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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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歲月
家裏畫冊太多了，董丞始終找不到他滿意的哪本，董二三不得不也加入了找畫冊的行列。並趁機打了電話...
董二三當然不會給端木家順桿爬的機會，走錯了，可以改，卻不能回頭的。既然你們開始先撒播謠言，現在就別想改變形象。她可不是大肚量的人。現在想放低姿態，走他們的路子，晚了。
說白了，董二三就是看不得端木家這種自作聰明自以為是的樣子。拿別人當什麽？隨便你們折騰？真把自己當盤大菜了！！要是禮貌點，不威脅不提條件，就算從國外打電話過來，她也會伸手幫助的。誰讓這也是孫老賊的願望呢。但是這麽流言滿天飛的登場了，她董二三就絕不會是以德報怨的人。想回頭扮好人，晚了。
要不是礙於海赫格在後面看著，她下手會更狠。
第二天。除了董二三，包括蘭陳在內，幾個孩子都是一對熊貓眼。董二三失笑，真至於的...就那麽幾句話，怎麽就值得他們折騰成這個樣子了？董二三擺擺手，“我就是不想你們在年少時，走錯路。沒別的意思。”怎麽一個個都這麽可憐巴巴的看著她，好似她要賣了他們似的。
幾個孩子張張嘴，到底是誰都沒說什麽。他們也說不出來什麽。一堆話堵在心裏，都不知道從何說起。錢寶甚至覺得，他會在很多年之後，才會很完整的順利的說出他現在的心情...
平靜的校園生活因為端木禪的到來，再次轟動了起來。好多去圍觀他的孩子。白虎撓頭，“不是說外國人嗎？怎麽是島國的啊？真討厭！”董二三黑線，柳柳爆笑，錢寶打了白虎一下，“端木是咱們國的姓！！”真是丟人！！蘭陳縮了下，她也以為是島國人...
端木禪除了一周當中。輪流給高中部的上課之外，還會在周六高中部補課的時候，給初中部的開公開課。反響很好。董二三深知，他這完全和國內那種下鄉支教的老師差不多，體現生活支援貧困地區來了。要是被東風城的孩子知道，他們的家鄉被當成了貧困地區，他們本身成了貧困兒童，非暴走不可。
白龍不知是看出了這點，還是覺得沒必要，都沒上端木禪的課。後來才知道。他是覺得一個這麽國人長相的人，居然是外國人，真的很不習慣也很反感。才不去上課的 。董二三很意外，這孩子是黑社會吧？這麽憤青幹嘛...
好久沒出場的任奉先原本以為，董二三會上周六的公開課，可等了半天，也沒看見人。就又和小女朋友傷春悲秋去了。要不說他這麽多年一點進步都沒有呢。完全就沒弄明白董二三的性格。她連正經課都不想上，又怎麽會放著假期不要，上什麽公開課呢。錢寶如此笑話了他半天。卻半點風沒跟董二三露。
而董二三這時候，正在孫老賊家裏。端木啟瑞有消息了。已經一個多禮拜了，終於得到準確的消息，端木啟瑞還活著。
“沒想到。沒想到，他還活著...”孫老賊難得的很感慨。董二三笑，“您都活著呢。他為什麽不能活著？不都說禍害遺千年嘛？教區的所有人，大概都能活個千八百年的...”孫老賊哭笑不得，“你個臭丫頭，你才是最大的禍害！！”
海赫格咳了下，“反饋的消息表示。他現在姓穆，在一個道觀裏獨居。”孫老賊牽強的笑著說。“道觀，一個飛賊，跑道觀終老去了，真是笑話...”嘆口氣，“還活著就好...”看向董二三，“你是我徒弟，替我走一趟。”口氣不容拒絕。
