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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著急地喊了出來:“嘿!柯拉,你不能就這樣扔下我。我可不知道這種情況下的標準做法是什麽!我該離開?還是留下?還是在他們出來的時候遞上提神飲料?”

“那個...謝利...你得知道我叫柯拉(含義:處女、少女)。或許,我想...你可以回房間裏睡覺。”柯拉提示道。

“NO!我的房間跟倫納德只有一墻之隔!”聽到柯拉建議的謝爾頓,立馬否決了這個意見。

“那...你想怎樣?”柯拉問道。

“哦~~~~倫納德~你簡直是頭猛獸~~~~~~~~”還沒等謝爾頓回答,房間裏頭就傳出萊斯利的聲音來。

“God!!謝爾頓,你還是去我家裏吧!!這太嚇人了~~”柯拉嚇的拉起謝爾頓就跑,這簡直太恐怖了!!柯拉發誓,自己這輩子都不會找同居的室友了!!

——————————————我是謝爾頓在柯拉家的分割線——————————————

一時沖動,柯拉就把謝爾頓拉回自己的房子裏來了。“謝利,你今晚要不睡沙發?”正在考慮要安排自家好友睡哪的柯拉建議道。

“如果,我跟你一樣高的話,我會考慮一下的。”瞄了一眼柯拉家那短的不行的二人座沙發,謝爾頓毫不猶豫地否決掉了。

好吧,柯拉承認自己失誤了,自己162的身高都沒辦法在自家這種短沙發上過一夜,更何況188CM的謝爾頓了。

“Well~要不你打地鋪?我房間裏應該還有床墊子的。”柯拉繼續建議道。

“打地鋪?那請問,我要將床墊子鋪在哪?”謝爾頓挑著眉反問道。

“鋪在我房間裏?”好吧,柯拉承認自己又一次地失誤了。因為是單身公寓的原因,客廳裏在擺完沙發後,除了過道就沒什麽空地了。索性的是,自己房間裏應該還有地方。

無可奈何之下,謝爾頓也只能心不甘情不願地睡在了柯拉的床腳下了。

“晚安,謝利~~祝你有個好夢。”解決完謝爾頓睡覺問題的柯拉已經筋疲力盡了。

“睡在地上,不做惡夢了就算不錯了。”顯然,謝爾頓對自己睡地板還是相當不滿的。

在翻了N趟身後,還沒辦法入睡的謝爾頓又開口了,“嘿,柯拉,你睡著了嗎?”

“怎麽了嗎?”

“柯拉,床的存在是有它的道理的。你要知道在古代床是.....”

“謝利,你到底想說什麽?”

“咱們不能一起睡嗎?”

16早餐問題

當然,柯拉是不可能答應跟謝爾頓一起睡的。在義正言辭地反駁掉謝爾頓的要求後,柯拉一夜無夢地安睡到了天亮。

第二早柯拉醒來的時候,謝爾頓已經不見。介於昨晚借給謝爾頓的毯子們已經折疊的整整齊齊地放在櫃子邊上,柯拉很有理由相信自家好友應該不是被綁架了,而是自己回家了。

今天是周三,不用著急趕去上早班的柯拉決定給自己準備一頓豐盛的早餐,來安慰自己昨天的過度“驚嚇”。

說是豐盛的早餐,其實也不過就是熬點海鮮粥罷了。只不過,因為做起來比較麻煩的原因,柯拉平日裏的早餐很少會選擇喝粥,通常也只是做點三明治或者麥片打發掉而已。

今天來了烹飪興致的柯拉,剛剛準備好鍋子,只聽得門外又傳來一陣熟悉的敲門聲。

“咚咚咚~柯拉”

“咚咚咚~柯拉”

“咚咚咚~柯拉”

“好吧...謝利,又怎麽了嗎?”柯拉有些無奈地依靠在自家門口。不得不說,自家好友的敲門聲實在是太有標志性了。

“哦~柯拉,我需要你在語言方面的幫助!”相比起昨日慌張的表現,今天的謝爾頓看起來似乎更多的是生氣。

“語言幫助?OK~我可以幫你,但我不保證我會知道。而且,首先聲明,我不下去你家裏。”為了避免重蹈昨天那尷尬的局面,柯拉覺得自己有必要事先將好條件才行。誰知道今天倫納德又會在房間門口寫些什麽亂七八糟的了!

