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心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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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心願
海赫格看看董二三，這個真相，可真是出人意料呢......但是，這麽說來，端木啟瑞的夫人，應該知道事實的真相，為何還要拿出那個盜墓而亡說辭呢？不過想到綠水，也很好理解，作為女人的自尊心作祟吧。但是端木家到底意欲為何啊...
董二三也在考慮這點，看向孫老賊，“後面的事，也不必說了。還是主要說說端木家吧，您這真相，和他們放出來的話，還有孫家對前事的認知，都差了十萬八千裏了......”之後大概就是柳柳父母慘死的事了。還是不要再提的好。孫老賊看了看柳柳，得到一個微微的點頭，心裏嘆口氣，這孩子，在二三面前擺出一副難過的不想聽的樣子，其實心裏卻是完全不想聽的。因為他根本就不在乎...算了，他也是不想再提起的。
“其實也不算差。那時我也算是罪犯，手上有不少人命，被通緝。官方放出的消息，就是那樣的。我開始忙著找師兄弟，躲躲藏藏的，解釋不了，後來為了給青菊報仇，又闖下大禍，想弄死我的人很多。接著又尋找柳柳，這麽下來，事情就成了他們嘴裏的那個樣子。到了這把年紀，我也懶得解釋了......讓家裏以為青菊是自殺的，總比讓他們知道真相的好......”
......董二三沒看柳柳的臉，他的父母，真的是慘死的。
“既然端木啟瑞沒死，那端木家到底來幹嘛？他們應該知道的。您是不是，還有別的話沒說啊？”董二三直接問。
孫老賊咳了下，“這，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咳咳咳，要死了。“當年吧，我們這行吧，找媳婦都難得很，就說好，娶妻生子了，就讓孩子們結親...可後來，這死的死，傷的傷，走的走，這話也就不了了之了。我當時出身雖不怎麽地。但是孫家還是很有家底的，老七他媳婦，就覺得矮子裏拔高個。單單看我還可以，這就跟我交換了信物，定了娃娃親.......”
董二三有不好的預感。海赫格也面無表情的看著孫老賊，就柳柳還是笑瞇瞇的。
咳咳，真的要死了。“上個月吧，端木家的老太太忽然把信物寄到了帝都孫家，大哥就轉給了我...我也沒解釋，他就以為端木家是來尋仇的了。我也是想讓他幫著擋下來，免得讓我面對那老太太。可是吧，二三嘛。我唯一的徒弟嘛，該幫我分擔一下嘛...”所以就把董二三給騙到帝都去了。
柳柳磨牙，這誆騙二三的事。還有他的一份功勞在裏面。完全是被當槍使了！！！好好，很好！！面上笑，“那，舅舅，您要把二三。送給端木家，當小媳婦嘛？”敢說一個是字試試！！！
孫老賊擺手。“怎麽可能！！！”使勁跟柳柳擺手，“二三可是我徒弟，怎麽能白送給那些外面的下三濫呢！！”柳柳伸手，“信物。”孫老賊趕緊掏出來給他。就是一塊小金牌，但是看厚度，應該被削去了半面。董二三看了一眼，“這是從國外寄來的？貴重金屬什麽時候能這麽輕松郵寄了？”
海赫格咳了下，女兒，現在不是操心這個問題的時候，“填資料的時候不寫清楚，應該是沒問題的。你姑姑他們給你寄的首飾，有的就寫的是別的材料。”董二三點頭，“所以啊，丟失了，會賠償很少的...”伸手拿過那個金牌，“所以啊，這端木家也是不在乎這玩意的吧？”
......董二三什麽時候說過廢話。孫老賊猛咳了幾下，“這，我話，還，還沒說完...”董二三把金牌扔給他，卻被柳柳攔截在手裏，董二三也沒理會，“趕緊說。”孫老賊松松衣服口氣，“端木老太太被診斷出，患了絕癥，臨死前，想再見老七一面。但是她離開太久了，國內人生地不熟，就只能找到我。她原話是說，結成親然後找到端木啟瑞。但是她知道我沒結婚，就說，只要我能幫她找到端木啟瑞，別的事就一筆勾銷...我懶得理她，結果她才在帝都放話的，不想讓我消停好過......”想了想，補了一句，“我手裏的那半面金牌，早就被我當了換大錢花了...”
董二三無語，原來是這個原因，這金牌都就剩半面了...不過，“一筆勾銷？當年，如果端木啟瑞匆忙帶著綠水逃命的話，那他的家財，是不是被您......”
