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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準備驚喜的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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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 準備驚喜的煙火

“啪!”

修長手指間力道猛然家中,盛滿銀耳蓮子湯的青花瓷碗砰然間破裂開來,破碎間發出清脆響聲絲絲縷縷的回蕩在寂靜異常的房間內。

“好了,出去放煙花去了!”

為掩羞澀,淡紫色衣衫一陣翻飛,玉手狀若隨意般的揮了揮,嬌艷欲滴的紅唇微啟,憐卿仿若風輕雲淡般的說道。

相對於憐卿的風輕雲淡,房內的三個男人卻是直接石化在了當場,承接香吻前是何種樣子,此刻,也就風兒吹過,帶動頭上的發絲有了些許變化。

震驚!

甜蜜!

興奮!……

收羅心間所有形容詞,夜剡冥、司懿軒和白斬月都是無法表達出來此時心間那種強有力的沖擊。

良久,黑色鑲金邊錦袍微動,漆黑眼眸轉動了下,夜剡冥看向身側的白斬月,唇角動了動,說道:“你打我一下!”

一向冰寒的白斬月此刻也是被憐卿猛然間的親吻弄得有些找不到東西南北了,清澈眼眸微微有些呆滯的轉向夜剡冥的方向,周身的冷絕仿若也是消散了些許。

未等白斬月動手,藍色錦袍微動,司懿軒頗為瀟灑的將手中玉扇打開來,好看的薄唇甜蜜異常的說道:“是真的,不是夢。你們兩個趕緊的吧,卿兒一個人到院子裏去了!”

語落,司懿軒已是率先對著房門外走了過去,身後,白色殘影閃現,瞬息,白斬月已是乖順的立在了憐卿身後。

空餘還未曾回神過來的夜剡冥有些呆滯的站立在房間內,大手輕輕撫摸著被憐卿親吻過的臉頰,仿若擔心大力一點會將那柔柔的觸覺給擦拭掉一般。

“夜,麻煩你把那煙花給我搬出來吧?”

琉璃眼眸輕轉,嬌艷欲滴的小嘴對著夜剡冥提高聲音喊道。

聽聞憐卿清脆嗓音,夜剡冥有些機械性的彎腰,大手給地面上的煙花來了一個結結實實的熊抱,黑色金絲繡龍靴子邁動間,俊逸臉頰上仍是掛著盈盈傻呵呵的笑意,朝著憐卿身側走了過來。

玉手輕擡,憐卿見那夜剡冥擺好了煙花,不由輕聲說道:“火折子拿來,我現在要用實際來告訴你們,什麽東西叫做煙花。”

接過火折子,淡紫色紗裙隨著小靴子邁動間一陣翻飛,輕彎不盈一握的小腰,憐卿手腳利落的將那放在外側引線點燃,轉身,一陣小跑沖了回來。

“彭!”

剛剛在白斬月等人身側站定,身後,引線已是燃燒到了盡頭,一聲巨響從那煙花間發了出來。

玉手猛然將小耳朵捂了起來,一側,白斬月、司懿軒和夜剡冥三人卻是十分利落的將憐卿圍到了中間,各自利落的擺好了發動招式的架勢。

一流火線沖上天際,達到高空,一聲炸響後,一朵絢麗煙花朵散開來,幾秒鐘後,又是消散在空氣中,如此持續了有十幾分鐘的時間,一切方才漸漸歸於沈寂!

效果不錯,就是煙塵有點大。

有待改良啊!

玉手揮了揮手飄散而來的藥粉味道,白皙絕美的臉頰上湧上淡淡笑容。

眼眸回轉,憐卿小臉上的淡淡笑容還未曾來得及擴散,便是被震驚取代而去。

十幾分鐘的時間,白斬月、司懿軒和夜剡冥等人就一直保持著圍攏在憐卿身側,發動招式這動作沒有任何變化。

煙花的絢麗已然散去,三雙眼睛卻仍是直直的盯著漆黑的天幕,沒有絲毫收回視線的意思。

玉手拍了拍掉落在淡紫色紗裙上的紙屑,琉璃般的眼眸在白斬月、司懿軒和夜剡冥身上一一掃過,隱忍心間笑意,憐卿不由輕聲問道:“沒有看夠啊?”