“OH~~別說你不用下去了,連我都不想回去了。現在,那裏簡直叫做...烏煙瘴氣了!”謝爾頓看起來顯然很是煩躁,一邊說著,一邊還配上相當厭惡的表情。雖然這種表情在柯拉看來更多的是抽搐。

“好吧,那你先進來吧。再說說怎麽回事吧。”看樣子也不是三兩句話能解決的事,柯拉很是大方地邀請謝爾頓進來坐會了。

“Well,首先我要收回我昨天說的話了,萊斯利·溫克爾跟30年代的黑幫殺手根本就沒兩樣!隨意地篡改別人的寫字板這跟謀害他人生命又有什麽區別呢!~!”一說起萊斯利,謝爾頓就一肚子的火。

“God~她動了你的寫字板了?”柯拉發現自己越來越崇拜萊斯利了,她竟然敢動謝爾頓的寫字板!要知道,這可是又一件柯拉奮鬥了將近20年沒完成的事啊~!

“再沒有經過主人同意的情況下,就擅自留下過夜不算。她竟然還偷偷地動了我的寫字板,要知道我可不會偷偷地去她家動她的寫字板的!”一大早回到宿舍,迎接自己的竟然就是塊被改過的寫字板,謝爾頓覺得這個簡直不可原諒!

“OK~但是,為什麽萊斯利要動你的寫字板啊?”雖然覺得這個問題可能會惹怒自家好友,但柯拉還是覺得很有必要了解清楚整件事才行。

“哼~不過是剛剛好碰了運氣,發現我一個小小的錯誤公式罷了。而這個發現又恰好解決了我的問題,證明了誇克在高能狀態下是漸進自由的而已。但她這種做法...簡直...太太...嗯,快點幫我想個形容詞。”

顯然,謝爾頓在口頭的表達上也遇到了一些問題。想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語來反駁自己的錯誤,外兼抨擊萊斯利。

看著謝爾頓這麽糾結的柯拉,很是厚道地替自家好友補上:“太不體諒了。”

“OH~對!太不體諒了~!”在得到詞語提示的謝爾頓,立馬掏出手機來。這舉動可把柯拉看得一楞一楞的。

“你這是在做什麽啊?”柯拉疑惑了。

“給萊斯利發短信,剛剛她說等我想出了形容詞再發短信給他。”忙著發短信呢反駁對手的謝爾頓,頭也不擡地解釋道。

“SO...這就是你說的語言幫助?”好吧,柯拉無語了...能把嘲諷的話當做正經話來看,也就謝爾頓能做的出來了。

“對了,謝利,我早餐決定做海鮮粥,你要留下吃點嗎?我可以多做點哦。”看著謝爾頓全神貫註投身於寫短信大業當中,柯拉覺得自己還是去準備早餐好點,再這樣下去,自己就得餓著肚子去上班了。

“...可...今天是星期三...”謝爾頓的回答聽起來很是糾結。

“星期三怎麽了嗎?”柯拉不禁有些疑惑了。星期三跟要不要留下來一起吃早餐有什麽關系嗎?

