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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叔嫂一起逛窯子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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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當驚駭:“你怎麽有這樣奇怪的想法,我知道你覺得顧芝山有今天這樣的下場是因為喜歡你所致,可是洛醺,你生而為人,你的命是你自己的,你的生活是你自己的,你不欠任何人任何東西,是他想作惡,鬼三喜歡你,他怎麽沒變成壞人?”

洛醺:“啊!你知道這件事?”

沈稼軒繼續:“孫猴子喜歡你,他卻從壞人變成了好人。”

洛醺:“啊!這你也知道?”

沈稼軒仍舊:“衛強也喜歡你,人家還不是發乎情止乎禮。”

洛醺:“啊!你都知道了?”

沈稼軒看她有點緊張,明白是因為被自己識破很多事情,摟著她道:“我也喜歡你,當初因為自己三妻四妾感覺配不上你,差點把你給了稼轔,即使真把你給他了,也擋不住我喜歡你,我也不會像顧芝山那樣因為得不到你就作惡,而稼轔那麽混蛋的一個人,暗暗喜歡你還不是對你敬重。”

洛醺:“啊!你咋都知道了?”

沈稼軒呵呵一笑:“我還知道其實何沖也喜歡你。”

洛醺:“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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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芝山的報覆計劃失敗,沈家終於平靜,洛醺難得的過了幾天好吃懶做的日子,想著這輩子就這麽渾渾噩噩下去沒什麽不好,只要沈稼軒在自己身邊,白天夜裏都守著自己。

她每天去逗逗麥子的女兒,檢查滿囤的學習狀況,去地裏看看莊稼,還學著除草施肥等等農活,過得非常充實。

這天帶著皓暄和滿囤去地裏挖野菜,整天大魚大肉膩煩,回來時聽門房說沈稼軒去了縣裏。

洛醺只以為他是去自己家的糧棧例行檢查,也沒多問,一直等到天黑沈稼軒才回來,且臉色非常難看。

“怎麽了?糧棧出了狀況?”洛醺問。

“都好,是我有點累。”沈稼軒搪塞她。

說搪塞是因為他今天去縣裏見的人是洛醺的父親洛秀才,按理洛秀才是他的岳父,但沈稼軒從金水灣去的時候就感覺出自己但凡見到洛秀才一準沒好事,果不其然,洛秀才先詢問了女兒的狀況,再道:“我找你是有件事麻煩你。”

沈稼軒唯有裝著大方的道:“您說,但凡我能辦到。”

洛秀才高興道:“你能辦到,並且唯有你才能辦到。”

沈稼軒不怕死,怕的是他有任務交給自己,自己勢必要離開洛醺,心裏七上八下,硬著頭皮問:“什麽事?”

洛秀才壓低聲音:“說服大總統,國共合作,抵禦外敵入侵。”

沈稼軒有點為難:“我已經遠離官場,同大總統來往也少,只怕很難勝任。”

洛秀才按住他的肩膀:“你能,我知道大總統對你非常器重,是你自己執意歸隱,眼看帝國主義在中國橫行,同為中國人,此時必須要通力合作。”

沈稼軒不好嚴詞拒絕,唯有道:“我可以試著給他打個電話。”

洛秀才搖頭:“不是打電話,是想讓你潛伏到他身邊,因為說服他同我們合作不是一日兩日能辦成的。”

沈稼軒預感的事終於發生,厚著臉皮拒絕:“這不太現實,我家大業大,我無法分身。”

洛秀才道:“我還沒有說完,為此,你必須離開洛醺。”

218章 只賣身不賣藝

“離開洛醺?”沈稼軒不十分明白洛秀才的話。

洛秀才看他皺著眉頭急忙解釋:“是暫時,按你的能力最多一年最少或許僅僅幾天就能說服大總統。”

沈稼軒對他口中的離開還是有些糊塗,問:“您所謂的離開是?”

洛秀才也知道沈稼軒和洛醺感情真摯,作為父親他當然高興,然而把女兒和大業對比,他總是偏頗於自己的信仰,有些為難,但不得不說:“和洛醺分手。”

沈稼軒直身而起,情緒激動袖子刮掉桌邊的茶杯,哢嚓落地而碎,他沒心情搭理一個茶杯的粉身碎骨,凝視洛秀才,詰問:“洛醺是您親生女兒嗎?”