孫老賊繼續猛咳，柳柳推了推茶杯，他才不咳了，“我當時被他連累，還惹了人命，是想吞了他的家財的。後來東躲西藏的時候，花銷不少，我要是又偷又盜，也就沒那麽生氣了。就想去他的老家，把幾件難得的東西，交給他媳婦，可那時她媳婦已經帶著孩子出海了。沒辦法，我就只能繼續幫他保管，想著，以後若能見面，就交還給他。可誰知後來事情越來越多，世道也變了，我就來到這裏，安定了下來。東西嘛，現在已經都給你了。你要是願意，你拿去給端木家好啦......”
怎麽可能。董二三從來都是只進不出的。嗤笑一聲，“您臉色厚，端木家的臉皮更厚，而我，卻比你們都厚。我的就是我的，一句一筆勾銷就想擺出原宿主的高姿態，在我這，行不通。她自己放棄了自己的男人，現在拿著男人撇下的東西來當籌碼，真是會打算盤啊。那咱們就來好好掰斥掰斥，讓所有都知道知道，那幾件東西到底該歸誰。”
點著孫老賊，“您也別拿我當槍使，我想做的事，誰也攔不住，我不想做的，誰也強迫不了。”站起來整整衣服，董丞該回來了，“端木家這件事，跟我無關。是找人還是結親，都跟我毫無關系。您要是想扯上我。也可以。直接告訴他們，東西在我手裏，他們要是什麽都得不到的不甘心，那就找我來好啦。”
還以為是多麽大的仇恨，原來就是一堆烏龍，董二三真是膩味的很。年輕的時候不想著找人，現在老了，命不久了，到想起找人了，她真的受不了這種做法。貌似電視上無論是紀實還是連續劇。都會有這種情節。垂垂老矣的一個人，抱著一個過去的故事，忽然出現。說要找什麽人，說的自己多麽的可憐。還感動了好多人，幫著找。董二三真的不明白，這感動的點在哪裏。命不久或許是該了一個心願，但是這個心願不該是過去的吧？早幹嘛去了？都要離開人世了。不該做點更有意義的事嘛？抱著過去不放幹什麽，年輕的時候都放得開，怎麽老了到想撿起來了？現在覺得遺憾，那年輕的時候就不覺得遺憾了？真是奇怪的論調。
董二三從來沒有遺憾的事，她都是心願未了就必須當時了，拖一天都不可能。可這樣的人。怎麽可以一拖就是幾十年。非要到老了，要死了，才覺得自己該去了了這個心願嘛？那這個心願。看來也不算什麽。
咳，這孩子，該說她是太幹脆果斷，還是沒有活到那個歲數呢？人活得越久，越容易放得開。但是也有很多人，會越來越放不開。老祖宗那種。是一直都放得開的。陳老頭那種，是越來越放得開的。而孫老賊還有端木老太太這種，是越來越放不開的。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不到一個特定的時候，人們是不會真正面對自己的內心的。而董二三，就是一直都在直面自己內心的人。所以，她才會沒有遺憾。
感覺到董二三的不耐煩，孫老賊也沒在多說什麽，海赫格告辭，帶著董二三就回家了。柳柳沒有跟著回去。
回到家，董丞張媽還沒有回來，海赫格開口，“這都是幾代人的舊賬了，雖說跟你無關，但是，以後教區就都靠你了，你現在要是都撒手不管，那麽以後有什麽事，你難道都不管？不是說擔心老人們覺得你寡恩，而是這個態度問題。你不該是這種事不關己的態度，該是積極一點，主動一點的態度。”
董二三皺眉，她從來就不是積極的人，面對一心渴望的利益成功，她都能穩紮穩打，現在不過幾個小醜，她積極什麽？“孫老賊明顯是心軟了，他自己也是想找到端木啟瑞的。所以才讓事情發展到現在這步。我不是說不想管，我就是覺得，他既然有心願，直接跟我說啊，我能不去找？犯得著拿個外人頂缸說事嘛？鬧得好像我是得多好心，要去幫著一個外人似的。”
海赫格拉著女兒坐下，“他是你師父，一直都是鬼才一個，他也是要臉面的,畢竟他很少因為自己的事，開口。你既然都看得明白，剛才幹嘛還那麽激他呢？萬一他真的端住了架子，不開口了，那到時還不是你自己下不來臺？你還是要幫忙的啊，不就成了你自打嘴巴了？”
董二三噎了下，她就是太生氣了。平時厚臉皮抽風的時候，他怎麽不想著要點臉面呢，現在口是心非的不開口，到死要面子了...太不坦率了！！海赫格心裏悶笑，你小時候，明明喜歡董丞喜歡的要命，抱著他做的衣服不撒手，不還是冷言冷語的對他？現在這是風水輪流轉了。
“總之，主動權不在咱們這邊，是他們求著咱們，你也不用怎麽理會。但是那些謠言...”海赫格捏捏女兒的說，“帝都傳開了，知道孫老先生以前從事行業的人不少，現在有人起頭，必然還會有跟著想撿漏，或者趁機想一網打盡的。你還是先想辦法，解決這件事吧...”