“哦~柯拉,你得知道,自從我搬進這裏後,每個周三都是奶油土豆湯日兼漫畫書購買日。在這一天,我和倫納德都會先去漫畫店采購一本新漫畫,然後在小吃店吃奶油土豆湯,最後回家玩光暈。日覆一日,從來都不會變的。”面對著柯拉的疑問,謝爾頓有條有理地解釋道。

“好吧,謝利,你到底想要表達什麽?”柯拉當然也知道謝爾頓那些不可改變的習慣啊,但這習慣跟早餐吃不吃海鮮粥似乎沒有什麽關系吧。

“沒什麽,我只是想說固定吃早餐很重要,你去煮粥吧。”再解釋完一大串自己習慣問題後,謝爾頓又很是正經地補充了一句。

好吧...柯拉承認,雖然是一起長大的,但自己也沒辦法每次都跟上謝利的節奏。這太難了點。

——————————————我是一起吃早餐的分割線—————————————————

不一會,柯拉的海鮮粥就出鍋了。很多年沒有享用過海鮮粥的謝爾頓,顯然對這一次的早餐非常地滿意。

在極盡委婉地表揚了柯拉的烹飪手藝沒有退步外,謝爾頓還對昨晚寄宿於柯拉臥房裏的事情表達了他獨特的謝意。

而這種謝意就體現在他對柯拉睡姿的關心上,“柯拉,不得不說,你的睡姿存在很大的問題。整個晚上有將近3分之2的時間,你處於左側臥的睡姿當中,要知道這種睡姿對健康很是不好。”

“你怎麽知道我昨晚一直側左睡的啊?”柯拉吃驚了,自己從來都沒固定一個睡姿,謝爾頓怎麽得出自己一直側左睡的結論的?

“昨晚起來喝水的時候看到的。然後...我就觀察了一段時間。”面對著柯拉的疑惑,謝爾頓顯然不以為意,繼續解釋道:“當然這不是關鍵。關鍵是,左側臥時,心臟位於胸腔內左右兩肺之間而偏左,胃通向十二指腸、小腸通向大腸的出口都在左側,所以左側臥時不僅使心臟受到擠壓,而且胃腸受到壓迫,胃排空減慢。這種睡姿很不利於身體的健康。”

好吧,柯拉承認謝爾頓說的很有道理,但在吃飯時間討論腸胃運動,這可不是什麽明智之舉。柯拉也只能趕緊打斷道:“好吧,我下次睡覺會註意點的。今天的粥味道如何?”

“Oh~~柯拉,我剛好也想跟你討論下這個問題。”提到了粥的問題上,謝爾頓顯然又有自己的大論要發表了。

“什麽問題?粥不好吃嗎?”柯拉又一次地疑惑了。

“粥挺好的,我想問的是,我能長久預定下來每周三的這個位置嗎?”謝爾頓指了指自己目前所在的位置,向柯拉詢問道。

“嗯??這個位置有什麽問題嗎?”柯拉可不覺得自己家餐桌的這個位置有什麽值得謝利喜歡的,既不通風,也不暖和的。

“好吧,換種說法。我想每周三都能在這個位置上喝海鮮粥。”面對遲鈍的柯拉,謝爾頓再一眼白眼過後,就單刀直入了。

“你的意思是每周三都在我家固定吃早餐了?”柯拉不禁瞪大了雙眼,根據這麽多年的相處經驗,柯拉很是明白伺候謝爾頓吃飯可不是件簡單活。

“我能拒絕嗎?”柯拉弱弱地問道。

“不能。”謝爾頓毫不猶豫道。

“為什麽?”柯拉有些無語了。

“能每周三早晨和庫伯教授共進早餐是你的榮幸。”謝爾頓理所當然道。

17生病

“能每周三早晨和庫伯教授共進早餐是你的榮幸。”就這樣,在謝爾頓這個不可抵抗之因素的引導下,柯拉妥協了。

妥協的結果就是,每周三的早晨,柯拉都能定時定點地在自家餐桌上見到某個人。剛開始的時候,柯拉還有些不大習慣。畢竟,不是誰都能忍受在整個早餐過程中源源不斷的充斥著稻米發展史,又或者各國餐具使用情況。