洛秀才知道他是氣話,仍舊理直氣壯的:“當然是我親生的女兒。”

沈稼軒想譏笑又感覺對方是自己的岳父是長輩,不能不敬,唯有苦笑:“我一直都感覺您並不愛她。”

沈稼軒說這話一方面是賭氣,也有幾分真心話的成分在裏面,當初在奉天洛醺要去裏間浪雄和孔至尊時自己抵死反對,不想她與虎謀皮以身涉險,洛秀才卻同意,那個時候沈稼軒對洛秀才就存有意見,他覺得若是自己將來有了女兒,只能給女兒多於皓暄十倍的愛,因為女兒不同於兒子,兒子盡到父責就撒手讓他歷練,兒子是男人,是男人就得頂天立地,而女兒是需要父親呵護的,從她生下到她長大成人甚至嫁人之後。

洛秀才被他質問得啞巴半天,開口前紅了眼眶,用手在虛空中比劃著:“醺兒剛生下時才五斤,好小,我看著那粉紅色的小肉球,淚如泉湧,我不停的問她的娘,這是我的女兒?這是我的女兒嗎?”

沈稼軒聽他聲音哽咽雙手亂擺。知道自己的話有點過激,想道歉洛秀才接著道:“別人家的女兒是按照大家閨秀至少是小家碧玉的樣子來教育的,我對醺兒,是按照她自由生長的方式來培養的,她五歲走路都不穩。是因為我一直喜歡抱著她。她十歲了還拿不好筷子,是因為我一直喜歡餵她,她到現在恐怕都不會洗洗涮涮。是因為從裏到外她的衣服都是我洗,她不讀書我從來都不逼迫,她不會針黹女紅她娘離世後家裏縫縫補補的事全都是我,不瞞你說,當初我很想她找一個年貌相當的男人結婚,並不想她嫁給你,因為你那時有妻兒,可是就因為是她喜歡你,我才沒有說只言片語的反對。並欣然接受。”

洛秀才這番話把沈稼軒折服,連忙道歉:“先生,對不起,我不該那樣說您。”

洛秀才一擺手:“我可以告訴你,醺兒是我的掌上明珠,我要你和她分手正是為了保她的安全。也僅僅是暫時分手,你去大總統身邊勢必會引起更多人的註意,我怕那些別有用心之人來個挾天子以令諸侯,用醺兒來對付你,你告訴我。是她暫時的痛苦重要還是她的命重要?”

沈稼軒理解歸理解,情感上過不去:“先生您或許覺得懂您的女兒,但您不懂她對我的感情,假如我同她說分手,只怕她會立即結束生命,因為在洛醺那裏,我對她的愛就像您對她的愛,她覺得是一輩子都不會更改和背叛的,突然說分手她一定接受不了。”

洛秀才忽然不知該如何決定了,想自己畢竟只是洛醺的父親,父愛和情愛是不同的兩種感情,唯有與她經歷過愛情生活的沈稼軒才能深刻了解她對感情,是如何的執著和認真,一旦真如沈稼軒所言,洛醺受不了沈稼軒的背叛而走了極端,自己情何以堪,又有何顏面將來去見洛醺的母親。

沈稼軒看洛秀才滿屋子踱步,知道他進退維谷,道:“國難當頭我作為男人不該只想著老婆孩子熱炕頭,過自己安逸的生活,但我不忍傷害洛醺。”

洛秀才仰頭長嘆:“誰讓我們,誰讓醺兒她生不逢時,這個時候不犧牲醺兒,或許就得犧牲千千萬萬的同胞,假如帝國主義繼續橫行,你們的老婆孩子熱炕頭無法實現,即使你能保護醺兒,帶著她離開東北,可是你能保護得了整個金水灣嗎?你能帶走所有沈家的男男女女嗎?你忍心生靈塗炭嗎?”

這個問題何等嚴重沈稼軒當然明白,他陷入了久久的沈思。

洛秀才看他仍舊猶豫,撩起長衫朝他跪了下去:“先生求你了。”

唬的沈稼軒急忙拖住他:“先生,我沒說不答應,只是我不能同她分手。”

洛秀才告誡:“這期間你不能同她來往,不能讓太多人知道醺兒是你的妻子。”

沈稼軒左右為難,最後狠狠心道:“我可以讓她認為我死了。”

洛秀才瞪大了眼睛。

沈稼軒道:“一個女人,丈夫對她的背叛比丈夫死了還讓她無法接受,我假裝死了,然後盡快完成任務回到她身邊。”

這回洛秀才又不同意了:“不行,我的女兒我了解,她假如認為你死了,她會跟誰你去的。”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兩個人的陷入了困境,最後沈稼軒做了決定:“對她坦白,我相信洛醺瘦弱的身體裏有著巨大的能量,她一定理解我要做的事,並支持我,最多分開一年而已。”

唯有如此,洛秀才同意,於是兩個人就這樣定下,只是沈稼軒回來後遲遲不敢給洛醺說。

夜裏,沈稼軒擁著洛醺躺在床上,他鼓足了勇氣想告訴洛醺,為了讓洛醺明白自己做的事有多正義,他先制造些氛圍,問洛醺:“會彈《胡笳十八拍》嗎?”