董二三笑，“這好辦。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現在孫老賊在這裏，天高皇帝遠的，他們都夠不著。”
3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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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二三也在考慮這點，看向孫老賊，“後面的事，也不必說了。還是主要說說端木家吧，您這真相，和他們放出來的話，還有孫家對前事的認知，都差了十萬八千裏了......”之後大概就是柳柳父母慘死的事了。還是不要再提的好。孫老賊看了看柳柳，得到一個微微的點頭，心裏嘆口氣，這孩子，在二三面前擺出一副難過的不想聽的樣子，其實心裏卻是完全不想聽的。因為他根本就不在乎...算了，他也是不想再提起的。
“其實也不算差。那時我也算是罪犯，手上有不少人命，被通緝。官方放出的消息，就是那樣的。我開始忙著找師兄弟，躲躲藏藏的，解釋不了，後來為了給青菊報仇，又闖下大禍，想弄死我的人很多。接著又尋找柳柳，這麽下來，事情就成了他們嘴裏的那個樣子。到了這把年紀，我也懶得解釋了......讓家裏以為青菊是自殺的，總比讓他們知道真相的好......”
......董二三沒看柳柳的臉，他的父母，真的是慘死的。
“既然端木啟瑞沒死，那端木家到底來幹嘛？他們應該知道的。您是不是，還有別的話沒說啊？”董二三直接問。
孫老賊咳了下，“這，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咳咳咳，要死了。“當年吧，我們這行吧，找媳婦都難得很，就說好，娶妻生子了，就讓孩子們結親...可後來，這死的死，傷的傷，走的走，這話也就不了了之了。我當時出身雖不怎麽地。但是孫家還是很有家底的，老七他媳婦，就覺得矮子裏拔高個。單單看我還可以，這就跟我交換了信物，定了娃娃親.......”
董二三有不好的預感。海赫格也面無表情的看著孫老賊，就柳柳還是笑瞇瞇的。
咳咳，真的要死了。“上個月吧，端木家的老太太忽然把信物寄到了帝都孫家，大哥就轉給了我...我也沒解釋，他就以為端木家是來尋仇的了。我也是想讓他幫著擋下來，免得讓我面對那老太太。可是吧，二三嘛。我唯一的徒弟嘛，該幫我分擔一下嘛...”所以就把董二三給騙到帝都去了。
柳柳磨牙，這誆騙二三的事。還有他的一份功勞在裏面。完全是被當槍使了！！！好好，很好！！面上笑，“那，舅舅，您要把二三。送給端木家，當小媳婦嘛？”敢說一個是字試試！！！
孫老賊擺手。“怎麽可能！！！”使勁跟柳柳擺手，“二三可是我徒弟，怎麽能白送給那些外面的下三濫呢！！”柳柳伸手，“信物。”孫老賊趕緊掏出來給他。就是一塊小金牌，但是看厚度，應該被削去了半面。董二三看了一眼，“這是從國外寄來的？貴重金屬什麽時候能這麽輕松郵寄了？”
海赫格咳了下，女兒，現在不是操心這個問題的時候，“填資料的時候不寫清楚，應該是沒問題的。你姑姑他們給你寄的首飾，有的就寫的是別的材料。”董二三點頭，“所以啊，丟失了，會賠償很少的...”伸手拿過那個金牌，“所以啊，這端木家也是不在乎這玩意的吧？”
......董二三什麽時候說過廢話。孫老賊猛咳了幾下，“這，我話，還，還沒說完...”董二三把金牌扔給他，卻被柳柳攔截在手裏，董二三也沒理會，“趕緊說。”孫老賊松松衣服口氣，“端木老太太被診斷出，患了絕癥，臨死前，想再見老七一面。但是她離開太久了，國內人生地不熟，就只能找到我。她原話是說，結成親然後找到端木啟瑞。但是她知道我沒結婚，就說，只要我能幫她找到端木啟瑞，別的事就一筆勾銷...我懶得理她，結果她才在帝都放話的，不想讓我消停好過......”想了想，補了一句，“我手裏的那半面金牌，早就被我當了換大錢花了...”
董二三無語，原來是這個原因，這金牌都就剩半面了...不過，“一筆勾銷？當年，如果端木啟瑞匆忙帶著綠水逃命的話，那他的家財，是不是被您......”
孫老賊繼續猛咳，柳柳推了推茶杯，他才不咳了，“我當時被他連累，還惹了人命，是想吞了他的家財的。後來東躲西藏的時候，花銷不少，我要是又偷又盜，也就沒那麽生氣了。就想去他的老家，把幾件難得的東西，交給他媳婦，可那時她媳婦已經帶著孩子出海了。沒辦法，我就只能繼續幫他保管，想著，以後若能見面，就交還給他。可誰知後來事情越來越多，世道也變了，我就來到這裏，安定了下來。東西嘛，現在已經都給你了。你要是願意，你拿去給端木家好啦......”