但達爾文的《物種起源》也充分地論述了生物是進化,所以柯拉也是進化的。久而久之下,柯拉竟然也習慣了有謝爾頓陪伴下的早餐。

有時候柯拉給自己準備三明治早餐的時候竟然也會不自覺地嚴格地按照謝爾頓習慣的全麥面包—生菜—芝士的順序來擺放。

對於自己會出現這樣的慣性動作,柯拉一瞬間就想起了那個小狗在主人的引導下久而久之就學會在同一個地方噓噓的故事了。

“咦~~好冷~~”想到這的柯拉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把自己吃飯比作狗狗噓噓,這可不是什麽好想法,還是別想的好。

將做好的三明治往嘴裏塞了塞,柯拉趕緊結束掉今天的午餐。

是的,因為實驗儀器排班的緣故,身為小助理的柯拉也不得不周末加班來完成自己的實驗了。以致於直到現在這個店柯拉才吃的上午餐,即便這簡便的三明治午餐還是自家好友謝爾頓獨家施舍的。

一旁倫納德正在跟謝爾頓玩三維國際象棋,顯然,謝爾頓的段數還是高一點。在又一次地絕殺了倫納德後,謝爾頓忍不住傲氣地開口諷刺道:“倫納德,看來你還不夠格玩三維國際象棋,以你的速度或許更適合玩三維糖果盒游戲。”

好吧,雖然柯拉不是特別懂這什麽三維國際象棋的游戲,但柯拉也很是明白,在輸掉了棋局的人面前說這種傲氣話,可不是什麽好習慣。

“嘿~夥計們~”還沒等已經黑臉了的倫納德回話,佩妮就敲門進來了,“倫納德,你幫我收了郵件了,是嗎?”

“是的,在這。”剛剛還因為輸掉棋局而一臉喪氣的倫納德在看到佩妮後,就瞬間像打了雞血一般,原地覆活了。這種超快速換臉方式,可真是讓柯拉震驚不已。

“嘿,佩妮,歡迎回來。內布拉斯加那邊怎麽樣?”將嘴裏的三明治咽了下去後,柯拉總算得空可以起身去擁抱自家許久不見的好友了。

問起自己的旅行,佩妮顯然心情不錯,很是開心地回覆柯拉道:“比北達科他州強~哈哈”

好吧,柯拉相信在場的三個顯然沒一個能理解佩妮的笑點了。在大家呆楞楞地大眼瞪小眼了一番後,佩妮無奈地妥協了句:“好吧,我猜這笑話只有在內布拉斯加州那好笑了。”

只不過佩妮的話似乎又戳到了謝爾頓神經點上了,只見他猶豫了幾秒鐘後,還是糾正地說道:“就目前的結論,你還不能得出這個結論。你所能唯一確定的是,這個笑話在這裏可不好笑。”

再一次領略到謝爾頓冷場的本事後,柯拉很是厚道地開口緩和道:“對了,佩妮,旅途如何,好玩嗎?你家人還好嗎?”

“Oh~嚴格算起,這趟旅途簡直不能再糟了。一個周末下來,家裏人全都病了。”回想起回來前的混亂,佩妮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來。

“病了?”顯然,佩妮忽略了在場的還有一個神經兮兮的謝爾頓。

見謝爾頓已經提高聲調了,倫納德不禁有些崩潰扶著額頭地接道:“又來了~”

還沒等佩妮領略到倫納德這句話的真諦。謝爾頓就已經一個箭步跑到了離佩妮最遠的飯桌邊上來,還邊拿出筆記本緊張地記錄道:“什麽病?第一次出現癥狀準備的在什麽時候?嘿!小姐,你給我好好想想,第一次擦鼻涕是什麽時候!!”