但是董二三可不是會乖乖聽話的孩子，“這反饋消息的人，必然是他本人。外人哪知道的這麽詳細。要我說，見面就不必了。把事情前前後後說明白，讓他自己選擇判斷好了。”頓了下，“幾十年一直杳無音訊，突然就能一下聯系上，可想你們師門的聯絡方法，有多強大。可就是這麽強大的方法，居然留到現在才用，到現在才聯絡上，也可想這幾十年，你們心中，都是有結的。不然，怎麽會等到現在才聯絡？”
海赫格點住董二三，不想她繼續說，董二三擺擺手，執意說下去，“而他現在回應了，說明他也和您一樣，放下了。當年的事，在您嘴裏，是這麽一個真相，或許在他嘴裏，就是另一個真相。不過，事到如今，在想這些也沒有意義，所以您放下了，他也放下了。既然都放下了，那還見什麽呢？您覺得他會抱著我痛苦，訴說他是多麽的想念您？還是抱著我懺悔，說他當年是多麽的不對？”
打開地圖，董二三標出端木啟瑞的坐標，“這些都不可能吧？與其失望或者再添一筆官司，還不如就此訣別的好。知道他依舊活著，也足夠了。失去的歲數，是怎麽都補不回來的。抱頭痛哭的老朋友，那都是電視裏演來騙人的。這點，您比我清楚。”看著孫老賊，“給他寫封信，說一句，活著就好，足夠了。”
董二三雖然活的不算久，但是她對人性，真的是太了解了。孫老賊和端木啟瑞，在當年，絕不是孫老賊嘴裏說的那麽簡單。幾十年過去，是是非非，或許淡忘了，或許更加清晰。明明輕易就能聯系上的兩個人，卻要在端木家的促使下，到今天才聯絡上，個中心情，不言而喻。這倆人的想見，絕對不會有什麽熱淚盈眶的喜悅，甚至尷尬無措居多。這樣的話，還不如不見。董二三雖然覺得孫老賊有時很討厭，但卻還是不想他到了這把年紀，還被人嫌棄或者憎恨。
老家夥可是她的人，是她師父，怎麽能讓他難受呢...董二三寧可他自己都接受了他嘴裏的真相，也不想他回到過去的是是非非中去。老了，就該幹點老人該幹的事...
汗，這個全世界最別扭的孩子，你就承認一句。心疼舍不得，能有多難！！！
孫老賊低頭，沈默了好半天，忽然啞著嗓子開口，“我這輩子，唯一做對的一件事，就是收了你這個禍害徒弟吧...”繼續沈默，又忽然開口，“記得跟我披麻戴孝...多多照顧柳柳和小逸...”
董二三無語，“遺言說的早了點。不過我不介意讓它真的變成您的遺言。”
孫老賊噗嗤笑出來，“你個臭丫頭！！你想欺師滅祖嘛？我是你師父！！”擺擺手，“隨便你吧。都聽你的。我老了，老了，不想理會這麽多了。到點了，我該找錢老道下棋去了...”說完拍拍屁股，一步一踱的出門了。
董二三看向柳柳。“跟上。晚飯來家吃。”柳柳笑著點頭，抱著手爐子追著孫老賊去了。海赫格嘆口氣，不知該說什麽，可是，“畢竟有了春秋的人了，還是別這麽直接了...”董二三查看地址郵編。“時間長的膿包，不紮破了，難道要跟著入土不成？”海赫格無奈的笑笑。沒再說什麽。反正她不會這麽對待董丞的。
這孩子，越來越明朗，也越來越果斷，卻在人和人的關系上，界限分的越來越清楚。如果是董丞有了膿包。她不單不會紮破，還會小心的呵護起那個膿包。讓董丞不痛不癢，毫無所覺。而如果是外人，她大概連一個字一個笑容，都沒有。海赫格不知道，他是該慶幸這孩子把他們放在首等地位，還是該沮喪她這麽界限分明。
好在女兒在感情方面特別遲鈍。不然要是也這麽界限分明的話，那就有的受了。感情的事，果斷不得，也猶豫不得，更加分明不得。海赫格伸手卷著女兒的獅子頭，可是，女兒現在好像，已經把感情劃分的很清楚了...董之畫，錢寶，白龍，這些人，永遠都不可能更近一步了。