“卿卿,這就是你說的煙花嗎?”

“卿兒,這真的是你做出來的嗎?”

“卿卿……”

聽聞佳人問話,三人不由回神過來,微微動了動有些麻木的手腳,夜剡冥、司懿軒和白斬月言語間皆是帶滿震驚的問道。

哈哈,沒見過吧?

開眼界了吧?

長見識了吧?

琉璃般的眼睛靈動的轉了一圈,表面上,憐卿表現得狀若一派高深大師一般,其實這小心臟間卻早已是樂開了花。

能夠將這望月王朝素有戰神之稱的攝政王和堪稱智多星的大國師司懿軒震驚成這種呆滯的模樣,成就感溢滿全身啊!

“咳咳咳,這個呢,就是煙花了。算是我的一個小發明創造吧,我準備過幾天的時候將她送給珠兒當生日禮物,你們雖然今日已是先睹為快了,但是,等到珠兒生辰那一天,你們再看到這煙花,也是要表現的像是今天這般驚艷,知道吧?”

良久,玉手輕掩紅唇,高深莫測的輕咳了幾聲,紅潤小嘴這才輕啟,對身側的三個男人輕聲的說道。

聽聞佳人吩咐,三人點頭如小雞啄米般的應答下來。

一直以來,他們三個人皆是將憐卿當成是小寶貝一般寵溺著,無論什麽事情,他們都恨不得親力親為。如若喝水這件事情都是可以替代的話,那他們也是會義不容辭的讓憐卿免受喝水受的累的。

今日,在看到憐卿研制出來的煙花之後,三人心間不由不約而同的湧上相同的想法,‘或許,他們這般全權代理,會湮沒一個天才呢!’。

此刻,站立在白斬月等人身側的憐卿卻是不知曉他們三個人心中在想些什麽的,看其楞神的樣子,憐卿只當是白斬月等人被她的發明創造給震驚住了。

淡紫色衣衫一陣翻飛,小靴子率先對著前廳邁動而去,玉手豪氣萬丈的揮了揮,紅潤小嘴微微揚起,說道:“走了,吃飯去了,餓死我了。”

被幸福這般緊密的包裹著,有時,憐卿真擔心眼前的這一切不過是一場夢而已,等到夢境醒來,她仍是躺在她那間矮小的房間內,耳朵中充斥的仍是那些羞辱的話語。

如若這真的是夢,那她寧願就這般沈睡千年。

或是被傷害的太多,心間太渴望親情、愛情,有時憐卿就在想,如若這是腦海中自我營造的一個環境,那她也願意永永遠遠沈浸其中。

夙沙舞大婚後,整個皇都仿若在此刻也是陷入到了沈睡當中,一切皆是這般沈靜。

前線來報,皇上夜臨冥親征,士氣高漲,已是接連拿下了好幾個城池,從到達邊關開始,望月王朝和敵國的對陣中,望月王朝一直便是處於連勝中。

琉璃般的眼眸從夜剡冥手中這些捷報中掃過,與夜剡冥的開心不同,憐卿心間卻總是感覺有些不對勁,一種不安有些本能的從憐卿心間升騰開來。

為了不讓夜剡冥擔心,憐卿只能將這種有些朦朧中的不安壓制了下去。

雖不知詳細情況,憐卿隱約間猜想,這捷報後肯定是有隱情的。還有這皇都表面上的風平浪靜,卻有些‘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意味。

嬌艷欲滴的小嘴微張,將白斬月白皙袖長手指間拿捏得精致糕點咬了一口,這邊剛剛咽下去,修長手指便是舀了一小勺參湯送到了憐卿嘴邊,眼見憐卿喝下,白斬月俊逸的臉頰上這才勾勒起一絲滿意的笑容。

經過這些時日的喧囂,難得她的生活再一次恢覆到了這種沈靜當中。

腳步聲傳來,藍色錦袍陽光下散發著淡淡的光澤,眼見司懿軒走進百花簇擁的涼亭間坐定,憐卿這才仿若隨意般的問道:“今日怎未曾見到夜?”