“嘿,謝爾頓,你太緊張了,佩妮又沒有其他癥狀。”柯拉有些頭疼地向前,試圖安撫謝爾頓道。

對於自家好友這神經兮兮的病理恐懼癥,柯拉算是深有體會了。自從自己8歲那年的偶然性感染流感,謝爾頓從頭到尾的全副武裝來到家裏探望自己後,柯拉就很是明白自家好友對病菌的恐懼了。

只不過,這次謝爾頓似乎也太大驚小怪了點。又不是佩妮生病了,現在佩妮可是健健康康地站在這呢,連個噴嚏都沒打呢。

柯拉的想法是有一定的道理,但不見的謝爾頓就會接受。謝爾頓看著試圖上前靠近自己的柯拉,警惕地拒絕道:“嘀——警告一次!禁止再上前!柯拉,你剛剛擁抱了佩妮,你現在已經是個隱形的病菌攜帶體了。”

“好吧,佩妮,你要原諒謝爾頓,他有點病理恐懼。”試圖說服謝爾頓無果的柯拉只轉身向佩妮解釋了。

“沒關系,我能理解。”其實,佩妮更想說的是,自從跟謝爾頓當了鄰居後,她已經不能用正常人的眼光來看待博士這類生物了。

“好了,女士們,我想你們現在得離開了~”柯拉這才剛剛苦笑了一下,謝爾頓就已經下逐客令了。

“我想我們得趕緊走了,再呆下去,謝爾頓得拿消毒水來消毒我們了。”看著謝爾頓已經處在崩潰邊緣的柯拉,趕緊扯上還目瞪口呆著的佩妮遁走了。

“Oh~~柯拉,真是難以置信,你是跟謝爾頓一起長大的。”看著謝爾頓已經拿出消毒噴霧罐子的佩妮,已經徹底無奈了。

——————————————我是第二天一早的分割線————————————————

顯然,柯拉還是高估了謝爾頓抗病能力了。第二天中午,正在實驗室裏忙碌的柯拉就接到了佩妮的電話,說是叫柯拉來認領“裝扮的像流浪漢的真瘋子”謝爾頓小朋友。

雖然很是疑惑,但在考慮到電話裏佩妮那已經接近崩潰的聲線後,柯拉還是很厚道地來到了佩妮打工的那家快餐店裏。

一進到店裏,柯拉就發現了眾人目光的集中點,正是穿的像個從北極流浪回來的謝爾頓身上。

好吧,當謝爾頓拿著擤過鼻涕的紙巾問旁邊桌上的食客是什麽顏色時,柯拉承認自己真的很想轉身就走,當做從來沒認識過這個人的。

但是,當柯拉發現了,正用羽絨服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的謝爾頓頭上戴的拿頂小紅帽子,竟然是自己當初在德國留學時,親手織給他的生日禮物後,柯拉又不禁有些心軟了。

無奈地笑了笑,向前說道:“嘿~謝利,我想我們該回家了。”

18照顧病人

從出租車下來的那一剎那,柯拉只覺得沒有什麽能比生了病的謝爾頓更恐怖的了。嘮叨加倍,要求加倍,連說話音調的高低要求都加倍了,簡直太折磨人了這!

已經筋疲力盡的柯拉一邊攙扶著因為發燒而導致行動遲緩的謝爾頓,一邊有氣無力地問道:“倫納德去哪了呢?”

“倫納德上班去了~”回到總算了自家門口的謝爾頓一邊掏著鑰匙,一邊回答著柯拉的問題。

“上班?今天他也加班嗎?”聽到答案的柯拉疑惑了。

“是的,今天一早實驗室的那班人就發短信叫倫納德去幫忙訓練狗來操作離心機,以便於他們需要導盲犬來替盲人科學家操縱離心機。”繼續著開門動作的謝爾頓頭也不擡地回答道。

“哇唔~~”柯拉只覺得神奇了。這麽荒謬離奇的借口,謝爾頓竟然也能相信了。看來,生病真的影響智商啊~

在柯拉的幫助下,謝爾頓總算笨手笨腳地將身上的羽絨大衣脫了下來。畢竟,在這種溫暖的季節裏,穿個羽絨大衣可真不是什麽好習慣。

“好吧,謝利,去換睡衣吧,生病的人該去床上躺著比較好點~”成功把謝爾頓運送回家的柯拉,不覺得松了一口氣。她可不想再經歷一次那種半路要擔心被氣瘋了的出租車司機拋下車的恐懼了。