“二三，如果，有天柳柳跟你說，要你做他妻子，你也會無條件的答應他嘛？”很突然的，海赫格就問了出來。如果女兒自己劃分清楚，卻好不自覺的話，那麽少不得，要由他來點明了。現在看來是有點早，但是很多事，趕早不趕晚。在柳柳的事情上，他已經晚了很多了，不能在晚下去了。
董二三楞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好笑的不行，“您，您餓了吧？”怎麽開始風言風語的了，遞過一張紙，“這是根據端木啟瑞報出的坐標，得到的地址，您斟酌著寫信給他吧。我一會替孫老賊寫幾個字給他，晚上在郵差過來的時候，就寄出去吧...”她根本就沒把海赫格的話往心裏去。
海赫格接過地址，“先回家吧。但是，”拉起女兒的手，“你好好考慮下我剛才的那個問題。”
董二三黑線，她真的才十幾歲好不好。為什麽一個個都在讓她考慮這種問題。再說，還是柳柳，怎麽可能，“我不用考慮。我當然不會答應。”
海赫格很意外，他以為憑女兒對柳柳的有求必應，必然會答應的，然後做一對貌合神離的詭異夫妻...
“柳柳要我做他妻子，無非就是覺得我會離開或者拋棄他，才想出這種辦法的。但是我永遠都不會離開東風城，我也會一直把柳柳帶在身邊，我怎麽會離開？除非是他想離開我。既然我不會離開他，那麽他也就不用擔心什麽。那麽這種以婚姻的方式，構成的約束和羈絆，也就完全沒有存在的必要了。那他還會讓我當他的妻子嘛？”
董二三一口氣說了這麽多，真的覺得自己是在廢話，“總之，我董二三自認，就不是什麽好人。和您，和董丞，和柳柳，都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3235
PS：
每次寫到23開口說了大段話的時候，心情都超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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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二三當然不會給端木家順桿爬的機會，走錯了，可以改，卻不能回頭的。既然你們開始先撒播謠言，現在就別想改變形象。她可不是大肚量的人。現在想放低姿態，走他們的路子，晚了。
說白了，董二三就是看不得端木家這種自作聰明自以為是的樣子。拿別人當什麽？隨便你們折騰？真把自己當盤大菜了！！要是禮貌點，不威脅不提條件，就算從國外打電話過來，她也會伸手幫助的。誰讓這也是孫老賊的願望呢。但是這麽流言滿天飛的登場了，她董二三就絕不會是以德報怨的人。想回頭扮好人，晚了。
要不是礙於海赫格在後面看著，她下手會更狠。
第二天。除了董二三，包括蘭陳在內，幾個孩子都是一對熊貓眼。董二三失笑，真至於的...就那麽幾句話，怎麽就值得他們折騰成這個樣子了？董二三擺擺手，“我就是不想你們在年少時，走錯路。沒別的意思。”怎麽一個個都這麽可憐巴巴的看著她，好似她要賣了他們似的。
幾個孩子張張嘴，到底是誰都沒說什麽。他們也說不出來什麽。一堆話堵在心裏，都不知道從何說起。錢寶甚至覺得，他會在很多年之後，才會很完整的順利的說出他現在的心情...
平靜的校園生活因為端木禪的到來，再次轟動了起來。好多去圍觀他的孩子。白虎撓頭，“不是說外國人嗎？怎麽是島國的啊？真討厭！”董二三黑線，柳柳爆笑，錢寶打了白虎一下，“端木是咱們國的姓！！”真是丟人！！蘭陳縮了下，她也以為是島國人...