自從夜剡冥搬到國師府中後,憐卿早晨睜開眼睛,第一個看到的便是白斬月,幾分鐘後,夜剡冥便是會十分準時的來到憐卿房間,如此這般整日形影不離。

今日,從早上起床到現在,憐卿都是未曾見到那身黑色鑲金邊錦袍身影,一時之間,還真是有些不適應了呢!

聽聞憐卿話語,司懿軒心間雖是將夜剡冥千百遍的嫉妒了下,俊逸臉頰上卻仍是掛著溫煦的笑容,幽深的雙眼緊盯著憐卿,這才說道:“朝中有些事宜需要處理,夜去辦了。”

輕點精致下巴,算是給司懿軒的話語一個回應。

沈吟片刻,憐卿這才輕聲問道:“這些時日,難道還未曾有沛離的消息嗎?”

夙沙寧事宜結束後,沛離和夙沙寧二人仿若人間蒸發一般,任由憐卿如何尋找,仍是未曾得到絲毫關於他們二人的消息。

聽聞憐卿問話,司懿軒不由收攏臉頰笑意,仿若沈吟般的搖了搖頭,說道:“還沒有!”

沛離自幼便是跟在司懿軒身側,這些年月,二人之間的關系早已非是普通的主仆,反而更像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一般。

現下,沛離突然間失去了蹤影,起初,司懿軒卻未曾過多留意。畢竟,沛離的身手不是隨隨便便一個人便是能夠將他給擒住的,當從憐卿口中得知了沛離和夙沙寧的戀情,又是知曉,失蹤的不僅僅是沛離一人,還有那夙沙寧,這時,司懿軒才算是真正的擔心下來。

能擒住沛離的人不多,可能夠生擒夙沙寧的人比比皆是!

琉璃般的眼眸見司懿軒光潔的額頭此刻已是微微皺了起來,淡紫色衣衫微動,玉手輕擡,憐卿輕柔的撫摸上了司懿軒緊縮的額頭,嬌艷欲滴的紅唇輕啟,這才安慰的說道:“想是那沛離和夙沙寧還未過了甜蜜期,不知道躲到哪裏去甜蜜了,司大哥先不要過於擔心了。”

心間也是知曉,這件事情應是不會這麽簡單,可她不想周身的人都處於這種愁雲籠罩中。

“恩,沛離是一個有分寸的人,遇事他應該會妥善的處理的,或是我們過於緊張了。”

大手將憐卿玉手抓住,司懿軒這才對著憐卿說道。

“卿卿!”

一側,白斬月修長白皙的手指拿捏著精致糕點等了許久也不見憐卿視線從司懿軒身上轉移開來,清澈眼眸冷冷的瞥了一眼司懿軒,白斬月這才出聲招呼憐卿道。

小腦袋輕轉,嬌艷欲滴的小嘴微張,安慰白斬月幼小心靈般將白斬月手中精致糕點一口吞了下去,再喝了一口被白斬月及時遞過來的參湯,憐卿這才接著說道:“那洛青心呢?這段時日沒有沛離在我身邊,洛青心的消息也是斷了,不知道司大哥有沒有那洛青心的消息?”

自那洛青心從國師府搬出去之後,很長一段時日便是未曾再踏足此地。

前些時日,有意無意之間,洛青心還會跳出來羞辱憐卿一番,可到了後來,二人直接連照面的機會都沒有了。

洛青心未曾對丞相府動手,想她也是將全家慘遭滅口的事情調查的差不多了吧,如若不然,按照那洛青心的性子,武功精進後早就去刺殺那夙沙煥了。

“卿兒,自那洛青心從國師府搬出去後,我可是從未曾再和她有任何聯系,她私下有幾次來國師府上找我,都是被我回絕了去。”