而在聽完柯拉的吩咐後,謝爾頓還是乖乖地點了點頭,然後又遲疑了下問道:“那你會給我煮湯喝嗎?我想要喝湯,每次生病媽媽都會給我煮的那種湯~”

“是裏面加了油煎面包的那種湯嗎?”因為在德國留學,而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回家過的柯拉,回想了下小時候生病的時候瑪麗阿姨給煮的湯,有些不大確定地問道、

顯然,柯拉還是相當了解謝爾頓的想法的。只見謝爾頓已經讚成地回答道:“是的,就是裏面有切開的豌豆和切片的法蘭克福香腸和一些自制的油煎面包塊的湯~”

“好吧~如果你能告訴我你們家的豌豆還有法蘭克福香腸放哪,我相信等你在床上休息一會後,就可以喝的上熱乎乎的湯了~”對於謝爾頓這麽細致的要求,柯拉已經見怪莫怪了。

其實,在柯拉看來,很多時候謝爾頓的偏執更多的還是他對一件事物喜歡的純粹。他喜歡吃烤牛肉三明治,就希望自己吃到的所有烤牛肉三明治都能像第一次吃到的那樣,全麥面包上面是生菜,然後是芝士,完完整整的一模一樣。

至於對於病人提的要求,柯拉都盡量去滿足。只不過,當謝爾頓將具體的廚具以及食材的拜訪位置都明明確切地告訴完柯拉後,一個糾結的想法竟然瞬間湧上了柯拉的心頭。

在猶豫了半會後,柯拉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那個...謝利,為什麽...你...今天早上發現生病了,卻不給我打電話啊?”

好吧,柯拉承認自己糾結這個問題是有點愚蠢。可在得知謝爾頓給倫納德、霍華德還有拉傑都打過電話了,甚至還去了“芝士蛋糕工廠”快餐店找佩妮了。柯拉就有些不樂意了,明明自己才是跟謝利相處時間最長的那個人不是嗎!

同樣的,不知道為什麽柯拉突然發現當自己問完這個問題後,並沒有輕松下來,反而更加得糾結起來。忽略掉這種別扭的感覺,仍覺得有些心慌的柯拉,幹脆抽出平底鍋來煎起面包塊來。

柯拉的糾結可一點都沒影響到不肯進房間休息,正端坐在沙發上等著喝湯的謝爾頓。在聽到柯拉的問題後,謝爾頓先是楞了一下,然後才反問道:“你今天不是加班嗎?”

“好吧,我今天確實加班。”原本還糾結著答案的柯拉,在得到這個理所當然的答案後,瞬間郁悶了。

郁悶了一會的柯拉又不死心地繼續問道:“那...你為什麽...去找..佩妮啊?佩妮不也在工作嗎?”好吧,柯拉承認,其實從剛剛一開始她想要問的就是這個問題了。

一直以來,柯拉都不是一個能藏得住心事的人,面對著謝爾頓似乎更親近佩妮多一點的跡象,柯拉總覺得自己似乎被一種很是微妙的感覺圍繞著。

而面對著柯拉的疑惑,謝爾頓則是一臉無辜地回答道:“我沒有去找佩妮。我是去芝士蛋糕工廠快餐店喝湯”

“喝湯?”柯拉又不解了,既然去店裏喝湯,那怎麽還叫自己煮湯呢?

