搶白蕊荷的東西。

程樂不讚同,“之前沒告訴你,綜藝裏面只有你和白蕊荷兩個女嘉賓,免不了被觀眾拿來相比較,已經有聲音說你故意裝大大咧咧壓制白蕊荷了。”

“還有更難聽的說你不擇手段,白蕊荷單純,跟你在一起肯定受了不少欺負。節目還在熱播,這樣的話肯定只會越來越多,你這個時候去搶她的代言,不就是在給自己定罪嘛。”

金登登倒是沒想到還有這一出,她說道:“既然他們都說我欺負白蕊荷,那就把罪名坐實了,讓他們好好見識一下,到底什麽叫欺負。”

“登登,為什麽要做自毀前程的事,你難不成只打算做這兩年就回家做闊太太去?”

程樂真沒想到金登登應了,“嗯。”

“那我呢,我陪你胡作非為兩年後,誰還願意用我。”

金登登被問住,好半天才說,“我把我掙的錢都給你,你可以自己做點什麽,娛樂圈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點頭哈腰的日子不要再過了。”

上輩子的程樂過的一直都不好,這是金登登早就有的打算,只是還未來得及和他商量。

“金登登你嫁了有錢人,就可以用錢去支配別人的人生嗎?”等掙了錢就退出,這也是程樂自己的想法,但是這樣的情況下從金登登的嘴巴裏說出來,讓他難以接受。

程樂說道:“登登,怎們當初沒有簽正式的合約,現在也沒有解約一說,咱們的合作關系終止了,不管你要搶誰的代言都隨便你。”

金登登聽著電話裏的忙音很茫然,她回來了,幫程樂掙了不少錢,結果這層關系卻還不如上輩子。

金登登和胥宜年就在這陌生的地方平平淡淡的過了這個年,連頓餃子都沒吃,初一的早上就坐了飛機回去。

金登登一直在關註著程樂的微博,他沒有發布離開她的微博,也沒有再打電話給他。

這邊沒有動靜,反而是《玄清風》的結局在網上掛了兩天,大批粉絲竟然要求導演拍井叔卓和金登登的番外,因為傅芷卉死去時,井叔卓的眼神太悲痛。

更有CP粉,在傅芷卉詢問井叔卓選聖物還是愛人時,在字幕上配字,“我只想選你。”

某音上也出現許許多多的片段,網友表示,越磕越香,期待再合作。

胥宜年的氣性是越來越大了,井叔卓的那哥眼神讓網友心動,讓胥宜年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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