聽聞憐卿話語,司懿軒立馬在第一時間和洛青心撇清關系般的說道。

心上人問話,只要不是傻子,他都是不會承認自己和別的女人有何過密接觸的。

況且,有了卿兒,他司懿軒從未曾思慮過要和別的女人有任何沾染,他對愛情的忠貞度可是很高的。

雖司懿軒和洛青心撇清關系的話語說得十分婉轉,憐卿仍是知曉,司懿軒這是為了不讓她生氣罷了。

可現下她就是想要知曉洛青心的消息,如若說沛離的失蹤硬要和什麽人,什麽事情扯上關系的話,那憐卿心間唯一能夠想到的便是洛青心。

在沛離失蹤前,憐卿除了讓沛離在丞相府內保護夙沙寧的安全,另一件事便是讓沛離調查洛青心的行蹤。

沈吟片刻,憐卿琉璃般的眼眸這才一派和善的看向司懿軒的方向,接著說道:“不是,我的意思是說,司大哥你私下有沒有調查過洛青心的狀況?前些時日,我知曉最近洛青心根本就不在郡主府內住著,詢問郡主府的下人,眾人皆是不知那洛青心去了何處。亦或者,司大哥你現下知道洛青心的去處嗎?”

語落,淡紫色紗裙微動,憐卿甚至是從柔軟異常的貴妃椅上坐直了身子,朝著司懿軒的方向靠了靠。

一切不過是憐卿想要知曉洛青心的消息而十分自然做出來的動作罷了,可看在白斬月眼眸間,他卻是十分理所當然的將嫉妒的眼光投射到了司懿軒身上。

他和卿卿在這涼亭裏呆的好好地,這個司懿軒卻橫插一腳走了進來。

加入進來就加入進來吧,還喧賓奪主,十二分無恥的霸占了憐卿所有註視。

是可忍孰不可忍!

聽聞憐卿問話,司懿軒接著十分肯定的回應憐卿說道:“我是真不知道!”

他確實是真的不知道,為何全世界都認為他知道呢?

被琉璃般眼眸審視般的看著,司懿軒真心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語落,憐卿這邊還未說話,白斬月已是難得一句蹦出這麽多字的對著司懿軒落井下石的說道:“你是不是不想讓卿卿把那洛青心抓出來?你自己留著做備用啊?”

一語激起千層浪!

白斬月卻仿若沒事人一般,白皙修長手指殷勤的將精致糕點送到憐卿紅潤的嘴角邊,低垂的眼眸將神情變化收斂的近乎完美。

“白斬月!”

藍色錦袍一陣翻飛,司懿軒騰地一聲從玉凳上站起身來,一貫盈滿和煦笑容的臉頰已是冰寒一片,雄厚內力在玉扇周身游走著,絲絲殺氣從藍色錦袍間游走開來。

他是一個溫和的人,他是一個如陽光般明艷的人,可一旦觸及司懿軒心中憐卿這道底線時,魔鬼便是會從司懿軒心間覆活。

“你們兩個別鬧了。”

玉手揉了揉發脹的額頭,憐卿不由輕聲說道:“現在沛離失去了消息,司大哥心裏已是煩躁的很,月,你就不要招惹司大哥了。”

聽聞憐卿這仿若代替白斬月道歉般的話語,司懿軒方才收斂玉扇間內力,藍色錦袍衣擺甩動間,司懿軒冷哼一聲,再次坐回到了涼亭間的玉凳上。

一時之間,百花簇擁的涼亭間不由陷入到了沈默中。

琉璃眼眸輕擡,眼見淡青色紗裙絕色人兒朝著涼亭內走了過來。嬌小身子不由從柔軟異常的貴妃椅上站起身來,迎面走了幾步,憐卿這才說道:“玉姐姐,我剛好是想要過去找你的,幾天後就是珠兒的生辰了,這幾天時間你也是不要讓她在店鋪裏跟著忙活了,這麽些時日,她都未曾安安穩穩的在我身邊呆上幾天的時間,你去到店鋪裏,將她帶到國師府來吧,我要給珠兒慶祝生辰。”

憐卿和珠兒的心結雖已是打開來,奈何這些時日珠兒仍似有似無的躲避著憐卿,這不由讓憐卿有些苦惱。

醫書翻了不少,憐卿也是找到了讓珠兒恢覆容貌的方式,可這種診治方法使得容貌恢覆的幾率十分低微,這麽些時日過去了,憐卿都未曾敢將這種方法用到珠兒的身上。

有期望,才會有失望。

沒有十足的把握之前,憐卿還不敢將這件事情告訴給珠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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