端木禪除了一周當中。輪流給高中部的上課之外，還會在周六高中部補課的時候，給初中部的開公開課。反響很好。董二三深知，他這完全和國內那種下鄉支教的老師差不多，體現生活支援貧困地區來了。要是被東風城的孩子知道，他們的家鄉被當成了貧困地區，他們本身成了貧困兒童，非暴走不可。
白龍不知是看出了這點，還是覺得沒必要，都沒上端木禪的課。後來才知道。他是覺得一個這麽國人長相的人，居然是外國人，真的很不習慣也很反感。才不去上課的 。董二三很意外，這孩子是黑社會吧？這麽憤青幹嘛...
好久沒出場的任奉先原本以為，董二三會上周六的公開課，可等了半天，也沒看見人。就又和小女朋友傷春悲秋去了。要不說他這麽多年一點進步都沒有呢。完全就沒弄明白董二三的性格。她連正經課都不想上，又怎麽會放著假期不要，上什麽公開課呢。錢寶如此笑話了他半天。卻半點風沒跟董二三露。
而董二三這時候，正在孫老賊家裏。端木啟瑞有消息了。已經一個多禮拜了，終於得到準確的消息，端木啟瑞還活著。
“沒想到。沒想到，他還活著...”孫老賊難得的很感慨。董二三笑，“您都活著呢。他為什麽不能活著？不都說禍害遺千年嘛？教區的所有人，大概都能活個千八百年的...”孫老賊哭笑不得，“你個臭丫頭，你才是最大的禍害！！”
海赫格咳了下，“反饋的消息表示。他現在姓穆，在一個道觀裏獨居。”孫老賊牽強的笑著說。“道觀，一個飛賊，跑道觀終老去了，真是笑話...”嘆口氣，“還活著就好...”看向董二三，“你是我徒弟，替我走一趟。”口氣不容拒絕。
但是董二三可不是會乖乖聽話的孩子，“這反饋消息的人，必然是他本人。外人哪知道的這麽詳細。要我說，見面就不必了。把事情前前後後說明白，讓他自己選擇判斷好了。”頓了下，“幾十年一直杳無音訊，突然就能一下聯系上，可想你們師門的聯絡方法，有多強大。可就是這麽強大的方法，居然留到現在才用，到現在才聯絡上，也可想這幾十年，你們心中，都是有結的。不然，怎麽會等到現在才聯絡？”
海赫格點住董二三，不想她繼續說，董二三擺擺手，執意說下去，“而他現在回應了，說明他也和您一樣，放下了。當年的事，在您嘴裏，是這麽一個真相，或許在他嘴裏，就是另一個真相。不過，事到如今，在想這些也沒有意義，所以您放下了，他也放下了。既然都放下了，那還見什麽呢？您覺得他會抱著我痛苦，訴說他是多麽的想念您？還是抱著我懺悔，說他當年是多麽的不對？”
打開地圖，董二三標出端木啟瑞的坐標，“這些都不可能吧？與其失望或者再添一筆官司，還不如就此訣別的好。知道他依舊活著，也足夠了。失去的歲數，是怎麽都補不回來的。抱頭痛哭的老朋友，那都是電視裏演來騙人的。這點，您比我清楚。”看著孫老賊，“給他寫封信，說一句，活著就好，足夠了。”
董二三雖然活的不算久，但是她對人性，真的是太了解了。孫老賊和端木啟瑞，在當年，絕不是孫老賊嘴裏說的那麽簡單。幾十年過去，是是非非，或許淡忘了，或許更加清晰。明明輕易就能聯系上的兩個人，卻要在端木家的促使下，到今天才聯絡上，個中心情，不言而喻。這倆人的想見，絕對不會有什麽熱淚盈眶的喜悅，甚至尷尬無措居多。這樣的話，還不如不見。董二三雖然覺得孫老賊有時很討厭，但卻還是不想他到了這把年紀，還被人嫌棄或者憎恨。
老家夥可是她的人，是她師父，怎麽能讓他難受呢...董二三寧可他自己都接受了他嘴裏的真相，也不想他回到過去的是是非非中去。老了，就該幹點老人該幹的事...