“Yeah~我想要喝我生病時總會喝的那種湯,但是佩妮工作的店裏只有雞湯、玉米濃湯以及土豆蔥湯。沒有一個湯裏是有切片的法蘭克福香腸跟油煎面包塊的,而他們同時又不肯給我驚喜。然後我就沒有喝到我想要喝的湯~緊接著佩妮就把你找來了~最後我們就回家了。”謝爾頓幹脆開口把事情的前後因果都說了個遍。

在看到柯拉已經完全目瞪口呆地停住了煎面包塊的動作後,又補了句催促道:“顯然,發燒已經使我精神錯亂到沒想到還有外賣這回事。~我想趁我還沒忘記怎麽用勺子之前,你還是趕緊把湯煮好吧。”

“哦...哦...那我煮快點..”好吧,聽完謝爾頓答案的柯拉瞬間只覺得自己剛剛都白糾結了,這又是什麽答案啊這!算了,還是趕緊煮湯餵病人吧。

終於,在謝爾頓各種廚藝指導下,柯拉的謝爾頓牌感冒必喝湯總算出鍋了。

“Well,豌豆對半切,香腸嚴格的正方形小塊,面包煎的底部微焦。快點趁熱喝吧~”柯拉相信自己現在最後悔的一件事就是沒把謝爾頓趕到床上睡覺去,才留的他在這對自己煮湯指手畫腳的。

可能因為是感冒了的緣故,再加上在煮湯時折騰指導了一段時間,謝爾頓似乎有精力不足了,也沒有再說什麽廢話,乖乖地喝完了湯來。

喝過湯後,謝爾頓明顯就乖了很多,安安分分地躺在了自己的床上準備去睡覺了。正當柯拉替謝爾頓蓋完被子,準備結束今天的伺候病人工作,準備回家時。

謝爾頓又起身從床頭櫃上拿出了一罐藥膏來,開口把柯拉叫住了:“等等,柯拉,最後能幫我把這個擦在我胸上嗎?”

“..胸...上?你不能自己擦嗎?”原諒柯拉的結巴吧,對於一個保守的女孩來說,讓她去摸男生的胸膛,還是算了吧。

“NO~維克斯達姆膏會弄得我手聞起來很奇怪~please~please~求你了~~”見到柯拉拒絕,謝爾頓幹脆可憐巴巴地哀求了起來:“你不能不幫我用海綿擦身子,還不幫我擦維克斯達姆膏~”

好吧,比起用海綿擦身子,柯拉還是覺得幫忙擦維克斯達姆膏好了。而妥協了的柯拉剛把藥膏打開,就發現謝爾頓已經掀好衣服,露出胸膛了。

咽了咽口水,柯拉有些緊張地將藥膏抹上了謝爾頓的胸膛上。Well,這次看了胸膛,加上剛剛回國那一天看到的,柯拉突然覺得,其實幫忙用海綿擦身體已經沒什麽了,反正也已經看的差不多了。

就在柯拉胡思亂想地擦著藥膏時,謝爾頓有意見了:“NO~NO~要逆時針擦才行,不然我的胸毛會打結的~”

“Sorry~”聽到抱怨了的柯拉,認真地看了下謝爾頓的胸毛,好吧,確實有點亂了。乖乖地聽話改變順序,繼續著手上的動作。

相比起,剛剛觸碰時的心臟亂跳的害羞感覺,柯拉覺得自己現在已經完全適應摸著謝爾頓胸膛的感覺了。其實,這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嘛,摸著摸著也就習慣了嘛~

擦著擦著,謝爾頓又有意見了。“能唱《Soft kitty》給我聽嗎?我媽媽生病的時候總會唱給我聽。”

“哈~《Soft kitty》我知道了,是我們小時候唱過的那首?”說起小時候的事情,柯拉還是感覺很是美好的,連手上的維克斯達姆膏的味道似乎都好聞了點。

“嗯~是那首,能唱給我聽嗎?”見到柯拉還記得小時候的歌,病怏怏的謝爾頓再一次開口請求道。

“好吧~”

“soft kitty, warm kitty, little ball of fur. happy kitty, sleepy kitty, purr ~purr~ purr~~”

“謝利,我生病了,你也會唱這個給我聽嗎以後?”