《胡笳十八拍》是著名的古琴曲,傳為蔡文姬所做,講的是漢末大亂時蔡文姬被匈奴擄走後不幸的遭遇,沈稼軒想以此來提醒洛醺,假如國不國,家勢必不家,民也將不民,想讓洛醺理解自己必須離開她,為了民族大業。

洛醺不知他設下這個伏筆是為了別的事,還以為只是探討琴藝,爬上他的身子,擠眉弄眼壞壞的一笑:“會,但是本姑娘只賣身不賣藝。”

沈稼軒被她頑皮的話挑逗得按耐不住,回應:“那麽本公子該用什麽來買姑娘的身呢?”

洛醺雙手握著他的臉,莞爾一笑漾出兩個深深的梨渦:“一輩子的愛。”

沈稼軒心裏倏忽一緊,還沒開口給她說分開的事自己先痛得不行,側頭咬住她的手指,吮吸下,意味深長道:“沒問題,但我需要姑娘你賣身給本公子之後,附帶送本公子一個女兒。”

洛醺佯裝要想一想的模樣,好一番深思熟慮才道:“恕本姑娘整天五迷三道,如果稀裏糊塗的送你一個兒子,要不要?”

沈稼軒腦袋使勁的點著,朝她磕頭的架勢:“替沈家的列祖列宗對姑娘的慷慨感恩戴德,兒子要,不如姑娘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然後再送我一個女兒,兩個兒子太單調了。”

洛醺嬌羞的伏在他懷裏,聲音輕的像柳絮拂過:“好噠。”

沈稼軒吻了下她的頭頂,夫妻情話綿綿,搞的他竟然忘記打算告訴洛醺自己要暫時離開她的事,看洛醺像個小蟲子在自己身上蠕動,他動手解洛醺的衣服,洛醺抓著他的手:“幹嘛?”

沈稼軒噗嗤笑了:“光說不練假把式,組織語言只能成為詞章卻不能成為兒女,要想制造出兒女,必須得身體力行。”

他說著抽出自己的手,把洛醺的小褂褪了下去,接著扯下她的抹胸,兩個人赤裸相觸本不是一次兩次,然而沈稼軒每每接觸到洛醺的躶體都會像第一次時亢奮,繼而蹬掉她的褲子,雙手捂著她的小屁股蛋,舔了下她的耳朵,柔聲道:“可以嗎?”

洛醺已經感覺到他身體某處的異樣,呼哧坐起騎著他,調皮道:“今晚本姑娘就與你大戰三百回合。”

沈稼軒身子一側把她壓了下去:“我不信,每次一會功夫你就告饒了。”

洛醺雙手捂著眼睛總是難改害羞:“不信試試看。”

沈稼軒把腦袋伏在她雙峰之間,用手托起她的小屁股蛋,喃喃道:“醺,你記住,我會給你一輩子的愛。”

洛醺哧溜滑下去,讓自己的嘴巴對著他的嘴巴:“我現在學會接吻了。”

沈稼軒美美一笑:“好啊,我就靜等享受美人恩了。”

洛醺學著他平時親吻自己的樣子,吸住他的唇,用自己的舌尖碰了碰他的舌尖,沒等發揮到極致,沈稼軒卻受不了,張開嘴巴裹住她的唇,把自己深深潛入她的身體,聽洛醺一聲嬌弱的呻吟,他自己情緒高漲得大喊大叫,粉帳低垂,上面是好一幅鴛鴦戲水的圖案。

一夜歡愉,如兩條蛇癡纏,沈稼軒竟然忘記該說的事,第二天早晨洛醺嘟囔道:“我夢見有個小東西種在了我身體裏,好漂亮好漂亮,就像一朵花,你說是不是你夢寐以求的女兒?”

沈稼軒打算早晨繼續那個分開的話題,聽她說這的話,開心得只顧著親吻洛醺:“真的嗎?我有了女兒?”

洛醺嘻嘻一笑:“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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