怎麽可能。董二三從來都是只進不出的。嗤笑一聲，“您臉色厚，端木家的臉皮更厚，而我，卻比你們都厚。我的就是我的，一句一筆勾銷就想擺出原宿主的高姿態，在我這，行不通。她自己放棄了自己的男人，現在拿著男人撇下的東西來當籌碼，真是會打算盤啊。那咱們就來好好掰斥掰斥，讓所有都知道知道，那幾件東西到底該歸誰。”
點著孫老賊，“您也別拿我當槍使，我想做的事，誰也攔不住，我不想做的，誰也強迫不了。”站起來整整衣服，董丞該回來了，“端木家這件事，跟我無關。是找人還是結親，都跟我毫無關系。您要是想扯上我。也可以。直接告訴他們，東西在我手裏，他們要是什麽都得不到的不甘心，那就找我來好啦。”
還以為是多麽大的仇恨，原來就是一堆烏龍，董二三真是膩味的很。年輕的時候不想著找人，現在老了，命不久了，到想起找人了，她真的受不了這種做法。貌似電視上無論是紀實還是連續劇。都會有這種情節。垂垂老矣的一個人，抱著一個過去的故事，忽然出現。說要找什麽人，說的自己多麽的可憐。還感動了好多人，幫著找。董二三真的不明白，這感動的點在哪裏。命不久或許是該了一個心願，但是這個心願不該是過去的吧？早幹嘛去了？都要離開人世了。不該做點更有意義的事嘛？抱著過去不放幹什麽，年輕的時候都放得開，怎麽老了到想撿起來了？現在覺得遺憾，那年輕的時候就不覺得遺憾了？真是奇怪的論調。
董二三從來沒有遺憾的事，她都是心願未了就必須當時了，拖一天都不可能。可這樣的人。怎麽可以一拖就是幾十年。非要到老了，要死了，才覺得自己該去了了這個心願嘛？那這個心願。看來也不算什麽。
咳，這孩子，該說她是太幹脆果斷，還是沒有活到那個歲數呢？人活得越久，越容易放得開。但是也有很多人，會越來越放不開。老祖宗那種。是一直都放得開的。陳老頭那種，是越來越放得開的。而孫老賊還有端木老太太這種，是越來越放不開的。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不到一個特定的時候，人們是不會真正面對自己的內心的。而董二三，就是一直都在直面自己內心的人。所以，她才會沒有遺憾。
感覺到董二三的不耐煩，孫老賊也沒在多說什麽，海赫格告辭，帶著董二三就回家了。柳柳沒有跟著回去。
回到家，董丞張媽還沒有回來，海赫格開口，“這都是幾代人的舊賬了，雖說跟你無關，但是，以後教區就都靠你了，你現在要是都撒手不管，那麽以後有什麽事，你難道都不管？不是說擔心老人們覺得你寡恩，而是這個態度問題。你不該是這種事不關己的態度，該是積極一點，主動一點的態度。”
董二三皺眉，她從來就不是積極的人，面對一心渴望的利益成功，她都能穩紮穩打，現在不過幾個小醜，她積極什麽？“孫老賊明顯是心軟了，他自己也是想找到端木啟瑞的。所以才讓事情發展到現在這步。我不是說不想管，我就是覺得，他既然有心願，直接跟我說啊，我能不去找？犯得著拿個外人頂缸說事嘛？鬧得好像我是得多好心，要去幫著一個外人似的。”
海赫格拉著女兒坐下，“他是你師父，一直都是鬼才一個，他也是要臉面的,畢竟他很少因為自己的事，開口。你既然都看得明白，剛才幹嘛還那麽激他呢？萬一他真的端住了架子，不開口了，那到時還不是你自己下不來臺？你還是要幫忙的啊，不就成了你自打嘴巴了？”
董二三噎了下，她就是太生氣了。平時厚臉皮抽風的時候，他怎麽不想著要點臉面呢，現在口是心非的不開口，到死要面子了...太不坦率了！！海赫格心裏悶笑，你小時候，明明喜歡董丞喜歡的要命，抱著他做的衣服不撒手，不還是冷言冷語的對他？現在這是風水輪流轉了。
“總之，主動權不在咱們這邊，是他們求著咱們，你也不用怎麽理會。但是那些謠言...”海赫格捏捏女兒的說，“帝都傳開了，知道孫老先生以前從事行業的人不少，現在有人起頭，必然還會有跟著想撿漏，或者趁機想一網打盡的。你還是先想辦法，解決這件事吧...”
董二三笑，“這好辦。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現在孫老賊在這裏，天高皇帝遠的，他們都夠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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