汗，這個全世界最別扭的孩子，你就承認一句。心疼舍不得，能有多難！！！
孫老賊低頭，沈默了好半天，忽然啞著嗓子開口，“我這輩子，唯一做對的一件事，就是收了你這個禍害徒弟吧...”繼續沈默，又忽然開口，“記得跟我披麻戴孝...多多照顧柳柳和小逸...”
董二三無語，“遺言說的早了點。不過我不介意讓它真的變成您的遺言。”
孫老賊噗嗤笑出來，“你個臭丫頭！！你想欺師滅祖嘛？我是你師父！！”擺擺手，“隨便你吧。都聽你的。我老了，老了，不想理會這麽多了。到點了，我該找錢老道下棋去了...”說完拍拍屁股，一步一踱的出門了。
董二三看向柳柳。“跟上。晚飯來家吃。”柳柳笑著點頭，抱著手爐子追著孫老賊去了。海赫格嘆口氣，不知該說什麽，可是，“畢竟有了春秋的人了，還是別這麽直接了...”董二三查看地址郵編。“時間長的膿包，不紮破了，難道要跟著入土不成？”海赫格無奈的笑笑。沒再說什麽。反正她不會這麽對待董丞的。
這孩子，越來越明朗，也越來越果斷，卻在人和人的關系上，界限分的越來越清楚。如果是董丞有了膿包。她不單不會紮破，還會小心的呵護起那個膿包。讓董丞不痛不癢，毫無所覺。而如果是外人，她大概連一個字一個笑容，都沒有。海赫格不知道，他是該慶幸這孩子把他們放在首等地位，還是該沮喪她這麽界限分明。
好在女兒在感情方面特別遲鈍。不然要是也這麽界限分明的話，那就有的受了。感情的事，果斷不得，也猶豫不得，更加分明不得。海赫格伸手卷著女兒的獅子頭，可是，女兒現在好像，已經把感情劃分的很清楚了...董之畫，錢寶，白龍，這些人，永遠都不可能更近一步了。
“二三，如果，有天柳柳跟你說，要你做他妻子，你也會無條件的答應他嘛？”很突然的，海赫格就問了出來。如果女兒自己劃分清楚，卻好不自覺的話，那麽少不得，要由他來點明了。現在看來是有點早，但是很多事，趕早不趕晚。在柳柳的事情上，他已經晚了很多了，不能在晚下去了。
董二三楞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好笑的不行，“您，您餓了吧？”怎麽開始風言風語的了，遞過一張紙，“這是根據端木啟瑞報出的坐標，得到的地址，您斟酌著寫信給他吧。我一會替孫老賊寫幾個字給他，晚上在郵差過來的時候，就寄出去吧...”她根本就沒把海赫格的話往心裏去。
海赫格接過地址，“先回家吧。但是，”拉起女兒的手，“你好好考慮下我剛才的那個問題。”
董二三黑線，她真的才十幾歲好不好。為什麽一個個都在讓她考慮這種問題。再說，還是柳柳，怎麽可能，“我不用考慮。我當然不會答應。”
海赫格很意外，他以為憑女兒對柳柳的有求必應，必然會答應的，然後做一對貌合神離的詭異夫妻...
“柳柳要我做他妻子，無非就是覺得我會離開或者拋棄他，才想出這種辦法的。但是我永遠都不會離開東風城，我也會一直把柳柳帶在身邊，我怎麽會離開？除非是他想離開我。既然我不會離開他，那麽他也就不用擔心什麽。那麽這種以婚姻的方式，構成的約束和羈絆，也就完全沒有存在的必要了。那他還會讓我當他的妻子嘛？”
董二三一口氣說了這麽多，真的覺得自己是在廢話，“總之，我董二三自認，就不是什麽好人。和您，和董丞，和柳柳，都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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