“還有~~謝利~~我可不要當你媽媽~~”

19朝鮮小孩

謝爾頓的病來的快去的也快,在盡情奴隸折磨柯拉沒幾天後,謝爾頓就又恢覆了以往的活蹦亂跳以及毒舌了。

“假設我們可以發明一個設備,它能在某一地點確定一個體的量子結構,並把其圖像傳送到另外一個地點,再重新拼接到一起。你就用不著傳送這個個體本身了,你就可以在一個地點摧毀它,然後在另一個地點重造它了。”不好好吃飯的謝爾頓,還在絮絮叨叨著他關於瞬間移動的觀點。

對於謝爾頓喜歡在進餐時間裏開展知識講座的習慣,柯拉已經見怪莫了。同樣已經有免疫的當然還有跟謝爾頓當了好幾年室友的倫納德。

“所以呢?那又如何?”而針於剛剛謝爾頓發表的瞬間移動觀,倫納德現在已經可以做到完全的一心二用了。既不敷衍謝爾頓,又不會影響自己吃蔬菜沙拉。

“就我個人而言,我是永遠不會用這種傳送器。因為原本的謝爾頓,一定要被分解才能創造一個新的謝爾頓。”總算要開始吃飯的謝爾頓,喝了一口健怡可樂後,回答道。

這個回答倒是讓柯拉有些疑惑了“那新的謝爾頓跟原來的謝爾頓有區別嗎?”好吧,其實柯拉更想問的是,那新的謝爾頓會比原有的謝爾頓正常點嗎?

顯然,這是完全沒可能的。只見被提問的謝爾頓一邊切著三明治,一邊很是真摯地轉了下眼珠子,思考地回答道:“不會,還是一模一樣~”

“好吧~那這就是個問題了~”聽到回答的倫納德明顯地失望了下,顯然,他對柯拉問題背後的內涵深有體會。

可惜...一根筋的謝爾頓在沒有“雙關語”的標識牌下,可一點都沒聽懂倫納德語氣裏的失望。反倒,很是真誠地反問道:“你也看出問題了?”

“霍夫斯塔德博士、庫珀博士、還有我的助理小柯拉~”還沒等倫納德回話,系主任就領著一個穿著鐵銹紅色的毛背心小孩來到了大家的面前來。

在和大家打過招呼過後,蓋博豪斯博士就繼續介紹道:“允許我向你們介紹丹尼斯·金。丹尼斯可是非常吃香的準博士,我們希望他能在我們學校這裏完成他的研究生論文。”

“研究生論文~哇~非常不錯~”倫納德適時地獻上讚美,而柯拉則在一旁點頭表示讚成。

見到大家表示驚嘆,蓋博豪斯博士又補上了句:“而且丹尼斯他今年只有15歲而已。”

“不錯嘛~我14歲就開始了我的研究生學業呢~”聽到蓋博豪斯補充的謝爾頓,嘴角微翹地驕傲道。不得不承認,能讓謝爾頓開口誇人可不是見簡單的事,即便這個誇獎還是建立在自我炫耀的基礎。

“well,我確實浪費了一年,因為我和我家人挖地道逃出朝鮮花了一年時間。”聽到丹尼斯·金的嗆聲,柯拉瞬間覺得這事情要大條了。特別還是,謝爾頓嘴角的那抹彎月已經徹底抹平了,似乎還有要反方向運轉的情況下。

當然,事實也證明了,柯拉的預料是完全符合科學發展的。那個穿毛背心的朝鮮小孩明顯有著比謝爾頓更勝一籌的毒舌,在極力婉轉地諷刺了謝爾頓的專攻的弦理論研究已經是強弩之末之後,毛背心小孩更是憑借著歷史上最年輕的史蒂文森獎獲得者徹底擊碎了謝爾頓的自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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